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司言洪熙珠 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司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在手中充满了沉甸甸的重量,像一种自制炸弹般令人恐惧而沉重。嘟嘟嘟无法回头的信号声让她的心跳就像突破胸膛般猛烈。晚上十点,丈夫还没下班的时刻。熙珠面色僵硬,不停地摸着脖子。真的能做到吗?不,是可以做到的,对吧?凭借一腔勇气和倔强推动的事情,终于开始成形时,她的脑袋有种被掏空的感觉。极度的紧张让她的牙齿开始格格作响。‘真该预先吃点药吗?’嘟嘟嘟不知何时会结束的忙音,就像倒计时一样紧张。每一秒的窒息都让长期无所作为的熙珠感到了过于强烈的刺激。当她开始喘不过气来,感到眩晕时。突然间,连续的信号声嘎然而止。“……!”她紧闭的双眼颤抖了一下。好了,对方接了电话……!嘘,先镇定。冷静下来……就在她准备开口说第一句话时。今天我的妻子也会在你手上...
《白司言洪熙珠 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手机在手中充满了沉甸甸的重量,像一种自制炸弹般令人恐惧而沉
重。
嘟嘟嘟
无法回头的信号声让她的心跳就像突破胸膛般猛烈。
晚上十点,丈夫还没下班的时刻。
熙珠面色僵硬,不停地摸着脖子。
真的能做到吗?
不,是可以做到的,对吧?
凭借一腔勇气和倔强推动的事情,终于开始成形时,她的脑袋有种被
掏空的感觉。
极度的紧张让她的牙齿开始格格作响。
‘真该预先吃点药吗?’ 嘟嘟嘟
不知何时会结束的忙音,就像倒计时一样紧张。
每一秒的窒息都让长期无所作为的熙珠感到了过于强烈的刺激。
当她开始喘不过气来,感到眩晕时。
突然间,连续的信号声嘎然而止。
“……!”
她紧闭的双眼颤抖了一下。
好了,对方接了电话……!
嘘,先镇定。冷静下来……
就在她准备开口说第一句话时。
今天我的妻子也会在你手上死去吗?
“咳咳,咳咳!”
熙珠狼狈地把手机远远地拿开。
嘲讽的语气已经确立了明显的优势。见鬼,开场就不好。
看起来你受到了不少惊吓嘛。
“不,不,不是的。我……”
她试图模仿那个语无伦次的绑匪,但即使不努力,话已经自动打结
了。
幸运的是,变声处理像模像样,白司言的反应平静如常。
那么,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
他明明说每次打电话号码都会变,怎么会被认出来呢?
除非他记住了所有来电号码,并通过排除法找到了我……
“你妻子还在你身边吗?”
应该是她威胁我才对,可现在反而被她嘲笑。
不能被她牵着走,绝对不能。
熙珠紧咬着已经僵硬的舌头,深吸了一口气。
“……谁说我是你妻子?根本不是,不是吗?”
心里虽然刺痛,但她毫不在意。
现在最重要的是重新夺回被他拿走的主动权。
“你抛弃了你的旧未婚妻,反而和你未来的小姨子结婚。”
“……!”
原本松散的空气瞬间紧绷了起来。
“我要把这件事公之于众。”
终于,熙珠拿出了攻击丈夫的武器。
玷污白司言的高尚道德。
这是她想到的第一个计划。
“真正的未婚妻现在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吧。”
婚礼前夕,姐姐神秘失踪,至今三年杳无音信。
为了找到姐姐,老爷子甚至派人四处搜寻,偶尔还会大发雷霆。
姐姐的缺席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因此,熙珠可以随意编造谎言。
“人都蒸发了,到底被你怎么折磨了?”
虽然有些夸张,但重要的不是事实,而是给他打上污点。
没有流言和干净的私生活,反而更容易被一刀切得污秽不堪。
一次丑闻就够了。
白司言无法忍受自己被贴上负面标签。
“一个姐妹像电梯一样上上下下。”
“……。” “甚至一个还失踪了?这故事大家肯定喜欢。白司言发言人居然这么肮
脏。变态,垃圾。大众总是对这种戏剧性故事反应强烈。”
而且,这种涉及家庭的丑闻不仅令人不快,甚至接近禁忌。
在一个难以将能力和道德分开的社会里,曾经炽热的信任将变成千倍
的谴责。
冷静的白司言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你到底想要什么。”
对,就该这样问我……!
她的脉搏在颈部跳动得更加剧烈。
这是她第一次对白司言的冷静态度感到满意。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
答。
“在我揭露一切之前,你自己解决好。” “说清楚。” “抛弃洪熙珠,把你的原未婚妻带回来。”
“……。” “恢复原状。”
“……。” “反正洪熙珠对你来说不重要。”
熙珠的脸因难以抑制的喜悦而扭曲,像是咬了一口酸涩的水果。
“她本来就不是那场联姻的对象。”
她没想到自己长期的自卑感竟然成了逃脱的条件。反抗的快感让她的
喉咙发热。
“听懂了吗?如果不想让你父亲的选举蒙上污点,就赶快恢复原状。只
要你想,这并不难……!”
