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振东周莹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飞龙全局》,由网络作家“择日登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话是周莹打来的。“振东,你的伤怎么样了?”声音里透出一股浓浓的关切。“我没事呢,伤口开始结痂了,过几天就要好了。”舒振东摸了摸下巴,很想告诉周莹自己中了彩票,不过,老板就在身边倒是不好开口了,“对了,你呢,还好吧?”“不要担心我,我挺好的。振东,我妈让你这个周末来白沙一趟,她要跟你谈一谈。”“啊,周末就过去?”舒振东闻言一愣,对着话筒笑道,“我的伤口还没恢复呢,这也太影响我的形象了吧,我可不想在丈母娘心里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没关系,你带伤上火线的精神肯定能成为美谈。”话筒里响起一声娇笑,“不说了,星期六你要来哦,到时候我去接你。”“好,星期六见。”舒振东挂了电话,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彩票投注站,这家投注站注定要改变自己这一生。看...
《官场飞龙全局》精彩片段
电话是周莹打来的。
“振东,你的伤怎么样了?”
声音里透出一股浓浓的关切。
“我没事呢,伤口开始结痂了,过几天就要好了。”
舒振东摸了摸下巴,很想告诉周莹自己中了彩票,不过,老板就在身边倒是不好开口了,“对了,你呢,还好吧?”
“不要担心我,我挺好的。振东,我妈让你这个周末来白沙一趟,她要跟你谈一谈。”
“啊,周末就过去?”
舒振东闻言一愣,对着话筒笑道,“我的伤口还没恢复呢,这也太影响我的形象了吧,我可不想在丈母娘心里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没关系,你带伤上火线的精神肯定能成为美谈。”
话筒里响起一声娇笑,“不说了,星期六你要来哦,到时候我去接你。”
“好,星期六见。”
舒振东挂了电话,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彩票投注站,这家投注站注定要改变自己这一生。
看来自己两世为人都要与彩票结缘了。
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县委大院,舒振东整理了一下脑袋上的纱布,然后匆匆地赶往办公室。
“舒振东,你怎么来了?”
陈曦刚走出办公室,看到舒振东迎面走过来,不由得一愣。
“主任,孙怡说有份文件不见了……”
舒振东详细地汇报了情况,自然也提到了那份文件最后被林悦拿走了,自己并不是最后一个经手人,陈曦现在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一丝改善,可不能让他误会。
“这个林悦呀,行了,你去找林悦问一下看他把文件放在哪儿。”
陈曦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遗漏文件这可不是小事,这是关系到县府办的工作,林悦可没这个胆子里捣鬼。
“谢谢主任提醒,我马上去找林悦问一下情况。”
舒振东点点头,抬手扶着脑袋,转身匆匆来到隔壁的办公室,林悦正在收拾桌子,看样子是准备下班了,便挺起胸膛气势汹汹地走过去,“林悦,文件呢?”
“振东,主任不是放你几天假嘛,怎么又回来了?”
林悦故作惊讶地看着舒振东。
看着林悦这假装关心自己的模样,舒振东眉头一皱,人家表现出这么关心,自己总不能当着办公室同事的面跟他闹起来,那就显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
“我也想休息啊。”
舒振东笑了,转头看了一眼孙怡,“孙姐让我回来找文件呢,对了,林悦,我记得那份安全工作的文件你后来拿过去看,后来没有……”
“对,对,那份文件在我这儿呢。”
林悦笑了笑,拿起文件扬了扬,“刚才孙姐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不知道呢,后来在桌子里翻了一下翻出来。”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一顿,将文件递给舒振东,“对了,你来得正好,你把这文件送给李县长吧,他等着要用呢。”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舒振东闻言一愣,肯定不是送一份文件那么简单的,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在等着自己。
当然了,关键在于李东平的态度。
堂堂常务副县长,不至于心胸这么狭窄吧,就因为那天自己没有陪他去考察企业,他就记恨上了?
