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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替身小萌妻全文

沈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觉竟然睡到了十点!长安一起床就看到闹钟上的时间,这大概是她在聂家睡得最好的一晚了。睁眼看到床头柜子上的琴谱,她的心中突然多了分无法抑制的心动。如今她能拥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讲也还是要多亏了聂沉,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她也不会认识聂清屿,更不会有机会见到爱斯乐团的指挥埃里温先生。总的来说,她其实还是要谢谢聂沉的。长安一边想着一边起床,走进衣橱才发现昨天还是空空的,怎么今天一大早就被挂满了各种衣服?从夏末到深冬,足足备了两个季节的衣服,另外还有各种鞋子,首饰,灯一打开里面就亮闪闪的,简直令她无法挪开视线。这些东西应该也是聂沉让乔琳帮她置办的吧。她自己虽然回家一趟也带过来几件衣服,不过聂沉是肯定看不上眼的。长安洗完澡还是挑...

主角:聂沉李海   更新:2024-11-26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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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沉李海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的替身小萌妻全文》,由网络作家“沈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觉竟然睡到了十点!长安一起床就看到闹钟上的时间,这大概是她在聂家睡得最好的一晚了。睁眼看到床头柜子上的琴谱,她的心中突然多了分无法抑制的心动。如今她能拥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讲也还是要多亏了聂沉,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她也不会认识聂清屿,更不会有机会见到爱斯乐团的指挥埃里温先生。总的来说,她其实还是要谢谢聂沉的。长安一边想着一边起床,走进衣橱才发现昨天还是空空的,怎么今天一大早就被挂满了各种衣服?从夏末到深冬,足足备了两个季节的衣服,另外还有各种鞋子,首饰,灯一打开里面就亮闪闪的,简直令她无法挪开视线。这些东西应该也是聂沉让乔琳帮她置办的吧。她自己虽然回家一趟也带过来几件衣服,不过聂沉是肯定看不上眼的。长安洗完澡还是挑...

《总裁的替身小萌妻全文》精彩片段


一觉竟然睡到了十点!

长安一起床就看到闹钟上的时间,这大概是她在聂家睡得最好的一晚了。睁眼看到床头柜子上的琴谱,她的心中突然多了分无法抑制的心动。

如今她能拥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讲也还是要多亏了聂沉,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她也不会认识聂清屿,更不会有机会见到爱斯乐团的指挥埃里温先生。

总的来说,她其实还是要谢谢聂沉的。

长安一边想着一边起床,走进衣橱才发现昨天还是空空的,怎么今天一大早就被挂满了各种衣服?从夏末到深冬,足足备了两个季节的衣服,另外还有各种鞋子,首饰,灯一打开里面就亮闪闪的,简直令她无法挪开视线。

这些东西应该也是聂沉让乔琳帮她置办的吧。她自己虽然回家一趟也带过来几件衣服,不过聂沉是肯定看不上眼的。

长安洗完澡还是挑了她喜欢的白衬衫和牛仔裙,再搭上一双白球鞋穿上,这么一看聂沉还挺懂她的穿着风格,买的衣服都是她喜欢的。

将自己的长发随意扎成辫子顺着右肩放下,准备妥当后长安才将聂清屿给她的琴谱装在手提袋里下楼去。

乔琳正帮着厨房的大妈端着早餐,见到长安时便点头打招呼:“夫人,用早餐吧。”

“哦,好。”长安点头应着,眼睛却四下看了看,客厅餐厅都没发现聂沉的身影时,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对正要走向厨房的乔琳补充道,“乔琳姐,早餐我不吃了,我有事先回家一趟。”

“夫人,你有什么事吗?”乔琳闻声从厨房出来,追到门口一看发现长安已经跑远了。

看她走的方向,应该是要去宛园,今天先生因为昨天会议被中断,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公司,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他呢?

