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轻歌顾丰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契约婚姻，娶一赠一宋轻歌顾丰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游泳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轻歌怔住，Z市那么大，怎么转眼又遇上他？“昨晚有人说别让我问她是谁？”他轻哼了声，“一转眼又来发片名？”盯着她，“生意很差吗？”提到昨晚的事，她浑身不自在，没回过神时，他已然从她手里拿过名片，放在眼前，微哼了声，玩味的看着：“宋轻歌……”他嗓音低沉醇厚，念出她的名字时，诱惑力十足。她听得心跳不平，脸发烫，极不愉快的瞪了他一眼，却不料，发现有闪光灯，天啦，记者追过来了。她一慌，蓦的抢过名片，仓惶的转身上了自己的车。看着红色的宝马慌不择路的急速离开，顾丰城取下墨镜，那眸微眯，薄唇泛过一丝冷笑，“宋轻歌……”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她以为，她还能逃得了吗？当然，他不介意花点时间陪她玩一出猫抓老鼠的游戏。猫抓到老鼠，先是把玩，玩到老鼠筋疲力尽...
《契约婚姻，娶一赠一宋轻歌顾丰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轻歌怔住，Z市那么大，怎么转眼又遇上他？
“昨晚有人说别让我问她是谁？”
他轻哼了声，“一转眼又来发片名？”
盯着她，“生意很差吗？”
提到昨晚的事，她浑身不自在，没回过神时，他已然从她手里拿过名片，放在眼前，微哼了声，玩味的看着：“宋轻歌……”他嗓音低沉醇厚，念出她的名字时，诱惑力十足。
她听得心跳不平，脸发烫，极不愉快的瞪了他一眼，却不料，发现有闪光灯，天啦，记者追过来了。
她一慌，蓦的抢过名片，仓惶的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看着红色的宝马慌不择路的急速离开，顾丰城取下墨镜，那眸微眯，薄唇泛过一丝冷笑，“宋轻歌……”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她以为，她还能逃得了吗？
当然，他不介意花点时间陪她玩一出猫抓老鼠的游戏。
猫抓到老鼠，先是把玩，玩到老鼠筋疲力尽、奄奄一息的时候，再咬死它，最后自然是吃得皮毛都不剩。
不过，那结局似乎太过血腥了，他得改一改玩法。
闪光灯迭起，有人惊呼：“是顾先生！”
闻言，顾丰城冷脸，车窗缓缓升起，一踩油门，宾利欧陆很快离开了记者们的视线。
---宋轻歌赶到银行的时候，看见银行的人拿了材料，说是要去法院，她阻止无果，说要见行长，可接待的人说：“高行长正在开会。”
在她看来，很明显，这是推诿。
迫在眉睫，她必须要见到高行长，于是心一横，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果真在开会，齐刷刷的目光看向她。
当然，宋氏欠了那么多钱，银行的人都认识她，看她的目光里，有同情，有轻蔑，更多的是不屑。
是她莽撞了，宋轻歌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说：“高行长，关于宋氏贷款的事，我想跟你谈谈。”
“没看见在开会吗？”
那高行长冷哼了声，根本没给她好脸色，“滚出去！”
当着那么多人，这个“滚”字让她涩涩发紧，她勉强扬唇，“高行长……”可不待她继续说下去，已经有两个人过来，按着她的肩，将她推出去，紧接着，会议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这样的遭遇，不是头一次了。
这一个月来，她经历了数不清的催债，也被好些曾经称谓叔伯大哥的伪亲朋拒之门外，她尝尽人间冷暖。
手机响了，是好友许婉，“我这有一百万，已经汇到你卡上。”
“你哪来这么多钱？”
宋轻歌惊讶，许婉只是一个十八线，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前一段时间还入不敷出的。
