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汤健的女频言情小说《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夏雨飘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所长,就没有一点变通的办法?”徐大刚故作沉思状,点上一支烟,喷出了几口,说道:“妹子,你来了,我知道你不容易,支部书记不在家,你又当爹又当娘。我只能给你支一招,做做黄毛和光头的工作,让他们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认真交代问题,我给县局领导汇报的时候,也好说话,争取能把他们两个保回去。”“能行吗?”“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只有秉公执法了。群体事件,当时是什么情况,我们查的清清楚楚,他一句话不说,我一样能定他的罪,他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我反而有了帮他们说话的依据。”“我能见见他们两个吗?”“我就是让你见他们的,你把话说清楚,他们要是愿意讲就讲,不愿意讲就算了,不要磨蹭,以后处理到那一步,他们也不会怪你。”“好,我试一试。”吴曼跟着徐大刚,来...
《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徐所长,就没有一点变通的办法?”
徐大刚故作沉思状,点上一支烟,喷出了几口,说道:“妹子,你来了,我知道你不容易,支部书记不在家,你又当爹又当娘。我只能给你支一招,做做黄毛和光头的工作,让他们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认真交代问题,我给县局领导汇报的时候,也好说话,争取能把他们两个保回去。”
“能行吗?”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只有秉公执法了。群体事件,当时是什么情况,我们查的清清楚楚,他一句话不说,我一样能定他的罪,他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我反而有了帮他们说话的依据。”
“我能见见他们两个吗?”
“我就是让你见他们的,你把话说清楚,他们要是愿意讲就讲,不愿意讲就算了,不要磨蹭,以后处理到那一步,他们也不会怪你。”
“好,我试一试。”
吴曼跟着徐大刚,来到一间小屋子,推开门,里面两个警察,黄毛蹲在地上。
徐大刚一摆手,两个警察出来:“这个是六马村的干部,来看看他,说说话,一会儿再送看守所。”
两个警察出去了,屋子里就吴曼和黄毛。
黄毛见吴曼来了,像是失踪多日的幼儿忽然看见了亲娘,抹着眼泪说道:“嫂子,你救救我!”
“咋救你?我一天不在家,你们就搞出来这样的事情。刚才我见了派出所长,问了情况,不好说。”
“嫂子,村里来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把我和光头关起来了?”
“所长说了,今天来闹事的人,一个少不了,全部抓了,该判刑判刑,该罚款罚款。”
“会这么严重,前几年经常有村里人敲锣打鼓来上访的,那时候咋没有全部判刑?”
“时代不同了,法治在进步,打击犯罪的手段越来越强硬。要是不狠狠打击,镇里还能办公吗?”
“都判刑啊?”
“其他人会不会判刑我不知道,你黄毛肯定会被判刑的。”
“为啥?”
“你带头跳进镇政府,把大门弄坏了,一个大门两万多块。苗镇长从楼上下来,你把她按到在地,耍流氓。几个罪名合在一起,至少判刑十年。”
“啊!嫂子,我都三十了,在监狱里住十年,出来以后,肯定一辈子娶不上媳妇了。嫂子,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出去以后,当牛马孝敬你。”
“嗨,刚才我也是这样给所长求情的。所长说了,看你的态度。”
“嫂子,你说,要什么态度,要不,我给所长跪下来。”
“现在不兴这个。我问你,谁组织来镇里上访的。”
黄毛看看左右,为难的说:“嫂子,我不敢说,来之前,发过誓,谁要是说出去,死他全家。”
“黄毛,你一根筋,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钱。你要是不说,我走了。”
“嫂子,我说了,回村里以后你谁都不要说。”
“你还信不过你嫂子?”
