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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专宠:毒妃,别乱来!容九容玉清小说结局

九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郑庸双腿一软,差点跪了。容九脚尖点在郑庸膝盖后方,逼他直挺挺的站着,“让他们退后!”“退后,所有人都退后!”黑衣人吓了一大跳,一时没人动作,谁也不信容九握着一支笔就能威胁到郑庸的性命,然而容九右手向前一抵,郑庸的脖颈立时划出了一道血痕。郑庸吓得大叫,“你们都聋了吗!给本大人退后!”“出去。”容九再说。“听到没有,还不快出去!”郑庸嘶声喊着,声音颤抖。一贯随从都离开了刑房,只留下了郑庸,被关在门外的狱卒们闻声哗然变色,一个个屁滚尿流的离开了天牢,跑去喊人。容九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毛笔,郑庸出了一身的冷汗,面色青白,任谁都想不到容九能借用一只毛笔要挟到人命。师爷更是吓白了脸!平日里用来写写划划的毛笔什么时候拥有如此骇人的杀伤力!谁也解...

主角:容九容玉清   更新:2024-12-01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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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九容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专宠:毒妃,别乱来!容九容玉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九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庸双腿一软,差点跪了。容九脚尖点在郑庸膝盖后方,逼他直挺挺的站着,“让他们退后!”“退后,所有人都退后!”黑衣人吓了一大跳,一时没人动作,谁也不信容九握着一支笔就能威胁到郑庸的性命,然而容九右手向前一抵,郑庸的脖颈立时划出了一道血痕。郑庸吓得大叫,“你们都聋了吗!给本大人退后!”“出去。”容九再说。“听到没有,还不快出去!”郑庸嘶声喊着,声音颤抖。一贯随从都离开了刑房,只留下了郑庸,被关在门外的狱卒们闻声哗然变色,一个个屁滚尿流的离开了天牢,跑去喊人。容九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毛笔,郑庸出了一身的冷汗,面色青白,任谁都想不到容九能借用一只毛笔要挟到人命。师爷更是吓白了脸!平日里用来写写划划的毛笔什么时候拥有如此骇人的杀伤力!谁也解...

《邪王专宠:毒妃,别乱来!容九容玉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郑庸双腿一软,差点跪了。

容九脚尖点在郑庸膝盖后方,逼他直挺挺的站着,“让他们退后!”

“退后,所有人都退后!”

黑衣人吓了一大跳,一时没人动作,谁也不信容九握着一支笔就能威胁到郑庸的性命,然而容九右手向前一抵,郑庸的脖颈立时划出了一道血痕。

郑庸吓得大叫,“你们都聋了吗!给本大人退后!”

“出去。”容九再说。

“听到没有,还不快出去!”

郑庸嘶声喊着,声音颤抖。

一贯随从都离开了刑房,只留下了郑庸,被关在门外的狱卒们闻声哗然变色,一个个屁滚尿流的离开了天牢,跑去喊人。

容九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毛笔,郑庸出了一身的冷汗,面色青白,任谁都想不到容九能借用一只毛笔要挟到人命。

师爷更是吓白了脸!

平日里用来写写划划的毛笔什么时候拥有如此骇人的杀伤力!谁也解释不清!

可容九就是做到了!

郑庸脖颈间的血痕太过明显,如果不是他们亲眼所见,他们还以为那伤口是被利剑所划!

“姑娘,姑奶奶,他们都走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吗?”

杀器就横在脖子间,郑庸说话都是颤抖的。

容九笑了笑,左手也看不清在绳子间怎么动作,绑着她的绳子忽然就解了绑,容九随手取过黑衣人扔在地上的鞭子,慢声道:“不着急。”

郑庸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啊啊,我错了,姑娘我错了!”

“不要打了,我认罪了,我认了。”

“是我指使的,不是,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是我的错。”

“我跟凌王有仇,有仇啊。啊!”

隔着小门,郑庸的尖叫声,惊喊声,受痛声不时传了出来,狱卒们想要捂住耳朵都不行,听着里间一声兼着一声的尖叫,大家都是双腿一抖。

“打了多久了?”

“半个时辰了。”

“太厉害了。”

容九一人一鞭子,将郑庸绑在了十字架上,之前的审讯地位完全调转了过来,从郑庸被逼得写的罪行,有强抢民女,有掠夺财物,还有贪污受贿!

全部都是他自己承认的!

