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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反骨仔为恢复修为肆意掠夺江映月秦靳全文免费

竹溪映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禁闭室外,少年可怜巴巴地蜷缩在一堵墙下,他银白色的短发有些凌乱,遮住了他部分面容,但依旧可以看出他的五官生得极好,只是脸色苍白了一点。“沈予白,你蹲在这里做什么?”江映月垂眸看着少年,她本以为精神力崩溃的沈予白应该会表现得歇斯底里,可实际上他却安静得可怕,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一具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姐姐……”沈予白喃喃着抬起头,当他呆滞的目光触及到江映月时,他本能地冲她笑,可他脸上露出来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我不是说让你早点睡吗?”江映月看着明显情绪低落的沈予白,她不禁微微蹙了蹙眉,眼中划过一丝若有所思。这个世界的雄性比她想象中的要脆弱许多,导致她一不小心就把人玩坏了。此刻的江映月还不知道,那是因为她标记了沈予白,而沈予白又恰好热情...

主角:江映月秦靳   更新:2024-11-29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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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映月秦靳的其他类型小说《兽世:反骨仔为恢复修为肆意掠夺江映月秦靳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竹溪映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禁闭室外,少年可怜巴巴地蜷缩在一堵墙下,他银白色的短发有些凌乱,遮住了他部分面容,但依旧可以看出他的五官生得极好,只是脸色苍白了一点。“沈予白,你蹲在这里做什么?”江映月垂眸看着少年,她本以为精神力崩溃的沈予白应该会表现得歇斯底里,可实际上他却安静得可怕,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一具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姐姐……”沈予白喃喃着抬起头,当他呆滞的目光触及到江映月时,他本能地冲她笑,可他脸上露出来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我不是说让你早点睡吗?”江映月看着明显情绪低落的沈予白,她不禁微微蹙了蹙眉,眼中划过一丝若有所思。这个世界的雄性比她想象中的要脆弱许多,导致她一不小心就把人玩坏了。此刻的江映月还不知道,那是因为她标记了沈予白,而沈予白又恰好热情...

《兽世:反骨仔为恢复修为肆意掠夺江映月秦靳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禁闭室外,少年可怜巴巴地蜷缩在一堵墙下,他银白色的短发有些凌乱,遮住了他部分面容,但依旧可以看出他的五官生得极好,只是脸色苍白了一点。

“沈予白,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江映月垂眸看着少年,她本以为精神力崩溃的沈予白应该会表现得歇斯底里,可实际上他却安静得可怕,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一具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

“姐姐……”

沈予白喃喃着抬起头,当他呆滞的目光触及到江映月时,他本能地冲她笑,可他脸上露出来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我不是说让你早点睡吗?”江映月看着明显情绪低落的沈予白,她不禁微微蹙了蹙眉,眼中划过一丝若有所思。

这个世界的雄性比她想象中的要脆弱许多,导致她一不小心就把人玩坏了。

此刻的江映月还不知道,那是因为她标记了沈予白,而沈予白又恰好热情期还没有完全过去,所以他十分依恋她。

那时,沈予白说他也控制不住,并不是在哄骗江映月,而是事实。

热情期被雌性标记的雄性都会出现各种戒断反应,他们无时无刻都想黏着标记自己的雌性,情绪变得格外敏感,一分一秒见不到她,就会变得焦躁不安。

临时标记的戒断反应,随着雄性身上被雌性标记的味道淡去就会消失。

若是被雌性永久标记,那么雄性就终生摆脱不了戒断反应,每一次热情期,他们都会极度渴望自己的雌性,要是一直得不到那名雌性的抚慰就只有死路一条。

沈予白琥珀色的眼睛好似始终无法聚焦一样,看起来格外无神,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轻颤,“我只是睡不着……”

江映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握住沈予白的手,将他拉了起来,“可我困了,我想枕着你的尾巴睡觉。”

“你不是要陪着秦靳言吗?”沈予白低头站在原地没动,“姐姐,之前是我不听话,总是乱吃醋,让你不高兴,你别讨厌我好不好?我就是想在这里守着,你放心,我很乖的,我不会打扰你们。”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自己的否定,说是卑微到了尘埃里也不为过。

谁又能想到,在遇见江映月之前,他也是被联邦众人仰望的天才医师。

他也有天才的通病,性格高傲,目中无人,不为任何人折腰。

可遇见她之后,他就开始患得患失,总觉得是自己还不够好,不够优秀。

好像整个人都坏掉了。

“他的精神力已经稳定了下来,他不需要我了。”江映月对沈予白多了几分难得的耐心,又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跟我回去睡觉了吗?”

