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德旺纪云欢的其他类型小说《绑定生子系统后,绝嗣帝王放肆宠热门小说刘德旺纪云欢》,由网络作家“楚芊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老夫人脸色一变,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张姨娘在后面扶了老夫人一把,想起一些往事,她的脸色也不好看。纪老夫人毕竟活了几十年,转念之间就想明白了,纪云欢不过是在诈她,更何况人死灯灭,纪云欢不可能有证据。“我有什么心虚的!你母亲死在八月,天气炎热,你守着尸体不让她下葬,满屋都是浊气,再闹下去怕是要生瘟疫了!”“我也是为了你好,劝你别胡闹你又不听,我只能烧了你母亲的骸骨,让她入土为安。”严嬷嬷垂手立在一旁,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这纪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乱。纪云欢也没指望祖母会承认,她确实没有证据,可她不会放过这些人!“祖母年纪大了,还是好生歇着吧,没事就不要出门了,以后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就不劳祖母操心了。”桃红搬来了一把椅子,纪云欢坐在廊下,悠...
《绑定生子系统后,绝嗣帝王放肆宠热门小说刘德旺纪云欢》精彩片段
纪老夫人脸色一变,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张姨娘在后面扶了老夫人一把,想起一些往事,她的脸色也不好看。
纪老夫人毕竟活了几十年,转念之间就想明白了,纪云欢不过是在诈她,更何况人死灯灭,纪云欢不可能有证据。
“我有什么心虚的!你母亲死在八月,天气炎热,你守着尸体不让她下葬,满屋都是浊气,再闹下去怕是要生瘟疫了!”
“我也是为了你好,劝你别胡闹你又不听,我只能烧了你母亲的骸骨,让她入土为安。”
严嬷嬷垂手立在一旁,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这纪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乱。
纪云欢也没指望祖母会承认,她确实没有证据,可她不会放过这些人!
“祖母年纪大了,还是好生歇着吧,没事就不要出门了,以后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就不劳祖母操心了。”
桃红搬来了一把椅子,纪云欢坐在廊下,悠然自得。
站着的纪老夫人气得不轻,大吼道:“你敢!你一个晚辈,居然敢禁足祖母,你这是大逆不道!”
纪云欢端着一盏茶,浅浅的尝了一口,不急不缓道:“祖母慎言,我哪里大逆不道了,我不过是想让祖母好好休养而已。”
“父亲尚未续弦,而我是府中唯一的嫡女,自然该由我掌管中馈,若祖母不想父亲被人参一本宠妾灭妻,还是安静些的好。”
纪老夫人是真的被气到了,脸色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你……你敢!那可是你父亲!”
纪云欢最了解祖母的心思,祖母最怕的莫过于父亲失去官身。
徐家败落,虽罪不及出嫁女,但父亲还是害怕自己被牵连,曾经他借了徐家的势,可他不知感恩,一心只想撇清关系。
所以他才会纵容张姨娘跟母亲斗,宠妾灭妻,害死了母亲。
祖母怕事情败露,自然是千方百计替他们隐瞒。
“祖母可以试试,看看我敢不敢?”
“砰”的一声响,纪老夫人终于晕倒在地。
纪云欢脸色不变,淡淡的吩咐道:“还不送祖母回去,祖母年纪大了,该静心养病,身边就不必放那么多人了。”
“是,大小姐!”一众下人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连老夫人都没能把大小姐怎么样,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听大小姐的吩咐,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众人散去,张姨娘也不装了,“纪云欢!你别得意,这里是纪府,一切都是老爷说了算,别以为找几个打手回来撑腰就了不起了,你等着,我迟早把管家权夺回来!”
