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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何雨柱结局免费阅读情满四合院:老婆秦淮茹,儿子是傻柱番外

何老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大爷阎埠贵此时心态有些炸裂,眼睁睁的看着炖鸡就这么飞走了,心都在滴血!“老何……这,这这这……”“哼!行啊,雨水,你都学会自作主张了!”何大清示意三大爷稍安勿躁,而后沉着脸冷冷的开口。何雨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脸无辜的说道:“哎呀爸,秦姐家多困难呀,三个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您不也说,我们要多帮衬的嘛!”“对呀爸,我觉得咱们吃花生米不是一样下酒的么,而且还有三个菜呢。”何雨柱也老好人的附和。“我是说过要多帮衬秦淮茹家,但我也说过,一切都由我来做主!这个家还没轮到你们两个替我做决定!”何大清冷声道,“雨水你在端走炖鸡的时候,有问过我的意思么?”何雨水也是头铁,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插科打诨道:“哎呀爸,你给我给不都一样么...

主角:何大清何雨柱   更新:2024-11-14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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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大清何雨柱的其他类型小说《何大清何雨柱结局免费阅读情满四合院:老婆秦淮茹,儿子是傻柱番外》,由网络作家“何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大爷阎埠贵此时心态有些炸裂,眼睁睁的看着炖鸡就这么飞走了,心都在滴血!“老何……这,这这这……”“哼!行啊,雨水,你都学会自作主张了!”何大清示意三大爷稍安勿躁,而后沉着脸冷冷的开口。何雨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脸无辜的说道:“哎呀爸,秦姐家多困难呀,三个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您不也说,我们要多帮衬的嘛!”“对呀爸,我觉得咱们吃花生米不是一样下酒的么,而且还有三个菜呢。”何雨柱也老好人的附和。“我是说过要多帮衬秦淮茹家,但我也说过,一切都由我来做主!这个家还没轮到你们两个替我做决定!”何大清冷声道,“雨水你在端走炖鸡的时候,有问过我的意思么?”何雨水也是头铁,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插科打诨道:“哎呀爸,你给我给不都一样么...

《何大清何雨柱结局免费阅读情满四合院:老婆秦淮茹,儿子是傻柱番外》精彩片段


三大爷阎埠贵此时心态有些炸裂,眼睁睁的看着炖鸡就这么飞走了,心都在滴血!

“老何……这,这这这……”

“哼!行啊,雨水,你都学会自作主张了!”

何大清示意三大爷稍安勿躁,而后沉着脸冷冷的开口。

何雨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脸无辜的说道:“哎呀爸,秦姐家多困难呀,三个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您不也说,我们要多帮衬的嘛!”

“对呀爸,我觉得咱们吃花生米不是一样下酒的么,而且还有三个菜呢。”

何雨柱也老好人的附和。

“我是说过要多帮衬秦淮茹家,但我也说过,一切都由我来做主!这个家还没轮到你们两个替我做决定!”何大清冷声道,“雨水你在端走炖鸡的时候,有问过我的意思么?”

何雨水也是头铁,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插科打诨道:“哎呀爸,你给我给不都一样么,走个过场而已!咱家又不是非吃炖鸡不可,以后大不了再买一只呗!”

何大清冷笑,也懒得跟她辩解。

圣母之所以为圣母,是因为完全可以作壁上观,慷他人之慨。

等事情轮到她自己头上的时候,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女儿太圣母怎么办?

多半是打的少了,严重缺乏社会毒打。

好在何大清已经给她安排好了一条龙的毒打套餐,一切尽在掌握中。

“咚!”

何大清猛地一摔筷子,怒斥道:“反了你还!”

说罢,一脚踹出,何雨柱应声而倒。

“爸,您踹我干嘛?!”

傻柱一脸懵逼,没搞清楚状况,不是在训妹妹么,我怎么遭殃了?

“你也该打!我是计较给不给秦淮茹家接济么?!”何大清训斥道,“接济也得分什么时候!没看到今天你爹我邀请三大爷来家里做客么!”

“人家是客人,这酒菜还没上桌,主菜却被你们两个败家玩意送人了,丢的是咱们何家的脸面!传出去,都知道你们俩没教养!没规矩!”

何雨柱也是个爱面子的性格,被老爸这么一说,也觉得很有道理。

对啊,是他们考虑不周到了,三大爷还在呢,还是长辈。

未经允许就把炖鸡送出去了,这怎么看都是不懂规矩和礼数,大家都是四九城一个院里的,传出去可不是给他们家抹黑的么!

三大爷听得感动不已:“老何啊,放心,我不跟小辈们计较。只要这鸡还能回来,我就当无事发生。”

好家伙,不愧是你, 阎老西!

何大清长叹一声:“这鸡是要不回来了啊,其实花生米也不是不能下酒,咱们将就着吃吧。”

笑话,要回来干嘛?

半斤巴豆粉都下去了。

难道要自己尊享X莱士喷射套餐?

“这这这……”

三大爷满脸郁闷,这炖鸡和花生米,那能是一个档次么?

“不过老阎你也别生气,我会狠狠的处置这两个不争气的家伙!”

