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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小说

关山袅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吃了,有空再回来看你。”“吃点吧,我下午才熬的,一直温着就等你回来呢。你别怪你妈,她也是为你好,这些年她也不容易。”迟景渊没说话。车已经到了,他拍了拍刘妈的肩,上了车。电话在振动。“渊哥,听说你妈给你介绍何家的女儿啦,真是心疼你一秒。”嘴上说着心疼,周玮周少却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自从何老爷子被抓后,何家风雨飘摇,为了站稳脚跟才到处联姻。之前嘛,目标一直放在他们周家这种世家身上,结果愣是没人看得上,现在倒好,野心更大了,直接看上了迟家。以何家这种做事方式,谁要是被贴上,那指定是吸血吸个干净的,澜姨是迟景渊亲妈吗,怎么想着把何家的介绍给他。迟景渊冷笑:“你消息这么灵通,该不会是看上何家女儿了吧。”“渊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哈。...

主角:容嫣迟景渊   更新:2024-11-13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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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嫣迟景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小说》,由网络作家“关山袅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吃了,有空再回来看你。”“吃点吧,我下午才熬的,一直温着就等你回来呢。你别怪你妈,她也是为你好,这些年她也不容易。”迟景渊没说话。车已经到了,他拍了拍刘妈的肩,上了车。电话在振动。“渊哥,听说你妈给你介绍何家的女儿啦,真是心疼你一秒。”嘴上说着心疼,周玮周少却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自从何老爷子被抓后,何家风雨飘摇,为了站稳脚跟才到处联姻。之前嘛,目标一直放在他们周家这种世家身上,结果愣是没人看得上,现在倒好,野心更大了,直接看上了迟家。以何家这种做事方式,谁要是被贴上,那指定是吸血吸个干净的,澜姨是迟景渊亲妈吗,怎么想着把何家的介绍给他。迟景渊冷笑:“你消息这么灵通,该不会是看上何家女儿了吧。”“渊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哈。...

《霸总,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小说》精彩片段


“不吃了,有空再回来看你。”

“吃点吧,我下午才熬的,一直温着就等你回来呢。你别怪你妈,她也是为你好,这些年她也不容易。”

迟景渊没说话。

车已经到了,他拍了拍刘妈的肩,上了车。

电话在振动。

“渊哥,听说你妈给你介绍何家的女儿啦,真是心疼你一秒。”嘴上说着心疼,周玮周少却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自从何老爷子被抓后,何家风雨飘摇,为了站稳脚跟才到处联姻。

之前嘛,目标一直放在他们周家这种世家身上,结果愣是没人看得上,现在倒好,野心更大了,直接看上了迟家。

以何家这种做事方式,谁要是被贴上,那指定是吸血吸个干净的,澜姨是迟景渊亲妈吗,怎么想着把何家的介绍给他。

迟景渊冷笑:“你消息这么灵通,该不会是看上何家女儿了吧。”

“渊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哈。”

“那你这么着急给我打电话做什么,真就是看热闹?”

周玮干笑。

“不过话说回来,渊哥,要是有合适的,还是赶紧结吧。不然看澜姨这风格,下次说不准是谁呢。”

迟景渊拧了拧眉。

除了那个人,他从未想过和谁结婚。

但——

眼下的确有个很好的办法,可以化解目前的形势。

挂断电话,他点开了微信。

容嫣的头像,是一片白色雏菊,生机蓬勃,一如她身上的生命力。

上次编辑的:开玩笑的,生气了?竟然忘记了发出去。

他将那几个字删除,重新编辑了一行字:你怀孕了?

随后想了想,删掉:明天抽个时间,聊聊

点击发送。

系统提示:您还不是对方的好友,请添加对方为好友,再发送消息哦~

迟景渊:“……”

看来是真生气了。

胆子肥了,连老板都敢删,她是真不想干了?

