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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全文免费

韩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清清和韩冬都被带走调查。他们合谋给韩照下药陷害的事,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没有抵赖的余地。而且谢清清也没有抵赖的意思。她把那一天的事情,从头到尾交代了个清楚。态度十分配合。周芸知道,谢清清这是在争取减刑的机会。周芸打心眼里看不起谢清清,自然不会让她那么轻松如愿。可是随着调查,已经可以证明,提出下药的人是韩冬。包括那让韩照陷入昏迷的药,也是韩冬从小萍那里要来的。韩冬是主犯,谢清清只能算是从犯。但凭她已有的犯罪事实,也能把人关个一两年的。然而谢清清忽然又给组织提供了几则关键的特务线索,帮上面抓捕了一个特务团体,立马戴罪立功,刑期直接减少到三个月。再加上谢清清是文工团的台柱子,那边一时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竟也不在意她的名声,为她留着位...

主角:韩照谢清清   更新:2024-11-25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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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照谢清清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韩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清清和韩冬都被带走调查。他们合谋给韩照下药陷害的事,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没有抵赖的余地。而且谢清清也没有抵赖的意思。她把那一天的事情,从头到尾交代了个清楚。态度十分配合。周芸知道,谢清清这是在争取减刑的机会。周芸打心眼里看不起谢清清,自然不会让她那么轻松如愿。可是随着调查,已经可以证明,提出下药的人是韩冬。包括那让韩照陷入昏迷的药,也是韩冬从小萍那里要来的。韩冬是主犯,谢清清只能算是从犯。但凭她已有的犯罪事实,也能把人关个一两年的。然而谢清清忽然又给组织提供了几则关键的特务线索,帮上面抓捕了一个特务团体,立马戴罪立功,刑期直接减少到三个月。再加上谢清清是文工团的台柱子,那边一时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竟也不在意她的名声,为她留着位...

《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谢清清和韩冬都被带走调查。

他们合谋给韩照下药陷害的事,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没有抵赖的余地。

而且谢清清也没有抵赖的意思。

她把那一天的事情,从头到尾交代了个清楚。

态度十分配合。

周芸知道,谢清清这是在争取减刑的机会。

周芸打心眼里看不起谢清清,自然不会让她那么轻松如愿。

可是随着调查,已经可以证明,提出下药的人是韩冬。

包括那让韩照陷入昏迷的药,也是韩冬从小萍那里要来的。

韩冬是主犯,谢清清只能算是从犯。

但凭她已有的犯罪事实,也能把人关个一两年的。

然而谢清清忽然又给组织提供了几则关键的特务线索,帮上面抓捕了一个特务团体,立马戴罪立功,刑期直接减少到三个月。

再加上谢清清是文工团的台柱子,那边一时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竟也不在意她的名声,为她留着位置。

谢清清看似没受太大影响,可是刑满释放那天,过来接她的谢妈妈仍被她憔悴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清清,你在里头,被欺负了?”

谢清清摇头,急切地坐进车子:“先送我去一趟韩家。”

她记得,小镇上的照相馆开张的时候,她拖着韩照去拍过一组宣传照。

那些照片,应该都留在韩家。

韩家父母到市里找他们女儿去了,现在屋子空着,大门上挂了锁。

谢清清三两下撬开锁,丝毫不在意旁人异样的目光。

不过短短三个月,韩家已经完全变了样。

客厅里像是遭了劫,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桌子椅子横七竖八地倒着,地上更是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垃圾。

谢清清的眉头拧成了死结。

韩家夫妻都是好吃懒做的,韩冬也是个不懂得收拾的人。

以往的韩家,全是韩照在前前后后忙活。

韩照走了,这个家也就不再像个家了。

谢清清再度被后悔所吞噬。

她当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为了韩冬去伤害韩照。

谢清清越想越愤懑,对着墙壁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等手掌上沾满了血迹,她才勉强停下。

韩照的房间里面也是空荡荡的,除了垃圾废品,什么都没留下。

谢清清颓然坐在地上,揪着衣角闷声哭了起来。

好半晌后,谢清清忽然想起韩照住过的家属院。

她蹭地站起来,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家属院不同于韩家,谢清清不可能再撬锁进去。

她蹲在门口,一直等到日落,她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周芸,”谢清清快步走向周芸,“我知道韩照之前住的房子是你帮忙找的,我能进去看看吗?”