张姨娘离开之后没多久,纪公明就到了秀竹苑。
纪公明生得一副好样貌,尤擅诗词歌赋,当年是京城里有名的探花郎,风头甚至都盖过了同科的状元。
他以诗会友,结识了待字闺中的徐君婉,才子佳人,金玉良缘,成就了一番佳话。
一切都是纪公明算计好的了,他唯一没算到的是徐家忽然败落,导致他止步于户部侍郎之位,蹉跎了这些年。
他利用张姨娘除掉了徐君婉,许诺她正妻之位,却迟迟不肯兑现。
纪公明时常流连于秦楼楚馆,结识了很多附庸风雅的贵族子弟,写了许多悼念亡妻的诗词歌赋,他深情的人设就这样传了出去。
他费尽心思,自然是想娶一位贵女为妻,以图官运亨通,怎可能浪费正妻之位去扶正一个姨娘。
今日下朝之后,他就去找友人畅饮,酒席过半,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他才知道家里出事了。
纪公明一阵风似的冲进了秀竹苑,看到纪云欢正在给湘妃竹浇水,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亡妻的影子。
徐君婉也是这般温柔娴静,如若不是发生了那样的变故,他们本可以厮守一生。
纪公明心里升起了几分愧疚,语气也软了下来,“张姨娘都跟我说了,你闯进府中,还打伤了许多人。”
“今日之事,我就不追究了,虽然你做了许多错事,可你毕竟是我女儿,不想去尼姑庵就算了,日后你就在东南角的小院里清修吧,吃斋念佛,赎请你的罪孽。”
纪云欢扭头诧异的看着纪公明,她有什么罪孽,该赎罪的是纪公明!
纪公明以为女儿听进去了,又道:“这院子不是你该住的,赶紧搬出去。”
“我知道你想念你母亲,父亲也记挂着她,所以准备把这里休整一番,择日住进来,免得这里日渐荒凉。”
纪云欢简直是被气笑了,原来不止张姨娘准备住进来,父亲也准备住进来。
秀竹苑是府里最好的院子,之前她一直拦着,所以没人能搬进来,她前脚被送到尼姑庵,后脚父亲就开始打这个院子的主意了。
“父亲您在说什么傻话?这府邸都是我母亲的,我凭什么要搬出去?”
“倒是您,母亲走了三年,您抬进来了不知多少个姨娘了,我看父亲思念的不是母亲,而是母亲的嫁妆吧!”
纪公明恼羞成怒,剑眉倒立,一双眼睛瞪得很大,颇有几分官老爷的威严。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看你是精神错乱了,才会口不择言!我心疼你失了亲娘,对你多加纵容,可你不知感恩,反而搅得家宅不宁!”
“你等着,为父立刻就安排你出京,这次也别去水月庵了,直接送到乡下去,我看你还怎么回来闹事!”
纪云欢嗤笑一声,丝毫没有把纪公明的威胁放在眼里。
曾经纪公明就是她头顶上的天,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命运,可如今不同了,她怀有龙嗣,没人能动得了她!
“暗五,把他扔出去!”
纪云欢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就冲了出来,拎起纪公明的衣领,就把他扔到了院外的荷花池里。
抄手游廊上溅起了一阵水花,几个丫鬟吓得尖叫起来,大喊道:“来人啊,救命啊,老爷落水了!”
一阵人仰马翻之后,纪公明终于被救了起来,他喝了一肚子的水,也憋了一肚子的气。
他在垂花门外徘徊了几圈,终究没敢再进去,若是再被扔出来一次,丢脸的还是他自己!
暗五见目标已经离开,足尖点地,眨眼间就回到了秀竹苑里,他单膝跪在纪云欢面前,面无表情请示道:“娘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纪云欢的话被堵在了嘴里,皇帝就跟一头饿狼似的,一口口的啃着她,仿佛要把她拆入腹中。
“纪云欢!你!朕迟早被你气死!”皇帝眼底一片猩红,模样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拖出去杖毙!
纪云欢起身跪坐在床上,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惹到皇帝了,她这么贤惠,皇帝不该高兴吗?