迟景渊微怔片刻,突然想起什么,打开了前不久琳达发给他的简历,上面有家庭住址以及联系电话。

然而,收到的提示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候再拨。”

…………

容嫣连夜收拾东西回了老家。

在老家饱饱的睡了一觉后,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怀孕的事对她影响太大,心情一直都好不起来。

“放个周末都跑回来,你这孩子有钱了,可劲折腾了?”外婆凶巴巴的在门口摘菜,一边赶着偷吃的猫。

容嫣在厨房洗碗,一声不吭,静静听着。

即便外婆那么凶,可她在遇到烦心事的时候,还是会想着回家来治愈自己。

“最近不忙,我回来看看你,车费不贵的,我以后还能挣到钱。”

“那也不是这么个花法,你以后结婚不要钱,生孩子不要钱?我岁数大了帮不了你什么,可都得靠你自己!”

“知道了外婆。”

吃了饭,容嫣陪着外婆下地种菜,一直忙到傍晚才回来。

回家的路上,突然遇到邻居刘婶,她一脸八卦,笑容神秘:“容容,村口有人找你,你快去看看呢。”

找她?

谁啊。

容嫣背着背篓往村口走。

村口围着不少人,许多熟面孔,都是来看热闹的。

看到容嫣,人群里不知谁说了句“来了”,便有各种目光落到她身上。

好奇,探究,怀疑,嘲讽。

如同当年看她母亲一样。

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破败的村口,与这质朴的乡村格格不入,也是引得村里人猜忌的罪魁祸首。

容嫣有些生气,迟景渊,他跑来这里干什么。

见到她,迟景渊摇下车窗,矜贵的脸清俊而淡漠:“上车。”

容嫣看着自己满脚的泥巴,裤腿上还沾了不少,顿时有些窘迫难堪,但她还是挺直了脊背。

“迟总,这里不方便讲话,要不您先回去,有什么话等回城后再说?”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流言蜚语,但外婆年纪大了,不能受刺激。

“给你半个小时收拾东西。”说完,车窗摇上。

容嫣咬了咬牙,在村民的注视下,她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洗澡,换衣服,收拾东西。

“外婆,公司同事来找我了,我要回去开会了。”容嫣不敢说迟景渊的身份,只好编了个理由。

“同事?”

外婆神色凝重:“你同事是个男的,还开着豪车?”

不知道谁那么嘴快,竟然已经告诉了外婆。

容嫣更心虚了,假装忙碌:“同事是男的很正常啊,他家里有钱,开豪车也没什么。”

外婆不说话了,她开始一遍一遍的数落:“你最好听话,别去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什么锅配什么盖,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知道了外婆,我不会的,你相信我。”

外婆从屋里拿出一筐鸡蛋:“别一天贱兮兮的舍不得花钱,该吃吃该喝喝,知道了吗?”

容嫣笑,一把抱住她:“昨天是谁说我有钱了乱折腾来着,嗯?”

提着东西出门。

劳斯莱斯还停在原地,周围的村民越来越多,看到容嫣,有人拉住她问她车里的男人是谁。

容嫣淡淡说了句“同事”,便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子不徐不缓的朝着回城的路开。

夜色逐渐暗下来。

容嫣心里不禁打起了鼓。

迟景渊这是发什么疯,大周末的叫她回来,总不可能是处理公司的是吧?

如果不是公司的事,那又是什么事,该不会……

容嫣攥紧了手。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迟总,下次有事您否能直接电话吗,不要去村口堵我了,耽搁您的时间不说,影响也不好,可以吗。”

迟景渊冷嗤:“你确定能打通?”

容嫣连忙拿出手机,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回家后一直在忙没看手机,手机没电了。”

迟景渊没再说话。

两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处高档商场停了下来。

迟景渊开门下车,容嫣暗暗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嗯?她在想什么?短暂的愣神后,也跟着下了车。

穿过人潮汹涌的一楼,乘坐VIP电梯直达顶层,眼前是一处装潢很精致,一看就很花钱的餐厅。

“想吃什么,自己点。”


“迟先生,如您所想,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各自欢喜。最后,祝您生活愉快,得偿所愿。”

说完,她朝着门外走去。

比起上一次,脚步竟欢快了许多。

谁能不高兴呢。

了却夙愿,这是件多么令人欣慰的大事啊。

她,终于再次活过来了!

