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夕年栀金的女频言情小说《流年易逝,夕年不见陆夕年栀金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小猪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身上还有伤,不差这一次,等伤好了,想跳多少场随你。”二哥陆谨锁着眉头。三哥陆和向来张扬:“小夕,你要是非跟挽年抢,以后你就不用再跳舞了。”陆夕年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次,“哥,这场演出对我很重要,我......”“陆家的能力你知道,我们是你的亲人,我们不点头,没人敢让你跳舞。”还未等她说完,大哥陆谦再一次警告。陆夕年苦笑,陆家最凌厉的手段,终究是要用在她身上了吗?“挽年,走,你不是喜欢乐高吗?三哥给你拼好了。”被几个男人围着哄,陆挽年破涕为笑,靠在霍启年身上:“三哥最好了。”“那不许哭鼻子了哦。”四个男人众星拱月般护着陆挽年离去。陆夕年神情恍然,这二十几年,仿佛一场大梦。在梦里,她也曾被哥哥们和霍启年捧在手心。那时...
《流年易逝,夕年不见陆夕年栀金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你身上还有伤,不差这一次,等伤好了,想跳多少场随你。”二哥陆谨锁着眉头。
三哥陆和向来张扬:“小夕,你要是非跟挽年抢,以后你就不用再跳舞了。”
陆夕年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次,“哥,这场演出对我很重要,我......”
“陆家的能力你知道,我们是你的亲人,我们不点头,没人敢让你跳舞。”
还未等她说完,大哥陆谦再一次警告。
陆夕年苦笑,陆家最凌厉的手段,终究是要用在她身上了吗?
“挽年,走,你不是喜欢乐高吗?三哥给你拼好了。”
被几个男人围着哄,陆挽年破涕为笑,靠在霍启年身上:“三哥最好了。”
“那不许哭鼻子了哦。”
四个男人众星拱月般护着陆挽年离去。
陆夕年神情恍然,这二十几年,仿佛一场大梦。
在梦里,她也曾被哥哥们和霍启年捧在手心。
那时,她还是陆家唯一的小公主,三个哥哥,和这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围着她团团转。
每天的早餐,她面前都会摆上四份,四个男人眼巴巴的看着她,她愁的叹气,这时爸妈就会笑。
所有人都告诉她,陆家的小公主,就该有这份宠爱。
六岁时,她迷上了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舞者,爸妈舍不得她受苦,四个哥哥就省吃俭用,替她交学费完成梦想。
三哥陆和甚至在学校公开出租自己,给别人当一日男友,给她攒钱去跳舞。
霍启年发动了所有同学,给她办了人生第一场舞会,谁鼓掌借谁抄作业。
爸妈和霍家父母知道时都气笑了。
后来,他们长大了,霍启年喝醉了酒,就会逼着她一遍一遍的说,陆夕年只爱霍启年,生生世世。
她真的动过心,她想,所有的商业联姻里,她应该是最幸福的。
直到陆挽年出现。
她拿着鉴定报告站在陆家门口那日,瘦瘦小小,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看起来很可怜。
那天,陆夕年的天塌了。
她才知道,她竟然不是陆家的亲生女儿。
所有人都跟她说,她的一切不会变,只是多了个妹妹。
但三个哥哥不再小心翼翼的把她捧在手心里,只要陆挽年含着眼泪,说一句,她从来都没有过。
一向冷静克制的大哥,会为了她,把最豪华的酒店包场。
谪仙般高冷的二哥会急的团团转。
三哥陆和性格顽劣跳脱,却为了她拼了一整套乐高。
就连曾经害怕失去她,把自己逼到墙角,一遍遍说“陆夕年最爱霍启年”的未婚夫,也抱着她,跪在陆家客厅,要求更改婚约上的名字。
陆夕年的一切彻底被抢走了。
如今,她在国内最后一场告别演出,也被抢走了。
陆夕年苦笑着,转动手上金镯,她该有自知之明的。
从三个月前陆家在劫匪手里救走陆挽年,放弃她的那一刻,她就该知道。
她不该爱霍启年了。
也不该对陆家哥哥心存幻想。
她累了。
心冷了。
一周之后,她这个外人,会永远离开陆家,不耽误他们一家人相亲相爱。
陆夕年突然的平静,让四个男人都很不适应。
他们想开口叫她,却突然发现,小夕这两个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得涩口。