不过皇帝就是个纸老虎,她怀着皇帝最宝贝的儿子,皇帝绝不会动她。
“陛下恕罪,臣妾错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毫不走心的认错,皇帝心里更烦闷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皇后贤惠,他敬重皇后,柳贵妃拈酸吃醋,他厌烦极了,可如今纪云欢大度,他却很愤怒!
好像他不过是个随时可扔的物件,还能拿出去卖人情,好像纪云欢压根就不在乎他!
皇帝甩了甩脑袋,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去,欢儿爱她入骨,怎么会不在乎他呢?
“你别怕,朕知你孕期乏累,不耐烦伺候朕,朕也知自己不该缠着一个孕妇,可除了你,其他女子都不能令朕满足,也无法让朕开怀。”
“欢儿,你的身体,你的气息,你的声音,你的一切朕都喜欢,朕喜欢你,你别把朕往外推了好不好?”
皇帝越说越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人抛弃的怨妇,而不是至高无上的帝王。
纪云欢恍然大悟,这是还没睡够呢。
“陛下多虑了,臣妾不敢,臣妾也喜欢陛下。”
皇帝心中大喜,果然装可怜是有用的,他的欢儿最心软了。
“欢儿,让朕疼疼你好不好?”
纪云欢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又被皇帝好一番折腾……
十五这天,月挂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纪云欢服侍完皇帝用膳,心中欢欣雀跃,委婉的提醒道:“陛下,今日是十五,您该去皇后那里。”
皇帝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周围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刘德旺叹了一口气,没见过还有人把皇帝往外推的,这淑妃娘娘着实是胆子大!
“你答应过朕的,这么快就忘了。”皇帝的声音里居然带着几分委屈。
纪云欢干咳了一声,告诉自己不能心软,绝对不放过每月初一十五这两天的休息机会。
“臣妾当然没忘!只是规矩如此,臣妾不敢仗着陛下宠爱,就乱了规矩。”
“皇后待臣妾好,臣妾若是今晚还霸占着陛下,岂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太后娘娘也时常关怀臣妾,夸臣妾端庄识礼,臣妾怎能为了一己之私,扰乱宫规,岂不是辜负了太后的厚爱?”
皇帝无言以对。
许久之后,他才站了起来,赌气道:“那朕今日走了,日后可就不来了!”
纪云欢顺势就拜了下去,“臣妾恭送陛下。”
皇帝气鼓鼓的一甩袖子,真的去了景仁宫。
不过他也没留下来过夜,皇后身体不好,体弱多病,他哪能让皇后强撑着服侍自己?
帝后二人说了些闲话,皇帝就回了乾清宫,算是给了皇后应有的体面。
接下来的日子里,皇帝忙于政务,一直未踏足后宫。
不是他不想纪云欢,而是江南发生水患了!
水患年年有,今年却格外严重,朝堂上为了赈灾之事吵翻了天,尤其是柳丞相一脉,极力安插自己的人手,对赈灾银虎视眈眈。
后宫之中,淑妃顶撞皇帝之事忽然就传开了,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说淑妃已经失宠了。
长春宫内。
“这个贱人,上赶着巴结讨好皇后,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了恩宠还不知珍惜,偏把陛下往外推,活该她失宠!”
柳姨娘很快就来了,身后还跟着纪永莲。
纪永莲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走路还不利索,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她惨白着一张脸给纪公明请安,看起来可怜极了。
毕竟是宠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纪公明终究还是心软了,“罢了,既然来了,那就一同用膳吧。日后你要谨言慎行,敬重嫡长姐,莫要再生事端。”
纪永莲心里恨不得把纪云欢碎尸万段,可面上也只能点头应了。
“多谢父亲教诲,莲儿记住了。”
纪公明朝外张望着,纪云欢还是没到,可他也拿纪云欢没办法,他甚至都不敢踏入秀竹苑。
“算了,不等了,都坐下吧,咱们一家人难得在一起吃顿饭。”
“昌儿去书院求学也快一年了,待会儿为父可是要考你的,若是学得好,今年就能下场了,咱们纪家可就指着你光耀门楣了。”
纪永昌眼神慌乱,他在书院过得畅快极了,父亲又管不着他,自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张姨娘忽然掀开了纪永昌的袖口,惊呼道:“昌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娘,娘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替你讨回公道!”
