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福根吴月芝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有十万狗兵狗将全局》,由网络作家“推窗望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错,我喜欢。”蒋青青咯咯的笑着。“不。”李福根拼命挣动起来。那红绳子极为结实,李福根最近饭吃得多,力气也增大了不少,但并没有那股神力,所以挣了两下,居然没能把绳子扯断,不过也扯得绳子吱吱作响。“你敢动。”蒋青青脸上突然一下就恢复了冷峻的神色,眼神如冰,带着刀锋一样的锐利,这正是她平常的眼神。李福根一愣,不敢动了,又惊怒又委屈的看着蒋青青。蒋青青脸上掠过一抹笑意,她要笑不笑的看着李福根:“如果我现在叫来人,说你半夜闯进我屋里,意图欺负我,你说,他们会不会信我的话?”这还用问啊。李福根傻眼了,嘴巴颤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中只觉委屈至极,叫道:“你……你欺负人。”他不敢动了。他想到了吴月芝,心中流泪:“姐,是她欺负我。”...
《他有十万狗兵狗将全局》精彩片段
“你不错,我喜欢。”蒋青青咯咯的笑着。
“不。”李福根拼命挣动起来。
那红绳子极为结实,李福根最近饭吃得多,力气也增大了不少,但并没有那股神力,所以挣了两下,居然没能把绳子扯断,不过也扯得绳子吱吱作响。
“你敢动。”
蒋青青脸上突然一下就恢复了冷峻的神色,眼神如冰,带着刀锋一样的锐利,这正是她平常的眼神。
李福根一愣,不敢动了,又惊怒又委屈的看着蒋青青。
蒋青青脸上掠过一抹笑意,她要笑不笑的看着李福根:“如果我现在叫来人,说你半夜闯进我屋里,意图欺负我,你说,他们会不会信我的话?”
这还用问啊。
李福根傻眼了,嘴巴颤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中只觉委屈至极,叫道:“你……你欺负人。”
他不敢动了。
他想到了吴月芝,心中流泪:“姐,是她欺负我。”
害怕不说了,他特觉得对不起吴月芝。
“姐,是她要欺负我,不能怪我的。”
李福根走的时候,蒋青青给了他一叠钱。
李福根真想把钱甩到她脸上,可那是厚厚的一叠,至少能有五六千块,他终于没舍得,心下想:“她欺负了我,应该的。”
拿了钱,背了箱子,出了蒋青青的别墅,外面天青月白,回望绿荫掩映的别墅,李福根竟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李福根一分钟也不敢在市里停留了,背着箱子,径直往家里走,他想要见到吴月芝,只有看到吴月芝柔柔的眼光,他受伤的心,才能得到抚慰。
三交市到文水十多里,文水镇口到文白村三里,如果走文水大桥,不要进镇,还可以省一截,李福根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走了回来,可走到屋后的竹山下,他却犹豫了。
“我不能跟姐说,她不会信的。”李福根悲摧的想:“怎么会找上我这个小农民?”
他坐在竹山上,只觉得怎么也说不清楚,也不能对任何人说,一时间悲从中来,忍不住哭了起来。
黑豹听到了他的声音,过来了,看到他哭,急了,又把老四眼老药狗还有大官人全叫了来。
“大王,是谁欺负了你,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报仇。”黑豹气愤愤的叫。
老四眼也怒叫道:“是啊大王,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尽起天下之狗,哪怕是一支人类的军队,我们也能把他们撕碎。”
到是大官人不开口,它看着李福根,狗眼中带着寻思。
跟人不好说,但跟狗是可以说的,李福根就把蒋青青欺辱他的事说了。
这下黑豹几个傻眼了。
老四眼一脸惊叹的叫道:“她怎么会算计到你啊?”
