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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完结版小说

墨涵元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长乐心里翻了个白眼,世事千变万化,想她当初是地位稳固的长乐公主……还不是顷刻间,沦落的人畜不如……这世上,哪有什么东西是靠得住的?“先去宴席厅招待宾客!”顾汉成皱着眉头,“就算世子事忙,他自己不能来,至少也派遣个王府有脸面的家仆来说一声!”梁长乐跟着顾父去了宴席厅,这才知道为什么顾父如此紧张这件事。因为,他早在宾客面前把牛皮吹出去了。一入宴席厅,她就听见宾客们窃窃私语,相互询问,“看见燕王府的马车了吗?看见世子爷了吗?”“顾员外说,今日世子爷会亲自来,向他贺寿呢!”“不过是个员外郎……拿钱捐出来的闲官儿,世子会看得上他?世子那么忙,他会亲自来?”“若真是来,那也是看顾三小姐的面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随着吉时到,宴席开始,酒菜...

主角:叶从容梁长乐   更新:2024-11-19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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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从容梁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墨涵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长乐心里翻了个白眼,世事千变万化,想她当初是地位稳固的长乐公主……还不是顷刻间,沦落的人畜不如……这世上,哪有什么东西是靠得住的?“先去宴席厅招待宾客!”顾汉成皱着眉头,“就算世子事忙,他自己不能来,至少也派遣个王府有脸面的家仆来说一声!”梁长乐跟着顾父去了宴席厅,这才知道为什么顾父如此紧张这件事。因为,他早在宾客面前把牛皮吹出去了。一入宴席厅,她就听见宾客们窃窃私语,相互询问,“看见燕王府的马车了吗?看见世子爷了吗?”“顾员外说,今日世子爷会亲自来,向他贺寿呢!”“不过是个员外郎……拿钱捐出来的闲官儿,世子会看得上他?世子那么忙,他会亲自来?”“若真是来,那也是看顾三小姐的面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随着吉时到,宴席开始,酒菜...

《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梁长乐心里翻了个白眼,世事千变万化,想她当初是地位稳固的长乐公主……

还不是顷刻间,沦落的人畜不如……

这世上,哪有什么东西是靠得住的?

“先去宴席厅招待宾客!”顾汉成皱着眉头,“就算世子事忙,他自己不能来,至少也派遣个王府有脸面的家仆来说一声!”

梁长乐跟着顾父去了宴席厅,这才知道为什么顾父如此紧张这件事。

因为,他早在宾客面前把牛皮吹出去了。

一入宴席厅,她就听见宾客们窃窃私语,相互询问,“看见燕王府的马车了吗?看见世子爷了吗?”

“顾员外说,今日世子爷会亲自来,向他贺寿呢!”

“不过是个员外郎……拿钱捐出来的闲官儿,世子会看得上他?世子那么忙,他会亲自来?”

“若真是来,那也是看顾三小姐的面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

随着吉时到,宴席开始,酒菜上桌。

宾客们却越来越没有耐心,他们今日纷纷前来道贺,并不是冲顾家的面子。

顾家是个暴发户,是京都大族不屑与之交往的人,京城是三教九流泾渭分明的地方。

他们今日能来,完全是冲燕王府世子的面子。

“等到现在,也不见世子来,这顾汉成是诓骗人的吧?”

“没那么大的脸,还吹那么大的牛!今日骗得咱们来,日后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在京都名流里混?”

“顾家算什么名流?商贾出身,一身的铜臭!呸!下三滥的手段,骗人来道贺,真是厚颜无耻。”

宾朋满座,可一点儿都不友好。

这种谩骂声,也借着酒劲儿,越来越大声。

连身为东道主的顾汉成,都没办法假装听不见了。他的脸色越发难看,涨如猪肝。

他时不时侧脸盯向梁长乐,恨不得从她脸上剜下一块肉来。

“我家女儿琴艺不错,又在女学里学了这么一段时间。今日招待不周,就叫我女儿为大家抚琴助兴。”顾汉成为挽回自己的面子,立即拉梁长乐下水。

梁长乐心中不悦,她又不是歌女琴师,竟在这种场合下,为宾客弹琴助兴?

这些宾客,若是诚心而来,弹琴也无所谓……偏他们现在已经大声奚落嘲讽,她为何要把自己的脸面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我不弹。”梁长乐不假辞色的拒绝。

顾汉成脸黑如锅底,“你再说一遍?!”