容嫣又去那家药店买了避孕药。

回到出租屋洗了澡,换好衣服,正好接到林晓晓的电话:“阿嫣,晚上有空出来吃饭吗,烧烤。”

林晓晓是容嫣的大学舍友,两人关系还不错。

毕业后,林晓晓收到了盛世集团的offer,进入了人力资源部,容嫣也曾给盛世投过简历,却石沉大海。

因为太缺钱,容嫣最终选择了进入天外天。

“没事,等我在盛世里站稳脚跟了,直接给你内推。”林晓晓当时安慰她。

这一等,就等了两年。

“晓晓,晚上约不了,我有事要回老家一趟,后面再约。”

“那行吧,有空我再来找你玩。”

电话挂断,容嫣便先后给咖啡厅和天外天请了假。

听说她要请假,于经理一直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说:“本来今天想当面跟你说,行了,你先忙家里吧。”

容嫣问她什么事。

“这次有个名额,可以晋升到608做固定服务员,我已经替你报名了。”

“啊?!”容嫣彻底惊了。

“怎么,你不乐意?”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突然。于经理,如果我去了,那郑姝呢,她不是608包房的固定服务员吗。”

于经理语气有些冷:“阿嫣,你要考虑的是想或者不想,而不是别人怎么办。你来这里是干什么,是挣钱,是出人头地,而不是做慈善,你明白吗。”

容嫣沉默。

天外天的制度是残酷的,倘若她选择做608固定服务员,那么郑姝只有一个下场,开除。

无缘无故的,她不想抢人饭碗。

其次,她才在迟景渊面前放了话,以后再也不见。

最后,等处理好母亲墓地的事情,她就会回来辞职,升不升包房都没什么意义了。

思前想后,她平静开口:“抱歉于经理,我还是想做好现在的工作。”

于经理有些诧异。

随即又道:“你不用这么快给我答复,等休假回来再说。阿嫣,有时候野心和善心是不能共存的,我看的出来,你是个有野心的人,希望你早点明白这个道理。”

电话挂断。

容嫣马不停蹄地买了回老家的车票。

老家是妈妈的老家,古老的土墙房,四周围了篱笆种了蔷薇花,容嫣喊了几声外婆,看到老人家从厨房出来。

“小妮子你回来做什么,不好好在城里上班。”外婆劈头盖脸的骂她,凶巴巴的。

外婆只有妈妈一个女儿。

妈妈干了那等龌龊事,生下了她,所以外婆从小就不太喜欢她。

外公去世得早,妈妈很小就出去打工。

机缘巧合下,她遇到了容世恒,爱上了他,在对方有家庭的情况下和对方纠缠不清,最后怀上了孩子。

最开始,容世恒说要负责,妈妈信了,天真的等着他离婚。

等啊等,等啊等。

苦苦等了三年,没等来离婚,却等来了分手。

妈妈气不过,花了点钱,买通媒体,大肆散播自己生下容家血脉的事情,公开讨要抚养费,逼父亲现身。

当时事情闹得很大。

华国满城风雨。

街坊邻居全都知道了。

妈妈没有等来抚养费,更没有等来父亲,等来的是律师函,被封杀,被雪藏,以及四处求职无门。

家里没法住了,门被砸了,窗户被砸了,天天有人扔臭鸡蛋,扔烂菜叶,骂妈妈臭婊子,破坏别人的家庭;骂容嫣是野种,天生一副妖艳模样。

连菜市场的老头,都不肯卖菜给他们。

妈妈气极了,操起棍子就打容嫣,怪她为什么要出生,怪她为什么不是儿子。

倘若她是儿子,容家一定不会不要她,她也不会逼得这么惨。

那一次,容嫣被打掉了半条命。

要不是放学路过的邻居哥哥发现不对劲,送她去了医院,恐怕她坟头的草都几米高了。

城里容不下她们,妈妈只好带着她回了老家。

老家的人不会当面骂,但会背地里骂,会戳脊梁骨,会往墙上泼粪。

墙上粪太多了,实在不好看,外婆就围了一圈篱笆,种了一圈蔷薇花。

如今,蔷薇花满园飘香,妈妈却已经不在了。

“外婆,我回来拿妈妈的骨灰,我有钱了,我现在就去找胡叔叔买墓地!”

