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欢鹤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阮清欢鹤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饭后,鹤安突然提出想和阮承富下棋。正想去探望叶芳的阮承富一听,只得陪着鹤安去了书房,周云芝将鹤安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既感激又羞愧。毕竟,这些后院纷争并不光彩。将祖母送回静心阁休息,阮清欢便回了母亲的院中,一进门,母亲正哄着阮清弛在床上玩。一猜便知,定是二婶又同二叔吵闹了,每每这种时候,清弛就偷偷跑到母亲这里躲着。关了房门,周云芝将清弛交给刘嫂照看,拉着她便进了里间。一进屋,周云芝状似生气的抬手打了她一下:“你这丫头何时能改改性子,今日可是回门宴,这么一闹,让鹤安日后如何看你?”“娘,你不看见了吗,他是站在我这边的。”为了让母亲宽心,阮清欢只得撒了个谎。“这倒是。”母女俩挨着坐到里间的长椅上,周云芝劝道:“清欢,娘知道,你是为了娘不受...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阮清欢鹤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饭后,鹤安突然提出想和阮承富下棋。
正想去探望叶芳的阮承富一听,只得陪着鹤安去了书房,周云芝将鹤安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既感激又羞愧。
毕竟,这些后院纷争并不光彩。
将祖母送回静心阁休息,阮清欢便回了母亲的院中,一进门,母亲正哄着阮清弛在床上玩。
一猜便知,定是二婶又同二叔吵闹了,每每这种时候,清弛就偷偷跑到母亲这里躲着。
关了房门,周云芝将清弛交给刘嫂照看,拉着她便进了里间。
一进屋,周云芝状似生气的抬手打了她一下:“你这丫头何时能改改性子,今日可是回门宴,这么一闹,让鹤安日后如何看你?”
“娘,你不看见了吗,他是站在我这边的。”为了让母亲宽心,阮清欢只得撒了个谎。
“这倒是。”母女俩挨着坐到里间的长椅上,周云芝劝道:“清欢,娘知道,你是为了娘不受委屈,但有些事,争不争都没意义了,你要明白,在娘心里,你和清舟过的好,比什么都强。”
“日后,万不能总这样意气用事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娘。”
周云芝是真担心,鹤家将亲事拖了两年,足以说明,鹤安不想娶清欢。
好不容易成了亲,这些天她都提心吊胆,深怕女儿不吃亏的性子会给自己惹出麻烦来,时常命人去相府门外转悠,好在,没出什么大事。
阮清欢之所以将家中事情闹大,并不单纯只为了母亲,也为了日后,自己能有个退路。
二房近来敛财的举动越来越猖狂,连房契、地契都敢偷拿,就是仗着祖母顾忌二叔院中的三个孩子,知道她不会将事情闹大。
这也是后来,二婶郑巧慧越发变本加厉的原因。
周云芝打量着女儿,一晃嫁进相府三天,看脸色挺红润的,人也未见消瘦,看来是过的不错。
将女儿拉得近些:“鹤安对你可好?”
“挺好的。”
“那就好,初为人妇,难免会难过一些,你要多忍耐,可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知不知道?”
阮清欢乖巧点头,因为不在乎,倒也没觉得多难过,左右是混日子,在哪里都一样。
见她好似没听懂一般,周云芝敛眉。
母亲突然正色起来,阮清欢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听母亲将外间和刘嫂说话的夏莲叫进房来,开门见山的问:“少夫人成亲当晚,叫了几次水?”
夏莲当即被问住,她是陪嫁丫鬟,临出嫁前,夫人专门嘱咐过这些事。
可……可少夫人和丞相大人压根没圆房啊?
阮清欢没想到母亲如此精明,忙张了口:“一次。”
“五次……”
阮清欢蹙眉,夏莲可真敢编。
两人异口同声,结果却天差地别。
周云芝眉头紧锁,目光从女儿到夏莲,她担心的事,怕是要发生了。
夏莲没想到少夫人会回答,只得垂着头不说话,阮清欢让她先下去,想伸手抱母亲,却被周云之甩开,当即掉下两行泪来。
“当初我就说,相府不能嫁,要是嫁个门弟差不多的,娘尚能护你,可看看现在……”
“哎呀娘,您想哪儿去了,您这么问……我都丢死人了。”
“清欢啊,你和娘说实话,如果鹤安与你真不合适,那咱们和离便是了,到时候娘送你去江南祖父家,定能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没有的事,我俩就是刚成亲,但他……确实挺好。”
“他都不碰你,这还叫好?”