许婉嗓音有点沙哑，“钱不多，你先救急，姐们目前也只有这个能耐，再多的也没有了。”
“小婉，谢谢你，”宋轻歌哽咽了，在这树倒猢狲散，四面楚歌的时候，连未婚夫都避之不及的与她解除婚约了，可许婉，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却主动向她伸出援手。
“这么矫情做什么？”
许婉故做生气，激将她，“宋轻歌，你给我听好了，这钱不是白给你的，可是要还的。”
怎么办呢，不能让最好的朋友为她担心，轻歌擦掉眼角的泪，故意说：“要是还不出来怎么办？”
“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许婉笑道。
轻歌抿抿唇，“剥皮就算了，我怕疼的。
要不，我以身相许，陪睡抵债？
……”她无意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她心跳一滞，倏地就红了耳根子，想到她刚刚说的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
手机里传来许婉的轻嗔，“去你的，我又不是拉拉！
对你没兴趣的，好了，知道你忙，我先挂了。”
不会吧！
怎么又遇到他？
宋轻歌拔腿就想逃，可刚走了两步，就被他的手臂挡住了。
宋轻歌身高165，脚还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可却比他足足矮了一个头，她仰视他，见他的身材挺拔，肩宽腿长，那深驼色的羊绒大衣更衬得他像从杂志上走下的男模。
她突然发现，他渐渐靠向她，竟然还低头了……不会吧，他要吻她？
她呼吸有点紧，耳朵发烫，眼一闭，头一偏，想要推开他，却不料双手竟然摸在他胸口上。
“你干什么？”
他嗓音一如之前的有磁性。
她倏地的伸开眼，视线里，那镜面的墙壁上赫然映着他们的身影，都穿着驼色的羊绒大衣，那暧昧的姿势，还有——他被她袭胸了。
她悻悻的收回手，脸红，横眉犟嘴，“你要干什么？”
“你头发上有个东西，”他神色泰然，手伸向她的头发，那动作，好像真的帮她拂去了什么似的。
“我又不认识你，你跟着我干嘛？”
宋轻歌恼着，怎么回事，她走哪儿都能碰到他？
“你不认识我吗？”
他眉头微挑，明知故问。
“不认识。”
她趸了趸眉，不是天亮就分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可现在，他离她，是不是太近了点，好像……已经把她逼到角落里了，“别再跟着我了。”
“你以为我想跟你，”他呵呵一声，“宋轻歌，咱们还有笔帐没算呢。”
她的名字从他的唇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好听？
“什么帐？”
她吞吞吐吐的，难道，昨晚的事他要收费？
可看他的穿着打扮，还有他开那车，不像是出来卖的。
“你还真健忘！”
宋轻歌有点烦躁，会议室随时都有人要出来，他这样将她堵在墙角，让人看见了多不好，他要钱，好啊，她给，索幸打开包，拿出一千块塞到他大衣的口袋里，“够了吧。”
“就这点？”
赶紧把他打发走了，她咬咬牙，将包里的钱全塞进他衣袋里，“这样总行了吧。”
他没动。
还不够吗？
召个牛郎竟然这么贵？
她不悦，硬撑着，“我看你昨晚的表现也只值这个价。”
走近了，俩俩相望时，她的目光躲闪着。
“抱歉，让你久等了。”
宋轻歌发现，这个男人的磁场太强了，她不过是站在他面前，呼吸都有点不稳了。
“是等了很久，”大BOSS一改往日的高冷，微微扬眉，目光落在她如玉的脸上，语气温和，“如果你真觉得抱歉的话，不如请我吃饭？”
“好啊。”
宋轻歌微怔，往日见面，他们之间多是剑拔弩张，刚刚的他，让她感觉有点……不一样。
酒店停车场。
他们并肩走着，一路沉默，不过，气氛却不尴尬，她突然打破沉默，“吃什么？”
“让我想想。”
他接口说。
宋轻歌不做声，等他做决定。
快走到她车前了，她问，“想好了吗？”
“还没有。”
“出去看看再说。”
