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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 番外

金铉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要滚可以啊。”聂飞笑道,心说既然撕破脸皮了,老子也不用给你面子。“马主任,我记得你老公是县里一家公司的销售员吧?听说还时常出差,周五晚上你老公肯定也不在家吧?”“聂飞你什么意思?”马晓燕心中咯噔一下,她老公周五就去外地出差了,要一个星期才回来,昨晚她跟彭正盛见面还大吵了一架。“这也多亏马主任你平时给我安排这么多工作呢。”聂飞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虽然他可以用这件事跟马晓燕撕破脸,但这也只能是私底下撕破脸,以此来让马晓燕屈服不再为难自己,但万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如果这女人跟彭正盛的事情被别人听到了,私底下传得沸沸扬扬,那自己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不说,绝对会被彭正盛整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昨晚我回到家又想起你为了锻炼我的工作能力,安排了那么...

主角:聂飞舒景华   更新:2024-11-14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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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飞舒景华的女频言情小说《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 番外》,由网络作家“金铉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滚可以啊。”聂飞笑道,心说既然撕破脸皮了,老子也不用给你面子。“马主任,我记得你老公是县里一家公司的销售员吧?听说还时常出差,周五晚上你老公肯定也不在家吧?”“聂飞你什么意思?”马晓燕心中咯噔一下,她老公周五就去外地出差了,要一个星期才回来,昨晚她跟彭正盛见面还大吵了一架。“这也多亏马主任你平时给我安排这么多工作呢。”聂飞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虽然他可以用这件事跟马晓燕撕破脸,但这也只能是私底下撕破脸,以此来让马晓燕屈服不再为难自己,但万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如果这女人跟彭正盛的事情被别人听到了,私底下传得沸沸扬扬,那自己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不说,绝对会被彭正盛整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昨晚我回到家又想起你为了锻炼我的工作能力,安排了那么...

《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 番外》精彩片段


“要滚可以啊。”聂飞笑道,心说既然撕破脸皮了,老子也不用给你面子。“马主任,我记得你老公是县里一家公司的销售员吧?听说还时常出差,周五晚上你老公肯定也不在家吧?”

“聂飞你什么意思?”马晓燕心中咯噔一下,她老公周五就去外地出差了,要一个星期才回来,昨晚她跟彭正盛见面还大吵了一架。

“这也多亏马主任你平时给我安排这么多工作呢。”聂飞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虽然他可以用这件事跟马晓燕撕破脸,但这也只能是私底下撕破脸,以此来让马晓燕屈服不再为难自己,但万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

如果这女人跟彭正盛的事情被别人听到了,私底下传得沸沸扬扬,那自己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不说,绝对会被彭正盛整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昨晚我回到家又想起你为了锻炼我的工作能力,安排了那么多事情还没做完,又返回了办公室,结果就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不得了啊,连彭总你都敢骂!”聂飞一脸的得意之色。

“聂飞,你以为靠这事情就能威胁我了?”马晓燕心中一阵紧张,心道不好,这事情要是传出去那她就没脸在这里混了。

不过好歹马晓燕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脸上还能绷得住。“你看到了又怎么样?无凭无据,你说出去有人信?我还能告你诽谤呢,把你告得把牢底坐穿!”

“难道你不知道这手机能录像吗?”聂飞确认四周都没人的时候,才把手机拿出来,摁下了静音键,调出了昨晚他录下的画面。

虽然像素不是很好,但马晓燕那长相却能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彭正盛的脸没录到,但明眼人一看就是彭正盛的办公室,聂飞得意地看了马晓燕一眼,手就往后一缩,马晓燕这女人想要去抢他的手机结果抓了个空。

“你到底想怎么样?”马晓燕这下是彻底服软了,这东西要是流传出去,他和彭正盛的家庭就得全毁了,而且彭正盛和她的职务都会不保。

“我啊?两个要求,第一,我要转正,第二,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让我想想!”帮助聂飞转正,只要她在彭正盛面前动动嘴皮子就能做到,但是马晓燕显然不是那么情愿帮他。

聂飞撇撇嘴道,“反正你自己考虑,我想,这件事情,只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是不会知道的吧?”说罢,聂飞便抬脚要往食堂走。