何大清开始借题发挥:“傻柱,雨水!鉴于你们目无尊长的恶劣行径,这个月的零花钱是一毛钱都别想要了!而且雨水你不是很喜欢慷慨施舍么,那行,今晚就别吃饭了。”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啊?”

“为什么?因为一只老母鸡一块五毛钱,就因为你上下嘴皮子一碰,直接拿去送人了!这是你自己的决定,那当然后果由自己来承担了!”

何大清如同看傻子似的看着何雨水:“让你一顿饭不吃就算照顾你了!这要是换了别家人,那肯定是什么时候你把一块五的伙食费省出来,什么时候才让你吃饭!”

三大爷没说话,但是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何雨水又气又急:“爸,您这也太蛮不讲理了!不吃就不吃,哼!”

毕竟还是年轻气盛,何雨水固执的认为自己的做法没错,气头上来了当即甩脸子回自己屋里赌气去了。

不吃就不吃,一顿饭不吃还能饿死?

坚决不向黑恶势力低头!

何雨柱于心不忍,凑过来求情:“爸,我觉得让雨水不吃饭是不是太……”

“你在教我做事啊?不如今晚你也别吃了?”

何·重案组之虎·达华·大清淡淡的说道。

“别,当我什么话都没说。”

何雨柱郁闷的垂下了头,不能分家那就没有话语权,家长永远都是说一不二的话事人,摊上个开明的父母,那就是孩子的幸运。

如果遇上像二大爷那样动不动非打即骂的家长,没辙,只能算你倒霉,只能受着!

敢离家出走?

分分钟成黑户!

粮本都在何大清手里呢,出去除了挨饿乞讨,根本没有任何出路。

“来,老阎,咱哥俩走一杯,就当是招待不周给您赔不是了。”

何大清抓起阎埠贵带来的那瓶二曲,倒了个满杯。

“来,走一个。”

阎埠贵虽说心里郁闷,但也没辙,好在还有三个菜再加一盘花生米,那就将就着吃吧。

一杯下肚,阎埠贵率先拿起筷子夹起一颗花生米往嘴里送。

现在物资紧缺,老百姓肚子里都是缺油水,有时候买猪肉的时候,如果对方只给了猪里脊或者纯瘦肉,那可是要被指着鼻子骂娘的。

花生米好歹也有油水,这波不亏!

三大爷内心自我安慰,然而,下一秒表情大变。

“呸呸呸!这花生米……都发霉了吧!什么味啊!”

三大爷连连吐掉变质的花生米,脸色铁青。

这秦淮茹也忒不地道了吧?!

那一碟变质花生米,就换了一锅炖鸡,铁公鸡看了都直呼内行啊!

当即三大爷心中对秦淮茹大为不满。

剩下的三道菜,更是一点儿油水都没有,清汤寡水的,干粮还是白薯搭配窝窝头!

阎埠贵吃了个寂寞,顿时有点怀疑人生。

何大清又补了一刀,给傻柱倒了满杯:“来柱子,尝一尝你三大爷珍藏的二曲!”

“得嘞!”

何雨柱笑开了花,他都不记得上次品尝过好酒是啥时候了。

三大爷看了心中滴血,本以为能过来蹭一顿油水,却没成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三道清汤寡水的素菜,还抵不上半瓶二曲呢!

三大爷回家的时候,长吁短叹佝偻着身子,仿佛苍老了十多岁似的。

同一时间,秦淮茹家。

贾张氏是标准的重男轻女,毫不犹豫的把两个大鸡腿放到了棒梗碗里,棒梗也是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

“奶奶,为啥我碗里的是鸡屁股,槐花是鸡头啊?”

小当嘟着嘴,不满的抗议。

“你哥是男孩子,长身体需要多吃肉,你俩还小,垫吧垫吧解解馋就行了!”

贾张氏理所当然的无视了两个赔钱货的抗议。

自己则是偷偷的掰下两根浸满鸡汤的鸡翅膀放到了自己碗里,然后就把砂锅撤了下来,美其名曰细水长流,分几天慢慢吃。

秦淮茹也没落着好,但转念一想都是为了孩子,她也就计较了。

这鸡肉能分开吃两顿,鸡汤也能凑两顿。

就连砂锅里剩下的油星也不能浪费,到时候用热水冲一冲,灌到肚子里那都是油水。

现在老百姓肚子里那是真的一点儿油水都没有。

为什么困难时期,江河里有的是鱼,但是却没人大批抓来解决温饱问题?

一来,河里的鱼腥味太重,调味料又贵又少,烹饪出来不好吃。

二来,肚子里缺油水,做菜的油又不像后世那样随便用,单纯水煮鱼反而会把为数不多的油水给刮出来,人就更缺营养了。

除非奢侈一把,宽油重盐的做一顿,才能有个像样的菜。

这不三大爷经常去河边钓鱼,肯定不是自己吃,而是去各个食堂卖了去,有时候领导招待重要客户,自然不差那点儿油盐调料。

三来,鱼肉大多是蛋白质,根本不扛饿,更别提从事重体力劳动的人了,上午吃完,还不到中午人就饿得两眼发黑了。

“真香!比我哥做的叫化鸡还好吃!那可不,傻柱的手艺没的说。”

白眼狼一家吃的满嘴流油,连之前抗议的小当和槐花都赞不绝口。

家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饭后,贾张氏拍着吃撑的肚子,满意的说道:“这才像话!傻柱还算明事理,要是让我孙子饿着了,看我不戳他小人!”