李福根想不清楚,它们也弄不明白,惟有大官人哼了一声:“普通人到是稀奇了。”
它不屑一顾,李福根几个却完全听傻了。
李福根回想蒋青青的神情,想着她平日冷若冰霜的样子,突然间,居然有些可怜蒋青青了。
“她也不容易啊。”
这么一想,心里倒是好过些了。
不想惊醒吴月芝,就在竹山上跟大官人几个聊了半夜,也不觉得困,天亮后回家,把钱交给吴月芝。
段老太看到一叠红票子,脸上一下就有了喜色,吴月芝却看出李福根神情不是太对,说:“辛苦了,钱赚不完的,不要太累着自己。”
听着她温柔的话语,李福根心里不自觉的就酸了一下,段老太在,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说先要睡一觉。
吃了早饭睡一觉,没多会,吴月芝上楼来了,原来段老太送小小去幼儿园了。
不过还是不敢看蒋青青,道:“这名字是我爷爷取的,就是福根,有福气的意思。”
“哦。”蒋青青哦了一声:“你有小名吗,让我猜一下,是不是叫根子?”
“是。”李福根点头。
“根子,根子。”蒋青青念了两声,语气有些怪,李福根不敢看她,当然也不敢应。
蒋青青道:“你成亲了没有?”
“没呢。”李福根脸又红了一下。
“农村里,不是成亲比较早吗?”
“我没有。”李福根只能摇头。
“你别紧张啊。”蒋青青又笑了一下:“你喝酒的吧,那里有红酒,自己倒一杯。”
“我不喝酒。”李福根摇头。
“喝一杯吧,那酒不错。”
“我真的不喝。”李福根摇头,他其实能喝一点儿,一瓶啤酒还是没问题的,听说红酒也不醉人,可他哪敢在这屋里跟蒋青青喝酒,这可是市长呢。
“叫你喝你就喝。”蒋青青却恼了,声音也冷下去。
李福根吓一跳,抬头看她一眼,见她一脸冷峻,不敢再拒绝,忙起身倒了一杯红酒。
他坐下来,蒋青青让他喝酒,他也不敢不喝,蒋青青又问他家里人,知道他爸爸死得早,妈妈也改嫁不见了,到还感叹了一句。
聊得一会儿,一杯酒也喝完了,蒋青青让李福根再倒一杯,她自己的酒杯也空了,让李福根顺手给她倒上,她睡衣有些宽松,李福根在侧面给她倒酒,眼光稍稍一瞟,就可以看到她衣领里去,一抹雪腻的隆起,晃得李福根眼花。
又喝了一杯酒,李福根头微微有些发晕了,胆子稍稍大了一点,道:“蒋市长,狗狗在哪里,我看一下吧。”
“再喝一杯吧,不急。”蒋青青摇头,她似乎也有些醉意,眼光有些也斜。
“不能再喝了。”李福根摇头:“再喝我真要醉了。”
“是吗?”蒋青青轻笑一声,站起身来,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儿道:“你进来吧。”
“原来狗狗在里屋。”
李福根放下杯子,想着是不是要到门外去拿箱子,蒋青青却道:“不要拿箱子,你先进来。”
李福根应了一声,进去,里面是一间卧室,很大,绿色的落地纱窗,中间一张双人床,墙上却居然挂了一柄剑。
屋中的布置,简洁,雅致,带着一点淡淡的香气,只是微觉有些清冷,跟蒋青青的人非常的相象,尤其是加上那把剑,恰如蒋青青的眼睛。
但狗狗并不在屋里,花姐也不在,李福根甚至没看到蒋青青,急回头时,才发现蒋青青站在门背后,这时顺手把门关上了。
“蒋市长。”李福根发现蒋青青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心下惊慌,狗狗不在屋里,她又关上门,这是要做什么?
“到床上去,仰天躺着。”
蒋青青指了指床上。
“啊。”李福根莫名其妙,这肯定是蒋青青的床,一个市长的床,一个美女市长的床,叫他躺上去,什么意思?
“我叫你到床上去躺着,没听清吗?”蒋青青眼光一冷。
李福根吓了一跳,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蒋青青眼光太冷,他不敢反对,只好爬到床上,犹犹豫豫躺下。
“睡中间,手张开。”
蒋青青走近来,李福根只好听她的,心下有一种莫名的恐慌,他实在不知道,蒋青青要对他做什么?突然眼前一黑,却是蒋青青用一块枕巾盖在了他眼睛上。
看见还好,看不见,李福根真的心慌了,急叫道:“蒋市长。”
“手不许乱动。”蒋青青低喝一声:“无聊,让你陪我玩个游戏,你怕什么?”
