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胭裴景夜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绯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姿态亲密,一起朝着电梯方向而去。裴景夜见包里居然装着饭盒,惊喜之余更是感动,因为管家的话而再度升起的怀疑也彻底消散。甚至因为自己居然怀疑冷胭,而心生愧疚,格外珍重的带她上楼休息。和谐的氛围被打破。“裴总~”一道娇滴滴,千回百转的妩媚声音自二人身后传来,前台没想到裴景夜居然真的会下来,惊喜的小跑到裴景夜身边,撒娇求夸奖:“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上来就说要找您,我当然给拒了,咱们公司可不是什么都能进来的。”她眼中只有裴景夜,不屑于施舍给冷胭一分一毫的眼光。甚至下意识忽略了两人亲密的姿态。“我知道你。”裴景夜回身时顺手将冷胭护在身旁,垂首看着贴上来的前台,微不可察的后退两步拉开距离。而后不悦道:“身为前台认不出裴夫人,你可以走了。...
《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两人姿态亲密,一起朝着电梯方向而去。
裴景夜见包里居然装着饭盒,惊喜之余更是感动,因为管家的话而再度升起的怀疑也彻底消散。
甚至因为自己居然怀疑冷胭,而心生愧疚,格外珍重的带她上楼休息。
和谐的氛围被打破。
“裴总~”
一道娇滴滴,千回百转的妩媚声音自二人身后传来,前台没想到裴景夜居然真的会下来,惊喜的小跑到裴景夜身边,撒娇求夸奖:
“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上来就说要找您,我当然给拒了,咱们公司可不是什么都能进来的。”
她眼中只有裴景夜,不屑于施舍给冷胭一分一毫的眼光。
甚至下意识忽略了两人亲密的姿态。
“我知道你。”裴景夜回身时顺手将冷胭护在身旁,垂首看着贴上来的前台,微不可察的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而后不悦道:“身为前台认不出裴夫人,你可以走了。”
“什么?!”
那前台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声音错愕之下也没能夹住,又恢复了刁难冷胭时的尖锐嗓音。
“这怎么可能,这个女人不就是个辣眼——”
她想说裴景夜一定是说错了,这就是个辣眼睛的丑女,但话音未落,猛然间对上了裴景夜深邃森冷的目光,打了个摆子,忽然说不出来了。
“财务会给你结清工资。”裴景夜最后一丝耐心耗尽,说完带着冷胭上楼。
前台失魂落魄,狼狈又难堪。
电梯门关闭后,空气变得拥挤,冷胭有些愧疚:“我以为你只会小罚她一下的。”
她没想到裴景夜会直接开除对方,自己岂不是害的那人失去了工作。
“我说我对她有印象,是因为原本就打算换掉她,”裴景夜面不改色的安抚冷胭:“公司规定,前台禁化浓妆和刺鼻香水,就算你不来,她同样会被开。”
“所以和你无关,不用因为别人的错误愧疚。”
更何况......
“裴氏的工作经历和补偿金,足够她再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总算彻底打消了冷胭的愧疚。
“那就好。”
她松了口气,两人来到办公室,冷胭静静摆开饭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随口说起:“对了,我来之前去见了侯鹏宇。”
冷胭随口交代,没有注意到裴景夜骤然收紧的双手,继续漫不经心的说:“还有吴清清也在,不过没有她什么事,我今天只要见侯鹏宇的。”
裴景夜刚刚因为吴清清也在场而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吊了起来。
他掌心反复收紧,内心一阵阵苦涩,最后干脆掩饰性地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担心我查岗?”