宋轻歌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吃什么，不过，饭总是要吃的，吃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一起吃饭的人。
“我想的不是这个。”
他认真的说。
“那是什么？”
她很好奇。
“我在想，”大BOSS侧身看她，语气里多了几分调侃：“这个城里最贵的餐厅在哪里？”
两人都笑了。
气氛，很轻松。
---外面雪花仍旧飘飘洒洒，很冷。
最终，他们找了最近的一家煨汤馆。
她翻看着菜谱，想他刚出院，于是点了最清淡的汤锅，然后问他，“你还要什么？”
“不用了。”
他慢慢的品着茶。
有点冷场。
“顾总……”宋轻歌握着杯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她清楚的记得，昨天他躺在病床上的颓废与憔悴。
“我明天一早的航班去澳洲。”
大BOSS说。
“哦。”
宋轻歌喝着水，轻轻的说，“工作要紧，身体也很重要。”
ZK集团这么大的公司，听说分公司遍布世界各地，出差对他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吧，可他刚刚出院就出国，身子能不能吃得消？
“不是为了工作，”他说，“是去过圣诞节。”
宋轻歌极快的看他一眼，而后迅速的半垂着眸，借着喝水来掩饰她的情绪，“陪女朋友吗？”
话刚说完，她才觉失言。
他有没有女朋友，跟她有什么关系？
大BOSS看着她，眼底幽深。
幸好这时汤锅端过来了，宋轻歌拿着筷子，故做轻松的邀请，“好香！
顾总，可以吃了。”
“我妈住在澳洲，”大BOSS说，“我是去陪她过圣诞节。”
莫明的，她心里一阵轻松。
大BOSS又说了句，“元旦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她低头吃饭，假装没听见。
晚餐，他们虽聊得不多，但是气氛显然很愉快。
买单时，他将卡递过去。
“说好我请客的。”
她也拿出卡。
大BOSS侧身看她，“第一次吃饭，哪有让女士请客的道理。”
他自然的握住她拿卡的手，“下次你请。”
他的大掌温热，她像触电似的收回手。
还没出煨汤馆时，宋轻歌的手机响了，是琴嫂急切的声音，“大小姐，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
宋轻歌看着外面，雪似乎越下越大了，街边的车堵起了长龙，“一会儿就回去。”
“老钟刚回来，说紫晶桥那边出了车祸，堵了几个小时了，估计一时半会儿还通不了车。”
琴嫂担心的说。
紫晶桥，是回宋家别墅唯一的路。
“天气这么冷，大小姐，你可别自个开车，你先找个地方暖暖，等车通了，我让老钟过去接你。”
宋轻歌郁闷。
“怎么了？”
大BOSS问。
“没事。”
她把手机放好。
“我送你回家。”
“好。”
她报了许婉的地址。
大BOSS诧异：“你搬家了？”
宋轻歌把安全带系好，随口说，“那是我朋友家。”
大BOSS脸色不大好，“为什么不回自己家。”
她微怔，看他的样子，似乎快要回到那种情绪阴晴不定的时候，她赶紧说了句：“……是我闺蜜家。”
下雪天，车本就开得慢，又加上堵车，到许婉家时，已经晚上十点过了。
她道谢下车，裹紧大衣，走进小区。
进了单元门时，她忍住了回头看的念头，走进电梯。
按了好久门铃，都没人来开门。
宋轻歌只好给许婉打电话。
“轻歌？”
许婉的声音怪怪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今晚不回去了。”
许婉的语气有点压抑，而后，电话断了。
怎么办？
只有去住酒店了。
她又匆匆下楼，外面风雪飘飘，冷风直钻她的裙角，刚走出小区门口，她赫然发现，那辆宾利欧陆还停在那儿。
她驻足。
这个时候，根本打不到车。
她冷得直搓双手，走过去，敲车门。
大BOSS看她时，她已经坐上副驾，“顾总，能不能送我去最近的酒店。”
“追尾？”
宋轻歌最近脑子里进了太多的酒精，加上今天又感冒发烧，让她有点糊涂了，“什么追尾？”
安妮提醒，“就是您开车去银行，追尾了一辆宾利欧陆。”
顾丰城那张很冷漠却特别好看的脸突然闯进她的脑海，她想起来，睁开眸，“这事还没解决吗？”
安妮这才细说原委，“我当时就联系他谈和解了，可他一直没回话，直到今天一早，他的律师联系我，说……要你出面跟他谈，否则，他就报警！”