“启哥哥,我们也进去吧。”
被陆挽年攀上手臂,霍启年才回过神。
他强行压下心头难言的情绪,低头轻声和陆挽年说了声:“好。”
动作亲昵,就像恋人在耳鬓厮磨。
“启哥哥!姐姐还在这呢!”陆挽年刻意娇嗔。
陆夕年明白她的意思,却懒得理她。
宴会从开始,每一个环节,都在陆夕年的预料之内。
因为二十多年来,他们都是这样给她办宴会的。
三个哥哥果然说到做到,曾经给她的,都要一样一样,再给陆挽年一遍。
“挽年,看看二哥的礼物。”
陆瑾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件梦幻般的水蓝色舞裙。
每一颗镶嵌的宝石都价值连城,好似巧手匠人,从精灵的衣柜里,偷偷带入人间的。
陆夕年看着这件熟悉的裙子,指尖不自觉地陷进肉里。
这是两年前她获得金奖,二哥陆瑾为了她,熬了几个月,亲手做出来的。
那天颁奖典礼上,陆瑾对着所有人说,这条舞裙,只有他们陆家的小公主能穿。
这句话一度冲上热搜,被网友们调侃宠妹狂魔。
眼下看着陆挽年抱着裙子踮起脚的模样,陆夕年轻轻按住了心口。
她以为,只要离开,只要遗忘,就不会在疼。
可心上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无法忽视。
“姐姐,启哥哥说,这个舞裙还有个配套的项链,你可以借给我吗?”
“虽然我从小离开了家,但也想像姐姐一样,成为最好的舞者。”
陆挽年俏皮的伸出手,眼神满满的暗示。
暗示着陆夕年是那个偷走了她人生的小偷。
暗示陆夕年能得到金奖,是因为陆家。
“给她吧。”
霍启年强硬的开口,冰冷的目光充满了威慑。
陆夕年再一次被他的目光刺得体无完肤。
那条项链,是霍启年私下给她的,是他亲手定制,刻着两人名字的。
陆夕年的目光,落在了每一个人身上,可没有一个人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好。”
既然决定要离开,她也想走的干净。
这条项链本来也准备还给霍启年,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他开口要了,那更好。
陆夕年把项链,放在桌子上。
物归原主。
她绝不纠缠。
“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陆夕年站起身,本来就是他们一家的庆祝宴,她这个外人,当完背景墙,就该识趣离开。
可她没能走出房间,就被三个哥哥围住了。
“小夕,你怎么不舒服了?从小身体就不好,怎么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大哥陆谦自然的抬手,触摸她的额头,从小到大,她每次生病,陆谦都会先摸摸她。
“你又生病了不去医院,我送你去医院。”陆瑾自然的搭上她的手腕。
为了照顾她的身体,二哥特意去学了中医。
连霍启年也向前走了一步,冷着脸色,却满是紧张:“陆夕年,你不要妄图用伤害身体引起我注意,现在,马上去医院!”
看着他们关心的样子,陆夕年苦笑。
放弃她的,是他们,伤的她千疮百孔的,也是他们。
现在却跑来关心她。
她猛的抽出手。
不等‘不用’两字说出口,陆挽年突然哭了,她拉住霍启年。
“一定是因为我,是我太高兴了,抢了姐姐的光环,姐姐才会生病的,我不办宴会了,我不配的,我们送姐姐去医院吧。”
陆夕年的心都揪了起来。
不顾一切,向小狗扑去,去抢那个平安符。
可脚下却被陆挽年伸脚一绊。
“啊!”
身后作恶的女人倒地,陆夕年的手也磕在石头上,钻心的疼。
好在,她抢回了平安符。
宝宝,对不起......
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她将平安符紧紧握在手中,放在心口的位置。
丝毫没注意手心被划破的地方,血迹染红了布料。
“陆挽年!”
看见这一幕,霍启年连手中的电话都来不及放下,冲过来,抱住地上的陆挽年。
电话被碰到免提,里面传出了助理的声音:“霍总,皇冠酒店的线索,已经整理好,发到您邮箱里了。”
可此时,三人都没有心思去听。
霍启年一脸紧张的检查着陆挽年身上的伤。
陆挽年柔弱的倒在霍启年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启哥哥,为什么姐姐这么讨厌我,是不是因为我抢了姐姐的位置,可我也不想的啊。”
“不是。”
霍启年心疼的揉着陆挽年小腿伤的淤青,那满眼的疼惜,在抬头看陆夕年时,就变成了阴沉和冰冷。
“道歉。”
呵!
