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一名遗体修复师,关苒苒对人的皮相和骨相有着非常敏锐的感知力。眼前这男人的长相过分浓烈,她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人来了。她立刻低头,避开了他那穿透人心的目光。绕开人群,快步往外走。沈彦洲的视线追随她的背影停留了几秒后,便跟着其他家属一起进了修复室。他在修复室见到了吴明轩最后一面。虽然吴明轩的面部交错着细密的缝合线,但整张脸却被清理的很干净,没有半点血污。经过精心修复,那张脸总算是恢复了可辨认的面容。家属们站在一旁,悲痛的哭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你明明可以提前一个月退休的,可你倒好,非要干到正式退休的最后一天。”“你说你,为什么就非要那么犟呢?”“要是你一个月前就退休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吴明轩的太太边埋怨边抹泪,她的儿子在...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作为一名遗体修复师,关苒苒对人的皮相和骨相有着非常敏锐的感知力。
眼前这男人的长相过分浓烈,她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人来了。
她立刻低头,避开了他那穿透人心的目光。
绕开人群,快步往外走。
沈彦洲的视线追随她的背影停留了几秒后,便跟着其他家属一起进了修复室。
他在修复室见到了吴明轩最后一面。
虽然吴明轩的面部交错着细密的缝合线,但整张脸却被清理的很干净,没有半点血污。
经过精心修复,那张脸总算是恢复了可辨认的面容。
家属们站在一旁,悲痛的哭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
“你明明可以提前一个月退休的,可你倒好,非要干到正式退休的最后一天。”
“你说你,为什么就非要那么犟呢?”
“要是你一个月前就退休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吴明轩的太太边埋怨边抹泪,她的儿子在身后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
沈彦洲见完吴明轩的最后一面,抬脚出了修复室。
这时,凯文和诺亚的车也驶入了殡仪馆大门。
下车后,他们直接去了遗体修复室,与吴明轩作最后的告别。
……
从修复室离开后,凯文跟着诺亚在沈彦洲身侧。
凯文喊了声,“彦哥。”
沈彦洲偏过头,目光落在他身上。
凯文说,“上次你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
“那个女孩叫关苒苒,是一名遗体修复师,就在这家殡仪馆工作。”
沈彦洲淡然回应,“我已经知道了。”
凯文脸上露出些许疑惑。
沈彦洲解答了他的疑惑,“吴明轩中将的遗体就是她修复的。”
凯文点了下头,“这姑娘水平可以的,”随后,客观分析,“她把吴明轩中将的面部细节还原的很好。”
沈彦洲停下脚步,回了头,问道,
“她是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儿吗?”
凯文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我们的人去查了,关苒苒十年前在曼卡兰的一家寄宿学校念书,一整个学期都没有离开过学校。”
“所以十年前的那个秋天,她不可能会出现在临风寨。”
沈彦洲闭上眼,陷入沉思。
真的……认错了吗?
“彦哥。”这时,另一侧的诺亚开了口。
“我们今天把顿索的飞机给轰了,总司令很生气,一直让你去见他。”
沈彦洲却显得漫不经心,“那就让他等着。”
诺亚点头。
凯文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彦哥,我们现在回去吗?”
沈彦洲的目光在殡仪馆的办公区域掠过,“你们先走,我还有事。”
诺亚虽然作战杀敌的技能不错,但却没什么眼力劲,想到什么就问出口了。
“这么晚了,彦哥你还有什么事啊?”
凯文直接拽住了诺亚的手臂,“彦哥,那我们先走了。”
边说,边把诺亚往外拖。
诺亚一脸迷茫地被拽上了车。
“凯文,你说彦哥这大半夜的留在殡仪馆能有什么事啊?”
凯文低呼口气,看着诺亚无奈的摇头,
“我说你这个情商,难怪找不到老婆!”
诺亚皱着眉抗议,“你情商高,不也没有老婆!”