回来的路上,她已经给胡叔叔打过电话了,胡叔叔说要请示东家再给她回复,就在她进门的前几分钟,胡叔叔给她回了电话。

六十万!

东家同意了!

容嫣兴高采烈的走进屋,堂屋上方挂着母亲的遗像,那是个温柔娴静、灿烂夺目的女人,容嫣跪地磕了两个头。

“小妮子,你哪来那么多钱。”

“你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我跟你讲,你要是像你妈妈那样犯贱,勾引有妇之夫,看我不打死你。”

容嫣沉默了。

迟景渊……是有妇之夫吗?

如果是的话……那她的罪恶可就大了。

“小妮子,你心虚了,你真的勾引了有妇之夫?”说着,外婆脸色瞬间变了,转身拿起棍子就往容嫣身上招呼。

容嫣躲闪不及,挨了好几棍子。

她拔腿就跑,边跑边解释:“没有的外婆,没有。”

“没有?那你哪来这么多钱!”

“败坏家风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容嫣顾不上疼,上前去抢棍子,抢的过程中又挨了几棍子。

“这些都是我正经上班挣的钱,我做了项目,发了提成,公司做项目提成可高了,外婆你别胡思乱想。”

她不敢看外婆的眼睛。

外婆将信将疑:“真的?”

容嫣连连点头。

外婆没再说什么。

她扔下棍子,去了厨房,给容嫣煮了碗面。

“有班就好好上,两年能挣六十万,是不错的工作。容嫣,你妈妈昏啊,做出那样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走她的老路!不然,我一定是要打死你的。”


“你还懂中医?”

“当然。”容元洲挑了挑眉,“怎么,有点崇拜我了?”

容嫣很捧场,立马竖起了大拇指:“容医生真厉害,你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医生,中西都懂,文武双全。”

容元洲觉得很受用。

转身,却瞥见了她额头的包:“怎么弄成这样了。”

“没事,工作的不小心磕到了,已经上过药了。”

容元洲在兜里掏了半天,没有摸到想要的东西,容嫣却察觉了出来,从兜里拿出—张创可贴:“是找这个?”

容元洲看着形似蝴蝶翅膀的创可贴,笑了:“还挺别致。”

今天吴桐擦药时给她的,容嫣下意识就装裙子兜里了。

容元洲准备替她贴上。

容嫣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站好。”他撕开创可贴,小心翼翼的贴在臃肿处,耐心嘱咐,“回去别沾水,洗完澡再撕掉。”

贴完低头,发现容嫣正用—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另外的人。

“你这是什么眼神,嗯?”容元洲揉了揉她的脑袋,打断她的目光,故作不悦的别过了头。

容嫣有些局促。

刚才那—瞬间,她忍不住想,他和爸爸长得真像啊,爸爸会这么对她吗,会耐心地嘱咐她吗。

“对不起……”

后面的话还没说,容元洲率先开了口:“迟大公子,这么晚还没下班呢,是在等明珠大美女?”

容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马路边的迟景渊。

他靠在副驾驶的位置,慵懒而矜贵,如同书里描写的贵公子,清俊,冷然,高不可攀。

迟景渊冷冷地看着这两人。

没想到,她也有笑得如此开心的时候。

对着别的男人。

心头隐隐有些烦躁,愤懑,他提步走到两人面前:“你呢,大半夜跑到我公司门口干什么,泡妞?”

“胡说什么呢。”

“对了,你老公呢,他怎么没来接你。”

“我老公……”容嫣偷偷看了—眼迟景渊,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有点忙,我自己打车回去。”

“搞什么,大半夜的,你情况又特殊,再忙也要来接你才对。”

“这个渣男该不会不想负责吧,什么人呐,我看就是见色起意,标准的下半身动物,哪有他这么当……当老公的,自己妻子都不管。”

当爹二字到了嘴边,硬生生被改成了老公。

迟景渊华丽丽的连打了三个喷嚏。

容元洲:“你感冒了?感冒了还来接明珠,你俩绝对是真爱。”

迟景渊:“……”

真想把这小子的嘴撕烂。

容嫣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

不敢看迟景渊的脸色,她怕做噩梦。

“你把他电话给我,我帮你说说他。”

“不用了不用了。”容嫣连忙摆手,“是我不让他来接的。今晚麻烦容医生了,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下。”

容元洲掏出车钥匙:“上车吧,我送你。”

容嫣:“……”

迟景渊正要开口,盛世大门突然传来声音,沈明珠迈着猫步,惊喜地走来:“阿渊,你怎么在?”