明明是她抢了自己的东西。
明明是她绊倒了自己。
霍启年看不到吗?
陆夕年扬起一抹苦笑,深深看了他一眼。
不知为何,看到快要碎掉的陆夕年,霍启年的心仿佛被揪着一样,疼的无法呼吸。
陆夕年终究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启哥哥。”
霍启年刚想说点什么,陆挽年柔弱的哭声,从身后传来。
“陆夕年,道歉!”
“你要是就这么走了,你们此生,永远不见!”
陆夕年脚步顿了一下。
那就不见吧。
再抬脚,她走得更加坚定。
看着陆夕年逐渐缩小的背影,霍启年突然一瞬心慌。
他忽然感觉,似乎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从他这里离开了,永远的离他而去。
离开陆家,陆夕年才后知后觉,手心传来钻心的疼痛。
平安符已经被血迹浸透,和伤口粘在了一起。
一扯下,便血肉模糊,鲜血止不住的流。
陆挽年腿上的淤青,跟她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可有人疼的孩子,才有资格哭。
陆夕年只是咬着牙,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又回到寺庙,重新点燃一炷香。
希望她那个没来得及问世的孩儿,能平平安安,无灾无恙。
离开前的最后一天,陆夕年收拾好所有行李,以及要归还给陆家的东西。
说来讽刺,从小到大,陆家哥哥和霍启年送她的东西,能堆满一整个仓库。
而真正属于她陆夕年自己的,却只用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就装满了。
她将仓库钥匙和银行卡,放进了抽屉。
卡里是她这些年跳舞挣的钱,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但不会下千万。
这些,应该够还陆家的养育之恩了。
陆夕年站在门前,看着这个宽敞豪华的卧室。
这里曾是陆家除了主卧以外,最好的一间屋子,本来应该是给大哥住的,但三个哥哥宠着她,悄悄这里,装修成了她的卧室。
陆挽年来之后,明里暗里要了很多次。
这是她唯一没有被剥夺的地方,为了守护这一寸领土,她被冠上了不能容人的恶名。
如今,这一切。
如他们所愿。
天色放亮。
楼下热闹了一阵,今天是陆挽年第一次登台做主角。
三个哥哥和霍启年都在围着陆挽年转。
等到下面安静下来。
陆夕年才拉着行李箱出去,把卧室钥匙交到管家手里。
交代了这一切,等到三个哥哥回来再处理。
以后,这个家里,依旧是陆家三位少爷和一位小公主。
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她这个外人,再也不会不识趣的打扰他们了。
关上门。
陆夕年没再回头。
一路上两人没在说话,似乎早成陌路。
等待一个红灯后,霍启年踩下油门:“你去寺庙做什么?”
“祈福。”陆夕年说道。
霍启年又问了一句:“给谁祈福?”
陆夕年抬起头,通过后视镜,看着霍启年的脸。
她真的想问问他,真的不记得那晚?
真的不在意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吗?
“你还记不记得,几个月之前,在皇家酒店?”
霍启年皱眉,他记得。
当时请客的,是一个小供应商,要不是有老一辈的介绍信,那个宴会说什么他也不会去。
果然在宴会上有人给他下了药。
也是那天,陆挽年跟他发生了关系,他为了报恩,才会提出更换婚约。
可突然提起那天干什么?
“那天退婚,是因为我个人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
霍启年说到一半,手机响了。
这是陆挽年拿他手机设置的特别铃声。
只是响了一声,霍启年就接了起来。
“启哥哥,你现在忙不忙,你能不能来一下?我被吉娃娃抓伤了,对不起,我总是做不好,打扰你。”
陆挽年娇柔可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霍启年下意识看向陆夕年。
“霍启年,我也有句话想跟你说,你听不听?”陆夕年摸着平安福的手,逐渐用力。
霍启年皱起眉头:“以后再说,挽年受伤了。”
“好。”
一瞬间,陆夕年哀莫大过于心死。
她径直开门下车,丝毫没有纠缠。
这反而让霍启年有些不适应。
他感觉,这次跟以前不一样。
陆夕年好像真的要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霍启年想问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那天,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最后变成了一句:“抱歉。”
黑色的车子一甩尾,扬起一阵尘沙。
尘沙消散时,陆夕年早已离开了那片尘沙。
承安寺在城市边缘,霍启年把她放下的位置,连车都打不到。
陆夕年徒步走到了承安寺。
她上好香,伸手去拿平安福,整个人却僵住了。
平安福不见了。
她能保证,她一路都没把平安福拿出来过。
不在路上,那就是在霍启年的车上。
那是她能为未出世的宝宝做的唯一的事了。
陆夕年接连打了几个电话。
跟被绑架的那天一样,无论怎样,电话永远都无法接通。
她想起来,电话里依稀听见,陆挽年是在陆家受伤的。
一路上,她给司机加了无数次小费,只求能快点到陆家。
“霍启年,你车钥匙给我一下,我的......”