周芸心底厌烦,面上却不显:“这屋子不是我的私人所有物,我没有权力随意打开。”

“求你了,我找不到韩照,这里是唯一有可能留着线索的了。”

“周队长,韩照无依无靠,还生了重病,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

“我给你跪下了。”

谢清清心一横,竟当真跪了下来。




韩父韩母去市里看女儿了,这几天都不在家。

韩照倒是松了口气。

他是韩家的养子,养父母对他并不好。

以前还会看在他在机械厂工作的份儿上,做点面子工程。

现在他被关了禁闭,韩照几乎可以想到对方会是怎样的嘴脸。

听京城的江爸爸说,他三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卖给了一个单身汉。

后来,单身汉生病缺钱,就把她卖给了孩子走丢的韩家夫妻。

十五岁之前,韩照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十五岁以后,韩家的亲生儿子韩冬被找回来了。

从那时起,韩照几乎就成了韩家的仆人。

那段时日于韩照而言,无疑是十分黑暗的。

可是谢清清一直坚定地陪伴在他身边。

还亲口告诉韩家夫妻,她这辈子非韩照不嫁。

也一脸严厉地训斥过总想缠着她的韩冬,让他不要痴心妄想。

谢清清说,她的真心,永远只给韩照留位置。

谢清清的爸是杨槐镇的生产队大队长,韩家夫妻惦记着跟她攀亲的好处,对韩照又和颜悦色起来。

那时的谢清清简直就是韩照的天使。

然而现在呢?

她心里的位置越来越宽,已经可以容纳更多的人选。

韩照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三遍才停下。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目清俊,身材颀长。

只是那肤色苍白如纸,眼底也全是青黑,嘴唇处更是布满了干裂的细纹。

可尽管如此,他依然是出挑的。

韩照拿起刀片,将青黑的胡茬剃了个干净。

又自己动手,把略长的头发剃成板寸。

掉落的发丝就如他碎裂的真心,一寸一寸被无情地践踏着。

韩照把换下的衬衣剪成数块,做了墩布。

谢清清和韩冬回来时,就看到韩照拿着那碎布片擦桌子。

谢清清眉心微敛: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衬衫吗?怎么不要了?”

“还有你的头发,怎么也剪了?”

谢清清直觉他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韩照摸摸发尾,又看看手里的抹布:

“剪头发是因为明天要去农场干活,不方便。”

“衣服嘛,晦气。”

这件衬衫是谢清清买的。

那次,韩照修的机器解决了厂里的老大难问题,拿了几张百货票。

他趁假期带着谢清清去了趟省城,给她买了不少的衣服首饰。

谢清清投桃报李,给他挑了这件衬衣。

韩照特别喜欢,不是重要场合都不会穿。

他就是穿着这衣服去赴宴,然后被谢清清送上了别人的床。

谢清清细细地打量韩照:“晦气?”

“嗯。”韩照继续抹桌子,“进过禁闭室的,不晦气吗?”

谢清清哑然。

韩冬眼珠一转:“哥,这衬衫花了15块钱啊,你说丢就丢,也太不心疼清清了吧?”

“哪儿像我,两块一盒的烟我都只舍得买三包。”

谢清清表情有些不自然:

“韩照,本来也想给你买的,但是想到你刚从禁闭室出来,还是低调点,就没买了。”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

“给你带了这个。”




谢清清当即变了脸。

她急匆匆跑过去,将韩冬扶到椅子上,亲自卷起他的裤腿,又是揉又是摸。

韩照自嘲般笑了笑,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他没有再为谢清清停留。

因为他心中清楚,这场等待,在谢清清转身跑向韩冬的那一刻,就已注定成空。

谢清清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处罚已经结束。

那个曾经恨不得记下他所有行踪的女人,也终究消失在了旧时光里。

韩照独自去了市里的医院。

大夫遗憾地告诉他,手指的伤势被耽搁了,想要复原到之前的状态,几乎不可能。

说不难过是假的。

韩照浑浑噩噩地在市里逛了大半天,赶了最后一班中巴回到镇上。

韩家父母今天也回来了,他们跟谢清清、韩冬围坐一块儿,正在边嗑瓜子边聊天。

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温馨。

韩照突然就收回了准备迈进去的脚。

他站在门口的阴影下,静静地听着他们聊城里的趣事,聊韩冬的新工作,聊谢清清的细心照顾。

没有任何人提及还没有回家的韩照。

韩照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悄无声息地退开。

他去了江爸爸给他留的房子。

巧的是,周芸正好也住隔壁。

这位气质清冷的女青年并没有对韩照的到来感到意外。

她一言不发,主动帮韩照简单打扫了一下。

韩照很感激:“谢谢你啊周芸同志,如果你不嫌弃,我改天给你弄个改装......”

