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离序萧厌慎的其他类型小说《摘除腺体后,顶级alpha老公哭着求我别走江离序萧厌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倒转玄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江离序,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都不可以。」萧厌慎的声音如恶魔低语,在我脑海里回转。惊恐睁眼,正好对上了男人的眼睛,我下意识的尖叫出声。「萧厌慎,我求求你了,离我远一点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死。」几乎是本能的说出了这句话,萧厌慎的眼神带着几分迟疑。莫名其妙的,我好像感觉他眼角有泪,转念一想,肯定是错觉而已。「你别想太多,只是因为你信息素太浓郁,我切了腺体,会感染。」话音落下,萧厌慎几乎是迅速的摆了摆手。「你放心,我已经打了抑制剂了,医生说可以进来,我才来的。」他慌张解释的样子,但是让我有些吃惊了。相视无言,多了几分尴尬的气氛,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明知道切了腺体会影响寿命,为什么还要切?」话在我脑海里倒了一圈,我没忍住冷笑出声。「这话...
《摘除腺体后,顶级alpha老公哭着求我别走江离序萧厌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6
「江离序,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都不可以。」
萧厌慎的声音如恶魔低语,在我脑海里回转。
惊恐睁眼,正好对上了男人的眼睛,我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萧厌慎,我求求你了,离我远一点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死。」
几乎是本能的说出了这句话,萧厌慎的眼神带着几分迟疑。
莫名其妙的,我好像感觉他眼角有泪,转念一想,肯定是错觉而已。
「你别想太多,只是因为你信息素太浓郁,我切了腺体,会感染。」
话音落下,萧厌慎几乎是迅速的摆了摆手。
「你放心,我已经打了抑制剂了,医生说可以进来,我才来的。」
他慌张解释的样子,但是让我有些吃惊了。
相视无言,多了几分尴尬的气氛,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
「明知道切了腺体会影响寿命,为什么还要切?」
话在我脑海里倒了一圈,我没忍住冷笑出声。
「这话你问出来不觉得好笑吗。」
萧厌慎心虚地眨了眨眼睛,低下了头,小声说了一句:
「跟在我身边,只需要照顾好我,我会提供给你最优越的生活,何必自讨苦吃,你真以为beta在外面过得很容易吗?」
「讨生活,比你想象的难多了,你没有受过beta教育,你以为自己能融入他们吗?」
说到这,萧厌慎像是重新找到了理由,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江离序,你实在是太任性了。」
我顶着天花板,愣了一会,又转头看向萧厌慎。
无可否认,顶级alpha,高大威猛,帅的凌厉,让人挪不开眼。
即使切掉了腺体,没有了信息素的控制,他依旧有着足够的魅力,让人想要深究。
错开视线,我的声音很轻。
「不想给你当血包了,萧厌慎。」
他微微的皱了皱眉,我继续开口。
「与其一辈子都被绑架着爱一个不爱我的人,不如早点解决,之前剩下的时间,都是我自己的。」
「其实我也不是自愿爱你的,你到处宣扬着爱人要凭本心,而不是凭着信息素,我真的听进去了。」
「我想我比你勇敢一点,我也要遵从本心活一次,所以我选择永绝后患。」
「萧厌慎,你说的没错,切掉了腺体之后,我真的失去了爱你的本能。」
「我真的不爱你了,从身体,到心理,再也不会因为你而触动,彻彻底底的不爱你了。」
话音落下,萧厌慎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深红的眼睛再也藏不住眼泪。
我突然有着疑惑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现在又摆出这一副样子,什么意思?
