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凉陈功的其他类型小说《校园无敌修仙聂凉陈功全局》,由网络作家“不同寻常的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晚。程嫦抱着女儿坐在床边,看着空空荡荡的家。打破的水壶,翻到的桌子,砸碎的玻璃,一点家的样子都没有,就像被人洗劫了一样,忍不住流泪。曾经那个一家三口,幸福美满,就因为男人沾上赌瘾,从此家就毁了。程嫦紧紧抱着女儿,泣不成声。瑶瑶年纪小,不懂事,问妈妈为什么哭,爸爸为什么不回来?程嫦忍着哭声,安慰道:“爸爸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为什么?”“没有为什么,爸爸不要我们了。”“为什么妈妈,我要爸爸。”“闭嘴!”女儿一直哭着要爸爸,程嫦心烦的不得了,大声吼了她。瑶瑶扁嘴哭的更厉害。程嫦抱着她也眼泪纵横,悲痛莫名,但是一想到经常折磨,殴打,虐待自己和女儿的老公再也不回来,又偷偷送了口气。让女儿哭了一会儿,安慰道:“瑶瑶不哭,瑶瑶乖,你...
《校园无敌修仙聂凉陈功全局》精彩片段
昨晚。
程嫦抱着女儿坐在床边,看着空空荡荡的家。
打破的水壶,翻到的桌子,砸碎的玻璃,一点家的样子都没有,就像被人洗劫了一样,忍不住流泪。
曾经那个一家三口,幸福美满,就因为男人沾上赌瘾,从此家就毁了。
程嫦紧紧抱着女儿,泣不成声。
瑶瑶年纪小,不懂事,问妈妈为什么哭,爸爸为什么不回来?
程嫦忍着哭声,安慰道:“爸爸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爸爸不要我们了。”
“为什么妈妈,我要爸爸。”
“闭嘴!”
女儿一直哭着要爸爸,程嫦心烦的不得了,大声吼了她。
瑶瑶扁嘴哭的更厉害。
程嫦抱着她也眼泪纵横,悲痛莫名,但是一想到经常折磨,殴打,虐待自己和女儿的老公再也不回来,又偷偷送了口气。
让女儿哭了一会儿,安慰道:“瑶瑶不哭,瑶瑶乖,你觉得叔叔怎么样?”
瑶瑶脸上带着眼泪,抬头看妈妈,点头:“我喜欢叔叔,叔叔是个大好人。”
程嫦露出笑容:“那如果,叔叔代替爸爸,你愿意吗?”
“瑶瑶愿意。”
“那好,明天咱们这样。”
凑在女儿耳边,嘀嘀咕咕把想法说了一遍。
聂凉被吓得不轻。
她们两母女住我这里,这也太乱来吧。
我一个霹雳无敌英俊的未婚男老师,这要是传出去,对我名誉多不好。
程嫦见他脸色不对,假装呵斥女儿:“瑶瑶说什么呢,我们怎么能住在叔叔家里呢,他又不是你爸爸。”
暗号来了。
瑶瑶从椅子上蹦了下去,绕过桌子,展开双手笑道:“爸爸。”
聂凉脖子一缩,也蹦了下去,绕着桌子跟她转圈圈。
“使不得使不得,千万别这么叫。”
“爸爸……”
“我不是你爸爸。”
“爸爸……”
“我说了不是你爸爸。”
跑了几圈,瑶瑶突然蹲在地上,抱着膝盖,把头埋起来哭。
聂凉也停了下来,慢慢凑过去,低声道:“瑶瑶?”
再近一点。
“瑶瑶,别哭了。”
继续靠近,抓头苦恼。
就这时,瑶瑶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叫道:“你就是我爸爸,爸爸。”
聂凉懊恼的拍额头,把她抱了起来:“瑶瑶,我不是你爸爸,我是叔叔。”
瑶瑶扁嘴,眼角噙泪,楚楚可怜的哽咽:“可是你就像我爸爸一样,瑶瑶喜欢你当爸爸。”
紧紧抱住他脖子。
聂凉哭笑不得,望向程嫦。
程嫦脸微红,过来把女儿抱走,苦笑道:“这小丫头乱说话,你别在意。”
瑶瑶哭道:“我要爸爸……”
聂凉心一沉。
她爸爸的确是自己给弄疯的,虽然那混蛋为人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她亲爸爸,想想这么做的确不地道。
叹了口气。
“瑶瑶,对不起,是叔叔不好,叔叔不该那么对你爸爸。”
程嫦道:“这不关你的事,是那混蛋自己作的孽,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聂凉想了想。
“好吧瑶瑶,从今以后,叔叔代替爸爸照顾你和妈妈,这样可以吗?”
“嗯,可以”
瑶瑶用手背抹了下眼泪和鼻涕,空出一只手去搂聂凉的脖子。
把他的头和妈妈的碰在一起,嘻嘻一笑。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也都不好意思的笑,然后不约而同的亲了下瑶瑶的小脸蛋。
聂凉道:“瑶瑶以后还是叫我叔叔,行吗?”
想了想,瑶瑶点头道:“好吧。”
吃完早饭,聂凉去上课。
程嫦和瑶瑶就像他老婆和女儿一样,送到门口,挥手再见,让他路上小心。
高三十班。
原本嘈杂的教室,聂凉一进来,声音立刻安静下去。
没人再说话,全看着他。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聂凉在十班的地位与日俱增,节节高攀,甚至连十班的班主任都不能跟他相比。
这也并不能说聂凉在他们心目中变的多么重要,其实大部分是有点怕他。
就因为第一天的时候,他徒手捏断一只老鼠的脑袋,还喝了血,在他们心里留下阴影,刻意想象成一个很凶残的男人。
只要他一出现,几乎所有人立马就会本能的安静下来,没人愿意跟他搭话。
全班四十个学生,估计也只有两个人对他有兴趣。
一个是马赛克。
因为他手里有自己想要的名字和电话,所以并不怕他。
另一个就是秦倾城。
十班的班花,全校的三大校花之一,万众瞩目的人物。
她有明星潜质,曾经多家娱乐公司的星探在街上发现她,抢着签约,可是都被她拒绝。
之所以对聂凉有兴趣,是因为被他身上那股狂野的魅力吸引。
几乎所有见过自己的男人,不论三岁小鬼,还是八十老鬼,都想偷偷沾点便宜,也就他,根本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越得不到的才越好玩!
