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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我给你那一幅画得更好看点。”她悄咪咪地说。贺沉曦唇角勾着浅浅的笑,“好。”贺皎月以手扶额,闭眼。这俩人该不会以为自己说话声音小一点,她就听不见了吧?贺皎月再待不下去,起身准备离开,并用眼神示意贺沉曦跟自己出去。贺沉曦懒洋洋地跟随她来到院子里,“姐,你怎么一声不响就杀过来了?”“我得知道我弟弟究竟被什么样的女孩勾得鬼迷日眼,抛下贺家,一声不响就回国!”贺皎月冷声道。“那些在贺家兴风作浪的人都已经去监狱里蹦迪了,我为什么不能回国?”贺沉曦说得轻描淡写,但贺皎月却知道他这六年里经历了什么。贺二有个比他大六岁的哥哥,叫贺时煦,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贺家人都认为下一任家主必定是贺时煦,可贺夫人偏偏怀了二胎,生下贺沉曦。贺沉曦在上小学前...

主角:迟云晚俞司琛   更新:2024-12-01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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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俞司琛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我给你那一幅画得更好看点。”她悄咪咪地说。贺沉曦唇角勾着浅浅的笑,“好。”贺皎月以手扶额,闭眼。这俩人该不会以为自己说话声音小一点,她就听不见了吧?贺皎月再待不下去,起身准备离开,并用眼神示意贺沉曦跟自己出去。贺沉曦懒洋洋地跟随她来到院子里,“姐,你怎么一声不响就杀过来了?”“我得知道我弟弟究竟被什么样的女孩勾得鬼迷日眼,抛下贺家,一声不响就回国!”贺皎月冷声道。“那些在贺家兴风作浪的人都已经去监狱里蹦迪了,我为什么不能回国?”贺沉曦说得轻描淡写,但贺皎月却知道他这六年里经历了什么。贺二有个比他大六岁的哥哥,叫贺时煦,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贺家人都认为下一任家主必定是贺时煦,可贺夫人偏偏怀了二胎,生下贺沉曦。贺沉曦在上小学前...

《热门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精彩片段


“那我给你那一幅画得更好看点。”她悄咪咪地说。

贺沉曦唇角勾着浅浅的笑,“好。”

贺皎月以手扶额,闭眼。

这俩人该不会以为自己说话声音小一点,她就听不见了吧?

贺皎月再待不下去,起身准备离开,并用眼神示意贺沉曦跟自己出去。

贺沉曦懒洋洋地跟随她来到院子里,“姐,你怎么一声不响就杀过来了?”

“我得知道我弟弟究竟被什么样的女孩勾得鬼迷日眼,抛下贺家,一声不响就回国!”贺皎月冷声道。

“那些在贺家兴风作浪的人都已经去监狱里蹦迪了,我为什么不能回国?”

贺沉曦说得轻描淡写,但贺皎月却知道他这六年里经历了什么。

贺二有个比他大六岁的哥哥,叫贺时煦,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

贺家人都认为下一任家主必定是贺时煦,可贺夫人偏偏怀了二胎,生下贺沉曦。

贺沉曦在上小学前就对数字表现出惊人的天赋,深得贺老爷子的喜欢。

贺老爷子有意要栽培贺沉曦,贺时煦心里难免产生罅隙,那些支持贺时煦当家主的人也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贺皎月也不清楚。

只记得她在回国前的那天夜里,贺夫人哭着跑来,握住她的手,让她把刚满十岁的贺沉曦一起带走,不要再回M国。

她猜测可能是家族中有人想对贺沉曦不利,但这件事到底跟贺时煦有没有关系,贺夫人不肯说。

次日,贺皎月就带着比自己小八岁的贺沉曦回国,摇身一变成了他在国内的监护人。

贺皎月以为贺沉曦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M国,无缘掌权人之位。

直到他上大二那年,贺家突然传来消息,他的父亲和哥哥乘坐私人飞机时不幸罹难。

贺总当场死亡,贺时煦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

她立刻带着贺沉曦回到M国,但贺时煦仅维持了一周的生命体征便宣告死亡。

贺老爷子痛失一子一孙,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不想再操心家族内斗,便把贺氏掌权人的位置交给了年仅二十岁的贺沉曦。

这六年来,贺沉曦一直在恶补掌权人所要学习的内务,弹压那几位想要趁机夺权的堂叔堂弟。

贺时煦的治理方法是怀柔,他代为管辖期间,那些亲戚表面都很和谐,背地里却搞出无数烂账。

贺沉曦上位后,手段雷厉风行,主打一个赶尽杀绝。

但贺氏在他的手里确实越来越好,重新站稳M国四大财阀之首的位置。

如今家族内斗问题解决,贺沉曦骤然回国,对外宣称要把贺氏留在京城的股份收整一下。

贺夫人连夜打电话给贺皎月,让她劝说贺沉曦回去,怕他走后贺家再次乱成一团。

贺沉曦却说,即便他人在国内,也能洞悉贺家的一举一动。

如果有人敢胡来,那人将再也不会出席在家族聚会的晚宴上……

他这辈子都要被迫跟贺氏绑定,这既是他逃不开的宿命,也是甩不掉的责任。

但他现在必须去找那个女孩,他为了贺氏,已错过她六年。

人生又能有几个六年?