棒梗满脸回味:“奶奶,鸡肉真好吃!今天我还看见何老头回家的时候,带回来一笼子兔子呢,肯定还会做好吃的!”

贾张氏听闻,顿时喜道:“那成!你们仨盯紧了,咱们过几天再吃顿大的!”

话里话外,俨然已经把何家当成了随时吸血的老黄牛。

秦淮茹却皱了皱眉:“妈,我觉得咱们不能这样。”

贾张氏老脸一沉:“淮茹,你什么意思,我孙子好不容易能落点好吃的补补身子,你这当妈的还有意见了?”

“妈,我不是这意思。”秦淮茹连忙解释道,“我是说,今天去傻柱家拿炖鸡的时候,我看何叔的表情好像不太情愿,再加上这几天傻柱家一直没动静,也不带饭盒回来了,我觉得咱们应该收敛点。”

“不如这样,这段时间您给傻柱纳个鞋底,这天冷了,正好我也用边角料给他编个手套。到时候我看傻柱做好了兔肉,上赶着给咱家送过来!”

要是何大清在现场,也得感慨一下白莲花的精明和算计。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傻柱要不被迷得团团转才怪呢!

“行!淮茹,还是你想的周到!”

贾张氏竖起大拇指夸赞,冷不丁的却肥脸一抽:“哎哟!”

“怎么了妈?”

“我这肚子……好像有点儿难受,不行,我去趟茅厕。”

棒梗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捂着屁股大叫:“我憋不住了!”

一老一小争先恐后的窜了出去,直奔院外的公厕。

小当和槐花吃的都是边角料,都没沾到鸡汤,所以幸免于难。

秦淮茹则是一口都没吃,瞠目结舌的看着棒梗和婆婆来回往返公厕,最后两人都拉虚脱了,脸色惨白。

刚才大快朵颐的快乐,已经荡然无存。

刚刚在肚子里存了点为数不多的油水,不光全部被清空,而且还把中午的棒米粥和窝窝头都给一并交代出来了。

直到临睡前上炕了,也没能消停。

“不行,我还得再去一趟!”

棒梗哆嗦着腿,扶着墙艰难的往外挪。

贾张氏则是放弃挣扎,两眼一闭,双腿一蹬,随着一声低喝。

炕上传来了沁人心脾的恶臭……


“哎哎哎,往哪儿看呢,小心哈喇子流进去!”

傻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许大茂这位不速之客,许大茂眼珠子正死死的盯着炉子上的砂锅。

许大茂气的手指直哆嗦:“傻柱,我问你!这鸡哪儿来的?”

“你管得着么?”何雨柱一脸莫名其妙。

“你是不是偷我们家鸡了!”

“你问问它吧!你们家趁(缺)鸡么?不对,你们家有鸡么?”

“前两天我刚弄回来两只老母鸡,都养了两天了!甭跟我装傻充愣啊!蛾子,你看!”

许大茂大呼小叫,娄晓娥也走了进来,顺着往锅里一看,咕噜噜冒着香气的鸡架映入眼帘,当即也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傻柱你也太馋了吧?这鸡可是我们两口子留着下蛋的!”

“啊是是是!你们两口真该考虑下蛋的问题了!”

何雨柱相当不爽,只当是两人无理取闹来了,他也不是好惹的主,当即嘴贱还口,暗讽两人要不来孩子。

“你特么侮辱我人格是吧?!”

结婚多年没孩子,这可是许大茂最大的痛脚,当场气的直跳脚,拿起火钩子装腔作势。

“来来来,我看你长本事了啊!”

论打架,四合院战神何雨柱还真没怂过,刚刚抄起菜刀准备做一下热身运动,只听咣当一声,许大茂理直气壮的扔掉了火钩子:“蛾子,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喊人去啊!”

“啊?哦哦哦!”

不一会儿,娄晓娥带着二大爷走了进来。

“二大爷,您来的正是时候嘿!这傻柱……”

“许大茂你先等会。”二大爷挺着个大肚子,背着双手如同退休老干部似的端起了架子,无视了许大茂,径直来到何大清面前。

“老何,这怎么回事啊?”

有长辈在,哪有小辈说话的份?

这才是规矩!

何大清也看了好一会儿的戏,对接下来的事情都门清了,好在一切准备都就绪,根本不怂。

“听起来,好像是大茂家的老母鸡丢了,看把孩子给急的!这不,正好赶上我们家在做饭,所以上来兴师问罪了。”何大清缓缓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许大茂迫不及待的说道,“前两天我去红星公社下乡放电影,人家书记为了感谢我,带回来两只老母鸡,这事您还记得吧?”