“报——王府来人了!”门外的小厮跑的气喘吁吁,通禀声,却仍旧嘹亮,把他的肺都要撑破了。

宴席厅顿时一静,所有人都向门口看去。

燕王府真的派人来道贺了?

就算不是世子本人,至少表明了燕王府的态度不是……

众宾客正暗自后悔,先前说了不客气、不恭敬的话。

但见出现在门口光亮里的身影——他们只觉浑身气血逆流!浑身犹如被冰碴子扎破!

来人不是燕王府的家仆!

甚至不是燕王府的人!

而是比燕王府更不可一世的存在——齐王本尊!

慕容廷不但来了,他手里还提着黄檀木匣子。

精致的黄檀木上镶嵌着墨玉宝珠,灯光之下,绚烂无比。

即便是普通的木头匣子,只要提在齐王爷那杀敌无数,从不手软,战无不胜的大手中——也会立刻身价百倍吧!

宴席厅里安静极了,明明一屋子的人,却静的鸦雀不闻。

众人的视线,牢牢的盯着齐王,大气儿不敢喘。

慕容廷却神色自然,瞧见梁长乐呆愣惊讶的目光时,他甚至还微微笑了下。


黄昏时候,梁长乐就听说,蒋尚书为官几十年,贪墨上万两黄金……这还是其次,在他家中,竟搜出了龙袍玉玺……这就是灭九族的大罪了。

“听说了吗,昨日还风头正盛,在女学里耀武扬威的蒋方怡,如今在菜市口贱卖呢。”

“蒋家女眷,皆被贬为女奴,或送入教坊司为官妓,或被卖为奴婢。”

梁长乐心底一惊。

蒋家招了罪,但她在女学里,被几个纨绔堵在屋里,后又被带走去了齐王府,夜不归宿的事情……竟一个字也没有在外流传。

齐王只手遮天,惹他不顺眼,一夕之间就可以大夏倾倒,家族败亡。

日后,她若遇见,一定绕着他走!

甄选女官的结果还没出来,梁长乐足不出户,老老实实呆在女学做功课。

她怕碰见叶从容,更怕碰见慕容廷。

慕容廷倒也算是守信用,那日放了她离开,并没有再来女学找她。

但她的便宜爹,顾汉成却坐不住了。他给女学的太监塞了银子,叫人把梁长乐偷偷领来见他。

“你这逆女,竟敢骗我!”一见面他就骂,唾沫星子溅了她满脸。

瞧见梁长乐嫌恶的表情,他心气儿不顺,抬手还要打。

“这里是女学,女儿待会儿还要跟宫里的嬷嬷请安。”

“少拿女学来压我!你说燕王世子会送信物到家里,信物呢?”顾汉成气哼,“进了女学,没有世子侧妃的身份,谁愿意结交你?叫你在这儿徒然浪费时间,不如送你去府尹家里做妾!”

慕容景安竟然没送?

他就不怕自己把他的秘密说出去?还是他已经想到了别的解决办法?

“世子事多,可能忘了。他亲口告诉我的,我不敢骗爹爹。”梁长乐平静说道,“爹爹帮我打点,让我见世子一面,我好问清楚。”

顾汉成将信将疑,“他真的亲口跟你说的?”

“他若反悔,爹爹再送我去府尹大人府不迟。”梁长乐面色太冷静。

顾汉成愈发信了她的话,“过几日正是中秋家宴,他若有心娶你,家宴必定会请你去。也正好在京都人面前,坐实了他认你这侧妃的名分。”

顾汉成几分威胁,几分期许的看着她。

“你可别叫爹爹失望!”

“我知道了。”梁长乐垂眸,遮掩眸中反感,“爹爹只管为我打点就是。”

梁长乐甚至想了,若是慕容景安真的找到别的解决办法,不再遵守与她的约定……那她是不是应该冒险,从慕容廷那里寻找机会?

这个念头刚划过脑海,就被她掐灭了。

男人是靠不住的,她选择慕容景安,正是因为慕容景安不喜欢她……非但对她没有兴趣,还十分厌恶她的纠缠。

这样,他们的约定就是单纯的合作,不掺杂男女之情。

但慕容廷看她的眼神不一样……那是个霸道的男人,他眼底的情欲,根本不加遮掩。他只看她是个漂亮的女人而已,玩玩便罢,根本不会看重她。但她想要的却是夜国的权势!

