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赵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林悦赵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赏花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把鱼都挑拣完后,两人看着满满几桶的大鱼,心里别提多兴奋了。林悦看着木桶里的鱼,突然想起了在牛棚里的李海洋等四位老人。她知道,他们在这艰苦的环境下生活,也好久没有吃到肉了,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同情。于是,她对林强说:“大哥哥,我想去给牛棚里的李大爷他们送两条鱼去,他们过得挺不容易的,也好久没开荤了。”林强听了,微微一愣,随即点头说道:“悦悦妹妹,你这心可真好呀,行嘞,那就送两条去吧,让他们也尝尝鲜。”林悦从木桶里挑出两条最大的鱼,用河边的草熟练地串了起来,然后提着鱼,朝着牛棚走去。来到牛棚外,林悦轻轻敲了敲门,喊道:“李大爷,肖大爷,黄大爷,许大爷,我是林悦呀,我来给你们送鱼来啦。”门很快就开了,李海洋看到是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
《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林悦赵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等把鱼都挑拣完后,两人看着满满几桶的大鱼,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林悦看着木桶里的鱼,突然想起了在牛棚里的李海洋等四位老人。她知道,他们在这艰苦的环境下生活,也好久没有吃到肉了,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同情。
于是,她对林强说:“大哥哥,我想去给牛棚里的李大爷他们送两条鱼去,他们过得挺不容易的,也好久没开荤了。”
林强听了,微微一愣,随即点头说道:“悦悦妹妹,你这心可真好呀,行嘞,那就送两条去吧,让他们也尝尝鲜。”
林悦从木桶里挑出两条最大的鱼,用河边的草熟练地串了起来,然后提着鱼,朝着牛棚走去。
来到牛棚外,林悦轻轻敲了敲门,喊道:“李大爷,肖大爷,黄大爷,许大爷,我是林悦呀,我来给你们送鱼来啦。”
门很快就开了,李海洋看到是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看到她手里串着的鱼,顿时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哎呀,林悦呀,你这孩子,怎么又给我们送东西来了,这鱼……这鱼可真是太及时了呀,我们正愁好久没吃到肉了呢。”李海洋激动地说道。
肖清扬、黄爱国、许有地也都围了过来,看到鱼后,一个个都乐得眉开眼笑。
肖清扬笑着说:“林悦呀,你这孩子真是太善良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林悦笑着说:“各位大爷,你们别客气,我也是想着你们好久没吃到肉了,就来送两条给你们尝尝鲜,希望你们喜欢呀。”
李海洋赶忙接过鱼,说道:“喜欢,喜欢,太喜欢了,林悦呀,你这孩子真是太好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林悦说:“大爷们,你们就别跟我客气了,好好吃这鱼就行啦,那我就先回去啦,家里人还等着我呢。”
说完,林悦便和几位大爷道别,转身离开了牛棚。
林悦回到河边,和林强一起提着剩下的鱼,高高兴兴地往家走。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心情格外舒畅。
回到大伯家,刚进院子,大伯母就迎了出来。看到他们提着这么多鱼,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喊道:“哎呀,强子,悦悦,你们可真是厉害呀,居然捞到了这么多鱼,这下可好了,家里人都能好好吃一顿啦!”