“对啊,我记得。”

“今天,就有一只老母鸡不见了!正好,我就看到傻柱在这里炖鸡吃!我俩一直不对付,除了他,还能有谁偷我鸡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刘海中背着手,一脸官僚主义的领导模样,大马金刀的问何雨柱,“傻柱,我问你,这鸡怎么来的?”

“买的!”

“从哪里买的?”

“当然是……”何雨柱刚要不耐烦的交代,刚刚好看到闻讯赶来的秦淮茹。

转念一想,等等……

棒梗今天下午吃的叫花鸡……不会刚好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吧?

那、那这事情可就大条了啊!

我要是撇清了关系,那棒梗不就危险了,对秦淮茹一家子来说,那可不是雪上加霜?

不行不行。

他赶忙改口道:“就当我是偷的吧!”

二大爷一听,当即一拍腿:“傻柱,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老何啊,我感觉这事儿,问题性质有点儿严重了啊,涉及到了严重的道德品质问题!要知道,咱们院里十几年来,那是一针一线都没有丢过!”

何大清不慌不忙的说道:“听二大爷的意思,是要开全院大会了啊。”

“对!就是这么个想法!”

二大爷官瘾瞬间就上头了,每次全院大会,可不就是他抖威风装逼的大好时机么。

“嗯,虽然我也很相信傻柱不会干这种事情,不过许大茂毕竟是丢了只老母鸡啊!那就开全院大会吧!除了还柱子一个清白外,还能给许大茂一个交代。”

“好!那就这么办!等一大爷、三大爷下班回来,咱们就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自然是鼎力支持,主动充当狗腿子,提前去知会一大妈和三大妈她们,不多时,全院就都得到信了。

秦淮茹家。

“傻柱家出啥事了?怎么闹得这么大声?”

体态发福的贾张氏已经摆好了碗筷,招呼三个孩子吃饭。

“许家老母鸡被人偷了,许大茂找上傻柱闹事呢。”

贾张氏嗤笑一声:“这年头厨子趁鸡还至于偷么!肯定不知道被哪个王八犊子给偷了呗。”

“咳咳……”

棒梗心虚的喝了口稀饭,被窝窝头呛得直咳嗽。

秦淮茹多精明的一个人啊,在整个四合院,那可以说是智商最高,冷不丁的问道:“棒梗,许家的鸡,是你偷的吧?”

“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么!”

贾张氏老脸一板,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第一时间护犊子,棒梗可是贾家的唯一男丁,再宠都不为过。

“您仔细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这要不是吃饱了能不吃饭么?换了以前,这三孩子不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抢饭吃啊?”

知子莫若母,听秦淮茹这么一说,贾张氏也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当即脸色一变。

小槐花恰到好处的说道:“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当场石锤。

棒梗立刻狡辩道:“那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这要是不抓,那肯定跑了。”

“你就给我惹事吧你!”

秦淮茹脸上带着几分焦虑,但却并没有任何教育和训斥孩子的行为,只是在思考该怎么帮他们蒙混过关。

棒梗也是一脸习以为常,备受溺爱的他,早就不把正常的道德规范放在眼里了,反正出了事有奶奶和妈妈护着,哦对,还有一个滥好人傻柱。

贾张氏也立刻说道:“待会儿吃完饭,都呆在屋子里不准出去!”

“哦,知道了。”

棒梗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内心暗暗想着,早知道应该把小槐花衣服上的油点子清理一下,这样不就谁也看不出来了么。

“这事儿还有谁知道?”秦淮茹询问道。

“傻柱!他下班的时候看到我们吃叫花鸡了。”

“难怪!”

秦淮茹多精明的一个人,瞬间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傻柱本来要自证清白的时候,看到自己却马上改口糊弄起来,肯定是想维护棒梗。

“这傻柱既然明知道是棒梗偷的,却没有说。你看咱们要不然就让傻柱背这个黑锅好了!反正他是厨子,一个月37.5块钱的工资呢!准赔得起!”贾张氏当机立断。

“唉,这不太好吧,人家傻柱莫名其妙的背这个黑锅了,赔钱倒是小事,那名声可不就坏了。”白莲花秦淮茹成功上线。

“咱们家徒四壁、孤儿寡母的,这傻柱要是不答应,那他也太没有良心了吧!”贾张氏理直气壮的拿出了‘我弱我有理’的气势。

“今晚也是的,连饭盒都没往回带,弄得今晚上一点儿油腥都见不到,我大孙子还在长身体呢,我看他就是没安好心,让他背个黑锅怎么了,还能掉块肉不成?!”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埋怨道。

“好好好,我来跟他说,总之,今晚全院大会,肯定不会让棒梗有事的!”秦淮茹满口答应,其实内心早就下了决定。


何大清刚回到四合院,就恰好看到何雨水回屋,表情还有些不太自然。

“哥,你们干嘛去了,今晚都不回家做饭。”何雨柱一脸不爽的问道。

何雨柱倒是没察觉出来妹妹的不爽,意犹未尽的说道:“今天老爸带我们后厨的伙计下馆子!都把我给吃撑了!”

“哼!”

何雨水看了一眼双手空空的何雨柱,咣当一下关了房门,着实气的不轻。

好哇!

