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隔间,我们仨直接躺在破草席上挺尸了。
罗丝偏过头神情古怪地看我。
佳佳,我看那个华医生对你还挺照顾的。
我瞪了她一眼。
胡说什么。
本来就是啊。
其他小姐妹也这么说,我们出去的时候,他不是还塞给你一瓶碘伏消毒吗。
罗丝的中文有点生硬,但表达的意思我全明白了。
“罗丝,你忘了容姨说的。”
在这里,不能相信任何人。
我严肃地提醒她。
罗丝撇撇嘴,可是华医生真的很温柔,又很真诚很帅啊!
我扶额,和李霞对视一眼。
我俩都很无语。
谁能把这个恋爱脑小白花拖出去。
那瓶碘伏被我放在桌子上。
我比谁都清楚。
在这个血腥凶残的瓦寨,谁都不能轻信。
……第二天,我们一众女生按时来到了华医生那。
他将我温柔地抱进隔间,引起一阵骚动。
躺在手术床上,我努力保持冷静看他。
华医生,你想说什么。
这样高调,我不相信他没有图谋。
“佳佳。”
华医生凑近我。
“佳佳,其实你长得和我的妹妹很像。”
“我们兄妹被瓦寨的人抓来,她被逼着忍受痛苦折磨产不间断的制阴米。
但很可惜,一次封米时黄体破裂,我……救不了她。”
华医生说着,眼中满含悲伤。
我满脸震惊。
兄妹俩双双被抓来,妹妹被迫忍受非人痛苦产阴米,哥哥被逼拿起救人的手术刀残害众多无辜少女。
“所以,一看到你我就想起我的妹妹,”他看着我,眼神很真挚。
我动容地拍了拍他的手:“华医生,你别灰心,或许我们都有机会出去呢。”
华医生笑着摇摇头。
“我这辈子是要烂在瓦寨,彻底没指望了。
不过你放心,我会救你出去的。”
华医生信誓旦旦。
我问他,产阴米风险真的很高吗。
华医生说。
下体被暴力扩张。
强塞入大量异物本来就是很损身体的。
再加上产阴米这种事情不是只有一次的。
瓦寨对抓来的女人向来是人尽其用。
当女人不能再满足产米条件。
他们就会割了她身上能用的器官,送出去卖钱。
产米过程中死掉的,就会丢进瓦寨河里喂鳄鱼。
总之,不能留全尸。
我被吓得冷汗淋漓。
回到隔间,罗丝朝我挤眉弄眼八卦道。
“佳佳,那个帅哥医生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我的脑子很乱,摆摆手敷衍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突然隔壁隔间传来骚动。
原来是一个身体已经不满足产米条件的女孩被娜娜带人拖出去了。
趁容姨放饭的当口。
我抓着门框问她。
那个女孩会被送去哪里。
容姨破天荒的耐着性子回答了我。
去她该去的地方。
离那个华医生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容姨突然凑近我耳朵边,刻意压低了声音。
那你是好人吗。
我脱口而出。
容姨没有回头,留给我个偻捋的背影。
……没多会,容姨忽然折返。
两个守卫押着我出了隔间,带到华医生那边。
他依旧笑的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