她这么一喝,再这么一解释,李福根倒是不好动了,心下想:“她难道要跟我玩捉猫猫的游戏?可她是市长啊。”
胡乱猜测中,却发觉蒋青青好像在绑他的一只手,他又吓一跳,叫道:“蒋市长。”
“不要怕。”蒋青青道:“这个游戏很好玩的,你不要害怕。”
不害怕是假,最主要的是,李福根完全不知道她要玩什么,可又不敢动,感觉中,蒋青青把他的两只手都绑上了,他试了一下,扯不动,确实是绑上了,然后眼前一亮,蒋青青把枕巾拿开了。
李福根看自己双手,果然是给绳子绑到了两边的床档上,绳子还是红色的,挺好看,但绑得也挺紧,他稍稍挣了一下,挣不动。
双手被绑,他心下害怕起来,看着蒋青青道:“蒋市长?”
蒋青青突然笑了。
传说中,她从来不笑,李福根留意过的,电视上偶尔的几次,也确实没见她笑过。
她很美,讲话的时候,给人的却是一种犀利的感觉,就仿佛二月的桃花开了,却遭了倒春寒,鲜艳的花芯上,挂着冰人的寒霜。
刚才两个闲聊的时候,她声音里带着笑意,可李福根用眼角余光留意过,她脸上还是不笑的。
但这一刻,她笑了。
就仿佛冰霜解冻,鲜花绽放,那种美,无可形容。
她实在是一个顶尖的美女。
雪一样的肌肤,配上那副细细的金丝边眼镜,更给她平添一种知性的美感。
在这一刻,李福根认定,除了吴月芝,这世上,不可能再有人比她更美了。
但不知如何,这种绝美的笑,却让李福根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真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发抖。
然后,他真的发抖了。
因为,蒋青青上了床。
李福根叫,带着颤音。
他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这实在太怪异了。
天爷,祖宗,她要干嘛?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她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你在害怕?”蒋青青一直在笑,看着他的眼睛:“你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李福根摇头,声音好像颤得更厉害了。
他这个样子,生似大恶狼爪底下的小绵羊,蒋青青反而咯咯笑了起来,她笑得非常的畅快,可李福根却觉得有妖气。
事实上,她无处不美。
如果换了其他男人,看到这样的一个美女,一定早就激动了,可李福根不是这样,他只觉得害怕。
蒋青青是市长啊。
一个市长,如此怪异的行为,太可怕了。
那无法揣测的后果,让他难以控制心中的恐惧。
“蒋市长。”李福根不敢回答他害怕什么,他的声音里,甚至微微带着了哭腔。
段老太说他肉,他性子确实是比较肉,男人一般不哭,但李福根,说句害羞的话,他确实比较爱掉眼泪。
然而他越是这个样子,蒋青青笑得越欢畅,她伸手轻抚着李福根的脸,笑意盈盈:“你害怕我强暴你,是不是?”
李福根很想说不是,因为那实在太怪了,一个美女市长,会来强暴他一个小农民吗?