陆夕年推开花园大门。
陆挽年正蹲在地上逗狗,手里拿来逗狗的玩具,正是她为孩子做的平安福。
“姐姐,你回来啦。”
陆挽年抬头,那一瞬挑衅的笑容,陆夕年不相信 ,她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还我。”
陆夕年颤抖着,向她伸出手。
“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姐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不会,这个平安福,是你给哪个小野种求的吧?毕竟姐姐你被劫匪玩了半个月,早就不干净了吧?”
后面几个字,陆挽年声音压的极低。
见陆夕年冲过来,她故意失手,小狗一口咬住平安福,狠狠的左右甩头。
陆夕年从不信鬼神,可她听说,没能出生的孩子,会受欺负。
她刺破了指尖血,一针一线,做了一个小小的平安福。
还有三天,她就要离开了,离开前,她想把平安福送到寺庙去,替孩子祈福。
一整天陆夕年都没从屋内出来,她不想跟陆家人见面,也没时间出去,直到半夜,才做好了平安福。
第二天一早,陆夕年早早起身。
她不想惊动陆家任何人,从别墅区走到地铁站,再到业务办理大厅,工作人员正好好上班。
取了护照,陆夕年刚要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年年!你也来了!”沈江一笑起来,脸上就有两个梨涡。
她是陆夕年最好的朋友,就住在陆家对面。
“你怎么把告别舞会取消了?我还买了票准备去给你捧场呢!”沈江大咧咧揽着陆夕年肩膀。
两人向来无话不说。
可这会,陆夕年竟然不知怎么解释。
陆家对她有养育之恩,她不能把陆家三个哥哥推到前面去。
见她哑然,沈江笑容也落了下来。
“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陆夕年笑了一下,没有回话。
沈江瞬间明白,顿时义愤填膺。
“她刚来我就看她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自己是穷苦人,竟然还能拿到陆家的DNA?你们陆家......”
“算了。”陆夕年握住了沈江的手。
“陆家怎么选是陆家的事,我也有自己的选择。”
至于陆家的事,她不想管了。
是他们陆家,跟她,没有关系。
沈江也闭口不言,大家族的事从来不是他们能左右的。
“年年,你这段时间不出现,她们都想你了,咱们这圈大小姐可全都是站在你这边的!需要用的时候,说一声就行。”
沈江张开手。
陆夕年接受了她的拥抱,两人互相拍了拍后背,陆夕年眼圈有些泛红。
“别哭啊,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人。”
沈江在陆夕年脸上啄了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
曾经沈江就喜欢这样跟陆夕年开玩笑,每次都气的霍启年脸黑,以至于这么多年,霍启年对她都没有好脸色。
可如今,物是人非。
跟沈江告别,陆夕年独自走在街头。
霍启年的车就静悄悄跟在她身后。
看着那一道萧索的身影,霍启年竟生出一丝错觉,他觉得陆夕年变了,变得他有些不习惯。
犹豫再三,他还是拨通了陆夕年的电话。
“上车。”
陆夕年看见来电显示的一瞬有些惊讶,霍启年有多久没主动给她打过电话了?
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她回过头,车窗内,霍启年冲她扬了扬手机。
八点的大街,已经是人来人往,她不想被挂到某音上。
陆夕年走过去,伸手准备打开后车门时,霍启年推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这里曾是她的专属位置,可如今,她还该坐在这里吗?
“别让陆挽年误会。”
陆夕年关上车门,坐到了后排。
看着空荡荡的副驾驶,霍启年沉默了一瞬。
“去哪?”
“承安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