「我不允许。」
他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从喉咙里挤出来了几个字。
「江离序,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会让你回到原来的样子。」
「我决不允许你擅自决定离开我!」
4
下意识的开始打扫起卫生,刻在基因里的乖顺并没有因为腺体突然的摘除而改变。
意外的门铃响,透过猫眼看去,居然是萧厌慎的学生。
作为华国学院最年轻的导师,他手下自然也是最顶尖的alpha。
高傲又自大的样子,和萧厌慎如出一辙。
我打开了门,男孩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师母,我来拿资料。」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直勾勾的盯着我。
「老师交代我,让我来探望一下你,有没有受到伤害。」
从上到下扫视完我之后,他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看来,老师不愧是最顶尖的alpha,管教omega都这么优秀,居然和beta一样,完全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要不是亲眼看过你发情期的样子,我都快以为,你就是个beta了。」
目送他离开后,我只觉得荒唐的可笑。
omega,分化的越好,就越柔弱可欺,越容易受孕,越需要依附着alpha生活。
我突然不明白这种性别,究竟好在哪里。
失去了自我,尊严,被规训成菟丝花的人生。
算了,无所谓了,我对他已经失去了作用,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收拾完行李,夜已经深了。
没有恢复完全的身体疲惫感很重,本想小憩一会,却毫无防备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好像有人搂住了我。
「离序,过来。」
是萧厌慎的声音。
我以为是噩梦,猛然睁眼,却感受着那人宽厚的手掌在我身上摩挲。
「好热……离序,让我抱着你。」
熟悉的声音,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对我展露半分温柔,可也仅限此时。
「离序,乖一点,我今天不欺负你了。」
男人似乎还没来得及换下行装,西装的立领压在我身上,有些痒。
带着风尘仆仆的气味,潦草的撞击着我的思绪。
我皱了皱眉,莫名生出一种反胃感。
这是,易感期提前了?
「离序,快一点,我好难受。」
他将我抱的很紧,试图从我身上汲取到一丝温暖,这时候的他,是极度脆弱敏感的。
若是以前,我一定是早早的融成一滩水,被他的强势侵略占领。
可如今我失去了感受的能力,只觉得喘不上气。
「萧厌慎,你放开我。」
听到我的话,他似乎是愣了一下。
「你打抑制剂了?」
大手抚上我的后颈,正好覆盖在被切除腺体后缝合的伤口上。
一阵摩挲后,他的眼神越来越惶恐。
「什么意思?这是怎么回事?江离序,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嫁给他这么久,我从未有哪一次,如此平等的看着他。
「萧厌慎,我们离婚吧。」
他眼底泛出惊色,最后竟是布满了恐惧。
「你说什么?你怎么敢……你疯了吗?」
我淡淡的盯着他的眼睛,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信息素的气味,只是平静的开口。
「如你所见,我已经切除了腺体,再也不会被裹挟着爱你,你也不会再对我产生任何冲动。」
「所以,我们离婚吧。」
5
只是我话刚说话,后颈却传来了极其尖锐激烈的痛感。
几乎是两眼一发黑,没有忍住,我叫出了声,眼泪也顺着掉了出来。
萧厌慎已经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但还是一把推开了我,转身逃出了房间。
我突然想起摘除腺体之后,医生和我说的话。
术后最好不要接触太过强势的alpha,否则会引发腺体感染,严重的话是会致命的。
下一秒,我喉间泛出血腥味,直接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胃部还在不停的翻涌,腺体的位置莫名的传来酥麻酸涩,连鼻子也不停的冒出了鲜血。
切除腺体,本来就是极其危险的手术。
一个omega失去了腺体,等同于斩断了自己最重要的器官。
而如今又遭受到了强烈刺激,更是坏上加坏。
我虚弱的躺在地上,任由鲜血从嘴角躺在地上,甚至连拿手机播急救电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静下来的萧厌慎推门走了进来。
求生的本能,让我下意识想远离他。
可他好像并没有发觉异常,慌里慌张的将我抱了起来。
「江离序,谁允许你这么折磨自己?没有我的允许,你居然敢摘除自己的腺体?」
我看见了他猩红的眼睛,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当下我只想让他离我远点。
血色与声音混淆在一起,我哽咽着开口:
「滚……离我远点。」
但萧厌慎只是自顾自的冲着我发火:
「你是我萧厌慎绑定了一辈子的妻子,你凭什么放弃自己?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给我带来麻烦?」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死死的盯着他,直到眼神也模糊不清,最后停留在他的脖子上。
是好几处暧昧不清的红痕。
思绪渐渐停滞,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只是本能的说着:
「滚。」
直到意识终于陷入了混沌。
视线最后接触的地方,像是定格画面一样,出现在了我的潜意识里。
是终于得到了她的认可,有了新的进展吗?