自己明明都饿着肚子,一整天都没吃饭了,你俩倒好,竟然下馆子快活去了!

下馆子也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都没给自己打包一份带回来!!

何雨水越想越委屈,难受的捂着肚子趴在床上。

“雨水?”

何雨柱一脸懵逼,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

何大清倒是不惯着她的臭毛病,圣母就是欠削,懒得搭理她。

进屋环视一周,就正好看到了空空如也的竹篓,顿时脸上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肯定是棒梗在秦淮茹回来之前就把兔子偷走了。

否则的话,秦淮茹肯定会理所当然的把竹篓一并拿走,而不是像这样仓促,显得做贼心虚。

不出意外的话,兔子一家应该整整齐齐的躺在秦淮茹家的砂锅里了吧……

也正好遂了何大清的心意,否则这小寡妇稍稍兜里有点钱了,又怎么会乖乖的送上门来被何大清敲竹杠呢?

棒梗,不愧是坑妈小能手!

“不过棒梗这臭小子手贱偷东西的毛病,还是不能惯着……否则以后要是从系统商城买了什么好东西,岂不是都便宜了这臭小子?”

作为正能量系统的传播者,何大清觉得有必要帮助棒梗改变一下坏习惯。

于是,何大清拿出记仇的小本本,直接把棒梗安排上了。

不过目前还是得把何雨水的社会毒打进行到底。

何大清理顺了一下思路,先去了一趟一大爷家,敲响了门。

“老何啊,什么事?”一大妈问道。

“嫂子,是这样。今天在厂里,老易说让我拿二十斤棒子面送去给秦淮茹家,他今天要加班回的晚,不方便。”何大清正大光明的说道。

“成,我给你拿。”

一大妈当即就答应了,毕竟平时也没少接济过秦淮茹家,所以对此倒并不怀疑,只是有些纳闷,两天前不是刚给了秦淮茹家十斤棒子面么,怎么现在又给,还是二十斤。

算了,等老易回来问问吧。

何大清单手提着二十斤棒子面,游刃有余,不得不说,基因优化药剂带来的加成还是很给力的。

别说单手提二十斤棒子面了,就是一口气上五楼,那都不费劲!

“咚咚咚……”

又特么谁啊!?

贾张氏正吃兔肉吃的满嘴流油呢,结果何雨水刚走,又来一个敲门,还让不让人愉快的吃肉了?

“谁啊?”秦淮茹问道。

“我!”

贾张氏脸色一变:“不好,是何大清,快,把肉藏起来!”

这偷吃人家兔子,蒙混过关的方式也是有讲究的。

毕竟先斩后奏和当场被抓包,那可不是一个概念。

前者还可以卖可怜,以事情已经发生了,秦淮茹家这么可怜就别计较之类的话语糊弄。

但如果直接被抓包,盛怒之下的何大清要是把兔肉全都端走了,他们可就直接抓瞎了,万一何大清一时想不开,再开个全院大会……

那后果想想都吓人!

这该死的何大清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时候来?!

半夜敲寡妇门,还要不要老脸了!?

棒梗表情也带上了几分惊恐,虽说偷兔子他理直气壮,不怕何雨柱,但是这个何大清,会妖术!

上次自己身不由己的主动找抽的悲惨经历,他都连续好几晚上做噩梦了。

正当一老一小白眼狼七手八脚的准备掩饰的时候,秦淮茹补刀道:“藏也没用了,这次都吃到一半了,难不成还能瞒过人家的鼻子?”

“这……”

贾张氏也麻爪了,这话说的没毛病。

光小当和槐花吃的满嘴流油,衣服上都是油点子的样子,把兔肉藏起来纯粹是欲盖弥彰罢了。

秦淮茹却是镇定自若:“放心吧,我来解释。”

这可是老娘的辛苦钱!何大清怎么可能跟她计较?

说罢,在贾张氏紧张的注视下,秦淮茹淡定的开了门,明知故问:“哟,何叔,您怎么来了?”

何大清一听,立刻明白这秦淮茹是要跟他唱双簧呢,于是也配合道:“小秦啊,我这不是听说你们家现在困难,这不,给你们带过来二十斤棒子面。”

不错,没想到这何大清还是很守信用的嘛。

秦淮茹郁闷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同时演技大爆发,满脸感激道:“何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好了!”

何大清一本正经的说道:“小秦啊,你这么说,不就跟我‘见外’了么!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后厨找何叔!”

秦淮茹心中腹诽,找你干嘛?还要特地去后厨?!!

受棍棒教育么?!

但无奈,还是得配合的挤出一抹笑意:“一定一定!”

秦淮茹暗下决心,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去找这家伙。

相比于其他的色授魂与好算计的男人,这何大清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奸贼!

这时候何大清仿佛刚看到桌子上的兔肉似的,故作不可思议的看向秦淮茹:“咦?这就……吃上了?”

言下之意“不是让你留着趴窝卖兔毛么,怎么直接开吃了?”