周芸清澈的瞳眸静静地凝望着他,与她那张冰霜般的俏脸一样叫人不敢接近。

韩照想到自己那不知检点的流氓罪,剩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的脸上涌起一抹酸涩:“抱歉,是我唐突了。”

周芸好像有点懊恼:“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但我这里确实也有件要紧事要告诉你。”

周芸面色有些微凉。

“刘爱军那边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谢清清为了让你把机械厂位置让给韩冬,故意做的。”

韩照苦笑了下,并没有多少意外。

周芸睫毛轻颤,继续道:

“刘爱军还交代了一件事,他会在你和谢清清结婚那天,故意去闹。”

“届时,谢清清会为了不闹大,劝你先躲在屋子里。”

“然后她会告诉你,婚礼吉时不好耽搁,让韩冬暂时代替你,跟她拜堂。”

韩照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知道谢清清对他的爱已经消磨殆尽,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小姑娘,会做到这么绝。

胃处一阵突如其来的阵痛,韩照面色发白,神情都显出了痛苦。

周芸的声音变得急促:“你怎么了?还好吗?”

韩照勉强笑了一下,声音轻得像是一出口,就要消散在风中:

“没事......”

“周芸同志,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江家的饭桌上,所有的菜都出自江韩照之手。

他烧菜从来都很有一套,用江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跟国宴大厨相差无几。

饭局的气氛相当和谐,男人们都喝起了酒。

几杯下肚,江爸爸忽然握住韩照的手,眼圈微微发红:

“小照,是爸爸对不起你。”

“如果早在找到你的时候,爸爸就坚持带你回京,你就不会被那几个混蛋诬陷......”

“爸——”韩照晃了会儿神,思绪飘到刚回京市的那个月。

那时候,长途跋涉加重了他的病情,几乎刚落脚,人就倒下了。

他瘦到隔着衣服都能看见那些突起的骨头,整个人都带着深深的死气。

连医生都说他的状况很不好,不建议立刻手术。

韩照却一刻都不愿意等。

他说:“我的时间所剩不多,与其在心惊胆战中度日如年,不如拼一把。”

手术切除肿瘤那一天,韩照好似被剜去了一块心头肉,意识竟陷入了昏迷。

他就犹如一朵失去生命力的花朵,迅速地枯萎凋零。

就在江爸爸江妈妈心急如焚时,韩照奇迹般地苏醒了。

他用破锣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爸,妈,我回来了。”

从那以后,便是重生与蜕变。

到今天,韩照已经几乎把旧事忘干净了。

即便江爸爸忽然提起谢清清,他也没有多少的情绪波动。

“爸,都过去了。”

“我现在在京市,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杨槐镇。”

“谢清清或者韩家,早就跟我无关了。”

江妈妈长吁一口气:“你能这样想就好,咱还年轻,以后有的是优秀的小同志,喜欢啥样的,跟妈说,妈给你物色去。”

韩照笑得无奈:“妈,我暂时还没考虑这些,您可别白忙活。”

正在夹菜的周芸筷子一松,一块白菜杆子掉回了盘子里。

江易瞥瞥一眼,开口道:“小照说得对,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好好学习,争取明年高考一举成功。”

“至于弟妹人选——”江易状似无意地停顿了一下,“还是该好好考量,不能太随便。”

这点江爸爸倒是很赞同:“没错,至少得找个跟小芸这样的。”

江爸爸突然提到周芸,倒是把韩照弄得有些尴尬。

虽然江家人对他在杨槐镇的遭遇心知肚明,可那毕竟都是听说的。

周芸却是实实在在参与了那段黑暗时光的人。

她见证了韩照的狼狈与耻辱,也清楚他的卑微与不堪。

周芸那么个前途无量的好同志,肯定不喜欢跟他这么个病鬼摆一块儿。

韩照抿抿唇,飞快地看了周芸一眼:

