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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贬妻为妾后,我杀疯了容儿聂元姝小说

容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兴许是刚刚用力过猛,又或许是执念已解,我竟然生出一丝困意,倒在榻上沉沉睡去。一个时辰后,我被一股冲天的酒气熏醒。睁眼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沛。他喝得醉醺醺的,完全没注意到床上已经躺了两个人。他摸着我的脸,黏腻的目光在我的胸脯打转,一开口熏得我两眼直冒金星。“姝儿,我终于娶到了你。你可知当年在花信宴上,我心悦的人是你。你是那么飘逸出尘,生生把其他的贵女都比了下去。谁知我上门提亲时,你父亲竟然告诉我已经定了太子,我这才娶了你妹妹。”“可是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这皇后之位就是我的诚意,只要你愿意,我把这天下都送到你面前来,只要你一句话,我再也不见你妹妹。”听着他对聂元姝的情话,我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这便是我真心相待的夫君。他为了显示自己的...

主角:容儿聂元姝   更新:2024-11-14 1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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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儿聂元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皇帝贬妻为妾后,我杀疯了容儿聂元姝小说》,由网络作家“容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兴许是刚刚用力过猛,又或许是执念已解,我竟然生出一丝困意,倒在榻上沉沉睡去。一个时辰后,我被一股冲天的酒气熏醒。睁眼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沛。他喝得醉醺醺的,完全没注意到床上已经躺了两个人。他摸着我的脸,黏腻的目光在我的胸脯打转,一开口熏得我两眼直冒金星。“姝儿,我终于娶到了你。你可知当年在花信宴上,我心悦的人是你。你是那么飘逸出尘,生生把其他的贵女都比了下去。谁知我上门提亲时,你父亲竟然告诉我已经定了太子,我这才娶了你妹妹。”“可是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这皇后之位就是我的诚意,只要你愿意,我把这天下都送到你面前来,只要你一句话,我再也不见你妹妹。”听着他对聂元姝的情话,我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这便是我真心相待的夫君。他为了显示自己的...

《被皇帝贬妻为妾后,我杀疯了容儿聂元姝小说》精彩片段

兴许是刚刚用力过猛,又或许是执念已解,我竟然生出一丝困意,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一个时辰后,我被一股冲天的酒气熏醒。

睁眼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沛。

他喝得醉醺醺的,完全没注意到床上已经躺了两个人。

他摸着我的脸,黏腻的目光在我的胸脯打转,一开口熏得我两眼直冒金星。

“姝儿,我终于娶到了你。

你可知当年在花信宴上,我心悦的人是你。

你是那么飘逸出尘,生生把其他的贵女都比了下去。

谁知我上门提亲时,你父亲竟然告诉我已经定了太子,我这才娶了你妹妹。”

“可是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这皇后之位就是我的诚意,只要你愿意,我把这天下都送到你面前来,只要你一句话,我再也不见你妹妹。”

听着他对聂元姝的情话,我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这便是我真心相待的夫君。

他为了显示自己的深情,把我贬低到了泥土里。

更令人不齿的是,这样的表白竟真的能讨到诸多女子欢心,聂元姝便是其中之一。

她们习惯用别人被践踏的真心,来彰显自己的魅力。

仿佛如此,自己的美貌与才情就真的能够高人一等。

我狠狠推了他一把:“殿下看清楚,在你眼前的究竟是谁?”

刘沛揉了揉眼睛,语带惊诧:“容儿,你怎会在此?

这里可是皇后的寝殿。”

“这里已经没有皇后了。”

我冷冷道,顺带指了指喜被之中的聂元姝。

奈何刘沛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还以为我是在吃醋。

“容儿,孤知道你对立后一事心有不甘,可你只是聂家一个庶出的女儿,再者听说你已然不能生育,实在配不上皇后之位。”

“可你不必担心,孤的后宫里始终有你的位置。”

刘沛眼睛一转,瞎话张口就来。

反正也是要死了,我想和他论一论这世间的道理。

“殿下,难道你就配得上这皇位吗?”

刘沛眼里布满了震惊:“你此话何意?”

“若是世间公道皆在嫡庶,那如今荣登至尊之位的就该是太子,而不是你这个庶出的皇子!”

“放肆!”