男人似乎哑口无言,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白司言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自己政治生涯的人。
熙珠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胜利的关键。
“一个即将进入国会的人,会在这里因为一个肮脏的丑闻而倒下吗?那
你还能原谅自己吗?兄长,好好算算。”
难怪人们戴着面具唱歌。
她尖锐而狡黠的声音让她害怕,但心里却感到畅快。
将想法直接说出来并逼迫对方的感觉让她的心跳加速。
“如果总统是这样一个人,公开了他戏弄姐妹的丑事,就连总统也会觉
得丢脸吧?”
― …….
“谁想让一个没有义气、没有良心、连礼貌都不懂的人作为政府的代表
脸面呢?这不是在任期最后一刻抹黑吗?”
感觉像是烟花爆炸般的快感。
熙珠首次感受到的解放感,让她轻盈地原地转了一圈。
“明天之前给我答复。”
她还假装坏笑了一下,声音低沉、狠毒。
山景日报的二女儿已不再是那个一生闭口不言、逆来顺受的人。
她现在只是一个没有名字、年龄和职业的威胁者。
没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
“嫌麻烦的话,就用贰拾亿来解决吧。”
― …….
“总比让你的私人生活成为公共笑柄要便宜得多。”
虽然没有露面,但换来了可以肆意讲话的自由。
无论是离婚还是贰拾亿,对熙珠来说都不吃亏。
“明天我再打电话。”
她瞟了一眼计时器。
初次通话到这个地步,不算坏。
要求明确,还加上了触动他的完美主义的威胁。
到此为止吧。
在挂断话之前,先挂电话才能明确通话的主导权在谁手里。正当她毫
不犹豫按下结束按钮时。
― 你说完了吗?
突然传来了椅子吱嘎的声音。
―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威胁呢。
那个一直默默听着的男人突然发出像长叹般的冷笑,语气拖长,透出
几分厌倦。
― 你们这样的人,怎么套路都不变呢。
听到这些鄙夷的嘀咕,她的手顿时僵住了。
― 只要说你被精神病患者盯上了就行。揭露你有多疯,对社会有多大
危害,攻击举报者的背景,把事情本质搞混就很容易。
“…….”
― 要不要就说是你碰到了电话诈骗,给你预防提示?
他短短几句话,就找到了她的弱点。
熙珠的嘴角微微颤动。
― 要想进行威胁,先了解我吧。
“……!”
她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咬紧了下唇。
― 凡是想让我开口的记者,数百个了。
她原本就没打算轻易打败他。
以那能行,这能成的信念,过度相信了自己对他的观察岁月,是她的
失误吗?
一被指出自己未曾察觉的傲慢,原本高昂的情绪顿时低落下来。
― 把丑闻降低成一场倒霉的意外不在话下,
― 像你这种愚蠢的勒索者,随便就能应付过去,
那无形的手指似乎正在重重敲打她的额头。
― 但是,为什么我,
一直显得无趣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峻。
― 认为我会答应你离不离婚,这种荒唐的要求。
“……!”
― 这件事还连累了原本平静的我妻子。
等一下,我妻子?我爱的人?
她简直气得发抖。
熙珠无奈得发出了一声冷笑。
当他说到尸体时又是什么样子,现在这可恶的家伙!
不清楚对方是否注意到了录音,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确凿的是,从头到尾,那个像是玩弄政治的人突然说起像丈夫般的
话,这打乱了节奏。
没等她反应过来,脖子上已经感觉到一阵热浪。
“你,你……!你查过洪熙珠的车吗?”
― 又要胡说什么,
“那车已经报废了,报废了!”
白司言静静地听着她的话,似乎在分辨其中的真意。
“不知道吧?根本没想到吧?还说‘我妻子’?”
她责备他的话让她感到无比畅快。
“你还觉得这一切只是玩笑吗?你以为我只是个在房间里无所事事的废
物吗?那天,我可是抓住了你妻子的头发、脖子、甚至她的嘴唇。”
……
“我把她关起来,让她一直在我身边。”
……
“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用那些悲惨的回忆来压迫对方的感觉竟是如此令人愉悦。
冰冷的沉默让人感到一阵战栗。
虽然心态扭曲,但熙珠感觉自己的压抑情绪得到了释放。
因为害怕,接下来呢?
这时,一个冷静的声音低声传来。
“什么?”
继续说。
“……哦,然后我还把刀插在她的脸颊上。”
等一下,这声音真的很冷静吗?
奇怪的是,从脸颊到耳边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然后呢?
“你不是很无礼地挂了电话吗!我就开始打滚了。”
什么?
“我狠狠地打滚了!我记不清中间的细节,但她先动手的。她在那一刻
失去了理智,估计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瘀青。”
……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全身湿透,衣服也毁了……”
突然,似乎听到了一声如刀般的笑声。
“喂?”
从耳边传来的寒意表明这不是幻觉。
但无论如何等待,电话那头都没有回应。
熙珠小心翼翼地转动着撞到车门的肩膀。
同时,她在犹豫,是该叫他“喂”还是“白司言”。
……我。
依然平静的声音略带压抑地传来。
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的脸这么好奇过。
“……”
放弃乖乖被捕的想法吧,
“……!”