乔琳虽然是聂沉的管家,聂沉作为老板,他吩咐什么事讲道理她应该照做,可是现在因为长安的关系,他和二少爷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在慢慢地改变当中,这样下去对他也是有好处的……

想到这样,乔琳再次抬眼望向长安的背影,还是在心里默默作了决定,看来这件事还是先瞒着先生吧。

另一边,长安刚到宛园门口,就看到聂桓山和聂二夫人坐上车离开,聂清屿穿着休闲衫吊着右手在门口目送。

等那边车子一走,他转眼就看到了长安,眼中神色充满诧异,片刻后抬手就朝她打招呼:“早啊。”

“早。”长安应着走近,“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顺便来借你的钢琴一用。”

“我没事,不过今天你不用去剧院吗?”聂清屿记得埃里温指挥有叫她去和乐团的成员一起练习的。

长安点点头:“昨天晚些时候埃里温先生来过电话了,说有几个成员今天还没从国外回来,让我明天再去。”

“原来是这样。”聂清屿朝她招了招手,转身往屋里走,“进来吧,我带你去琴房。”

长安小步跟上去,末了还补充道:“我不能在你这里呆太久,熟悉一下曲谱就回去。”

“是大哥不许吧?”聂清屿一猜就准,他知道,自从三年前那件事过后,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那是聂沉心中的心结,也是他这三年来的无奈。

“清屿,你和聂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总不能因为他和你父亲不和,就导致你们兄弟关系也不和吧?”面对聂清屿,长安还能多问一两句她在聂沉面前不敢问的事情。

聂清屿笑道:“你很聪明啊,竟然知道他与我父亲不和。”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又不蠢。”长安低语。

“也是。”聂清屿闻言笑了起来,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琴房门口。

聂清屿将门一推开,长安就发现门后的世界竟然真的别有景致,面对着花园的墙壁是全透明玻璃的,能看到花园里的一景一物,绿色真的是能调剂人心情的最佳颜色;另一边的墙上挂着许多的小提琴,都是出了名的牌子,每一把都被保存得犹如新琴般。而这间琴房中最吸引注意力的,还是要属靠着玻璃墙放着的那架非常漂亮的三角钢琴,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世界名琴法奇奥里,这台钢琴,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眼前突然快速闪过一些画面,隐约可以看到有人在弹钢琴,有人在嘻笑,还有人在旁边安静看书的场景。

可是那些画面只是飞快地从长安眼前一闪而过,快到她几乎无法看清记忆中那些人的面貌,他们是谁,为什么会在她的记忆中出现?

“怎么了?”看她一下子神色变得怪异起来,聂清屿有些担心。

长安缓过神来,镇定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她走到那架钢琴面前,用手轻抚上那光洁的琴,上面竟连一点儿灰尘都没有,“我可以弹这琴吗?”她轻声问。

“当然。”聂清屿主动打开琴盖,露出漂亮的琴键。

果然是世界名琴,光是看着,都能感觉到音符在琴键上面跳动的美妙。

长安在琴键上坐下,然后从包里拿出琴谱来放上,端坐着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敢抬起手来。

聂清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等着她弹奏。

只是很奇怪地,长安一看到这架钢琴,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有旋律开始浮现,手指落在琴键上,竟然弹奏得无比流利,有难度的地方也几乎没有难倒她,明明是她第一次弹奏的曲子,可弹奏起来却又仿佛像是学习过很久很久。

就连在一旁倾听的聂清屿都觉得很讶异,她的琴技……真的有这么高超吗?

还有……为什么他总觉得她的弹奏方式……是那么地熟悉。

不知不觉间,一曲弹奏完毕,长安只觉得自己胸膛内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像这样紧张又激动的心情,她还是头一次出现。

“真的是没想到啊。”聂清屿鼓着掌起来,脸上满是欣赏与夸赞的表情。

长安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原来我会弹。”她不是谦虚,确实是真不知道,因为以前没条件,她在学校的时候也只是偶尔弹一些简单的曲子,像这种有难度的,她也只是听过,根本没自己上过手。

“弹得非常不错,不过有些地方还需要注意一下。”聂清屿鼓励夸奖的同时,迈着长腿走到钢琴旁边,翻着琴谱开始与她讲解起她需要注意或是改变弹奏方式的地方。

他讲得非常认真又仔细,长安听得也很认真,需要她注意改变自己弹奏音节的地方,她也都用心的记下了。

等他讲完,时间也差不多了,长安从手袋里摸出手一看,发现竟然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清屿,我得先回静园了,你好好休息,记得去做康复训练。”长安看完时间,立刻急得站起来,一边收琴谱一边叮嘱聂清屿。

聂清屿在一旁看着她手忙脚乱,却还是不忘嘱咐自己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又有些好笑。

“知道了,你加油,争取演出完美成功。”他将她送到门口,看着她往静园方向跑去,嘴角不由自主扬起一抹笑容来。

可长安就惨了,一回到静园就发现聂沉的车正停在门口,乔琳正站在门前等她,看不出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只是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难不成是聂沉回来了?