“慢着!”马晓燕站在原地权衡了一下,现在她被聂飞给僵死在这里了,想不答应聂飞的要求都不行了,与其这么拖着还不如尽快满足这东西,免得夜长梦多,“我尽量去办。”

”聂飞见马晓燕彻底软了,心中不免得意,任你人精似鬼,还不是照样要受老子的摆布。“什么叫尽量,是必须办好。”

“这个月底前吧吧。”马晓燕思索了一下道。

“成,你说了算!”聂飞挑着眉头想了想,只要能转正就行,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况且马晓燕说的也对,突然转正会显得很离谱。

两人商定后便分道扬镳,聂飞装模作样地去垃圾站那边转了一圈到了午饭点就回到了办公楼,刚好碰到苏黎下班,苏黎便塞给聂飞一个饭盒让他去帮自己打点饭带回宿舍,为女神跑腿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一阵夏风吹来,苏黎身上那奇特的香味便钻进了聂飞的鼻孔,飘逸的秀发也带着香气扫在了聂飞的脸上,痒痒的。

让聂飞有一种苏黎的嫩手在抚摸自己的脸庞一般,他脚下带着风声便朝着食堂奔去。

聂飞走后不久,舒景华的身影便从办公大楼前面的大柱子后面闪现出来,眼睛死死地盯住聂飞的背影,脸色阴沉地走向了办公楼背后的宿舍。

“可爱的小苏黎,你的饭来……”当聂飞哼着歌带着笑脸拿着饭盒跑进苏黎的宿舍后,身形便是一僵。

舒景华也在这里,而苏黎的脸上还有些为难,看到聂飞进来,笑脸就挂在了脸上。“舒组长,你也在这儿啊!”

舒景华并没有理会聂飞,只是神色平淡地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弄得聂飞挺莫名其妙的,心道我又不是女人,你这么看我干啥?

“舒主任,我让聂飞帮我带了饭了,你自己去外面吃吧,谢谢你的邀请!”苏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舒景华说道。

下班前舒景华去请苏黎去外面吃午饭,苏黎前几天说她身子有些虚,舒景华今天特地从市里带了燕窝放在阳春楼,到中午的时候让厨房给热上,顺便请苏黎吃饭。

聂飞就知道舒景华怎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了,舒景华这人心眼小,公司里那些单身汉知道舒景华在追苏黎,都把苏黎当成圣母一般避而远之。

唯独聂飞一个人,见到苏黎脸就笑成一朵花似的,跑前跑后地献殷勤,而且两人因为都在资料组,时常在一起做事,平时的关系就更近了。

反倒苏黎觉得舒景华是组长,应该保持足够的尊重,对他敬而远之,所以舒景华对聂飞是不满的。

“行,那我下次再请你吃饭,你可不许推辞了哦。”舒景华面对苏黎还能保持一副绅士风度。

转身看向聂飞的时候,脸上的怒气已经明显地浮现出来了,朝着聂飞狠狠地一瞪眼就转身走出了宿舍。

“谢谢你啊聂飞!”苏黎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是你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了。”

“不想去就不去,直接拒绝呗!”聂飞快人快语道,指了指苏黎手中的饭盒。“其实我倒是觉得咱们食堂的饭菜更安全,谁知道餐馆里是不是用的地沟油呢!”

舒景华走出了宿舍后并没有急着下楼,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外,最后一脸阴沉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办公楼拐角处的树荫下站着,还能听到苏黎宿舍里传出来的两人的欢声笑语。

跟苏黎聊了一会,聂飞便出来了,一下楼,聂飞就看到舒景华一脸阴沉地站在树荫下朝自己招手。

聂飞很看不惯舒景华的这副做派,但又不得不过去,结果刚走到舒景华身边,聂飞就觉得衣领一紧,舒景华凶神恶煞的脸就凑了上来。

“乡巴佬,我他妈警告你!离苏黎远一点,要是下次我再见到你跟她在一起,我他妈饶不了你!”舒景华抓着聂飞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第二天聂飞起了个大早,这是在公司养成的习惯,以前经常被马晓燕欺负,早早地就要吃完饭去办公室打扫卫生还有泡茶之类的工作。

