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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喻研邵慕言小说结局

鹿小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是喻研的态度太决绝,还是上亿的离婚费让向景恒感觉到事态严重,他让楼下的车等等,摆出要和喻研好好聊聊的姿态。结婚三年,这还是第一回,两个人面对面地沟通。“为什么?”向景恒居上位久了,张口便是生冷的质问:“因为我昨夜应酬喝多了酒,还是因为今早说了你几句。”不等喻研说话,向景恒就沉声为自己辩驳。“喻研,过日子就是这样,男人在外面辛辛苦苦打拼事业,娶媳妇图的就是一个后方安稳。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你什么。”他看了离婚协议书一眼,“现在正是集团转型发展的阶段,我天天忙得焦头烂额难免顾不上家里,等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离婚的事,我就当你没提过。”向景恒自顾自地说完,起身就要走。喻研从他手里将手机抽出来,直接点开了微信,播放起了甘晓星和他交谈的语音。...

主角:喻研邵慕言   更新:2024-12-04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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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喻研邵慕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喻研邵慕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鹿小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是喻研的态度太决绝,还是上亿的离婚费让向景恒感觉到事态严重,他让楼下的车等等,摆出要和喻研好好聊聊的姿态。结婚三年,这还是第一回,两个人面对面地沟通。“为什么?”向景恒居上位久了,张口便是生冷的质问:“因为我昨夜应酬喝多了酒,还是因为今早说了你几句。”不等喻研说话,向景恒就沉声为自己辩驳。“喻研,过日子就是这样,男人在外面辛辛苦苦打拼事业,娶媳妇图的就是一个后方安稳。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你什么。”他看了离婚协议书一眼,“现在正是集团转型发展的阶段,我天天忙得焦头烂额难免顾不上家里,等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离婚的事,我就当你没提过。”向景恒自顾自地说完,起身就要走。喻研从他手里将手机抽出来,直接点开了微信,播放起了甘晓星和他交谈的语音。...

《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喻研邵慕言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知是喻研的态度太决绝,还是上亿的离婚费让向景恒感觉到事态严重,他让楼下的车等等,摆出要和喻研好好聊聊的姿态。

结婚三年,这还是第一回,两个人面对面地沟通。

“为什么?”

向景恒居上位久了,张口便是生冷的质问:“因为我昨夜应酬喝多了酒,还是因为今早说了你几句。”

不等喻研说话,向景恒就沉声为自己辩驳。

“喻研,过日子就是这样,男人在外面辛辛苦苦打拼事业,娶媳妇图的就是一个后方安稳。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你什么。”

他看了离婚协议书一眼,“现在正是集团转型发展的阶段,我天天忙得焦头烂额难免顾不上家里,等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离婚的事,我就当你没提过。”

向景恒自顾自地说完,起身就要走。

喻研从他手里将手机抽出来,直接点开了微信,播放起了甘晓星和他交谈的语音。

“你查我手机?”向景恒脸一下子冷了,“喻研,你好歹出身书香门第,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

他气急败坏,猛地将手机抽回。

向景恒的手机没有设密码,或许是笃定喻研不可能翻他手机,也或许是有恃无恐。

喻研也确实没有翻过,如果不是昨晚伺候醉酒的他,手机不小心掉在地上,她捡手机的时候正好甘晓星发来照片被她无意中点开......

他都带着她儿子管别的女人叫妈了,还骂她没教养?

喻研嫁给向景恒的时候是真心喜欢他,不然也不会愿意和他生孩子,她知道她不是向景恒喜欢的类型,却也期盼着能先婚后爱日久生情。

两个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可这一切,不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他对她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又怎么会有爱?

该醒醒了。



集团有事,向景恒离家时人还气冲冲的。

公婆知道喻研提出离婚,连夜把向景恒名下的财产全部转移,让他变成了一个“穷光蛋”,确保她不会分到他一分钱。

喻研是真想笑了。

原来所谓的“一家人”,只是她以为而已,媳妇也好,儿媳妇也罢,终究都是外人。

“你要走就自己走,小初是我们向家的种,绝不能跟你走!”

“小初。”

喻研看向坐在婆婆怀里的儿子,怀着最后一丝希冀问他:“你愿意跟妈妈一起走吗?”