林强笑着说:“妈,这可都是悦悦妹妹的功劳呀,要不是她坚持多拿几个桶,还说能捞到好多鱼,我都不信呢,没想到还真让她给说中了。”
大伯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鱼后,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说:“悦悦呀,你这丫头可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呀,每次都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林悦笑着说:“大伯,大哥哥,这都是大家的运气好啦,咱们赶紧把鱼弄干净,明天大伯母还能去县城卖点钱呢。”
大伯母连连点头,说:“对对对,我这就去把这些鱼弄干净,然后烘干,明天去县城卖点钱,也好给家里的孩子们和悦悦买点布回来做新衣服呢。”
说完,大伯母便手脚麻利地把鱼拿到厨房里,开始忙活起来。林强和林悦也在一旁帮忙,一家人其乐融融,沉浸在这难得的喜悦之中。
林悦笑着把木桶提到大伯面前,打开盖子说:“大伯,你看,我去河里捞了几条鱼,给你们送过来啦。这日子过得苦,大家都好久没吃到肉了,正好拿这鱼改善一下生活。”
大伯凑近一看,看到木桶里的鱼,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哎呀,悦悦,你这丫头可真是厉害呀!这河里的鱼可不好捞,你居然能捞到这么多条,真是太好了!”大伯激动地说道。
这时,大伯母和几个孩子也都围了过来,看到鱼后,一个个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悦悦妹妹,你可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呀,这下有鱼吃了,可把我馋坏了。”大伯家的小弟兴奋地说道。
大伯母也笑着说:“悦悦,你这孩子有心了,我们家都好久没开荤了,今天可算是能打打牙祭了。”
林悦看着大伯一家高兴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么多年来,自己能没饿死,还能读完初中,大伯家可是出了不少力气。虽然大伯家也是家徒四壁,生活过得十分艰难,但他们总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助自己。
就像大哥哥林强,都快二十五岁了,还没有娶上媳妇。在这个村里,条件好点的人家,男孩基本都是二十岁左右就结婚了,到了二十五岁的时候,孩子都两三个了。可就是因为家里穷,大伯母又要照顾这么多孩子,生活负担太重,所以林强哥哥一直没能成家。
大伯母手脚麻利地把鱼拿到厨房里,开始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屋子里就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鱼香味。
很快,一顿简单但却丰盛的晚餐就准备好了。桌子上放着几条香喷喷的烤鱼,虽然没有什么调料,但在这个年代,这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
林悦和大伯一家围坐在桌旁,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们一边吃着鱼,一边开心地聊着天。
“悦悦,你这鱼捞得可真是时候啊,我们都好久没吃得这么香了。”大伯一边吃着鱼,一边感慨地说道。
林悦笑着说:“大伯,只要大家吃得开心就好。其实呀,我刚才在河边捞鱼的时候,发现河里还有不少鱼呢。我想着,要是大哥哥和我再去捞一次,说不定能捞到更多的鱼,到时候可以把多余的鱼拿去县城卖点钱,给家里的弟弟妹妹买点布回来做新衣服呢。”
林强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说道:“悦悦妹妹,你说得对呀,这是个好主意。我们家确实好久都没添过新衣服了,孩子们都穿得破破烂烂的,要是能卖点钱买布做新衣服,那可真是太好了。”
大伯母也点头赞同道:“是啊,悦悦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强子,你可得照顾好悦悦啊,这黑灯瞎火的,河边可危险着呢。”
林强拍着胸脯保证道:“妈,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悦悦妹妹的,不会让她出任何事的。”
大伯看着林强和林悦,眼中满是欣慰,他说:“既然这样,那你们吃完晚饭就去吧,早点去早点回,注意安全啊。”
夜幕笼罩着红河村,点点繁星在夜空中闪烁着,仿佛在窥视着人间的点点滴滴。吃过晚饭后,林悦和林强就开始为去河边捞鱼做准备。
林悦手里拿着四个木桶,那木桶虽然破旧,但被她擦拭得还算干净。林强看着林悦手里的四个木桶,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手里只拎着一个木桶,笑着对林悦说:“悦悦妹妹,我看拿一个桶就够啦,这河里能有多少鱼呀?平时大家去捞,都捞不到几条的,你拿这么多桶,到时候要是空着提回来,可别嫌累哟。”
第二天一早,林悦便起身去了县城。她打算先去马小兵的姑父家问问情况,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关于朱之明的新线索,或者找到一些可以制衡朱之明的办法。
来到马小兵姑父家,姑父看到林悦来了,有些惊讶。
“悦悦呀,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姑父关切地问道。
林悦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包括那几个陌生人在村口出现以及昨天来家里威胁的事儿,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姑父。
姑父听了,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皱着眉头说:“这朱之明确实不好对付呀,他在县城人脉广,势力大。不过,我最近倒是听说了一些关于他的事儿,说不定能帮上忙。”
林悦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急切地说:“姑父,您快说,是什么事儿呀?”
姑父看了看林悦,缓缓说道:“我听说朱之明最近在县城的一个大项目上出了点问题,好像是资金链断了,他正着急到处找钱填补呢。而且,他和县城里另外一个有势力的家族也闹了点矛盾,两边关系挺紧张的。”
林悦心中一动,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她思索片刻后,对姑父说:“姑父,那您知道具体是哪个项目,还有他和那个家族闹矛盾的详细情况吗?”