真是有趣。
一直冷淡的男人突然正襟危坐。
熙珠被突如其来的关注弄得措手不及。
这不对劲……?
她想要的是合作,而不是这种异常的兴趣。
更确切地说,她需要的是对条件的关注,而不是对绑架者的执着。
怎么回事?我错过了什么?
突然,她感到后颈一阵寒意,仿佛成了猎物。
就在那一刻,定时器在玖分钟时响了。
“该死……!”
熙珠赶紧按下了通话结束按钮。
第一次通话_mp叁
这算是失败了,还是成功了?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着。
滴滴滴,滴滴滴
挂断电话后不久,门锁就被打开了。
“啊……!”
在客厅里徘徊的熙珠听到声音后,迅速躲进了房间。挂断电话时那种
药物般的自信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熙珠把耳朵贴在门上,试图猜测他
的动向。
“呼……”
他已经进房间了吗?一点动静都听不到。熙珠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在
地上。
“疯了,真是疯了,洪熙珠!”
她真的做了。
她真的给丈夫打了威胁电话……!
她紧握手机的手在颤抖。
这时,轻轻的敲门声让熙珠猛然站起。
“洪熙珠,出来。”
“……!滤昼”
白司言以前来过这个房间吗?
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但怎么可能?
熙珠警惕地盯着紧闭的门,急忙把用来谈判的手机藏在枕头下。
“我要进来了。”
他又无奈地敲了一次门,但这并不是在征求同意,话音刚落门就开
了。
“……!”
他的存在感如气压般压迫而来。
沾满夜风的白司言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站在象牙色墙纸前的他,宛
如一道深深的烙印。
他的目光扫过熙珠的身体。
“难道,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熙珠咽了口干涩的唾液。
嗡嗡,嗡嗡。
正好这时,白司言的外套口袋里传来了震动声。
他一边盯着熙珠,一边拿出了手机。解开怀里的衣服,用拇指滑动屏
幕,这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即使在通话中,他也没有发出任何回应。突然,传来了下属的声
音:“报废车……确认……”
挂断电话后,白司言露出一丝苦笑,动了动下巴。
“靠近点。”
……是我听错了吗?
熙珠一动不动地站着,他用两根手指轻轻勾了勾。
就在她觉得他那混合了些许烦躁和怒气的表情有些陌生时,她的手臂
被猛地拉了过去。
“啊……!”
熙珠紧咬着嘴唇,忍住了呻吟。
他转动着熙珠的手臂,仔细检查着上面的细小伤痕。拉下她宽松的T
恤,看到肩上的淤青,又捏了捏她的脸颊,检查了头皮。
那双手毫无怜悯之情。
“这是什么?”
他的视线依然停留在她圆润的肩膀上。
“我在问你呢,洪熙珠,这是什么?”
熙珠默默地拉了拉衣服。
‘说实话,这么问也没用……’
熙珠大概明白他在做什么。他是在确认威胁者的话。
‘……可是为什么呢?’
不管她受伤与否,对白司言来说都无关紧要。
熙珠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回答我,不对,从现在开始只要点头就行。”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按了按太阳穴,改了口。
“是交通事故吗?”
他那冰冷的视线在熙珠的脸上停留了很久。
……点头。
她小小的点头让他的脸瞬间扭曲。
“真的出事故了。”
“……”
“壹拾月陆日,大概在壹拾柒时到壹拾捌时之间。”
他说出具体的日期和时间时,熙珠微微一震,但表情依然毫不动摇。
像往常一样,表现得无力而忧郁,这种伪装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所以车子报废了。”
他把手放在腰间,低下头。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在深呼吸。但即
便如此,也没有一丝压抑的喘息声泄露出来。
“那天你真的受伤了。”
“……”
“那混蛋竟然……”
他低声咕哝,声音冷得让人打颤。
他似乎终于开始相信威胁者的话了。那通电话绝不是玩笑。
他那无动于衷的表情慢慢地、但确实地扭曲了。熙珠在近距离目睹了
这一变化。
‘终于……!’
这是威胁奏效的瞬间。
“应该有人接近过你。”
他突然弯下腰。
“你看到那家伙的脸了吗?”
“……”
她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在辩解似地动了动手。为了让不懂手语的他
明白,她做了个戴面具的动作。
戴了面具,所以,我不知道……
“戴了面具所以没看到?”
他居然能完美理解她模糊的手势,这让她很惊讶。
点头点头。
当然她是看到了,但熙珠装作无辜地点了点头。
“……那混蛋―”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似乎有些口渴。
“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的语气低得不像是在提问。
“头部、脖子、嘴唇、颧骨……”
他的视线慢慢地移向他念出的部位。
“他是不是碰了你?”
