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屿白苏时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潮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冬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马上下来找你。”耳边清脆的女声,唤回她飘渺的思绪。“好。”她应着,迅速从包里找出遮瑕液,给自己重新修饰一遍妆容。看向后视镜里,面容红润,眼尾微微上翘,波光流转,娇艳欲滴的人,苏时墨满意极了,勾了勾唇角笑着。这样又有谁能看出,她方才躲在车里哭过,她依然明媚自信,艳丽无双。米丽丽下来时,猛地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车里,动作粗暴而急促,随后将手中的包狠狠地摔在一旁的座位上,显然是被气的不听。紧接着便听她骂骂咧咧的开口;“也不知道是哪位公司的高层,还真是昏了头,大有周幽王为美人博一笑的架势,公司所有资源都往林薇薇身上倾斜,公司里所有艺人包括你,都得跟着资源降级。”嘴里嘟囔着,发泄完一通,又将目光转到她身上:“现在形式对我们非常不利,以后应...
《爱如潮涌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马上下来找你。”耳边清脆的女声,唤回她飘渺的思绪。
“好。”她应着,迅速从包里找出遮瑕液,给自己重新修饰一遍妆容。
看向后视镜里,面容红润,眼尾微微上翘,波光流转,娇艳欲滴的人,苏时墨满意极了,勾了勾唇角笑着。
这样又有谁能看出,她方才躲在车里哭过,她依然明媚自信,艳丽无双。
米丽丽下来时,猛地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车里,动作粗暴而急促,随后将手中的包狠狠地摔在一旁的座位上,显然是被气的不听。
紧接着便听她骂骂咧咧的开口;“也不知道是哪位公司的高层,还真是昏了头,大有周幽王为美人博一笑的架势,公司所有资源都往林薇薇身上倾斜,公司里所有艺人包括你,都得跟着资源降级。”
嘴里嘟囔着,发泄完一通,又将目光转到她身上:“现在形式对我们非常不利,以后应不会再有好资源了,我们要怎么办?”
“公司不给,我们不能自己谈吗?”她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眼眸半眯,阳光透过车窗的缝隙洒在她身上,给人一股闲适,自信的姿态。
听她这语气和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米丽丽心中的担忧消了不少:“苏苏,姐就知道,你不是这种坐以待毙的人。”说着她在导航上输入了一串地址;“去这里,肯定能拉到资源,据说今晚许多资方都在这里。”
话落,她又小心觑了她一眼,声音有些弱,像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就是需要去委屈你,给资方爸爸敬酒。”
虽不清楚苏时墨的背景,但从她进娱乐圈开始,公司的各种资源都砸在她身上,多少也能猜测出她身份不简单,具体到哪种,就不知道了,陪酒这种事情,她能不能接受,米丽丽也不知道,方才的话,一是怕她委屈,二也是试探。
苏时墨倒没矫情,主动和米丽丽换了位置,由她开车,前往目的地。
车子抵达酒店,两人进入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时,里面已经聚集了许多剧组人员,丽姐带着她往宴会厅深处走去,在她耳边小声提醒。
“拒可靠消息来讲,今晚时家那位也在,整个公司最大的BOSS,你去他面前露个脸,让他记住你,就算公司高层再宠林薇薇,还能越过最上层这位?”
苏时墨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满屋的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穿梭在其中,围绕着一名男子而转,与他招呼攀谈。
从她的角度看去,他的鼻梁高的有些过分,侧脸线条流畅,棱角分明,剪裁得体的西装贴合着他完美的身材,却又在那严谨的线条下隐隐透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从头到尾都写着矜贵禁欲四个字。
像是察觉到有人再看他,男人迅速而精准地看了过来。
视线交错的瞬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她无意识中,攥紧了衣摆。
“最好是这样,不该有的心思千万别动。”
他语调闲散,意味深长的说着,看向她的眉眼平静,却也冰冷。
苏是墨的心像是被紧紧揪住,每呼吸一次,都伴随着疼痛,但面上却装的若无其事,轻笑出声:“放心,我不会自取其辱。”
“嗯”时屿白应了一声,却没有要松手的打算,他的手仍捏着她的下巴。
不得不说,眼前的女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即使素颜也惊人的过分,五官艳的锋锐,眼波流转之间,说不出的勾人心魂,动人心魄。
美得张扬,又娇得不易接近!