“你是我的丈夫啊,我去见了前情人......曾经有好感的人,当然要对你坦诚相见,而且我见他有没有什么要隐瞒的。”
她反复斟酌字眼,总觉得用什么来形容侯鹏宇都不对劲,自己当初简直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眼盲心瞎。
不堪回首。
于是叹了口气,也不再卖关子:“我是觉得他从前做的太过分了,而且居然还有脸找你要钱,就想去给他找些麻烦,让他以后老实点别再来打扰我们。”
“你看,就是这个。”冷胭掌心托着一枚三角符,提起此事还有些兴奋:“这是我新学的霉运符,贴上后能让人倒霉一段时间,我趁机贴在了他的身上。”
咖啡厅的混乱场面,都要归功于这枚恶作剧符纸。
“哦,对了!给你看。”冷胭想起自己还拍了照片,忍不住笑容更大了。
她坐在裴景夜身边,对他起起伏伏的情绪无知无觉,翻出照片给裴景夜展示自己符纸的威力,炫耀道:“怎么样,不错吧。”
“嗯。”裴景夜不过扫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视线一错不错的看着眉飞色舞的冷胭。
很鲜活,明亮,是以往完全看不到的亲密和放松,他敛眸静静注视着对方,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
一颗心也被填满。
将今天发生的事一一告知裴景夜后,冷胭失去兴趣,直接删了照片。
而后又在裴景夜的目光中,坦然地翻出通讯录,直接删了侯鹏宇的联系方式:“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了,挺晦气的。”
“现在裴总能相信我了吧,以后我就算再想联系侯鹏宇也没有机会了,当然我也不会联系他。”
“你今天来,只是告诉我这些?”
他掩下堪称慌乱的情绪,哑声问。
“当然不是,这些只是顺带的,”冷胭托着下巴,催促道:“我是来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的,快趁热尝尝。”
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与裴景夜内心的担忧和弯弯绕绕大相径庭。
他终于露出释然的笑意,一整日的阴霾烟消云散,冷胭被晃了眼,愣怔中听到他认真的说:“我信你。”
信她只是来送饭,信侯鹏宇才是那个顺便。
带饭的时候冷胭问过厨师,都是裴景夜喜欢的口味,她见裴景夜喜欢后也跟着欢天喜地一起吃,时不时和对方答话,说起从前从来没有聊过的话题。
也是这时,冷胭才发现裴景夜并非不爱说话,甚至堪称健谈,字里行间无意间透露着对自己的了解。
她心情复杂,除了暗下决心以后对裴景夜再好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补偿他。
余玄推门而入,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幕。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撞鬼了,猛地关上房门,反复让自己清醒清醒,麻木面无表情的再次敲开门,这次肉眼可见的,裴景夜因为再三被打扰已经有些不悦。
余玄:我果然是多余了。
吃完饭,冷胭打了个哈欠,裴景夜想到她昨晚为了照顾自己本就一夜未眠,暗自懊恼,将冷胭引入办公室内的休息室午睡。
这里平日里只有裴景夜一人出没。
以至于空气中有属于他的淡淡檀香。
冷胭睡得踏实,醒来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她头脑昏沉,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方,下意识推开门,与外面的三人面面相觑。
外面几人中有一个陌生面孔正在向裴景夜汇报着什么。
而冷胭嘴角一抽,看着这印堂狭窄,满脸写着奸诈面相的人,脑子还没彻底清醒,下意识张口就问:“不好意思,您......属蛇?”
忽然插话的人,是裴景夜的表妹。
名为罗雪晴,从结婚当天开始,她就没有给过冷胭一次好脸色。
从前冷胭与她相看两生厌,一个认为冷胭祸害了自己优秀的表哥,一个认为对方咸吃萝卜淡操心,总是在这种场合让自己下不来台。
放在以往,冷胭肯定第一时间调转矛头,怼罗雪晴。
但换成现在,她明白了从前的确是自己的不对,不怪罗雪晴总是对自己冷言冷语,她才是为了裴景夜好的人。
经历了前世一遭后。
冷胭现在看以往互相看不顺眼的罗雪晴都觉得亲切。
“我在和你说话呢,你看我做什么?”罗雪晴不满的瞪了冷胭一眼。
“一家人一个比一个晦气,好端端的都来打搅奶奶的宴会,还带这种装神弄鬼的东西......”
她不满的嘀咕,看向冷胭的眼神格外戒备。
本以为冷胭会恼羞成怒。
谁知她不过是点了点头,冷静的退下:“宴会出现这种东西的确晦气,让人收拾了处理掉吧。”
说完不再注视罗雪晴,避其锋芒。
而后对裴老太太表示:“奶奶,这两个人的邀请函是单独的,不是我带来的,如果您不欢迎随时可以将她们请出去,我现在和她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
早在前几天吴清清来找自己时,冷胭就将自己的态度说得很明白。
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一次对所有人说:
“我这些年自诩帮了家里许多,但现在回看起来,不过是被猪油蒙了心,母亲和妹妹都并非真心待我,相反,甚至在这种大喜的日子来搅局。
身为景夜的妻子,我有必要说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以后与家里断绝关系,来表明我的态度。”
她开口时沉稳有力,与裴景夜站在一起,看起来还真有了几分裴家掌门人妻子的风范。
如果不是配上这张余毒未消的脸,那就更好了。众人异口同声地想。
“冷胭!你说什么胡话!”