老何同志对秦淮茹杀鸡取卵的方式表示‘震惊’。

这一句错愕的表情,和疑惑的反问,简直是虾仁猪心。

秦淮茹捂脸,再次感觉欲哭无泪,脆弱的心脏受到了二次伤害。

贾张氏和棒梗则是心都悬了起来,紧张的看向何大清。

只听秦淮茹敷衍的解释道:“嗨,这不是棒梗他们馋肉了么!所以就没打招呼把你家兔子拿来炖了。”

令贾张氏惊掉大牙的是,何大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说道:“这样啊,炖了就炖了呗!孩子长身体嘛,补充营养很重要!”

“不过棒梗啊,下次可不能不打招呼,这样可不好,没礼貌。”

何大清轻描淡写的补充了一句,顺便给棒梗埋了个雷。

这可不是你何爷爷没提醒过你,下次老子就在肉里下过期耗子药,到时候再手欠当小偷,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哦,知道了。”

棒梗敷衍的回了一句,肯定是没往心里去。

同时心中暗喜,见何大清竟然没生气,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

这何老头和傻柱一样,都是傻子,不愧是父子!

那岂不是说,以后何老头家里的好东西,都是自己的了!想吃就吃,想拿就拿,反正他们也不会跟自己计较!

好耶!!

想到这里,棒梗眼珠子咕噜噜的乱转,不知道在翻腾什么坏水。

“咦?何叔,你手里拿的什么啊,这么香?”秦淮茹鼻子动了动,忍不住问道。

“桃酥!”


秦淮茹刚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端起水缸刷牙。

要是让过来人的贾张氏闻到了石楠花的味道,怕不是要跟她来一场旷日持久的骂战。

贾张氏看的直纳闷,迫不及待的问道:“大晚上的刷什么牙呢?何大清那边怎么说的?”

“谈的还行,何叔那边也觉得棒梗受了委屈,所以愿意给咱们五……”

话说到一半,秦淮茹顿时就收声了,心中瞬间警醒。

不行,绝对不能把何大清给她五块钱的事情告诉婆婆。

要不然她肯定得伸手要钱!

之前为了匀出钱来赔许大茂五块钱,她可是特地找了这个理由,拖欠了一个月的婆婆孝敬。后来因为家里开支困难,勉强维持温饱,所以贾张氏也没办法索要。

但要是她知道了这事儿,怕是劈手就得要过三块钱去!

指定是要第一时间买止疼药,根本不会补贴家用。

“五什么?”贾张氏没听清,追问了一句。

所以,秦淮茹机智的选择拿出了那件白色衬衣晃了晃。

“您听错了,我说的不是五,是七尺五的衬衣。这衣服本来是何叔买给傻柱的,但是吧买小了,正好何叔因为今天棒梗的事情也有点儿愧疚,所以就给咱们了,正好年前能给棒梗改个新衣服。”

贾张氏不疑有他,接过衬衣之后,脸上绽放了一朵菊花:“哟!还是的确良的!真不错!”

的确良,也就是涤纶,在后世绝对是烂大街的化纤材料。

但是六十年代,还不具备从石油中提取化纤的技术,大多依赖于进口,所以在国内相当稀有,化纤材料独有的耐磨、不走样、干得快和不褪色的特点,即便是价格高昂,但仍然比纯棉、羊毛的材料更让老百姓钟爱,也是很多年轻人的首选。

普通人家的生活水平,拥有一件的确良衬衫或的卡的外衣裤简直就是“身份的象征”,再搭配上一双走路哒哒响的小皮鞋,那回头率,绝对是杠杠的。

最初是从广省传来的‘的确靓’,到了北方,就渐渐口耳相传成了‘的确良’。

棒梗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这岂不是说,过年的时候他就能有一身新衣服了,而且还是高档货‘的确良’!

小当羡慕的不得了:“妈,我也想要新衣服。”

槐花奶声奶气道:“妈,槐花这辈子都没穿过新衣服呢!”

不等秦淮茹说话,贾张氏不满的说道:“你当咱家是啥家庭呢,有一件新衣服就不错了!这料子给你们哥哥做了新衣裳还有剩,你俩一人一个新袖套。”

小当和槐花向来是家里的底层,对此也只能嘟嘴抗议。

秦淮茹心思倒是活泛起来了,笑吟吟道:“年前妈努努力,争取让你们俩也穿上新衣服。”

换了之前,她肯定没有这种奢侈的想法,但是亲眼目睹了何大清的‘恐怖’财力之后,她的眼界也瞬间开阔起来了。

只要多给这阔气的小老头示好,不愁捞不到好处,别说一两件新衣服了,就算是年年穿新衣裳都不成问题!

更何况,何大清还答应一周内给她五块钱的巨款呢!

家里攒的布票,过年的时候,一人一件新衣服都不成问题!

秦淮茹的算盘打的满满当当,贾张氏突然有些狐疑:“就你这一个月17块5的工资,一人给他们置办新衣裳,咱还过不过年了?”

“你要真有本事弄来,我也不说啥。但是我可警告你啊,要是你敢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情,我可跟你没完!”

“你别忘了,你这临时工的身份,顶替的还是我儿子东旭的名额!要是让我再听到什么传闻,我可直接找你们厂长去!”