刘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抬手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

“孤乃是天命所归,岂容你这等贱妇置喙。”

我摸着发烫的脸,笑得愈加放肆:“你这天命究竟怎么算计来的,太子如何遇刺,先帝如何重病不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临登基了贬妻为妾,那是你自己色欲熏心,见异思迁,又非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掩盖。”

“自打你求娶我入门起,便知道我是个庶女,若是不情愿,又何苦委屈自己这么些年?

现下好处被你占完,知道嫡女尊贵了,依我看你就是怕天下人议论你的薄情寡性、自私凉薄!”

“大胆!

你这贱人,竟敢辱骂天子。”

刘沛被我的狂悖之论彻底惊呆,他浑身戾气暴涨,面容变得狰狞。

他猛地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


二皇子一脸疼惜地扶起聂元姝,转身怒视着我:“元容,看看你姐姐,到这个时候都还在为你说话。

孤本已退让一步,让你进宫为妃,不想你竟然如此善妒,眼里毫无嫡庶尊卑,看来你也不必再入后宫,直接去冷宫静思己过吧。”

聂元姝冲我挑衅一笑,父亲静静站在远处。

侍卫将我从长长的甬道拖下去,期间他未曾说过一句话。

他的眼睛牢牢盯着太极殿前的帝后,仿佛我只是个不相干的路人。

我被丢进了冷宫。

这儿的屋子里到处都是蛇虫鼠蚁,太监送来的饭菜连喂只家雀都不够,入了冬也没有炭火。

我瑟缩在墙角,挨了一日又一日,最后饿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门开了。

有个熟悉的声音满是嘲讽:“聂元容,没想到你居然苟活到今天。”

“没错,是我给你下了红花,也是我抢了你的皇后之位,可是那又怎么样,谁让你是从卑贱妾室肚子里爬出的庶女,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和聂家的垫脚石。”

“陛下乃是天子,最落魄的时候娶了你,你的存在只会时时刻刻提醒他那段不得宠的屈辱历史,又怎会立你为后?

如今你活得像蝼蚁一般,我是好心来送你上路的。”

她话音刚落,立刻有人按住我的双臂,脖颈前一道凉意让我下意识挣扎着。

她竟然要活活勒死我?

求生的本能让我努力大口呼吸着,一阵巨大的窒息感袭来。

我陡然惊醒,浑身大汗淋漓。

父亲站在床前,嘴巴一关一合地在说着什么,我只听见最后一句:“不如明日入宫让姝儿为后你为妃,如此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吗?

这番话父亲说过。

想起梦里的父亲,是那般冷漠无情,我攥着被角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

就是这个男人,聂家的掌舵人,他默许了聂元姝的一切。

或者说,他为聂元姝安排好了一切。

我若是真的依他所言进宫,即便不冲撞聂元姝,也会被那些细碎的手段折磨。

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在他眼里就只是颗棋子。

什么满门荣耀,什么皇后之尊,对于刚在梦里真切死过一次的我来说,全是虚妄。

我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走到桌前,父亲背对着我,还在喋喋不休地分析利弊。

我拿起酒杯,趁他张嘴之时,突然一把将毒酒死死按入他口中。

他正说到兴头处,不想却口中一凉。

回过神来的他,满脸震惊地看着我:“你……你……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敢弑父?”

我冷笑一声:“我就是疯得太晚了,才让你予取予求了这么多年。”

他看着我逐渐癫狂的面孔,瞳孔里生出一丝畏惧。

顾不上继续苛责,顾不上礼仪姿态,人在将死之际只会爆发出巨大的求生意志。

比如此刻的他,正奋力地将手伸进喉咙,企图将毒酒抠出来。

他甚至完全忘记了呼救。

我眼睁睁看他在我面前没了呼吸,最终七窍流血而亡。


至于二皇子刘沛,三年夫妻,我以为他对我是有过真心的。

即便府里姬妾众多,但他对我礼遇有佳,还说我是他的知心人,现下四面楚歌,只有我可以信任。

在他的授意下,我多次以进宫陪伴太后为名打探宫中消息,又和京中贵妇结交,替他传递情报。

亏我当初还为自己能当个贤内助而骄傲,如今看来他不过是看中我父亲的权势,想要联姻获得父亲的支持。

当我深陷冷宫之时,他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甚至默许聂元姝对我痛下杀手。

这样的人,心硬得像石头。

我对于二皇子,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当聂元姝出现后,我便被弃如敝履。

既然入宫后固有一死,我多少也要拉些个垫背的。

次日晨时,宫里来了人。

我和聂元姝先后上了两幅仪制天差地别的轿辇。

她当然是更大更好的那副。

不过我一点儿也不羡慕,毕竟她在我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再华丽的物件对她来说不过是个陪葬品。