秦倾城的眼中,流露着渴望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聂凉。
同桌兼闺蜜林慧轻轻推了推她,低声道:“看什么呢,眼睛都看直了。”
秦倾城笑道:“今天老师特别帅,你没发现吗?”
林慧斜了聂凉一眼,“切”的不屑:“帅什么帅,凶的要命。”
“喔,臭丫头,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嘻嘻……”
秦倾城一笑,不置可否。
讲台上,聂凉叫道:“安静安静,你们这群猴子小鬼,吵死人了。”
看了看一直空着没人,已经落了灰的空位子,那里本该坐着一个叫陈功的男生。
资料显示。
这个叫陈功的小鬼成绩相当不错,本来是特A班的尖子生,后来因为打了老师,就被“贬”到十班这个放牛班。
从第一天开始,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算是个十足的神秘人。
聂凉有点期待,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再看看刘董强的位子,果然今天也空着。
叹了口气,感概现在当老师真不容易,这些不听话的小鬼死都能把人气死。
“把书翻开,上课。”
底下唰唰啦啦,一阵翻书声。
聂凉刚要上课,就听到门外一阵吵杂叫喊。
“放开我,你特么放开我听到没有?”
声音到了门外。
是刘董强,被人揪着像三岁小孩一样给拎了过来,模样可笑。
聂凉认的带他来的人,正是昨天那个少年高手飞哥的小弟。
看见刘董强这个模样,忍不住想笑。
刘董强瞪眼怒道:“笑你妈笑,老子生出来是给你笑的吗?”
“放手,放开我。”
拼命挣扎。
那人对聂凉道:“飞哥说了,答应聂老师的事就一定要做到,现在人已经给你带来了。”
聂凉点头道:“不错,辛苦了。”
刘董强还在挣扎,就是不愿意进教室,怒道:“飞哥什么意思,妈的,老子跟他绝交,放……”
砰!
那人突然重重一拳轰在刘董强肚子上。
刘董强两眼一突,跪在地上,捧着肚子干呕,表情痛苦。
那人冷冷道:“飞哥的意思,小孩子不听话就要教训,聂老师,交给你了。”
聂凉跟他挥手再见,喃喃道:“阿飞那小子办事利索,是个人才。”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坐在最后面的史农和史希两兄弟,赶紧跑过来扶他。
刘董强吐了一会儿,额头青筋暴跳,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阿飞,你个王八蛋,老子跟你恩断义绝,艹你x,居然出卖老子。”
史农道:“老大,先去坐下吧。”
和弟弟史希把他架起来,到教室最后面坐下,一直站着给他按摩肩膀。
见人基本到齐,聂凉点头笑道:“好,开始上课。”
学校外。
刚才‘送’刘董强来上学的那个小弟,被一群头绑红带的混混围住。
小弟面不改色,盯着他们中那个领头的男人。
男人三十来岁,眯眯眼,大鼻子,厚嘴唇,一身肥肉,看着就猥琐。
“阿达哥,什么意思啊这?”
这男人就是被飞哥称为“变态”的阿达,盐巴派来诱拐刘董强的第二任。
阿达挖鼻屎道:“我什么意思?你问我什么意思?”
“啪!”
小拇指一弹,鼻屎粘在小弟的脸上。
这小弟也不是一般人,定力十足,面不改色,微笑自若。
阿达在他衣服上擦了擦自己挖鼻屎的手指,再拍拍他的脸。
啪啪做响。
“明知道那小子是我的目标,你特么却把人从我手里抢走,还问我什么意思?”
十五分钟前。
刘董强一夜通宵上网结束,打着哈欠出来,在路边买了一包烟和一瓶水。
刚喝了一口,肩头被人重重一拍,水喷了出去。
回头看到两个人,不认识,皱眉叫道:“你们特么谁啊?”
那两人笑嘻嘻道:“刘董强强哥是吧?”
刘董强一愣。
我什么时候成强哥了,不会得罪什么人,要收拾我吧?
其中一人掏出烟,送到他嘴边,然后给他点上。
“我们是阿达哥的人,我们老大特别欣赏你,希望你能跟他。”
“阿达哥?”
“对,我们达哥是阿飞的死对头,知道你跟他闹掰了,所以真心实意来请你跟他,不,与他合作。”
“合作?”
“对,我们达哥手下有三十个场子可以收保护费,分你一半,你做达哥的副手。”
“还有这样的好事?”
刘董强隐隐心动,他倒不是在乎那十五个场子,主要是有人敬重自己,看的起自己那就行了。
刚想答应,突然侧刺里冲出一人,飞起一脚就踹翻了那两个家伙。
一把按住刘董强的脑袋,将他拽进面包车。
“砰!”
甩上车门,一路直奔学校而去。
两人都是一阵粗喘。
莫拉暗骂一声,叉腰瞪秦倾城。
虽然秦倾城个人赢了,但基本不起作用,因为十班差不多全军覆没了。
刘董强输了严风将近一百个,面子上过不去,愤怒之下就要开打。
一把揪住严风衣领,想不到被他一个过肩摔,将自己狠狠砸在地上。
几乎没把刘董强摔死,骨头咯咯做响。
双眼怒红,“艹”了一声,翻身爬起,朝严风踹去,骂道:“老子弄你娘!”