孙莲顿时慌了,勉强挤出笑意亲热的挽着冷胭的手。
她一只手几乎掐着冷胭,同时对众人讪笑的解释:“胭胭不胜酒力,刚才贪杯喝多了酒,现在耍酒疯了,对不住对不住......”
说完偷偷使力,想要趁机拉着冷胭离开。
“我没有喝酒,更没有喝醉!”冷胭对孙莲忍无可忍。
她回头再次对裴景夜说:“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家人,我以后不会再与她们来往。”
但显而易见的,现在所有人,甚至包括裴景夜也不会相信。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眼底深沉,带着从前积压的无数次失望。
“好,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
冷胭见状,反倒被挑起斗志,对裴景夜坚定的表示:“我会说到做到。”
“好了——”
老太太忽然开口,打断了针锋相对的气氛。
她淡淡转身,气定神闲地继续招呼客人,打算将这件事轻飘飘揭过。
“今天除了意外,让大家看笑话了,来,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落在众人眼里,都能看出来老太太是为了给冷胭留面子,选择不再追究。
到底是自家亲孙子心中的执念,她年纪大了,这些年又见多了裴景夜对冷胭的执着,即便在这种场合,还是为了维护裴景夜而选择息事宁人。
众人配合地四散。
不乐意的反倒成了孙莲和吴清清两人。
她们对视一眼,想要趁机扭转局势,干脆将脏水泼给冷胭。
“姐姐,我和妈妈什么也不懂,只是看到当时那佛像的水色确实不错,这才想要给老太太祝寿......被坑了的确是我们不够谨慎,献宝心切了。”
“但是......”
吴清清话锋一转,无辜地说:“你既然有眼光辨认出来,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偏偏等到老太太出事后呢。”
“难不成,是自己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想要趁机卖弄本事给老太太看?”
直接将冷胭推到了故意想趁机讨好老太太的位置上。
冷胭一时半会无言,她想说自己看到认出来后直接提醒了老太太,只是为时已晚。
但众人若有所思的点头,已经有人信了吴清清的话。
“够了,这种小家子气的揣度也有人说得出口?”
却是裴景夜站出来,制止了吴清清。
他冷睨吴清清一眼,其中森冷的不悦让吴清清下意识一抖,听到裴景夜继续说:“冷胭是裴家女主人,本就是奶奶喜爱的孙媳,何须用这种方式讨好。”
“裴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你不过是借题发挥,没有这个脑子使计绕一大圈陷害冷胭。”
裴景夜轻嗤一声,蔑然道:“你只是愚蠢恶毒,想要借题发挥拖自己的姐姐下水,好盖过自己的失误。”
“裴总......”
“我为什么要害我的姐姐,我没有。”吴清清摇摇欲坠,泪眼朦胧。
她满心满眼痴迷于对方,没想到却被裴景夜如此不留情面的一通训斥,还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为什么裴景夜一心维护冷胭那个丑女!
吴清清当众出丑,茫然四顾,见众人都在看热闹似的打量自己,眼泪当即夺眶而出。
哭着跑出去了。
她躲在花园不肯去大厅了,正怨毒地抹眼泪时,见到有人姗姗来迟。
“清清?你在这里哭什么?”侯鹏宇当即停下脚步,听吴清清添油加醋一番。
听完后,他噌的一下站起来,气愤道:
“冷胭怎么能这么不识好歹,我带你去说清楚!”
直接带着一脸受害人姿态的吴清清,再次找到冷胭。
他义愤填膺,觉得自己正义极了:“冷胭,这次的事情我听说了,不过是个意外而已,你怎么能和自己的妹妹这么斤斤计较?”
“清清别哭了,你只是不小心犯错了而已,冷胭会原谅你的。”
“噗......”冷胭无奈笑出声:“你怎么就笃定我会无条件原谅她?”