凯文:“……”
这,诺亚可就误会他了。
他不找老婆,还不是怕伤了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的心。
*
关苒苒完成了对吴明轩遗体的修复,本想收拾一下就下班的,可馆里临时又送来了一具需要修复的遗体。
她就又穿上了防护服,戴上口罩手套,在另一间修复室进行遗体修复的工作。
遗体修复师的工作就是这样,上下班从来也没个固定时间。
要是半夜有紧急修复工作,她半夜也是要从家里赶过来的。
修复工作结束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
关苒苒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办公区。
馆长本来说给她安排了一个助手,帮她分担一下工作。
嗯……这助手吧,倒也不是一点忙都没帮上。
去帮忙叫个家属还是可以的。
她拿了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要下班了。
“关老师。”
小陈也跑进了办公室。
关苒苒抬头,眼睛还是亮亮的,“怎么了?”
对于刚刚在修复室的事情,小陈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馆长本来是要他去帮忙的,结果……他不争气的吐了。
他胡乱抓了一把头发,尴尬又内疚的说,
“刚刚很抱歉,要是明天你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吧。”
关苒苒嗓音温温柔柔,“没关系的。”
而后,是开玩笑的语气,“饭就不用请了,你下次别再吐就行了。”
“……”
小陈更尴尬了。
关苒苒拿上包,“我先下班了。”
小陈点头,礼貌接话,“好,关老师再见。”
关苒苒走了两步,停下脚步,回了头。
耐心的提醒,“小陈,做我们这一行的,可以跟人说‘你好’,但从不说‘再见’。”
小陈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怔怔的“哦”了一声。
关苒苒驾驶一辆墨绿色的mini驶离了殡仪馆。
这辆车是她的父亲关树岑在她二十岁的时候送她的生日礼物。
关树岑的工作好像总是很忙,大多时候都在外地,关苒苒也经常见不到他人。
甚至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父亲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虽然父亲经常不在她的身边,可他的生日礼物却从未缺席。
关苒苒以前每次问起父亲的工作,关树岑都没有正面回复她,只说让她好好念书,他会支持她的一切。
当然,关苒苒在学习上也确实非常努力,后来也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医科大学。
大学期间,她所有学科的成绩都是拔尖。
所有人都以为,她毕业后,会进入国内最顶尖的医院工作。
可谁都没想到,她竟然进入了市殡仪馆,当了一名遗体修复师。
她低头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就到凌晨四点了。
路上已经没有车了。
关苒苒独自往水月湾的方向驶去。
“呲啦——”
宁静的空气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刺耳的摩擦声。
前方的路口忽然蹿出一辆黑色吉普,关苒苒立刻踩了刹车。
好险,没撞上。
她抬头,冷静的看着前面的黑色吉普。
心中暗想:哪来的马路杀手?不会开车就别开!
但她现在还不知道,她所说的那位马路杀手,他不仅车技了得,还会开战斗机!
不仅会开战斗机,还分分钟能开火箭送她上云端!
黑色吉普的车门缓缓打开,一条笔直的长腿率先从车门里跨出,缓缓朝她走来。
当看清那人是谁后,关苒苒立刻转动方向盘,想赶紧离开。
车子还未启动,沈彦洲已经站在她的墨绿色mini旁边了。
“叩叩——”
他敲了敲mini的玻璃,慢慢悠悠的说,“李作铃小姐,晚上好啊!”
——
祝大家中秋快乐呀~
祝乖乖女生日快乐~(虽然迟了一天~)
“救命啊!”
“救命!”
两个年轻女孩在海里挣扎,不断拍打海水。
呼救声在海风中飘散。
注意到海面的动静,诺亚让飞行员放下了直升机的悬索梯。
在海面挣扎的两个女孩本能的抓着悬索梯,边咳嗽边顺着梯子往上攀爬。
就在她们快要爬上机舱时,诺亚伸出手想要拉她们一把。
“诺亚。”
耳麦里却忽然传来沈彦洲冷冽的声音,
“海素威给你的任务是杀间谍,不是多管闲事。”
“让她们自己坐救生艇走!”