纪永昌想到了娘亲信中的叮嘱,可他用力憋了半天,还是没能憋出眼泪来。
还是纪永莲手狠心黑,狠狠的踢了纪永昌一脚,他才勉强哭了出来。
“都是书院里的学生打的,他们都欺负我,说我是小娘养的,说庶出的都上不了台面,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父亲,儿子也想好好学习,光宗耀祖,可书院里的人都看不起我,总是排挤我,我怎么可能专心读书?是儿子不孝,辜负了父亲的期望。”
纪公明的脸色阴沉极了,气得直拍桌子,“混账!真是混账!书院到底是怎么教导学生的?就教出这些下三滥的玩意!明日我就去书院,一定帮昌儿讨回公道!”
纪永昌更加心虚了,若是父亲去了书院,那他干的那些坏事全都瞒不住了!
张姨娘抹着眼泪,哭诉道:“我苦命的儿啊,都怪娘不争气,庶出的就是低人一等,你妹妹在宫内被人欺负,你在书院也被人欺负,都是为娘的错,娘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纪永昌直愣愣道:“父亲不用去书院,只要父亲能把娘亲扶正,他们就不会欺负我了,我肯定能好好读书,考取功名。”
纪永莲也哭了起来,“父亲您看哥哥多懂事,被打成这样了,还想着考取功名。”
“莲儿怎样都无所谓,可哥哥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莲儿求求父亲了,就算是为了哥哥的前程,您就给母亲一个名分吧。”
纪公明心里已经有些摇摆了。
柳姨娘哭得几乎晕厥过去,她半靠在纪公明身上,有意无意的露出了腰间的玉佩。
那日她求见长公主,长公主虽未见她,却给了她这块玉佩。
纪公明把玉佩扯了下来,很快就认出了这是宫中之物,上面还刻有长公主的封号,除非是长公主亲近之人,否则是不可能拿到的。
“你为何会有此物?”
“自然是长公主赐给妾身的,妾身曾是长公主身边女官,因为一些意外才流落民间,被人贩子卖入青楼。”
纪公明看张姨娘的眼神顿时就变得炙热起来,“此话当真?你为何从未跟我提过此事?”
张姨娘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妾身哪有脸面提,长公主待我亲如姐妹,可造化弄人,我如今只是个姨娘,实在是无颜见长公主啊。”
纪云欢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她知道皇帝正在暗处看着,只能忍了这口气,继续演戏给皇帝看。
纪云欢高高的举起了斧头,砸在了旁边的木头桩子上。
柴房门口就是劈柴的地方,大腿粗的木头桩子要劈成细细的一片,才好放进灶内燃烧。
纪云欢每天都要劈一面墙的柴火,别说她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了,就算是做惯了粗活的大男人也是完不成的。
斧头劈歪了,纪云欢手一松,斧头飞出去差点砸到了静虚的脑袋。
“好你个云尼,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纪云欢心里一阵惋惜,她就是故意的,只可惜准头不怎么好。
还没等静虚的巴掌扇过来,她就顺势一倒,娇弱无骨的躺在了地上。
“师太别生气,我这就起来劈柴,我一定劈完这些柴,求师太发发善心,让我用了午膳再劈吧。”
纪云欢作势要从地上爬起来,爬到一半胳膊一软,又倒在了地上。
一番折腾之下,盘成一团的头发散了下来,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
她知道皇帝就藏在那棵大树上,于是就把自己委屈落泪的一面展示给皇帝看,黑色的秀发贴在侧脸上,越发显出她白皙的小脸来。
一双杏仁眼里写满了惶恐和委屈,最能激起男人心里的保护欲。
静虚暴跳如雷,上前揪住了纪云欢的头发,抬起来的手还没落下去,静虚忽然感觉后背发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盯住了,一定是她的错觉。
整个水月庵都是她的人,她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没人敢动她!