如果蒋青青是男的,他是女的,那倒是有可能,可他是男的,蒋青青是女的啊,蒋青青是罕见的美女,而且是美女市长啊,怎么可能。
可他的心底,却隐隐的猜到了真相,颤抖着叫:“是,蒋市长,你别。”
“咯咯,咯咯。”蒋青青笑,欢畅至极,尤其是她的眼光,是那般的可怕。
李福根全身的都抖了起来。
然而他越这个样子,蒋青青就越开心,在李福根眼里,蒋青青是个怪物,而在蒋青青眼里,李福根这样的表现,又何况不是一个极品。
“饭菜都好了,吃饭吧。”
吴月芝早煮好了饭菜,没吃,等李福根回来。
李福根哎了一声,看着桌上的饭菜,心里暖意融融,他特别喜欢这种家的感觉。
“师娘,今天收的钱。”
吃饭之前,他先把今天收的钱拿了出来,交给吴月芝,一共有八十多块,以前苛老骚在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他出诊收了钱,回来就交给吴月芝。
吴月芝今天却有些犹豫,道:“你师父也不在了,这个钱,你自己拿着吧。”
“那怎么行。”李福根摇头:“当时说好的,我三年不拿钱的。”
“可你师父不在了。”
“我手艺还是跟师父学的啊,又没出师,怎么就能拿钱呢。”李福根脑袋乱摇。
段老太是个见钱眼开的,立刻就接口:“既然先前有这个话,别人又是冲着老四的名头来的,那月芝你就接下来,最多以后补贴根子点钱就是了。”
她这么说了,李福根又一脸坚决,吴月芝就把钱接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又有来喊出诊的,还是邻村的,说是牛软了脚。
李福根立刻出诊,吴月芝也起来了,跟到门口,李福根这么忙着,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可李福根只要看到她的柔柔的眼神,全身就充满了力气。
这一天又忙到天黑才回来,赚了一百多块钱,他把钱交给吴月芝,段老太嘻嘻笑。
不过兽医这个行当,有时忙,大部分时间都是比较清闲的,动物跟人不同,抵抗力强得多,轻易不生病,所以连着几天,李福根没接到一桩生意。
吴月芝还是老样子,段老太脸却扳了下来,黑豹告状,死老太婆在背后嚼舌根,说李福根吃得多,做得少,赚的那几个钱,还不够他自己嚼谷的呢。
黑豹气愤愤的,人以为狗什么都不懂,其实狗什么都懂,只是人不知道狗懂人话,以为狗不知道,黑豹坚定的站在李福根这一边,气愤是理所当然的,李福根自己却有些脸红,可没生意就是没生意,他也没办法啊,除非学苛老骚一样去巡诊。
“要多赚钱,不能让师娘为难。”他在心里这么想。
晚间,睡到半夜,黑豹突然叫起来,别人只以为狗乱叫,李福根一听却知道,原来小小突然发烧了,吴月芝要背她去打针呢。
苛老骚也给人治病,不过是一些土方法,刮莎啊,拨火罐啊,草药子治无名肿毒啊,或者接接骨什么的,西医他不会,也不会允许他行医,那个要考证的,所以打吊针什么的,要去邻村的李医生那里。
李福根急忙爬起来,到楼下,吴月芝已经穿了衣服起来了,抱着小小,段老太跟在后面。
李福根忙道:“姐,小小怎么了,感冒了,去李医生那里是不是,我来抱。”
段老太却在后面嘟囔:“根子也起来了,我都说了,让他弄片退烧药,过一晚上再说,再黑灯瞎火的,万一摔了不得了。”
吴月芝不应她的,感激的看着李福根,道:“根子,你跟我去也好,我来抱好了。”
“我来抱,你打着手电吧。”
李福根接过小小,碰了一下额头,热得烫人,道:“这是发高烧了,要去打吊针才行。”
拿衣服给小小遮了一下,免得吹了风,李福根在前面,吴月芝跟在后面,最前面则是黑豹,一起去相邻的大白村。
其实也不远,两里多路,不过中间要过一个林子,一般人夜里不敢走。
镇上也有卫生所,但乱七八糟的收费高,而且李医生技术好,边上几个村子,有病都是去李医生这边。
敲门把李医生喊起来,量了一下体温,大致看了一下,就是感冒了,打了吊针,慢慢的烧就退了。