“……”
“车子翻滚得很厉害。”
他的声音从中途开始变得生硬起来。
“撞得很厉害,记忆都模糊了,身体也全湿了。”
熙珠紧紧抓住裤脚,心想这个人为什么会这样。
‘我作为人质一点价值都没有。’
她那关心的模样让我满脑子都是问号。
“发生了那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司言咬紧牙关,话语断断续续。
他只是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无法用简单的“是”或“否”来回答。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恢复了最初的冷漠表情。
“……”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
忽然间,我意识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地对视了。
熙珠淡然地敲了敲空空的无名指,又指了指白司言,接着像是要勒住
自己的脖子。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
看来他明白了。
“你是被当做人质送到我这边来的。”
无论如何,我都是人质,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我耸了耸肩,表达了
多重意思。
“我会派保镖跟着你,暂时先这样。”
“……!”
在破坏人质谈判。
不管是电话诈骗还是其他,企图确实是存在的。
这是用美国的Telegram发来的电话,所以能不断改号码。下了这么多
功夫
白司言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内腮,笑了。
“可能还会再打过来。”
他迈开长腿站在高高的书架前。
最近压力很大,反而来得正好。如果再敢用相同的台词打电话过来,
那天起,白司言的沙袋就会变成那个
―如果有电话来,尽量拖延通话时间。虽然前辈您是高手,我说这些
有点多余,但至少要确认对方的身份信息。
“是个男人。”
他在书架前踱步,随口说道。
―……什么?可是声音经过了处理……
“是男人,确定无疑。” ―哦,明白……! “他要么吃药了,要么就是精神不正常。”
书架占据了一整面墙,上面堆满了关于谈判的资料。
他在攻读政治学硕士期间,曾参加过美国FBI学院的培训,还完成了
纽约警察局主持的人质谈判课程。
大多数毕业生在面对人质时,十有八九会被情绪牵着走。
但白司言在面对威胁和枪口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谈判的核心是对话。
要从人性的角度理解对方。
优秀的谈判专家需要具备用“共情”来瓦解对方防线的沟通能力,但白
司言完全颠覆了这个前提。
冷漠的无动于衷。
精打细算且不道德的问题。
通过精细的情绪控制来操纵他人。
这些都离一个合格的谈判专家相去甚远。
他更乐于从折磨绑匪中找到乐趣,而不是关注人质的安危。
母亲察觉到儿子的缺陷后,大发雷霆,不允许他再踏足这个领域。
“他只是个毒舌家,不可能成为谈判专家。”
这是母亲冷酷的评价。
然而,正是这份才能,才让他在政治圈中崭露头角。
“躲在声音后面的老鼠。”
他用指节敲了敲书籍,原本已经沙哑的声音像砂纸一样刺耳。
熙珠的目光没有从监视器里的社会病态者身上移开。
你的舌头会麻痹,无法再说话。
‘舌头会麻痹……无法再说话。’
她故作庄重地跟着台词动了动手。
表情僵硬,紧绷的下巴,粗暴交错的双手显得凶狠。
她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其他方法。
曾经,她为不公平的婚姻合同咨询过法律意见。
但无论是咨询,还是大型律所,结果都一样。
“……什么?白议员?” “《山经日报》……?”
她的祖父和公公的关系网早已渗透了整个法律界,没有人愿意触碰那
位被提名为总统候选人的议员。
没有一个律师愿意质疑那份不公平的合同。
把你的店全砸了?
‘把你的店全砸了?’
在手语翻译中心的影音室里。
熙珠的手快速而准确地流畅动作。
别动,会受伤。动一下就死!
‘别动,会受伤……动一下就死!’
她整齐的眉毛和愤怒的演员一样颤动。
终于到了今天。
今晚……!
熙珠要给白司言打电话。
作为手语翻译员,熙珠习惯了传达别人的语气和情感。
尤其是她经常用各种视频作为教材进行翻译练习,所以模仿绑匪并不
难。
“熙珠,你在这……,啊?”
这时,中心主任从半开的门缝中探出头来,结巴着说。
屏幕上正播放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把一个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人吊
在天花板上威胁的场景。台词也极其骇人。
“熙珠,那个,熙珠……?”
一个惊慌失措的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大步走进来,但熙珠却沉浸在自己
的世界里。
她满头大汗,用全身、用整张脸在进行手语翻译。
直到他找到遥控器按下暂停键,熙珠才停下手语。
“……亲爱的,你的兴趣变了吗?”
熙珠脸颊因热气变得红扑扑,她这才转过身来。
一个戴着长长金项链、穿着夏威夷衬衫的男人眨巴着眼睛站在那里,
活像个说唱歌手。
“是因为你失业了吗?我可以再帮你找工作……”
‘只是练习而已。’
熙珠用手语平静地回答。
如果手势也有声音的话,熙珠的手语就像一个端庄淑女。
她的手势端正、文雅且准确,动作柔和。
“但这种练习看起来有点吓人啊?” ‘只是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
这种事也需要练习吗?真的有必要吗?
中心主任担忧地注视着熙珠。
“中心没有特别的通知,你有没有接到警察局的翻译请求?或者是高利
贷公司需要翻译?借款人是聋哑人之类的……?” ‘不是那样的。’ “那你为什么做这些平时不做的事,吓得我心脏都快掉出来了!”