老妈也已经做了满桌子的菜,聂飞盛了一碗稀饭三两下吃了,就将自己的鱼竿给拾掇出来,他自己家里承包了一个鱼塘,反正闲着没事,不如去鱼塘钓两条鱼中午加餐。

结果刚出院子门口,聂飞差点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站稳脚跟定睛一看,居然是赖顺贵。

“狗日的,没长眼睛啊!”赖顺贵揉着被聂飞撞疼的胸口骂骂咧咧道,昨天在槐树底下笑话聂飞的范春花就是赖顺贵的老婆。

不过聂飞对这赖顺贵倒是没什么好印象,一身肥肉,流里流气。

“顺贵叔……”聂飞轻声喊道。

“是你啊!”赖顺贵看清楚是聂飞。“对了,刚才我碰到果子,她让我顺路喊你一声,中午去她家吃酒,说几个同学都来了,见见面。”

“哦,好!我中午过去!”聂飞答应了一声道,“谢谢顺贵叔。”

“唉,你瞧你,当初去大公司上班,你爹平日里在村里那昂首挺胸的。”赖顺贵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人呐,就跟歌里唱的一样,人生有大起大落,何必计较太多……后面是怎么唱来着?总之啊,人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说罢,赖顺贵哼着小曲便走了,聂飞朝着见赖顺贵拐过了小院,才朝地上啐了一口,抓着鱼竿往自家鱼塘走。

聂飞家的鱼塘不大,边上修了一个小屋,里面放着一张幢和躺椅,鱼苗下得多的时候,聂长根平时就守在这边,防止村里有的人趁着夜色过来偷鱼,聂飞把躺椅从小屋搬出来,悠然自得地躺下,就盯着水面上的漂子,心里就思索开了。

看来江果的这顿酒是跑不了了,从心底里讲,聂飞是不愿去吃酒的,江家宴请的无非都是村里一些沾亲带故的亲戚以及江果的同学,聂飞往那一杵,那就是一个大大的反面人物。

但江果都让赖长顺来带话了,自己要是不去,岂不是失了格调?去!不过就是丢丢二皮脸罢了,聂飞心里想到。

良久也没有鱼儿上钩,聂飞脑袋里一闪念,便把手机给掏了出来,四下看看没人,摁下了静音键,从视频里将那晚马晓燕的视频翻出来看。

“啧啧!”聂飞感叹了两声,还是城里人会玩。

现在总经理和副总两边正在斗法,聂飞自然不会去中间添乱,他还指望着马晓燕把他再喊回公司呢。

“哟,聂飞,这工作被开除了,日子过得挺悠闲嘛?”一个尖酸的声音传来,吓得聂飞手忙脚乱地差点没把手机给扔鱼塘了。

扭头一看,范春花正扛着一把锄头笑眯眯地盯着聂飞呢。

聂飞发现了范春花的眼神,心中有些不爽,这女人估计又要来酸自己几句了。

范春花媚眼笑道,将肩头上的锄头往地上一放。“拿着手机看什么呢?”

“和美女聊天呢。”聂飞眼珠子一转,谎称道。

“有哪个姑娘能入得了你聂飞的眼?”

“这你可管不着!”聂飞哈哈笑道。

“切!”范春花一扭身子,又把锄头给扛在了肩上。“你啊,干啥啥不行,不中用!”

“这娘们!”聂飞心中骂了一声。

范春花扛着锄头走了,聂飞又躺在椅子上,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也没钓到一条鱼,聂飞提起了鱼钩子,才发现连鱼饵都没挂,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声笨,便将渔具一股脑地往小屋里一放,锁了门朝江果家走去。

“聂飞,晚饭之前去买瓶酱油!”在回家打过招呼后,聂飞刚走出院门母亲便追出来喊道。


将家伙事儿挑到鱼塘一一摆好后,聂飞又将守鱼塘的小屋给打开,里面存放着几张小凳子,还有几根用斑竹做的鱼竿也被聂飞给拿了出来,将鱼线给绑好,拉好钩,还把自己挖的蚯蚓也分成了四个铁盒子放好,一切准备停当,聂飞才开始下了钩子,静静地坐在鱼塘边等起来。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聂飞就远远地看到田坎上有三个人走着,在最前面的就是那熟悉的身影,还是一袭白色连衣裙,那双红色的水晶凉鞋也特别的显眼,清夏的微风时而吹动,拨弄着苏黎的秀发。