吴月芝放下心来,有些歉意的看着李福根道:“根子,瞌睡了吧,把你喊起来,不好意思。”
“没有。”李福根摇头:“你是我姐嘛,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
吴月芝就对他柔柔的笑,李福根总是觉得,她笑起来,是世上最好看的女人,他甚至都不敢多看,只会摸着脑袋嘿嘿笑。
回来的时候,黑豹看到只兔子,跑过去捉,吴月芝照了一下,没注意路了,突然一拐。
“啊呀。”她叫了一声,一下子蹲在了地下。
“怎么了姐。”李福根慌忙回头。
“我脚扭了。”吴月芝蹲着,手抓着左脚,一脸痛苦。
“我看一下。”李福根也蹲下来,看吴月芝的脚踝,扭得还不轻,正以肉眼能见的速度飞快的肿起来。
“这是岔了气,没事,我给你松一下。”
李福根让吴月芝在边上的石头上坐下来,小小也给她抱着,把吴月芝的脚架到自己腿上,揉了两下,然后猛地一推,啪的一下轻响,吴月芝呀的叫了一声,随即便展开眉头,道:“好多了,里面不痛了。”
李福根心下想:“师娘这么叫着的声音真好听。”
这么一想,突然间就有些面红耳赤。
那段时间他跟踪苛老骚,老是听那些女人鬼叫鬼叫的,但没有一个人有吴月芝好听。
“师娘要是叫起来,一定特别好听。”
不过他马上就收起念头,因为吴月芝试图要站起来,李福根忙止住她:“姐,现在不能动,现在一动,就会伤上加伤了,你至少得休息一个晚上,回家还得敷点药,明天早上就好了。”
吴月芝一听发起愁来:“那现在怎么办啊,不能在这里待一晚上吧。”
李福根一想也是,四下看看,这是半夜两三点钟了,也不可能找得到个人来帮忙,想了一下,道:“姐,要不我背你吧。”
吴月芝脸红了一下,道:“还有小小呢,你怎么背啊。”
“这个容易啊。”李福根胸有成竹:“我把衣服脱下来,做个兜兜,小小挂在我胸前,我再背着你。”
说着就脱了外面的夹克衫,不过一件衣服有些短,他里面到还有件衬衫,但要是衬衫也脱下来,就打光胳膊了。
要他背,吴月芝有些害羞,可也实在想不到好办法了,她外面也穿了件蛾黄色的罩衫,也就脱下来,两件衣服接上,小小身子小小的,到刚好睡在兜兜里。
把小小兜好,李福根半蹲下身子,道:“姐,来。”
吴月芝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到了他背上。
她有些怕羞,到了李福根背上,手还撑着一点,身子也僵着,李福根道:“姐,你手伸到前面来啊,顺便兜着点儿小小,万一要是衣服松了,把小小摔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是李福根的真心话,到没别的意思,吴月芝想想也有理,也顾不得羞了,全身趴到他背上,手伸到前面来,扯着了兜小小的衣服。
李福根心中却猛地跳了一下,原来吴月芝晚间睡觉,是不戴胸衣的,赶着带小小来看病,起得急了,也没戴胸衣,这么往李福根背上一趴,丰满的胸就整个儿的杵在了李福根背上。
李福根心神不守,甚至往前跄了一下,吴月芝道:“背不起是不是,我太重了。”
“不是不是。”李福根忙收摄心神,双手到后面,搂着了吴月芝腿,心中却又跳了一下。
他在心里暗叫一声,迈开大步往前走。
吴月芝中等个子,虽然生过小孩,身材却依然保持得非常好,腰身跟姑娘家差不多,李福根把她背在背上,一点也不觉得费力,只是心中火烧火燎的。
月光荧荧的照着大地,天地间一片朦胧的白,秋天了,稻谷黄了,带着田野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这条路要是永远走不到头,那该多好啊。”他这么想着。
不过事与愿违,通共也就是一里多路,很快也就到了。
段老太守着电视在打瞌睡,看到李福根背着吴月芝回来,讶叫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知道是扭了脚,她看了一眼李福根,也没说什么,不过李福根心下却有些发虚。