同她结婚多年,就算没有感情和爱意,他对她这张脸,却喜欢的过分,尤其是在床上,他们还格外合拍,眉眼传情间,一颦一笑皆是风情,脆弱敏感的肌肤,只要稍稍用些力道,就能在上面留下他独有的印记。
想到这里,他眸色加深,目光灼热,定定的看着她,低头含住她的唇,由浅入深,直到感觉她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双腿也没了力道,抵着墙壁的身体渐渐往下滑,才放过她,淡薄的语气响起;“结束之后,到名苑等我。”
每每都是如此,时屿白虽不爱她,但每次都能轻易被她勾起情欲,可她并不想这么顺从,扯了扯脸皮,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怎么?你带来的那位“妻子”满足不了你。”
“嗯。”时屿白并没生气,语调端的漫不经心:“她太乖了,还在读大二,舍不得碰,想养两年,等毕业。”
苏时墨听言,无声叹了口气,胸腔内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对一个认识几次的女伴,都能泛起怜惜,两人自幼相识,一起长大,当年她才满十八,他就迫不及待的要了她。
而且在这方面,他这人的精力又非常旺盛,一次没半个晚上停不下来,她蹙了蹙眉头,不太情愿的拒绝:“我明天一早要去沪城拍摄,凌晨五点的飞机。”
“苏时墨。”时屿白不悦的瞥了她一眼:“我不想说第二次,这是你的义务。”
苏时墨抿了下唇,莫名生出一股委屈,鼻子一酸,没能忍住,出言呛道:“你都屈尊降贵,愿意为那位“妻子”剥虾了,何不干脆在为她守个身,还眼巴巴的跑我这来做什么?”
“阴阳怪气?吃醋?”时屿白顿了下,随即挑了下眉,手指从她的下巴移到她的脖颈,慢慢收紧,眼底露出几分嫌恶,冷笑一声:“苏时墨,你不配!”
苏时墨倏的恼了,一把拍向他的手:“疼……松开!”
时屿白皱了下眉,似是意识到他握着的力气有些大,迅速松开了手,眼角余光注意到她脖颈处的一圈红痕,像是罪证,也像是某种无声的指控,他顿了顿,扯开话题;“已经九点了,你什么时候回名苑?”
“时少,这般急吗?不需要多陪陪你的“妻子”吗?”苏时墨揉着被他捏过的脖子,幽幽看他一眼,眼神轻谩,语调讽刺。
“时少,好久不见啊,听说你都结婚了,我记得以前,苏大明星还挺喜欢你的。”
苏时墨刚想落座,就听见这么一句话,神情茫然了片刻,一转头,稍稍愣住,意外撞进一双熟悉的眼中,神色寡淡,看过来时,也平静的过分。
她很快移开了视线,落到他带来的女伴身上,一身精致的白色连衣裙,包裹出她姣好的腰身,长发垂肩,眉目温婉,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若不是知道林婉婉没回家,远在国外,她还真以为在这里见到了她。
这时有人出声,戳了下方才出言的卢一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老卢,喝多了,开什么玩笑呢?没见时少带了妻子过来。”
时屿白结婚多年,一直隐婚,没人见过他妻子,但今晚是同学聚会,他不仅带了女伴过来,还从进门时就一直护着,在场的同学,都默认这位女伴就是他传说中的妻子。
时屿白这边也没要解释的意思,拉着身边女伴入座,温声哄着人:“想吃什么?给你夹。”
“我要吃虾。”只听他边上的女伴掐着嗓子,柔声说着。
“好,给你剥。”时屿白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宠溺的纵容,不用抬头看,她都能想象到,他是怎样的一副温柔表情。
只是这样的温柔,他从没给过她。
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向来清冷矜贵的很,时屿白何时,亲手为别剥过虾,边上很快就有人起哄,笑闹成一团。
在这热闹声中,苏时墨只觉眼角干涩,心里闷闷的,就连包厢里的气氛,都有些憋闷。
她很快起身,微笑着开口;“我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的长廊上,她漫不经心的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中点燃。
这是她自嫁给时屿白后,养成的习惯,尼古丁能短暂的麻痹神经,暂时忘却很多事。
一根烟还没抽完,她的身后就靠近一具温热的身体,脊背被滚烫的胸膛贴着,她赫然一惊,但很快周身,就被熟悉的雪松气息包围了。
她这才放松了些,捻掉烟蒂,扔进一边的垃圾桶,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被迫转了个圈,来人将她抵在长廊的墙壁上。
时屿白抵开她的双腿,抬手掐上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深邃淡漠,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喜欢我?”他用的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这是一场试探,结婚五年,苏时墨深知他的忌讳,又怎么会承认,转变角度,给他分析着:“你想多了,谣传罢了,你也知道咱两家关系摆在那,你我又有一层婚约在,怎么可能不让人误会?”
为了增加这话的真实度,她甚至还反问了句:“如果我当时真的喜欢你,又怎么可能同意你和林婉婉交往。”
“嗯……也对。”时屿白略一思索,倒也信了她这说法,手上力道渐松,整了整黑色衬衣的袖口,上下打量着她。
来人也不陌生,正是聚会那晚的女伴,她没想到这女人也在沪城,时屿白一路风尘仆仆,坐飞机赶来,并不是单纯看望她这病人,还有可能是私会情人。
看着两人依偎在一起,亲亲密密的一幕,苏时墨越想越气,她这正牌妻子躺在医院里,他不闻不问,反观身边的小情人,她这手上的伤口,若是来的再晚些,恐怕自己就痊愈了。
越想越烦躁,她深吸一口气,自己不痛快,也不想让别人好过。
她主动走过去,吸吸鼻子,忍住心里的酸,像是故意膈应人搬,亲亲热热的缠住时屿白的胳膊,捏着嗓子开口;“老公,这是谁啊?你不给介绍一下吗?”