孩子都是当妈的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最舍不得的就是孩子——

“我不愿意。”

向初斩钉截铁地回答,严肃又冷漠道:“家里的钱都是爸爸在赚,你只会花钱。离开爸爸,你一定会饿死的,我才不会和你一起走。”

喻研心脏漏风,疼得她脸色瞬间惨白下来。

果然,亲儿子捅刀子,是最狠的。

育婴师,家庭教师,保姆,在上州这些职业身份似乎都比妈妈值钱。

因为那些是职业,而妈妈只是一个称谓。

换个人叫也一样。

就这样,喻研净身出户,被一脚踢出了向家,走的时候身无长物,连一只行李箱向家都不让她带走,怕她藏了什么宝贝带出去。

而口口声声不想离婚说要跟她好好谈谈的丈夫,自始至终没有露过面。

商人重利,轻别离。

本就不是一个圈层的人家,所谓联姻,不过一场笑话。

喻研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旧衣裳走出别墅区时,正碰见甘晓星开着一辆敞篷跑车驶进向家,朝她看了一眼,露出个轻蔑的笑。

那眼神,是看“手下败将”的不屑和嚣张。

喻研离开向家,拨出去一个号码:“师姐,帮我请个律师。我想把我父母在向氏集团的所有专利全部收回,股份全部转让。对,直接变现。”

既然他们收回了彩礼,那么她便拿回她的嫁妆。

“另外麻烦你跟白教授说一声,三天前他跟我说的事,我想过了。我愿意去W.D研究室进行封闭式研究,加入B-芯片计划。”

拿上热乎乎的离婚证,喻研拜祭过父母,去梅苏里看过退休后在山下养老的爷爷奶奶,便乘上了去M.国的飞机。

而同样拿到离婚证的向景恒,失了眠。




喻研的眼睛由凝固的墨,不知不觉红透。

这三年她在国外想孩子想的厉害,想极了便反复看保存在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向初一岁到三岁的样子,她都有。

可她还是缺席了他的成长。

有时甚至忍不住想打电话给向景恒,听听向初的声音......

她拼命地做研究,献祭一般没日没夜地投入实验,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一旦停下工作,思念就会像虫蚁咬噬着她的心脏。

有一次向景恒接了个财经杂志的采访,谈到了儿子向初,也谈到了自己的红颜知己甘晓星。

他说起自己儿子是个科研迷,将来想要成为一名科学家,而干妈甘晓星便是他的偶像。

喻研眼泪哗哗地流。

她也想成为儿子的偶像,想让自己的孩子为有她这样一个母亲感到骄傲,而不是觉得她不配,连认都不想认。

“小孩子说话,别那么伤人。”

沉默之间,邵慕言转脸看向向景恒,口吻很冷:“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是大人的失职。”

当老师的人,批评起人来自有一派严厉,向初有些害怕地往向景恒身后缩了缩。

向景恒没说话,只是抿唇看向邵慕言,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嚓了一下。

某些看不见的火星在飞溅。

甘晓星有些看不下去,她觉得邵慕言这番不客气的话既是在替喻研出气,却也是在朝她和向景恒脸上甩巴掌。

“邵教授,您知道什么......”

“你闭嘴吧!”

甘晓星话没说完,直接被喻研冷冷打断。

对面三人目光齐刷刷朝喻研看过去。

喻研身形比穿了高跟鞋的甘晓星还要高出一头,很轻易便是个冷眼睥睨的姿态,“以前是懒得搭理你,你还婊上劲了,怎么那么多话呢。”

她冷冷撂下一句,扭身就往酒店前台走去。

邵慕言紧随其后。

“景恒......”身后是甘晓星委屈得无以复加的哼哼唧唧。

向景恒安抚了她几句。

喻研没再管他们,去前台一问,没房间了。

“一间都没有了吗?”喻研扶了扶鸭舌帽,不敢置信地问:“套房也行,我自费。”

前台朝邵慕言的方向看了一眼,摇摇头:“抱歉女士,确实没有了。”

喻研暗叹自己一回国就出师不利,但也不急躁,再去外面找家酒店就是了。

她正准备询问附近有没有什么星级酒店,一只修长的大手忽然上前拿走她的行李箱,喻研眼疾手快地摁住箱子,拧眉,“你干什么?”

“......”向景恒蹙了蹙眉,她至于这么防备吗。

他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

大庭广众之下,向景恒不想和喻研起冲突,忍着气道:“酒店不是没房间了吗?先跟我回家,家里又不是没地方住。”

“家?你说哪个?”

喻研无语至极,怒极反笑:“向景恒,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两个字,让向景恒脸色一下子难看下来。

他没有忘,可是她非得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这样说话吗?

她怎么就不知道丢人!