严风轻巧闪过。
对他报以嘲笑式的表情,微微摇头,表示他根本不是对手。
“干什么?”
聂凉一声雷吼,冲过去直接拽住刘董强的衣领,拎小孩一样将他高高举起,双脚离地乱蹬。
刘董强拼命挣扎,但是根本没有。
聂凉叫道:“输了就打架,这是你做人的原则吗?”
刘董强脸涨的通红,都快被他勒死。
在场的人都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尤其是二班的学生,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可怕的老师。
没多久,刘董强双眼上翻,呼吸微弱。
聂凉这才将他扔在地上,他两个跟班史农和史希跑过来。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刘董强连连咳嗽,终于缓了过来。
史希喊道:“你特么疯了吧,老大都快被你勒死了知不知道?”
聂凉冷冷道:“技不如人就动手耍无赖,十班没有这样的人,要想证明,那就自己站起来,别在这里装死。”
刘董强被激的怒火和斗志双重旺盛,一下就站了起来,胸口起伏,死死盯着他。
“风,你看那个实习的。”
凌云在严风耳边低声道:“这人不简单啊,居然能把刘董强驯服。”
严风依然不屑:“一个大流氓和小流氓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体育老师郝汉,抱胳膊道:“我看别比了,反正你们不可能是我二班的对手,再比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话语间带着浓浓的优越和自豪感。
聂凉一耸肩,淡淡道:“好啊,不过你得问过我的兄弟姐妹们先。”
大拇指朝后一点了点。
十班全体脸上都是愤慨之色,叫道:“有种继续,我们才不会输。”
聂凉摊手道:“看见了,他们不服。”
郝汉哼道:“不知所谓,好,那开始团体赛,男生篮球,女生排球。”
场地转到室内体育场。
十班这边刘董强打头,史农史希两兄弟副手,又上来了两个比较能打的,身上暗藏了东西,准备偷袭。
二班这边严风是队长,凌云控球后卫,三个一米九的大个子钉在内线,犹如铁桶一样,密不透风。
“严风严风,你最棒!严风严风,你最棒!”
严风的女生亲卫队个个短裙出场,青春无敌,在旁边又唱又跳,让人大饱眼福。
十班这边都是女汉子。
校服敞开,袖子高挽,斜瞥向她们,嘴里骂骂咧咧,忍不住想过去抽两耳光,让她们闭嘴。
“嘟!”
哨子一响,篮球高高抛起。
刘董强和严风一同跳了起来,右手伸出,挑向篮球。
“呸!”
半空中,刘董强突然一口痰吐在严风脸上。
严风一惊,闻到恶心的腥臭。
一愣神的功夫,球已经被刘董强抢走,打给了史农。
史农接球,和弟弟打掩护,迅速向他们那边的篮筐底下攻去。
落在地上,严风忙擦口水,恶心想吐。
刘董强从他旁边冲了过去,故意用肩头一撞。
砰……
站立不稳,严风一屁股跌在地上,手腕撑地的时候用力过猛,微微错扭,疼的皱眉。
女亲卫队叫道:“卑鄙,居然用阴招,十班好卑鄙。”
十班女生这边张泽甜领队,早看她们不顺眼。
“上。”
喊了一声,二十几个女汉子冲了上去,把娇滴滴的亲卫队撵的满场乱跑,直叫救命。
史农和史希相互传球。
趁二班的防守还没有开始,他们俩已经跑到了禁区。
球传给史农。
史农眼前没人,只有铁圈,抱球两步,最后一下高高纵起。
“一分到手了。”
手离篮板五厘米,只要手指轻轻一挑,球就能进了。
“啪!”
突然二班的三个铁塔内线同时赶上,齐齐飞腾,三只大手碎风拍出,正中篮球。
篮球反砸在史农脸上,鼻子都凹了进去。
“砰……”
史农后仰着狠狠摔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
球被其中一个大个子单手抓下,炮弹一样砸出。
篮球破空如电,“咻”的从这边篮板底下,笔直射过半场,快到只有一条虚影。
严风突然闪出,双手接球,转身运球,随后起跳。
黑影一晃,带着奸笑的刘董强出现,在他面前飞起,大手朝脸拍去。
严风不慌不忙,双手下拉,从他胳膊底下一兜,球由下而上抛出。
“啪!”
一巴掌打在严风脸上,但是不影响进球。
球在篮板一碰,擦边入网,第一个球还是二班先拿到了。
跟着郝汉吹哨,刘董强犯规,罚两球。
“你干什么?”
怒的是凌云,他和严风心心相惜,最受不了有人欺负他,瞪眼过来推了刘董强一把。
严风拦住他。
“阿云,别冲动,犯不着跟这种垃圾动手动脚。”
双方的人已经纠集在了一起,眼看就要开打,但被严风一句话按了下去。
刘董强盯着他,冷笑道:“老子就是要玩残你。”
严风毫无退缩:“放马过来。”
“唰!唰!”
两次罚球全进,二班迅速退回篮下防守。
十班依旧是野蛮进攻,长驱直入,贴身背打的时候就用小动作偷袭,根本不是打球,而是打人。
严风受伤最惨,是他一直咬牙坚持,不停得分。
上半场结束。
十班0分。
二班36分。
郝汉看不过去,找聂凉理论。
聂凉被骂了一顿,没多说什么,回到自己这边的休息场,看了看他们五个:“输球不丢脸,输人很丢脸。”
刘董强白了他一眼,下半场继续我行我素,以打人为主。
还没到比赛结束,他们五人全都因为犯规超过五次被罚下,比分0比58。
二班这边嘘声连连,大骂无耻,垃圾,没素质。
十班这边要不是有聂凉震着,估计已经是一场混战了。
接下来女生排球。
张泽甜队长,全员换上贴身短裤,但已经她们身材实在太挫,太扁,男生们根本提不起兴趣去调戏。
只有一个洪莺莺是例外。
本身穿宽容的校服就很有料,现在换了紧身短袖,凸的更加厉害。
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短,这么紧的衣服,胸前勒的难受,又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脸颊滚烫,不敢看人。
双方下场。
张泽甜开球,高高抛起,用力一扇。
“啪!”