跟在后面的则是一个穿着天蓝色制服的人,聂飞知道那是警服,看来邵波还是过来了。

走在最后的就是张宝林那个猥琐的货了,肩膀上扛着一个纸箱子。

“飞哥,赶紧接接,我都累得受不了了!”刚见到聂飞,张宝林便嚷嚷了起来,跑了几步就把那纸箱子给放在了聂飞的肩膀上,是一箱子啤酒。

“你瞧我!”聂飞一拍脑袋,“光忙着布置那些东西了,把最重要的给忘记了,在邵哥面前失礼了!”

“不会不会!”邵波呵呵笑着摆手道,“我什么都没带,正好宿舍里有一箱子酒,就让宝林给扛过来了。”几人又走到了鱼塘边,聂飞将啤酒给放到了地上。

“聂飞,现在才十点多,你不会这么早就给咱们烤鱼吧?”苏黎背着小手走到聂飞身边问道,微风一吹,秀发荡起,就飘到了聂飞的脸上和鼻子边,一阵清幽的芬芳钻进聂飞的脑袋,惹得这家伙贪婪地吸了好几口。

“喏!”聂飞笑着一指,四根鱼竿已经排列整齐地插在了鱼塘边上,“四根鱼竿,四盒鱼饵还有四张小板凳!全都备着呢,咱们比赛钓鱼如何?”

“好啊好啊!”见聂飞已经布置好了,苏黎开心地轻轻地掂了掂脚,拍拍手叫道,不过立马又蔫了下去,“我都不会钓鱼!”

“你笨啊!让聂飞教你啊!”邵波笑呵呵地说道,然后就走到了一边。“宝林,咱们俩一组,他们俩一组,哪组输了,那箱子啤酒就归谁,中午必须喝完!敢不敢?”

“东风吹,战鼓擂,钓鱼我还真没怕过谁!”张宝林立刻嚷道,挽起袖子就走到鱼塘边上,随便拿了一根鱼竿,抄着鱼饵和小板凳就自己去选地方去了,邵波也乐呵呵地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钓起鱼来。

“咱们也来吧,否则那一箱子啤酒我可干不了。”聂飞苦笑道,得了,张宝林钓鱼是个高手聂飞知道,这家伙来聂飞家的鱼塘钓过几次,而看邵波的姿势,也是钓鱼的行家,刚才自己说钓鱼比赛来着,这下子自己算是被推到风口浪尖了。

“啊!”聂飞正准备给苏黎的鱼钩串上蚯蚓呢,就听见苏黎一声惊呼,紧接着就是普隆一声,一个小东西就被苏黎给扔进了鱼塘里。“虫!虫子!”

“我天,姑奶奶!”聂飞无语地道,“那是蚯蚓,鱼最爱吃的就是那个了,这下好了,你就把咱俩的鱼饵给扔掉一半。”

“啊?那个是鱼饵啊?”苏黎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又看见不远处张宝林和邵波都在捂着嘴笑,就知道自己出洋相了。“我刚一打开就有一条蚯蚓往外爬,吓死我了。”

“算啦,你用这个吧,我已经给你弄好了。”聂飞将已经串好蚯蚓的鱼竿递给苏黎,又蹲下去串另外一个鱼钩的蚯蚓,一下子,他就觉得屁股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勾住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刺痛传来。

“嗷!”聂飞条件反射一般地就从地上跳起来,捂着屁股跳得老高,苏黎手里的鱼竿还做着往外甩钩子的姿势,但那条鱼线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亮光,另一头在韩钝的屁股上,鱼线绷得直直的。

“噗哈哈哈!”邵波和张宝林再也忍不住了,哪怕笑声容易惊走鱼也必须得笑出来了,苏黎一甩杆,鱼钩直接钩住了聂飞的屁股。

“聂飞,你没事吧!”苏黎急忙将手里的杆往地上一扔,就赶紧跑了过去,聂飞刚将鱼钩从屁股上取下来,苏黎就冲了过来,一把就抓过聂飞的胳膊,脑袋凑到他的身后,那只小手就在聂飞的屁股上轻轻地捏着。“钩子呢?钩子去哪儿啦?”