“他来接你的,感动吧?”

“感动,太感动了。”沈明珠整张脸上都是欣喜,眸子亮晶晶的。

转眼看到了容嫣,神色—顿,打量起来:“这么晚才下班?”

“是的明珠姐。”

沈明珠没说什么。

她不相信会这么巧,刚好加班就遇到了迟景渊,这种看似的巧合,大多数都是蓄谋已久。

这个女孩子,倒是会玩花样得很呢。

“那……迟总,明珠姐,我们就先走了,再见。”容嫣礼貌道别,飞快地上了容元洲的车。

车子很快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回到家已经很晚,容嫣险些困成狗。


“太太,您怎么才回来。”王妈慌里慌张的。

“怎么了王妈?”

“先生回来发了好大的火,您小心些,千万别惹他生气了,知道吗。”

容嫣瞬间清醒,她指着地上那—堆碎裂的玻璃:“这是他砸的?”

王妈点了点头。

容嫣倒吸—口凉气。

也是,他那样的天之骄子,居然被朋友骂渣男,下半身动物,还没法解释,是她她也得气死。

她蹑手蹑脚的上楼,开门,男人在露台抽烟。

容嫣慢吞吞地挪过去。

“迟总,其实今晚,是我叫容医生过来的,肚子有些不舒服,他过来帮我看看,所以……”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能不能看在孩子的面上,别生他的气了?”

迟景渊冷笑,默默掐灭了烟:“你倒是挺信任他。”

这时候了都在帮他说话。

“容医生人很好的,他说那些话不是故意的。”

“他本来不用来,也是为了孩子才来的,他这么负责任又正义感爆棚,还是你的朋友,能不能别跟他计较了。”

迟景渊不说话,脸色却愈发阴沉,仿佛极力忍耐着什么。

容嫣连忙闭嘴。

该死,怎么有种踩着老虎尾巴跳舞的感觉?

—个字,危。

“你很在意他?”良久,迟景渊烦躁的抬起头,审视她。他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比如,她有喜欢的人这件事。

容嫣想了想:“容医生是个很好的医生,他……”

“够了……”迟景渊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愿意再听下去。

容嫣不敢说话了。

又过了—会儿,他睁开了眼,眸子冷嗖嗖的:“你讨厌我吗。”

容嫣:“……”

讨厌……算不上,但他是她的老板啊,决定她生死的人,她自然得谨慎,小心,规规矩矩的捧着。

“我从来没有讨厌你,相反,我觉得你是很好的人,不管是作为老板,还是老……老公。”

容嫣顿了顿,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老公这个词,太陌生了,这么称呼迟景渊,他不会生气吧?

迟景渊眸子闪烁着。

倒是第—次听她叫老公。

似乎……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容嫣暗暗松了气。

低头,不经意瞥到他的手掌,大拇指划了很长—条口子,正泪泪淌血。

她转身抱起药箱,蹲下身,轻轻抓住他的手,将伤口周围的血渍清理干净,消毒。

忽的想起什么,她摸了摸包裙兜,果然还有—张吴桐给的创可贴。

她贴在了伤口上。

迟景渊紧紧地注视着她。

他还是第—次……被人这么温柔认真的对待。

从小到大,他的伤口都是自己处理,或者看医生,那些所谓的迟家人,连—句问候都不会有。

他从来都是迟家的权势,荣誉,而不是他们的孙子,孩子。

“额头的伤怎么回事。”他敛了敛目光,问。

“不小心撞到了。”

“肚子还痛么。”

“嗯?”

她慢了半拍,这才想起刚才是自己说的肚子不舒服:“已经没那么疼了,容……医生说了,没什么事。”

迟景渊没再说话,—直盯着手上的创可贴。

这形状怪异的创可贴……

很想撕掉,又好像……不想撕掉。

怎么回事?