什么嘛！
他纯粹是故意找茬。
安妮劝解道：“追尾原本也是小事，可是，如果被记者知道了，再安上个交通肇事的罪名在媒体上发表……会给集团带来负面效应的。”
头疼！
宋轻歌揉揉额头，不是他说的“不要再见了”吗？
还有，昨晚在酒场，他看见她时，也装作视而不见……“宋总，”安妮说，“对方律师说，其实只是需要你出面谈，表明你有私了的诚意……”宋轻歌讪然，安妮怎么会明白她的心情呢？
她是一万个不想见到他。
安妮又说，“宋总，我查过了，你追尾的那个顾先生，是ZK集团的总裁……ZK？”
“是啊，”安妮说，“宋总，你怎么不借这个机会跟他谈投资呢？
ZK集团财力雄厚，他们涉猎了银行、航空、电子、手机应用等好多领域，可唯独没有食品这方面……能跟ZK总裁见面，多好的机会啊……还有，咱们贷款的银行，ZK是大股东。”
宋轻歌眸微微一亮，ZK集团她听说过，也一直是她想谈投资的目标，可是苦于一直联系不到负责人……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顾丰城竟然是ZK的总裁？
----犹豫之后，宋轻歌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
电话那端，是他醇厚低沉的嗓音。
她感冒发烧，鼻音有点重，“是我。”
“哪位？”
他冷冰冰的问。
“我是……宋轻歌。”
她讪然，低声说。
电话那端，稍稍沉默之后，他语气微扬，问，“谁？”
她忍了忍，提高音量，客气的说，“我是宋轻歌。”
“找我有什么事？”
他语气很冷。
“关于那天追尾的事……”他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到我办公室来谈。”
---宋轻歌拿着招商文件，去了ZK集团。
报了他的名字，一路顺遂，坐着电梯直达三十三楼他的办公室。
“宋小姐，你可能要等一会儿了，”许谦，顾丰城的助理，他沉稳有朝气，“BOSS正在开会。”
宋轻歌坐在会客区等着，这里空调温度调得高，而她又重感冒发烧，遇上高温，脸色异样的潮红，她不时的打着喷嚏。
顾丰城站在玻璃幕墙旁，透过这块幕墙，他可以清楚的看清外面的一切，而外面的人却什么也看不到。
有了幕墙做掩饰，他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她刚坐了会儿就把外套脱掉，露出修身的OL职业装，更显得她精干利落。
可她一直在打喷嚏，那样子，好像是感冒了。
起初，她还会偶尔望向他的办公室，或者又去问许谦，大概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后来，她的耐性似乎越来越好，竟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里。
呃！
换个角度，顾丰城才看到，她好像睡着了。
他脸色不大好，唇角很冷：怎么回事？
晚上去酒场精神奕奕，白天就一点精神都没有？
于是他打了许谦电话，“请她进来。”
宋轻歌是被许谦叫醒的，她醒来时，大脑又胀又乱，迷迷糊糊。
“宋小姐，大BOSS请你进去。”
她站起来，理了理衣服，跟在许谦身后进去。
他的办公室好大，那落地窗，可以俯看大半个Z市的景色。
只见他背对着办公室门坐在沙发里，宋轻歌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他搭在沙发上的左手，还有他的面前萦绕着烟雾，他在抽烟。
除了追尾，还想找他投资，所以宋轻歌小心翼翼的，“顾总，你好。”
顾丰城没有回头，不停的抽烟。
这个男人，气场太强大，即使什么也没说，也让她隐隐的有些手足无措，硬着头皮说：“我是宋轻歌，”感冒的原因，她鼻音很重，声音有点沙哑，“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谈追尾的事……那天是我的全责，你的车用了多少维修费，都由我来支付。”
话说完，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宋小姐果真财大气粗，”他突然把烟摁灭，站了起，转身朝她，他穿着黑色的衬衣，领口解开两颗钮扣，那模样，高贵中透着慵懒，颇为吸睛，那眸底，幽深，“你认为什么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呃！