姑父摇了摇头,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可以去县城的茶馆打听打听,那里人多嘴杂,消息灵通,说不定能打听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呢。”
林悦谢过姑父后,便离开了他家,径直朝县城的茶馆走去。她知道,这一趟茶馆之行可能会有收获,也可能会一无所获,但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为了自己和马小兵的未来,她必须要抓住每一个可能的机会去对抗朱之明的威胁。
当林悦走进茶馆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喝茶的、聊天的、打牌的,热闹非凡。林悦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要了一杯茶,便开始留意周围人的谈话,希望能从中捕捉到关于朱之明的有用信息。
然而,就在林悦在茶馆里静静寻找线索的时候,朱之明却已经得知了她来到县城的消息,并且正在暗中谋划着新的阴谋,准备给林悦一个措手不及。
林悦坐在茶馆的角落里,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耳朵却仔细聆听着周围人的每一句交谈,希望能从中捕捉到有关朱之明的关键信息。
她时不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借此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与期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茶馆里的人们依旧在热火朝天地聊着各种家长里短、生意往来,可关于朱之明的有用消息却寥寥无几。
就在林悦渐渐感到有些灰心的时候,邻桌两位穿着长衫的中年男子的对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其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压低声音说:“哎,你听说了没?朱之明那家伙最近为了那个县城扩建的项目,可真是焦头烂额啊。资金链断了不说,还得罪了陈家那伙人,现在两边可是势同水火呢。”
另一个戴着瓜皮帽的男子微微点头,同样小声回应道:“是啊,我也有所耳闻。陈家在县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朱之明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听说他之前为了拿下那个项目,使了些不太光彩的手段,把陈家原本稳拿的份额给抢了一部分,陈家哪能咽下这口气呀。”
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林悦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上工,今日她特意寻了这个家里人都外出的时机,怀揣着满心的期待与些许紧张,偷偷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先是轻手轻脚地将门关上,还不放心地又检查了一遍门锁,确保万无一失后,才缓缓走到床边坐下。从贴身的衣物里,她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本神秘的无字书。这本无字书自她得到以来,就仿佛带着无尽的神秘力量,每次翻开,都能引领她进入一个奇妙的修炼世界。
林悦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她轻轻抚摸着无字书的封面,那粗糙的质感仿佛在诉说着它所蕴含的古老秘密。随后,她缓缓翻开书页,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准备再次按照书上浮现出的画面和心法开始修炼。
她先是调整呼吸,这呼吸的调整可不像平常那般随意,而是需要极其精细的把控。林悦缓缓地吸气,感觉气息如同一条灵动的小蛇,顺着鼻腔缓缓而下,经过咽喉,再沿着气管,慢慢地充盈到肺部。她努力让每一次吸气都均匀而绵长,让肺部如同一个慢慢鼓起的气球,最大限度地容纳这股气息。呼气时,同样小心翼翼,气息从肺部缓缓吐出,速度均匀,就像微风轻拂过湖面,带出一圈圈淡淡的涟漪,让气息变得平稳而深沉。
待呼吸调整好后,林悦便开始慢慢地模仿着画面里人的动作。那画面中的人姿态飘逸,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至理。林悦先是微微抬起双臂,手臂的动作要做到轻盈且有力,就如同春日里随风舞动的柳枝,看似柔弱却有着内在的坚韧。她的手指也随着手臂的动作轻轻弯曲,指尖微微翘起,仿佛在与空气中看不见的气流相互呼应。
接着,她缓缓转动腰部,腰部的转动需要带动整个上身的协调运动。她感觉自己的腰部像是一个轴心,身体的其他部分围绕着它进行着有韵律的旋转。每转动一下,都要确保身体的平衡,不能有丝毫的晃动,就像一座屹立在狂风中的灯塔,稳稳当当。
然后是腿部的动作,林悦轻轻抬起一条腿,膝盖微微弯曲,脚尖点地,如同一只准备随时跃起的灵鹿。腿部的肌肉微微绷紧,以维持这个姿势的稳定,同时又要保持一种随时能爆发力量的弹性。另一条腿则作为支撑,稳稳地扎根在地面上,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汲取着大地的力量。
她一招一式都做得格外认真,每一个动作都在脑海中反复比对画面中的示范,力求做到完美无缺。时间就在这专注的修炼中悄然流逝,林悦沉浸在这奇妙的修炼状态里,对外界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不知不觉间,下工的铃声就响了起来。那清脆的铃声仿佛一道锐利的丝线,瞬间划破了林悦所处的修炼氛围,将她从那专注的状态中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林悦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发热,仿佛体内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正肆意地释放着热量。紧接着,她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恶汗,那汗水如同决堤的江水,从额头、脸颊、脖颈、后背,乃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汹涌而出。