长安想着,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压低声音问乔琳:“他回来了?”

乔琳点点头,还没开口便听到屋里传来聂沉低沉的声音:“回来了就进来吃饭吧。”

乔琳给她抛了个眼神,示意她赶紧进去,无声之言就是在告诉她,聂沉已经等她很久了。

长安吐了吐舌,小步跑进餐厅,见聂沉正面无表情地吃着饭,她坐下来,将手袋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后这才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你可以不用等我的。”

“谁说我等你了。”他回的是肯定句。

长安撇过脸瘪嘴做了个鬼脸,然后才回过头来,刚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就听到他又开口问起:“宛园是不是比静园好?”

“嗯?”长安吓了一跳,心想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要不然……让二叔他们搬出去住,把宛园让出来给你怎么样?”他看着她的眼神犀利得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割在她的心上,让她动也不敢动弹。

她不是很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拿着筷子呆坐着看向他,想问些什么,可半晌却开不了口。

“你觉得这个决定怎么样?”见她呆愣着不回答,他勾唇,笑着追问。

认识他这么久,长安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他对聂二爷家的不满是如此的严重,只不过因为她多去了一次,他竟然就威胁着她要把他们赶出庄园?

“你没必要这样。”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的时候,长安才缓缓开口。

“你现在是我聂沉的妻子,却总往我二弟家跑,这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他们会怎么想?”他说着,将放在一旁的一叠照片往她面前一丢。

看到那照片上的内容,长安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晚间,餐厅。

长安托着下巴坐在长长的餐桌尽头,望着这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却迟迟没有动静。

“小姐,您没有胃口吗?”乔琳见她没有动作,有些担心。

长安哼了一声:“没有,饿死算了。”

“小姐请别说这样的话,先生听了会不高兴的。”乔琳站旁边劝道。

“他不高兴关我什么事。”长安当然也不是故意想饿自己,她是确实没有胃口,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每顿饭都是热热闹闹的,现在这么大张桌子她一个人坐着,真的是吃不下去。

“乔琳,聂家这么大的家业,就是聂沉一个人在管?”长安觉得无聊,乔琳这半天下来像鬼影一样紧跟在她身后,让她实在不舒服,索性找点儿话跟她说。

乔琳应道:“当然不是。先生父亲那辈一共有五兄弟,二老爷聂桓山和三老爷聂季山在家帮助先生打理家业,四老爷聂东山和五老爷聂应山都已经移民海外,虽然还持有聂氏股份,但是早已经不参与公事。”

“原来家里不止聂沉一个人啊?那怎么吃饭都不见人影儿?”

“先生父母都不在了,三老爷又住在城外的私人别墅,二老爷则住在隔壁的宛园,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家人们才会聚一聚。”

“原来是这样。”长安听着,突然觉得聂沉还有点儿可怜,这么大一个家,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吃饭,她一顿都觉得难受,更何况他天天都这样。

等等,不对呀,她为什么要可怜他啊,他那么可恶,这些都是他活该!

外头传来车子的声音,乔琳往窗外看了眼便往外走:“是先生回来了。”

长安一听是聂沉回来了,就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这就是咱们的夫人?”乔琳刚出去没一会儿,长安就听到身后突然有女佣人的低语响起。

“对呀,婚礼当天就神神秘秘地受了伤,已经昏睡整整两天了。”另一人附和道。

“真是奇怪,和先生订婚的不是李厘李小姐吗?”

“谁知道,我听说婚礼当天先生亲自让左信给大家改了口,说是酒店方的人弄错了新娘的名字。”

“听说这位是李家的小女儿?可之前从来没听说过李家有两个女儿啊?”

