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宴苏酥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把自己送上老公的手术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司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9林蓁蓁痛苦地惨叫着。边上,所有的同事都默默看着这一切。《我的死亡日记》早已在医院内部疯传,而之前司宴和林蓁蓁的所作所为,包括司宴明明有妻子,却依旧和前任火热勾搭,以及林蓁蓁明知一切却企图以第三者上位,并以此为荣,大肆宣扬,这事情大家多少都清楚的。所以没人劝架。林蓁蓁被打得很惨,近乎重伤。直到有病人报警,医院的保安赶到。这事件实在恶劣,院方当即做出决定,开除司宴所有职务。司宴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回到家中,发疯一样整理我的遗物。一件件的遗物终于被翻出来。那个被扯成三截的项链。还有我的笔记本。司宴捧着这些遗物,哭得死去活来。他反复地阅读日记,一字一句地阅读,一直看到我最终绝望,把自己送上他的手术台。他不吃不喝,连续三天,都在看这本日记。...
《我把自己送上老公的手术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29
林蓁蓁痛苦地惨叫着。
边上,所有的同事都默默看着这一切。
《我的死亡日记》早已在医院内部疯传,而之前司宴和林蓁蓁的所作所为,包括司宴明明有妻子,却依旧和前任火热勾搭,以及林蓁蓁明知一切却企图以第三者上位,并以此为荣,大肆宣扬,这事情大家多少都清楚的。
所以没人劝架。
林蓁蓁被打得很惨,近乎重伤。
直到有病人报警,医院的保安赶到。
这事件实在恶劣,院方当即做出决定,开除司宴所有职务。
司宴毫不犹豫地离开。
他回到家中,发疯一样整理我的遗物。
一件件的遗物终于被翻出来。
那个被扯成三截的项链。
还有我的笔记本。
司宴捧着这些遗物,哭得死去活来。
他反复地阅读日记,一字一句地阅读,一直看到我最终绝望,把自己送上他的手术台。
他不吃不喝,连续三天,都在看这本日记。
日记的字迹,被他滴下的泪水模糊,逐渐看不清楚。
他晕倒了。
我亲眼目睹这一切,内心没有太大的波澜起伏。
活着的时候对我不好,死去之后才感觉到你所谓的爱意。
没有任何意义。
……
司宴从混混沌沌中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而他身侧,坐着同事秦朗。
秦朗在刷手机,但不知为何,脸色阴沉。
司宴没有打扰他。
过了许久,秦朗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落在面前脸色苍白满脸虚弱的司宴脸上。
他的眼神很冷、很冷。
“这几天我在出差,不清楚网上原来闹出了这么大的事。”
“回来后我听说你被辞职了,于是去你家找你,发现你晕倒在地,就把你送到了医院里。”秦朗缓缓开口。
“司宴,你知道吗?大概一个多月前,我在医院里遇到过苏酥,她一个人等在B超室门口,好像刚做完检查。”
“我当时要是多问一句就好了,可我真以为她就是来体检的。”
秦朗的目光再次挪到司宴脸上,无比失望。
“司宴,你干得真不是什么人事,作为同事,我瞧不起你!作为朋友,我更瞧不起你!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秦朗骂完,起身走了。
司宴不停地喃喃着:“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是个畜生,对不起苏酥,对不起她,我对不起苏酥……”
说着他拔掉手上的针头,跌跌撞撞冲出医院,上了一辆出租车。
一个多小时后,司宴抵达了海边的民宿。
……
李若再一次在门口见到女客人的丈夫,是在她捡到戒指后的第二十三天。
尽管当时那位温柔的女客人说戒指不要了。
她仍是好好地收了起来,期待女客人有一日会来拿走。
李若只是有些惊讶。
前不久前还意气风发清冷干练的男客人,竟变得如此落魄,胡子拉碴,眼神红肿虚无,身上泛着一股浓郁的酒臭味。
不过她很快收起关注,主动询问:“你是不是来拿戒指的?”
男客人点点头,眼神像是要哭出来。
李若不明白为什么,她从柜台里找到那枚收纳的很好的戒指,递给男客人。
“我知道你们会来拿的,那日我打给苏小姐,她说戒指不要了,我还在想,婚戒怎么能不要呢?”