看舒振东沉默不语,林悦微笑着提醒道,“振东,你现在送过去的话,下午就不用来了,要不然的话下午还要跑一趟哦。”
“好,我马上送过去。”
舒振东接过文件,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还有十多分钟就要下班了,李东平这种领导不会早退的。
领导们的办公室在县府办的办公室上面。
敲响了李东平办公室的房门,得到许可之后,舒振东推开门走了进去,“李县长,这是您要的文件。”
李东平正伏案奋笔疾书,不过,并没有停下来,更没有抬头。
领导不发话,舒振东自然不敢扔下文件就走,只能手里举着文件站着像个木偶一样,很显然,李东平是故意这么做的。
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要收拾自己。
不过,李东平这家伙人品真不怎么样啊,舒振东心里腹诽了一句,老子还是伤员呢,你他妈收拾人也要有个度。
“你看不起我?”
正在思索间,一个很突兀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舒东平的思绪,立即抬起头,就看见一双阴鸷的眼睛,寒光逼人。
“没有,没有,李县长,您误会了!我一个小秘书,您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我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您呢?”
舒振东连忙摇摇头,用力过猛,以至于头上包着伤口的纱布松开了,虽然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但还是有血水渗出来,看起来让人赶到触目惊心。
“你不是不喜欢做伺候人的事情嘛?”
李东平一脸狰狞地看着舒振东,“怎么想起给我提鞋了?”
果然,林悦那狗日的把自己随口说的话传出去了。
“没有,李县长,我没有说过这话。”
舒振东摇摇头,“我说的是我只会做伺候人的工作,传来传去就传成这样了……”
说到这里,舒振东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抬手捂着脑袋。
“不喜欢做伺候人的工作,你以为你是谁,别人想做伺候人的工作都没机会,你就是想做这工作还没机会!只要有我李东平在安东县一天,我就不会让你舒振东有出头的机会!”
看到舒振东捂着脑袋,李东平冷笑一声,“还有,不要在我面前装模做样,堂堂县府办的秘书跟一群流氓打架斗殴,还受伤住院,你丢的不是自己的人,你他妈丢的县府办的脸,丢的是县政府的颜面!”
舒振东紧紧咬着嘴唇,心里简直要出离愤怒了,狗日的李东平,老子一定要当大官,一定要当你的领导,将你死死地踩在脚下!
“行了,明天我要去市里参加安全工作会议,要代表安东县发言,你去给我写一篇发言稿来。”
李东平不耐烦地摆摆手,顺手抓起了烟盒。
你大爷的,老子还是伤员呢,舒振东在心里破口大骂,甚至把李东平十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嘴里却说道,“是,我马上去写,谢谢李县长给我这个机会!”
“不会吧,秘书科的人也能走?”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家伙不是说不想做伺候人的工作嘛,好像是惹恼了李东平,本来他受伤了在家休息的,上午快下班了还被李东平叫过来骂了个狗血淋头。对了,你听说没有,舒振东好像很能打,前几天在电影院一个人打倒了五个混混。”
“那又怎么样,功夫再厉害还不是被李东平骂得一动不敢动,身手再好又怎么样,县府办又不是打架的地方,脑子好才是真的好。再说了,李东平本来心眼就小,现在听到舒振东说这种话,不狠狠地收拾他才怪。”
“这要是一下去,舒振东再想调回县城来就难啦!”
“不是难了,是没有可能了,只能一辈子在乡下泥巴里终老了,谁让他得罪了李东平呢,人家可是常务副县长。”
声音渐渐地远去了。
舒振东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不是因为要被李东平赶出县府办,而是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已经传遍了县委大院。
这他妈想要辩解都没办法下手啊。
你找谁辩解去,难道找每个领导都去解释一番?
人家都不稀罕看你一眼。
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去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等过上一段时间,大家也就会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
当然了,这县委大院,老子迟早是要杀回来的!
洗了脸,舒振东整理好脑袋上的纱布,匆匆地赶到主任办公室。
“振东,你这里有两处用词不合适我给你改了一下,你赶紧去抄录一遍给李县长送过去。”
看到舒振东进来,陈曦连忙招招手,“对了,这篇文章可以发表到县报上去。”
“主任,那我马上回去重新抄一遍。”
舒振东笑了笑,接过陈曦递过来的稿子。
“哎呦,舒大秘书重伤不下火线,回来加班啦!”
舒振东刚抄录完讲话稿,就听见一声冷笑。
对于黄灿的冷嘲热讽,舒振东直接无视了,径直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笔把稿子抄录了一遍,然后拿起稿子就走。
眼看舒振东不理睬自己,黄灿就更来劲,“舒振东,别以为自己多牛逼,你他妈马上就要滚蛋了。”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舒振东脚下一顿,目光凌厉如刀直刺过去,“你狗日的再唧唧歪歪信不信老子一巴掌呼死你!”