“这儿呢!”聂飞苦笑着将一个闪着银光的鱼钩在苏黎的眼前晃了晃,苏黎这才发现自己一时情急居然直接就摸上了聂飞的屁股,还不停地捏啊捏的,脸色一红,就急忙站直了把身子给扭过去了。“看来下次再钓鱼,得离你远点,来,我教你怎么甩杆。”

“哦!”苏黎不好意思地背着小手扭过身子,跟着聂飞走到了鱼塘边。

“一只手拿着,这只手抓着鱼线。”聂飞一只手握着苏黎的手,就站在她的身后,另一只手则是捏着苏黎的了,另外一只手,抓着已经串好蚯蚓的鱼线,一下子,两个人的身体就这么贴在了一起。

聂飞感受到了苏黎的柔软,也许是天气,也许是苏黎也不好意思吧,聂飞就感觉到一阵火热传导到了自己的身上,

苏黎也感受到了聂飞身体的异样,站在他的前面满脸通红,但苏黎并没有出声,也没有躲闪,而聂飞见苏黎并没有反对,也就逐渐放开了。

“你看,把鱼线绷直一点,然后鱼竿这么顺势一甩!”经过聂飞的力量引导,鱼线划出一条线,滴答一声就没入了远处的水面。

“成功了耶!”苏黎高兴地扭头道,结果连带一下子就撞到了聂飞的嘴巴上,啵儿的一声响,苏黎一下子就懵了。

“那个???对不起!”聂飞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他没有想到,当初在乡政府大院里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连说话都不敢出大气的女神,却是以这种方式被自己给亲了。

“咱们……咱们赶紧钓鱼吧,你看张宝林跟邵哥都钓了好多条了呢!”苏黎结结巴巴地说道,握着鱼竿不知道该干了,聂飞这才跑到自己的位置上,专心致志地钓鱼。

期间,苏黎也不时地瞟了聂飞几眼,发现这家伙眼睛一直都盯着水面。

“其实他专注起来,还是挺帅的。”苏黎心中想道。

钓鱼比赛的胜负从聂飞跟苏黎一组开始就已经定了,一个小时后,除了聂飞钓了几条之外,苏黎连一条都没钓起来,而张宝林和邵波都斩获颇丰。


“对了,东西呢?”马晓燕突然意识到好像少了什么程序。

“东西?什么东西?”聂飞还笑着的表情一愣,他压根就没想到这女人约自己出来。

“没东西你来干嘛!”马晓燕见聂飞连最起码的东西都没买,“要是出意外了,你负责?”

“难道你没有?”聂飞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她想以色降服。

“我有我叫你拿干嘛?”马晓燕没好气地瞪了聂飞一眼。

“那要不……咱们下次再找时间?”聂飞被马晓燕给弄得很不好意思,想想也是,这种事情自己应该考虑到的,但他也不知道马晓燕下次愿不愿意。

“下次记得带!”马晓燕看了一眼聂飞。

两人又一阵收拾,将东西归回原貌,聂飞只得在失望中看着马晓燕驱车扬长而去。

第二天上班,马晓燕还特意看了聂飞几眼,但没看到几眼就被通知过去开会了。

不过这会议一结束,马晓燕便一脸疑惑地走进办公室,将聂飞给叫了出去。

“你得罪舒景华了?”马晓燕将聂飞叫到旁边的会议室问道,现在这里已经空空如也了。“今天的会议主题是为了响应董事会提出的精简高效的目标,舒景华建议将你们几个临时工全部辞退。”

“这是要断老子的饭碗呐!”聂飞一听,立刻道,“昨天我跟他吵了几句,他撂话说要让老子今天就滚蛋!怎么?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整我,你也不帮忙说句话?”聂飞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了看马晓燕,这女的恐怕是巴不得老子走吧?