跟音响爆炸一样,整个体育场都为之一震,可见她平时打人手有多黑。
排球直线砸下,二班这边自由人轻轻一托,网前两人迅速跳起,抽了回去。
“啪!”
又是一阵怒响。
排球迅猛如虎,十班这边根本防不住,从拦网人中间钻过,向地面击去。
张泽甜看的清楚,在后面叫道:“洪莺莺,快接住!”
洪莺莺离的最近,也吓的不行,闭着眼睛去接。
“duang!”
果不其然,动作缓慢的洪莺莺用胸接了球,果冻般激烈摇晃,整个人被击倒,球又飞了起来。
场边上所有男生都两眼发直,鼻血喷涌而出。
好夸张,这还是高中生吗,晃的也太厉害了吧!
秦倾城抓住机会。
一跃而起,甩手抽球。
“砰!”
球走弧线,躲开防守,砸在地上,得一分。
十班女生围在一起庆祝。
“耶,得分了,洪莺莺,你立大功了。”
洪莺莺腼腆的笑,拢了一下碎发,脸上红潮还没下去,胸口也隐隐作痛,刚才那一下砸的太厉害了。
接下来几个球,洪莺莺被安排在网前防守。
她卖力的一跳一跳,男生们感觉活在天堂一样,看着那波涛汹涌,起伏不定,都不淡定的起反应,然后拿出手机拍照。
十班还是输,输了十个球。
莫拉在网上喘气,盯着秦倾城,得意道:“这回呢?”
秦倾城一笑,没有答她,转身回去。
从后面环腰搂住洪莺莺,顺手捏了她那夸张的东西一下,笑道:“莺莺,你今天很棒哦。”
洪莺莺吓了一跳,看见是秦倾城,这才不好意思的道:“没有啦,我很笨的,尽给你们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十班集合完毕,个个垂头丧气,太丢人了,居然被人完败。
聂凉看着他们,又得意又失望。
“现在看到了吧,你们连自己同龄人都赢不了,还有脸欺负老师,欺负同学,你说,你还有脸拽吗?”
指着刘董强。
刘董强心里有气,但输了理亏,所以一句话都说不出。
聂凉道:“既然都输了,那明天给我乖乖过来考试,谁要是不守承若就是龟儿子生的龟孙子。”
众人被训的哑口无言。
聂凉看看差不多了,道:“行了,回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一群人像斗败的公鸡,垂着头往回走。
“等等。”
郝汉带着他们二班的精英过来,叫住聂凉:“学生们比完了,那该轮到我们两个了吧?”
整个十班顿时为之一振。
全转了回来,颓唐清扫,瞪眼兴奋,等着看好戏。
卧槽,居然还有个急着送死的傻x,这下有好戏看了。
聂凉故作为难:“这样不好吧。”
聂凉的出租屋。
“凉老师,小心小心……哎呀……”
两人在门口摔倒,滚成一团,云笑笑被他压在身下。
刘董强,秦倾城等六人贴着墙,鬼鬼祟祟溜过来,掏出手机猛拍。
聂凉咂咂嘴,喃喃道:“笑……笑笑老师……你好……好香啊……”
云笑笑心头酥麻,还从来没人这么夸过自己。
“凉老师,你快起来,压的我喘不过起来。”
聂凉抬起眯眯醉眼,突然两腮一鼓,好像要吐。
云笑笑大叫道:“凉老师你别……”
“呕!”
一口气全吐在云笑笑身上。
吐完,聂凉自己爬了起来,擦擦嘴,打个饱嗝,晃悠悠的走向厨房。
“叮啷。”
拉开小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冰水,喝了两口,感觉还是有点晕。
地上,云笑笑胸前被聂凉的呕吐物堆满,臭味扑鼻,脏水还跑进衣服里,滑腻腻的在皮肤上流淌,恶心的要命。
“呕……”
她也忍不住要吐。
小心翼翼解开扣子,脱下外衣,里面就剩一件粉色的小背心,大片的地方被染湿。
门外,偷看的刘董强,史农史希两兄弟眼睛瞪的溜圆,异口同声道:“脱,脱,脱,脱……”
三个女生脸红。
张泽甜吃醋,一把拽走刘董强。
秦倾城也悄悄把门关了。
史农兄弟不干了,低声道:“干嘛呀,还没看够呢,不是,还没拍够呢。”
秦倾城道:“有刚才那张照片就足够了,而且现在都十一点了,我们快点回家吧。”
六人撤离。
出租屋内,云笑笑问了洗手间的位置,必须要洗个澡,不然非臭死不可。
锁了两下门,发现坏的,不能锁上。
云笑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洗,在别人家洗澡,不锁门等于跟没穿衣服一样。
身上的臭味飘来,实在忍不了,只能提心吊胆的脱了衣服,打开淋浴器。
“哗啦啦……”
舒服的热水冲下来,云笑笑这才放松下来。
客厅。
聂凉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被尿憋醒,急急忙忙跑向厕所。
整个人迷迷糊糊,根本没有发觉里面有人在洗澡,习惯性的一踹。
“砰!”