狱卒们听得冷汗涔涔,也有一些强行试图突破刑房小门打算把人救出来,但更多的是袖手旁观。

郑庸平日里在天牢里对狱卒轻则打骂,重则用刑,许多人早在心底就对他有所不满,今天有人教训,他们都是喜闻乐见。但也只是藏在心底。

容九冷漠的听着郑庸犯下的累累罪行,对此面无表情,任何地方都会有其黑暗的地方,她并不大惊小怪。

倒是这通知的人,去得有点慢啊。

她右手托腮,闲然的等着某人前来,这时另一间小刑房内忽然传出哭泣声,容九走了过去,一脚将门踹开。

女子受惊发出尖叫,“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她是真的大小姐,不是假的,不要逼我了,我什么都说了!”

“不要打我了!”

“求求你们!”

哭声凄然,满面绝望与恐惧。

念夏披头散发蹲守在角落,哭得声音嘶哑,若不是容九认出了她,差点以为这是哪个被倒霉拉过来的女犯人。

半张脸都被毁了,全是鞭痕。

“念夏?”

“大、大小姐?”念夏认清眼前人影,一个激灵,跪爬到她脚边,“大小姐救救我,救救我,我没害你啊,我只是听三小姐到您身边伺候,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念夏满脸惶然,绝望的扯着容九的衣襟,她没有说谎,她真的不清楚,即便后来发现容九是假的,可她只是一个下人,她怎么敢去揭穿,又能去向谁揭穿。

泪水与血水混在一起,泅湿了容九的衣襟。

念夏还是死抱着容九的大腿不放。

当沈霖轩听到消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容九坐在太师椅内,被念夏抱着大腿一脸无奈的一幕。而郑庸在一旁伤痕累累,身前叠着十多张供纸,全是他招认的罪行。

这时的刑讯已经到了尾声。

今天的一场戏,十分精彩。

容九余光瞥见沈霖轩,冲他扬了下下巴,笑道,“来了啊。”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串通来坑郑庸提审官。

沈霖轩一身夜风,寒冷袭人,剑眸扫过狼狈的刑房,到处都是散落的器具,她那一身的血污跟鞭痕在各式用刑器具之中更显触目惊心。

可坐在这间昏暗的刑房内,少女的身上看不到狼狈与憔悴,一身立于乱军之中巍然不动的淡然气质,让经历过战场厮杀,从数万尸体之中挣扎过来的沈霖轩有一瞬间的恍惚。

眼前这个少女还是自己所认识的容九吗?

记忆里,她总缩着脖子,垂着头,偷偷的拿眼瞧人,一幅胆小怯弱随时都会晕倒的模样,被人吼一声就会哭着回家。

明明拥有他人艳羡的家世,可就是扶不起墙的烂泥!

没有修炼天赋就算了,可她从未想过改变现状,遇了事只会躲在父母身后,这样懦弱胆小的女子是他所不齿的,若不是两方父母之间的一纸婚约,他沈霖轩压根就不会正眼瞧这个人。

“你很让我意外。”

沈霖轩从夜风中行来,站在血污呛鼻的刑房内,这小小的刑房在一瞬间宛若蓬荜生辉,连火把都亮了些。

郑庸更是差点爬过去,抱住他的大腿!

“小将军救命啊!”

褪去白天累赘的铠甲,沈霖轩身穿石青私服,头戴白玉冠,腰别玲珑玉,貌若潘安,于秀美中又多了几分硬朗。

沈霖轩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即便容九觉得原主千傻万呆,但是挑男人的眼光这一点来说,她还算不错,但也仅限于脸。

沈霖轩可不是什么善茬。

“本来以为你进了天牢会安份点,没想到越闹越大了,容九。”最后这一声称呼,让众人微微一愣。

容九没有起身,一直坐在太师椅内,右手撑腮,闻声回头看来,娇娇柔柔的一笑,“那我是不是该唤一声我的好夫君~”上扬的两个尾音,让刑房内外众人抖了一抖。

好恐怖。


容九接过刀,捉来油灯在火上烤,望着容修宇紧闭的双眼,她无声道:“得罪了。”便动了手。

大夫跟学徒吓了一大跳,来不及喝止,只能将容欢的眼睛给遮住。

免得他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容修宇因疼痛而剧烈抽搐起来,只是被容九左手紧紧的压住,动弹不了,那纤细的手掌仿佛有无穷的力量,让人无法抗拒。

容修宇喉间不时溢出低吼,声音扭曲且痛苦。

容九见状直接一个手刀给打昏了过去。免得他再受罪。

老大夫跟学徒却是一个哆嗦。

容欢看不到害怕得直哭,又安慰道:“爹爹不怕,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像似在安慰自己,又像似安抚容修宇。

“拿盆来。”

容九眼也不抬的说。

学徒转身出去拿了个盆进来,装了割下来的腐肉带着血水,鲜血淋淋,容九眼也不眨,专注的将发脓的伤口祛除,才抬头问,“有金疮药吗?”