云尼现在就被她捏在手里,任由她揉搓,只要把云尼逼死,张姨娘肯定重重有赏。
想到此处,静虚的胆子就大了几分,一个被舍弃的小姐,哪里比得上纪家未来当家主母有份量。
她终究还是没敢打纪云欢的脸,而是朝着她的胸口踢了一脚。
“别装死,快起来干活,你再不起来,我就不客气了!”
女子的胸口本来就是最柔软的地方,娇嫩得很,磕碰一下都疼得厉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踢打。
纪云欢硬撑着没躲,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让皇帝心疼她呢?
“呜……”
纪云欢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声音不大,却显得格外的委屈,她眼中泛着泪光,拉着静虚的裤脚哀求道:
“师太饶了我吧,我不是偷懒,就是好几日没吃东西了,实在是没有力气。”
皇帝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耳边都是纪云欢小声的呜咽。
他随手在院墙上摸到了一颗石头,咻的一声射了出去!
“啊!是谁?!”
静虚被打碎了两颗门牙,碎牙和血沫一起喷了出来,疼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几个老尼姑被吓了一大跳,冲过去七手八脚的把静虚扶了起来。
趁着这个空档,一个慈眉善目的师太顺着墙根溜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把纪云欢扶起来。
“你没事吧?”
纪云欢一副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轻咬着下唇,无声的摇了摇头。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
他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但脚底却像是生了根似的,他就这么看着,连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静安师太才是水月庵里的住持,她把云尼护在身后,怒道:
“你们自己当初是怎么进来的?全都忘了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出家人本就该慈悲为怀,你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命!”
几个老尼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她们本来就是受静安的恩惠,才能在水月庵立足。
静虚却丝毫不慌,如今整个水月庵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才不怕静安这个老东西!
“来人!静安师太身体不好,还不快点扶她下去休息!”
左边的屋子里冲出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一左一右架起了静安师太,把她从云尼身边拖走了。
静安气得大吼:“你们放开!放开我!你们是不是疯了?云尼只是暂居水月庵,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万一她哪天出去了,你们想过后果吗?纪家随便动动手指头,咱们水月庵就完了啊!”
静虚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纪老爷早就不管纪云欢了,侯府世子也退婚了,失去了纪家和夫家的庇护,纪云欢不可能再回去了!
静虚的门牙还漏着风,一说话就牵动面部神经,疼得龇牙咧嘴的。
“你们几个,给我查仔细了,我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跟我作对!”
众人找遍了整个尼姑庵,忙得人仰马翻的,但根本就找不到凶手。
为了平息静虚的怒火,一个老尼姑用力的推了纪云欢一把,大骂道:
“肯定是你干的!你对静虚师太怀恨在心,故意报复是不是?”
纪云欢哭着摇头,“不是,不是我,我不知道……”
其他老尼姑也不甘人后,有人掐了一把纪云欢的胸,有人踢了她一脚,嘴里说着一些不三不四的话。
“哭什么哭?真晦气!别以为装可怜我们就会放过你了,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肯定是你干的!”
“啧啧~瞧瞧这身子,平时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吧?你不发骚,男人能上你?谁家好人家的姑娘像你这样,妓女都没你这么浪荡!”
“婚前失贞的贱货,活该浸猪笼啊,静虚师太您可不能心软,咱们今天必须好好教训她!”
