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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夫痛不欲生全文+番茄

姜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窦千梦!窦千梦!”何人在唤我?我早已殒命,此时呼喊我的应该是父亲或兄长吧。听声音应该是一个青年人,那一定是我的兄长了。我伸出手想要拽住喊我名字的那人,我也回他:“兄长。”等我视线渐渐清晰之时,握住我手的竟然是姜光霁。“姜光霁?怎么会是你?”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双眼之下布满黑青,好像多日没有休息过那般邋遢。他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低声哭泣着。“千梦,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没死?可那匕首确实刺进我的胸膛啊?我低头向胸口看去,胸口前又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我兄长呢?”姜光霁说,窦锦死了,那天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了。他为了将我从鬼门关救回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照顾我,用灵丹妙药吊着我的气。他捅我时刻意避开了...

主角:姜郎姜光霁   更新:2024-12-02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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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郎姜光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前夫痛不欲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姜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窦千梦!窦千梦!”何人在唤我?我早已殒命,此时呼喊我的应该是父亲或兄长吧。听声音应该是一个青年人,那一定是我的兄长了。我伸出手想要拽住喊我名字的那人,我也回他:“兄长。”等我视线渐渐清晰之时,握住我手的竟然是姜光霁。“姜光霁?怎么会是你?”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双眼之下布满黑青,好像多日没有休息过那般邋遢。他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低声哭泣着。“千梦,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没死?可那匕首确实刺进我的胸膛啊?我低头向胸口看去,胸口前又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我兄长呢?”姜光霁说,窦锦死了,那天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了。他为了将我从鬼门关救回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照顾我,用灵丹妙药吊着我的气。他捅我时刻意避开了...

《和离后,前夫痛不欲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窦千梦!

窦千梦!”

何人在唤我?

我早已殒命,此时呼喊我的应该是父亲或兄长吧。

听声音应该是一个青年人,那一定是我的兄长了。

我伸出手想要拽住喊我名字的那人,我也回他:“兄长。”

等我视线渐渐清晰之时,握住我手的竟然是姜光霁。

“姜光霁?

怎么会是你?”

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双眼之下布满黑青,好像多日没有休息过那般邋遢。

他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低声哭泣着。

“千梦,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我没死?

可那匕首确实刺进我的胸膛啊?

我低头向胸口看去,胸口前又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我兄长呢?”

姜光霁说,窦锦死了,那天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了。

他为了将我从鬼门关救回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照顾我,用灵丹妙药吊着我的气。

他捅我时刻意避开了心脏等要害,但还是十分凶险才将我救回。

“千梦,你就当你已经死过一回了。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牵着我的手,又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脸上。

“太子也以为你已经死了,你现在安全了。

我们放下过去的仇怨,重新开始吧,千梦。”

他的眼泪还在止不住地流,我的泪水也是。

我闭上双眼,他以为我答应了惊喜地来吻我。

我问他:“可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惨死的父兄,你叫我怎么忘啊?

姜光霁你能忘吗?”

他的身体一僵,身体向后退了一下。

“会忘记的,一年忘不掉就十年,十年忘不掉就一辈子。

千梦,我不会再让离开我了。”

他又像在地牢的时候喂我喝药,帮我换药,照顾我的衣食住行。

唯独与上次不一样的是,我的脚踝处没有了限制我自由的铁链。

我可以自由地在这片他囚禁我的小院中四处闲逛,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没必要知道。

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的。

姜光霁每日都来看我,有时候又很忙,十天半个月也不来。

我知道太子要登基了,姜光霁作为最大的功臣一定会陪伴左右的。

一天,院外传来车马的声音。

我知道我的日子到了。

院门外,太子哥哥身穿龙袍带着几个仆从走进来。

我坐在院内的石桌上,特意准备了一盏好茶。

我向太子哥哥走过去,微笑着对他说:”祝贺哥哥得偿所愿,吾皇万岁。

“我这句吾皇万岁似乎很得这位新皇帝欢心,他微微抬起胳膊让我将他身上的龙纹看得更加清楚。

“我穿这身龙袍好看吗?”