他身边的女伴瞬间失了脸色,一双眼睛红红的,像是受惊的兔子,惶恐的看着她,又不安的解释;“时墨姐,你不要误会,我和时总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想的是哪种关系啊?既然你都知道我,那就是我想的小三关系了?”苏时墨语调讽刺,眼底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脚步往前,逼着小姑娘,不断往时屿白身边躲。
“苏时墨!”时屿白一下冷了语气,眼帘微低,薄唇往下压,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苏时墨就像没看见他的表情似的,继续冷嘲热讽:“这般护着啊?怕你的小情人生气吃醋?”说着她往前一步,拉起小姑娘的手:“咱俩都见了这么多次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小姑娘像是吓到了一样,“嗖”的把手抽了回来,跑到时屿白的身边,躲到他的背后,小声嗫嚅了句:“林薇薇。”
时屿白面露不悦,一张俊脸紧绷,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在她身上,压低声线:“苏时墨,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苏时墨耸耸肩,面上没什么表情,一脸无谓道:“就是替小姑娘感到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当三?”
她这话一出,林薇薇眼眶里顿时闪起了泪光,晶莹的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滚落,看着可怜兮兮的,声音哽咽:“时哥哥,我没想要破坏你的婚姻。”
“嗯,我知道。”时屿白耐心哄着她,又将视线移到她身上,他眼神冷冽,嘴角抿成的直线,昭示着他的怒火,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
“苏时墨,你现在的嘴脸真丑陋!”
听到他这几近刻薄的话,她鼻尖一酸,下意识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她眼眶通红的样子。
时屿白看着她垂下去脑袋,一种不属于他的酸涩情绪,从心底冒出来,还不等他深究,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这次是母亲打来的电话,让他立刻带着苏时墨回本家。
结束通话,他先看了眼身边的林薇薇,温声安抚着:“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一会让姜秘书过来陪你。”
“嗯…”小姑娘很是乖巧,应了一声,然后时屿白又将目光放到她身上:“本家那边让我们回去一趟。”
但今日在听到“苏小姐”这三字时,她莫名不爽。
结婚多年,他这秘书和时屿白一样,从来没把她放眼里,所以每次见她,都客客气气,疏离唤她一句“苏小姐。”好像这样就能将她和时屿白划开关系一样,她不是时家夫人,只是毫无关系的苏小姐。
心中郁气憋闷,她拿起旁边手机,打下一串文字,发泄心中那股无名火。
——时屿白,我是和你秘书结的婚吗?我受伤住院,你派她过来打发我,以后夫妻生活,是不是也可以由她代劳了。
那边回消息很快,只是语气很冷漠——
苏时墨,别胡闹,受伤了就看医生,我不负责治病。
看着他这近乎无情的一句话,立刻给他打过去,接到的却是一串忙音,男人直接挂了她电话。
一边的姜晓燕看着,好心提醒她:“苏小姐,时总还在开会,走不开。”她语调上扬,言语中透露出的讽刺,却很难让人忽略。
“姜秘书,是他走不开,还是你不想让他走开。”苏时墨无声的笑了笑,对两人之间那点事,她比谁都清楚,以前她不想点破,是对两人的婚姻抱有期待,如今时屿白,一次次挑战的她的底线。
不仅视她这妻子为无物,还公然带着外面的女人招摇过市,与秘书之间也不清不楚,她不得不重新思考这段婚姻,定义两人的关系。
她重新打起精神,忽略掉心底那些酸涩的情绪,努力做到释然,语气平静;“麻烦你转告你们时总,让他来医院一趟,我想和他谈一谈离婚事宜。”
三个小时后,时屿白还是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看他这一脸凌厉又匆忙的样子,想是刚下飞机不久。
见到安然的坐在床上,时屿白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面部凌厉,目光中带着审视:“你又在闹什么?折腾什么?”
“是我在闹吗?”苏时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怒火,抬头迎上他的视线,咬牙说着;“与我结婚时,你说是家族联姻,没有感情基础,不想公开,也不想让人知道,只有爱的人,才值得你去公开,所以现在,你天天和人家出双入对的,是遇见真爱了,那不如我们……”
“离婚!”
看着面前一脸清俊,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这两字在她脑海中出现的一瞬,她心脏像是被人攥紧,闷闷得刺痛传来,难受到无法呼吸。
还没等她完整说出这俩字,对面的时屿白倒先明白了她的意思,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
眉梢带怒,脸色一冷:“不如我们怎样?说下去!”
他指尖的力度不小,疼的苏时墨一个没忍住,先掉下泪来,一股委屈的情绪直冲大脑,几乎是吼出的声音。
“不如离婚好了,反正你也说了,我们之间就是联姻,没有任何感情,既然遇到了喜欢的人,那就好好珍惜,我也成全你们,不会赖在你身边不……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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