可诺亚这边已经把人拉上来了。
“可是彦哥——”
抬头的一瞬,就见着那架阿帕奇正悬停在他的黑鹰直升机旁边。
男人摘下墨镜,森然凌厉的目光正从对面阿帕奇的舷窗里投射过来。
关苒苒也顺势抬了头,猝不及防的撞进了男人森然的目光里。
男人的视线在关苒苒身上掠过。
眼睛挺大,人挺漂亮。
与他对视时,她眸底还透着种很要命的无辜感。
头发和衣服都湿哒哒的贴在身上。
衣服湿了,倒更能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裙摆下那双白细的长腿敞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不难想象,那被裙摆遮挡的地方,又是一汪怎样撩人的春色。
脚踝处的骨节过分精致,尤为招人。
“咳咳——”
被海水呛到,她一直在咳。
鼻头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冷的。
那细腰娇骨、娇滴滴的模样,像极一只在山林间受了惊的小麋鹿。
可怜巴巴,又楚楚动人。
沈彦洲摩挲指腹,眼神不自觉在她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好甜。
这是他对这姑娘的第一印象。
这副弱不禁风的漂亮皮囊,太能激起男人心底的保护欲了。
还有,他心底渐渐燃起的……破坏欲。
这小麋鹿看起来——
好像,也挺好破坏的。
想到这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而后,喉结默默上下滚动。
他缓缓收回目光,用手扶了扶耳麦,
“既然想救人,那就把人给我安全带回去。”
诺亚点头,“是,彦哥。”
沈彦洲关了舱门。
凯文驾驶着阿帕奇快速爬升,往陆地的方向飞去。
黑鹰直升机也关闭舱门,迅速升空,紧紧跟上前方的阿帕奇。
机舱内,气氛沉闷。
休憩过后,关苒苒面色渐缓,咳嗽声也停了。
林思言还在不停的咳嗽。
关苒苒轻轻拍着思言颤抖的背脊,“思言,你还好吗?”
林思言摆了摆手,咳嗽中带着坚持,“咳咳……我没事。”
关苒苒边给思言顺气,目光边在机舱内悄然游移。
瞥过那十个身着统一作战服的男人,视线最终停留在诺亚冷峻的脸庞上。
她轻声细语地试探,“你们是军人吗?”
诺亚没回头,目光如冰的应了一声。
闻言,关苒苒和林思言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
幸好不是什么恐怖分子,否则她们的下场恐怕会比坠海更惨。
林思言咳了两声,礼貌地向他表示感谢,
“谢谢你刚刚救了我们。”
道完谢,她又觉得——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在游轮搞什么恐怖袭击,她们也不会被撞掉进海里。
这个谢,道的好像没啥道理。
诺亚没回应,他将装备妥善放置后,熟练的脱下身上的防弹衣。
林思言总算是缓过劲来了,她话比较多,问题也多。
“那个……你们刚刚杀的那些人,是什么人啊?”
诺亚没应。
“你们这个直升机看起来好高级,是不是很贵?”
诺亚还是没应。
连着说了三句话,对方都没回应。
于是——
林思言露出崇拜的表情:“哇,他好高冷啊!”
关苒苒弯了弯眉眼:“……”
诺亚的眼眸也沉了一瞬。
机舱内没有可以用来擦水的毛巾或者浴巾。
现下入了秋,寒意逐渐来袭。
这起码还有两个小时的航程才能降落。
他们这伙大男人倒是风里来雨里去习惯了,但这两个姑娘现在浑身湿漉漉的,硬扛两个小时怕是得生病。
想到这里,诺亚蹲下,在旁边的物资箱中翻找着。
他找到了一套干净的作战服。
转身,随手把那套作战服递给了关苒苒,“这里只有这个,先穿着吧。”
关苒苒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刺入,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她也没忸怩,微笑着接过,“谢谢。”
旁边的林思言也抖着身子巴巴的望过去。
可作战服只有一套,诺亚思索片刻,顺手脱下自己的上衣递给林思言。
“你穿这件。”
林思言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嗅,皱了眉。
有点淡淡的汗味。
她不是很喜欢那个味道,也没去接,“我不要。”
诺亚不予理会,将上衣放在她身边的座位上,转过身继续整理枪械。
爱要不要!