大夫听了直想呼胆大,没有任何药物就敢动刀,但看容九的手法又不像新人,握刀的手沉稳有力,一看就是经验老道,切除创口时连抖都没抖一下。

换了他来也不能做到更好。

当下对容九也有了几分刮目相看,对学徒吩咐道:“去拿药来。”

医馆当然有金疮药,优次劣几个档次的都有。

因着是医馆主堂的老大夫亲自交待,学徒取来的也是上好的金疮药,容九给容修宇洒上,之后每歇半个小时就用一次,三个时辰后,终于将伤口止住了血。

这时候已经用了三瓶金疮药。

天气冷,所以不用担心闷热发炎,不过容九也不敢大意,盯着容修宇的体温,果不其然,发起了烧。

这会儿老大夫也来帮了忙,把脉,开药方,煎药。

容修宇昏迷着喝不了,容九直接给他灌进去。

动作粗鲁。

“他真是你爹?”学徒战战兢兢的问。

容九斜睨他一眼,学徒瑟缩一下不敢再问。

太可怕了。

忙了一天,终于将容修宇的命从鬼门关前给拽了回来。

容欢早就累得睡着,容九取来热水给他擦干净脸蛋跟洗干净手脚,又叫他吃了点馄饨才让他继续睡,而她就趴在床沿休息,守着父亲跟弟弟。

容欢消瘦的面颊全是憔悴跟担惊受怕,不过是几天的功夫,他从天堂坠向了地狱,从容家最宠爱的小少爷到了今天被人欺辱的小乞儿。

容九挽起容欢的袖子,身上还有许多摔打的痕迹。

“那几个乞丐……”

容九只觉得自己打得太轻。

竟没要了他们的命!

“大姐!大姐!你快回来!不要不要杀爹爹!”噩梦里,容欢挥舞着双手哭喊着。

容九握住了他的手,“别怕,大姐在呢。”

“不要怕……”

一声声的重复,似乎让容欢感觉到踏实,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容九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他的背。

门外是学徒打着呼噜的声音。

边上是亲人沉稳的呼吸声。

容九看着刚见面的亲人。

心绪百感。


……又见面了。

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的生意不会做到这里来吧?”容九沉默的问。

白凌:“……”

“难道真有?”

见白凌没有回答,容九也不太在意,既然他出现在这,容九也理所当然的以为刚才跟踪她的是无价至宝,刚要走出来喊一声,白凌将她往一旁一带,隐于黑暗之中。

一行人越过容九他们往灵树奔去,人数不少,来势汹汹。

同是身着黑衣,但这些人对比起银面男子就显得猥琐多了。说起来,容九也就见过银面男子能将黑衣穿得如此坦荡。

“这些是什么人?”从气息上就能瞧出这些人与历练学生不同。看他们直奔的方向,容九隐隐是奔着什么来的。

“你觉得灵境内有什么能吸引人的。”白凌扬眉反问,笑得肆意。

……灵魂树。

灵境中心最大的那一株灵树,对于它的传说容九略有耳闻,当年的青龙国丹帝死后羽化,灵魂凝成灵树,长于在泰山之巅,泽被万物,造福苍生,世人将之奉为神树,但因是丹帝灵魂所化,这树也被叫做灵魂树。

三百年前,灵魂树被人盗走,数百年间毫无音讯,不知所踪,直到五十多年前,这树辗转被青龙国的人找回,到了北斗学院的院长手里,栽在灵境内,成了北斗学院特殊的修炼宝地。

这是除了北斗学院之外,其他学院所没有的。

因灵魂树有特殊的修补灵魂跟滋润灵魂之能,一直备受各族强者觊觎,每年来此偷盗的人不计其数。但从没有偷成功的。

“说起来,这丹帝跟你一样。”容修函跟容九说这段故事时,提过这一句,“都是先天的废物。”

容九:“……”她并不觉得这是夸奖。

丹帝确实是先天废物,但他凭借了一手登峰造极的炼丹之术达到了令人仰止的位置,不得不令人敬佩。

容九当然没有自大到跟丹帝相提并论,她虽然在医毒领域有所造诣,但炼丹方面并没有涉及。或许可以在毒术方面争一争气。

容九如是想着。

见这些黑衣人已经往灵魂树靠近,容九无声的从指端洒出一些东西,空气里洋洋洒洒的飘着看不见的尘埃,白凌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下了毒?”