沈予白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他又摇头说道:“你身上虽然有秦靳言的气息,但你没有标记他。姐姐,你不用骗我离开,我说过我不会打扰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在这里等你出来。”

他知道,江映月或许是担心他留在这里精神力继续崩溃下去,会导致死亡,所以才想把他支开。

“沈予白,谁告诉你抚慰雄性的精神力就必须标记他?”江映月道。

沈予白愣愣地说道:“不用标记也能抚慰精神力?不对,这根本就不可能,你肯定是又在骗我,我不走。”

江映月的表情十分无语,“你的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我用得着骗你离开吗?你要是死了,我顶多是伤心自己以后少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抱枕。”

沈予白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姐姐,我死了,你还会为我伤心?”

他突然又不想死了。

江映月之所以没有标记秦靳言,肯定是因为她在乎他的感受,既然她这么在乎他的感受,那不就代表着她喜欢他。

更何况,她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他,不也正好说明他在她心里是最特殊的。

之前是他想岔了,如今仔细一想,他真的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想死。

江映月:“………”

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选择性失聪,自己就能把自己哄好的奇葩。

“我就知道,姐姐也是喜欢我的。”沈予白突然紧紧抱住江映月,他的眼睛渐渐变得清澈,眼底的爱意似要溢出来。

他忍不住暗自庆喜。

幸好他想通了,不然岂不是白白便宜了秦靳言,正好给他腾位置?

感觉到沈予白越抱越紧,江映月伸手推了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你觉醒的兽人血脉真的是雪貂,不是树懒?快点松开我。”她道。

沈予白耍赖地抱着江映月不撒手,“那你跟我说,你一点也不喜欢秦靳言,你只喜欢沈予白,我就放开你。”

江映月敷衍道:“我一点也不喜欢秦靳言,我只喜欢沈予白,满意了?”

秦靳言刚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从禁闭室里走出来,就听见这样一句话。

沈予白唇角勾起一抹细小的弧度,似有所察觉,他抬眸看向不远处的秦靳言。

在江映月看不到的角度,他对秦靳言露出一个满是挑衅意味的胜利者笑容。

我又赢了。

秦靳言瞬间就读懂了沈予白的唇语,他的眼神蓦地变得锋利如刀,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杀气,压迫感十足,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沈予白借机打击了情敌,他的心情顿时由阴转晴。

“姐姐,我们回去睡觉吧。”他开心地拉着江映月就准备离开。

然而,秦靳言并不甘心。

他迈着大长腿追上两人,然后一把拉住江映月另一只手,“乖乖,你咬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始乱终弃。”

江映月看着秦靳言跟沈予白又一次一左一右拉着她的手,将她夹在中间。

场面十分熟悉。

“秦靳言,你没听见吗?姐姐喜欢的人是我,她帮你抚慰精神力,只不过是因为你救过她,你能不能别像块牛皮糖似的黏着姐姐不放?有点自知之明吧。”

沈予白的嘴就跟淬了毒一样,一字一句都化作无形的毒针,往秦靳言心口扎。

秦靳言冷笑着嘲讽道:“你除了会使一些肮脏手段,你还会什么?”

沈予白也不甘示弱,“那我会的可就太多了,不信你去问问姐姐,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不是让她无比快乐。”

这话表面听着很正经,但落在秦靳言耳中却显得格外刺耳。

他彻底破防了,“沈予白,用尽手段才抢来的注视,你有什么好得意?”

闻言,沈予白却不以为然,“能抢到那也是我的本事。”

见两人又水灵灵地吵了起来,江映月的头隐隐作痛。

她提议道:“要不然你们去打一架?谁打赢了今晚跟我一起睡?”