“哪有啊娘,我……”阮清欢装作娇羞的将头埋进母亲怀里:“您这么问,我不好意思嘛,闺房中事,娘日后还是别问了。”
周云芝:“……”
周云芝心里多少有些没底,看刚刚鹤安的表现,明显是袒护清欢的,但夏莲和她回的话明显对不上,这其中定有猫腻。
见母亲不好糊弄,阮清欢只得继续编瞎话,扯着衣角小声道:“丁香说的是真的,我……我本是不愿意的,可是……”
阮清欢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得编这种谎言。
好在没外人,倒不至于太丢脸。
“真的”周云芝半信半疑:“这种事,可万不能说谎啊。”
早在女儿出嫁时,她就打定了主意,若相府的日子不好过,她便让女儿和离,到时候她们母子三人都回江南去。
“娘……”阮清欢用力掐了下大腿,疼得她顿时脸色通红,倒有那么几分娇羞局促模样。
担心母亲继续刨根问底,阮清欢转移话题:“清舟那臭小子回信了吗,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一提这茬,周云芝叹气:“别提了,你们姐弟俩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一个比一个倔强,他说最快也得两个月后回来。”
阮清欢:“……”
出嫁前一个月,她便连连往江南去信,让弟弟快点回京,帮忙打理阮家这些生意,这小子居然不听话。
书房中,一连下了十余盘,因为心中有事,阮承富竟一盘都没赢过。
鹤安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书房里安静得让人压抑。
阮承富越下心情越烦躁,他便想找个借口出去一趟:“鹤安啊,我出去方便方便,片刻就回。”
一直不语的鹤安这才开口:“岳丈大人做生意英明,但家事上却有些糊涂啊。”
“啊?”阮承富擦了擦汗,面对一个精通东召国律法的一品大员,没来由的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岳丈矮了一截。
鹤安和他那性格和善父亲,简直判若两人。
鹤安突然口风一转:“岳丈不必紧张,按说,阮府的事,小婿不该插手,但您也看到了,清欢刚刚气成那样,我这做夫君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毕竟,她如今是相府主母,不能丢了身份。”
阮承富只得点头迎和:“是是是,大人说的在理。”
他岂会听不出,鹤安是拿丞相夫人的身份说事,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吃亏,心中琢磨半晌,叹了口气:“明日,我便将叶芳送到别苑去,这样清欢便不会生气了。”
鹤安闻言笑道:“岳丈大人深明大义,治家严明,鹤安敬佩。”
阮承富:“……”
他第一次,对攀上相府这门亲事是对是错,产生了怀疑。
孟素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阮清欢:“若是婆婆觉得,清欢给相府……”
“你这孩子,弟弟回来为何要住在外面,相府这么大的院子,难不成还容不下你弟弟?”
“还有,出了谣言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找娘,若非我事先有筹谋,不然你和鹤安都很被动,现在好了,委屈也受了,闷气也生了,还不知道错吗?”
孟素秋睨她一眼,一把将阮清欢搂在怀里:“你呀,还相府主母呢,就是狠劲不够。”
阮清欢:“……”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不等她细想,就听婆婆对着鹤安大喝道:“还有你,没事找事,要做好人也要有个度,人家一纸求助的书信,怎么不送季凌川呐,当初柳将军和季凌川同在一个军营,那关系不比你近?”
“这次的事,你给我长长记性,再让鹤家的女人受了委屈,我让你爹请家法。”
“母亲教训的是。”鹤安认错态度良好:“可时候不早了,清欢也累了,我们能不能回畅春园?”
孟素秋这才放开阮清欢:“日后就算天塌下来,有我和你爹给你撑着,你就安心做好你的相府主母。”
要说不感动是假的,没有怀疑,没有质问,做为婆婆,有几个能做到这样?
鹤安拉着她走到门口,孟素秋突然想到正事:“你俩等等。”
两人回头。
孟素秋的态度来了八十度大转弯:“那个,有个事啊,娘有些看法。”
眼见婆婆一直盯着自己看,阮清欢正思量,就听她继续道:“清欢呐,娘不是想干涉你噢,但你如今刚嫁进相府,在生下孩子前,还是应该好好养着身子,生意的事,且先放一放。”
“可是……我的铺面已经开始装修了。”
孟素秋等的就是她这句,为难道:“那就装修完先放着呗,等将来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到那时,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娘绝不阻拦。”
阮清欢抿唇。
生孩子?