“这就是人的智慧了。”

“……”

“走,去看看。”容九悄声说。

虽然此地无法使用玄力,这对于容九这等修炼废材来说,终于公平了一次,但容九不需要这玩意。

能得到先机的干嘛拼一个公平。

傻了吧几的。

那混有安魂效果的粉末随风飘洒,被前面的灵体所吸收,这些安魂粉不会给灵魂造成伤害,但能够让他们放松警惕,进入疲惫期。

容九跟白凌跟在后面,并没有被他们发现。

就见那边五个人围着灵魂树一阵打量,交头接耳了一阵,便开始布阵挖树,想要挖走灵魂树,需要法阵借力,不然一动土就会被院长所发现。

灵魂树很大,二十人合抱都抱不过来,枝桠遮天蔽日,容九跟白凌两人从另一个方向上树都没有被人发现,安静的看着底下的人行动。

等了一会,也看不出什么究竟,容九便打量着这棵灵魂树。

虽说灵魂树是丹帝的灵魂化成,但容九并不相信这套说法,这一株灵树从岁龄来看,至少有上万年,而丹帝是五百年前出生,这两者之间的时间就对不上。

所以容九没有相信过这套说法。

倒是有一个想法。

“我怎么觉得丹帝更像是守护这株灵魂树而生。所以他死了,这树就出现了。”

白凌似乎被这说法惊骇了,半天没说话。容九也觉得自己想太多,谁知,白凌淡淡一声:“这想法挺新奇的。”

“……”这算夸吗?

白凌淡声说,“这灵魂树并不是丹帝的灵魂所化,早在一万年前它就生长在泰山之上,但真正发现它特殊的确实是丹帝,《丹帝纪》上记载的丹帝因先天经脉受损无法修炼,但在十八岁那年意外得到了件宝物,从而踏上炼丹一途,修为一日千里,成为一代丹神。书中并没有详说是哪一种宝物,但三百多年前他修炼走火入魔,死在了闭关的山谷里,什么都没有留下,身旁只多了这一株灵魂树,所以众人就猜测是这东西。”

见白凌掀袍坐下,容九也坐在他身边。

白凌敲着墨笛,“不过这说法并不可信,因为青龙国皇族研究了三百年也没研究出它有什么奇妙的地方。”

容九暗道,要真发现什么,这东西也不会栽在这了。

只是外人并不知道啊。

谁都以为丹帝能成帝的秘密就藏在了这里,因而每年灵境开启,都会有无数的盗贼来此,就是今年来得猛了一些。

连老师们都忙不开身。

容九并不知道容修函他们去忙些什么,但目前来看,应该是灵境出现了问题,造成问题的根源就来自于底下的人。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法阵已经铸成,容九见到黑衣人们口中念念有词,半晌,咒语歇,五人举刀在手臂划出一刀,血水流入地上的阵法内,容九跟白凌同时坐了起来。

这情况不对!

“灵魂献祭?”

灵魂献祭是鬼窟鬼族内流传的一种十分邪恶恶毒的咒术,施术者以自身灵魂与鲜血为献祭,凝唱咒语,凝成黑邪之力,可以污浊天下间的圣灵与生物,毁去它们的圣洁。这棵灵魂树多年来在灵境生长,一直都被青龙国皇族保护着,净化之力十分强大,但若是被他们这一整,这树也就毁得差不多了。

要知道,灵魂之力是最容易受邪佞侵占的,一旦进入邪道,那也就跟妖树没什么差别。

这些人竟不是带走灵魂树,而是另有所图。

白凌徒然抽出腰间的墨色长笛,笛声短促且快,像是一声信号,声调一落,白凌便对她道:“走。”

容九知道他这是叫人来了,拍了拍衣服准备起身离开。

然而变化突生。

那平日里无论容九怎么呼唤也不出来的九尾火狐,这时候忽然冒出,化为一道残影冲向了灵魂树的中心,竟像似要争抢些什么。

容九跟白凌的脸色徒然一变。


留下几个铜板,容九连夜带着容欢跟容修宇离开了医馆,不忘再拿走了几瓶金疮药。

直奔城区的一间破庙,容九将容修宇安置在佛像后面,告诉乖巧的容欢说,“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乖乖的呆在这里知道吗?”