门被踢开。
云笑笑一声尖叫,连忙找东西挡自己的身体。
聂凉好像没听见,懒得找马桶就在原地解皮带,掏东西解决。
一道发黄的水柱出去,在积水的地面化开。
云笑笑拼命退后,不敢看他。
尿完,抖两抖,然后直接砰一声,脸朝下栽倒。
“啊,凉老师?!”
管不了那么多,云笑笑简单的用毛巾贴在身上,去搬聂凉。
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搬回沙发上,一看他鼻血流个不停,手边没什么可以止血的,只能把身上的毛巾拿下来,替他擦脸。
聂凉喃喃笑,道:“好香……笑笑老实……是……是你吗……”
云笑笑吓了一跳,转身跑回厕所,把门顶上,一阵剧烈心跳,脸通红,紧咬着自己嘴唇。
第二天。
“啊……头好疼……”
聂凉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快要裂开的脑袋,疼的要死要死。
晃晃头,睁开被眼屎糊住的眼睛,被窗外光线刺的生疼。
“宿醉真是要人命,以后再也不能镇定喝了。”
一看手机,上午九点多。
“奇怪,我怎么回来的?”
开始在脑子里找昨天的回忆,除了喝酒还是喝酒,跟什么人喝的都不记得,当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
“算了,还是赶紧起来上课吧。”
一站起来,脑袋巨蒙,重重坐在地上,不停晃头,想保持清醒。
这时,白胡子老头剑来傲的声音响起。
“快点运功驱散酒力。”
聂凉乖乖照做,盘膝坐好,双手捏兰花,五气朝元,真气沸腾。
没两分钟,身体里的所有酒精全被蒸发出来,流了一身酒精味的汗。
“真臭。”
自己都受不了自己,捏着鼻子连连扇风。
聂凉感觉了一下,果然清醒多了,一点都没有感觉累,特别舒服,赞道:“老剑,你的本事真厉害。”
剑来傲不悦道:“臭小子,叫我师父。”
“随便啦。”
聂凉站了起来,双脚有力,随便挥了两拳风声霹雳呼啸,窗帘剧烈飘摇。
“我去,原来我这么厉害啊,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剑来傲哼道:“你现在才刚刚踏入‘练气’而已,根本不算一个修真者,打几个普通人绰绰有余,但是遇到高手,你就死定了。”
聂凉道:“那你赶紧教我啊。”
剑来傲道:“哪有这么简单,十年练气,五十年筑基,五百年金丹你知不知道?”
聂凉从来没听过,连连摇头。
剑来傲道:“你资质很不错,我慢慢教导你,绝对可以让你百年内结出金丹。”
修真境界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分神、大乘、渡劫。
每个境界又分九小层。
一个普通人想要踏入修真界非常难,除了首要的天资悟性,其次名师指导,然后功法和丹药辅助,最后是对手的磨砺,这样方能节节攀高。
可是这个世界在千年前就已经灵气衰竭,到了现代几乎消失,修炼困难重重,十年小成算天才,五十年筑基才踏入正轨。
剑来傲自己,修炼了五百年,也才勉强结金丹。
就在他当年结出金丹的紧要关头,被奸人暗害,灵魂逃进镇宗之宝“重雷剑”中,这才没有灰飞烟灭。
听完,聂凉感觉信心满满。
他已不再是原来那个软弱的聂凉,现在的他天不怕地不怕,上山打虎,下海擒龙,没什么做不到的。
“放心,就算只是练气小成,我也能称霸整个校园,我是最强的。”
出了一身臭汗,去厕所洗澡,准备去学校上课。
“嗯?”
进了厕所才发现,地上的角落里,窝着一件小东西。
紫色的,有蕾边花纹。
他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女人的小裤裤,绝对没错。
我去,我家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用两个手指轻轻夹了起来,仔细端详,闻了闻。
“女的,年纪不会超过二十五,平时喜欢吃清淡的东西,没有妇科病,健康状态良好,是个好姑娘,非常纯洁朴素。”
话又说回来,到底是谁的?
十点钟。
聂凉赶到学校,在办公室里把花怜揪了出去,堵在厕所旁的拐角里。
“聂凉老师,你干嘛呢?”
聂凉鬼鬼祟祟的左右看看,从自己衣服里面,拿出了一个缠裹的塑料袋。
慢慢打开,是那件小裤裤。
花怜立刻瞪眼,叫道:“你怎么……”
“嘘!”
聂凉连忙捂住她嘴巴,低声道:“你别喊,小心被人听到,我就想问问,昨天是不是你送我回家的,我们有没有那个了?”
花怜奇怪道:“什么啊,我昨天被我男朋友接回去了,你……”
眯起眼睛,指着他嘻嘻笑。
“哦,你昨晚是不是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了,说,那人是谁?”
聂凉抓脑袋道:“也不知道,我喝的昏天黑地,什么都不记得,不是你吗,那还会是谁?”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突然背后有人说话,把他们两个吓了一跳。
聂凉猛回头,看到居然是云笑笑,尴尬道:“笑笑老师,是你啊。”
云笑笑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昨天那么尴尬,低头害羞,正好看到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小裤裤,脸一下就红了。
聂凉见她这个表情,随即也明白了。
“笑笑老师,这个不会是你的吧?”
“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云笑笑转身就走。
聂凉追上去,在后面道:“笑笑老师,别走这么快,要是你的就拿回去,还有,我们昨天有没有那个,我怎么记的我压在你身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云笑笑一边快步走,一边摇头否认。
聂凉追着道:“这不是你的那是谁的,我闻着像你的味道,喂,别跑啊。”
云笑笑已经呆不下去了,撒丫子跑,他怎么还闻了,好变态啊。
从高三十班的门口跑过,聂凉又倒退了回来。
一步一步回到门口,愣愣的走进教室,被黑板上一张巨大海报震惊。
黑板上,贴着昨天刘董强他们拍到聂凉压在云笑笑身上的照片,无比清晰,连眼睫毛都能数到几根。
怎么回事?