“这个好像从小就被人拐走了,自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回到李家的时日也没多久。”

“那可比不上李厘小姐,李厘可是从小受过高等教育的,这位嘛……真不知道先生在想什么。”

长安实在是听不下去她们的闲言碎语,扭头盯了一眼那两个话多的中年妇女,满肚子的气全都积在了聂沉头上。要不是聂沉非要说什么逃了一个新娘就得再赔一个新娘,她也不会莫名其妙进了聂家。

再说了,教育还分三六九等?

聂沉进来的时候,长安正晾着那一桌子的菜生闷气。

“为什么不吃饭?”他径直走向长桌另一头,途中语气冰冷地问了句。

长安看也不看他,嘟哝了一句:“饿死我自己,正好让你当鳏夫。”

闻言,聂沉只是冷哼一声:“就算你饿死自己,那也是我聂家的鬼。”

“我终于知道我姐姐为什么逃婚了。”听到这句话,长安再也不能忍了,拍着桌子站起来就大声道,“整天面对你这样的臭男人,不死也会疯。”

聂沉不痛不痒,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后在对面坐下,解开衬衫袖扣,将袖子微微往上卷,只不过是拿起刀叉的样子,就仿佛凝成了一个寂寞的姿势。

那一刻长安撑着桌子迟迟收不回目光,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说错了话,他或许……也不是愿意听到别人对自己有那样的评价。


整整一个晚上,长安几乎没敢合上眼睛,她不是不困,只是因为聂沉搂着她的腰,几乎就贴在她身边睡觉,她实在是不敢睡。

好不容易等到早上,他终于醒了,她还没松下一口气,就见他睁开眼睛看着她,吓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样今天怎么见人?”

听到他的声音,长安才一个翻身坐起来。

“你早就知道我一晚上没睡?”她没好气地问。

聂沉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起床就往浴室走。

“喂,你什么意思啊?”长安追着他问,却被他一个转身吓得脚立马停了下来。

“你想跟着我进去?”他手撑着门框,指了指身后,看着她的表情一脸暧昧。

长安看了眼他身后的浴室,想也不想转身就往外跑。

“夫人。”刚出去就在走廊里遇到了揍着衣服的乔琳。

“乔琳,你怎么叫我夫人?”昨天还叫她小姐来着。

乔琳不管什么时候好像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应道:“是先生吩咐的,从今天开始我们都要改口叫您夫人,还有,昨天那两个说您闲话的佣人先生已经吩咐我将她们辞退了,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您可以直接对我说。”

乔琳的话让长安有些诧异,她没想到原来聂沉竟然知道那件事,而且就因为这样就把那两个女佣人辞掉了?这这说不定是人家养家糊口的工作啊,这么多年来她也是自己凭着打工赚来的钱上学念书,所以她知道一份工作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

她虽然也不喜欢像昨天那样被人说闲话,但那也不会影响到她什么,所以她当时并没有想要对那两个佣人怎么样,她知道聂沉这样做肯定是为了她,可换来的却只会是她心里的不安啊。

“不行,我得去找聂沉说说清楚。”长安转身再次跑回房间,乔琳见状,并没有追上去,只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默默地摇了摇头,然后站在原地等着。

而长安刚冲回卧房,就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嘎然而止,下一秒就见聂沉从里头走了出来,他赤着上身,下身也只围了条白浴巾,手中拿条毛巾正擦拭着头发,一抬头正巧对上长安的视线。

眼前突然出现这样一副美男出浴图,长安顿时连目光该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了,一时间就呆愣在了原地。

“想什么?”出神间聂沉已经走到了她跟前,他丝毫不在意自己出现在她面前是全身上下都没穿衣服的模样,平时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在沐浴后散乱开来,使他看上去有些慵懒中带着邪魅。

他靠得太的近,长安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沐浴乳的淡淡清香,她猛地退开几步,脸红加结巴地开口:“那、那两个、女佣人,你能不、不辞了她们吗?”