看着舒振东这副彪悍的模样,黄灿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向后一退,没想到撞到了身后的桌子角,疼得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
舒振东冷笑一声,拿起稿子大步走了出去。
李东平的办公室房门虚掩着,有说话声传出来。
舒振东犹豫了片刻,还是敲响了房门。
“进来。”
舒振东推开门走进去,“李县长,讲稿已经准备好了。”
意外的是,李东平居然接了过去,而不是让舒振东把稿子放在桌子上。
反常,太反常了。
舒振东马上就意识到,李东平要发飙了!
果然,一声怒吼声响起。
“舒振东,你他妈干什么吃的!”
李东平愤怒地将手里的稿子一扔,右手一抬,手指头点着舒振东破口大骂,“你他妈这写的什么狗屁东西啊,你有没有脑子,会不会写稿子……”
舒振东耷拉着脑袋,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人,似乎是驿亭镇的镇长赵龙,显然,赵龙也懵了。
“滚,马上滚出我的办公室,别他妈在这儿碍眼!”
发泄了一通之后,李东平向舒振东摆摆手。
舒振东如蒙大赦,俯身捡起地上的稿纸,昂首挺胸地大步走了出去。
走廊里有人经过,看到舒振东走出来连忙避开,就好像怕感染瘟疫一样,舒振东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刚刚差一点就忍不住想要揍李东平一顿了。
这狗日的嘴巴真的太毒了,怎么难听怎么骂,而且,还是骂的那么大声,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在骂人一样。
显然,李东平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要逼着自己主动走人。
回到办公室,舒振东把稿子往抽屉里一塞,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睡觉去,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黄灿抓起话筒。
片刻之后,黄灿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舒振东,“舒振东,主任找你。”
“舒振东,怎么回事,李县长怎么发那么多大火?”
看见舒振东走进了,陈曦忙不迭地问道,“是不是稿子的原因。”
“主任,稿子您看过了,值得他这么生气?”
舒振东叹了口气,“对了,主任,我听说组织部要在县直各个部门挑选一批干部去基层锻炼?”
“是的,已经接到通知了。”
陈曦点点头,随后就反应过来,“舒振东,你的意思是李县长让你自己主动要求下去锻炼?”
“是的,要不然的话,就因为稿子的事情他用得着发这么大的脾气?”
舒振东叹了口气,“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间也。”
“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陈曦闻言眉头一皱,舒振东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现在他的臭脾气改了很多,为人也变得有礼貌了,只要加以调教那就是县府办的笔杆子啊。
“主任,李县长对我有很深的成见啊。”
舒振东摇头长叹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陈曦,“您觉得我在县府办还能有什么发展前途?”
陈曦闻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舒振东,这小子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聪明,看问题这么有前瞻性了?
“主任,我只希望不要被分到一个特别偏远的地方。”
舒振东叹了口气,“一旦下去,再想要调回县城来太难太难了,几乎没有可能啊!而且,我们县府办也有干部交流名额,李县长肯定会点名让我去交流。与其这样,还不如我自己主动申请离开,至少还能给我保留一点自尊。”
看着舒振东这副模样,陈曦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舒振东,你真的想清楚了?”
“主任,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舒振东点点头,一脸坚毅地说道,“我想带着自尊离开。”
“好,那我就满足你的请求,不过,能不能做到我就不敢保证了。”
陈曦点点头,“舒振东,你是个人才,希望你去了乡镇基层之后继续努力,不要自暴自弃,机会永远都青睐有准备的人。”
他说不是交流到基层的事情,说的是去一个好一点的乡镇的事情,舒振东点点头,“主任,谢谢您,不管成功不成功,我都承您这个人情。”
“好了,你不要有思想负担,回去好好休息吧,既然你决定参加干部交流,我肯定不能让你带着伤去新单位啊。”
陈曦叹了口气,“等着单位的通知吧。”
“主任,谢谢您一直这么照顾我。”
舒振东微微鞠躬,眼眶有泪花闪过。
陈曦长叹一声。
“振东,谢谢了,等搞定了这事儿我请你吃饭!”