男客人浑身一颤,失神地道了句谢谢,然后失魂落魄地走了。
13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好。
半夜里从噩梦中惊醒,喉咙干得厉害,下意识摸索身旁,小声地喊:“司宴,我想喝水。”
可回应我的,是安静的空气。
我又想起来了,司宴他今晚睡在书房。
我们婚后第一次分房。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手机,就看到林蓁蓁一个小时前发来的信息。
“他来陪我吃宵夜了。”
“就因为我说了一句睡不着。”
照片里。
司宴一向清冷的面庞,挂着难得的笑意。
正在为她剥小龙虾。
我已经麻木了。
林蓁蓁的小伎俩,对我不再有效。
男人她想要,那就去争。
可我,也不会让她那么轻易的得到。
……
天亮了,司宴回到家里。
我在阳台上浇花。
天气慢慢转暖了,我养的玫瑰也开始开花。
他穿过客厅来到阳台上,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的鼻子越来越灵,他刚靠近我,我就闻到了,那股浓烈的香水味。
“苏酥,我休假了,订了一套民宿,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司宴贴在我耳边,语气温柔。
我放下水壶,回道:“好。”
下午,我们开始收拾去民宿的行李。
因为是短途旅游,东西带的不多,一个行李箱足够。
开车两小时,很快抵达了这家种满鲜花,充满诗情画意的海景民宿。
民宿老板是个微丰腴的妇人,热情地招待了我们。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在民宿门口,看到林蓁蓁。
“司宴,蓁蓁。”她笑容明媚地打招呼。
我立即扭头看向司宴,分明看到了他表情里一闪而过的惊讶,可回过神对我解释时,他却说:“蓁蓁也休假了,是我邀请她过来一起放松心情的。”
“苏酥,你不会介意的,对吗?”司宴小心地握住我的手。
半晌,我陡然笑了:“是啊。”
和在家里一样,林蓁蓁把房间定在了我们的对门。
晚上,司宴陪我去海边散步,走到半路,忽然想起忘带手机,于是他折返回民宿拿,我留在原地等他。
远远地,我看到穿着比基尼的林蓁蓁向我走来。
“苏酥。”她笑容甜美。
“司宴不在,回去拿东西了。”我淡淡地回。
“我看到了。”林蓁蓁走到我面前,海边的晚风刮起她披在肩上的薄纱,露出姣好的身材,和肩颈上错落的红痕。
我盯着红痕,有片刻失神。
“苏酥,我们打个赌吧。”
“我赢了,你把司宴还给我。你输了,就主动体面的离开。”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在我面前宣战的女人,我丈夫七年都忘不了,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你不敢吗?”她挑衅。
我笑了:“好啊。”
司宴回来时,林蓁蓁已经走了,我蹲在沙滩上画画,不知道画了多久,他拉起我,焦灼地问:“苏酥,你在画什么?”
我摇了摇头,扭头,地上的画已经被奔跑而过的孩子踩碎,孩子的父母内疚地和我道歉,我说没关系,反正,都是留不住的东西。
司宴的眼神有些奇怪,伸手似乎是想抱我。可下一秒,他就看到,不远处,林蓁蓁身上的薄纱被人扯落,她环着胸,一脸无措地站着。
24
林蓁蓁委屈巴巴地辩解:
“师哥,这么大的手术,我也是第一次做。这几年我有些生疏了,经验不够丰富嘛,你别急……”
“你放心,苏酥肯定能活下来的。”
司宴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怒斥:“你放屁,你要再这么弄,苏酥真的必死无疑了。”
回头,司宴继续低头做手术。
从来没这么被司宴怒骂过的林蓁蓁,心态有些失衡了。
她开始消极应对。
司宴注意到这个情况,这也让他的心态越来越差,越来越慌乱。
我感觉得到,他是想拼命救我。
可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的灵魂甚至都已慢慢剥离身体,飘在了空中。
我知道我快死了。
这反而让我如释重负。
我看着司宴颤抖着手,一不小心造成了我的严重创伤,开始大量失血,他用尽办法也没止住我的流血。
他开始控制不住绝望流泪,泪水迷糊了他的双眼,让他的更加不能冷静地手术。
洗手护士不断地给他擦去泪水,却又瞬间泪盈满眶,终于泪水滴落到我的身体上。
我看着这一幕,情绪完全释放的同时,却又有些复杂。
司宴啊,现在你难过还有什么用呢?