最后这番话,可谓是直戳秦淮茹死穴,但是她也辩解不得,因为本身心虚的厉害啊。

要说对不起你儿子的事情,栽在何老狗手里都两次了!

“妈,瞧您说的!我的意思是傻柱家,今年他们家过得挺富足的,刚才我还偷听到何叔认识很多大领导,肉联厂、国棉厂什么的都有,我打算这些天多活动活动,没准咱们也能跟着沾沾光呢。”

秦淮茹面不改色,将一切都推到了何大清身上,混淆婆婆的视线。

“这何大清能耐不小啊,还认识领导干部?”

贾张氏一听,眼珠子转了转,似乎酝酿起了什么坏心思。

“可不是么!”秦淮茹顺水推舟的吹嘘道,“您想啊,这年头厨子多吃香啊,轧钢厂里接待客户和领导,可不都是何叔负责么,认识很多领导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人家做菜多好吃,受领导赏识,出去替人家做几桌婚宴酒席,谢礼还能少了?”

秦淮茹越说越觉得,何老头的条件似乎真心不错,除了年纪大了点容易招闲话,好像也没啥坏处。

贾张氏则是心思渐渐活泛起来了,意有所指的问道:“淮茹我问你,刚才你去何家的时候,何大清对差点儿害死咱家棒梗的事情,是咋样的态度?”

秦淮茹下意识道:“态度当然很愧疚啊,要不然怎么可能把的确良料子的衬衣都给咱们改衣服呢?”

随后就有些无语,什么叫害死棒梗。

明明是你这老东西怂恿棒梗去何家偷东西,才误食了耗子药,人家明明救了棒梗一命,到头来竟然还被你反咬一口,她都看不下去了。

“那行,我知道了。”

贾张氏双眼一亮,计上心来:“时候不早了,赶紧先给孩子们做饭,我出去上个厕所。”

“哦,好。”

秦淮茹不疑有他,打算等吃完饭后抓紧时间用缝纫机改衣服呢。

却不知道,这贾张氏根本没出院门,而是直接敲响了一大爷家的门。

镜头一转,何家。

饥肠辘辘的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俩,望穿秋水,可总算等到老爸出来了,一个重新热饭,另一个殷勤的准备好碗筷。

香喷喷的猪蹄端上来之后,何大清夹起一块炖的烂糊的猪蹄筋,就此打响了吃饭的冲锋号,何雨水、何雨柱紧随其后,口水直冒的刚要动筷子。

门又被咚咚咚的敲响了。

“谁啊?”何雨柱不爽的开门。

“我!”

门外传来的是三大爷家大儿子,阎解成的声音。

阎解成腮帮子通红,一个劲的吸鼻涕,在外面冻成了孙子,但是手里却还端着一碗饭,上面零星浇了点菜汤和土豆,这刚一开门,赶忙佝偻着身子钻了进来。

“我爸让我来通知你们家一声,半小时后,咱们院里开全院大会。”阎解成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扒拉了一口饭吃。

何雨柱纳闷:“这大晚上的开什么会啊,最近也没啥事儿啊?”

何大清却是心知肚明,不用说,肯定是贾张氏那老虔婆又开始作妖搞事情了。

这老虔婆肯定是对今天的事情,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

即便是棒梗故意偷盗,但谁让她秉持着我弱我有理的扭曲价值观呢,等棒梗没事了,她要是不作妖,向何大清狮子大开口的索赔,反倒是不正常了。

何大清洞若观火,说道:“是一大爷发起的吧?”

阎解成此时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满桌子飘香的猪蹄呢,口水差点儿都流了出来,听何大清问他,才如梦初醒似的说道:“昂对!我也不知道啥内容,反正是一大爷召集大伙,我就是个传话的。”

那就对了。

这易中海之前被他恶人先告状,反向道德绑架了一波,肯定也是气在心头,必然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占据道德制高点,狠狠的算计自己一波。

不过很可惜,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老易啊老易,这可是你送上门来当经验宝宝的,怪不得老何我下手狠辣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舆论很快就扭转了。

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秦淮茹察觉到不妙,脸色顿时一白,但终究是茶艺惊人的白莲花,当场矢口否认:“我们家虽然日子过得困难,但什么时候偷过大家一针一线了,我们平日里也没少受过大家的接济,怎么会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

贾张氏更是拿出了绝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呼:“东旭啊!你快把娘带走吧!我不活了啊!日子过得这么难也就算了,还被诬陷成偷鸡贼!”

这老虔婆光打雷不下雨,扯着嗓子干嚎。

不过我弱我有理还真不是盖得,经过这婆媳胡搅蛮缠,众人也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三位大爷面面相觑,此时的事态发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淮茹啊,何叔当然是相信你们为人端正,清清白白了!你们婆媳相依为命,还拉扯三个孩子属实不容易,何叔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们啊!”

“不过……你们家三个孩子,我就不怎么相信了啊,尤其是棒梗都十二岁了,没爹教养的,难免会做什么错事啊。”

何大清心中冷笑,白莲花又怎么样,遇上老阴比照样得凉凉。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如果老母鸡是棒梗偷的,那好像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啊。

这何雨柱一向和秦淮茹家关系要好,如果是棒梗犯了错,毕竟还是个孩子,心地善良的何雨柱帮忙背黑锅,免去他入少管所的责罚,似乎也完全说得通啊!