庞海明有些意动,看着舒振东,“对了,怎么不让护士帮你把这纱布给拆了,就这么包着脑袋多难看啊。”
“是我不让护士拆的,我这造型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好吧?”
“利用价值,这纱布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庞海明闻言一愣,愕然地抬起头看着舒振东。
“你傻呀,我就这样裹着这纱布往办公室走一圈,领导看了肯定要让我回家休息几天啊,要不然,岂不是显得领导太不体恤下属?”
舒振东笑了,“而且,这是个博取领导同情的好机会,必须得好好利用啊。”
“兄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庞海明傻眼了,印象中这小子最好面子,性格倨傲,最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从来都不喜欢动脑子,怎么被人砸了一板砖好像变得聪明很多了。
“被砸的!”
舒振东笑了,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说是被砸的聪明了,你信吗?”
“信,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庞海明嘿嘿一笑。
舒振东吸了口烟,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庞海明,“胖子,抓奸这事儿这事儿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啊,就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
庞海明只觉得这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在这目光下自己仿佛是一丝不挂地无所遁形,下意识地转过头,“放心吧,这可不是什么大喜事,我才不会傻乎乎地闹得人尽皆知,到处都在传我戴绿帽子。”
“你明白就好。”
舒振东点点头,“我马上给同学打个电话。”
说罢,舒振东掏出手机,当着庞海明的面翻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老凌,我是舒振东,我这边想要一套针孔摄像设备……”
前世虽然升到了副省级的高位,但是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以至于在竞争省长之位的时候,被人在背后狠刺了一刀。
上天给了自己一个重来的机会,这一世一定要弥补上一辈子的遗憾,一定不能只顾着自己一个人进步,也要团结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互相照应,一起进步嘛。
“行了,胖子,东西帮你预定了,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到了。”
舒振东将烟头一扔,“对了,我现在就把他的手机号码给你。”
“好,振东,谢谢你。”
庞海明一脸激动地握着舒振东的手,“走,走,中午去喝两杯。”
“不喝了,没看到我脑袋还包着纱布呢。”
舒振东摇摇头,“行了,胖子,我先回单位去了,具体的事情你跟我朋友他谈。”
说罢,伸手拦出租车。
“振东,你就这么去单位,也不回家收拾一下?”
庞海明傻眼了。
“不用,越是狼狈越好,这样领导也能看出来我的思想极度端正,我的工作积极性特别高涨。”
舒振东哈哈一笑,向庞海明摆摆手。
安东县委大院。
县委大院位于县城西北部的一座小山上,几栋办公楼依山而建,县政府办就在其中一栋楼里办公。
舒振东刚走进县委大院,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尖笑,“哎呦,这不是县府办的笔杆子舒大秘书嘛,我的天啦,这是什么造型啊,很别致呀!”
舒振东眉头一皱,抬起头,就看见几个人迎面走来,林悦郝然就在其中。
说话的是县府办后勤保障科的安冉,舒振东眉头一皱,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这女人吧,怎么这女人说话这么难听呢?
“安冉,可别叫人家舒秘书,人家可不愿意做那伺候人的工作。”
一声冷笑响起,说话的是秘书科的黄灿,这家伙在科里很活跃,只可惜能力不够,让他写篇讲稿,错别字能有一堆。
听到安冉嘴里蹦出这句话,舒振东马上就明白了,林悦这家伙果然在背后中伤自己了,亏得他还有脸说自己的朋友!
“行了,你们就别冷嘲热讽了。”
林悦呵呵一笑,看着舒振东,“振东,你的伤怎么样了,怎么不回家去休息呢。我知道你想在领导面前表现一番,改变一下在领导心里的印象,但也不用挑这个时候啊,身体更要紧!”
“谢谢你的关心。”
舒振东笑了笑,摇摇头,“这不是医院那边床位紧张嘛,人家赶着我走呢。”
“那你也要回去收拾一下再来啊。”
林悦眉头一皱,吸了吸鼻子,“你这身上都一股酸味了,也不怕影响形象?”