“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不要再为难清清了。”侯鹏宇大言不惭:“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别闹这么难看。”
听到这种话,冷胭更想笑了。
她双手抱臂不解地看向侯鹏宇,真诚发问:“请问,这里是裴家,今天是奶奶的寿宴,你一个压根没脸的人,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难道真是因为不要脸吗?”冷胭在侯鹏宇骤然阴沉的脸色中,继续发问。
她怼两人怼的欢快,却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皆落入角落中男人的视线内。
裴景夜双手交叉,缓缓闭了闭眼,自侯鹏宇出现后便升起的危机感告罄。
脑中再次闪过冷胭信誓旦旦向自己保证,以后好好过日子时的画面。
“女士一位吗?”
“预约,侯先生。”
到了约定地点,冷胭随口报出侯鹏宇的名字,环视四周后忽然饶有兴致的看向一个方向,发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暧昧的窗边投射出两个清晰到能看清发丝的人影。
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但距离却极近,女人微妙地拨动一下耳根,动作羞怯的任由男人为她摘下肩头的一片花瓣。
不知道的,宛如一对热恋爱侣。
“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身上落了花瓣都不知道。”侯鹏宇乐于见到吴清清小鸟依人的示弱模样,宠溺道。
“还不是急着来见鹏宇哥~”
两人的气氛暧昧到了极致,眼看就要冒粉红泡泡,一道突兀不合时宜的声音闯入,吓得吴清清心跳骤停。
“是吗?”
冷胭漫不经心的说:“不是说是来找我道歉的,你急着见他有什么用,要他教你道歉?”
“姐,姐姐啊......”吴清清脸色白了一白,悻悻拍了拍胸口。
二人早在冷胭出声时就触电一样分开,两个人正襟危坐,心虚的连眼神交流都不敢,吴清清支支吾吾:“当然不是,我只是,感谢鹏宇哥帮我约你,我怕姐姐不肯见我。”
“你说得对,我的确没兴趣和你闲聊,不是道歉吗?”
她大剌剌坐在吴清清对面,双手抱臂冷然道:“开始道歉吧,我赶时间。”
见冷胭不留情面,吴清清内心又是一阵恨意,表现出来的也就越发是虚伪:“姐姐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西子捧心,黑发下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泪水泫然欲下,摇头悲痛道:
“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但是姐姐你不管我可以,清清自生自灭没关系,你可不能将鹏宇哥弃之不顾啊。”
“鹏宇哥只是一时遇到了困难,难道姐姐不想看到等鹏宇哥东山再起吗。”
温柔小意又体贴的话,听得侯鹏宇别提有多偎贴,
吴清清柔弱无骨的啪嗒啪嗒掉下眼泪,冷胭似乎是被说动,无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
无人看到一张符纸在吴清清肩头一闪而过。
“呜呜,姐姐......嗝!”
她的哭声一顿,忽然开始猛地打嗝,措不及防下慌乱地捂着嘴,但是打嗝声震天响,附近的座位都好奇地看过来。
见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在毫无形象地打嗝,纷纷露出怪异的神色。
“嗝——!我,我......嗝!”吴清清涨红了脸,不知所措。
连带着对面的侯鹏宇亲眼目睹这一幕,脸色也尴尬了起来,如坐针毡觉得丢人现眼,方才因为吴清清而升起的满足感顿时消散一空。
“行了,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别出门了。”冷胭憋笑着收回手,起身离开。
“等等!”