“当真?”秦靳言眼中划过一丝惊喜。

“姐姐,我不同……”

沈予白万分急切地想说些什么,可秦靳言根本就不给他机会,直接通过智脑对他发起了不能拒绝的强制挑战。

见状,沈予白连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会这样,刚才察觉到秦靳言的气息靠近时,他就应该和江映月一起离开,而不是想着留下来,打击秦靳言。

等秦靳言跟沈予白被智脑拉进了虚拟战场,江映月便果断回房间睡觉了。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忽然,四周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江映月敏锐地察觉到了陌生的气息。

隐身休眠的小黑也因为感应到自己的主人有危险,而触发了自动激活系统,它一睁开眼睛,就急切地说道:主人,附近出现了虫族,我已经通知了沈予白,你先跑,我留下来清理掉它们。

作为星际目前功能最全面的高级人工智能系统,它当然安装了战斗系统,可虫族并不好对付,一旦交手,势必会引发一场大规模的战斗。

而它的主人只是一名柔弱的雌性,若是被战斗波及,很可能会死亡。

不知不觉中,四周的林子里涌出来十几只身形巨大又长相怪异的黑色虫子,它们幽绿色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江映月跟茉莉,垂涎欲滴。

这些虫族的目标明摆着就是江映月跟茉莉,它们咬碎了小黑布置的防护罩。

见状,小黑飞到半空中,它的小短手在自己面前的虚拟屏幕上飞快地点了几下,空中就显现出无数炮口,毫不留情地轰炸那些妄图靠近江映月的虫族。

眼看着双方战斗的场面越来越混乱,江映月拉起地上的茉莉,“跟我走。”

两人一路朝密林出口的方向跑去。

雌性大多天生柔弱,茉莉也只是体质稍微好一点而已,超标的运动量,还是让她开始体力不支,“我不行了,我跑不动了,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江映月看着再次跌倒在地的茉莉,她不禁蹙了蹙眉。

“看我遇见了什么,原来是两名D级精神力的可爱小雌性。”

伴随着一声腔调古怪的男声,一名额头上长着触角的男人出现在了林间。

“是…是高级虫族!”

茉莉一脸惊恐地看着走过来的男人,她心知自己肯定是跑不掉了,故而她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腿。

“你快跑!”她含泪催促江映月。

若她能拖延一些时间,或许江映月就可以安全逃走。

见此情形,江映月也自知留下来只会让这名高级虫族多一道饭后点心。

因此,她果断抛下了茉莉。

高级虫族看着逃走的江映月,他下意识地就想去追,可茉莉死死地抱着他的腿,令他行动受阻。

“雌性小姐,我并不想对你使用过分的强制手段,还请你放开我。”高级虫族努力压制着自己体内的暴戾因子,他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地劝说茉莉。

然而,茉莉却恶狠狠的瞪着他,“卑劣又恶心的虫族,我呸,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去伤害她!”

哪怕她不是真正的月月,她也要保护好她,就像曾经月月保护她一样。

江映月没想到那名高级虫族这么快就追了过来,她神色间多了几分凝重,这个世界的虫族比她想象中的难缠。

而茉莉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美丽的雌性小姐,你是逃不掉的,请你不要再继续做无谓的挣扎了,我只是想邀请你去深渊做客。”

高级虫族一步步走向江映月,地上的枯树枝在他的长靴下发出细微的声响。

“你们虫族就是这样请人去做客?”江映月一边往后退,一边思索对策。

不用想都知道,才炼气大圆满的她,使用幻术对高级虫族肯定起不到作用。

今日若想从他手中脱险,恐怕她必须得付出一点代价,与之一战。

“似你这么美丽的雌性,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导致你像你的同伴一样凋零。”


别太荒谬,江映月那小胳膊小腿,她还能打伤他们两个成年雄性?

虽然楼宿雪跟慕生一个是没有攻击性的C级垂耳兔,一个是无等级的兽奴,但作为雌性的江映月也不可能伤到他们。

更何况,就算是江映月动手打了人,那肯定也是对方有错在先。

他最明辨是非了,一看见江映月,他就知道她不会有错。

之所以会这么想,除了沈予白恋爱脑发作,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沈予白压根不知道,在原主母亲的有意培养下,原主并不像一般雌性那样身娇体弱,走两步路都费劲。

于是,沈予白非常确信地说道:“像姐姐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打人?”

一旁的慕生听见沈予白说江映月温柔,他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

温柔?

这个词可能出现在任何人的身上,唯独不可能出现在江映月的身上。

即便是失忆了,也总不能连性格都变了个彻底吧?

江映月明知故问道:“以前的事,我都记不得了,我以前经常打你们吗?”