“想在我聂家工作,首先得管住自己的嘴巴,显然她们做不到这一点。”闻言,聂沉的表情顿时变得不怎么好看,径直绕过她走向衣橱室。

“可她们又没说什么太过份的话。”长安跟上去辩解。

聂沉从衣橱里挑出一套正装来,衬衫马甲和外套一应俱全,拿着衣架的时候才回头看向长安:“你准备看着?”

见他就要动手解开腰上浴巾,长安脸一红赶紧往旁边一躲,嘴上还不忘说着:“这份工作万一对她们很重要呢?你作为一个老板应该能明白这点吧?”

“你希望她们回来?”聂沉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又是一副人模人样。

长安回头看了他一眼,尤其认真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希望,我就满足你。”

“你说真的?”长安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她还以为他一定会坚持自己的原则。

“去洗个澡,换上这个。”聂沉没多说,只是走出房间,从乔琳手中接过了那套衣服,扔进了长安怀中。

“这是什么?”长安不明所以。

“你不是要回家吗?”聂沉说着已经走出了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完全不给长安反应的机会。

长安闻言愣了几秒,随后反应过来果然高兴得像个孩子,捧着衣服就冲进了浴室。

现在想想,她好像没有那么讨厌聂沉了,虽然他为了自己的婚礼牵扯到了无辜的她和段昊,可是她受伤他照顾过她,甚至还为了她辞退了说闲话的佣人,她只不过稍微一句请求他就又答应让人家回来,说要让她回家的话也没有食言……

好吧,其实他除了霸道专制冷酷外,好像还是能数出一些优点的。


长安来来去去,在聂家庄园门口徘徊已经十多分钟了,始终不敢进去。

这扇大门,她第一次进去的时候都是躺着进去的,出来可是非常不容易,现在又要让她自己再走进去,脑子没病的人也知道该怎么选择吧?

都怪乔琳,突然来跟她说那些话,害得她觉得自己不回来帮一下聂沉,良心上就一定过不去。

“算了,豁出去了。”长安思来想去,终于正面对上庄园大门,大不了这次帮了聂沉,就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

就在长安准备推开大门进去的时候,一辆黑色林肯呼哧一声停在了她身后,吓得长安赶紧往旁边一闪。

大门随后就缓缓自动打开,长安愣神,想起来之前乔琳说过庄园有专门的保安室,大门也是他们那边控制的,合着她在外边徘徊这么久,那群家伙都看着呢?

长安想事情想得气呼呼的时候,那辆车子已经开进了庄园,车里到底是什么人她也没看清。

不过她现在也没有心情管那车,刚刚保安肯定是看到她了,但是他们却没有及时给她开门,这要不是聂沉那男人的缘故她死都不信。

想着,她也赶紧进了庄园,准备去找聂沉那男人说说清楚。

不过刚到客厅门口就发现刚刚那辆林肯也在,有人陆续从车里下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有一男一女年纪都在二十岁左右,而聂沉正与他们打着招呼,他的脸上虽然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可是也没有面对他二叔那么冷冰冰的,至少能看出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看来这些人和他的关系较好。

奇怪,她现在好像都能从他的眼神中分辨他对人的态度了……

没一会儿,他将人请进了屋里,然后回头看向她。

他的头发懒散蓬松,没像平时那样倒梳上去,V领的薄线衫露出好看的锁骨,浅灰色的运动长裤衬出他的一双长腿,脚上明明穿着拖鞋,却丝毫不影响那一身的帅气和美感。

阳光下,那一座冰山就仿佛在慢慢地融化,最后露出他最原本的面目。

那样一个柔和帅气又阳光帅气的男人,却硬生生用坚冰来形成了自己的伪装,难道不令人觉得可怜,不令人觉得心疼吗?

“发什么呆?”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面前。

长安受到惊吓迅速回过神来,一仰头就对上了他的视线,两颊突然变得滚烫。

现在不是已经夏末了吗?为什么……温度还是很高的样子?

她看着他,一时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为什么,她刚刚竟然忘了他是那个讨人厌的大冰山?她明明对他没有好感的,为什么还是情不自禁地认为他也是个正常人,拥有着别人所不能理解的伪装?