她一只手腕忽然被拉住,侯鹏宇不死心,急切地挽留:“冷胭,我要的钱——”
“嘘——”
冷胭竖起一只手示意他安静,同样在掌心藏了张符纸,摘下他动手动脚的手时顺势贴在他身上,希望这种和吴清清同款的霉运符能让侯鹏宇老实几天。
做完小小的惩罚后,冷胭彻底离开座位,侯鹏宇还想起身挽留,但在吴清清不间断的打嗝声中,左脚绊右脚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咖啡洒了一地。
两人一个比一个狼狈,成了全场的焦点,吴清清满面羞红却着急的话都说不出。
二人叮铃咣啷一阵忙活,吴清清终于一边打嗝一边扶起了侯鹏宇。
但对方抬起头的一瞬间,满脸鼻血再加上眼神怨毒的样子,像极了爬出来的恶鬼。
吓得吴清清尖叫一声,就连打嗝也止住了,惊恐地看着陌生的侯鹏宇。
就在这时,保洁推着车,想要来打扫被侯鹏宇撞到的咖啡,哪知吴清清忽然站起身连连后退,直接一脚踩入污水桶,整个人结结实实摔在了垃圾车上。
动静之大,惊得众人四散而逃,目露厌恶的看着频频搞出状况的两个人。
“噗呲......”冷胭玩味的笑出声,居高临下站在两人面前,挑了挑眉,拿起手机。
“咔嚓——”一声。
画面定格在吴清清惊悚的脸上。
“哦,对了,”冷胭走出两步,想起什么,亮出手机威胁两人:“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如你所说,我不想见到你,现在也不用道歉了,这张照片就当是给我的赔礼吧。”
说完心情甚好的离开,脚步和来时一样轻快。
裴氏大楼,前台目中无人。
见冷胭居然张口就是问裴总的办公室,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的说:“我们裴总没时间见无关紧要的人,你谁啊?”
给裴景夜做前台以来,她没少见到这种来讨好老板的人,觉得都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且还不如自己与裴总的见面机会多。
而且自己长得也不赖。前台揽镜自照,眨了眨眼痴迷的想,今天裴总上班时多看了自己一眼,果然是记住自己了。
于是前台拿出以往面对冷胭“这种人”的态度,高高在上的扫视冷胭一眼,心中的鄙夷更重了。
原本看身材还以为是个大美女,谁知道一张脸又黑又肿,简直辣眼睛。
这样的人也想见裴总?
那自己早就是裴太太了!
“没有预约见不了裴总,您还是请回吧。”她拿出最后一点尊重。
“我也需要预约吗?”冷胭下意识反问。
“怎么,你不会觉得自己真的会被裴总看上吧?”前台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情,直白地嘲讽道:“就你这张脸,还是别做梦了。”
冷胭皱了皱眉,自己原本不过随口一问,现在却被前台嘲讽的语气激怒,放弃了自报家门。
干脆直接打了裴景夜的私人电话,前台只看到她对着那边低声说了两句后挂断电话,勾唇冷笑两声,继续眼高于顶的扫视冷胭。
没多久,专用电梯到站,冷胭不经意抬头后,看到肩宽腿长的男人走出来:“景夜,这里。”
她招了招手,还没起身,裴景夜已经大踏步走过来,惊喜溢于言表,一手接过冷胭的包包,看起来竟然是为她保驾护航,姿态亲密无间。
她的警告还是晚了,老太太摸上玉牌,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啊!”吴清清被吓了一大跳。
刚巧冷胭开口老太太就晕了,吴清清怎么不先泼一盆脏水,所以马上道:“冷胭你对老太太做了什么!”
孙莲帮腔:“对啊,我们说话好好的,你突然冲出来干什么!”
二人一人一句,成功把在场之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冷胭身上。
裴景夜闻言赶来,他叫家中的私人医生先为老太太诊治,发现老太太现在情况十分危机,口吐白沫,心跳减弱。
“这......老太太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慑住了。”
吴清清听见这话叫声更大了:“姐姐,你看你干得好事!明知道老太太年迈,你怎么突然吓她呢!”
周围裴家人开始偏信吴清清的话,对冷胭指指点点。
“这、这位是裴总的妻子吧?她怎么是这样心肠歹毒之人?”
“对啊,裴老太太可是她的奶奶,人家今日八十大寿,大喜的日子冲撞老太太,显然是巴不得老人猝死过去!”
“造孽啊,这可是明目张胆的谋杀,保镖呢,把这个丑女人抓到警察局,我要报警!”
“够了!”
裴景夜蹙眉,大掌拍下轮椅扶手。
他此声一出,全场寂静。
“......冷胭。”裴景夜眸色沉沉,看向伫立在人群中央的女人。
她模样冷静,面对众人唾弃职责仍然不慌不乱。
裴景夜沉思了许久,还是压下心中怀疑,一字一句对来宾道,“她,不会这么做。事有蹊跷,先送老太太去医院。我找来所有的监控录像,一一查清。”
“裴先生!”有人不满裴景夜的决定,“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又丑又土,杀了一个路上能捡十个,您维护她干嘛?!”