中心主任夸张地抓住自己的胸口。
“我正在帮你找工作,在那之前你就先休息一下。我会找一些不需要声
音翻译的工作。别担心,也别用这些恐怖的东西来减压。”
熙珠是个半吊子的手语翻译员。
在别人面前她的嘴巴总是僵硬,这成了她的老毛病,因此能做的工作
自然也少了很多。
她只能做一些辅助工作,或者不需要说话的单向翻译。
手语不仅仅是用手的语言。为了完全传达细微的语气和情感,丰富的
表情是必不可少的。
在这方面,熙珠是个能完美展现“做得好”和“做得太好了”区别的翻译
员。
从嘴唇的形状、眉毛的动作到身体的方向,她没有一个动作是随便
的。
平时熙珠的存在感虽然淡薄,但她却能生动地传达出人们的情感,就
像在盘子上印出花纹一样。
她是个不需要人教就能自学成才的孩子,懂得手语翻译员要像影子、
背景、黑板一样存在。
所以这更让人觉得遗憾。
作为帮助沟通的手语翻译员,她自己却不能说话。
如果不能完美地履行信使的角色,她永远只能是个半吊子。
“熙珠呀,你如果是怕手生在练习的话……”
中心主任甩开杂念,双手交叉在胸前。
“你不再看白司言发言人的视频了吗?”
“……!”
就在那时。
怎么回事?
中心主任感到一种像被掐了一把的刺痛感。
穿着宽大的T恤和牛仔裤,压低了棒球帽的她看起来像个大学生。
但从帽檐下透出的眼神却让人感到一丝违和感。
中心主任像要驱散寒意般继续说道。
“白司言发言人最近做了很多简报,视频非常多。我拿几段给你?你不
是说他的视频像教科书一样好吗。”
“……。” “你考资格证一直没通过,跟我说过什么。”
“……。” “你说就算是壹/壹拾陆的画面也好,想和白司言同框,因为他的发声和发音
都很好”
突然,熙珠无声地靠近了。
中心主任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她轻轻夺过了遥控器。
‘白司言的视频已经够了,我看够了。’ “那、那好吧。”
面对她坚定的手语,中心主任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熙珠再次将目光锁定在那部恐怖电影上。
旁边的人毫不迟疑地跟着复述那些骂人的台词,他的侧脸显示出一种
难以理解的热情和执着。
真是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熙珠小时候可没有这种感觉啊?
那双本来没有生气的眼睛,怎么突然变得明亮而炯炯有神……
中心主任不禁全身颤抖了一下。
‘终于……!’
熙珠看着孤零零摆在桌上的手机,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故意无视中心主任的担忧,是有原因的。
她从未想到她的第一次语音翻译居然会是一通恐吓电话……!
变声处理,来电号码伪装,无法追踪位置。
这些天,这部手机一共接到的电话次数是零。
让人震惊的是,绑匪的话竟然变成了现实。
白司言非但没有任何进展,甚至什么都没查到。
对于“恶作剧电话”,他们是不再感兴趣了,还是根本无从下手?
尽管手里握着绑匪的手机,她个人的安全依旧毫无影响。
一切日常都没有任何改变。
那个一时失语的男人再次如一阵寒风般经过,与她的目光相遇时,他
也只是先行脸色僵硬。
熙珠依旧无法理解那是什么表情。或许是不满,也可能有些许的焦
虑,但无论如何,那种目光都带着刺痛。
既然如此,她只有一件事要做。
“呼……”
熙珠调好了玖分钟的计时器,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每当她身体动一下,都会忍不住发出“嗯哼!”的呻吟声。
每次接受物理治疗后,那突显出的淤青就像是不断被揍的痕迹一样越
来越明显。
虽然心中滑过一丝苦涩,但那稍纵即逝的情感很快被坚定的决心所取
代,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她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啊……,啊……”
熙珠试着用羊叫般颤抖的声音,从喉中发声。
未来的总统候选人的独子。
以舌刃般犀利著称的新闻炒作大师。
‘即使凭我这样的嘴,再死一回也赢不了他……!’
没关系,我足够厚脸皮。
现在就变成一个叛逆的离婚女人吧!
她在心中一遍遍默念咒语,双眼放出光芒,把手机靠近耳边。
正在咽下苦涩的熙珠瞪大了眼睛。她交叉双臂,连连摇头。
于是白司言挑起一边眉毛。
“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这么做。”
白司言烦躁地拉扯着原本整齐的领带说道。
“不会花太长时间。”
这是对抓住对方的自信吗?
“我会预约医院,你必须去检查。”
熙珠用困惑的眼神注视着他。
白司言揉了揉后颈,仔细打量着熙珠的房间。
看起来小得离谱的床和书桌,厚厚的书堆和光滑的显示器,淡彩色的
凳子和精致的梳妆台。
他那冷漠的目光逐一掠过这些充满生活气息的家具。
“混蛋。”
“……!”
他面无表情地吐出脏话。
无数次的新闻和电视节目,以及在青瓦台讲台上,他所用的标准语至
少有几万句。
可是这样直白的脏话,还是第一次在眼前听到。
“这是在挑衅。”
熙珠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不过看他的反应,似乎已经明白了。
“……他确实被激怒了?”