若余生有她,他愿意去对抗波涛汹涌的暗流。

若余生没她,那就让老爷子趁早换一位掌权人吧!

……

街角的路灯似乎接触不良,时不时闪烁两下,投下半明半昧的光影。


迟云晚不混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坐在对面的俞司琛眯起长眸,打量那女人半晌,淡淡开口,“她不如你。”

女人笑出声来,“哎呦,俞总可真会讨女孩子欢心,就是迟小姐听到之后会不会难过呢?”

俞司琛似是不习惯处在下位者的角度,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剪裁合体的墨色西装,刚好挡住窗外照进来的那抹夕阳。

迟云晚一直觉得俞司琛的面容太过冷峻,五官像御笔天赐般立体,每一处轮廓线条都蕴藏着锋锐的寒意。

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总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慑,让人很不舒服。

但此刻,他却用这双眼温和地睨着她,嗓音低沉,“她难不难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

女人红唇微勾,显然不信他的话。

俞司琛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首饰盒,放在掌心中打开,里面是一枚玫瑰形状的红宝石胸针。

“我听说郁小姐喜欢彩宝,前些天刚好在拍卖会上遇到这颗红宝石,特意拍下来,送给郁小姐做见面礼。”

郁小姐……

迟云晚蓦地睁大双眼。

原来她就是郁家大小姐——郁献音。

郁献音看着那枚胸针,嘴角笑意似有若无,“成色不错。”

俞司琛修长的手指取出胸针,将它别在郁献音的领口,动作极尽温柔。

后退一步说道,“很配你。”

郁献音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那颗红宝石,“俞总,这份见面礼我就收下了,但你想竞标郁家那块地,我说了可不算。我家老爷子交代过,谁娶了我,才能把那块地的使用权交给谁。”

俞司琛怔住。

郁献音眼底掠过一丝玩味,“你愿意为了我和迟云晚取消婚约吗?”

他迟疑片刻,眸色有些复杂,“不能换个条件吗?”

“呦,上一秒还说不在意,现在就舍不得了?”郁献音挑眉。

俞司琛狭长的眸中翻起一抹狠戾,转瞬又恢复平静,淡声道,“没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还没弄到手里,有些不甘心罢了。”

郁献音满不在乎地嗤笑,“随你,总之条件我已经告诉你了,机会只有一次。”

-

迟云晚听到这里,便悄悄离开。

她看出俞司琛在犹豫,但犹豫的原因不是舍不得自己,而是不想坏了他在圈子里的好名声。

当年驰飞经营出现问题,那些合作方纷纷撤资,公司险些倒闭。

父亲又突发恶疾住院,家里的钱都用来还货款,就连看病的钱都要靠迟云晚卖画去凑。

而俞司琛是迟远山的大学同学,他子承父业,刚刚成年便接管了京俞。

那时的京俞还只是个中型企业,俞司琛看上了驰飞多年来累积的口碑,想要通过联姻争取上市的机率。

驰飞也可以趁机将那些合作方拉拢回来,避免破产清算。

这场商业联姻看上去双方都不吃亏,唯有迟云晚是里面的牺牲者。

订婚之后,迟云晚越发感到俞司琛是个本性凉薄又极具野心的人。

京俞上市成功,俞司琛为了给公司洗盘,不惜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亲叔叔亲手送进局子。

他当时是这么跟迟云晚说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就如同路边的烂石头,连马遇见都会踢到一边……”

如今,自己也变成了路边的烂石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现在大环境不好,人人都想尽办法捞钱,郁家那块地则是待宰的肥羊,他怎么可能为了一块石块放弃郁献音?


林柚可正要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他,脑海中突然想起自己曾答应过迟云晚,要为她保密……

她咬唇说道,“没事,是我眼花了。”

迟远山语气加重,“可可,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林柚可本着绝不出卖朋友的原则,开始撒娇,“哎呀我都说是自己眼花了,你还问什么!”

电话那头的迟远山停顿良久,语气依旧温柔,“那好,你早点休息,周末见。”

通话结束,林柚可回忆着刚看到的那一幕,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迟云晚居然跟贺沉曦在一起了!