这照片哪儿来的?
刘董强见他进来,立刻拍桌子笑道:“男主角出现了,大家鼓掌欢迎。”
“砰砰砰……”
一阵拍击桌子的声音。
聂凉愤怒的撕下照片,“嚓嚓嚓……”用力扯成碎片。
刘董强笑道:“不着急,你慢慢撕,学校里面到处都是。”
第一高的各个角落里都被这张照片贴满,不少人围着看。
政教处。
秃头主任手里拿着那张照片,哼道:“聂凉,我看你这次还怎么继续待下去。”
累了一天,聂凉回到家。
开门发现里面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简直一尘不染,看来是程嫦帮忙弄的。
“叮!”
微波炉定时完成。
从里面拿出一份披萨,味道很香,他自己没买过,应该也是程嫦买给他的。
拿起一块,芝士粘稠,藕断丝连。
咬了一口。
满嘴都是培根,咸咸甜甜,很好吃,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房子里吃这么高级的东西,以前都是吃泡面。
看来还得有个女人才行,不然生活都不成生活。
他想起了云笑笑。
温柔体贴,善良大方的云笑笑,应该会是个贤妻良母,要是能娶回来就太好了。
“小子,被为女人动心。”
沉睡数天,修养魂魄的剑来傲在他意识里醒来,道:“小心心魔孽障让你万劫不复。”
聂凉坐在沙发上,吃着披萨。
“我说老头,人这一生要是没有女人调剂,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女人是孽障,是心魔。”
“听你的意思,你以前被女人伤害过,不会害死你的就是个女人吧?”
“哼,老夫纵横天下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怎么可能死在女人手里,笑话。”
聂凉一愣:“这么说,你到死还是个老处男?”
剑来傲老脸一红,干咳道:“放肆,臭小子简直没大没小,老夫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聂凉翘着腿道:“ok,我不管,对了老头,你还有没有什么厉害的绝招,可以让我在那些小鬼面前大显威风的?”
剑来傲捋须:“肤浅,我等修真人只重修炼,谁有空耍什么猴把戏。”
聂凉使劲晃脑袋。
他的意识混乱如漩涡,剑来傲来回颠倒跌撞,叫道:“莫摇,莫摇,老夫教了。”
聂凉这才停下,理了理头发,得意道:“早说多好,都不用吃苦头。”
剑来傲还在不停摇晃,站都站不住:“臭小子,算你狠。”
……
“搬气入血,固血如浆,凝炼气发,指剑天苍。”
剑来傲教他口诀,喃喃背诵。
聂凉盘坐地上,按照口诀运气搬血,全身发热,感觉有股气流在身体脉络中流窜,渐渐集中在右臂。
随着右臂多条经脉,盘龙一般缠绕汇聚,最后集中在食指之尖,隐隐刺痛,好像骨头随时要刺出来一样。
剑来傲喝道:“出剑!”
聂凉抬指如枪,一道劲气从指尖爆射而出,“嗤”的一声,撕裂虚空。
“啪!”
打在墙上,立刻穿透,比子弹的威力还强。
聂凉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还能这么厉害,洋洋得意。
剑来傲道:“这‘剑指’消耗很大,一般情况下别随意使用,小心气竭。”
聂凉看着自己手指,笑道:“知道知道,别啰嗦。”
往墙上那个小小的破洞走去。
凑上去一瞄,能看到对面房间,里面正有一对男女在床上激烈的锄禾日当午。
他看的起劲,直接右眼透视,隐去墙壁,一副活春/宫展现在眼前,脑子渐渐发热。
剑来傲在聂凉的意识里如被油锅煎炸,热的受不了,因为他存在与聂凉的神魂意识里,任何想法和感觉都会相信到他自己。
如果聂凉某天不小心被人打死了,那他也会跟着完蛋。
“喂,臭小子,别发春了,小心老夫啊。”
剑来傲被这股‘欲火’焚烧着,虚幻的胡须也在着火。
“叮铃铃……”
手机突然响起,把聂凉震醒。
擦擦口水,掏出手机。
是程嫦来电。
“喂,嫦姐。”
对面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阴冷冷的道:“小子,还记得我吗?”
聂凉愣住了,问道:“你谁啊,我记得你干嘛?”
对面那男人声音道:“少废话,程嫦和她女儿在我手里,想要她们活命,就给我拿一百万过来。”
聂凉一惊,道:“在你手里?你谁啊?”
“你别管我是谁,赶紧准备一百万,不然我就宰了她们。”
“哦,我想起来了,你特么不就是嫦姐的老公吗!”
“是又怎么样?”
聂凉气笑了:“我说哥们儿,她可是你老婆和你女儿,你却反过来敲诈我,你觉得这合适吗?”
对面的男人气急败坏道:“她已经不是我老婆了,我们刚刚离了婚,少特么废话,我知道你喜欢我老婆,给我拿一百万,我就把老婆交给你,不然……”
说着,听到那头有女人的惨叫声。
聂凉瞪眼道:“嫦姐?”
程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小凉,你千万别听他的,他疯了,找人绑架我和瑶瑶,你千万千万别听他的……啊……”
听到抽耳光的声音。
聂凉叫道:“喂,你别乱来。”
男人哼笑道:“怎么,心疼啦,还有这个小丫头我没打呢,给你听听声响。”
“啪!”