见他神色缓和了许多,容嫣松了口气。

洗漱,上床,说了句“迟总晚安”,便抱着她的大狗熊渐渐进入梦乡。

搬家时,她把大狗熊也带了过来,最开始还不敢放床上,后来发现迟景渊没什么反应,她才敢大着胆子,放在自己睡的这—侧。

有大狗熊在她很安心,也不怕晚上去抱老板本尊了。

迷迷糊糊间,有什么东西探入了她的衣裳,滚热的唇落在她的后颈,然后是肩膀,胳膊,后背……


冷风一吹,胃里的不适才慢慢被压下来。

“小心!”

一个醉鬼拎着酒瓶突然砸过来,沈晏连忙拉住了容嫣,才避免了被爆头。

容嫣重心不稳,险些跌倒在他怀里,但她硬生生稳住了脚步。

“谢谢。”她挣脱了他的手。

“阿嫣,这些年你真的还好吗。”沈晏目光沉沉,那里面,似乎藏着千言万语。

“真的挺好的,沈老师。”

沈晏苦笑。

真的好,就不会叫他沈老师了。

“以前,你都是叫我沈晏哥哥。”

“那时候小,不懂事,不懂得身份有别,沈老师不要怪罪。”容嫣低垂着头,心中泛起阵阵酸意。

“你看,你还是在怪我,阿嫣,那天我说那些话……”

“沈老师不用再说了,阿嫣读过书,明过理,我自己懂得分辨,也有起码的骄傲和尊严。”她打断了他的话,“我这样的私生女,的确配不上沈老师。”

沈晏苦笑:“所以,你不是怪我,是恨我,对吗?”

容嫣没有说话。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她也许会一直喜欢着他,喜欢到不喜欢为止。

但是,那件事摧毁了她所有的骄傲,也摧毁她的喜欢,所以现在的她,不会,也不敢再喜欢他。

小时候,沈晏也住在那条巷子。

他们家有钱,房子也很漂亮,上学时候会从她家门前经过。

有一次,他放学回来,看到她躺在潮湿的地上,被母亲打得鲜血淋漓,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他不顾一切拦下了母亲,将她送到了医院,才保住她一条小命。

从那以后,她总是习惯性的依赖他,跟着他,叫他沈晏哥哥。

沈晏很好,他没有像其他小孩那样欺负她,抢她的钱,骂她是野种,相反,他会耐心的教她念字,教她读书,给她零食,会在别的小孩欺负她时帮她说话。

他就像一束光,照亮了她灰暗的人生。

后来,她随母亲搬到了老家,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直到在大学重逢。

他已经成了A大的老师,成了学校的传奇,只是他很少授课,主要时间是放在科研领域。

知道容嫣也在A大后,他开始像小时候那样照顾她,给她讲课,带她参加商业会,给她买吃的,陪她逛街。

别人经常误认为他们是一对。

他只是温和的解释:“这是我妹妹,别乱开玩笑,吓到她。”

意识到自己喜欢他后,从不主动的容嫣开始改变自己,她开始穿裙子,开始化妆,把头发拉直,给他买早饭。

然而,他们的距离总是那样,时近时远。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大四。

那一天,母亲从楼梯上摔下来,被紧急送往医院,时间很紧迫,需要动手术。

她找遍了亲戚朋友,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她。

外婆这些年省吃俭用,只攒下了两万块,还差整整十来万。

她走投无路,彷徨无措,只好拨通了沈晏的电话。

沈晏没有接,他一向很忙,可能根本没看手机。她连忙打了个车,赶去了实验室,却听到了他和同事的对话。

“阿嫣那个小姑娘粘了你四年,你不嫌烦啊。”同事开玩笑说。

沈晏摆弄着手里的材料:“不嫌啊。”

“这都不嫌,是你忍耐力足够强呢,还是说有别的想法呢?”

话此,沈晏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向同事。

他笑了笑,笑容意味不明:“别的想法,也许吧。不过我们这样的家庭,怎么也得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她这样的私生女,恐怕……”

她怎么,后面的话没有说,同事却看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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