那出轨的人究竟是她还是俞司琛……

-

清晨,上早课的闹钟把迟云晚从被窝里叫醒。

她迷迷糊糊来到卫生间里洗漱、换衣服。

还不忘去四楼小花园给昨晚带回来的那捧玫瑰花浇水。

当她走下楼梯,看到贺沉曦穿着白色运动服坐在餐桌旁,手里端着一杯咖啡,低头查看平板。

她还以为是自己还没睡醒,揉了揉眼睛,“你怎么醒这么早?”

贺沉曦眼睫微抬,朗声道,“过来吃东西。”

迟云晚走进餐厅,坐到他对面的位置。

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京式点心,她拿起豌豆黄尝了一口,果然是熟悉的味道。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惊诧不已。

“你睡觉的时候。”贺沉曦身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即便穿着款式普通的运动服也能看出他骨子里的矜贵从容。

“难得起得早,顺便出去溜了一圈。”

迟云晚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城南那家点心铺离花园洋房正好一南一北,来回不堵车的情况下还要两个小时。

他这弯溜得可够远的啊!

该不会是因为她把点心描述的太好吃,把他的馋虫勾起来了吧?

网上说刚回国的留子就像蝗虫过境,看到什么都想上去啃两口。

网友诚不欺我!

多亏她没说兰州的牛肉面好吃,否则今早一睁眼他已经干到大西北了……

吃过早饭,迟云晚拿起画包准备去学校。

贺沉曦却叫住她,“我今天要去趟公司,正好顺路,送你上学。”

她并不知道他的公司在哪里,点头应道,“好。”

车子很快抵达京大校区,迟云晚从副驾的位置下来,对他挥了挥手,“开慢一点,注意安全。”

贺沉曦下半张脸被口罩遮住,眉眼弯弧,“好。”

车辆开走后,迟云晚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她作为一个债务人,每天白吃白喝,还让债主车接车送,真是太没天理了!

但她的车技很烂,不敢主动提出开车。

万一再把贺沉曦的大G撞坏,她欠他的账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更还不起了……

迟云晚边想边往美术室的方向走,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被我抓住了吧!”林柚可一脸神秘地问道,“说,你刚才从哪个男人车上下来的?”

她有些尴尬,“是我的债主。”

林柚可笑得别有深意,“哦?昨晚我可是看到你跟贺沉曦一起过情人节哎!”

她蓦地睁大眼睛,“你看见了?”

林柚可一脸‘捉奸在床’的表情,大声喊道,“好啊晚晚,你和贺沉曦在一起居然不告诉……唔!”

迟云晚捂住她的嘴巴,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没有和他在一起,你别误会,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总之不是你想得那样。”

“不必解释,你就告诉我,贺沉曦是不是你说得那个债主,你现在是不是住在他家里?”林柚可不依不饶。


很多选修西方油画的学生,看不起她们这些学临摹的。

其实想要把千年前的壁画原作临摹好,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

因为要先弄懂壁画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征,否则就会像她现在这样,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林柚可临摹的那幅法华经变图比较基础,这几日就快要完工了,只差裙摆上的褶皱。

她好动的性子早已按捺不住,凑近迟云晚小声道,“六月份就要毕业了,你和俞学长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啊?我还想跟你们一起举行婚礼呢!”

迟云晚用极细的笔锋蘸了下碗中金粉,淡声道,“他不会娶我的。”

林柚可活动着手腕,那双清澈见底的杏核眼瞪得溜圆,“怎么可能,俞学长可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你求的婚,如果他真敢抛弃你,肯定会被挂到热搜上,让那群暴躁网民喷成筛子的!”

迟云晚画笔微滞,卷翘的长睫颤了下,回想起五年前那个烟花璀璨的夜晚……

那天是京州大学建校一百周年的校庆,京州大学在京城内虽不如清北有名,却也算得上第三第四。

从京州大学毕业的名人学子纷纷前来,庆祝母校生诞,那些媒体记者也闻讯到访。

待校长讲话完毕后,几朵玫瑰形状的烟花绽放在黑幕般的夜空中。

林柚可拉着迟云晚跑出礼堂凑热闹。

结果便看到俞司琛站在人群中央,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手拿钻戒向迟云晚下跪求婚。

数家媒体拍下了那极具浪漫的一幕,至今还有学妹传颂当年那场‘世纪求婚’。

林柚可打量着她的神色,惊呼,“不会吧,俞司琛那厮真要跟你解除婚约啊?”

说完,她拿出手机,指尖飞快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

迟云晚好奇问道,“你在做什么?”

林柚可眉眼不抬,“发微博,我素质不好我先喷!”

她哭笑不得,正要解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

美术室有规定,所有电子设备必须调至震动模式,不能接打电话,更干扰其他学员创作。

迟云晚本想拒接,却被林柚可夺了过去,义愤填膺地说道,“是俞司琛那厮对吧,你素质高,我来帮你骂!”