“大姐!”容欢紧张的抓住她的手。

容九低声说,“我没事,很快就回来。”

说着将草堆盖在容欢身上,又确认了容修宇的伤口没有裂开,他们安全了才转身走了出去,迎着雨幕她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声,趿水而来,速度极快。

转眼间,四人就出现在了容九的面前。

他们见到了容九也是露出吃惊。

“怎么会……”

“真的没死!”兄弟里排名第三的老三啐骂,但是到现在还是没想通她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明明尸体都扔下悬崖了!

也确认了没了呼吸啊!

“先杀了她,再杀了老的跟小的。”

老大性格沉着,当下就下了命令,事情出了纰漏,他们的雇主也很生气,要是再办不好,他们的命也得赔进去了!当下也顾不得会暴露出身份了。

内力震出,萦绕在拳头上散发着淡白色的光芒,竟是白玄境界的武者。

难怪他们对付容九的迎亲队伍那么轻松,白色的力量就像是加持在拳头上的钢铁,增强了他们的攻击力,使得力量更加凶猛。

连手握的长刀都仿若带了几分锋利。

破空划出就带出了一道冷芒,极具压迫。

容九眉眼平静,静静的看着四人冲来,立于雨水之中纹丝不动。

在他们看来,就是害怕了。

老三怒极反笑,“小娘们,难道活了一遭是想跟爷们潇洒一回?觉得这么死了可惜了所以又跑过来了么,哈哈哈。”

笑声张狂,丝毫没有把容九放在眼里,他们早就摸清楚了容九的背景,容家大小姐,废物,会文不会武,自幼体弱,靠补药吊着命,身手连普通的丫鬟都打不过。

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所以老三一直觉得老大让四个人一起过来对付这么个女人是大惊小怪,要是换了他自己一个人来,就先打断了这丫头的手脚,好好折腾一番,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等会你们别冲太前,让我先上。”

“老三,别误了老大的事。”

“不会的,老子先挑了她的手筋脚筋,看她怎么跑。”

容家大小姐,沈家三公子的未婚妻,这样的女人谁不想尝尝。

老三很快就越过同伴先到了容九的身前,因兴奋嘴角忍不住往上扬,鼻孔都是张开的,离得近,容九还能瞧见他脸上有多少麻子。

容欢听了容九的话没有出去,但是又很担心大姐,听到动静忍不住往外探出个小脑袋,当下瞳孔里就映出了老三一张狰狞的恶脸,就见手握长刀砍向了容九的手。

容欢双手猛地捂住嘴,眼睛泪珠大颗滚落,想喊出来又不敢喊。

“大姐……”

然而情况急变。

容九动了!


主审官提问的都是一些很简单的问题,但也能看出这孩子受到的关注不同。

容修函解释说,“年纪小,觉醒得早,说明天赋好,大家就会多关注一些,只要这孩子的灵魂力量能过灵境,也许有机会在北斗学院见到他。”

灵魂分凡、灵、天、帝四个境界,一个境界又分前中后期还有大圆满,灵魂境界的不同,导致个人的天赋也不一样。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灵魂境界高的人,往往聪明得多。

但凡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都是因为灵魂境界处于凡境后期,强大的灵魂容纳的记忆力与能量比普通人要高得多,所以他们看得快,记得多,领悟力也强。若是灵魂力量弱,则做事容易丢三落四,顾头不顾尾。

这虽然不是衡量一个人灵魂力量的基本标准,但也相差不离了。成为一名武者,对灵魂之力的考验可是十分严格的。眼前这十一岁的少年看起来还很青涩,从肉眼看容修函也无法判断他的灵魂有多强。

若是能到灵境,那就达到了北斗学院的招生要求。

所以主审官刻意让他留下。

这是要待会为他单独测试灵魂之力了。

测到了最后一个,是那二十出头的男子,男子在玉石上尝试了几次,都没有反应,主审官什么都没说,谁也知道是失败了,对方哭着道,“再让我试一次,再试一次好吗!”