她穿着凤袍和刘沛一起接受朝拜,一起在宗庙里告慰先祖,厚重的珠帘让她的脸若隐若现,但我确定她一定是在笑。

当所有仪式结束,她被簇拥着走进凤藻宫时,我知道机会来了。

我搓着手,有些雀跃地踏入了凤藻宫。

宫人们来来回回地忙碌着,没人注意到我。

聂元姝的殿内空无一人,我推门而入时声响有些大,本想一个箭步冲上去了结了她,谁知她竟然娇滴滴道:“陛下,您这么早就来看臣妾了,眼下还没到掀盖头的时辰。”

言毕,我已经蹿到床沿前,手中正拿着刚拔下的金簪。

我一闭眼,一狠心,正要刺穿她的脖颈,却被她一双白嫩纤细的手抓住。

“陛下急忙忙地过来,就是为了送臣妾礼物吗?

臣妾很喜欢,以后定会插在发间,愿陛下与臣妾,犹如此簪,日日常相见。”

好家伙,凶器变信物。

我撇撇嘴,继续四处寻找趁手的东西。

“陛下,你怎么不说话?”

我瞥见床头的黄带子,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陛下,我……”这娇滴滴的声音实在令人厌烦,我一把扯下黄带子,干脆利落地勒住了聂元姝白皙如玉的脖颈,她的缠绵之语也被我扼在喉咙中。

挣扎间,她的喜盖头也被掀开,见到是我,她更加花容失色。

“妹……妹妹,我若……死……了,你也……活……活不成。”

她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她的护甲又尖又利,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你总是以嫡出自居,处处打压我,欺负我。

如今你的命握在我手里,等见了阎王爷,你同他讲一声,你是咱们聂家嫡出的姐儿,看他会不会因为这个放你重返阳间。”

想到她往日对我的欺凌,手中用力更甚。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我的手都勒出了一道道红印时,她的力气逐渐变小了。

我凑过去,只见她瞳孔放大,呼吸全无。

松开手,她便如一摊烂泥般软软地倒在一片大红喜被之上。

死不瞑目。

大仇得报,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了下来。

这一世,终究不是我为鱼肉。


这是我第一次目睹人的死亡,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快意。

夜慢慢深了,烛火摇曳,屋内弥漫着阵阵血腥味。

我呆坐了半晌,冷静地唤了丫鬟进来。

丫鬟乍一见横尸在门口的父亲,吓得连滚带爬,忙不迭去报信:“大小姐,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聂元姝穿着寝衣披了件外套,慌慌张张来到我房里。

当她目光触及到浑身僵硬的父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壮着胆子上前探了探父亲的鼻息,紧接着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人都凉透了,哪还会有气?”

我斜靠在床榻上,面色嘲弄。

聂元姝满眼惊惧,哆嗦着手指向我,话也说得磕磕巴巴:“聂元容,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要害死父亲!”

我双手一摊,故做无辜状:“明明是他自己误饮了带来的酒水,才毒发身亡,我一个闺阁小姐,上哪去弄这毒药。”

她神色一凛,望向父亲的眼神有了几分迟疑。

这毒药的事想必她心里门清,至于为什么是父亲中了毒,她也是一脸懵。

但她紧接着,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你打量我是个傻子吗,父亲想要我入宫为后,你定是对他心怀怨恨,才出了这么糊涂的主意。

这事还是要报了京兆尹,让他判一判,倘若你真的坐实了谋杀尊长的罪名,你连封妃都别妄想了!”