“嫂子,今天一早,老黑找到我,说开土垃圾来镇里,我以为还是来送锦旗的,就答应了。老黑说不是来送锦旗的,是村里的救灾款发的不公平,咱们去镇里问问。俺家的救灾款早就了领回去了,我不想来。老黑让我在村子里找人,来一趟镇政府给一百块钱,来一辆拖拉机给三百块的油钱,还另外给我了五百块钱,我就在村里组织人来了。”
吴曼在黄毛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你真是猪脑子,老黑把你哄骗过来了,到了关键时候,他脚底抹油溜了,你来顶罪。”
“嫂子,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上了老黑的当。”
林晓抓起一把黄沙,撒在黑胖家伙的面门。
趁这家伙揉眼睛的时机,林晓上前夺过匕首,一脚把这家伙踢进了河水里。
其余人不敢上前。
林晓吼道:“你们一个一个的给我跳下去,船马上就要下沉了。”
几个人看看浑浊翻滚的河水。犹豫着不敢往下跳。
“这里离河岸近,不然,过一会儿你们跳河的机会就没有。往下跳。”林晓逼着穿花衬衫的家伙说。
“大哥,你到底是干啥的?”
“给你们说了,政府的,要征用船只。”
“总得给个字据吧!”
“我叫林晓,原政府县长汤健的秘书,配合了,以后给你们作证,政府会适当考虑补偿,要是不配合,你们非法采砂,船只没收,还要判你们的刑。”
“大哥,我们懂了。今天这是栽倒你手里了。大家往下跳。”
“噗噗通通”
几个人跳下水,往岸边游去。
来到船舱,船老大在奋力的把控船只,试图往一个河湾里开。
“老大,刚才已经和船主商量了,这艘船我们征用了。”
船老大抬头,不解的问道:“你和谁商量了,我才是船主。”
“这几年在这里采砂,不少挣钱吧?”
“关你屁事,你咋进来的?”
“你不要管我是咋进来的,他们都跳下去了,你也赶紧跳下去。”
船老大从身边拿起一根钢钎,瞪着猩红的眼睛吼道:“去你妈的,赶紧滚蛋,不然老子一钢钎插死你。”
这个船老大,两年前投靠了钱四,负责采砂,沙子必须低价卖给钱四,辛辛苦苦两年,买船的本钱还没有捞回来。钱四言而无信,自己赚的盆满钵满,对自己的马仔也是盘剥。
“老大,我不想动手,你要认清形势。”
“我认清你娘的脚。”船老大钢钎刺过来。
这家伙真狠,这要是一下子戳上,还不给自己一个透心凉?
林晓往后躲闪,这家伙掂着钢钎就追。
来到甲板,地上一团缆绳,林晓挥舞缆绳,一下子把船老大击落水中。
船老大在水里挣扎。
忽然,船体急剧的往河岸靠拢。
河堤决口了!滚滚黄水从决口处喷涌出去。
采砂船被水流推着,很快到了决口处。
采砂船沉重,刚好堵在决口。
天助我也,正愁怎么把船开到这里,船只自动飘过来了。
拿起船老大丢在甲板上的钢钎,找到一把锤子,把船体凿沉,就可以堵上决口。
林晓把钢钎插在船舷上,一下一下的敲击。
河水本来快要进入船体了,林晓几下就凿开了一个大口子,河水漫进来,船体倾斜下沉。
看着决口被堵上,林晓一阵欣喜。
却不料背后爬上来一个人,手里掂着铁锹,对着林晓的脑袋。
“砰”的一声,林晓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一头栽进黄腾腾的河水里。
······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晓被一阵蛙鸣声惊醒,勉强睁开眼睛,一轮圆月挂在天际。
四周昏暗,小虫叽叽,凉风习习。
动了一下身子,感觉浑身瘫软无力,周围是一汪清水,自己的身子陷在烂泥潭里。
努力想站起来,脑袋一昏,又倒了下去。
······
“林晓,是你吗?”迷迷糊糊之中,响起来一个甜美的声音,这声音好熟悉!
一个女孩从硕大的白玉树下跑过来,是苗慧。
苗慧裙裾飘飘,马尾辫在身后有规律的颤动,青春的身姿象装了弹簧,蹦蹦跳跳的跃动。
这是在大学校园,那棵硕大的白玉兰开着洁白的花朵。
“苗慧!”
“你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你哪里去了?”