向初被甘晓星轻轻往前推了推,立马开口:“爸爸,别让她回咱们家,那不是她的家!”

他瞟了喻研一眼,冷哼一声:“当初是她自己要走的,走了就别想再回来。反正她的东西我都已经送给干妈了,回去也没有她住的地方。”

喻研指尖冰凉,像是被一柄利刃捅穿心脏。

向景恒说十句,都不如向初这一句让她难受。

看来她离开的这三年,甘晓星早已登堂入室,和向初相处得极好。

意料之中,她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亲儿子捅的刀子,不可能不疼。

邵慕言眼看着喻研的脸色雪一般的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眼尾倏然跟着一沉,将行李箱从向景恒手中拖回到自己手里,另一只手一把握住喻研的手腕。

感受到手腕覆上的温度,喻研微微一怔。

“好了,别和我闹别扭了。”

邵慕言的声音近乎宠溺,温热的手从她的手腕滑到了她的手上,攥住,“走,我们回家。”

“......”

向景恒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紧了紧牙关。

回家?

喻研果然和邵慕言在一起了。

呵,女人变心的速度真是比翻书还快!




去酒店的路上喻研和邵慕言聊了不少。

喻研他们研究室目前主要研究的方向是新型超低功耗微纳电子器件,在微电子学领域邵慕言既是前辈,也是专家。

这次的学术会议邵慕言作为上州科学研究院主任兼上州大学集成电路学院长聘教授和博导的身份参加,也会发表重要讲话,对他们回国立项帮助很大。

一路上喻研讲的兴致勃勃,侃侃而谈。

几乎忘了前夫哥带来的不痛快。

没想到一进酒店大厅,竟然看到了许久未见的甘晓星。

还有......她时隔三年没见的儿子,向初。

目光落在向初脸上的那一刻,喻研只觉得耳朵“轰”的一下骤然失声,整个世界空白寂静,只有儿子的身影。

小初六岁了,长高了,也长开了些。

眉眼和向景恒极像,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尤其面对她时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不耐烦的样子,一如从前。

向初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喻研,嘴巴不由张大,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喻研,还真是你。”

甘晓星爽朗明亮的声音将喻研唤回神,她热情地上前拥抱了喻研,宛如老朋友那般和她寒暄:“我看到参会名单就猜到是你,没想到还真是!”

“你这三年是去国外研究室给人打杂了吗?哎呀真羡慕你,能在W.D这种量级的研究室打杂都相当于是镀金了,你看你一回国就能参加这种会议......”

甘晓星自说自话了半天,待看到站在喻研身后的英俊男人时,不由多看了几眼。

忽然一声惊叫:“邵教授!”

认出邵慕言时,甘晓星一整个儿激动起来,整个酒店大厅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邵教授,您好,我是晓星研究室的甘晓星......”她主动凑上去,伸出手跟邵慕言鞠躬问好。

邵慕言淡淡扫她一眼,眼梢疏冷,不动声色地往喻研身旁靠了靠。

“你刚刚说,谁在研究室打杂?”

甘晓星愣了愣,伸出去的手没人接,她便只好缩了回去。

邵教授气场太冷,轻飘飘一句话震得她头皮发麻。

这会儿她反应过来,邵慕言是跟喻研一起来的。

“啊,我......”

目光忽然瞥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甘晓星眼睛顿时亮了,仿佛看到了救星,“景恒!”

“小初,爸爸来了。”

甘晓星朝后伸手,向初立马把手递了上去,两个人一起朝门口奔了过去。

喻研看过去,向景恒将儿子抱了起来,甘晓星手里拎着向初的儿童书包,满脸笑容地跟向景恒说着话,一家三口凑在一起其乐融融。

看来三年前她的离开,没给任何人带来影响,除了她自己。

那颗本以为死掉的心还是疼了起来,喻研僵着不动,眼皮细微地颤动着,垂在身侧的手早已不知不觉攥成拳。

“走吧,看看还有房间吗?”邵慕言在喻研身后轻轻托了一下,撑起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喻研从翻涌的情绪中抽离,“嗯”了一声。

没走几步,向景恒忽然叫住她:“喻研。”

喻研脚步一顿。

向景恒将向初放下,拉着他的手走过来,深沉的眼眸看着她,再看看邵慕言,目光很凉。

“三爷,许久不见。”向景恒朝邵慕言伸出手。

一声“三爷”,喊的甘晓星倏然一愣,不知这声称谓从何而来,不由朝喻研看过去。

喻研面容平静,她自然知道邵慕言的身份。

在科研界邵慕言是人人敬仰的“邵教授”,在另一个圈子他是京城邵家的三公子,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当然,后面这层身份很多人不知道。

但都是名利场上的人,邵慕言和向景恒在某些盛宴上打过照面,自然知晓彼此身份。

邵慕言伸手回握,称呼了声:“向总。”

两只修长有力的手交握了不过数秒,但松开的时候手背的颜色都有些发白。

渐渐才恢复正常。

“喻研,咱们也好久没见了。”

向景恒深深看喻研一眼,抚了下向初的脑袋,“小初,叫妈妈了吗?”