第二天一早,有人喊,说是猪病了,李福根忙背起箱子出去,索性就在外面跑了一天,到天黑才回来,也赚了有七八十块钱,交给吴月芝。
吴月芝埋怨他:“你昨夜又没睡好,就别在外面跑了。”
段老太却不以为意:“年轻人,打熬一下好,钱可是要赚的。”
李福根嘿嘿笑,也不吱声。
第二天却没人来喊,李福根也背起箱子出去,到附近的两个村子转了一圈,赚了二十多块钱。
他有些不甘心,先回来,准备吃了中饭再出去转转,才到村口,黑豹却远远的迎上来,告诉他,吴月芝给人欺负了。
原来吴月芝一早到镇上去割肉,那个卖肉的王屠户居然出言调戏她,说她原先嫁给老的爬不动,现在养个小的,又太嫩,不如买根猪鞭回去,自己弄呢。
吴月芝给气哭了,肉也没割,回来还不好意思跟段老太说,一个人在生闷气。
“四方山单家啊。”李福根点头:“听说过,以前据说出过几代御医的,不过现在好像也不行了。”
“现在是不行了。”老四眼点头:“老单头死了,儿孙都不学中医了,经的经商,出的出国,但他们家喂狗,十几代都喂,因为有药会看病,所以喂的狗寿命都长,他们的方子瞒得紧,但瞒人不瞒狗,一代代狗传下来,所以单家的一些方子,儿孙不知道,他们家的狗却知道,治这种歪嘴风,就是老药狗说的。”
“真的?”李福根起了好奇心,苛老骚死得早了些,他一直恨自己没学出师,这要是新学一招,到是不错。
“肯定错不了。”老四眼点头:“这是简单的病,老单家治这个,就是一碗水,不过他们瞒得紧,不开方子,病人只能在他们那里吃药,所以别人不知道。”
李福根点头:“是啊,有些老医家,都有给药不给方的。”
老四眼道:“大王明天可以找到林老太太,一碗水下去,她那歪嘴风准好,林子贵又孝顺,治好了他娘,这个人情不就结下了,难道他还会放任王义权在派出所欺负大王。”
李福根一想有理,他虽然说不怕,但其实打小没进过派出所,想想还是怕,只是激于义愤而已,为了吴月芝,死了也甘心的,不过要是能结识林子贵,压住王义权,那当然是好的,谢了老四眼。
“不敢当大王相谢,以后大王若有事,一声召唤,老四眼随时效命。”
它说得谦恭,李福根心里却多少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也没有多想,又跟老四眼聊了一会儿,这才睡觉。
狗聊天不是汪汪叫的,是一种低沉的呜呜声,李福根也把嗓音放低一点,别人即便看见了,也只以为他在逗狗,不会起疑心。
第二天早起,黑豹就来告诉他,林老太已经起来了,在菜园子里忙乎呢,林家就在镇子外面,林子贵是公务员,林老太却还是分得有田土的,田当然不做了,林老太却坚持种菜,有多的,还挑去镇上卖,林子贵也劝过,没办法,说多了,林老太还打人。
李福根便要去会林老太,先要挖地里的秋蝉,黑豹却说昨夜老四眼就带着它挖了,果然墙角有一堆。
李福根便谢了黑豹,选了十几只老的,背了箱子,往镇后来,到林家,看到一个干瘦的老婆子在菜园子里忙着,李福根不认识,黑豹认得的,知道那就是林老太了。
李福根走过去,叫了一声林阿婆,林老太抬头看他,微眯着眼睛:“哪个啊?”
先前低头不觉,这时一抬头,尤其是说话的时候,李福根发现,她的嘴果然是歪的,往一边抽,闭上嘴巴正常,一说话就歪了,这里的土话叫歪嘴风。
李福根陪着笑脸道:“林阿婆,我是李福根,是苛老骚的徒弟呢。”
一提苛老骚,林老太立刻就知道了:“原来是老四的徒弟啊,好,好,你师父可惜了,去得早,你这是到哪里去啊。”
“我是专程来看你呢。”李福根想好的话:“我师父临走前曾跟我说,阿婆你的病,他问了一个单方子,本来说好要亲自来给你治的,后来突然出了事,我也是昨天突然才想起的,所以把这个药给你送过来。”
林阿婆一听,老眼睛亮了:“真的啊,老四有心了,我就说他是个好人,你那个药是什么方子的,我去抓药。”
“药我带来了,不过煎的法子比较独特,林阿婆,我跟你去家里吧,我帮你煎了,再给你按摩一下,见效快些。”
“好,好,好。”林阿婆高兴了,从菜园子里出来,带了李福根到家里。