又是一下耳光,极响。
瑶瑶的声音传来,哭的极其大声,一直喊着妈妈妈妈,爸爸打我。
程嫦尖叫道:“畜生,别打我的女儿,放开她。”
男人道:“你叫你的相好准备一百万送过来,我就放了你和你女儿。”
“别乱来。”
聂凉对着电话喊道:“好,我去筹钱,告诉我地址和时间。”
男人说了,又道:“小子,我已经调查过你了,你和盛华集团的那个大小姐有关系,拿到一百万不难,所以我要你再加五百万。”
“你特么怎么不去死?!”
聂凉喷道:“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一会儿一个价,你当买白菜呢?”
男人吼道:“不用你管,现在我要六百万,一分钱也不能少。”
那边挂了电话。
聂凉有点上火,差点把自己的手机捏成粉碎,骂道:“混蛋,拿自己老婆女儿跟一个陌生人要挟,还是第一次听说。”
又拿起电话,想打给周芝酉。
想了想,还是放下。
别说他愿意去借这六百万,就算真借来了,他也绝不会被那男人。
王八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干嘛非要绑我的票,看来不打不行。
出门一路直接拦车,朝他说的地方开去。
十五分钟后,某处地下室。
“老大,他来了。”
在外面看门的一个混混,回头对程嫦老公旁边那个男人喊。
这里其实是一个地下赌档,就现在还有不少人在里面赌钱,喊声,骂声,色子摇晃声,扑克牌砸地声,此起彼伏。
几乎每个人都抽烟,整个地下室跟漏了瓦斯一样臭,弥漫的看不清人。
程嫦老公是这里的赌鬼,少了几十万的债,被砍过两根手指。
上次被聂凉掰断一条胳膊后,戒了几天赌,后来被牌友窜的忍不住,又过来玩了两把,结果就被扣了。
没钱还,被打的吐血,最后哀求说把他老婆女儿抓过来抵债。
聂凉出现在地下室的楼梯上,一步一步慢慢下来。
坐在一张大沙发上的是个大胖子,留着不伦不类的长发,脸上有纹身,是个奇葩的阳物,一柱擎天。
“带着钱没有?”问那个看门的。
看门的摇头道:“没有,空手来的。”
大胖子骂道:“妈的,消遣老子是不是,没钱也敢来这里?”
“啪!”
抬手给了程嫦老公一嘴巴。
程嫦老公张三被打的晃三晃,心里极其不爽,于是他也抽了自己老婆一耳光。
程嫦被打的嘴角挂血,紧紧搂着自己女儿瑶瑶。
瑶瑶不停哭。
程嫦安慰道:“别怕别怕,叔叔一定回来救我们的。”
走完楼梯,聂凉站在了那个看守的面前,伸胳膊把他推开。
“诶诶诶……”
那个看守跟纸片一样飞了出去,不停叫,摔了个四脚朝天,差点把一旁赌钱的人给撞倒。
那人怒瞪他,再抬头看聂凉的时候,突然一愣:“怎么是他?”
那人旁边站着一个黑背心青年,叼着烟,手指间灵活的翻转着一个筹码,问道:“怎么了阿强,那人你认识?”
这人正是聂凉苦苦寻找的刘董强。
刘董强跟着黑背心青年飞哥过来玩两把,试试运气,并不是那个大胖子的手下,想不到这样都能遇见自己老师。
下意识往一旁缩去。
黑背心青年飞哥,感觉他很怕刚才进来的那家伙。
吐了个烟圈,扭头望着聂凉,露出带有深意的微笑。
出租屋。
聂凉光着上身,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抓住自己心爱的长发,用剃刀割断。
一把一把的头发,不停掉落在他继承白胡子功力后突然激增的巨大胸肌和八块凹凸腹肌上。
镜中。
他的眼神不再柔弱,而是变得凛厉,凶狠,无畏。
聂凉盯着自己,突然手起刀落,在脸上划下一道血口。
切断过去,滴血明志,我要重生!
聂凉剃了一个凶狠的寸头,换下西装,穿上花衬衫,敞开领口,再加上右脸的刀疤,整个人脱胎换骨,气势汹汹。
点上烟。
两颊内陷,深深一吸,烟头极速烧燃,灰烬积攒。
狠狠将烟头砸在地上,火星迸溅。
双手插兜,大步向着已经关上的电动栅栏门走去。
没有借力,直接飞身跳在一人高的电动栅栏上,望着这个曾经给自己带来痛苦和屈辱的地方,冷笑。
臭小子们,你爷爷我又回来了!
“砰!”
房门被人重重踢开。
放在门板上,用来恶作剧的水桶翻砸下来,泼洒一地。
屋内鸡飞狗跳一般吵闹的人都是一惊,以为隔壁的人过来找碴。
扭头看去。
一开始他们都没认出聂凉,见他打扮的跟社会上的混混差不多,都有点不知所措。
没人敢说话,静静看着聂凉。
聂凉双手插兜进来。
往昨天受辱的那个台上一站,盯着下面四十个人,目光带恨。
鸦雀无声。
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压力笼罩着所有人,四十个男女生感觉这人有点可怕,因为他的眼睛太凶猛了。
看了良久,聂凉身子前伏,露出诡异的微笑。
“没人说欢迎回来吗?”
众人立刻有了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什么,脑袋有点大。
还是那个非主流的黄头发女生眼尖,瞪眼叫了起来:“昨天那个人?!”
“什么?”
全体震惊,死盯着聂凉。
我去,不会吧,这家伙难道是昨天那个被扒了衣服在身上画乌龟,哭哭啼啼的废物?
耳钉男生嚯然起身,直勾勾看着聂凉。
“你是昨天那个傻比实习生?”
聂凉没有生气,表情淡定,看了看座位表。
对照他的位置,再抬头看看他,笑道:“原来你叫刘董强,跟那个叮咚大佬什么关系,他私生子?”
耳钉男生感觉很没面子,一把掀了桌子。
“砰!”