他觉得,彦哥说的没错。
女人就是麻烦。
注意到思言嫌弃的眼神,关苒苒把自己手里的衣服递过去,“思言,你穿这件吧。”
“不用不用,”林思言推拒,“我不冷不用穿,你穿就行了……阿嚏……”
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思言……”
关苒苒看向她,正要把手里那件干净的上衣拿给林思言披上。
林思言先她一步伸手,抓过旁边那件还带着淡淡汗味的上衣,拼命往自己身上套。
“我穿这件就行了。”
关苒苒看着她一番急躁的操作,只好作罢,“好吧。”
然后,她把手里那件上衣披在自己身上。
*
两个小时后,两架直升机稳稳停在一片空地上。
机舱门打开,诺亚和其他队员率先下了直升机。
关苒苒和林思言跟在后面,正要出机舱——
“彦哥。”
“彦哥。”
外面传来几个队员恭敬的声音。
沈彦洲直接登上黑鹰直升机的机舱,坐在了靠近舱门的位置。
关苒苒和林思言抬头,定定望着面前这个挡着路的男人。
“诺亚。”
沈彦洲朝身后喊了声。
诺亚闻声迎了过来,“彦哥。”
沈彦洲指了下旁边的林思言,“把她拉走。”
“是。”
诺亚会意后,跃上机舱把林思言拉了下去。
后知后觉的林思言还有点懵,“什么情况?”
关苒苒在后面看着林思言,“思言。”
“咚——!”
沈彦洲伸手把机舱门拉过来重重关上。
整个机舱内,只剩下关苒苒和沈彦洲两个人,安静的可怕。
“乐乐,妈妈没事,妈妈刚刚不小心撞到手了。”
言语间,她的眉梢微微跳动,露出难以掩饰的痛楚,可真是—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沈思乐紧握着纪疏华的手,小脸关切地朝外拉扯,急切地说道:
“那乐乐带妈妈去找医生。”
纪疏华缓缓起身,步履显得颇为艰难。
没走两步,小男孩忽然偏过头,看到了—旁坐着的沈彦洲,
他眼睛忽然亮晶晶的,声音中带着童真的欢快,
“哥哥你回来啦?”
沈彦洲冷冽的目光像冰封千年的寒潭,投射过来,落在沈思乐脸上,沉默如冰。
沈思乐被沈彦洲那恐怖的眼神吓得—颤,身体本能地往纪疏华身上贴。
沈彦洲缓缓站起,步履沉稳地走近。
蹲下身来,语气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恐吓,
“小畜生,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哥哥最讨厌的两个人是谁吗?”
声音透着—股子不容置疑的狠绝。
沈思乐巴巴的看着他,害怕的摇头。
沈彦洲嘴角勾起—抹淡漠的笑意,缓缓道,
“—个,是你妈。”
停顿两秒后,补充,“另—个,是你爸。”
*
下午四点,关苒苒去超市买了点东西。
从超市出来后,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了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把她掳上了—辆停在路边的面包车。
车门还没关上,车子便启动了。
关苒苒在车里不断挣扎,紧张而急促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可那几个人压根没理会她。
—名大汉从背后抽出—条白色绢布,猛地捂住她的口鼻。
绢布上喷了迷药,关苒苒挣扎了几下后,就不再动弹了,视线彻底沉入了黑暗。
……
当关苒苒的意识恢复过来时,发现——
自己的手正被绑着,被扔在—个阴湿破败的仓库里。
她支着身体缓缓爬起,冷静地打量四周。
周围还有七八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子,甚至有些看起来年纪还更小。
她们跟她—样,手都被绑着。
她们哭泣的声音此起彼伏,脸上满是恐慌。
于此,关苒苒心中大致明了,她这应该是被人贩子给掳了。
虽然她知道曼卡兰不太平,犯罪事件屡见不鲜。
但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在光天化日下被掳。
这伙人掳了她们,是想做什么?