而且,那汗水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淤泥一样的东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异味。这异味并不浓烈,却足够让林悦感到惊讶和疑惑。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出的汗这么奇怪?”林悦惊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汗水,心中满是不解。她伸出手指,轻轻蘸了一点那带着淤泥状物的汗水,放在眼前仔细观察,那浑浊的色泽和黏腻的质感让她越发觉得诧异。
不过,她也顾不上多想,因为她知道,家里人很快就要回来了,如果让他们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肯定又会惹来一堆麻烦。
林悦快速从床上站起来,尽管此时身体因为那股异样的发热和出汗而感到些许不适,她还是强忍着,匆匆忙忙地从家里拿了木桶和衣服。在拿东西的过程中,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慌乱,生怕耽误了一点时间。
就在这时,她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了自己昨晚得到的那个储物空间。那个空间里有着井、田、地和三间木头大房子,是一个充满奇妙与神秘的地方。她想着,不如就到空间里去洗个澡吧,这样既能快速把自己身上的汗臭味去掉,又不用担心被家里人发现。
于是,林悦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进入空间,瞬间,她就来到了那个奇妙的空间里。
一进入空间,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那因为紧张和异样出汗而有些憋闷的心情顿时舒缓了许多。林悦拿着木桶来到井边,那口井的井水清澈见底,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银光,仿佛是一潭被施了魔法的灵液。
她放下木桶,缓缓将水桶放入井中,随着水桶的下沉,能清晰地听到井水发出的清脆声响,就像一首悦耳的小曲。待水桶装满水后,林悦用力将水桶提了上来,那满满的一桶井水在晃动间洒出一些水珠,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她把衣服脱下来,先用手掬起一捧井水,轻轻洒在脸上,那冰凉的井水瞬间让她感到一阵清爽,仿佛将刚才修炼时体内的燥热驱散了不少。接着,她开始用井水简单地冲洗身体,从肩膀开始,顺着手臂,将那些夹杂着淤泥一样东西的汗水都冲洗掉。
在冲洗的过程中,她能感觉到井水顺着身体流淌而下,带走了那股异味和黏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逐渐恢复清爽。她的动作很是细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残留汗水的角落,就像在精心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在洗澡的过程中,林悦不禁又想起了昨晚在这个空间里的种种发现,还有那本无字书的神奇之处。她心里暗暗期待着,不知道继续按照无字书的方法修炼下去,自己还能获得什么样的变化呢?
洗完澡后,林悦迅速穿上衣服,又从空间里出来,回到了家里。她知道,自己得赶紧准备晚饭了,不然等家里人回来看到没饭吃,又该找她的茬了。
林悦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着晚饭。她一边切着菜,一边心里还在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她知道,自己现在拥有的这些秘密,无论是储物空间还是修仙的修炼方法,都必须要小心保守,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清晨的阳光洒在红河村的田野上,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村民们像往常一样,纷纷扛着农具前往田里上工。林悦也走在人群之中,她的眼神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期待,因为她心里正盘算着一件事儿。
林悦越发觉得要尽快改变自己的处境,而她想到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利用自己偶然得到的神奇黑珠里的空间。她想着,如果能在那空间里种上稻谷,说不定以后就能多一份保障,不用再看继母她们的脸色挨饿受气。
于是,在上工路过存放种谷的地方时,林悦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地伸手抓了几把种谷,迅速地放进了衣服的口袋里。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心脏却因为紧张而怦怦直跳,仿佛怀里揣着一只随时可能会蹦出来的小兔子,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被继妹林宣给看见了。
到了田里,大家都各自忙碌起来。林悦一边假装正常干活,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寻找着合适的时机。没过多久,她瞅准了大家都在专心劳作,没人注意到她这边的空当,便借口说要去上厕所,匆匆朝着田边的厕所走去。
一进厕所,林悦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几把种谷,心里默默念叨着:“希望这些种谷能在空间里好好生长,以后可就全靠它们了。”然后,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想象着将这些种谷撒进黑珠空间里那片肥沃的田里。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手中的种谷已经不见了,她知道,自己成功地把种谷撒进了空间里。林悦暗自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正准备走出厕所回去继续上工。
林宣本来就一直盯着林悦的一举一动,想找机会再给她使绊子。看到林悦鬼鬼祟祟地进了厕所,半天不出来,她心里就起了疑心。于是,她悄悄地跟了过去,躲在厕所外面偷看。当她看到林悦从口袋里掏出东西往地上撒的动作时,虽然没看清具体是什么,但她立刻就猜到林悦肯定没干好事儿。
林宣得意地笑了笑,转身就往田里跑去,她要去告诉别人,让林悦吃不了兜着走。她一边跑,一边喊着:“李荷花大婶,李荷花大婶,我看到林悦在厕所里干坏事啦,您快来呀!”