裴景夜眼神如刀,刚想发作,这时冷胭开口:“奶奶不用送去医院,我有办法。”
说罢她径直走向裴景夜,随意取下裴景夜手指上一个玉扳指,然后取来纸笔画下符咒。
符咒贴在玉扳指上,再戴到昏迷的老太太手上,届时众人就见,本来奄奄一息的老太太手指抽动,竟是有苏醒的架势!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不能吧!这也太玄乎了!”
哪有戴上一块玉就能救人的?!
冷胭走到吴清清面前,一把躲过了她手上的香包。
“冷胭,你做什么!”
吴清清莫名心虚,看到冷胭找出佛牌。
冷胭又用第二张符沾了水开始擦拭佛牌,擦了一会儿,就发现那尊佛牌竟然变了模样。
表面上的绿色被擦去,佛牌的玉石根本不是种水极好的满绿,而是灰扑扑、跟一块路边鹅卵石似的垃圾货色。
雕刻的模样也不是佛尊,而是一条盘旋在柱子上的蛇!
冷胭轻笑出声:“也不知歹毒的人到底是谁,生辰送礼,拿几百元的石头染色当做几百万的玉石就罢了,还送被人下过咒的假货!硬把妖蛇当作佛祖,难怪产生了妖摄,触碰到此物,奶奶才会被反噬。”
“索性下咒之人法力不强,景夜常年戴着真正水头极好的满绿扳指,用他身上的灵气可以轻易抵御。”
冷胭这串话把众人都说懵了。
每一句话都像胡编乱造,可是周围证据表明她好像真的有两把玄学刷子。
有人还不信,问老太太:“奶奶,你刚刚到底怎么回事,是被冷胭一句话吓到了?”
裴老太太顺着气,责怪看了那人一眼:“你当我是病入膏肓不成,一句喊叫都能把我吓迷糊?”
“我只是觉得......”老太太思忖,迟疑说,“只觉得在碰到那佛牌的时候,浑身极冷,手上像被蛇咬了一口,就不省人事了。”
此话一出真相大白,众人锐利的目光齐刷刷又射向吴清清与孙莲。
二人吓得瑟瑟发抖,大喊:“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我们没想害老太太啊!”
吴清清流下眼泪,无辜看向冷胭:“姐姐你快跟他们说,这玉佛就是我在泰国找匀升大师求的,匀升你一定知道吧,就是泰国最为出名的高僧啊!我真的不知情为什么佛牌会变成妖牌啊!”
冷胭回到裴景夜身边乖巧站着她撇清关系:“欸,刚才不是在门外说了都与我无关吗,你们还叫我别后悔来着。”
“怎么?难不成你们先后悔了?”冷胭悠然自得勾起一抹笑。
吴清清还没想到什么话术祈求,突然另一个女人不屑回答:
“说那么多废话,这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是你带来的?”
“来客人了?”
苍老沙哑的声音将冷胭叫醒。
自后门走进来一个腿脚不利索的老人,发虚皆白,但身子骨看着还硬朗,见到冷胭后随口招呼:“祭拜先人,诚心侍贡,要买什么?”
她来之前漫无目的,什么也不打算买。
但自从见到这本书,冷胭双脚像是被定在原地,扎根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本书:“老人家,这本书怎么卖。”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东西出现。
“我这可不卖书,来错地方了吧你,”老人正在拆一沓黄纸,老树根一样的双手稳健利落,头也不抬:“对面就是新华书店,来寿材店买什么书啊,这年头可不行陪葬了。”
“这本不是店内卖的吗?”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冷胭试图找到方才那个儒雅大叔的身影。
但对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外面冷冷清清一片。
只是......
对方临走前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已有所指,他在看到自己后为什么会直接放下书离开,难道是......
“给我留下的吗?”冷胭喃喃自语。
但除此之外,别无解释。
自从醒来后脑中多了玄学东西后,冷胭开始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冥冥中的暗示,方才那人,她在对方身上能感觉到熟悉的东西。
是同行?
最终冷胭还是拿起书,仔细合上后对老人说:“老板,买这本书的钱我留下了,哪位先生再出现的话,劳烦您替我将钱转交给他?”