“我-----苗慧。”林晓想说什么,感觉口干舌燥。
纤长白皙的小手伸出来拉住林晓,温软滑腻,林晓禁不住用力握了握。
“慧!”
“唉!”苗慧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哽咽。
“不要动,我一会儿再过来。”
苗慧不见了,林晓感觉身子一阵冰冷。
苗慧走了,她这是骗我,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
再次醒来,见床头挂着吊瓶,液体无声的往下滴落。
摸摸脑袋,头上缠着纱布。
渐渐的恢复了意识,林晓才想起来抗洪的事情。
自己是受伤了,这里是医院。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船头摆着一束花,花丛里一株洁白的玉兰花。分外香甜。
房门被推开,林晓扭头一看,是邓琪。
邓琪依然花枝招展,香气扑鼻。
“你还没有死啊?”邓琪刻薄的说。
林晓勉强直起身子:“你想要我死吗?”
“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你什么时候录了我和王志的视频?你录了就录了,还在抖音上发,我现在是网红了。”
“祝贺你!”林晓嘴角翕动,若不知头疼厉害,林晓会上去再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耳光。
“林晓,想不到你也会干下三滥的事情?”
“我什么都没有做。”
“不是你在抖音上发的视频?”
“我明人不做暗事,我要做,就一刀劈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哼,你还有什么值得傲气的?你发一个视频又怎样,老娘我不缺一根毫毛,倒是你林晓阴险毒辣的嘴脸毕露,你卑鄙,你阴险,以后不会再有人使用你,你完了,彻底的完了。在东陵,有我在,你永远不会翻身。我要控告你,告你侵犯我的隐私,告你毁坏我的名誉,告你非法取证。”
“只要有证据,你告我好了。”林晓不想和这个女人多理论。
“你卑鄙,你无耻下流。”邓琪咆哮道。
如果不是林晓头上有纱布,头顶有吊瓶,床头柜上有监护仪氧气瓶,估计邓琪的耳光就要上来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婚?”林晓无力的说。
“现在,就现在,这是协议,你签字,我今天就是来和你离婚的。”
邓琪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纸,扔过来一杆笔。
A4纸上就几句话:我和邓琪自愿离婚,婚前财产归各自所有,以后各不相欠。
林晓在署名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把水笔又扔了回去。
才结婚几个月,没有共同财产,没有子女,离了就离了。
空荡荡的结合。
空荡荡的离去。
唯一多了一点,以后自己是离异人士了。
“哼,林晓,你小子倒是痛快,你要不发视频羞辱我,考虑到咱们夫妻一场,我准备给你一百万作为补偿。现在,一分钱没有,我还要你赔偿我名誉损失。”
“滚,脏!”林晓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奋力投了过去。
院子里不见人影,张威骑着摩托车,林晓坐上,一溜烟的来到九岭街上,然后钻进了一个小胡同。
来到一户人家,里面闹闹嚷嚷的,进屋一看,已经有五六个人,有土管所长,信访助理,医院院长等。多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女人苗条的身子,皮肤白净,胸部高耸,丹凤眼,穿一件藕荷色连衣裙,这样的装束,这样的肤色,在九岭镇不多见。
她是镇里的妇女主任柳红。
柳红大大方方的伸出小手:“欢迎东陵大秘入圈。”
林晓一愣,才知道柳红说自己是县长秘书的事情,笑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看九岭的大秘在此。”