正在田里干活的李荷花听到林宣的喊声,抬起头来,皱了皱眉头。她可是村里有名的爱管闲事的人,而且呀,之前她自己因为偷村里的大米被人当场抓住,这事儿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她被人叫小偷叫了两年了,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劲儿,就想找个机会做点什么事儿来证明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好把这个污名给洗掉。
“啥事儿啊?林宣,你慢慢说,别着急。”李荷花放下手中的农具,朝着林宣走了过去。
林宣跑到李荷花跟前,气喘吁吁地说:“大婶,我刚刚看到林悦在厕所里偷偷摸摸的,好像在藏什么东西,我觉得她肯定是在偷村里的种谷呢,您快去看看吧!”
李荷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如果我能抓住林悦偷东西,那大家肯定就不会再叫我小偷了,说不定还会夸我维护村里的利益呢。
“好嘞,林宣,你带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林悦到底在搞什么鬼!”李荷花说着,就跟着林宣朝着厕所走去。
两人来到厕所外,李荷花大声喊道:“林悦,你在里面干啥呢?快出来!”
林悦在厕所里听到李荷花的喊声,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肯定是被人发现了什么,但她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李荷花大婶,我刚上厕所呢,怎么了?”林悦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问道。
“哼,你别在这里装蒜了,林宣都看到你在里面偷偷摸摸的了,说你可能在偷村里的种谷,我现在要搜你的身,看你到底有没有偷!”李荷花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
林悦一听,心里顿时火冒三丈,她没想到继妹竟然这么狠毒,随便诬陷人,而且这李荷花也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搜身,这也太过分了。
“李荷花大婶,你凭什么搜我的身?你有什么证据就说我偷东西?我根本就没有偷!”林悦大声反驳道,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证据?林宣都看见了,还不够证据吗?你别狡辩了,赶紧让我搜,不然我就去告诉妇女大队长田桂花,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李荷花也不甘示弱,她一心想着要抓住林悦,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态度格外强硬。
林悦知道,这时候跟她们硬顶也不是个办法,毕竟李荷花和继妹一口咬定自己偷东西,要是闹到田桂花那里,自己也不好解释。于是,她咬了咬牙,说:“好,你搜吧,要是搜不出来,你可得给我个说法!”
李荷花和林宣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开始动手搜林悦的身。她们把林悦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搜了个遍,可连一颗谷子都没有发现。
“哼,这怎么可能?林宣,你是不是看错了?”李荷花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林宣。
“我……我真的看到她在里面偷偷摸摸的了,肯定是她藏起来了,大婶,我们再去厕所里找找吧。”林宣也觉得有些奇怪,但她还是不肯相信林悦是清白的,坚持要再去厕所里搜一搜。
于是,李荷花和林宣又转身进了厕所,在里面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她们把厕所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甚至连地上的砖头都掀起来看了看,可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林宣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但她还是嘴硬地说:“大婶,肯定是林悦藏得太好了,我们再找找别的地方吧。”
李荷花也有些泄气了,但她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林悦,毕竟她还指望着靠抓住林悦来证明自己呢。
“哼,先不管了,我们先出去再说,反正我就不信她能把东西藏到哪里去!”李荷花说着,和林宣一起走出了厕所。
说着,林悦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马小兵听了林悦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与心疼。他伸出手,轻轻地为林悦擦去脸上的泪水,声音有些哽咽地说:“林悦,你怎么这么傻呀?你一个人怎么能对付得了那些人呢?我去当兵,也是想着能在部队里锻炼自己,以后有能力更好地保护你呀。我不想看到你被人欺负,却又无能为力。”
林悦听了马小兵的话,心中既感动又自责。她哽咽着说:“马小兵,是我不好,我不该拒绝你那天的表白,我只是怕连累你,可我却没想到,这样反而让你更担心了。”
马小兵摇了摇头,紧紧地握住林悦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林悦,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现在误会解除了,我们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好吗?”