“发烧了?”看她坂上半晌没有反应,脸又红成一片,他索性将手贴上她的额头。

他的手凉凉的,瞬间与她发烫的脸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我没……没发烧。”长安受惊似地一步退开,避开他的目光。

聂沉并没有追问,而是一如既往地盯着她,问,“你回来干什么?这才一天的时间,就发现离不开我,想我了?”

听到他充满笑意又浮夸的调侃,长安心中刚刚才给他建立起来的美好形象顿时全塌了。

“我是缺心眼才会回来的,你满意了吧?”她想也不想就冲他反驳了一句。

可聂沉注视着她的视线却更加幽深了起来。

“哎,你看什么呢?”被他那样紧紧地盯着,长安觉得自己有着怂了。

“这里……是怎么回事?”他没回答她,而是突然抬起右手,大拇指抚上她被咬破结疤的下唇,幽深目光中突然蹦出火焰来,“有必要这么急着去找他吗?”

昨晚他没有继续等下去,后来他们做了什么他并不想知道,可为什么看到她破了的下唇,他就会想是不是他吻了她,然后他的心中就突然燃起愤怒的火焰。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令长安一时之间束手无策,她明明想动,可是在他拇指轻抚和那目光紧紧地注视下,她却不能动弹半分。

她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心里很想解释,但是嘴却又根本张不开,就好像他的手和他的目光都有一种深深的魔力,将她拉进了漩涡之中,再也无法脱身。

阳光下,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彼此,直到他俯下身来,凉凉的薄唇吻上她的伤处,那一刻,电光火石间,他终于明白……

他……真的爱上她了!


“长安……长安……”母亲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

长安猛地回过神来,见秦芳正抓着她的双臂满眼是泪。

“妈,聂沉呢?”休息室里已不见那个霸道男人的身影,只有他带来的那条白色婚纱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他刚走。”秦芳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还未等开口,长安已经拔腿追了出去。

走廊里安静得很,聂沉就在前头不远处,隐约还能听到他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人不急不躁地吩咐:

“让人立刻把门口迎宾牌上的名字换掉。”

“已经到了的客人那里该怎么解释?”

“就说婚礼策划搞错了。”

“是。”跟在身后的人应声便加快脚步跑到了前头,长安便在此时追了上去。

“聂沉,你什么意思?”她拽住他的西装袖子,满腔怒火,满腹疑惑,“婚礼对你来说就是这样无足轻重的事情吗?既然娶谁都一样,当初为什么又要决定和李厘结婚?你就毫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吗?”

被迫停住脚步的聂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打断长安的话,等她的质问结束后,他才侧首过来,冰冷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你话太多了?”

在他强大又压迫的气场下,长安不知不觉就有些懦弱,脚步微微往后退了退。

“还有话说吗?如果没有,麻烦你回去换上婚纱好吗?我可不想我的新娘子在走进礼堂时穿的是廉价的旧裙子。”他对着她说话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漠又残酷。

语毕,他拿掉她拽着自己袖子的手,抬脚便走。

长安这才稍回过神,意识却不允许她保持沉默,因为那样她的命运就真的要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给随意主宰了。李厘好不容易逃婚了,难道又要她赔上自己的终身幸福吗?

不!不可能!

想到这里,长安再次拔腿追上去,并且这一次挡在了聂沉前头,伸出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要么取消婚礼,要么就等李厘回来,想让我顶替你的新娘?没门!”

拒绝得爽快直接,很好!

长安内心对自己刚刚的一番话是很满意的。

可一秒后她就后悔自己刚刚的决定了。

因为一股大力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时,猛地拽住她的手将她压到了走廊墙上。

“聂……聂沉,你到底想干什么?”长安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不想干什么,只是不想让我今天的婚礼没有新娘而已。”他笑得极其淡然,就好像这整件事情在他眼里,不过如浮云般毫无意义可言。

长安气得很,却没有办法挣脱他手上所压制自己的力道,只好逞以口舌之快:“你新娘是李厘,你找她去,凭什么要我来赶鸭子上架。”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脏砰砰直跳早已经失去了规律,手腕被勒得生疼。

“长安?是你吗?”就在两人处于姿势尴尬,气氛僵持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长安如受到惊吓般身体猛地怔住了,那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男朋友段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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