他问我。

“十分好看。”

我并非恭维他,他原本就贵气非凡,穿这身龙袍更是相得益彰。

他坐到石桌之上邀请我同坐,他对我最近他十分苦恼。

他最忠心耿耿的大臣最近好似无心打理朝政,朝中更有谣言他被妖女所惑。

它日便可以下犯上,霍乱江山社稷。

皇帝所言正是姜光霁和我,他问我该如何是好。

我笑着说,那好办杀了妖女便可。

皇帝对我的解决之策大加赞赏,顺便命仆人送了一壶毒酒上桌。

“此酒乃宫中秘藏,见血封喉。

为千梦妹妹满上吧。”

我的面前摆上了一杯毒酒,皇帝又告诉我当年他的生母就是被窦皇后赐了此酒。

“哥哥,看到我们年幼一同长大的份上,能否赐妹妹一把匕首。

毒酒不是将门之后的风格。”

我的脸上已久挂着淡淡的笑。

皇帝应许了我,我的面前又多了一把匕首。

我拿起匕首时,门外有人大喊了一声:“不要!”

是姜光霁赶来了,他跑着跪在皇帝身前,哀求皇帝饶我一命。

“陛下,微臣知罪了,求您饶了窦千梦一命吧。

微臣愿辞官回乡,永不回京城。”

“你可是此次最大的功臣,全天人都知。

爱卿你这样是要置朕于不仁不义之地吗?”

皇帝不肯,纵使姜光霁的头都要磕烂了也不肯。

我站起身,握住手中的匕首。

“不要!”

姜光霁还想抢夺我手中的匕首,却被皇帝的侍卫按住。

侍卫们挡在皇帝身前,怕我用匕首攻击他。

我退后几步远离他们之后,我看着被压在地上痛哭的姜光霁。

这一次这把匕首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我终于可以与父兄团聚了。

我用最后一丝力气对他说:“姜郎我祝你平步青云,你我此生不复相见。”


他竟然要挑断我手筋脚筋,这样做我不仅会武艺尽失,甚至会成为一个废人。

“不要,姜光霁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看着姜光霁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他从袖口中掏出来的匕首正闪着寒光。

“你们这样还不如杀了我!

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啊!”

姜光霁置若罔闻还是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宁愿被杀,也不想被这样羞辱。

为了垂死挣扎,我将床榻之上的所有东西竹枕、薄被都扔向他。

姜光霁也不躲,就这样任由我将东西扔到他身上。

待到床上的所有东西都扔干净,他也走到了我的床边。

我蜷缩在床榻上的一角,我哭着哀求他,不要这样对我。

他拽住锁住我的铁链,用力一扯,我就被拽到了他的身前。

我最后的挣扎就是捶打他的身体,大喊:“姜光霁,你这个骗子,你娶我时说过要好好对我的,你却对我射箭,现在又要挑断我的手筋脚筋。”

“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骂他根本就不接我心头之恨,我又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直到血涌出才松口。

他一只手抱住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劈到我的脖子上。

我瞬间失去了意识。

他仿佛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梦儿恨我吧,永远都不要原谅我。”


我在木笼中大喊,你们都骗了,我父亲兄长从未谋反!

你们能安稳生活,全是我窦家的功劳!

你们怎能如此不知感恩?

有的百姓离关押我的木笼近,他听到我为大将军辩解。

他竟然将烂菜叶扔进木笼,砸到我的身上。

“京城的百姓哪一个没有被将军府欺压过,苛捐杂税全到了你们窦家手里!”

还有老妇人落泪喊道:“窦家男郎欺男霸女,我的小孙女被你家男丁掳走,至今都找不到啊!

你还我孙女!”

这老妇人把自己篮子中的鸡蛋也扔出来,砸到我的头上。

怎会如此?

我原以为我的父兄是大西的英雄人人爱戴,我一直都以出生在窦氏家族为荣。

今天才听到百姓们的不满,我以前活得还真是自满。

百姓的埋怨滔天,我却浑然不知。

窦家被屠戮不是太子的阴险诡计,而是民心所向、众势所趋。

“我真蠢啊,只知道享受父辈给的荣华富贵,却不曾怀疑这些权利的背后蘸着谁的血。”

我跌坐在木笼之中,任由周围的百姓将多年的怨气发泄在我的身上。

姜光霁所言不假,他的故事也不假。

他理应恨我。

我闭上眼,百姓的骂声不绝于耳,我不再为窦氏家族辩解。

哥哥,不要来救妹妹了,就让我这样死掉吧。

窦家作孽太多,我不值得在活。

“你们这些刁民,通通给我让开!”