众人狂笑,谷雨在厨房,就柳红一个女人,大秘是有所指。
“林秘书,有人说你不食人间烟火,我看你蛮懂风月的,进来就看人家的那里。”柳红故作娇羞道。
“柳红,你不要把我兄弟往阴沟里带,林晓什么没有见过,是你见来了小鲜肉,故意雄赳赳气昂昂,恨不得波涛汹涌把兄弟给淹没了。”
嘻嘻哈哈,屋子里有‘啊啊--”的声音。
里间门口一个轮椅,轮椅上一个黑胖男人,他是谷雨的男人大强,大强天天在轮椅上坐,看见镇里干部来了,很是高兴,嘴巴不利索,会“啊啊”的叫嚷。
以前这里是镇里干部的集散地,镇里不忙的时候,会躲在这里喝酒打牌吹牛。大强喜欢喝酒,也喜欢组局,谁知道喝酒过量,加上身体肥胖,突然就得了中风。
谷雨把凉菜用盘子端过来。
人都齐了,张威非要林晓坐在上位。林晓年龄最小,职务最低,所以谦让不坐。
张威生气了:“兄弟,昨天下午不算,今天是你到九岭来的第一次酒局,今晚是欢迎宴,也是感谢宴,感谢你关键时候挺身而出,为几位哥哥挡箭,你要是不坐,今天晚上就散摊了。”
恭敬不如从命,林晓在主位上坐了,张威坐在右手,柳红坐在左手。
几句寒暄以后,张威推了一大杯。
接着是柳红,柳红一杯酒以后,面若桃花,眼睛迷离,这种女人,天色眉骨,眼睛在林晓身上飘来飘去,大腿在桌下不老实的蹭来蹭去。
“林秘书,姐喝一杯,给各位敬一杯,我小女子酒量浅,各位大哥小弟多担待,酒浅情义深。”柳红倒了半杯酒,在林晓面前晃来晃去。
田大海说:“柳红,九岭镇除了林晓不知道你的深浅,你蒙这几位哥哥哩!倒满,倒满。”
“田助理,我身边坐一个小鲜肉,早已经晕了,不能多喝,喝多了要是倒在兄弟的怀里,会吓到兄弟的。”柳红嗲嗲的说。
“收起你的把戏,你以为哥哥看不出来,你是留着量准备收拾林晓的,把林晓灌醉,你就有机会了。”
“大哥,看透不说透,说透不是好朋友。就你们男人喜欢十七八的小姑娘,我当姐的也喜欢小弟弟啊!”
“想要勾住小弟弟,首先要湿身。你喝多少我们喝多少。”田大海不依不饶。
“好吧,我柳红今天晚上献身了。”说了,倒了满满一杯,扬起白皙的脖颈“吱吱”的喝了。
推了一圈,柳红抓过林晓的杯子倒满:“林秘书,你是我见过最英俊,最男人的人,今天咱姊妹两个喝一个交杯酒,你这个兄弟,姐交定了。”
柳红干了。
林晓只得喝了。三杯酒下肚,有三两酒了,柳红在酒精遮掩下,愈发的放肆,在桌下把手放到了林晓的大腿上。
“是,是,苗镇长批评的对,我们重新调整办案思路。”
挂了电话,徐大刚点上烟,这个小案子不好办啊!一个书记,一个镇长,得罪其中一个,估计在六马混不长。
有人敲门。
徐大刚没好气的说:“进来。”
吴曼笑颜如花走进来,给徐大刚递上来一包烟。
徐大刚认识吴曼,没好气的说:“吴主任,你们六马村池浅王八多,干的什么事,镇里给你们抗洪,书记镇长给你们协调救灾款,你们吃饱了撑的,来镇里上访来了,我要是书记镇长,先把你们几个干部全部撤职。号召群众检举揭发,查查你们这些年有没有贪污受贿的证据,然后一锅端,送你们喝稀饭去。”
“徐所长,你要是把我的妇女主任给撤了,我请你喝酒。你以为我愿意当这个妇女主任?胡昌林支部书记都不干了,我这个妇女主任是一个配角,却被推到了前台,要不是被镇干部抗洪精神感染,我呆在娘家不回来,随便闹腾,管我屁事。反正我一分钱没有贪污,我家的拖拉机在那天晚上抗洪,陷进淤泥里出不来,被水浸泡了,我都没有上报,还说当干部贪污占便宜,我吃亏大了。要不是村里群众让我来打听一下情况,我才不会来见你,你们警察都凶神恶煞的,说话像吃了炸药。”吴曼一阵抢白。
徐大刚一笑,今天的事情怪不得眼前这个女人。支部书记不在家,这种事少不了最后调停,还得这个女人出面,倒上一杯水,说道:“妹子,你不要见怪,我这是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掏劲不落好。”
“你当所长的,走到哪里都威风凛凛的,会受谁的气?叫我说,你们是老母鸡拴在门槛上,两边吃食。”
“妹子,你是不懂,调查取证,我要派人,车辆加油,干警吃饭,都要开销。协警几个月没有发工资了,所里没有一分钱。真要是光花钱也不怕,到最后这事处理以后,两边人都恨我。说吧,你来想干啥?”