向初小脸绷得紧紧,冷冷地看着喻研。

“她不是我妈妈。”

他毫不掩饰对喻研的嫌恶:“她不配!”

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瓢凉水,喻研浑身发冷,血液瞬间被冻住,半天没能回血。

这下,心是彻底凉了下来,不存一丝余温。




吃过早餐两个人就上楼回各自的房间换衣服,准备出发。

楼下鸣笛声响起的时候喻研刚换好衣服,拉开窗户对着师姐程韵喊了一声:“马上!”

她拎着电脑包火急火燎地出门,头发都没来得及扎,水藻般浓密的黑发自然垂在耳后,跟邵慕言打了个招呼。

“言叔叔,我师姐来接我,我先走了。”

邵慕言正在打领带,听见声音在门口闪现了一下,点头:“好。”

喻研手里还拿着梳子,看到邵慕言缩进去的衣领,强迫症实在没忍住,上前一步用两根手指给他翻了出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喻研挥挥手,“会场见。”

邵慕言站在栏杆处,看着喻研一身简单干净的穿着,小鹿似的小跑出了门。

程韵倚在车边等她,同样是黑西裤白衬衣,开会的标准装束,两个人都穿的很板正,很帅。

跟邵慕言问了好,程韵就将喻研带走了。

“头发留这么长了?”

两个人也是一年没见了,程韵摸了下她的头,“你头发是真漂亮,又黑又亮,还浓密。”

喻研将头发分成两股,扎成高马尾。

“可能是之前剃光了的缘故,新长出来的发质都好。”

程韵不禁想起三年前喻研到了国外第一件事就是去理发店把头发给剃光了。

有人说她心如死灰,有人说她为情所伤看破红尘,其实没那回事。

剃光头只是因为喻研坐飞机时被小孩恶作剧,头发上沾了口香糖,去理发店剪头发理发师还给她剪坏了,狗啃的一般。

留短发也难看,喻研干脆全剃了,反正一进实验室也顾不上打理头发了。

她头发长得快,留了三年没剪过,快及腰了。

其实很多事,都可以从头再来。



学术会议在东裕大酒店旁边的展厅召开,挺正式的一个会议,喻研在车上还化了个淡妆。

她是浓颜系的长相,在实验室闷了三年皮肤养得极白,稍微一收拾就很好看。

程韵看着喻研的脸目不转睛,不知道她那个前夫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么漂亮聪明优秀的女孩子,也不好好珍惜,以后有的是他后悔的!

车位不好找,停车费了点时间,到展厅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不少。

喻研和程韵跟自己团队的人汇合,工作人员登记好信息他们便进入会议大厅。

程韵穿着小高跟,进门时不小心被翘起的地毯绊了下,喻研忙扶她一把。

动静不大,却让不少人朝这边看过来。

喻研笑着和师姐说了句话,刚一抬头,就和人群之中的向景恒对视上。

向景恒起初没认出喻研,直到甘晓星发出一声讶异,他循目望去,目光一定。

这是他印象中第一次见喻研穿白衬衣,她个子本就高挑,一米七三的个头不用穿高跟鞋两条腿在西装裤的映衬下就显得又细又长。

简洁干净的穿着,优雅大气,看着很舒服。

向景恒挑了下眉,她是知道他今天会来,故意穿成这样给他看的吗?