林子贵在家里,时间还早,还没去上班,他三十多岁年纪,单单瘦瘦的,听说李福根是苛老骚的徒弟,特来给他妈治病,很热情。
李福根亲自到厨下,拿药罐子装了水,把老蝉放进去,亲自守着煎了,然后把老蝉倒出来扔掉,这是昨夜老四眼说的,单家的经验,见药不见方,见水不见药。
林老太喝了药,李福根又给她在腮部按摩。
苛老骚对于刮莎按摩接骨这些,手法还是不错的,他也肯教,其实就是教会了徒弟好偷懒,李福根也肯学,所以这些手法都会。
服了药,按摩了十几分钟,李福根便跟林老太闲聊,林子贵果然是个孝子,到上班时间了,他也没去,就在一边守着,猛然就叫了起来:“妈,你嘴好了呢,不抽了。”
“真的?”林老太闲聊着,先还没想到这个,拿镜子来,自己照着说话,果然就不抽了,一时间老眼都有些湿了,扯着李福根的手连声道谢:“福根,多亏了你,要不到死别人都说我是个老歪嘴,背个名声呢,谢谢你了,还有老四,好人啊。”
林子贵也连声道谢,先前只是稍有点热情,这会儿可就是十分热情了,又问药费,李福根想好的话,只说还要几次,事后一总收费就是了。
其实老药狗传来的这个单方子,管用就管用,不管用,再多吃也不管用,但李福根昨夜跟老四眼聊,知道要做人情,要是太说简单了,不见人情,所以才说还多要几次。
林子贵当然不知道,他顺便上班,就一直把李福根送到镇外。
埋下林子贵这个桩子,李福根也就不急了,回到家,没人喊,他就在家里调几味药,苛老骚为了节约成本,很多药都是自己配的。
十点钟左右,王义权来了,就一个人来的,屋外的时候还冷着脸,进屋看到吴月芝,眼珠子一下就亮了,脸上也带着笑,磨叽了好一会儿,这才让李福根跟他走,说得还好,只说就是昨天打架的事,去问一下,做个笔录,又连声安慰吴月芝,只说他知道了,王屠户也有错,他会禀公执法什么的。
李福根却看出来了,这王义权是个色鬼,看到吴月芝美色迷住了,所以虚言哄骗呢。
“哼。”他在心里哼了一声,也不吱声,跟着王义权走。
到派出所,才进大门,林子贵却从一间办公室里出来了,一眼看到李福根,眼睛一亮,叫道:“根子,你怎么来了。”
早间他一直送李福根到镇外,直接叫上根子了。
李福根趁机就叫起来:“王屠户昨天调戏我师娘,我气不过,跟他打了一架,今天王警官叫我来问话呢。”
“王屠户调戏你师娘?”林子贵皱了下眉头,瞟一眼王义权:“是怎么回事。”
李福根却又补一句:“我师娘去割肉,王屠户调戏他,边上好多人听到的。”
王义权本来还想找话来解释一下,这会儿不好说了,只好应道:“王屠户昨天报了案,所以我叫了他两个来问问,调解一下。”
“嗯。”林子贵点点头:“那王屠户不是个好货,经常聚赌的人里就有他。”
林子贵是个有眼色的,王义权跟王屠户是老表,他也知道,所以点一句,那就是表明立场了,王义权不是傻瓜,当然听得出来。
王义权本来受王屠户之托,要把李福根关一天,到夜里下班,王义权值班,王屠户来把李福根抽一顿,吓唬一下,明天再放出去。
而今天见了吴月芝,王义权甚至另外起了心思,想着关了李福根后,晚上还要去苛家走一趟,跟吴月芝聊聊,连吓带哄的,或许能一亲美色,可给林子贵点了这一句,所有的心思全白费了。
他带李福根到屋子里,随便问了几句,做了笔录,然后让李福根签个字,就让他走了。
李福根才走到镇外,却一眼看到了吴月芝,吴月芝正往这边急走,她穿一件月白的衫子,下面是一条酒红色的长裤,除了头上一个红发卡,没什么饰品,可那么远远的走来,却象一朵白荷花轻盈的漂过来,让人情不自禁的眼晴一亮。
“师娘真漂亮,难怪王义权那眼珠子一下就亮得跟电灯泡一样。”李福根暗暗的想。
他迎上去,叫了一声:“姐,你怎么来了。”
“根子,你出来了,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打你?”吴月芝看到李福根,眼中透出惊喜,在他身上看。
“没事。”李福根摇头:“没打我,就只问两句,是王屠户起的头,凭什么打我。”