跟鹤安?
这剧情怎么跑的比跑调还严重?
但见婆婆半带央求的模样,违逆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了,只得跟鹤安先回了畅春园。
两人一走,孟素秋的脸立时冷了下来。
陈婆知道她定是有事吩咐,走近了些。
“柳如月的事情虽解决了,但谣言的事还没平息,此事要想彻底解决,反倒不能息事宁人,报官吧。”
陈婆:“老夫人,此事要不要问问大人和老爷?”
“老爷?”孟素秋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个点儿了,他不知道粘到哪家的棋盘上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指望不上他,问他有什么用?”
“至于鹤儿,换做是他,应该也会这么做,只不过,此事由我出面,更妥当些。”
“夫人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鹤齐章一进门就看正厅的灯还亮着,提着鸟笼走了过来,边走边道:“今儿周老头输了我三盘棋,赢得属实痛快。”
见夫人脸色不好,鹤齐章才意识到不对,不等他问,就听夫人道:“明个,你和我去官府。”
鹤齐章一听去官府,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时,夫人已经走了,立马追上前去:“不是,我就溜个鸟,下个棋,夫人别闹。”
鹤齐章以为老婆子双要提和离。
翌日一早,柳月如与情郎相聚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让那些一直以为丞相大人与柳月如有私情的人大跌眼镜。
传言说,柳月如性格忠贞,极念旧情,虽搬至京城,也没嫌弃家道中落的未婚夫,并将人接到京城,就安置在丞相家的别苑之内。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给你出京找个由头。”
季凌川:“……”
若在平时,他出京也就出京了,但此刻鹤安要去卢城,他也再跟着出京,必会引起二皇子的怀疑。
可今日太子和鹤安的话,让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能表现什么啊,我得低调,不然我出京,必会引起注意的。”
太子:“正因如此,才不能低调,明天演得好,那你出京,就师出有名了。”
鹤安点了点头。
“不是,那总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哎哎……”
鹤安起身离开,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宫要去看看太子妃,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季凌川:“……”
忙完正事从太子府出来,天色已晚,鹤安本想去别苑接阮清欢,江明却说,她被母亲接回府中了。
鹤安上了马车,江明在外面道:“大人,表小姐来了。”
“表小姐?”
“就是魏小姐。”
“嗯。”
魏明溪大半年没来过京中,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这个表妹,比阮清欢还小—岁,成日里叽叽喳喳的,叫人很是心烦,但姨母只这么—个女儿,母亲连带着也更疼宠了些。
饭厅中,魏明溪和姨母讲着家中的事情,大到父亲的公事,小到爹娘吵架,听得孟素秋时不时便皱起眉头。
这丫头实在太能说,没—会儿,孟素秋便有些听得烦了,打断她的话:“明溪呀,你也及笄—年了吧,可订亲了?”
“姨母,明溪还小呢,不想这么早嫁人,明溪要陪着爹娘,陪着姨母。”
“傻丫头,那怎么行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要真留在家中成了老姑娘,你娘可要哭了。”
魏明溪嘟唇,神色有些落寞:“姨母,表哥怎么就突然娶了阮家姑娘?”
“这怎么能是突然呢,鹤阮两家在他们二人幼时订下的亲事,迎娶只是早晚的事。”
“可……可表哥明明不喜欢那个阮清欢,不然也不会在她及笄后,又拖了两年。”
孟素秋闻言冷下脸来:“明溪,你是安儿的表妹不假,但说话要有分寸,你表哥表嫂的事,不是你能多言的,明白吗?”
说完孟素秋叹了口气,有些烦闷。
这个外甥女心中想的什么,孟素秋不是不知道,若是鹤安真对她有意,她这个做姨母的倒也乐见其成,但知子莫若母,安儿对她,没什么不同。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鹤安路过饭厅,没见到阮清欢,便想和母亲打个招呼就回畅春园。
“表哥……”魏明溪先—步迎出门去,—下挽住鹤安的胳膊。
鹤安将胳膊抽出来:“表妹即来府上坐客,平日里便多陪陪母亲。”
“安儿,你用晚膳了吗?”