在我最需要被珍惜的时候,你没有珍惜我。
等要失去我了,才后悔难过,又有什么意思呢?
或许是因为此时的司宴表现得太在意我了,他的伤痛刺激到了林蓁蓁。
我看到林蓁蓁的双目中闪过妒忌、不甘和恶毒,她惘然无视我的危急情况,手上小动作越来越多,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不是这里止血出问题,就是那里拉钩不到位,阻碍主刀医生视线,又或者是拉钩过度,这些都会对手术过程造成干扰,甚至直接伤害我的内脏。
终于,司宴忍无可忍。
“二助,滚!你给我退出手术,如果病人手术中发生什么事情,你就等着被追责吧!”
他丧失了最基本的风度,对林蓁蓁破口大骂,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骂傻眼了。
林蓁蓁委委屈屈地退到一个角落,看了我一眼的生命指数,嘴角终于泛起一丝恶毒的笑意。
从生命指数看,我其实已经死了。
司宴却不想放弃,“继续输血,继续止血!心脏助博,别愣着啊。”
马上就有人汇报:“司医生,手术备用的血袋即将用完,要马上去血库调集。”
“那就去啊!”司宴转头又试图给我止血。
林蓁蓁连忙举手:“我去联系血库。”
我看着林蓁蓁跑出手术室,又看着她在手术室外停下脚步。
她回头看向手术室的方向,嘴里恶毒地诅咒着:“苏酥,这还弄不死你吗?你可真是个小强。”
但她并没有去血库。
她拖延了很久,直到手术室里的司宴再次愤怒地咆哮。
“血呢,血呢!”
林蓁蓁这才快步走回手术室,用无比难过的语气说:“司宴,医院血库没血,要去别的医院调剂。”
司宴一下子扔掉了手术刀,瘫坐在地上。
他回天无力。
而我,也终于如愿死在了他的手术台上。
25
心跳停止跳动的那一刻。
司宴的魂也跟着去了,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举起双手,声音颤抖:“我害死了苏酥……是我害死了苏酥。”
悲痛欲绝的模样,仿佛他爱惨了我。
我冷笑一声。
何必故作姿态。
“司宴,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这就是……一场意外!”林蓁蓁想安慰他,却被司宴一把推开。
“滚开!”
双目猩红。
宛若对待仇人。
林蓁蓁愣住了,她被当众推在地上,面子上挂不住,感到无比难堪。
同事见此,忍不住劝导司宴。
“司宴,节哀,这本来就是一场成功率不到10%的手术。就算失败了,也没有人会责怪你。”
对啊。
百分之十。
他本来有百分之十的机会可以救回他的苏酥。
一切都晚了。
护士过来给我盖上白布,准备推去太平间。
司宴跟疯了似的从地上爬起来,扒着床沿哭,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砸在我惨白了无声息的面庞上。
“苏酥,我错了。”
“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你起来,我们回家,我求你了。”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求你了……”
哀恸声让人为止动容,唯有我没有丁点儿感觉。
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看到司宴悲痛欲绝,我的内心不仅没有一丝痛苦,反而觉得畅快。
司宴你看,其实你也会后悔。
司宴跟着病床一起到了太平间,做最后的告别。
他抱着我的身体不肯撒手。
忽然间,他看向我的手指。
那是中指,上面曾经有一枚戒指,我当作珍宝戴了五年,以至于那根手指上都有了一圈肉色的戒痕。
“戒指呢?”他抬头,问护士。
护士茫然地回:“病人的遗物都在这里了,没有戒指。”
终于发现了吗?
我讥讽地笑了。
司宴,戒指我都丢了有一阵了,没想到你到现在才发现。
“不可能,苏酥一直戒指不离身,不可能没有戒指。”
他不愿意接受现实。
哪怕心里早就隐约猜到,戒指是我不要了。
“一定是丢在哪里了,你们没找到。苏酥最看重我们的婚戒了,她从来不离身,丢了戒指她会生气的!”
他像疯子一样到处翻找,连护士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导师也来了。
她一把推开司宴,冷冷地骂道:“人都走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司宴跟丢了魂一样。
导师拽着失魂落魄的司宴离开太平间,回到一楼的走廊。
“其实我本来不想管你的,可我实在是替苏酥不甘!”