一声怒吼和战马的嘶鸣从我的不远处传出。

我睁开眼,看到木笼的前方有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身跨高头骏马向我这里奔驰而来。

负责运载关押我木笼的马匹只是一匹普通的马,哪里听到过战马的嘶鸣。

它当即吓得在闹市街头乱窜,也拉着我东倒西歪。

受惊后的马很可能踩死附近的人,围在我木笼四周的百姓也纷纷逃窜。

我听到那马的嘶鸣声便知道那是我将军府的战马,驱使它们的人只可能是我窦家的人。

我的兄长窦锦,他来救我了。

不好他要中计了。

太子和姜光霁一定在附近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将他和属下一网打尽。

我在笼中大喊:“兄长快跑!

这里有陷阱!”

一个黑衣人驾马跑到我身边,他用手中的大刀砍断木笼,将我拉到马背上。

“郡主莫慌,少将军很安全。

您一会摔下马背,会有人带您离开。”

他说着驾马向前跑去。

果不其然闹市沿街摆摊的小商小贩都是羽林军假扮的。

他们看到黑衣人现身将我拉上马后便立即张弓拉箭,射入战马身上。

战马吃痛摔倒,马背上的人也滚落下来。

羽林军不射人只射马,应当是想要活捉他们。

我也跟着摔落马背,被羽林军捉住,捆住手脚嘴中塞进烂布。

他们将我塞进一个盛放蔬菜的木板之上,还用棉被和菜篮将我全身盖住。

我听着棉被外的厮杀声,可身体却被绳子紧绑动弹不得。

棉被外的混乱的声音逐渐停止,绑着我的菜板也缓缓行动。

羽林军这是要将我带我哪里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姜光霁放在他的双腿上,上身被他紧紧搂住。

我睁开眼见到在他的怀中,想要挣扎。

他将我抱得更紧,他的嗓音沙哑:“梦儿,省些力气养伤吧。

你的伤口不能在裂开了。”

我看向我的手腕和脚踝,我的双手和双脚都缠上咯绷带。

就连抬起手掌这样简单的动作,我都要花费好一番力气才能做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凄厉的惨叫声顿时贯彻整个地牢。

姜光霁捂住我的嘴,更加用力地抱紧我:“梦儿,对不起。

太子多疑,梦儿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除了喊叫,我这残破的身体什么也办不到,想要给姜光霁这无耻小人脸上刷一巴掌都不行。

“唔姜、光、霁,唔杀了我。”

我的嘴唇被他捂住。

我哭喊了好久,姜光霁一直抱着我,知道我全身的力气耗光。

我虚弱地躺在他怀里,我现在就是废人一个了,更别提逃跑了。

我抬头对着姜光霁说:“杀了我,杀了我。”

姜光霁此时也在流泪,他把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梦儿,现在和杀了你也没有区别了。

等太子找到你兄长窦锦,杀光那几个帮他逃跑的党羽,你在这世上就只剩下我可以依靠了。”

姜光霁还在说:“梦儿,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躺在我身边的每一个夜晚我有多想折断你的脖子。”

“梦儿,现在我们终于一样了。”

我不知道姜光霁现在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想杀我,自我我们成亲的时候他便想杀我。

他还在我耳边说些什么,但是我太累了,我的身体好痛,我的头也很昏沉。

“梦儿,你听个故事吧。”

姜光霁这样说。

大西的皇帝体弱多病,皇后一位空缺已久,这时窦氏成功诞下一位皇子。

她成功登上皇后的宝座,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位皇后便开始参政。

此时边关有外奴入侵,朝中一位将军主动请缨。

窦皇后的弟弟窦献作为这位将军的副将也一同前往,待到他们抵达边关之时,他们一同浴血杀敌。

但是外奴强悍,守卫边关损失了许多战士。

将军从未放弃过,他利用地形屡屡大败外奴,眼看外奴就要支撑不住了。

眼看他就可以凯旋回朝,与妻儿团聚之时。

他的副将却谎报军情,将他和他的亲信战士们骗到战场。

窦献联合外奴一同击杀了这位将军和他的战士。

外奴憎恨将军,承诺窦献只要除掉将军,外奴军队便可投降,向大西称臣。

窦献嫉妒将军的军功,为了将这些功劳据为己有,他竟然答应了外奴。

“梦儿,你知道你爹设计杀害的将军是谁吗?”

姜光霁低头,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

“你爹杀害的正是我的父亲姜婴,我父亲至今尸骨无存。”

窦献在边关将所有不服从他的知情人都杀害了,然后他风风光光地班师回朝,请功受赏。

回朝后窦献被封为大将军,他的皇后姐姐也更加得民心,朝中的大臣更是见风使舵依附外戚。

我也因为父亲的那次得胜而被皇帝封为郡主,成为第一个非皇族郡主。

我享受着父亲的荣耀。

“咳咳。”

我的嗓子被我刚刚的喊声作践得肿痛。

他冰凉的手指又摸在我的喉咙上,说:“你哥哥窦锦也是当事人,你大可以问他。”

“梦儿,不要求死了,留着你的这条命在我身边赎罪吧。

你不是也很喜欢我吗?”