这话就有点领导训话的味道了,舒振东笑了,有意思啊,林悦这家伙表明看起来在关心自己,事实上,他这是在别人面前揭自己的短,数落自己呢。
很好,老子正要找你算账呢。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形象也已经是这样了,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舒振东笑了笑,大步往办公楼走去。
看着舒振东挺拔的背影,林悦的眉头微微一皱,总感觉到舒振东似乎变了很多。
“行了,林悦,别拿你的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啦。”
安冉咯咯娇笑起来,“我看他就是故意装作这副惨兮兮的模样,来博取领导的同情吧。”
“行了,安冉,人家已经够惨了。”
有人劝了安冉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悦闻言心里一动,莫非舒振东真的是来找领导卖惨的,这不像是他的性格呀?
相对于胸前的丰隆挺拔她的小腹就显得分外平坦,更衬托得她的翘臀浑圆挺拔。
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舒振东直觉得喉咙发干,慌忙将目光转向一边,“闫芳,你这是干什么?”
“舒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
闫芳双膝一软重重地跪了下去,膝盖撞击着地毯,发出沉闷的声音,“我知道他是罪有应得,但是……”
“你弟弟怎么了?”
舒振东眉头一皱,虽然闫芳的身子很诱人,但是,自己也不是随便的人,拿了块毛巾裹在她身上,不过毛巾太短了堪堪遮住她的胸,挡不住若隐若现的风情。
“军哥说,必须要你心甘情愿地原谅了我弟弟,他才会放过我弟弟,要不然的话……”
说到这里,闫芳没有再说下去,剧烈地抽泣着,胸前两只大白兔也兴奋地上蹿下跳起来。
“闫经理,你现在就给大军打电话,就说我原谅你弟弟了。”
舒振东叹了口气,伸手搀扶起闫芳,“不过,你那个弟弟的确是要好好教育一下……”
话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因为闫芳一个趔趄滑了下去,她胸前的两坨肉紧贴着舒振东的肚子滑下……
“好,我一定好好地教育……”
闫芳麻溜地行动起来……
这一下,仿佛是天雷勾动了地火,舒振东红着眼睛,抱起闫芳往床上一扔,纵身扑了过去。
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再激烈的战斗也有结束的时候,闫芳两眼一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布满了汗渍的雪白娇躯一颤一颤地抖动着,表明她还是一个活物。
舒振东也累了,往闫芳的身边一躺,喘息着说道,“我没有大军的电话,怎么给他打电话?”
闫芳没有说话,就连喘息她都觉得有些吃力,漂亮的脸颊上泛起一丝高潮后的余韵。
休息了一会儿,舒振东起床摸出一颗烟点上,安静地享受着贤者时间,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你不用担心我会缠着你,就当做这是你来香江玩偶遇的一次激情就好。”
“你给曹总打电话就好了,曹总会给大军打电话的。大军那种混社团的人,你还是不要跟他们打交道了。”
“好,我马上给老曹打电话。”
舒振东的起身下了床,不经意间看到白色的床单上有落红之物起不由得一愣,“这是你的第一次?”
“别以为我们香江女人在性这方面都很开放。”
闫芳咬着嘴唇,这小男人比自己小四岁呢,怎么这方面经验这么丰富,而且强壮地(得)像头牛啊,没想到这事儿的滋味这么好。
“我也是第一次。”
舒振东笑了笑,捡起裤子,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翻到曹子轩的电话拨了过去。
“兄弟,你可以呀,坚持的时间挺长呀。”
电话一接通,曹子轩的笑声就传了过来,舒振东马上就明白过来,闫芳主动来睡自己就是这家伙特意安排的。
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舒振东也没有流露出来,反而笑了,“老曹,我可是练过的人。对了,闫姐的弟弟麻烦你帮着照顾一下,别让大军欺负了。”
“放心,你的事就是兄弟我的事,我马上给大军打电话。对了,要是他想做点正经营生,就让闫芳来找我。”
话筒那边的曹子轩很热情,当然,这都是跟他昨晚上一夜挣了七百多万有关。
“老曹,那你帮那小子安排点正经营生吧。”
舒振东摸了摸鼻子,“对了,最好还是让大军吓唬他一下,让他以后这辈子都不想当混混。”
“猛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舒振东在修网络呢,我来试一试网络能不能用了。”
苏梅俏脸一红,虽然在说话,眼睛却盯着电脑显示器,看着那个企鹅在那里一跳一跳的,心情就欢畅了很多,“我刚联系大学同学呢。”
“啊,真的修好啦。”
猛子一愣,“快,快,登一下我的湫湫。”
说罢报出一连串数字。
舒振东有些哭笑不得,刚刚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这会儿还有心情登陆湫湫,看来也没什么事儿。
“不行,你自己来吧。”
苏梅飞快地在电脑上敲出一句话,然后退了出来,“对了,猛子,出什么事了?”