“徐所长,村里有两个人在这里,他们不回去,我也不敢回村里,他们的家属肯定哭哭啼啼的往我家里,要我疏通,把人捞回去。”
“上午都雄赳赳气昂昂的,这时候软蛋了?两人是闹事的主犯,要依法打击。扰乱机关工作秩序,判刑一到三年,大门损坏了,价值两万多,破坏公私财物罪,三年以上。公共场所猥亵妇女,判刑一年以上。合并执行。每人至少五年。”
“这么严重?”
“当然了,镇政府虽然小,也是一级政府,都来闹腾,党委政府的威信在哪?机关工作人员的人身安全有没有保障?”
“徐所长,六马村的黄毛,脑子缺根筋,是个拱头牛,一撺掇都上。快三十了还没有媳妇,他是受人指使,不会是主犯,您开开恩,看怎样变通一下,把他放回去算了。”
“吴主任,你傻啊,其他的都好说,黄毛趁乱在苗镇长身上乱摸,换做你,你会饶过他?”
“还有这事?黄毛色胆包天,收拾他不亏。但把黄毛判刑了,村里群众会会不会继续闹事?”
“怎样闹事我不管,你们要是反映情况按正常程序来,谁违法犯罪我收拾谁。”
这么一说,吴曼也犯难了,黄毛这小子该收拾,关上几个月,给他长长记性也可,但是这件事牵涉太多的群众,要是有人借机煽动,村里还是平稳不了。
回到住处,已经下午,吃了点饭,坐在大树下看书。
晚上百无聊赖,林晓顺着河堤往下游跑,半个多小时以后,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个河湾处机器轰鸣,几艘采砂船疯狂的作业。
这里在非法踩沙?!
林晓仔细看看河桩,确认这里是九岭镇的地盘。
非法踩沙是严厉打击的,林晓在县里的时候,县里几次发文,也组织过专门的打击行动,那时候郑胜利汇报的慷慨激昂,全镇境内每年抓获多少非法踩沙人员,收缴多少采砂船,非法踩沙已经彻底杜绝,确保了汛期堤坝的安全。
看来郑胜利纯粹是一派胡言。
这一次林晓没有贸然进到现场,在不远处的树丛里,打开手机,进行录像。
手机像素不是很高,采砂船上有灯泡,能够看清楚他们的活动。
一个地方录了,林晓再到其他地方录像。
河道管理应该是自己的职责范围吧?
这个河道管理所长还真的干上了?不是已经躺平了吗?
不管以后怎样处理,先录了再说。
正在草丛里认真的录像,忽然觉得头顶一股风,林晓意识到不对,翻滚一下,一把铁锹呼啸着砍下来。
幸亏躲的及时。
几个黑影在对面。
“把手机交出来。”对方瓮声瓮气的说。
林晓撒腿就跑。
后面的人紧追。
娘的,今天是怎么了?上午被人追,晚上又被人追。
“站住,不然一会儿把你扔到河里。”
一直跑到河堤上,前面有人拿着铁锹拦住去路。
妈的,你们要把我扔到河里?老子这些天正烦着呐!来吧。
林晓把手机放好,突然停住脚步。喝到:“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追我?”