梁长乐还在等她爹为她找出机会,见一见燕王世子。

没想到次日一早,她爹就叫人送进来一套从布料到做工都显得极为贵气的衣着,还有一套镶嵌有红绿宝石的头面。

这对她爹来说,可是鲜有的大手笔。

衣物里头还有一封书信,“世子爷说,近来忙于招待来使,倒把这事儿给忘了。我托人打点之后,世子立即遣人送来一块璞玉,说是信物。至于中秋家宴的事情,世子说,他要亲自与你谈。乖女儿,几个姐妹里属你最乖巧听话,莫叫爹失望。”

梁长乐看完就把信烧了。

乖巧听话?若是他知道,因为他的虚荣攀附,把顾三小姐逼上了死路,也不知他会不会有一丝愧疚之情?

至于世子说的,亲自与她谈……定要问她,为他爹的小妾脱身的事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梁长乐准备一番,心中安定。

下晌在女学遇见燕王世子时,她比他还淡然自若。

慕容景安冷着一张脸,似乎十分不耐烦来见她,倒像是有人逼他来的,“你说的假死之药,准备好了吗?”

“这药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叫她面色蜡黄,看起来就有病弱之症。但不会真的影响她的健康。即便请了大夫来看,也说不出所以然。第二阶段,她烦渴厌食,体态消瘦,病弱之症加剧。但这只是表象,所以大夫调理也起不了作用。等府上的人都觉得她这是病的不行了,再到第三个阶段——停止呼吸。”梁长乐说得煞有介事,“她死的不突然,燕王爷也不会怀疑。”

“顾、子、念,你耍我?!”慕容景安气得脸色都变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追回信物,公开说,我爹醉酒之言不作数?这女学,你还能呆下去?”

在慕容景安心里,她就是个爱慕虚荣,攀龙附凤的浮浅女子。若是叫她离开这能结交权贵女子的女学,她必定痛心疾首。

梁长乐则是担心,她那个便宜爹,真的把她送去府尹家里做妾,她会彻底失去被甄选为女官的机会。

“世子别急,我没有说这三个阶段很漫长啊?知道您等佳人,等的心焦。一个阶段为期一月……哦不,半月如何?”

慕容景安皱眉看她。

为表诚意,梁长乐主动拿出一只白瓷盅,“以这里头的粉脂敷面,每日早晚各一次,脸色渐黄,无毒无害,外人看不出端倪。”

慕容景安不接,抬了抬下巴。

梁长乐立时明白,她笑着打开白瓷盅,用指腹沾了一点粉脂,在自己白皙的脸上涂抹开。

果然,女孩子娇俏洁白的脸,蜡黄了几分,像是没吃好,没睡好的蜡黄。

“没毒的,放心用,日后停用了,面色自然恢复,不会一直这样。”梁长乐挑眉轻笑。

慕容景安忽然觉得,她笑起来的样子,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

他伸手接过白瓷瓶,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女孩子的手背,细滑的手感犹如上好的羊脂玉。

他心底一阵轻颤……


梁长乐今日打扮的干练利落,她从甄选女官的报名处出来时,迎面撞见蒋方怡,真是冤家路窄。

“昨日的事,算你走运。”两人擦肩而过,蒋方怡侧脸看她一眼,“希望你永远走运。”

梁长乐根本没把女孩子之间的争风吃醋放在心上,她轻笑,“谢谢了。”

女学这边的课程对梁长乐来说,都很简单,她自幼接触这些,如今不过算是温习,她游刃有余。

她最关心的还是甄选女官那边的报名结果。

是夜,女官的报名册递交到了慕容廷的手上,他翻看着名册,目光在一个名字上,略微停顿。

一旁侍立的随从,正要向他介绍那名字的主人。

他却已经不耐烦的合上了名册,起身准备离开教坊司。

随从却附耳禀道:“禀王爷,女学那边出了点乱子。”

慕容廷面无表情,“本王是专管女学的吗?出了乱子,报掌事公公知道即可。”

“呃……”随从不敢多言,只小声嘀咕道,“听说跟顾家三小姐有关,就是燕王口头定下的世子侧妃。”