猛子一边输入湫湫账号,一边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啊,收账呗。”
“收账?”
舒振东闻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苏梅,“收什么账,有人欠我们镇政府的钱吗?”
“不是欠钱,是农业税。”
苏梅摇摇头,“镇里今年的农业税还有不少没缴上来呢,镇里的财政紧张得连老师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咱们镇里有很多人不交农业税吗?”
舒振东眉头一皱,虽然这是领导们操心的问题,但是,自己如果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问题,那是不是会让领导另眼相看?
虽然说调动到城里去的话,镇里的领导使不上劲,但是,至少可以给自己攒点成绩,攒点资历,还能过得很舒服。
“这就不知道了,应该不多吧。”
苏梅摇摇头,“不说了,我回办公室去了,免得一会儿领导说我,舒振东,我走啦。”
“我也走了。”
舒振东摇摇头,农业税好像是二零零四年才开始试点减免,然后到二零零六年才完全取缔。
在这块大地上延续了几千年的税种终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不过,现在才二零零一年啊,距离农业税减免都还有两年多呢。
“猛子,你不走啊?”
苏梅看了一眼猛子。
“你们先去吧,我再玩一会儿。”
猛子摇摇头,好不容易网络修好了,他可不得上来玩一会儿。
“舒振东,一会儿你别跟他们一起去,这种事很得罪人的。”
出了门,苏梅轻声说道,“而且,每次都要打架的。”
“啊,还打架?”
舒振东傻眼了,没想到土塔镇的农民这么彪悍啊,敢跟镇政府打架。
“是的,几乎每年都要打一架的。”
苏梅点点头,“你想想,敢跟政府对着干的人家,肯定也是在本地有势力的,又会耍赖皮的人,反正就是不好惹。”
“可是领导让我去呢,你也听到了吧?”
舒振东眉头一皱,哪个领导分管这个工作那是真的倒了大霉,一年忙到头,结果因为某些人不交税,一年下来工作白干了。
农业税可不仅仅是交给国家的,还有村,镇的一部分收入也是从这里开销的,农业税收不上来,不仅仅是镇里的财政有影响,也会影响到镇政府的威严。
当然了,老实巴交的农民都会想办法交税的,那些拒绝交税的农民基本上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
“那也是猛子吆喝一声而已,这个时候各个办公室都要抽调人手去帮忙。”
苏梅迅速看了一眼附近,低声说道,“老狐狸们基本上都会推脱不去的,你们办公室肯定是他们推到你身上的。对了,曾飞也是党政办的,他不是很喜欢表现么,就让他去呗。”
“明白了,谢谢,苏梅。”
舒振东笑了,原来不是必须要去的啊,这事儿于燕他们完全可以挡回去的,不过,他们上下嘴皮一翻就把自己卖了。
这是办公室的人要给自己来一个下马威啊。
曾飞跑到自己宿舍里想给自己来个下马威,结果挨了自己一个耳光,现在老实多了,至少看起来老实多了。
现在好嘛,几个老家伙也要给自己下马威了。
自己该怎么办,是婉言谢绝呢,还是慨然相助?
回到办公室,舒振东就看见曾飞正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写材料,于燕在织毛衣,郭海峰正在品着浓茶看书。
没有人打招呼,舒振东也不在意,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心头有些后悔没有把水杯带过来。
就在这时候,于燕的声音响起,“小舒,小舒。”
舒振东抬起头,“于姐,有事吗?”
于燕有些意外,上午看舒振东还是一副新人战战兢兢的样子,这到下午怎么就变样了,很老练啊。
“叫你过来就过来,哪有那么多废话!”
于燕脸色一沉,“还有没有点新人的觉悟啊。”
“你是谁呀,你不是主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舒振东笑了,既然都已经扇了曾飞一个耳光了,自然也不在意跟于燕这样的女人闹翻,再说了,老子可不是官场新人了。
于燕眉头一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舒振东,你是怎么说话的,什么态度?”