“超过二十岁,已经没有机会了。”

“出去吧。”

人被拖了出去,至此,就是第一轮测试。过了二十岁,天赋觉醒的概率已是微乎其微,毕竟像容守龙那样的例外很难寻见,可以说是没有。

容九今年已经十六,也算是晚期,若是再等两年还没有觉醒希望,便可以完全放弃,不过现在容家已经弃了她。

最好的觉醒年纪是十三岁之前,越早越好,有些世家的孩童在八岁时就已经觉醒,踏上白玄之境。

沈霖轩就是,容玉清也是。

所以说,不怪大家会放弃容九。

留下来的小少年看着帐篷里的其他人,显得很懵懂。

“容师兄,这孩子能不能劳烦你带去万老师那儿,我们这边走不开。”

容修函说,“可以,你把他给我。”

容修函带了一个人进测试室,离开的时候多带了一个人,在学院内走得从容坦荡,三人两前一后的位置走着,容九比他更加淡定。

“灵魂境界高除了记忆好,修炼快就没有别的好处了?”

“当然有,听过契约兽吗?”

容九眉梢微动。

“哈哈哈,就知道你肯定没听说,灵魂越强,才能契约越强大的契约兽,一头两百年修为的妖兽,灵魂之力至少要灵境才能将它压制契约,你说说,如果主人的灵魂比妖兽的还弱,还岂不是要被吞噬了吗?”

“那契约一千年的呢?”

“至少要灵境大圆满吧。”容修函道。

“五千年的呢?”

容修函:“……”

容修函拿扇子重重的敲了容九一记,“小阿九啊,不要好高骛远,这一千年的都没见到影呢,你还奢想五千年。”

“你是不懂才怕我问吧。”容九似笑非笑。

容修函眯起眼,气乐了,“你问,你问。”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能契约八千年妖兽的人的灵魂有多强。”容九边说边走在前面,然而回头发现对方没跟上来。“怎么了?”

“八千年妖兽?”容修函嘴角一抽,“你难道不是在开玩笑?”

“不能契约么?”

容修函神色一正,肃然道,“不是不能,是没见过,能契约八千年妖兽的人我就没见到一个活的,也最好别去尝试。”

“……”

因着容修函的神色太严肃,容九便没有再问,再说下去,怕是容修函要察觉了。九尾火狐是重伤时被她契约,这算是一个意外吧。

“别说契约了,就连养都养不起啊……”容修函忽然呢喃了一声,容九不由仔细的听,“养?”

“姐姐,契约妖兽是要消耗一个人的灵魂之力,但维持契约兽的战斗力那是需要你用玄气去育养的啊,你怎么连这点都不知道。”在后头听着话的小少年插嘴说。看着安安静静的小少年没想到还是一个话痨,“契约兽越强,你本身的实力也要越强才能,不然根本耗不起契约兽的需求,你会疲劳而死,妖兽也会得不到灵力越来越弱,直到死亡的啊。”

容修函满意的道,“小家伙说的对。”

“再且,先不说你能不能养得起契约兽的事,就说八千年的妖兽了,那已经醒灵通智,有自主择主的权利,想要它认定你,除非你有帝境的灵魂境界。否则别想了啊。”

“哎呀呀,你这孩子是哪家的,果然懂得不少,”容修函颔首,具体的他都说得差不多了。

“八千年的妖兽啊,那是跺一跺脚都能引得青龙国颤抖的妖王,要真出现了,也轮不到咱们去。”容修函又补充了句,小少年还很认真的点头,“就是就是。”

容九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所以它为什么选了我???

很快,容修函就带着他们找到了那个叫万老师的,年过六旬,白发胡乱扎了起来,显然很忙,见到容修函带人过来,忙招手说,“快来快来帮把手。”

容修函只好跟他们交代了两句,便匆匆离开。

只剩下容九跟小少年两人,小少年离开了测试帐篷就露了活泼本性,拉着容九要去那一排的屋子参观。

“姐姐,你不觉得多闻不如亲见吗?”

这是要偷窥啊。

容九同意了。

两人便光明正大的摸了过去,沿途路过的学子来去匆匆,也没几个人注意他们,“这些都是测试灵魂之地的殿堂,据说里面藏有很神秘的东西,只要人一进去,它们就能测试到一个人的灵魂之力有多强。”

“这么神秘?”

“是啊,不过我也没见过。”

屋子里都有人,他们推门都推不进,他们自然也没想到要强闯进去,若是冒犯了测试中的学生不定会出什么意外,他们也没有那么冒失。

所以多是边说边看。

小少年手下不停,走一间推一间,忽然手下门板一动,松了,这间没人。少年怔了一下,忽然一道吸力传来,少年跟容九被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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