静虚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在了纪云欢身上,她伸手去扯纪云欢的衣服,狠狠的在她身上掐了几把,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纪云欢哭得梨花带雨,徒劳的挣扎着,任由那些尼姑将她的衣衫扯开。
乳白色的中衣露了出来,滑溜溜的料子根本就遮不住什么,饱满的弧形露了出来,随着纪云欢的闪躲一颤一颤的。
皇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鼻尖萦绕着小尼姑独有的体香,她哭得可怜,却不知这般哀求反而更能激起人心底不可言说的欲望。
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想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婉转哀鸣,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皇帝心里占有欲爆棚,不知不觉已经把纪云欢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正要跳下去把小尼姑带走,一声清脆的鸟鸣声响了起来,是探查消息的暗卫回来了。
苏鸿朗被抬出去了,纪云欢才笑着从里屋出来,她点了点桃红的鼻尖,亲昵道:“你呀你,真是个调皮鬼!”
桃红撇撇嘴,“奴婢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正好打一顿给小姐出出气!”
严嬷嬷在一旁笑道,“我倒是觉得桃红姑娘有勇有谋,大有进步!倒是跟小姐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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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之事很快就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皇帝气得摔了桌上的砚台,“好你个苏鸿朗!都已经退婚了还敢纠缠不休!我看定远侯也是个老糊涂,养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来人,拟旨,定远侯年事已高,就不必在京兆府任职了,日后就在侯府颐养天年吧!”
“侯府世子也该立起来了,江南那边还缺几个闸坝官,就让苏鸿朗下去历练一番,日后也好替朕分忧啊。”
所谓的闸坝官就是下去修水坝的,压根算不得什么正经官职,当官肯定是留在京城好,被放到外面去,可见皇帝是厌恶了定远侯府。
皇帝处理完了苏鸿朗,可心里的火气却没散,反而更加焦躁不安了。
他立刻去见了太后,一脸急色,“母后,儿子觉得不能再等了!欢儿怀有皇嗣,终究不能一直留在宫外。”
太后难得见到皇帝着急上火的模样,打趣道:“我儿莫急,纪府如今被盯得犹如铁桶一般,侍卫暗卫一堆,安全得很。”
“哀家还听严嬷嬷说,欢儿如今还胖了些,可见是喜欢住在秀竹苑的。”
皇帝焦躁的走来走去,“哪里安全了!那苏鸿朗随时都能闯进去,还有那些十几岁的小崽子,三天两头就往纪府递拜帖,别以为朕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朕如何能放心?”
太后终于笑出了声,“我儿可是醋上了?这倒是新鲜!皇儿莫急,苏鸿朗那厮轻浮放浪,哪里比得上我儿英武俊朗?”
“哀家看欢儿对苏鸿朗也很是厌恶,欢儿一心都是你,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可不能迁怒于她。”
皇帝尴尬的摸了摸鼻头,“朕知晓,母后您就别笑了,赶紧下旨封妃吧!”
太后嫌弃道:“用得着你来提醒哀家,哀家也想给欢儿妃位,但也不能太突兀了,立身不稳,日后如何在后宫立足?”
“所以哀家这些日子替欢儿造势,欢儿出身是低了点,但容貌,才情皆是不俗,她虽未参选秀女,但名声在外,等秀女入宫之时,哀家就封她为淑妃,也是合情合理。”
皇帝朝着太后拜了下去,感叹道:“还是母后考虑得周全,选秀之事就拜托母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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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在外求学的纪永昌回来了。
纪府上下都忙碌起来,大小姐再受宠也是要嫁出去的,昌少爷才是纪府未来的主子,下人们自然可劲了巴结。
纪永昌先去了纪公明的院子,给纪公明请安。
他穿着书院统一发的学子服,青色打底,点缀银白色的纹路,本该是雅致的打扮,可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他实在是太健壮了,看起来不像书生,反而更像武夫。
不过在纪公明眼中,自家宝贝儿子自然是样样都好,长得壮说明儿子健康。
“让为父看看,一个月不见,昌儿又长高了,也更壮实了。”
“来人,去把柳姨娘叫来,今日昌儿回来了,就让她来主院这边伺候吧,去把大小姐也请过来,今日是她弟弟回家的好日子,她总该来见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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