她一贯喜欢栽赃,但这次倒是实情。

我继续岿然不动:“好啊,你赶紧去报官,看看父亲身死的消息传出去,你明日的封后大典还能不能如期举行。”

她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突然止住了悲伤。

的确,按照大庆律例,家中丧父者,子女需守孝三年,不得行婚嫁喜事。

只不过一瞬间,她便做了决定。

她先是安排小厮把父亲移回自己的卧房,又嘱咐丫鬟清扫了现场,最后定定地看着我,像是在决定如何顺带解决了我。

我看着一屋子她的心腹,告诉自己再忍忍,眼下就算蛮干也杀不了她。

“我刚刚已经派了人出府,明日一早我若是未能随姐姐进宫,他们便会将父亲身死的消息传出去,你若是想安安稳稳当上皇后,劝你此刻不要打我的主意。”

她第一次被我威胁,片刻的惊诧后随之涌起滔天的怒火:“聂元容,你这个小贱人,为了入宫真是不择手段。

信不信我这就……”一直站在她身旁的老妈妈扯了扯她的衣角,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她深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道:“今日我便顺了你的意,以后宫中时日还长,你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让你的人不要在外面乱传消息,否则明日阻了我进宫,你的前途和性命也得搭上。”

我的房间终于恢复了平静。

我睁眼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从那杯毒酒来看,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以后的下场,我在被子里浑身打了个冷颤。

聂元姝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妹妹,入了宫她便能一手遮天,想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也是今日她轻易罢手的原因。


要是他们开口指认,我怕是真的完了。

我突然挺直的脊背再次佝偻了下去。

只见太后锐利的眼神扫向余下的几名侍女:“你们倒跟哀家说说,哀家的正经儿媳究竟是谁?”

她们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正是二小姐。”???

这是什么时候突然加入我方的盟友?

我瞪着瑟瑟发抖的她们,突然醒悟,这几人都知道我父亲已死,自己侍奉的小姐也死了,聂家眼瞅着就靠我。

良禽择木而栖,古人诚不欺我。

那么阳公主,究竟为什么会出手相帮呢?

太后接下来的一番话,实实在在为我解了惑。

“新帝并无子嗣,哀家虽是太后,却无缘诞下先帝血脉,先帝在世时很赞赏你的治国才华,也动过心思要立你为皇太女,若不是聂丞相带着一众老臣力谏男子方为国之本,怕是今日坐在金銮殿上的就是你了。

眼下是非常之时,依哀家看,未免天下动荡,让有心人钻了空子,你便先接了这监国重任,等明日召几位大臣入宫,再行商议册立新君之事。”

阳公主唇角漾起得意的笑:“儿臣领旨谢恩。”

是夜,我正在凤藻宫睡得香甜,却被阳公主的暗卫带到了城墙之上。

冷风刺骨,我费力地一步步迈上阶梯,气喘吁吁。

不愧是要当女帝的人,叙个话都要跑这么高。

刚一见面,阳公主就狠狠掐住我的脖子,面露凶狠:“你到底是谁家的细作,快说!”

我被她掐得双脚离地,一度顺不上气。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你想让人回话倒是先松手啊!

眼见我脸涨成了猪肝色,她仍自顾自道:“你故意趁本公主在门外时动手,就是料定了本公主不会坐视不管。

知不知道你差点坏了大事,用金簪杀人,如此草率,幸亏太后没有追问,不然这弑君的罪名你就是掉十次脑袋都承担不起。”

我心里咒骂道,再草率你不也加入了吗,合着你是忘了自己补的那一簪子?

见我真的喘不上气,她这才松了手,又问了那个问题:“你究竟在为谁办事,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我摇摇头,用力地咳嗽之余用手指了指自己。

“荒谬,你以为本公主会信?

弑君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刘沛嫌我是庶出,要立嫡姐为后我为妃,我一时不甘,所以杀了他。”

我终于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阳公主面上浮起几分轻蔑:“你以为本公主会信?

按你说的,你就算只是个妃子,宫中时日还长,未必谁就能笑到最后,以后用些栽赃嫁祸的手段,照样能扳倒嫡姐,哪里犯得上弑君?”

真是无语,我就不能走个捷径了?

非要在宫里蹉跎半生和其他女人斗法?

于是我诚恳道:“我太笨,不适合宫斗。”

阳公主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露出欣赏的神色:“果然嘴硬,是个好细作,眼下正值用人之际,只要你真心归顺,交代清楚幕后主使,本公主定会为你记上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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