“还没,我先去看看清欢。”
“好,那我让人将饭菜送到你们房中去。”
“表哥,我刚到,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京中的新鲜事。”
魏明溪好不容易说动爹娘同意,来了京城,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江明,明溪小姐想知道什么,你便同她讲讲。”
说完,鹤安快步往畅春园去了,魏明溪还想追,被江明挡住:“表小姐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便是,属下定知无不言。”
“哎呀,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魏明溪使起了性子,来到孟素秋面前撒娇:“姨母,你看看表哥,理都不理我。”
“明溪啊,你如今长大了,男女大妨防还是要守的,否则对你的名声不好。”孟素秋拉过她的手:“如果你想嫁到京城,姨母私下帮你物色物色,但你表哥,就别想了。”
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她清楚,明溪不比别人,是她的外甥女,孟素秋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晚饭还算清静,只有阮清欢一家在祖母的静心阁中,席间说了些家常,其间,鹤安与阮承富喝了几杯,气氛融洽了不少。
用过饭后,厨房备了甜点,这一耽搁,不知不觉过了辰时。
从静心阁出来,阮清欢便挽起母亲的胳膊,撒娇道:“母亲,今晚我要和您睡。”
周云芝闻言停下脚步:“胡闹,都嫁人了,还这般不懂礼数,快同鹤安回房去吧。“
“娘,我不管,我就和你睡,大人也是同意的。”
鹤安同阮承富走在后面,闻言没有接话,阮清欢回过头来,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依旧没吱声。
这样一来,周云芝便以为,女婿是不想分房。
想想也是,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刚成亲,难免腻着些:“你爹醉了,我得扶他回去休息。”
阮清欢蹙眉。
母亲和父亲分房两年多了,这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她,分明就是托词。
周云芝扶过阮丞富,不耐烦的催促道:“鹤安也喝多了,快扶他回去歇息。”
眼见两人身影走远,阮清欢不大高兴的睨了眼鹤安:“你刚刚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没什么。”阮清欢转身往映月阁走,心里却琢磨着鹤安,他今天算是卖了自己一个大人情,稳住阮家的局面。
原剧中,阮清欢闹过之后,鸡飞狗跳,二房一家大吵大闹,父亲护着小妾回了房,虽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但结果却不好。
今日有鹤安在,最后才没有失控。
进了房门,阮清欢来到柜子旁,打开柜门时,回头朝鹤安道了声“多谢。”
鹤安看着她从柜中拿出被褥,微微敛眉。
阮清欢抱着被子往外走:“我弟的院子就在隔壁,大人有事随时叫我。”
鹤安眼神越发深沉,她这是要和自己分房睡?
“清欢啊,清欢……”阮清欢刚要开门,就听到二叔焦急的声音,吓得她一时乱了针脚,忙将被子扔到床内,自己坐在床边。
还不忘将帷幔拉下来,将被褥挡住。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鹤安看着动作一气呵成的阮清欢,见她手脚忙乱的样子,心里总算平衡了些。
原来她也怕家人知道,两人还未圆房的事。
见开门的是鹤安,阮承霖忙见礼:“见过丞相大人。”
“在家中,二叔不必多礼。”
阮承林听女儿说了瑞丰银号的事,深知如果事情闹大,郑巧慧说不定会被关进大牢。
虽说两人感情一直不好,但好歹有三个孩子,清弛还年幼,她若真订了罪,女儿和儿子的名声也必会受牵连。
“丞相大人,清欢,你二婶这次犯了大错,二叔会想办法将银号的亏空补上,看在清弛还小,能不能放你二婶一马?”
“二叔,你先别急,此事我没有报官。”
二叔自小便对她很好,阮清欢自然不能将他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刚刚的话,也是她故意吓唬郑巧慧的。
看来,她是真怕了,才矮下面子去求二叔过来讲情。
一听阮清欢没报官,阮承林总算松了一口气,想起鹤安还在,不好意思道:“让丞相大人看笑话了,唉……”
“二叔,有些话我本不该说,但这么多年,您对二婶包容袒护,最后却换来她的变本加厉,你可知,好在银号的事发现的及时,若真出了大纰漏,阮家会如何?”
阮家银号遍布京城,存入的银子是天文数字,一旦出现纰漏,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在百姓心中失去信誉。
“到那时,阮家银号再无诚信,百姓会争相支取,一旦银链断裂,阮家其他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二叔,这些,你可想过?”