第一次见到白司言,是我刚进入洪会长家的时候。
“俱乐部歌手出身的夫人带来的女儿。”
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听到了这样的窃窃私语。
在爸爸面前只会扔廉价化妆品的妈妈,一见到洪会长就会赤脚跑出去
笑脸相迎。
漂亮而冷漠的姐姐只是无视我走过。
妈妈宁愿照顾洪会长的烟灰缸,也不顾我的饭。
年幼的我因为想念爸爸,无所事事地在附近游荡。
“真大啊……”
这个富人区的围墙都很高。
高高的围墙围绕着大房子。
在这样的巷子里徘徊,感觉像是被困在迷宫里。
年幼的我经常因为想念爸爸,本能地钻进狭窄黑暗的地方。
那天也不过是普通的一天。
“……!”
然而,那里已经有一个人呆呆地站着。
高大的身影,既不像九岁的小孩,也不像成年人,介于两者之间。
穿着校服的哥哥,脸色苍白如鬼。
他的肩膀突兀地耸起,瘦得没有一丝肉。白色的短袖衬衫在风中飘
荡,瘦削的上身暴露无遗。
苍白的皮肤像是营养不良,但最显眼的还是那高挺的鼻梁。
他那神经质的眼神如同被刻刀划过般锐利,整个人散发出极其挑剔和
敏感的气息。
我近距离地看着这个少年,觉得他非常新奇,目光无法移开。
俱乐部里只有老年人。
虽然脸上还显得稚嫩,但那白皙无瑕的面庞却让人感到惊奇。
“哇……”
孩子的脖子都快要折断了,抬头看着。
就在那一刻,眼神交汇了。
“……!”
冷若冰霜的少年突然掉下了眼泪。
那一瞬间仿佛像放学时间一样漫长。
少年一认出对方是个孩子,立刻扶着墙壁低下了头。奇怪的安慰感随
着一声叹息泄了出来。
“那、那个……你哪里不舒服吗?”
“……。”
少年猛地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孩子。
那双通红的眼睛让人心生畏惧。
‘天哪……’
熙珠正要后退,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
“……!”
那只大手像是要抓住孩子的头一样,紧紧按住了她的额头。细长的手
指压住了太阳穴,手掌遮住了视线。
熙珠吓得差点尖叫,但少年的低声哭泣先传入了她的耳朵。
“呜……呜……”
“……。” “西巴……呜……”
明明可以挣脱,明明可以大声喊叫。
但那一声声压抑的哭泣让她的身体僵住了。
不知为何,她无法动弹。
‘什么都看不见……’
被遮住的视线让她完全看不到少年的脸。
‘好想看到他的脸……’
在极度紧张中,只有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每一根紧绷的神经都像是在吞噬这瞬间的刺激,猛烈地敲打着熙珠的
身体。
如果你是金妍熙的女儿,那你应该很会唱歌吧。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这句话。
客人们每次看到熙珠,总是嚼着牙签说这种话。
即使他们开玩笑地让她唱一首,她也总是固执地闭着嘴……
“小松鼠不能拉屎”
“……。” “不喜欢橡子,喜欢葡萄”
“……。” “葡萄啊葡萄,青葡萄啊……!”
哥哥的哭声好像突然停住了。
“肚子疼得咕咕叫”
“……。” “滚来滚去噗噗”
“你几岁了?”
变声期的粗哑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歌声。
“呃……九岁。”
少年一时没有说话。
终于,压在眼角的手掌移开了,视线恢复了。
她迎上了一张表情冷漠的脸。
“以后不要再唱歌了。”
嘀铃铃铃!闹钟响得震天响。
“啊……!”
熙珠吓得从梦中惊醒,不由得揉了揉耳朵。
第一次见到白司言的记忆比想象中更难忘。
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反而越来越清
晰。
‘天啊,每次快忘记的时候……’
那时被迫听到的声音,视线被遮挡。
是因为那声音太过强烈了吗?
还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无礼让她害怕?
熙珠就像被鬼魂附身一样,只能看着他渐行渐远。
后来,她在某个花园派对上再次遇到了少年。
“她说等我长大了要嫁给我。”
姐姐轻声说过的话,她的表情是怎样的呢。
那时,熙珠看到的不是在角落里痛苦呻吟的少年,而是吸引了所有人
目光的总理的孙子。
他的气色与在巷子里遇到时截然不同。
即使身材尚未成熟,他也穿着合适的成人衣服,自然地站在花园的中
央,而不是后巷的阴影中。
熙珠想找到那时的哥哥,但他已经走近,完美地保持着脸,伸出
了手。
“十岁?十一岁?”