是因为那天,用我最难堪的模样证明的真心吗?
两个alpha,相爱是不是挺困难的……这次易感期提前,是这个原因吗?
所以才会回来找我,只是为了解决需求,让自己不至于失控吗。
萧厌慎是个很坏的人,强效抑制剂副作用大,他不舍得给自己打。
今天,是第一次。
也没错,之前有我这个血包顶着,何必要折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受伤害呢?
只是没想到,我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吧?
卑微讨好的这段时间里,我总是自觉的提萧厌慎找借口,找他爱我的证据。
我无比期待他易感期的到来,那是他唯一需要我,疼爱我,会温柔对待我的时刻。
哪怕只要他一丝理智回笼,就会立刻抛弃我。
靠着那点可怜的温柔,我熬了好久好久。
但我真的不想再活得这么下贱了。
算了,死就死吧。
至少在生命最后一刻,我守护住了最后的尊严。
3
这段时间是分化高峰期,你的信息素会吸引到很多刚刚分化没有控制能力的alpha,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呆在家里别出门,别给我惹麻烦。
收到萧厌慎短信的时候,我正好出院。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我迟钝的反应过来。
除了萧厌慎的家,我好像无处可去。
我是被家里人亲手送到华国中心的。
十五岁那年,我分化成了omega,在那个偏远落后的小镇里,是一件值得记入史册的大事。
除了我之外,小镇几乎有五十多年没有人分化了。
偏偏我的各项指标被录入系统后,中心将我归为了顶级omega,信息素水平是千万里挑一。
我被千拥万护着送到华国中心,在omega学院里精心培养,只为了以后能服务好华国最顶尖的alpha。
众望所归,二十岁那年,我被匹配给了顶级alpha,萧厌慎。
我的父亲母亲在家里摆了一个月的酒,张灯结彩,说我们家是祖坟冒青烟。
我也很开心,无比自豪自己是一个顶级omega,给家里争到了荣誉。
第一次见到萧厌慎的时候,我就被他侵略性的信息素压的喘不过气来。
几近窒息的压迫,让我对这个强大的男人无法自控的产生幻想。
我迫不及待的想靠近他,想让他标记我,想被他庇护。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契合度,我几乎是天生就对他有着极端的爱慕和敬仰。
可他只是冷冷的对我说:
「也就是你命好和我匹配上了,不然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妻子?」
所有人都觉得是我高攀了他,就连我的父亲母亲也认真的嘱咐我:
「作为omega,最大的职业就是服务好alpha,做好他的完美妻子,才不会让家族蒙羞。」
我以此为目标,兢兢业业了整整三年。
我真以为,只要我足够真诚,或许他会被我打动的。
直到三天前,我发情期开始,萧厌慎却故意带回了一群刚分化的alpha,任由他们的气味萦绕着我。
让他们看着我可怜哀求,看着我被信息素折磨得失去理智,萧厌慎举起了手机。
他将我最脆弱的样子公之于众,却又故作高深的宣布:
「这种omega,是我最不齿的存在。」
「我认为,即使是最普通的beta,也拥有改变世界的能力,他们不被信息素干扰,可以毫无压力的学习工作。」
「而omega却完全只因为解决需求而存在,看她们跪在地上求着要的样子,我只觉得恶心反感。」
「所以,我会向最高法庭提出建议,更改alpha和omega的强制配对措施,不要让信息素侵占了我们大脑,作为人类,我们应该拥有管控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和她一样。」
画面里,我正因高浓度的压制,而无法自控的流着口水,双眼迷离祈求着萧厌慎。
最后一丝理智死死的咬住我,我压抑着声音里的放浪,只祈求:
「放过我……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没有omega会愿意将自己的脆弱撕裂袒露。
可萧厌慎却把我的不堪,当作是证明自己决心的证据。
我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隐忍讨好这么久,他只觉得那是我下贱的本性。
连我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
我本该如此下贱吗?