教坊司与女学紧邻,中间只有一墙之隔。

慕容廷本欲离开,腿却向女学迈去。

梁长乐被几个纨绔,堵在琴房里。

院子里僻静,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梁长乐使出浑身力气,极力挣扎,但顾子念身子娇弱,没有一点功夫底子,她哪儿是几个大男人的对手。

她被人摁在地上。

一个男人掰开她的嘴,往她嘴里灌东西。

她张嘴咬住那人的手。

那人痛的“哇哇”直叫,啪得甩她一个耳光。

她被打的眼冒金星,几个人趁机掰着她的嘴,把滑溜溜的液体灌进她口中。

她舌头抵着不肯咽下。

几个人却熟门熟路的在她下颌骨上一掐,液体顺利滑入她口中。

她吐都吐不出,嘴里只剩一股怪异的腥甜味儿。

“小姑娘这么烈?一会儿你求着叫哥哥们疼你。”

几个人伸手往她身上摸来。

梁长乐咬住舌尖,看准一个人腰间短剑。

这些纨绔未必会功夫,所挂佩剑匕首,都是装饰之用。

她猛地拔出短剑。

几个男子也不惧她,看着她双手紧握的短剑,反而嘻嘻哈哈的笑,“小姑娘家,舞刀弄剑多不好,还是叫哥哥们好好疼爱你才好。”

她反手将短剑抵在自己脖子上,“你们羞辱我,料我不敢声张,但我若死在女学呢?宫里会不详查?叫你们来的人,能护住你们吗?”

几个男人这才紧张了,“别冲动,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

几人交换视线,其他人后退,只其中一个向她靠近,“你别怕,我们不伤害你,你把剑还我,我们就走……”

说着话,他猛扑上来,要夺剑。

剑虽未开刃,但这么近的距离,捅死人还是能做到的。

梁长乐双眸一凝,手腕翻转,剑尖向外。

噗——

她力气不大,但那人扑上来的猛,她的手又迎合着猛往前送,钝剑深深没入那人胸口。

热血汩汩涌出,暗红的颜色,染了她满手。

剩下几个男人吓得脸色惊变。

谁也想不到,她一个小姑娘,竟然敢杀人!

梁长乐却咬着舌尖,噗的又拔出剑来,“谁还想试试?”

她想得明白,这里是女学,这几个男人根本不该在夜间出现在这里。就是上头的人查起来,她也不过是正当防卫。

且她用的是男人所带的佩剑,并非蓄意杀人。

加之现在正是甄选女官的时候,她若引起朝廷的注意,与无名小卒的她来说,反倒是更安全的事儿。

男人的血溅在她脸上,她握着刀起身,摇曳的灯烛,把她的白皙的面孔映照的有几分骇然可怖。

剩下的男人们咽了口唾沫,谁这会儿还有那种心思?

他们转身想跑……

咣当一声,门开了又合,屋里却多出一个身影来,“齐王说,一个不留。”

梁长乐双手握着带血的短剑,咬在舌上的牙却越发无力。

她隐约看见,几个男人都倒在一袭黑影的手下,连叫喊挣扎的声音都没机会发出。

她身子一软,也滑坐在地……

慕容廷看着被带出来的小姑娘,她已经半昏迷,手上还紧紧的握着带血的剑。

她手指泛白,他掰了几下,都没能掰开,她反而握得愈发用力,眉头也皱的紧紧的。

他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别怕,本王不伤你。”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她嘴角带着一丝血迹。

她双手环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前。

“你自找的……”慕容廷低头探向她的唇,却愕然发现,她口中尽是腥甜的血腥。

慕容廷稍微抬头,这才看见她把舌头都咬破了,伤口太深,血还在流。

“回府。”慕容廷眸色一沉,“彻查今晚之事,涉及之人,一个都不放过。”

他抱着她坐上马车。

慕容廷却是身形一僵,低头,目光危险的盯在女孩子身上。

“叫府医到正院候着。”他对马车外吩咐。

……

梁长乐睡了很长的一觉,这是她睡得最安稳且一个梦也没做的一觉。

她伸了个拦腰,却惊恐的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她的床……靛青的床帐,紫檀木的床柱,锃亮的镂空黄铜缠花垂钓香炉……无不诠释着,这是某个地位尊贵的男人的床。

她浑身酸痛,骨头犹如散了架。

她心惊胆战的掀开被子,往底下看了一眼……完了,完了,衣服全换了……只剩下一身雪白柔软的里衣。

身上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按了按疼痛的额角,只隐约记得,昨晚有个男人出现,解决了剩下的几个纨绔。

而那个男人……她看着似乎有些眼熟?