真奇怪,他看起来并不笨啊。
礼貌的手势中带有不可捉摸的问询。
当我匆忙与他握手时,他用力紧握了一下。
熙珠立刻明白,那是无言的警告。
那天在后巷里看到的东西,成为了少年的弱点。
“到底有什么能抓住前辈的弱点呢?” “不知死活地竟敢威胁,真是岂有此理。”
即使助理在抱怨,白司言依旧在青瓦台的走廊上快步前行。
他刚刚结束了早晨上班路上应对记者临时提问的“问答环节”。
除了最近频繁发生的约会暴力事件与绑架案件,他简要传达了总统对
此的立场,并直接参加了首席宣传室的会议。
白司言与主动打招呼的同事们冷淡地交换了眼神,仿佛是在问:“追踪
位置出来了吗?” “那个,前辈……”
“路上的监控视频呢?” “全都查了,但还是……”
他皱起眉头。
“就到这里吧,已经回答得足够了。”
助理显得有些焦虑,不由自主地辩解道:
“那个,分析员说,这个威胁者好像是有备而来的?人像是被玩弄似
的。”
“……”
“不到十分钟,IP地址频繁变动,看起来不像个人行为,而是有组织
的。而且那时间段的监控视频也全都被抹去了。真是头疼。” “有组织的……”
“前辈,那家伙到底有什么要求?” “两个亿。” “啥?”
助理张大嘴巴。
“拿什么交换?” “他威胁要曝光我的私生活。” “啥?”
这次助理的眼睛像要裂开似的睁大了。
“私生活?前辈难道……”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他仍然怀疑地看向前辈。
私生活?
白司言是日程以分钟计算的人。
能有值两个亿的八卦存在?助理一头雾水。
如果不是私生活,而是关于他的工作,倒还可以理解。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白司言推开会议室的门,提醒了一句。
“真是无法预测的人……”
朴道宰助理偷偷松了口气,舒缓了紧张情绪。
有人曾嘲讽他为“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麦克风”,但那是因为对白司言
完全不了解。
他的角色不仅仅具有象征性。
现任总统是一个信息共享极为有限的封闭型人物,因此非正式会晤和
小规模会议很多。
而白司言从未缺席过这样的场合。
这意味着他拥有绝对通行权,能详细了解政策形成过程,比任何人都
更快地掌握权力格局。
“而且他的真正隶属……”
想到这里,朴道宰脸色发白,摇了摇头。
“不管威胁者是谁,他这次真是找错了对象。”
青瓦台宣传首席办公室。
“手语翻译员的配置问题不能再拖了。”
白司言的冷淡目光扫向发言者。
这是会议最后一个议题,海外新闻秘书官、国家宣传秘书官、新媒体
秘书官都出席了会议。
“手语翻译员……”
白司言的瞳孔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虽然国会的配置去年就结束了,但青瓦台一直拖延。国家人权委员会
还在不断发来函件。这件事别拖到下届政府了,我们该体面地解决
它。”
员工一边看着秘书们的眼色,一边不停地说着话。
“国会议员旁边可以,部长旁边也行,但总统旁边就不行,这说得通
吗……。青瓦台的简报会上没有手语翻译,舆论也不好。”
白司言翘着腿坐着,只是转动着手中的笔。没人注意到他的嘴角微微
上扬。
他习惯性地查看手机,说道:
“好吧。” “什么?” “那就大力宣传一下,从安排面试开始吧。”
‘有人来看望你了。’
当熙珠把手机屏幕上的文字给护士看时,护士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熙珠,好久不见。”
熙珠微笑回应,走在依然不太熟悉的走廊上。
透过玻璃墙,绿色的花园一览无余。
这是一家顶级的疗养院。
熙珠在熟悉的房间门口停下,了一下衣服。
推开门,她看见一个年迈的男人坐在阳台上。
老人神情恍惚,目光呆滞地望着花园某处。
熙珠走近他,帮他盖好滑落的毯子。
“……爸爸,我来了。”
她自然地开口,声音微弱而神秘。
“这段时间过得好吗?饭吃得怎样?”
“……。”
尽管她的声音温柔,父亲的眼神依旧模糊不清。
熙珠唯一会开口说话的时刻,就是见到亲生父亲的时候。
但这也无法进行对话。父亲早已被困在无法逃离的水槽中。
“爸爸,这里舒适吗?”
“……。” “能不能说点什么?爸爸……”
熙珠的亲生父亲曾是一个破旧俱乐部的滑稽主持人。
他是那个能用小番茄逗笑女儿的人,熙珠很喜欢这样的父亲。
尽管他们住在俱乐部的地下室,但在一起并不孤单。
直到母亲引起了洪会长的注意。
那时,父亲的肺部出了问题。呼吸困难,舌头逐渐干裂,呼吸中带着
酸臭味。
母亲厌恶地拒绝与父亲说话。
熙珠目睹了一个男人逐渐被遗忘的过程。
母亲成了别人的情妇,父亲则沉默不语。
曾经用一个麦克风就能让人捧腹大笑的男人,渐渐消散成泡沫。
即使在母亲离开的那一刻,父亲也只是眼白充血,什么话都没说。
“那时候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你靠嘴吃饭一辈子,怎么不拼尽全力骂
她几句?哪怕是诅咒也好。”
熙珠轻轻抚摸父亲干瘦的手背。
“可是,爸爸……我现在只想这样生活。”
“……。” “我想这样做,对不起。”
满脸皱纹的老人依旧望着窗外,仿佛在等待什么。
“……可能要换个疗养院了。”
放弃了一切的父亲。
即便如此,他的晚年能如此奢华,终究还是靠母亲的钱。
因为熙珠曾以替代继姐的条件,向母亲请求解决父亲的安置问题。
‘如果离婚,资助就结束了。’
为了父亲,熙珠坚持了很久,但她的耐心早已耗尽。
就在那时,望着虚空的父亲微微张开了嘴。
“妍熙啊……妍熙啊……”
“……!”