“我就是这态度,怎么了?”
舒振东笑了,往椅子上一靠,“大家都是科员,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做事,你是主任?”
“好了,好了,别吵了,都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小舒你一个新同志就应该尊重一下老同志,于燕,你老同志也要关心一下新人,别动不动地就吆三喝四的。”
郭海峰推了推眼镜,马上出来打圆场,本以为办公室来了个写稿子的,没想到来的是个刺头。
“怎么了,怎么了,我在外面都听到了你们吵架的声音了。”
说着话,程平踱着方步走进来,“小舒,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被领导发配到这山沟沟里来,出去的希望基本上没有了。不过,你不能把气撒在老同志身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舒振东,党政办的舒振东呢,马上出发了。”
程平立即回头,展演一笑,“黄镇长,下午好。”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大步走过来,目光往办公室一扫,“舒振东,谁是舒振东?”
“报告,我是舒振东。”
舒振东立即起身往外走,“黄镇长,我正在接受办公室老同志们的批评教育,准备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呢。”
黄镇长有些意外,深深地看了一眼舒振东,“走了,听说你小子练过功夫,今天就是检验的时候到了。”
舒振东闻言一愣,还真的要打架呀,这他妈谁呀,敢跟镇政府作对,还不怕派出所的人动手抓人?
目送舒振东走了,于燕眉头一皱。
“于燕,踢到铁板了吧?”
程平哈哈一笑,背着手慢慢走向办公桌,目光瞥见曾飞的左脸一愣,“曾飞,你怎么了,被谁打成这样了?”
“中午睡觉起来不小心摔的。”
曾飞有些心虚地叹了口气,“对了,老程,这个舒振东是个刺头啊,可得好好收拾一下,要不然以后有的是麻烦。”
“对,是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这小狗日的了!”
于燕恨恨地说道。
“黄镇长,就我们这几个人?”
来到办公楼前,舒振东看着眼前小猫两三只的架势傻眼了,不是说每年都会打架么,那就应该多带些人过去去,如果能够带上派出所的人那就更好了。
毕竟,派出所是执法机构,对老百姓的震慑力还是很大的。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对了,兄弟,时间差不多了,你再磨叽就赶不上车了。”
挂了电话,舒振东回过头,就看见闫芳已经坐了起来,胸前两只大白兔颤颤巍巍地跳动着,让舒正东又有了想法。
看着舒振东那眼神,闫芳马上就明白过来,俏脸一红,“舒先生,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去火车站吧。”
她也没想到两人在床上折腾了这么久。
“好,那辛苦你了。”
舒振东点点头,“对了,别叫我舒先生了,叫我舒振东吧。”
闫芳点点头,快步走向洗手间,她的衣服鞋子什么的都脱在里面呢。
“对了,舒振东,房卡给我吧,老板说让我来处理这些。”
闫芳红着脸,她想的是把自己的落红留下来做个纪念。
舒振东点点头,把房卡交给闫芳,拉开门走了出去。
赶到火车站,已经是十点半了。
“闫姐,谢谢你。如果你有一笔钱暂时不需要用的话,可以买美股appl,这是送你的礼物,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说完这句话,舒振东推开车门,“对了,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
“啊,你也是第一次,那你表现得跟个老手一样啊。”
闫芳闻言心头一震,再抬头的时候,舒振东已经消失不见了。
随后就想起舒振东刚刚说的话,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曹总在岭南是有身份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对舒振东这么好?
唯一的原因就是舒振东帮他赚钱了!
对了,舒振东刚刚跟自己说了,有钱不用的话就买美股appl。
这就是他送自己的礼物?
列车驶出车站速度越来越快,舒振东坐在铺位上,看着高楼的香江越来越远,心头五味杂陈,没想到会在离开香江前睡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那女人的第一次!
这他妈的。
手臂有些疼,舒振东舒展了一下手臂,就听见肚子叫了,刚刚在床上那一番搏斗耗费了太多的精力了,加上早上也没起来吃早餐,这会儿饿得肚子痛了。
凑巧门外有餐车路过,舒正东买了个盒饭要了一瓶啤酒,正吃着呢,手机响了,电话是县府办秘书科长孙金龙打来的。
“科长,上午好,培训结束啦?”
“嗯,培训结束了。振东,你在哪儿呢?”