慕容廷正在外间吩咐随从,听闻里间的动静,他提步进来,“你醒了?”


“长乐公主薨后四年,准驸马爷为她守了四年,呕心沥血的辅佐太子,今日终于要纳妾了。”

“一个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人,守身四年,不近女色,真不容易啊!”

猪圈里的一头野猪,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都赤红了。

它,或者说她,就是下人口中死了四年的长乐公主!

当年被封驸马的叶从容,将她头顶削开一块,连皮带发揭下来,灌入水银……活生生将她的皮剥下来,她叫声惨绝人寰之时,他亲手割了她的舌-头,喂了狗。又将一张热乎乎的野猪皮贴在她身上。

叶从容斩断她膝盖以下的双腿、双手……她只能跪趴在地,形状真如野猪。

“这野猪养了三年多了,今日大喜,也该拉出来宰了。”一身大红嫁衣的侯思晴来到猪圈外的青石道上。

仆人慌忙行礼,拘谨客气:“郡主今日大喜,别叫这里污秽,玷污您的眼。”

“这野猪乃叶相亲自猎获,今日叫她也沾沾喜气。”侯思晴拿出几枚喜钱,狠狠砸在长乐公主的脸上。

“唔唔……”野猪行动不便,用头撞着栏杆,双目中迸发滔天恨意。

“嘶……这猪的眼神,怎么看起来像人……”

一道沉冷的男声传来,“你们退下。”

仆妇慌忙行礼,“见过驸马爷,恭喜驸马爷。”

下人退走,侯思晴立即缠在叶从容的身上。

“从容,今日我就要嫁给你了……”

圈里的野猪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嘲弄她“嫁娶”与“纳妾”的不同。

即便她长乐公主死了,侯思晴也休想成为他的嫡妻。

侯思晴内心敏-感,抓起一旁的鞭子,“啪——”狠狠抽在长乐公主的身上,“你如今不过是头猪!马上你那痴呆父皇,和哑巴弟弟也会来陪你!”

长乐公主心头一惊,她用头狠狠撞着门栏。

“咣咣”的响声,反而叫这对男盗女娼的人更加兴奋。

叶从容掀开侯思晴的裙摆,站在她身后,叫她趴伏在猪圈的石栏杆上……亲密而疯狂。

“长乐公主高洁,即便我被封驸马,大婚之前,也不许我碰你一下……嗯……如今怎样?”叶从容当着她的面,与侯思晴做着最下流的动作,语气却温柔得可怕,“猪头猪身,在公主府三年,昔日仆婢来来往往,就在圣上与太子的眼皮子底下,却没有一人认得你就是公主,滋味如何?”

长乐公主怒火滔天,喀嚓一声,她竟撞断了门栏。

她愣了一下,立即一头撞向疯狂运动的两人。

叶从容反应快,一脚踢在她头上。

她头脑嗡的一声,四肢着地的身体轰然倒下。

叶从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怎么?着急了?”

侯思晴笑道:“昔日你故作高洁,不许从容碰你,今日你就是跪着求从容,他也下不去嘴呀!不如我给你找只公猪?也叫你被宰上桌之前,快活快活?”

梁长乐强忍着恶心,翻身朝前扑,她抱住侯思晴的腿,一口咬下去。

“何需找呢?如今不就有个现成的?”叶从容轻笑,“梁帝痴傻了,正好用他的女儿,试试他是不是真傻。”

梁长乐闻言一惊,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疼……

她爹当年究竟救了怎样一个白眼狼?