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电视里正好播放着萧厌慎大胆求爱唐无觅的最新动态。
他是大胆改革的领路人,有着不少追捧者,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勇敢的。
而我只是被随手抛弃的弃子,就连父亲母亲也打电话过来质问我:
「肯定是你没有让萧先生满意,他才会不爱你。」
他们劝我低头服软,一定要留住萧厌慎的心,让我不要任性。
可我不明白,我到底要怎么低头服软,要怎么乖巧,萧厌慎才会爱我。
难道我的价值,就是得到萧厌慎的爱吗?
思绪暂停,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华国中心的大平层,最顶尖的地段配置。
我和他的差距,好像从一开始就是千差万别。
如此看来,我确实高攀他了。
得不到的爱,我不强求就是了。
7
「你有病吗?」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脏话,连我自己也惊呆了。
分化后,我被送进学院,这种粗俗的话,是被严令禁止的。
没有alpha会希望自己家里有个口出狂言的omega。
嫁给萧厌慎后,我也时刻谨记自己的本分,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他,绝不会让自己出现任何差错。
我都差点忘了,分化之前,在那个小镇,我原也是个自由自在的姑娘。
我也崇尚自由,有着远大理想,憧憬过美好的未来。
beta的生活,有着属于beta的精彩。
只是突如其来的分化,打断了我所有的规划。
我也是被迫成为了他的妻子,被迫地爱着他。
被迫的忘了我自己,被迫的成了工具。
而此刻,萧厌慎正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离序,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高高在上的富家公子,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精英环境里,没有听过这种下流粗话,很正常。」
「可我不一样啊,你最清楚我出身卑贱,本来就不是好东西。」
「以前是我费尽心思的讨好你,隐藏我自己,像条狗一样事事顺着你。」
「可我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一个粗俗的下等人,不是omega了,我就是一个最最普通的beta,说两句脏话,太正常不过的事。」
无所谓的抬眼看着他,看见他快要瞪出来的眼睛,我真的觉得好爽。
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做过自己了呢?
萧厌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门口的女声打断了声。
「厌慎,不是说只需要一晚上解决吗?马上就要去海岸处理工作了,你还在这里拖延什么?」
顺着声音望过去,是一张过分漂亮的脸。
不同于我的柔弱娇小,那是一张凌厉又骄傲的面孔。
出色的气质,完全衬托出了她独特的魅力。
我认识她,萧厌慎抛开信息素用本心深爱着的姑娘。
同为alpha的唐无觅。
我侧过头,压抑着身体上的不适感。
同样是顶级的alpha,唐无觅的压迫同样也会对我的伤口带来坏作用。
医生走上前,温言劝说她:
「病人不能被信息素刺激,请您保持距离。」
唐无觅却像是没听到,愈发放肆的展开领域。
「萧厌慎,你玩我是吧?这个项目是我找我爸要来的,是你亲口承诺我,会克服千难万难,陪在我身边,这过去才一天,你就变卦了?」
唐无觅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
我感觉得到,萧厌慎也有几分犹豫。
他爱了唐无觅好多年,青梅竹马,却意外分化成了相同属性。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毅然决然的爱着她。
哪怕对抗世俗,哪怕违抗本能。
只是当时被信息素侵占的我完全无法理解他的真心。
可如今我懂了。
爱与不爱,确实是从心底开始的。
生理上的强制,只会在疯狂以后迎来激烈的反扑。
就像如今的我。
失去了必须爱萧厌慎的本能,我对他只剩下对过往的反感。
于是我缓缓开口:
「你赶紧走吧,你在这我恶心。」
可话音刚落,萧厌慎马上开了口。
「我不去了。」
「我的妻子生病了,我要陪她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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