这不,秦淮茹和贾张氏那惊恐变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小子!敢偷我的鸡!”

许大茂勃然大怒,这下他立刻想到了之前厨房发生的事情,要不是为了吃鸡,棒梗干嘛要去偷酱油?

对何雨柱他唯唯诺诺,对棒梗则是重拳出击。

不一会儿,就如同提小鸡仔似的提着挣扎不停的棒梗来到了众人面前。

“放开我,快放开我!”小白眼狼怨毒的大叫。

“棒梗我问你!是不是你偷的老母鸡!”许大茂问道。

“没有!不是我偷的!”棒梗当然不会承认,立刻狡辩道,“明明是傻柱偷的!”

好家伙,到现在了还反咬一口,何大清心头冷笑。

棒梗啊,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未来继父的父爱如山吧!

“好小子,你还不承认!”许大茂大怒,就要抡起巴掌抽他。

贾张氏立刻开始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哭嚎:“我不活了啊!!我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老天不开眼啊!谁要是敢打我孙子,我就跟他豁出去拼命了!”

何雨柱也叫嚷道:“许大茂你要是敢动手,小心我揍死你!”

许大茂巴掌高举在半空,尴尬的蚌住了,这打吧,肯定是要被傻柱狠狠收拾一顿,还得让贾张氏胡搅蛮缠。

但是不打吧,多丢面啊!

尤其是棒梗这白眼狼还投来得意洋洋、有恃无恐的挑衅眼神。

“大茂啊,稍安勿躁,要怎么处理,先让何叔我问个清楚嘛!”

何大清送来了台阶,许大茂顿时感动不已,关键时刻,还是何叔靠得住啊,替我解围!

他赶忙顺坡下驴:“那行,何叔你先问清楚,我看这小子绝对就是偷鸡贼!”

何大清笑眯眯的拍了怕棒梗的脑袋,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棒梗啊,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你偷的鸡?”

棒梗不屑的冷笑一声,心说我脑子抽了才会承认!

“没错,是我啊!”

咦?!!

棒梗顿时目瞪口呆,眼珠子瞪得溜圆。

我我我我……我的嘴巴怎么不受控制了?

这不是我想说的话啊!!

这一瞬间,秦淮茹泫然欲泣的表情仿佛被按了暂停键,贾张氏撒泼的嚎叫声仿佛被掐住声带的公鸡,两人满脸的不敢相信。

这……这傻孩子怎么自己承认了?!

这特么不是自投罗网么!

全院人则是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原来真是棒梗偷的!

连傻柱都有些表情不连贯了,挠了挠头,心说棒梗还真是个好孩子,敢作敢当。

许大茂大喜:“秦淮茹,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何叔,真有你的,太谢谢您嘞,帮我主持公道!”

始作俑者的何大清,笑而不语的将傀儡符的灰烬藏在了口袋里。

“傀儡符:获得对方头发或者血液,即可操纵对方的行为,不过仍保留主观意识。持续时间:2小时。”

用来以毒攻毒,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二大爷刘海中干咳一声道:“既然偷鸡贼自己承认了,那傻柱肯定就是无辜的了!老何啊,对不住,是我们草率了。”

向傻柱道歉是不可能的,何大清好歹是同辈人,这么认个怂也丝毫不妨碍他的颜面。

一大爷脸上则是完全挂不住了,他刚才还是盛气凌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何雨柱来着,结果何大清一出面,直接就给事件来了个两极反转,让他这位一大爷颜面尽失!

好歹还是最德高望重的长辈,竟然连关键证据都没有调查清楚,就直接宣判了结果,实在是太丢人了!

可想而知,他在傻柱的心目中,恐怕也是威望大减。

再加上何大清竟然不去保城,竟然要留在四合院,这岂不是让他所有的如意算盘全都落空了,毕竟没有放着亲爹不养,给你这个外来户养老的道理啊。

“老何,是我的不对,给你赔不是了。”

易中海一脸便秘之色。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何大清道貌岸然的说道,“既然偷鸡贼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么该怎么处理呢?”

三大爷说道:“干脆就按照刚才的决定好了,让秦淮茹家赔偿许大茂五块钱!”

许大茂眉开眼笑,竖起大拇指:“我支持!”

秦淮茹则是花容失色,连忙说道:“这太不公平了!五块钱,都够我和婆婆两个人一个月的口粮了!我们家哪儿能拿得出来啊。”

一边说着,一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贾张氏:“我不活了@#¥%……”

“大茂啊,我觉得一口气要5块钱还是太过分了,不如这样吧,每个月让秦淮茹家给你一块钱,分期赔付怎么样?”

何大清看了一眼身后蠢蠢欲动的傻儿子,知道自己要是不出手,这煞笔玩意肯定是要装冤大头了。

不行,等这事儿结束后,顺势把傻柱的工资条上缴才行!

看你没钱还装什么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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