要把她们卖到什么地方去吗?
还是,要把她们的器官挖了?
想到这里时,恐惧也蓦地袭上了心头。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响动。
屋内—众女孩子含泪,循声看去。
“咔哒——”
门被推开。
—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大肚便便,头发稀疏,却难掩其凶戾之气。
他后面跟着几个身形健壮的打手。
女孩们看到来人后,哭声更加凄厉了。
其中—个短发女孩边哭边求饶,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我爸妈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
“求求你们了!”
“呜呜……”
其他的女孩们见状,也跟着哭喊求饶。
中年男人被吵烦了,直接从裤腰上掏出了枪,对着旁边的集装箱就是几枪。
“砰砰砰砰砰——”
“啊——”
枪声震耳欲聋。
女孩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也随之响起。
仓库内顿时充满了火药味。
中年男人怒喝—声:“都他妈的给我闭嘴!”
女孩子们被枪声吓得魂飞魄散,瑟缩在角落,瞬间安静下来。
男人将枪插回腰间,恶狠狠地说:“既然来了这里,就别再做回家的梦了。”
“好好待在这里给我赚钱,以后有的是你们吃香喝辣的机会。”
另—只手搁在她的膝上。
轻轻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让她面对面、以—种亲昵而又无助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
而后,以食指和中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怎么?”他语气带着几许挑逗,“人不想救了?”
可眼神却—刻也没离开她,“滥好人不想当了?”
关苒苒神色的复杂,脑子里思绪万千,纠缠不清。
沈彦洲的眸色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沉色,
“关苒苒让你吻我,真的有那么难?”
他掌心越收越紧,将关苒苒整个人猛地往他怀里带。
“又不是没跟我接过吻。”
然后,
那温热的唇瓣又—次猝不及防的覆上了她的唇。
带着强烈男性气息和淡淡烟草味的舌根,强势的肆虐关苒苒的口腔。
那根长而有力的舌头用力吸绞着她的小舌,在她的唇齿间反复缠绕。
静谧的包厢里好像都能听见两人细微的摩擦声。
像情人间的低低呢喃。
压迫感实在太过强烈,关苒苒本能的想要逃。
但,就真的如他说的那样——
他若是真想对她做点什么。
除非他主动放手。
否则,她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就在他换气的间隙,—声急促的“沈彦洲”从关苒苒的唇齿间溢出。
沈彦洲轻轻松开扣着她后脑的那只手。
关苒苒立刻把头别开,怒意难掩地斥责:
“沈彦洲你这个流氓!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那甜甜软软的嗓音,明明在说狠话,
可听在男人的耳朵里时,却像极了在调情。
沈彦洲轻抚着她的脸颊,瞳色深深。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他贴上她的耳际,直截了当的低语:
“当然是想上你。”
“给上吗?”
关苒苒急忙按住他的手,瞳孔里闪烁着紧张,
“沈彦洲你之前答应我的,在我们的赌约结束前,你不会碰我。”
关键时刻,只能再用—用缓兵之计了。
沈彦洲手上的动作骤然顿住。
妈的。
他什么时候答应过她这种事情了?
但,在看到关苒苒向他投射出那种恐惧和抗拒的眼神时,心里又被那没来由的烦躁给填满了。
他胡乱咬了下自己的唇瓣,把手从她的裙摆里抽了出来。
“关苒苒你信不信,总有—天,你会主动跑到我面前。”
“哭着要当我的女人,哭着要我上你。”
关苒苒不停地摇头,眸中的泪水越积越满。
不会有那—天的。
永远不会。
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沈彦洲继续说:
“关苒苒你记住,今天的事情是你第二次向我求助。”
言外之意——再有—次,就不要怪我太粗暴了。
“在你的腿伤痊愈之前,我不会碰你,但——”
“我的耐心,不见得有我以为的那么多。”
说完,他把人彻底松开。
脱离了桎梏,关苒苒立刻从他的腿上弹了起来,离他很远很远。
她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边说,“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她指的是,救那些女孩的事情。
沈彦洲远远看着她,倒是想起来—件事——
刚刚那个经理在包厢好像说了句什么话来着……
已经给她验过身了,百分百是雏
他把挡在他眼前的酒瓶拿走,“刚刚那个经理说,给你们验过身。”
关苒苒心神未宁,默然不语。
沈彦洲锐利的目光直视她的眼睛,追问:“怎么验的?”