“科长,我在羊城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呢,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通知你一声,你的调令下来了,下个礼拜一去土塔镇报到……”
话筒那边的孙金龙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情况。
“科长,不是说下基层锻炼一下嘛,怎么还有调令了?”
舒振东叹了口气,这本就是意料中的事情,李东平不彻底把自己赶出县府办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谓的下基层锻炼只是借口罢了。
知道归知道,受了委屈肯定要跟组织上提出来啊。
“舒振东,是你自己主动跟主任说愿意下基层去锻炼的啊。这个时候,调令已经下来了,你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话筒那边的孙金龙似乎有些不高兴,“就这样了,你不用来单位了,回来之后直接去土塔镇报到,对了,下个礼拜二之前一定要报到。”
说罢,电话就挂断了。
如果是下去锻炼的话,那迟早是可以回到县府办的,现在调令都下来了,那就意味着自己现在是土塔镇政府的一员了,自己的行政编制跟着自己一起下到了土塔镇。
很显然,李东平不彻底把自己打入深渊,他是出不了这口气呀。
“可不是举手之劳,你看你腰侧都受伤啦。”
李嫣然突然伸手一指舒振东的腰侧。
“无妨,一点皮肉伤而已。”
舒振东吸了口烟,笑了笑,“一会儿我去弄点点酒消一下毒就行了。”
“那不行,你是我救命恩人呢。”
白天嘿嘿一笑,“走吧,我们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这么夸张。”
舒振东摇摇头,“不说了,我回酒店去睡觉了,白天,再见。”
说罢,舒振东将手里的烟头一扔,快速消失在夜幕下,白天有当警察的表妹护着不用怕那些混混找麻烦,自己可不行。
“表哥,走吧,明天早上再去找他就是了。”
李嫣然拉开车门,“这年头愿意帮助人的很少了,而且,这家伙很厉害呀,能追着狼狗手下的人到处跑,不简单啊。”
“胖子,我到林州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安东县,在哪里坐车?”
舒振东绕了一圈再回到酒店,马上拨通了庞海明的电话,这会儿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想起刚刚那惊险的场面就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喝醉,要不然的话,不是被别人砍翻,就是砍死人了。
本来自己就已经被李东平记恨上了,如果再在市里闹出这种事儿来,李东平肯定会利用这个机会狠狠地将自己踩进深渊,让自己不能翻身。
酒这东西,真不能多喝啊,误事啊!
“你去开平区那边有个汽车南站,那里的早班车是早上六点半,第二趟车就要等到上午十点半了。对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抓住机会玩几天?”
“我也想啊,今天孙金龙给我打电话了……”
舒振东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自己被李东平设计的事情。
“什么,李东平这个狗日的就是挑着我们两兄弟欺负啊!”
胖子的愤怒透过无线电波传过来。
“行了,明天见面再说。”
舒振东挂断了电话,有人说愤怒是一个人对自己无能的绝望,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但也未必没有道理啊。
胖子的老婆太漂亮,胖子镇不住,有太多男人觊觎他老婆了,再加上她老婆是学舞蹈出身的,接触到的有权有钱的人比一般的女人多得多,她的眼界自然要宽一些。
一旦两人的感情出现裂痕,女人被有钱有权的男人忽悠到床上去那是分分钟的事。
胖子的愤怒,可以说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绝望呐喊!
自己对李东平的愤怒,又何尝不是如此?
不过,自己还没有绝望。
自己还有机会,还有信心杀出一条血路!
第二天一早,舒振东早早地赶到汽车南站,挑了个后边的座位坐下,汽车刚刚发动,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匆匆地赶来。
这个眼镜男似乎有些眼熟呀,舒振东摸了摸下巴。
眼镜男径直走到舒振东前面的一排空位上坐下。
舒振东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下,手机响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不是自己的电话,就听见前面的眼镜男说话了,“老楚,不好意思啊,昨晚上我儿子生病了。也没什么事,有人向大老板反应,说你们县委组织部的人肆意弄权……”
安东官场的人彼此谈话的时候经常称呼县委书记吴建新为大老板,县长洛冬为二老板。
这是有人向县委书记吴建新反映情况,是不是李东平给自己设局的事情被传扬出去了,那是谁在仗义执言呢?
真的是仗义执言,还是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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