“哎……”迟云晚阻拦不及,林柚可已经按下了接通键。

“喂,你这个渣男……”

电话那头的男人微怔,“我什么时候成渣男了?”

听筒里传来的男音磁性又清冽,明显不是俞司琛。

林柚可吐了吐舌头,连忙把手机还给了她。

迟云晚为自己有这样的闺蜜倍感头疼。

她把手机放在耳边,小声问道,“您好,哪位?”

“刚才不是还叫我渣男吗,转头就失忆了?”

男人散漫的声调透着促狭,让她心漏跳了半拍。

是贺沉曦……

迟云晚抿了抿唇,“请问你有事吗?”

“迟小姐,看来你的记性真不怎么好啊,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贺沉曦刻意压低了音量,听上去更显暧昧,“前天晚上,京州酒店,我们……”

迟云晚的脸瞬间红透,马上打断他的话,“你不用说了,我记着的!”

贺沉曦发出一声闷笑,“记得就好,我可太害怕迟小姐提上裤子不认账,昨晚都失眠了,现在黑眼圈还没消呢!”

迟云晚心想,前天晚上他抱着自己睡得不是挺香嘛!

把她的肩膀枕麻了都不肯撒手,怎么看都不像个会失眠的主儿。

“贺先生,对于那晚的事我很抱歉,你想好赔偿方式了吗?”她生怕贺沉曦那张嘴再胡言乱语,急切追问。


但贺沉曦倒是一向洁身自好,从未乱搞过男女关系。

除了他家猫是母的,屋子里连只雌蟑螂都找不到。

家长都有个共性,上大学前怕孩子早恋,大学毕业后又开始催婚。

贺夫人看自己这么大个儿子,却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格外犯愁,怀疑他该不会是某个零件出了问题吧?

当时,贺皎月不咸不淡道,“的确是有个零件出了问题,太死心眼了!”

咖啡勺搅拌的清脆声使贺皎月回过神。

她抱着双手,从上到下审视着他,“我进门的时候,你好像是从我卧室里出来的吧?说,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贺沉曦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骨,“姐,你墙上挂着的那幅宋代名画,借我用用呗?”

贺皎月闻言,差点红温,“好你个贺二,居然敢偷我的画!”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叫窃……”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皎月一个抱枕打断。

贺沉曦接住那个海绵宝宝抱枕,姿态懒散地靠在墙边,似笑非笑,“我跟你买还不行吗?”

“不卖!”贺皎月没好气的说。

贺沉曦挑眉,“我出五千万。”

她张了张口,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成交。”

贺沉曦眉眼弯弧,转身便上楼取画。

贺皎月看出他眼底那抹未加藏匿的狡黠,心想小婶真是误会他了,这哪里是花孔雀,明明就是只男狐狸!

她深深为自己将来的弟妹捏了把汗……

贺沉曦回到他堂姐的卧室,把刚才撬了一半的画继续从墙上撬下来。

那是一幅长度将近八尺的山水画,即使保护不当,宣纸已出现裂纹和破碎,仅凭署名仍能在拍卖行卖个好价钱。

贺皎月喜画,这幅山水画是她六年前从香江偶然买到的,特意挂在卧室里,日日观赏。

贺沉曦让几个助理上门把画运走,贺皎月在一旁看得直心疼,“当心点,别碰坏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到车上后,贺沉曦才慢悠悠从别墅里走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拿我的画借花献佛……”贺皎月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如果你们真成了,这幅画就当我送你们的份子钱,如果不成,就别回来见我,我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弟弟!”

贺沉曦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腔调散漫,“保证完成任务。”

他坐上驾驶室,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找出那张名片。

许是空间封闭的缘故,一缕淡淡的幽香从名片上散发出来。

初闻有种清冷的草木香,后调微苦,像冰天雪地里盛放的忍冬。

贺沉曦看着名片上印着的字:

晚云工作室,主营业务为国画销售、装裱、临摹;

承接古画修复,壁画设计等项目,具体可咨询迟女士。

手机号码:1xxxx……

-

午后,京州大学的美术教室内一片寂静。

靳教授今天有事,匆匆指导一下她们手上的画便提前走掉,偌大的教室内只剩下迟云晚和闺蜜林柚可两个人。

迟云晚正在临摹莫高窟的第57窟弥勒说法图。

这幅壁画亮点在于左边那尊美人菩萨,上身半裸,身配璎珞,沥粉堆金的宝冠佩饰和淡朱晕染的肌肤尽显华贵富丽。

她不得不感叹古代画师的神来之笔,整整画了半个月,都难以画出美人菩萨婀娜妩媚的神韵。

靳教授说,临摹壁画是对中国古代艺术的一种保护和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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