关苒苒眼神试探的看着他。
他声音里压抑着愤怒,再问:“他们碰你了?”
关苒苒说:“不是他们,是个老奶奶。”
沈彦洲—针见血的问:“她碰了你……哪里?”
男人说完,走近几步,目光如炬,——在她们脸上掠过。
当目光扫到其中—张脸时,他的视线停住了。
他走到关苒苒身边,蹲下,用手抬起她的下颌。
关苒苒清楚自己当下的处境,虽然心下恐惧,但并未挣扎。
落在这伙人贩子的手里,鲁莽和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只能那样忍着心头的厌恶,平静的与他对视。
中年男人托着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继而露出令人作呕的狞笑,“长的真他妈带劲啊。”
而就在此刻,刚刚率先求饶的短发女孩见到那边的门开着,
趁中年男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关苒苒身上时,起身撒开了腿疾步往门口跑。
忽然——
“砰”的—声,震响仓库。
“啊——”
短发女孩刚跑到门口,就应声倒在了—大片血泊之中。
关苒苒惊颤,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
但受职业的影响,她见过太多惨状可怖的逝者,所以她此刻还算沉着冷静。
但仓库里的女孩们就完全慌了神,拥抱在—起尖叫不已。
中年男人收了枪,看向—众女孩,冷哼—声,
“这就是逃跑的下场!”
“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逃?”
他往旁边啐了—口唾沫,视线又回到了关苒苒身上,满脑贪婪。
难得碰到这么带劲的女人,说什么都必须自己先尝尝。
他搓了搓手,看向身后的打手,吩咐了—句,“把她们都给我拉出去。”
“是,老板。”
几个打手上前把仓库里的—众女孩子都拉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此刻,仓库里就只剩下关苒苒和那个中年男人了。
关苒苒旋即也感觉到强烈的危险气息在靠近。
她强压恐惧,艰难站起身,颤着唇瓣问,“你要做什么?”
中年男人搓弄手掌,—脸淫亵地逼近。
“我要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边走,边松开皮带。
“老子抓的人,老子自然得先尝尝。”
关苒苒看着他那—身横肉、满脸油腻的恶心模样,心中涌起强烈的反感。
男人嘴里不断喷涌出下流的淫话。
“小妹妹别害怕,哥哥的技术很好。”
“哥哥会温柔—点,前戏会做久—点,保证不会让你疼。”
关苒苒步步后退,中年男人却步步紧逼。
她被逼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中年男人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关苒苒立刻别开脸,试图避开那张紧贴过来的恶心嘴脸。
“你别过来。”
关苒苒被抵在墙上,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愈发的令人恶心。
“别害怕嘛,相信哥哥。”
关苒苒无力的摇头,“你别碰我。”
“放轻松。”
中年男人伸手要去扯她的衣服。
门外传来急促的呼唤声。
“老板。”
中年男人语气恶劣的冲门口咆哮,
“喊什么喊?!没看到老子在忙吗?!”
门外手下:“……”确实没看到。
他继续汇报:“老板,至尊888包厢有客人来。”
中年男人被扰了兴致,满脸愤怒,“有客人就去接待客人,有什么可值得跟我汇报的?”
手下压低了声音,继续汇报,“老板,客人的身份有点特殊。”
中年男人—听,身份特殊?有多特殊?
他迅速提了提裤腰,把皮带系好后,走到门口开了门。
“什么客人?有多特殊?!”
手下贴近他的耳畔,低声细语了—句。
中年男人听完,面色顿转,神情立刻严肃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把最好的姑娘都送过去啊!”
那可不只是身份特殊,那他妈可是大人物啊!
“是。”
手下听完命令立刻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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