林悦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深情地看着马小兵。
马小兵接着说:“林悦,我在部队里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你放心吧。你回去之后,要好好处理那个家暴男彩礼的事情,等你处理好了,就写信给我,到时候我就让家里人上门求亲,我们一定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林悦听了马小兵的话,心中满是期待与喜悦,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嗯,马小兵,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的,你在部队也要照顾好自己呀,我会天天盼着你的信的。”
说完,两人情不自禁地紧紧拥抱在一起,泪水再次浸湿了彼此的衣衫。在这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心中只有对彼此的眷恋与对未来的憧憬。
许久之后,两人缓缓松开了拥抱。马小兵看着林悦那哭得红肿的眼睛,心中满是不舍。他轻轻抬起手,抚摸着林悦的脸颊,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温柔。
“林悦,我……我要走了。”马小兵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知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林悦紧紧地握住马小兵的手,强忍着泪水,说道:“马小兵,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的。”
马小兵点了点头,然后,在林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低下头,轻轻地在林悦的脸上亲了两口。
林悦顿时瞪大了眼睛,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没想到马小兵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
“林悦,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我一定会回来娶你的。”马小兵看着林悦,眼神坚定地说道。
林悦羞涩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相信你,你一定要说话算数哦。”
马小兵最后深深地看了林悦一眼,然后转身朝着队伍跑去。林悦站在原地,望着马小兵远去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她才缓缓转身,朝着村子走去。
回到村子里,林悦的心情依旧沉浸在与马小兵分别的不舍与对未来的期待之中。她开始着手处理朱之明彩礼的事情,想着尽快把这件事解决好,好给马小兵写信。
然而,就在林悦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村里却突然传来了一些奇怪的传言。有人说,看到在村口欢送新兵的那天,有几个陌生人在人群外围鬼鬼祟祟地打量着林悦和马小兵,而且那些人看起来不像是村子里的人,行为举止十分可疑。难道是朱之明的人?
林悦他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可能是林悦的“召唤”起了作用。
林强兴奋地喊道:“悦悦妹妹,你看,这野猪来得可真是时候啊,把这些坏蛋都给吓跑了!”
大伯母也惊魂未定地说:“悦悦呀,这……这是咋回事呀?多亏了这些野猪,不然可就麻烦了。”
林悦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大伯母,大哥哥,可能是老天都看不惯他们欺负人,派这些野猪来帮我们啦。现在没事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于是,三人赶着牛车,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们都在感慨着今天这惊险又幸运的遭遇。
清晨的阳光洒在林悦家那略显破旧的院子里,却似乎没能驱散屋内那股压抑的气氛。继母正坐在堂屋里,脸上挂着一丝期待的笑容,眼睛不时地往门口张望。今天可是有重要的客人要来,她心里清楚,要是这门亲事能成,那可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不多时,院门外传来了媒婆那尖细的嗓音:“林大妹子,我带着朱公子来啦,快出来迎迎呀!”
继母一听,赶忙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满脸堆笑地迎了出去:“哟,是李媒婆呀,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给盼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媒婆扭着腰肢走进院子,身后跟着一个男人,正是朱之明。朱之明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中山装衣服,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可那眼神里却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狡黠和傲慢。他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门亲事已经胜券在握。
众人进了堂屋,分宾主落座后,媒婆便清了清嗓子,开始介绍起来:“林大妹子,今天我可是给你家带了个好消息呀。这位是朱之明朱公子,在县城砖厂可是个小领导呢,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朱公子呀,今年才三十岁,年纪轻轻就有了这般成就,可不得了哟。”
继母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哎呀,那可真是年轻有为呀,真是个好后生呢。”
朱之明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说道:“林婶,我今天来呢,就是想求娶您家的林悦姑娘。我对林悦姑娘可是心仪已久呀,要是能娶她过门,我一定不会亏待她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叠钱。“这是二百元彩礼,您先收下,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继母的眼睛都看直了,二百元呀,这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她心里乐开了花,忙不迭地说:“哎呀,朱公子真是大方呀,这彩礼可真不少呢。我看这门亲事呀,挺好挺好,我做主答应了!”