不忘多给了一份代劳费。
拿到书以后,出门到现在心底那种冥冥中的指引彻底消失,冷胭知道自己这一趟的目的已经达到,再找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于是干脆折返。
那天裴景夜找过去之前,冷胭已经一个人将整个符文阵法记下。
现在有了书,她终于能确认了自己的猜测,那些尸油绘制的脏东西,的确是夺人气运的阴损手段,难怪这些年,自己在吴家一直诸事不顺。
原来是被阵法死死压制,根本不能翻身。
“上面说,想要破坏的话......”她仔细从繁体字中辨认信息,研究阵法:“说,阵法已成,轻易不能破坏,但是如果能破坏掉传输气运的阵法的话,能止住气运外泄。”
她回忆自己见过的墙上阵法,暂时回忆不出异样,干脆放弃胡思乱想。
还是得回一趟吴家。
第二天,冷胭就熟门熟路的再次回到空荡荡的房间。
如今阵法外露,整个屋子都被阵法影响,一脚踏入其中,即便是三伏天也遍体生寒,日光被排挤在屋外。
她按照书上的指引,将阵法整个拆解一遍,但怎么也没有找到传输气运的中间阵。
这座屋内空有汇聚的气运,却没地方运出?
“不应该的,这阵法上没有任何气运残留,一定是随时就将气运传送走了,究竟疏漏了什么呢?”冷胭喃喃自语,仔细回忆吴清清身上的异常。
“你还少了一个人。”裴景夜忽然提醒。
他不放心冷胭一个人过来,见冷胭当局者迷,垂眼带着几分不忍:“吴清清身上没有,不代表阵法不会在别人身上。”
除吴清清外,还有什么人身上的气运有异常?
冷胭一直下意识逃避这个问题。
她动作忽然一顿,低着头握紧双手,半晌后才哑声道:“你想说......孙莲?”
再抬头时,冷胭的眼眶红了一圈,脸上满是了然的失望。
“抱歉。”裴景夜伸出手,心头绞痛,不忍看到她这样。
“没关系,我早就该想到的,而且我现在对她也没有什么期待了,”冷胭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之前是我只看到吴清清,这才钻牛角尖了,说起来,那些会影响我气运的玩偶,都是孙莲给的。”
自己之前提起孙莲,还留有一个“母亲”的余地。
但现在冷胭想通了,也就看到了孙莲一直以来的恶毒不逊色于吴清清,她长出一口气说:“我会去再查查孙莲,看她身上能不能找到线索。”
“景夜,能麻烦你帮我查查她都和什么人来往过吗?这些阵法存在的时间太久,或许是早有谋划,那些我小时候甚至出生前的人都应该查一遍。”
谁能想到,自己有一天调查亲生母亲的原因,竟然会是因为母亲疑似从小就处心积虑的要害自己。
裴景夜的消息查得很快。
“孙女士的老家盂县,有一个隐姓埋名的弟弟,这些年从来没人见过他。”
“找的就是这样的人物!”冷胭格外振奋,直觉自己找对方向了。
有了稳步推进的线索,冷胭终于放下紧迫多时的心情,一边继续研究阵法,一边悉数身边人。
发现最近侯鹏宇居然还算老实后,冷胭却觉得不正常。
“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侯鹏宇才不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人,他最近没有来找我,是在背后做什么吗?”
“我不喜欢你这么了解他。”裴景夜眼神一暗,忽然不悦。
“啊......”冷胭抿了抿唇,歉疚之余有些不好意思。
裴景夜深深看了她一眼,还是赌着气道:“他的空壳公司被拉黑,侯鹏宇没了在前台竞争的资格,最近在研究走后门,牵线搭桥找上了对面出资方的王主管。”
这次双方竞争的项目是一家私人机场,开发商也是来自同一圈子的企业。
也就给了侯鹏宇可乘之机。
“他最近正在张罗着讨好那位主管,打算劝对方将总包改成分包,他的空壳公司就能借机再次参与竞争,且看样子,是打算直接在王主管那里内定。”
“我能看看这个王主管吗?”
冷胭接过照片,第一眼看到的是对方的面相。
周正平直,粗眉横目,下颌坚毅,虽然没什么大功德,但也不算心思歹毒的恶人,冷胭放心了些,这样的一个人起码不会上赶着坏事。
“就是气运有些奇怪。”
冷胭透过照片看得不清楚,拧眉艰难的辨认:“这位王主管的气运似乎一直在被削弱,不像是正常流失,会不会是侯鹏宇的背后之人也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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