楼宿雪跟慕生互相对视一眼,随即两人异口同声,“没有,没有打我们。”

这么说的原因很简单,他们都想着,只要让失忆后的江映月认为她以前不打人,那她以后或许就不会再打他们了。

“可你的脸上跟身上有伤。”江映月指着慕生的脸,语气夹杂着一丝半信半疑。

慕生低头道:“是我自己摔的。”

楼宿雪连忙跟着打圆场,“月月,你应该饿了,要不然我去给你做饭吧,我今天买到了一棵青菜。”

“一棵青菜?阿雪哥哥,你平时就这么虐待姐姐吗?”

沈予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楼宿雪,他都不敢想象江映月以前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因为光想想他就心疼了。

“我…对不起…是我没有用……”

楼宿雪僵在原地,他的肩膀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眼泪无声地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地上,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显得他整个人都特别脆弱和无助。

沈予白再也装不下去了,“我有说错什么吗?你就弄一颗青菜给姐姐吃,不是虐待她是什么?你还有脸在姐姐面前哭,搞得好像是我冤枉了你一样。”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楼宿雪分明就是一朵白莲花,总喜欢装无辜博同情。

雄性的直觉是不会有错的。

楼宿雪红着眼眶,软着声音说道:“你别误会,我不是觉得你冤枉了我,没有照顾好月月本来就是我的不对。”

“如果可以,我也想让月月过上更好的生活,可我真的太没用了……”

听见楼宿雪这么说,沈予白突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能装的人,不去做演员真是联邦电视台的一大损失。

江映月从自己的小方包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楼宿雪,“擦擦吧。”

她端详着楼宿雪红通通的眼睛,只觉得他看起来更像兔子了。

“给…给我的吗?”楼宿雪受宠若惊地看着江映月,他漂亮的杏眼有些圆润,含着一层水光的瞳仁,清澈而又明亮。

江映月是个十足的坏家伙,她最喜欢捉弄人,尤其是像楼宿雪这种一看就很好欺负的傻白甜小可怜。

“你是不需要吗?那就还给我。”

楼宿雪拿着手帕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他的眼中满是挣扎之色。


高级虫族贪婪又粘稠的目光落在江映月的身上,言语间不乏威逼之意。

“你杀了她?”

江映月缓缓抬起眼皮,神色不明地看向面前的高级虫族,她的语调始终平缓,却夹杂着一丝寒意。

高级虫族面露惋惜地摇了摇头,“我也不想伤害任何一名雌性,但你的同伴实在太不听话了,非要一直激怒我。”

“那你可真该死。”

江映月眸色一冷,素手轻抬,一柄通体雪白的长剑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这是她曾经的旧情人亲手锻造出来送给她的本命灵剑,上面有108道法印,皆是他一笔一划用自己的心头血篆刻。

名曰玄霜。

玄霜剑放在修真界也是世间罕见的极品法宝,它不仅攻守兼备,还极具灵性,可以和自己的主人意念合一。

可惜如今她的修为跌至炼气期,连玄霜剑百分之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

甚至方才将玄霜剑从自己的识海里强行召唤出来,让她元神的损伤更严重了。

“小雌性真是太可爱了,你是打算用这样一把小玩具对抗我吗?”

高级虫族饶有兴致地看着江映月手中的长剑,他没有见过这种武器,所以只当是江映月的家人用来哄她的装饰品。

也不怪他误会,主要是玄霜剑的外观的确十分漂亮,它由万年玄铁与霜雪精华熔铸而成,剑身上刻着繁复的纹路,周身萦绕着淡蓝色的流光,璀璨夺目。

“是不是玩具,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江映月身形一闪,她又快又狠地朝高级虫族挥剑,招招刺向他的要害。

鲜少有人知晓,她的剑术极好。

高级虫族显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点,但为时已晚,江映月的长剑毫不留情地砍下了他一整条手臂。

诡异的绿色血液瞬间喷涌而出。

“真有意思,倒是我小瞧你了,但只是这样可杀不死我。”

好似没有痛感一般,高级虫族完全不在意自己断掉的手臂。

紧接着他就直接撕下了自己的伪装,变成了一只足有十米高的巨型怪物。

怪物的外观形似蜘蛛,身体却又覆盖着一层尖锐的甲壳,它张着嘴巴,露出尖锐的獠牙,猩红的眸子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看上去极为狰狞可怖。

江映月握着玄霜剑的手紧了紧,她始终警惕着怪物的动向。

怪物口吐人言,“还是这样舒服。”

江映月忽然冷笑一声,旋即她便二话不说朝怪物挥去一道剑气。

怪物动作极为敏捷地躲开了剑气,它歪头看着江映月,惊喜道:“咦,小雌性,你居然不害怕我?”