宋轻歌目光游离，不敢看他的眼睛，越来越觉得头晕脑胀，“维修车子不是要花钱吗……用钱，是可以把车修好，”他走近她，那模样，咄咄逼人，“可我的精神损失呢？”
突然，包厢里灯光大亮，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琛少，是不是最近补太多，肝火太旺了？”
罗世琛这才回过神，被他按在地上猛揍的男人不是左莫，他紧张的看向沙发，倦缩在那儿的女人神情迷离，像是磕过了东西一般，幸好，不是宋轻歌。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更担心，不过，既然梁子已经结上了，他就无需给左莫好脸色了，“轻歌呢？
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琛少，我正要问你呢，”左莫脸上的疤痕显得更阴冷，刚刚那一幕，罗世琛叫着他的名字狠揍，虽然没揍到他身上，可这明显是打他脸挑战他的事，他是什么人？
眼底怎么可能揉进沙子，“你今儿是来砸我场子的吗？”
罗世琛已经急红了眼，“轻歌呢！”
他吼道：“你把她怎么了？”
“琛少何必多此一问，”左莫冷笑，语气轻浮，“进了我包厢的女人，除了被我睡，还能怎么着？
难道要我当菩萨供起来？”
罗世琛真的红了眼，一把攥起左莫的衣领，怒了。
左莫倒是洋洋得意，丝毫不惧，甚至激他：“真没看出来，琛少的前未婚妻，表面圣洁不可侵犯，可私底下，却下贱淫荡，你知不知道，她是如何求着我睡她的……”砰——罗世琛给了左莫一拳，两个男人扭打到一起。
紧接着，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人，将罗世琛拉开，塞进包厢里的厕所，门一关，毫不客气的拳脚相向。
“你们别打了！”
听着厕所里传来罗世琛的哀号，董丛姗急了，她央求道：“莫少，求求你，让他们别打了……”左莫正在气头上，捏住她的下巴，脸色更狰狞，“他才睡了几次，就心疼了？
老了睡了你一个多月，怎么没见你心疼过我？”
他的手劲很狠，疼得董丛姗哭了出来，“莫少……”之前要收拾宋轻歌的时候，左莫喝了酒，服了药，有个地方正得不到舒解，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压不住心底狂躁的火，猛的将她推倒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莫少，不要！”
董丛姗惊慌不已，“不要啊……”她曾献媚于左莫，为的是出名，可现在的她一心只想嫁给罗世琛。
左莫心底怒火更旺，左右开弓，几个巴掌下去，董丛姗就学乖了，不敢再反抗，主动帮他脱衣服。
左莫丝毫没有怜惜，动作又猛又狠，董丛姗痛得咬牙，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婊子！”
左莫捏住董丛姗的下巴，将所有的怒火全发泄在她身上。
他怎么能不气？
一通电话，说他母亲出事，结果他赶回家，母亲早就睡下了，知道中计，他立刻回来，可哪里还有宋轻歌的影子？
养的真是一群废物！
奇怪，宋轻歌明明喝了他特制的伏特加，怎么还可能在他的地盘上无声无息的销声匿迹？
肯定是有人帮忙！
不过，这事蹊跷，谁敢耍他，在他的地盘上挑战他的权威？
“莫少……”有人来了，看着包厢里的阵仗，不敢吭声了。
“什么事？”
左莫动作又快又狠，折腾得董丛姗差点晕过去。
来人不敢看这场面，低头说，“查到监控了，她是从消防通道的落水管爬出去的。”
“还不去给我追！”
左莫愤怒的一脚踢开董丛姗，提了裤子就走。
董丛姗趴在地上，恨得牙痒痒。
什么？
精神损失？
宋轻歌微怔，避开他的目光，平静的说，“我只是追尾而已，应该不涉及精神损失赔偿！”
“谁说的？”
他步步紧逼，给她无形的压迫感。