“哼,把手机交出来,放过你。要不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对方在合围。
林晓忽然跳进河滩里面,几个黑影跟着追过来。
跑动几下,突然回身,腾空而起,对着前面拿铁锹的家伙的面门踢去。
林晓的动作疾速,加上夜色朦胧,手拿铁锹的家伙没有反应过来,脸上重重挨了一下,踉踉跄跄往后退缩几步,林晓上前夺过铁锹,又在这家伙的腰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林晓手里有了家伙,其余的人不敢贸然近前。
挥舞铁锹,主动出击。
那几个家伙拔腿就跑,林晓在另一个手拿铁锹的家伙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那家伙倒地。
林晓夺过铁锹,扔到河里。
然后把自己手里的铁锹也扔到河里。
猛跑一阵,堵住这帮家伙的去路。
“不是要把我扔到河里吗?来吧,大爷陪你们玩玩。”
几个家伙见林晓主动扔了手里的铁锹,这家伙太狂妄了,现在是一对五,不信这小子不怕死。
扇形包围。
林晓环跑,主动出击。
不几下,这几个家伙全部倒在沙滩上。
抓住其中一个家伙的衣领,喝问道:“为什么要袭击我?”
“大哥,你是干什么的?”
“吃饱了撑的,来河堤上散步?”
“方圆十多里就没有人家,你在哪里吃撑的?”
“老子吃王八吃撑的,你管老子在哪里吃撑的?”
“大哥,你录像干什么?”
“玩啊,这里风景美,不能录像?河道是你家的。”
“大哥要是来溜达的,以后不要往这里来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为大哥好。”
“这些抽沙船是谁的?”
“我们是来打工的,不知道老板是谁?”
林晓轰出一拳,这家伙在地上哀嚎。
又抓起一个家伙,这家伙有点血腥,直挺挺的站立,暗中和林晓较劲。
“看你像一个男人,说,你们的老板是谁?”
“哼,说了吓死你,你最好不要问。”
“我今天就是要问了。”
“四哥,四哥的。怎么了?”
“那个四哥?”
“你可以去县城里打听打听,那个不知道四哥?”
林晓在县里听说过,老城区有弟兄四人,分别是钱大毛二毛三毛四毛,垄断着县城的渣土运输,县里重大项目施工等,据说在省城开的有会所,还有若干洗脚城练歌房等,手下一批小弟。
见林晓不语,那家伙得意洋洋的说:“今天你摊上事了,打了我们几个,有种你留下姓名,不要说你一个无名小卒,就是县委书记,也要给四哥面子。知道县长是怎么死的吗?就是得罪了我们四哥,四哥不用出手,汤健自动从山上往下跳。”
“砰”的一声,这家伙的门牙崩飞几个。
“妈的,我不是县长,也不是县委书记。书记县长不敢惹的,老子今天看你们不顺眼,就是要收拾你们。”
其余几个家伙见林晓如此嚣张,肯定精神不正常,从沙滩上爬起来,一窝蜂的扑过来。
林晓抓住一人“嘣嘣”就是几拳。
两分钟以后,再也爬不起来。
“告诉四毛,赶紧收拾家伙从这里滚蛋,不然老子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几个家伙不再动弹。林晓拍掉手上的沙子,昂首阔步走上河堤,慢悠悠的往回走。
娘的,真过瘾!以后在这里看见那个胡作非为,就痛痛快快的收拾。
走了不远,见远处有火光。起初林晓没有在意,走了一阵,忽然发现,这火光不是河道管理所的位置吗?
赶紧往回跑。
跑到管理所,见火苗已经窜起来。
林晓找出铁锹扫帚,赶紧扑打。
火苗没有了,一间房子被烧毁。
幸亏回来的及时,要不整个管理所化为灰烬了。
望着还在冒烟的房子,林晓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着火了?走的时候没有留下火种啊!
是不是有人故意来搞破坏的?
今天晚上不能在屋里睡觉了。
不远处有一棵大树,枝干遒劲,占地有一亩大。
林晓攀上大树,大树上有几根横向的树干,把几根树枝放上去,用藤条捆结实,能躺在上面睡觉。
这地方美啊!
我他妈的回到原始社会了。不过这样也好,抬头能看见星星,再回镇里的时候,扯一块塑料布撑起来,月朗星稀的时候躺在这里,快活似神仙。
忽然,从上面窸窸窣窣的传来声音,两点荧光闪耀,直勾勾的盯着这里。
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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