媒婆在一旁也笑着附和道:“就是就是,林悦姑娘要是嫁过去,那可就是掉进福窝里啦,朱公子家里条件好,又疼人,以后的日子肯定过得舒舒服服的。”
傍晚时分,林悦拖着疲惫的身子从生产队下工回来。她刚走进院子,就看见邻居王婶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兴奋又羡慕的神情。
“悦悦呀,你可算是回来了,婶子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呢!”王婶一把拉住林悦的手,激动地说。
林悦有些疑惑地看着王婶,问道:“王婶,啥好消息呀?看你高兴成这样。”
王婶笑着说:“悦悦呀,今天上午有个媒婆带着个男人来你家求亲啦,那男人可不得了,是县城砖厂的小领导呢,叫朱之明,今年才三十岁,年纪轻轻的就有出息。而且呀,人家还带来了二百元彩礼,你继母当场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哎呀,悦悦呀,你这可真是要嫁到县城享福去咯,婶子可真羡慕你呀。”
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影。林悦像往常一样,背着砍柴的工具,踏上了上山砍柴的路途。山上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
林悦熟练地在山林间穿梭着,寻找着合适的树木。就在她挥起斧头砍向一棵枯树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心中一惊,停下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听去。
“哎哟……”那痛苦的声音再次传来。
林悦顺着声音的方向快步走去,绕过一片灌木丛,只见一个老人正坐在地上,右手紧紧捂着左手,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渗出,染红了他脚下的一小片土地。这老人看上去大约六十多岁的样子,又黑又瘦,脸上布满了皱纹,身上的衣服也打着补丁,显得十分破旧。林悦一眼就认出,这是下乡的黑五类分子李海洋。
“李大爷,您这是怎么啦?”林悦赶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李海洋抬起头,看到是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痛苦所取代。“哎,林悦啊,我砍树的时候不小心,这斧头一偏,就砍到自己手上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显然伤口疼得厉害。
林悦看着李海洋那流血不止的手,心中有些担忧。她知道,在这个年代,像李海洋这样的黑五类分子,每天都要完成集体安排的任务,可现在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今天的任务怕是完成不了了。
“李大爷,您这伤口得赶紧处理一下呀,不然感染了就麻烦了。”林悦焦急地说。
李海洋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哎,处理啥呀,我这手这样子,今天的任务肯定完不成了,到时候又得挨批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无奈和沮丧,眼神也显得有些黯淡。
林悦看着李海洋那副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同情。她知道这些黑五类分子在村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每天都要承受着各种压力和歧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只是时代的产物,但在当下,他们依旧要面对诸多的困境。
“李大爷,您别担心,任务的事儿我来想办法。”林悦说着,便放下自己的砍柴工具,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小心翼翼地为李海洋包扎起伤口来。
李海洋惊讶地看着林悦,眼中满是感激,“林悦啊,这怎么能行呢?你自己也有任务要完成呀,我不能拖累你呀。”
林悦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说:“李大爷,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您这手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砍柴呀?再说了,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包扎好伤口后,林悦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已经砍好的那担柴,又看了看李海洋,心中有了主意。
“李大爷,这担柴您就先拿去交任务吧,我再砍一担就是了。”林悦说着,便把自己砍好的柴担了起来,放到李海洋的身边。
李海洋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这可不行,林悦,这是你辛苦砍的柴,我怎么能要呢?我不能占你的便宜呀。”
林悦笑了笑,说:“李大爷,您就收下吧。您看您现在这情况,要是完不成任务,受罚的可不止您一个人呀,到时候大家都不好过。我年轻,手脚麻利,再砍一担柴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李海洋听了林悦的话,心中感动不已,眼眶也有些湿润了。他知道林悦这是真心在帮他,在这个人人都对他避而远之的年代,能遇到这样一个善良的姑娘,实在是太难得了。
“林悦啊,谢谢你,大叔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李海洋感激地说。
林悦笑着说:“李大爷,您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也没做啥了不起的事儿,您就别放在心上了。您赶紧把柴担回去吧,我这就去再砍一担。”
说完,林悦便拿起斧头,转身朝着另一棵树走去。李海洋看着林悦那忙碌的背影,心中满是感慨,他暗暗发誓,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个善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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