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准在华尔街做操盘手,整个事业重心都在国外。
他知道顾淮安在猛烈追求我,怕我再次心软,不安地时时刻刻想要和我在一起。
他犹豫再三,问:小书,要不要和我去m国?
他喉结无意识地滑动,显示出紧张。
我和贺准虽然一起长大,但我们隔了八年。
八年足以改变很多事,我不敢将自己全身心托付给他。
所以没有立刻回答。
贺准眼神微暗,一头扎进书房,和之前的顾淮安一模一样。
难道他也腻烦我了吗?
我独自躺在床上,习惯了贺准的体温,一旦消失,让我有些辗转难眠,他在我心中的份量不知何时变得那么重。
次日,等我睁开眼,发现枕头旁边放着一份资产转让书。
贺准将他打拼的一切都无偿给我了。
这是他无声的保证。
因为在顾淮安这吃过亏,我就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
这对贺准不公平。
做人,为何不勇敢一点呢?
真挚的感情摆在眼前,我不珍惜不就和顾淮安一样了。
我将资产转让书撕碎,找到正在做饭的贺准,抱住他精瘦的公狗腰:⌈我们结婚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