他的手指又从我的喉咙滑到我的锁骨。

“咳咳你和太子、、、都这样讨厌我咳,又还要装作喜欢我,你们真恶心。”

姜光霁是最恶心的那一个,他心中这样怨恨我和窦家。

但是当初我嫁给他时,他把要呵护我的话说得这样的动情,仿佛没有我他便活不成了。

我真是可笑,为了讨好一个想杀我的人。

我舍弃郡主的尊贵,放着整个大西的多少青年才俊不嫁,非要嫁给他一个小小的状元郎。

他说他是出自寒门的孤儿,孤苦无依,全靠父母的世交好友才能长大读书。

为了替他还这份恩情,我允许他的青梅竹马作为妾室嫁入姜府。

我收起郡主的傲气,忍受着和别人分享丈夫的屈辱,处处忍让妾室的无礼。

我的满腔真心只换回来他的算计和屠戮我的家人。

“自始至终,你都在骗我。

姜光霁你好狠的心啊,我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

我咬牙切齿,我对他的恨意盖过了刚被挑断手筋脚筋时的死意。

“梦儿,你对我真的很好,但是在杀父之仇面前这根本不值一提,你现在应该是感同身受了吧。”

我此时此刻恨不得将姜光霁剥皮剔骨,他若恨我大可以一刀杀了我,却这样玩弄我的情感。


我嫁给了我心心念念的状元郎。

新婚之时,他向我许诺会与我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但成婚一年,我处处被妾室欺压,他却视而不见。

我父兄惨死之后,他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原来一切都只是党同伐异,我只是他夺权路上的垫脚石。

既然如此,那姜郎我祝你平步青云,你我此生不复相见。

谁知我自戕之后,他却痛不欲生成了疯子。

我看着满地的窦家军将士的尸体,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

他们都曾是我大西的英勇战士,如今却被污蔑成了叛国贼屠杀。

为什么?

为什么?

我看着高高站在城楼之上的我的太子哥哥和我的夫君姜光霁。

昔日答应我举案齐眉的丈夫举起手中的弓箭,一只箭向我飞驰而来。

我手握长枪砍断箭身,箭断成两半掉落在我脚边。

“窦家军,从未有谋反之心,你们这是残害忠臣!”

我仰头对着那两个男人大喊。

他们一言不发,太子一个抬手,我身边的羽林军便将我团团围住。

羽林军的长枪架在我的脖子上,不堪这重负的我被压得跪下,随后我的脑袋被他们之中一人重重一击。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关押在了监狱之中。

我还活着,但是我的父亲兄长和几千窦家军却全部死在了皇宫的长街之上。

今天本该是他们击退外奴,凯旋回朝的日子。

怎么会变成这样血流成河的惨景呢?

我躺在茅草上,身体上的疼痛也抵消不掉被人背叛的痛。

太子哥哥又怎么会和我的夫君联手杀害我的父亲呢?

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牢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我的夫君姜光霁走来,隔着铁栅栏与我对望。

姜光霁是我的夫君,也是科举考试高中的状元郎,更是太子的心腹。

现如今也是我的杀父仇人。

我的枕边之人竟然是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我真是识人不明啊。

“窦千梦。”

他喊我的名字。

我浑身疼痛不能翻身背对他,我将头转过去不想看到他伪君子的嘴脸。

他走进我的牢房,蹲下身,用力捏住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窦千梦,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咬牙说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谁说要杀你?

留着你还有大用处。”

姜光霁抓住我的领口,将我上半身悬空提起。

我的伤口被扯到,痛得我睁眼瞪他。

“无耻。”

我骂他。

“窦千梦,要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吗?”

他附耳讲道。

“清理尸体时,并未发现你兄长的尸体。”

什么?

兄长有可能活着。

我尚有亲人在世,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便止不住落下。

姜光霁装模作样地用手指擦掉我脸上的泪珠,他对我提出一个建议。

只要我乖乖地做他们引诱我兄长上当的诱饵,太子哥哥和他便可以留我一命。

我誓死不从。

他恼羞成怒,将我打横抱起,说什么要为我疗伤,找到兄长之前不能让我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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