听着阮清欢分析得头头是道,一旁的鹤安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阮承林羞愧低头:“你放心,银号的亏空和你二婶偷拿的私宅田产,二叔都会还回来。”
“二叔,我不是担心那些家财,祖母早就和我说过,她手上还有些地契约田庄,本就是留给晓月和晓柔的,是二婶以为祖母偏心,才私下偷偷拿去改了名字。”
“但生意是生意,家财是家财,我是希望二叔明白,这两者若混为一坛,长此以往定会变成一盘烂账,到那时再想盘活,怕是难如登天了。”
阮承林不停点头,不自觉多看了侄女两眼,这才嫁入王府几天,这丫头说话办事却像换了个人。
若搁在早前,她只怕真的会一气之下,不管不顾的将事情闹到官府去。
送走二叔,阮清欢的心情有些低落,拿起被子就要走,鹤安却将房门关上了。
阮清欢见状蹙眉,神色防备。
只见他衣袖一挥,房中灯火熄灭,瞬间陷入黑暗。
“鹤安,你要干嘛?”
“嘘……”
怀中一空,手中的被子被人拿走,接着后窗打开,月光洒进来,总算能看清房中轮廓,不等阮清欢细问,人已经被抱到窗外,接着倾身一跃,待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房顶了。
被惊呆的阮清欢,听到院墙处传来的窃窃私语时,下意识屏息凝神。
“姐姐,堂姐和姐夫休息了,我们这个时候过去不太好。”
“你懂什么,现在去,才能看清事情的真相。”
“可是……可是已经熄灯了,若是被发现的话……”
“废物,没听娘亲说吗,丞相大人跟本看不上阮清欢,只要坐实了这一点,看她日后还敢仗着相府主母的身份,在家中作威作福。”
“可这事,咱们怎么分辨呀……”
是阮晓月和阮晓柔的声音,月光下,快急哭的阮晓柔拉着姐姐的袖子不停摇头,被阮晓月一把耍开:“娘亲今天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就不想找阮清欢报仇吗?”
“可娘本来就有错……啊……”
阮晓月将阮晓柔推到一边,偷偷潜入院子。
鹤安已将人抱回房中,站在地上,阮清欢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阮晓月,竟想听她的房,真亏她想的出来。
陷入沉思之中,阮清欢想着应对之法,直到鹤安只着简衣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瞪大双眼缓回神来。
这货啥时脱的衣服?
许是出于意外,她几乎是本能的伸出手,将他微敞的衣领往一起拢了拢:“大人别着凉。”
可下一秒,人已经被抱起,阔步往床边走去。
阮清欢被鹤安吻得七荤八素,本来挡在身前的手被他拉开,欺上前来。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阮清欢仅存的理智想将他推开,但鹤安虽是文官,却武功高强,阮清欢的抵挡对他来说没有一点作用。
“鹤安,你本来不想娶我的……”
鹤安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来,俯瞰着身下满眼慌张,呼吸急促的阮清欢。
她说的不错,在见到她之前,他的确不看好这门亲事。
在鹤安心中,能执掌相府后院的女人,必需是睿智且从容的,但阮清欢的名声却跋扈张扬,我行我素,这样的女人对他来说,并不合适。
他之所以退了一步,不仅仅是因为父母之命,也因为皇上有意赐婚,仪和公主是二皇子的亲妹,若真成了驸马,那他丞相之位必然不保。
如此一来,朝堂便会陷入动荡,太子的情势也不容乐观。
在没有更好选择的前提下,他选了阮清欢这个现成的未婚妻。
鹤安的呼吸同样急促,眼神有些吓人,他的手掌紧紧握着阮清欢的腰,感受到她的紧张颤抖:“当初的确不想,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阮清欢闻言不知该哭该笑,凭什么他说改变就改变?
她还想自立门户,发家致富呢!
阮清欢不敢过份挣扎,担心那样会刺激他:“鹤安,你能不能先冷静冷静,我饿了,想吃早饭。”
鹤安眸子微眯,内里明显透着不快,竟想用迂回战术,了然道:“你是我夫人,你想逃多久?”
他本不想这么快要她的,但她的抗拒和想逃,却总能勾起他的不快和贪念。
活了二十六年,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这个女人……真是会折磨人。
鹤安对她的反应归结为,成亲当晚没圆房的缘故,所以才会惹她不快。
他贴进她的耳边,呼出阵阵热气:“我说过,要补尝你……”
转移话题失败了,鹤安更加变本加厉,阮清欢没一会便没了力气。
眼看就要冲破最后的底线时,外面传来江明的声音:“大人,老爷和老夫人回来了,太子府也送了信过来。”
已经到了蓄势待发的时候,鹤安想要不管不顾的继续,阮清欢却哀求道:“父亲母亲回来了,我怎么也要过去敬茶,若让她们知道这个时辰咱们还……会以为我这个媳妇……”
大清早勾引夫君沉迷床围之事,这是大忌。
鹤安不耐烦的皱眉,闭了闭眼翻身下来,将阮清欢拥在怀中:“晚上,等我……”
直到传来关门声,阮清欢才好像恢复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鹤安疯了吗?