熙珠的脸瞬间扭曲。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
她始终无法摆脱中间人的角色。
父亲通过熙珠看到了母亲,而母亲则把熙珠当作盾牌。
姐姐受伤后,试图通过熙珠重新与世界沟通。成为手语翻译后,她一
直在传达别人的话。
人们总是透过她看别人。
“是的,爸爸,因为这是我最擅长的事……”
熙珠的眼神突然变得坚毅。
第二通电话在那天晚上紧接着打来了。
晚上壹拾点。
嘟嘟
电话铃声响起,和昨天的时间一模一样。
设定在玖分钟的计时器毫不例外地开始倒计时,熙珠深吸一口气,姿态
显得非常从容。
‘今天绝不能慌乱。’
不过现在也不会再有那种事了。
熙珠很快变得一脸严肃。
当静静延续的铃声突然中断时,她的声音像跑步选手一样冲了出去。
“决定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准时?” “只是我的心情而已?反正你也不能打电话过来。”
“……”
“连我的真实号码都不知道。”
“……”
“好了,乖乖接电话吧。”
这是真的吗?我居然在戏弄我的丈夫……!
熙珠激动得挥舞起拳头。
“所以,你决定了吗?是恢复原状,还是要贰拾亿?” “在那之前,我有件事想知道。”
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松散,拖得很长。
“洪熙珠。”
“……!”
准确的称呼让她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他叫我的名字?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又是怎么知道她是我妻子的?”
“……啊?” “我已经封锁了所有关于熙珠的个人信息。”
“……”
“到底是从哪里泄露出去的呢?”
“……”
“她不可能会告诉你这些……”
对方缓慢的自言自语中透出一种黏稠的质感。
同时,熙珠感到一阵安慰,因为这并不是因为对方看穿了她的身份。
熙珠挺直的腰一下子塌了下来。她的心脏因为努力压抑住的叹息而几
乎要爆炸。
“你是不是在我附近?”
“……!” “虽然我能封锁媒体,但无法让同学或熟人闭嘴,所以也许我们的生活
圈有交集。” “等一下,一个名字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熙珠因为紧张提高了声音。
本该受到威胁的人反而在抓住她的把柄,这让她很恼火。
主导权像肥皂一样不断滑走。
“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我说了,我会把你拉下来……!给你打上肮脏
的烙印!” “我知道。” “什么?” “有个疯子撞了我老婆的车。” “这重要吗?”
熙珠对这段难以推进的对话皱起了眉头。
明明对她的生死毫不关心,突然间这是怎么了……! “我不会妥协的。” “那是说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虽然我不能容忍污点。”
所以你到底想怎样……!
对话微妙地在兜圈子。
她猛地转头看了看计时器,不出所料,对方是在拖延时间。
‘果然如此。’
白司言是个想在不流血的情况下抓住威胁者的人。
现在他不仅乖乖接电话,肯定也在进行追踪。差点让她误以为他在乎
她。
熙珠放弃了剩下的从容,眼神变得坚定。
这就是为什么需要第二个方案。
“不过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你还有很多污点可以被揭露。”
她暂时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发送了一张照片。
虽然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她并不后悔。
“怎么样,哥?看清楚了吗?”
……! “这样还不能妥协吗?”
……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立刻变得尖锐了起来,我不禁笑了出来。
“哎呀?你是她丈夫,这都认不出来?”
……说清楚点。
“真不是你的妻子,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吧?”
你最好希望我猜错了。
他的声音降了一个调,熙珠的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你妻子的腿啊。”
……!
这是压迫他的第二个剧本。
“所以我才让你早点做决定的。”
有趣的是,谣言的主角并不一定非得是当事人。
真正能把公职人员拉下马的,往往是那些麻烦的家人。
于是,熙珠决定亲自出马。既然声音都献出来了,这点照片算什么。
拍摄角度相当大胆。
照片中,她的一览无余,仿佛没有穿下衣。
由于双腿微微张开,内侧大腿显得十分暴露。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条与内衣相连的黑色吊袜带。
公职人员妻子的生活!
再加上如果说她用总统府的公款卡支付了这些娱乐费用……!
就这样把他逼到绝境吧。
真正的勒索者应该有这样的底牌。
“我现在不会说什么。”
……。 “但是这张照片怎么利用,编什么故事……”
……。 “哥,你最好自己想象一下。”
突然,他似乎冷笑了一声。
但那并不是带有任何情感的声音,只是衣服摩擦的沙沙声,仅此而
已。
“明天我会再问你。是要快点处理好洪熙珠,还是拿出贰拾亿。要不然,
就永远别想当国会议员。”
……。 “我是不是很善良?还给你多了个选择。所以你也该表现点诚意。”
这三个选项中,最简单的显然是第一个。
但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何白司言不赶紧解决这个简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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