“你知道苏酥是什么时候查出自己生病的吗?”
“就在你们结婚纪念日那天!”
司宴身体猛地一抖,难以置信地抬头,瞳孔震颤。
结婚纪念日……
结婚纪念日那天,他在做什么?
苏酥做了一桌子的菜,等他回家吃饭。可他却贪恋和林蓁蓁在一起的时光,故意拿手术当借口。
后来,苏酥担心他胃不好,特地过来送饭。
他却难堪的认为,她是来查岗的。
因为心虚,所以对她恶语相向。
堵住了她所有想开口的话。
真该死!
他怎么会这么该死!
眼泪再次模糊了司宴的双眼,懊悔的情绪狠狠刺透他的心。
苏酥。
你让我知道了。
原来,我是一个这么糟糕可恨的丈夫。
导师冷冷地看着他,痛斥:“就是因为苏酥对你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她才会把自己送上你的手术台。”
“司宴,你不是号称心外的专家吗?可你为什么连自己的妻子,生了这么重的病都看不出来!”
“要不是你反复刺激她,她不至于在手术的时候,毫无求生的意志!”
“是你亲手害死了她!”
司宴痛苦地跪在地上,从小声的啜泣变成嚎啕大哭。
可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不管他再怎么哀求,再怎么后悔。
我都不可能活过来了。
20
晚上睡觉前,他靠过来想亲吻我。
黏腻的香水味刺鼻而来,我强烈的想吐,他却将我抱得更紧,紧得似乎要将我揉入他的血肉里。
“苏酥,明天我受邀,出差去杭城,我的医术受到了认可,要去参加一个研讨会。”
“我相信,通过我的努力,我们未来的生活会变得更好。”
他在遐想未来。
殊不知,他的每一句话,都戳中我的笑点。
医术很好?
好到连你的老婆,绝症晚期了都看不出来?
至于未来……
司宴。
我们早就没有未来了。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口问:“就邀请了你一个人去吗?”
他好似误会,以为我打探的是林蓁蓁。
眼神躲避。
这是他说谎前的表现。
“当然是啊,就我一个人去。”
哦。
这话,我反着听。
我淡淡地笑了,翻了个身,把一半的被子让给他,闭上眼睛。
“睡吧,司宴。明天,你还得早起。”
……
第二天,司宴起得很早。
我听到他捻手捻脚起来去洗漱的声音。
等到他走了,我也起床,出门。
司宴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同样接到了研讨会的邀请函。
只不过,我是去旁听。
邀请我的人是我的导师刘院长。
因为这次研讨会的一个重点内容,正是探讨关于我的这类复杂性病情。
现场会有许多顶尖专家共同参与探讨,导师把我的那份病例递交了上去,以匿名的形式。
我知道,导师是想为我多寻求一线生机。
可她不知。
现在的我,已经将生死看得很淡了。
我抵达现场时,讨论会已经开始。
我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司宴作为领域的新秀登台,在台上侃侃而谈,风光无限。
进入病例讨论环节,又是司宴第一个发言。
偏巧,他主持讨论的病历,正是我的那份。
“病人的情况基本属于晚期。”
“不马上进行手术,她最多只能存活一到三个月,这还是情况好的前提。”
“但如果进行手术,考虑手术的复杂性,除了要防止出现房速,房颤,频发性早搏等单纯性的心率失常外,还得考虑预防由心衰引起的恶性心率失常。”
“这个过程中,还可能出现严重的失血、休克,甚至因为心脏骤停而猝死。”
“至于术后可能出现的心肺复苏引起的脑损伤,以及感染性并发症等,相对都已经算低度危险。”
我看着他冷静地做着头头是道的分析,内心不免生起一种极度荒谬的感觉。
我的丈夫,他是医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年轻,才华无限,经验丰富。
可他根本没有在意过我。
哪怕一丝一毫。
我的导师适时提问:“司医生,你说病人还能活一到三个月,可病人却说,她连半个月都活不了了。所以,她请求我尽快安排手术。”
司宴一怔,随即又说:
“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怀疑是病人在短期内反复受到极大的刺激,并且可能,病人本人已经失去求生的意志了,否则不该只有半个月。”
导师静默片刻,看了一眼我的方向,然后问:
“如果这个病人的手术,由司医生你来做,你觉得成功的概率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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