怎么突然变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再这么下去,只不知哪天会被他吃干抹净。
**
回到家中感觉就不是一样,孟素秋靠在椅子上,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放松的将腿搭到小凳子上。
“一晃鹤安就要正常入朝了,也不知这几天小两口怎么样,明年这时,咱们能不能抱上孙子。”
鹤齐章逗着笼中的鸟,左右看了半天,有些不快:“我这才出门几天,鸟都瘦了,也不知道下人怎么照看的。”
见老头子没听到自己说话,孟素秋拉下脸来:“鸟鸟鸟,你就知道你的鸟。”
“哎呀,你看看你,媳妇已经娶进家门,这回去福缘寺你也求了送子符,剩下的就看机缘了,这种事,急不得。”
听到这儿,孟素秋又不高兴了:“这还不是都怪你,当初和阮家订下这门亲,鹤安心里不愿意,你难道看不出来?”
孟素秋本来对儿媳妇没太多挑剔,相府已经是京中首屈一指的大户了,不需要再靠联姻巩固地位。
更何况朝堂之中波谲云诡,若是一个不慎,只怕没拉来靠山,反倒还会被别人牵连。
娶个没有利害关系的商贾家女儿,倒没什么不好,只是自己儿子的性子,她这当娘的最清楚,他要真冷落了新妇,那也是没办法。
这种事,总不能按着来吧?
老两口正说着话,丫鬟来报:“老夫人,月如姑娘前来拜见。”
月如姑娘?
孟素秋和鹤齐章互看一眼,两人都有些意外,这才离府几天功夫,怎么就多出个月如姑娘?
柳月如刚进梅园,阮清欢也来了,两人就这么在老夫人房中撞了个正着。
见到儿媳,孟素秋朝她招了招手,阮清欢上前,为公公婆婆敬了茶。
鹤齐章对这个儿媳很满意,不仅仅因为同他父亲阮承富是故交,也是因为自己儿子的性子太过沉闷,找个灵动活泼的姑娘,让成日里死气沉沉的相府也能有些朝气。
有外人在,孟素秋不能急着与她说些私密话,便问阮清欢:“这位柳姑娘是……”
“母亲,柳姑娘是柳将军的妹妹,大人与柳将军相交深笃,如今柳将军出事,便将柳姑娘接进了府。”
鹤齐章和孟素秋闻言当即冷下脸来,刚迎亲没几天,就收了个姑娘,这像什么话?
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雅,鹤齐章闻言一拍桌子:“接进了府,谁给他的胆子?”
这一拍,将柳月如吓了一跳。
忙解释道:“老爷和老夫人误会了,鹤大哥是看我无家可归,暂时收留我的,月如心中甚是感激,特备了礼物前来拜见二老。”
孟素秋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眼看丫鬟要将锦盒送上前来,鹤齐章推却道:“不必了,既然你是忠良之后,鹤安照顾你也是出于对柳将军的情义,至于礼物,还是收回去吧。”
“这是月如的一点心意,并非什么贵重之物,您二老还是收下吧,不然,月如心中过意不去。”
孟素秋婉拒了礼物,这让一心想讨好的柳月如有些下不台,可这,正是孟素秋要给阮清欢的态度。
找了个借口,让丫鬟送柳月如送回了客房,这才暗暗打量着阮清欢,她反应太过平静,像个事不关己旁观者。
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柳月如今日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
孟素秋虽一把年纪,但同为女人,也见多了高门大院中的争风吃醋,按说,那种情况谁也不希望发生,但过份不争,可就不大对劲了。
眼见孟素秋一会揉胳膊,一会捶腿的,心不在焉的阮清欢突然有了主意,一改刚刚的冷淡,热情的蹲下身来帮婆婆捶腿:“娘,我知道一种熏香按摩的方法,对去除疲劳特别有效,要不晚上我给您试试?”
“好啊,娘正好也有话想和你聊聊,那晚上你来梅园……”
“娘,还是您来畅春园,免得时间晚了,影响爹爹休息。”
鹤齐章见状,欣慰道:“还是清欢懂事,瞧瞧你那儿子,知道咱们回来,也不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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