“我怎么没说?”马晓燕脸色一僵,他就怕眼前这疯子一个不高兴将自己和彭正盛吵架的事情给抖一点出来,那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你也知道,彭总一直跟郭副总不对付,连彭总也反对了,但是有什么办法?精简高效政策是董事会提出来的,况且,郭副总一直仗着舒景华在董事会里有关系,压着彭总一头,我们这边反对也没什么用!”马晓燕又继续解释道。

“好吧,我相信你!”聂飞见马晓燕说得有板有眼,的确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得了得了!”马晓燕不耐烦地看了聂飞一眼,她知道聂飞想要什么。“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的奸,少的鬼!等这阵子忙完了我处理好,你就必须把照片全部都删除掉!”

“嘿嘿!”聂飞被马晓燕这话给逗乐了,老的奸,少的鬼,那个老的,恐怕是说的彭正盛吧。“你最近忙什么呐?”

“还不是今天开会说的事情!”马晓燕见聂飞问了,索性也就回答了,省的这家伙疑神疑鬼。

“公司决定把各个组二合一,以前两个组长,现在就要变成一个了,彭总能这么甘心就把这么重要的位置给送出去?”

“想在舒景华他们屁股底下找几坨屎出来吧?”聂飞一听就知道马晓燕打的什么主意了,眼珠子一转,一个主意便在脑子里浮现出来。

“我给你出个主意!”聂飞眼珠子一转,一个计策就浮上心头。

“你能有什么好主意?”马晓燕毫不在乎地打量了聂飞一眼,心道你丫的就一个临时工,还能接触到舒景华的什么核心机密不成。

“靠山公司的运输费已经被人暗中拖了一个半月了!”聂飞简单地提点了两句,就看着马晓燕。

“你是说真的?”马晓燕一听,脸上连兴奋的神色都掩饰不住了,立刻低声问,马晓燕这娘们也是个人精似的人物,这消息对她来说可是意味着一个打击舒景华的大好武器啊!

“你自己去靠山公司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聂飞轻笑了一声,这件事他敢打包票是舒景华干的。

因为舒景华是财务组的组长,再加上张宝林昨晚还骂骂咧咧说他们全部换了新电脑和办公家具,这已经显而易见了,舒景华这家伙暗自截留运输款购买电脑和家具。

“好!聂飞,只要这件事情属实,等我们这边事情弄好之后,我一定跟彭总如实上报,让你转正上班是肯定没问题的!”马晓燕脸色变得十分兴奋,截留运输费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如果自己这边操作一下向郭副总那边突然发难的话,你舒景华捅了这么大个篓子,还有脸跟老娘争组长这位子?说罢,马晓燕便急匆匆地出门直奔彭正盛办公室去了。

“马匹的,老子走了也要给你姓舒的上点眼药!”聂飞心中想到,直到下午下班前一个小时,关于对聂飞等临时工的辞退通知正式下发,这家伙跑到财务办公室结算了工资。

在下班后便收拾着东西走了,跟这里的人相处了这么久,除了苏黎一个人送聂飞到大门口外,其他的人连话都懒得跟这家伙说两句。

“你有我电话,以后记得常联系!”苏黎似乎还有些不舍,看着聂飞道。“其实你在外面说不定比在这发展得更好,我一直都觉得你很聪明。”

“也许吧!”聂飞摆出一个毫不在意的微笑。“承你吉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回来娶你好不好?”被辞退了,聂飞觉得自己反倒能放得开了,大着胆子开了句玩笑,放在以前他是不敢跟苏黎这么说的。

“等有那么一天再说!”苏黎把手背在身后摇了摇腰支笑着道,没肯定,也没否定。“常联系,我先进去了!”

聂飞笑着看着苏黎远去的背影,脸色逐渐阴沉下来,舒景华的福克斯开了过来,在聂飞的跟前停住。

“农包,你还是乖乖滚吧!”舒景华一脸轻蔑地在车里笑道。“跟我玩,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呸!”说完,舒景华往车窗外啐了一口便一脚油门开车走了。

“狗日的!让老子一夜回到解放前!”聂飞扛着行李箱走在小路上,“总有一天,老子还会回去的,我发誓!”