桌子重重砸在地上,有点震耳欲聋的音效。
所有人的心脏跟着一跳,知道他要发火打人了。
耳钉男刘董强,抄起扫把,朝聂凉步步紧逼。
用扫把指着他鼻子。
“有种再给老子说一遍,皮痒想找打是不是,别以为剃个光头,穿件花衬衫,不扣扣子就可以在老子面前装比,分分钟弄死你,信吗?”
聂凉从容一笑。
“老子就再给你重复一遍,你,他,妈,是,私,生,子,吗?”
刘董强怒火中烧,“呼”的抡扫把,狠狠砸向聂凉。
“啪!”
聂凉抬手将扫把的竹柄牢牢抓在手里,“咔嚓”爆响,扭麻花一样从中间扭断,然后反手掷了出去。
“唰……”
断竹从刘董强耳边擦过,眼角瞥见一道迅速飞过的虚影,快的不可思议。
突然感觉脸上裂疼。
伸手一摸。
血!
他左脸裂开一条浅浅的越痕,是断竹粗糙又锋利的毛边割下的。
刘董强大吃一惊,顺势回头,看到从自己耳边飞过去的扫把断柄,居然深深插在墙上。
再回头看聂凉,便如见一头恶鬼般可怕。
靠,这……这家伙还是昨天那个废物吗,怎么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所有人都跟他的反应一样,震惊不已。
聂凉脸上的刀疤吓人,他说:“怎么?还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你有种!”
刘董强撂了这一句,转身往外走,还用力踢了一下门板。
聂凉抱胳膊笑:“打不过就想跑吗,我还以为你多了不起,原来也不过如此。”
刘董强停下,恨恨捏紧拳头。
聂凉继续心理攻击,不咸不淡的道:“你走吧,我不会拦你,不过以后在我面前请不要装比,免的脸被打肿。”
刘董强犹豫了片刻,转身回到屋里,不再看聂凉。
大咧咧坐回位子上,双腿搭在桌上,不停抖抖抖。
聂凉道:“怎么不走了?”
刘董强哼道:“艹,你要我走就走吗,老子偏不走,你能怎么样?”
大家都知道他是死鸭子嘴硬,开始对聂凉看法改观。
明明昨天他还是个被扒了衣服都不敢还手,哭的像个小孩的废物,怎么一夜没见就跟变成这样了?
刚才他扭断扫把的力量,简直不是正常人拥有的,到底怎么回事?
“嗒嗒嗒……”
黑板上,聂凉写下自己名字,忽然双耳一动,听到异常声音,好像是老鼠在叫。
看也不看,手臂抽甩,粉笔立刻如子弹出膛,“咻”的破空射去,正中刘董强同桌的手腕。
那男生惨叫,手里那本来准备扔聂凉的老鼠,掉进自己后背衣领里。
他高举手,角度是后撤的最高点,正好在后衣领上方。
老鼠落进他衣服里,吱吱叫,锋利爪子抓的他身上到处是伤口。
“疼疼疼……”
跳起来,双手在后背乱抓乱挠。
老鼠从衣服里掉落在地上,四处爬,吓的女生和一些胆小男生尖叫连连。
“踩死它!踩死它!”
老鼠从他们脚边飞快窜过,精准躲开所有攻击,然后跳在一个女生的小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女生发出窜天猴一样的叫声,一下比一下高,刺的人耳朵疼。
聂凉不慌不忙,又拿起一根粉笔。
两根手指斜斜一剪,剪出一个锋利的尖角,注入真气,抖手飞射。
比刚才那跟速度更快。
“咻”的音爆炸响,射出一条虚线轨迹,破入老鼠的身体,将它钉在桌上。
血,慢慢流淌。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看着自己桌面的死老鼠,呼吸急促,下一秒就翻了白眼。
聂凉大步过去。
拔下粉笔,抓起死老鼠,用另一个手紧紧掐住它脖子,微笑着左右一分,就听“咔嚓”骨断,老鼠身首异处。
下面聂凉做了更恶心的事。
仰起脖子,将鼠头高举,张嘴接住鼠血,喝的痛快。
“呕……”
半数以上,不管脾气再怎么火爆的人都弯腰狂吐。
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家伙,居然喝老鼠的血,有病吧。
聂凉不是变态,当然也会觉得恶心,而且想吐。
但为了镇住这群不知天高地厚,死字不知道怎么写的小鬼,只能豁出去了。
喝完血,嘿嘿一笑。
牙齿红中透白,满嘴血腥,有些滴在嘴角,看起来更可怕。
走到刘董强面前,递出去,笑道:“要不要来一口,很甜的。”
刘董强本来就强忍着,现在恶心的老鼠头递过来,还能看到那双死瞪着的眼睛,被血腥味一刺激,不用弯腰,直接喷吐出来。
幸好聂凉躲的快,不然就被吐了一身。
把死老鼠扔在外面的垃圾桶里,掏了一根烟点上,又回到屋内。
“好的,现在我们开始点名。”
聂凉看着底下那群歪七扭八的众人,笑道:“没力气回答的随便嗯一下就好。”
“王不二。”
“到……”
“曲霓美。”
“在……”
“甘巴蝶。”
“呕……”
聂凉皱着眉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取这种名字的人脑袋里有条河吧?”
眼睛一亮,终于看到个正常的,大声念了出来。
“秦倾城。”
有个一点事都没有的漂亮女生站了起来,微微笑道:“我在这里。”
时间仿佛静止。
聂凉眼中这个青春娇艳的美丽女生,如一朵不染莲花,绽放在这群人渣中间,那么脱俗,那么惊艳。
风,轻吹。
发,柔舞。
抚过她尖削柔美的下巴,有一缕沾在唇角。
她用白生生的春葱玉指勾下,拢在耳后,嫣然一笑,美态尽收眼底,美轮美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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