晚间,夜深人静。

吃过晚饭后喻研就和邵慕言在客厅各自工作。

邵慕言把书桌让给了她,自己在餐桌上铺了一层桌布,整理着学生交上来的论文。

空气安静流淌,只有敲击键盘的轻微声响。

手机在旁边震动的时候,喻研瞥了一眼,方才面无表情写论文的脸顿时舒展开,扭身对邵慕言道:“言叔叔,我爷爷的视频电话。”

邵慕言立马起身走了过来,喻研摁下接听,两位白发长者出现在镜头里。

喻研举着手机,笑着跟老人打招呼:“爷爷,奶奶。”

邵慕言微微俯身,靠在她身旁,也笑:“老师,师母。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他声音自然又熟络,这些年哪怕喻院士夫妇二人退休了,邵慕言也保持着每周一个问候电话,每月去梅苏里探望的频次。

风雨无阻,从不间断。

这一点,他做的比喻院士几个亲儿子都好。

对此喻研的父亲和大伯小叔都毫无异议,邵慕言替他们尽孝,他们只有感激。

“我一猜你们就还没睡。”喻院士从前也是不苟言笑的严肃派代表,人老了却慈祥起来,和年轻人说话也没有丝毫距离感。

闲聊几句,得知喻研在写论文,聊到专业方面老爷子添了几分严肃,教导孙女。

“你现在和小言住在一起,守着这么个行走的书库和文献库,别轻易放过,有什么不懂的、拿不住的,就问。”

又点徒弟,“他要是敢藏私,我收拾他。”

知道老师是故意这么说,邵慕言还是笑着表示:“老师,我不藏,您放心。”

“放心吧爷爷奶奶。”

喻研一本正经地表示:“我会抱紧言叔叔大腿的!”

邵慕言垂眸看着喻研莹白精致的脸,捕捉到她眼角下方那颗几乎隐藏在睫毛下的小痣,眼窝里盛着温柔笑意,如水一般的月光。



喻研已经正式开始任教了,学院给她安排了两节专业方面的选修课。

又安排她带几个博士生。

喻研今年不过二十八岁,在能人辈出的上州大学教师班子队伍里依旧算是很年轻的一位。

只是在科研圈,一向是谁牛谁横,她的资历和专业度都摆在那,谁也不敢小瞧了。

“喻副教授”的名声也很快在上州大学的校园里叫响。

这几日喻研还是会不间断地收到一些电话和offer,来自国内外的各大科技公司,提出的薪资和待遇都很丰厚。

喻研皆婉拒了。

她的科研之路规划得很明白,这次回国的中心任务也很明确,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她现在肩上扛着责任,自是轻松不了。

临近下班时间,喻研还在专心致志搞着明天上课要用的课件,同办公室的黄教授刚上完课,带着儿子走进来。

“还没下班啊?”黄教授笑着让儿子叫阿姨,小孩机灵得很,不叫阿姨叫姐姐。

黄教授和喻研都笑起来。

喻研问他几岁了,小孩说六岁,喻研点点头:“和我儿子一样大。”

黄教授叹道:“咱俩都属于英年早婚,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就生孩子了。”

喻研心道:谁说不是呢。

“现在小孩长得太快了,我几个月前刚给他买的衣服,这又缩了一大块,九分裤都变成七分裤了。”黄教授说要带儿子去买衣服。

喻研心念一动,瞧着孩子的身高和向初差不多,便问了句商场的名字。

下班后喻研直接去了商场,在儿童服装区逛着,接到邵慕言电话时她正给向初挑了一身迷彩服的运动套装,向初从小就喜欢偏绿色的衣服。

“那个商场我知道,我过去一趟,冰箱得补充食材了。”

喻研笑着说了声好,两个人都会做饭,这两天暗暗比拼厨艺,把家里能做的东西都做了。

“那你到了和我说一声。”

喻研付了款,拎着打包好的衣服转身,就撞上和向初手拉手走进来的甘晓星。

甘晓星微笑:“喻研,好巧,你也来买衣服?”

喻研看着向初,点了点头。

向初也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里没什么温度,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小初长得快,我上个月给他买的衣服这个月穿着就小了,他爸爸工作忙顾不上这些小事,这任务就落到我头上了。”

甘晓星像是跟喻研解释了一番,又亲昵地摸摸向初的头,“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向初“嗯”了一声,越过喻研便随导购去选衣服。

喻研目光追随着儿子,捏着手中的衣服袋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她想说:妈妈刚给你买了衣服,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攥了攥手,鼓足勇气,喻研开口,“小......”

“小初,你看看这套呢。”

甘晓星高喊一嗓子,直接盖住了喻研的声音,拿起一套迷彩的运动服在向初身上比量了一下,“这套挺不错的,试试?”

向初点点头,被导购带去试衣间。

喻研心像是被人猛地攥了一把,目光凉凉地看向甘晓星。

她知道她是故意的。

三年过去了,这个女人的把戏,还是这么恶心又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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