梁长乐被绑着塞进轿子,抬进皇宫。

叶从容将她送进她父皇的寝殿,屏退宫人。

她曾经英明睿智的父皇,如今却坐在尿湿的褥子上玩儿泥巴……

梁长乐止不住泪流,口中“唔唔”却说不出话。

“父皇,您瞧,谁来看您了?”叶从容将她牵到父皇面前。

梁帝迟疑抬头,看着梁长乐,痴痴的笑:“猪,猪,野猪……”

“这是长乐公主薨的那年,臣猎获的野猪。臣猎获她的时候,还在她身上发现了这个。”

叶从容从怀里拿出一只玉佩,玉佩一面是雕琢的凤凰,另一面是父皇亲自刻上的“长乐”。

“您猜她是谁?”叶从容笑着把玉佩挂在野猪的脖子上。

梁长乐不想哭,她害怕父皇认出她来。

眼泪却不听话的越流越多。

父皇痴傻的眼眸忍不住微微一凝……

叶从容立即发现,他一把钳住梁帝的脖子。

梁帝也在这时,猛地从袖中拔出一把匕首,捅向叶从容心窝!

“你果然是装疯卖傻!”叶从容一掌劈在梁帝肩头。

“你这畜生!”梁帝肩头喀嚓一声,骨头折断,握刀的手无力垂下。

叶从容冷笑:“还以为你是昔日的梁帝呢?你筋脉断裂,武功尽废,早就是废人一个了!”

梁帝怒骂:“当年朕看你孤苦可怜,收留你,与皇子同住……你竟……”

叶从容冷冷打断,“交出传国玉玺和兵符,否则……我有的是办法,叫你同这头猪在这寝殿里苟合!”

野猪口中发出“唔唔”悲鸣。

梁帝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却说了句:“对不起,长乐。”

他猛地扑在那匕首上,刀刃穿破他的喉管……热乎乎的血蹿出,溅了梁长乐满脸。

这是她父亲的血?

梁长乐以为剥皮之痛,已经是世上最痛……没想到,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自己面前,会更痛……

“晦气……”叶从容拔出匕首,在帕子上抹了抹。

他嘲弄的看着梁长乐,“你也不会说的,对吗?而且没手没脚,没舌-头,你就是想说,也没法儿说了,对吗?”

梁长乐手脚并用,艰难爬向父亲。

叶从容却轻哼一声,“没关系,不是还有太子吗?我总能得到我想要的!”

梁长乐猛地回头,不要!她心里大喊,不要,少博才将满十岁,他还是个孩子呀!不要加害他!

“放火,把这里烧得干干净净,不要让人看出任何痕迹,”叶从容走出大殿,吩咐太监,“就说宫人没留意,痴傻的梁帝不小心玩儿火,烧死了……”

大火舔上梁长乐的身子,即便覆了一层野猪皮,却也痛的那么彻骨……她似乎听到自己皮肉骨骼燃烧的噼啪声……

“叶从容……你恩将仇报,不得好死……”


在慕容景安看来,顾子念跟她爹一样的攀龙附凤,爱慕虚荣。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为了纠缠他,她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梁长乐则是看惯了他的面瘫,对他的冷脸毫不在意,“我用第二阶段的药,换秋日围猎的机会,对世子来说,很划算吧?”

慕容景安皱紧眉头看她,“秋猎不是好玩儿的!更不是你这种女子去的地方!”

“秋猎没有女子吗?”梁长乐挑眉。

“当然不是,”慕容景安轻哼一声,目光鄙夷,“你会干什么?骑马会吗?拉弓搭箭会吗?如何狩猎会吗?别以为上次做了个灯盏,让贵妃喜欢,就处处能露脸。善意提醒一句,爬得越高,摔的越惨。”

梁长乐微微一笑,“上次的灯盏,以及后来世子要走的配方,让你得了不少的好处吧?”

慕容景安瞪眼看她,却说不出违心的谎话……

她没说错,烧制琉璃的配方,他并非献给敏妃,而是直接进献给圣上了。

且他连夜叫人烧制了两块极大的琉璃,把圣上南书房的绢纱格子窗都给换了,换成琉璃窗。

琉璃窗透光透亮,不透风。南书房一下子敞亮太多,圣上龙心大悦,大为嘉奖他一番。

连带着他爹他娘,都得了圣上的赏赐,燕王府在京都,一时风头大盛。

从来都是带着利益交换,不肯吃亏的顾子念……拿出配方时,却没有问他要一丁点儿好处。

他心里多少还觉得亏欠她……

果不其然,她的交换又来了!