“哟,这不是聂飞吗?”刚走进村里,几个农妇正端着碗在老槐树下叽叽喳喳嚼舌根,村长的老婆范春花便阴阳怪气地道。“这拖着箱子,怎么?被公司给开除啦?”

“范婶儿???”聂飞看了范春花一眼,极不情愿地打了声招呼,心道这娘们又要找老子开涮了。

范春花看聂飞这大包小包回家的架势,又不是逢年过节放假,这明显就是被扫地出门了嘛!

“老聂,你还不赶紧过来!”范春花斜眼一瞟,就看到聂长根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了,急忙招呼着。“你儿子被公司开除了,赶紧来安慰安慰,开除也没啥,去外地打工,干啥不是干呐!”

“聂飞你被开除了?”聂长根一脸吃惊地看着聂飞问道。

“不是开出这大包小包地提回来干嘛呀?”不等聂飞说话,范春花便一口接过话茬。

“老聂,那时候聂飞找了个工作,瞧你在村里嘚瑟的那个样子,鼻孔朝天的,我就说过,别嘚瑟!现在知道我说的没错了吧?我比你懂!”

范春花一席话说得聂长根脸色通红,还有这么多人在呢,这女人也不给留点面子。

“范婶儿,不就是被开除嘛?说话用得着这么难听吗?”聂飞看到自己老子脸色不好看,也说道。“你看着,过阵子,我还能回去!”

“你当公司你老聂家开的?你想走走,想回回!”范春花摇头晃脑扭动身子冷哼一声。

“我要回不去,我给你当孙子,叫你奶!”聂飞被范春花这话给气到了便脱口而出道。

“好,咱们就立个誓,你要能回去,我就叫你爹,你回不去,你就得叫我奶!咱就当着村里所有人的面儿叫!”范春花一锤定音。


“哎!好!”聂飞回答道。

范春花在家里开了个小卖部,算是帮补一些家用。

走到江果家的小院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摆了四桌酒席了,江果的老爸江达明和老妈郭梅一脸笑意地端着酒杯在几桌间穿梭,给客人们敬酒,听着客人们恭维的话,也客气地回应着,而另一桌则是坐的几个年轻人,那几个聂飞都认识,都是高中时期的同班同学。

“聂飞,别在那杵着了,赶紧进来!”江达明一眼就看到了聂飞,他知道江果请了他的,便笑着招了招手,“这孩子还害臊吗?这会了才来。”

“哟!聂飞也来了?”刚一走进小院,那几个高中同学便笑着放下筷子站起来,“赶紧赶紧!今天咱们可都是来恭喜果子的,一起来喝一杯。”

同学这一桌加上聂飞刚好八个人,也刚好四男四女,靠着江果坐的是她高中时代的闺蜜也是班长陈欣欣,一头修理的长发扎了个马尾,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皮肤白皙,让聂飞一下子想起了苏黎。

而靠着聂飞坐的,则是当时的副班长马小贵,个子不高,一副精瘦精瘦的样子,上学的时候没少被聂飞欺负,还被聂飞打了几次,现在却戴着一副眼镜,猴精的样子上却又添了一副斯文。

马小贵斜眼看了聂飞一眼,刚才进来的时候就他一个人没站起来,脸上也没任何表情,估计还记恨着当年被欺负的事情。

坐在聂飞对面的一男一女是唐红和张田,当年也是班里的纪律委员和体育委员,而在下首的则是当时的英语课代表和物理课代表陈佳、刘顺。

“啧啧,这一桌坐的都是咱们班上当年的大人物,就我一个小平头,压力大压力大!”聂飞啧啧说了一声。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江果在学校是棵好苗子,接触的人也都是成绩上游的学生。

“来,江果,祝你找到好工作,以后飞黄腾达,我敬你一杯!”聂飞端起酒杯往前一伸道。

“就你话多!”江果白了聂飞一眼,但也给了面子,“你喝酒,我喝饮料。”

“不行啊,你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喝饮料啊?”聂飞立刻道,就要起身给江果倒白酒。

“行了,咱们女生都是喝的饮料。”陈欣欣笑着伸手拦住了聂飞。“你们男的喝酒。”

“还真是。”聂飞嘿嘿笑道。“哎,江果,你姐呢?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她不回来?”