她慢慢的往后退，当她退到沙发边时，已经无路可退，还好，虽然头晕沉沉的，可她的口齿还算伶俐：“你一没致伤，二没致残，三没死亡……何来精神损失？”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大BOSS脸色一冷，“怎么，你还嫌没把我撞死撞残？”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身材高大颀长，俯视着她。
宋轻歌视线躲闪着，语气有点缓，“字面上的意思。”
“宋小姐，”大BOSS冷笑，“我看你今天不像是来解决交通肇事的。”
他微微扬眉，语气淡漠。
宋轻歌心一虚，手里的文件悄悄的往身后藏。
“倒像是故意来气我的。”
他哼了声。
哼，明明是他故意找茬！
她没忘自己来的最终目的，于是告诫自己：淡定，淡定！
平复情绪，“顾总，我今天来，是很有诚意的……”她的手机响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
她不露痕迹的从他身边而过，借着接电话，离开被他堵在沙发边，居高临下俯视的局面。
“伯母？”
是许华梅，轻歌很惊讶。
……她音量稍低，“什么？”
继而语气上扬，“世琛他怎么了？”
……“哦，”……她稍稍沉默，“我晚上会去医院看他。”
……大BOSS听到一个敏感的名字，然后，那脸色，像冰山一样冷。
等她接完电话，他嗤之以鼻，“宋小姐的诚意就是，跟我谈赔偿的时候，忙着接电话？”
宋轻歌满头黑线，皱皱眉，“顾总……我今天不想跟你谈了，”大BOSS心情极度不好，冷漠的拒绝，“我……”宋轻歌手足无措。
大BOSS背对着她，气恼的抽出烟，看他的背影，高大而冷漠，他的情绪似乎有点燥，她感冒发烧，头晕得厉害，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谈任何事，退一步海阔天空，她谦逊客气的说：“那我们改天再约时间详谈，顾总，再见！”
就在她转身离去时，手臂被猛然拉住，她没有丝毫防备，他用力一拉，她就晕乎乎软绵绵的就撞进他怀里。
他头低得太快，动作太不温柔，在她来不及开口时就狠狠的堵住她的嘴，她的呼吸间充斥着淡淡的烟草味，呼吸极度不畅，然后……就失去知觉了。
顾丰城皱眉，他把她吻晕了？
不对啊，她脸色怎么潮红得不正常？
他试试她的额，滚烫。
她发烧了。
烧得很厉害。
---宋轻歌晕晕然，头晕脑胀，微睁开眼，发现他正在解她的衣服，她吃惊的挣扎，“你要干什么？”
他握住她挥舞的手，脸色不大好，“给你量体温！”
她根本信不过他，量体温为什么要解开她衣服，她挣扎，可他只用一只手就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解开她的小西装，再解开她衬衣的扣子……他这个卑劣的男人，怎么能趁人之危？
……可当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她胳膊里的时候，她才安静，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拿着体温剂，看着上面的温度，皱了皱眉，然后端了杯子，给她喂了退烧药。
不知道她是不是烧糊涂了，此刻，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躺在床上呆萌的看着他，乖乖的吃药，乖乖的喝水。
看她生病时的无辜温顺的模样，顾丰城又好气又好笑，那语气，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就好了。”
她脑子肯定是烧坏了，不知道羞涩，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快睡会儿，”他低喃，伸手抚过她的大眼睛。
重重倦意袭来，她闭上眼，沉沉睡去。
他不放心，守在她身边，每隔一会儿，就会伸手去试试她的额头。
她的手机响了。
大BOSS看着那屏幕上显示的“世琛”时，皱皱眉，向左滑动，拒接。
对方似乎不死心，又打过来，他又拒接，后来，索幸关了机。
把她的手机扔在一旁，他直接躺在她身旁，双手枕在脑后，思绪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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