“我不用灯盏的配方与世子交换,因为……那不是为了利益,而是一个人的真心。真心,是什么也不能换的。”梁长乐认真地说道,那配方是顾子念潜心研制出来的,为了她心中所爱。

她不会利用顾子念的真心,来交换利益。

“所以,我的交换条件,是那一匣子大蜜丸。蜜丸能让柳如烟身形消瘦,如柳扶风,腰肢细到不盈一握,让人望而生怜……这是假死的第二阶段,世子不想快点得到佳人吗?”梁长乐心平气和。

慕容景安却气得七窍生烟,看看,这就是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动以真心的人?

她的真心,就是用尽手段,哪怕是帮他得到另一个女人,而留在他身边?说到底,她在意的还不是一个世子侧妃的位置?

慕容景安心里轻嗤,嘴上却说:“蜜丸你已经给我了,就不怕我不答应你?”

“那蜜丸服用是有讲究的,若是服用错了,非但不会身形消瘦,反而会丰腴白嫩。白白胖胖的,不是世子想要的结果吧?”

慕容景安真想扭头就走,再也不见她这张言笑晏晏的脸!

他拳头捏的咯咯响,“随行名单,不是我能决定的,名单在齐王叔叔手中。”

在慕容廷手里啊……梁长乐心头一跳。

“那是你叔叔,世子这大侄子还能说不上话吗?”提及那人,梁长乐头皮一阵发麻。

“叔叔的脾性……京都无人不知,我只能试试,至于他答不答应……”慕容景安皱着眉,缓缓摇头,“不敢保证。”

梁长乐轻叹一声,“世子尽力而为吧。”

“呵,求我的事儿,你步步紧逼。遇上我叔叔,就是尽力而为。你也知道欺软怕硬啊?”慕容景安讽刺她。

梁长乐眉梢一挑,戏谑说:“我可没说世子软……”

“你……”慕容景安的面瘫脸迅速涨红,尽是愠色。

“世子若能叫我入了随行名单,岂不说明,世子并不比齐王软吗?”梁长乐笑说。

“哼,少拿你那三脚猫的心思激我!”慕容景安怒道。

梁长乐福了福身,“世子叫我入列名单,我就把蜜丸服用之法告知世子。祝愿世子早日抱得美人归。”

她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留一肚子气给慕容景安。他真的要被她气死了!看得到、摸得着、却吃不了的蜜丸!正一下下拱着他的心火。

她真是狡猾,善用心机的“蛇蝎女子”!

……

梁长乐回到琴房,练了整整一下午的琴,老师说下课时,她的手指都木了。

她用饭后,低着头往寝馆去,边走边琢磨燕王世子究竟能不能说动那位杀神王爷?

慕容廷会不会把她列在随驾狩猎的名单上?

正想着,一道劲风,冲她袭来。

她本能迅速躲避,同时狠厉反击,猛踢对方胯下。

但实力的悬殊,让她膝盖被他压住,手腕被他扣住。她整个人被他拽进树荫下,后背撞在粗壮的树干上,笼罩在他高大的阴影之下。

“想随驾狩猎?”慕容廷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梁长乐皱了皱眉,看来,慕容景安已经对他说了。

“说话。”

“是。”梁长乐暗暗攥着拳头。

“想借机得赏识?”他又问。

梁长乐迟疑片刻,思索骗他的后果,然后老实的说,“是。”

“看来你并不满足于世子侧妃的位置。”他轻笑一声,“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你不考虑跟我合作?”

梁长乐一阵恍惚……跟杀神王爷合作?她岂不是一步登天了?要报复叶从容,要救出弟弟,他都可以……

梁长乐呼吸一紧,在心底给了自己一个大巴掌。

前世遭人背叛还不够吗?相处十几年的人都可以为了利益,将她活剥,活活烧死……

更可况,眼前这个才见过几面的杀神?

他若知道自己的真实目的,还不转手剁了她?

“王爷说笑了。”

“本王不说笑,认真考虑一下再回答。”

慕容廷逼近她,她退无可退……

“求我。”慕容廷的呼吸扑在她耳畔。

梁长乐不由浑身绷紧,犹如一只被惹怒的母豹子。

若顾子念的身体不是这么弱,她一定与他拼死一搏!

“念念,求我,我就让你去。”慕容廷垂眸,轻笑看她。

他似乎很喜欢看她被逼无奈,浑身炸毛的样子。

女孩子仰着脸,倔强看他,她目光坚毅,闪烁着如星尘的光,她似乎极有原则,宁折不弯。

她这气质,像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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