刚才撕下伪装时,它还在伤心又要吓死一名雌性了。

它是真的很喜欢江映月,她不仅长得好看,还跟其他雌性不一样。

可她太粗鲁了,弄坏了它的皮囊,让它不得不以真面目示人。

“玄霜剑下斩灭妖魔无数,我会怕你这么一只小虫子?可笑。”

江映月深知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悬殊下都是空谈,眼下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她放弃抵抗被这只虫族带去深渊,二是拼死一搏。

说是两个选择,实际上只有一个,若让她去做虫族的生育机器,她宁愿死。

像是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决心,玄霜剑发出一阵阵剑鸣。

江映月紧握住玄霜剑,然后划破了自己的掌心,以血饲养本命灵剑,能在短时间内发挥出它七成威力。


见小黑开启隐身休眠模式,江映月才继续朝前走,她有点好奇茉莉究竟要跟自己说什么,那个聪明的女孩儿似乎发现了她并不是原主。

本来沈予白跟楼宿雪想跟她一起来,但是被她拒绝了,他们也只好作罢。

不过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沈予白死活让她带上了小黑。

江映月走近就看见了被树木遮挡身形的茉莉,她坐在岸上,正朝着干涸的湖泊有一下没一下的扔着小石子。

“茉莉。”

闻声,茉莉转头看向江映月,笑着朝她招了招手,“月月,你来啦,快过来坐,我带了好多糖果,都是在中央星买的,你肯定从来没吃过。”

江映月走到茉莉身旁坐了下来,“你想跟我说什么?”

她轻轻转动着自己腕上的翡翠玉镯,这是她每次思考时的小动作。

依照联邦对雌性的保护,杀死一名备受家人关怀的雌性,很难做到不留痕迹,倘若茉莉真的发现了她不是原主,那她就只能想办法抹去她的记忆。

“那个等会再说,你看看这些糖果,你比较喜欢吃哪个?”

茉莉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许多用五颜六色镭射纸包裹的糖果,“我推荐你吃这个草莓味的,真的特别甜。”

“可我全都想要。”江映月笑吟吟道。

听见江映月这么说,茉莉表情一僵,她忽然收紧了拿着糖果的手,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儿时的画面。

“月月,我妈妈今天给我买了泡芙,有草莓味跟香草味,你想吃哪个?”

“我全都想要。”

“月月,你好贪心啊……”

沉默了好一会儿,茉莉突然将所有糖果全部扔了,“既然你不选择先尝尝我推荐给你的糖果,那就都别吃了。”

江映月低头看了一眼地上咕噜噜滚得到处都是的糖果。

她眉梢轻挑,语气夹杂一丝惋惜,“这些糖果看起来就很好吃,可你却将它们都扔掉了,真可惜。”

“你不用装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拥有月月的记忆,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能顶替月月的身份,而不被楼宿雪他们发现,但我知道你绝对不是月月。”

随着茉莉突如其来的一段话,江映月瞳孔深处的荼蘼花若隐若现,而她的指尖也浮现出了一缕缕妖异的红光。

茉莉仍然对危险一无所知,她慢慢蹲下身,一边将地上的糖果一颗一颗捡起来,一边自顾自地说道:“我在这些糖果里都下了毒,本来我是想毒死你给月月报仇,可我太没用了,我竟然下不去手。”

“你不怕我杀了你灭口?”江映月俯视着茉莉,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给人一种脊背发凉的冷漠感。

“你能告诉我月月是怎么死的吗?她死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

说到最后,茉莉已经是满脸泪痕。

江映月语气淡淡地说道:“她是被人用刀刺进了心脏,我醒来时,她就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是谁杀的她?!”茉莉猛地抬起头,她的双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显然是被江映月的话刺激到了。

江映月依旧面不改色,“我在她的记忆里看到了她经常打骂虐待楼宿雪跟慕生,这些你知道吗?”

茉莉像是明白了什么,紧接着她便跌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月月也是被她妈妈逼得,不能怪她……”

哪怕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但她心里还是很清楚,这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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