“她???她有事在县城呢,回不来。”说到姐姐,江果的脸色一怔,以前的人家重男轻女,所以江达明在生了第一个之后是个女娃子,过几年又生了江果,江果的姐姐,就是江苹,姐妹俩合起来刚好就是苹果。

“哦!那可惜了,我都好久没见苹姐了呢。”聂飞有些遗憾,如果说江果是一个肉嘟嘟的洋娃娃的话,那江苹就是一个身材苗条的芭比。

相貌也极其好看,特别是那性子,见谁都带笑,可不像江果这样还带着点泼辣的性子,所以村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叫做:老江家出美女。

寒暄了几句,就是宾客之间相互敬酒了,这也是港桥乡酒席的习俗,这叫做互敬,表示对对方的尊重。

农村人,再差也有半斤酒量,几个回合下来,聂飞这边一桌子刚刚毕业的学生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好在这些江家的亲戚们也没为难他们,又各自喝酒去了。

“聂飞,听说你后来高考考上大学了?”陈欣欣一边夹菜一边问道,高中毕业后,大家都各奔东西去自己考上的大学上学,在学校发的留言册相互留的号码也成了个摆设,大家基本上都没联系。

“真哒?”唐红马上就接过了话茬子,“当年这家伙在学校不是喝酒抽烟就是打架斗殴,没想到你也能考上?”

聂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心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那能叫大学吗?“运气,全靠运气!”

“知道他上的哪所大学吗?”江果眼珠子一转,显得颇为神秘的样子,以聂飞当年在学校的尿性也能考上大学,大家伙都显得颇为好奇。

“来来来!我再敬你们一杯!”聂飞见江果要使坏,便急忙端起酒杯。“祝你们大家都有好前程!”

“聂飞你别闹!”陈欣欣拍了一下这家伙伸过来的酒杯。“大家都听着呢,你还保持神秘,果子快说,聂飞上的是哪所大学?”

“洪涯工程大学!”江果故作神秘地环视一眼,然后解开了谜底,在座的同学一下子冷了场,你看我我看你,压根就没反应过来。

“果子,你这是何必???”聂飞苦着脸,这有意思么?这妮子纯粹就是拿聂飞来开涮了。

聂飞上的是洪涯工程高等专科学校,实际上以前就是一所中专,现在不管哪里都流行高学历。

“噗哈哈!”刘顺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笑得把嘴里的菜都给喷了出去。这弄得把几桌的客人都给惊动了,纷纷朝这边看来,还在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

“果子你太逗了,你说的是洪涯职高吧?”刘顺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哦对,现在好像的确是大专院校了,叫什么洪涯工程高等专科学校。”

“那学校还用得着考吗?”陈佳有些奇怪地问道,“我有个亲戚的孩子好像就在那里念书,成绩特别差,初中毕业就直接进去了,学制五年,毕业就是大专文凭……”

“哈哈哈哈哈……”桌子上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那个……”聂飞也被弄得很尴尬了,想发火吧,又都是同学,不发火吧,这几个人的玩笑之语简直就像一把把刀子在聂飞的心头上割一般。

“你们也别笑!”就在大家伙都在乐的时候,赖顺贵端着酒碗走了过来,“俗话说有志不在年高,文凭只不过是一块敲门砖,这年头,能力最重要!”

聂飞颇为感激地看了赖顺贵一眼。

聂飞也没想到赖顺贵这家伙居然还要来帮自己说话解围,他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可不知道,人家聂飞,可是在大公司工作呢!”赖顺贵摇摇晃晃笑呵呵地端着酒,走到桌旁朝聂飞一伸手。“来,顺贵叔跟你走一个,祝你前途似锦!”

聂飞一听到赖顺贵这么说,就知道这老东西要来拆自己的台了,心中不禁恼怒,妈的老子跟你无冤无仇,你反倒三天两头在我家鱼塘捞鱼吃,现在还要跟老子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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