“这就好。”吴月芝看他身上脸上确实没什么事,放了心,道:“都说那王警官喜欢打人,看起来还是个好人呢,我就是怕他打你,所以来所里看看。”
李福根知道吴月芝是担心他,心中感动,道:“姐,谢谢你。”
“是姐要谢谢你呢。”吴月芝笑。
两个一路回去,听着吴月芝轻柔的说笑,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儿,李福根心中满满的都是幸福。
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想起来都是老四眼的功劳,晚间,李福根让黑豹叫了老四眼来,谢了它,老四眼一脸的受宠若惊。
段老太眼睛就亮了,在边上插嘴:“啊呀,牛气啊。”
“我哪有资格认识市长,不过见到是经常见的。”顾同嘴里谦虚,脸上其实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然后他问起吴月芝的事,吴月芝不太想说,段老太却直接,说吴月芝八字不好,男人死了,现在守着呢,听说吴月芝成了寡妇,顾同眼珠子明显亮了一下,然后就说他一直没结婚什么的,段老太那耳朵,一丝丝风都能听出来,立刻就很热心的跟顾同聊了起来,顾同也同样的热情无比。
李福根在一边听着,越听心就越凉,他不是傻瓜,段老太的意思,明摆着在那里,她看上顾同了,只要顾同愿意,不嫌弃吴月芝是个寡妇,那真的是一句话的事,她绝对愿意把吴月芝嫁给顾同。
“人家是公家人啊。”李福根心中发苦,不敢往前冲,反而往后缩了缩身子,如果边上有个地缝,他会一直缩进去,把自己深深的藏起来。
吴水生突然咳了一声,咳了口血出来,段老太这下吓到了,几个人围着吴水生,又请医生来看,医生看了,说是先前喉咙里的余血,没大事。
段老太这才放心,顾同跟着在边上问,段老太就跟他叫苦,说农民住个院都难,顾同一听,立刻自告奋勇去跟院里交涉。
“我直接找高院长,阿姨你放心,吴叔住院的事,包在我身上。”顾同拍着胸脯去了。
没多久,顾同回来了,一脸为难,对段老太道:“阿姨,实在是没办法,这段时间天气反常,病人特别多,所有病房都塞满了,五人间塞了八个,加塞都塞不进了,实在没办法。”
段老太有些失望,倒是不想为难顾同,道:“没事的,实在不行,我们等等吧。”
“这不行。”顾同看看段老太,眼光落到吴月芝脸上,一脸不甘心的样子:“阿姨头一次托我做点事,我一定要做好的,这样,我再打几个电话看看,托托同学同事。”
他没本事,帮不了吴月芝的忙,那么,就只能祝福她,让有本事的人去照顾她。
段老太早给他咋乎得头都晕了,连声道谢,一张打皱了的老脸,又带着了三分鲜南瓜花的滋润了。
吴月芝道:“顾同,你不要太为难了,即然没有病房,托人也没用,难道把别人赶出来啊。”
“你知道什么?”段老太立刻训斥她。
顾同嘿嘿笑了一下,把身子凑近一点,一脸神秘的道:“病房还是有的,在后面呢,一般人,再有钱也不给住的。”
段老太一听,眼珠子都鼓了出来:“那不得了啊。”
李福根本来在一边悲苦的听着,他突然想到蒋青青,他想到了前天夜里,蒋青青强迫他时,那变态的笑脸。
那在月光下,混和着天使与魔鬼的脸,那无所顾忌的尖叫,所有这一切,都让他怎么也忘不掉,心中突然冲动起来,凑过去道:“顾同志,你说医院里是有空房的?”
“你轻点声。”这几天因为李福根拿回大把的红票子,段老太的脸象就还不错,但这会儿有了顾同做对比,她又变了脸:“你问什么。”
李福根涨红了脸,不看她,只盯着顾同:“顾同志,是有空房间的,是不是?”
顾同不知道他是谁,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福根个头还行,这两年长起来了,身板也还壮实,五官不俊也不难看,不过常年在乡野间奔走,那种农民特有的日光红,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