“对不住啊周芸妹子,我爸喝醉了,说胡话呢。”

周芸放下筷子,很认真地望着韩照的眼睛:

“没关系,我不在意。”

韩照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回她,只觉得对方的眼神复杂得很。

他干笑两声,急急站起来:“我去切个水果来给你们解酒。”

周芸一错不错地注视着韩照的背影。

江易把一只盛满的酒杯推到周芸面前:

“过两天清大要搞全国青年学术交流会,韩照很想去看看。”

“那地方人多眼杂,他的病还没好,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周芸漆黑的瞳底好似荡开了涟漪。

她握住酒杯,干脆地一饮而尽:“我正好有空,我陪他去。”




韩冬端出来个搪瓷碗,里面有一个发黄的冷馒头:

“哥,只有这个了。”

谢清清皱起眉头:“你哥饿了三天,得吃点热乎的,我去给他下碗面。”

说完,她就要起身去厨房。

韩照哑着声音拒绝:“不用了。”

他拿过韩冬手里的碗,倒了碗凉水,把硬馒头泡软了吃。

谢清清不解:“怎么不拿热水泡?”

韩照指指喉咙:“疼。”

被戴了绿帽子的刘主任暴跳如雷,“捉奸在床”的第一时间,就把韩照拽起来,灌了一碗滚烫的开水。

沸腾的热水灼伤了喉管,那可怕的疼痛直到现在也没有缓解。

每一下吞咽都像在滚刀子。

谢清清的脸上涌起心疼:“我带你上医院看看,还有你的手,也不好一直拖着。”

韩照没有拒绝。

嗓子坏了倒没什么,手却不一样。

他一直是机械厂的技术骨干,出事前,正好负责了一宗需要精密技术的大型器械。

韩照做事向来有始有终。

胃里的那枚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引爆。

在那之前,他还想留下自己的价值。

可如果手指是现在这样子,只怕连螺丝刀都拿不了。

韩照站起身:“我先去换身衣服。”

“清清,”韩冬忽然拔高了声音,“今天供销社傍晚要到一批新品香烟,去晚了可买不上。”

谢清清抿抿唇:“可是你哥这还伤着,香烟明天买吧。”

韩冬沉下脸:

“清清,那烟可都是紧俏货,今天不赶趟儿过去,保准买不着。”

谢清清眼里涌起带着宠溺的无奈:“真拿你没办法。”

她转头看向韩照:

“你今天刚回来,先休息,我陪阿冬去买香烟。”

她像是担心韩照不答应似的,又急急补充:

“阿冬性子急,等不了。你是他哥,能体谅的吧?”

韩照静静地望向谢清清。

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爱了整整五年。

从情窦初开的少男,到如今终于可以成家。

他甚至还在谢清清的引诱下,早早与她共渡爱河。

可是,当初那个指着老天发誓,会永远对他忠贞不二的谢清清,却把他推上了别人的床。

谢清清估计都不记得了。

曾经,哪怕韩照只是擦破了皮,她都会从家里拿来港城的红花油,恨不得给他里三层外三层的抹。

现在啊,即便他的喉咙被滚烫的沸水烫伤,受伤的手指扭曲变形,谢清清依然无动于衷地表示,韩冬的香烟更重要。

韩照久久没开口,谢清清皱起眉,眉眼间隐着不耐:

“你还想闹?教训还没够?”

如果是以前,韩照少不了要跟谢清清讨说法。

但是今天,他不会了。

“好,”韩照沙哑着嗓子,语调却出奇的平,“你们去吧。”

他重新坐回椅子,继续吃冷水泡馒头。

谢清清看了他几眼,如释重负地笑:

“你那犟脾气总算改了,看来这次教训没有白捱。”

等他们并排出了门,韩照正好噎下最后一口馒头。

他盯着碗里漂浮着碎末的水,勉强扯起嘴角。

改了脾气吗?他只是在学着让自己不在意罢了。

这剩下的半个月,他会一点一点抹除掉自己的痕迹。

第一步,就从抹杀那个最爱谢清清的韩照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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