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 番外》,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世情从来都没有料到过。原先对他巴结讨好,宛若一只哈巴狗般,只想和他好好搞好关系的南初筝。今天会用这样一副充满了讥讽的面孔与他说话。他瞪大了眼睛问南初筝,“你是吃错了什么药?”在楚世情的印象之中,如果南初筝当真犯了什么事儿。她也会为了不连累楚家,主动的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就像不久之前,楚世情清楚地看到,楚净月和南初筝起了争执,伸手将南初筝推入了荷花池中。楚净月哭哭啼啼的诉说自己的委屈。南初筝为了不让楚家人为难,默默的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任凭楚净月先行告了她一状。楚家人当然都是帮着楚净月的。哪怕他们知道是楚净月将南初筝推下的荷花池。毕竟自从南初筝回到了楚家之后,楚家着实乱了一阵子。其实大家都已经适应了南初筝走失之后的伤痛,并...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 番外》精彩片段
楚世情从来都没有料到过。
原先对他巴结讨好,宛若一只哈巴狗般,只想和他好好搞好关系的南初筝。
今天会用这样一副充满了讥讽的面孔与他说话。
他瞪大了眼睛问南初筝,“你是吃错了什么药?”
在楚世情的印象之中,如果南初筝当真犯了什么事儿。
她也会为了不连累楚家,主动的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就像不久之前,楚世情清楚地看到,楚净月和南初筝起了争执,伸手将南初筝推入了荷花池中。
楚净月哭哭啼啼的诉说自己的委屈。
南初筝为了不让楚家人为难,默默的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任凭楚净月先行告了她一状。
楚家人当然都是帮着楚净月的。
哪怕他们知道是楚净月将南初筝推下的荷花池。
毕竟自从南初筝回到了楚家之后,楚家着实乱了一阵子。
其实大家都已经适应了南初筝走失之后的伤痛,并且渐渐的遗忘了她。
现如今的楚家,因为楚净月的存在,所有人都很开心。
他们真心实意的爱着楚净月,把楚净月当成楚家的掌上明珠一般疼宠着。
不,净月就是他们楚家的掌上明珠。
为了顾及到楚净月的心情,当楚净月和南初筝起争执时,自然更偏向楚净月一些。
而这些南初筝都知道,她选择了忍让。
楚世情有些愤怒地指着南初筝,
“今天是发了什么疯病?居然敢这么同我说话。”
“你就不怕……”
难道,南初筝就不怕楚世情,从此以后再也不搭理她了吗?
南初筝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她侧身正面阎罗司大殿上,那张司主的座椅,
“并没有同你开玩笑哦,楚世子,这还才刚刚开始呢。”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从今往后,阎罗司不但不会帮着楚家和秦朗飞黄腾达,一步一步获得权势,走进大盛朝的权力中心。
反而会紧盯着楚家和秦朗。
就宛若黑夜之中的一只猛兽,紧盯着前方的猎物那般。
随时会扑出来,咬住楚家和秦朗的脖颈。
楚世情被南初筝的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给激发出了怒火,他扬起手,一巴掌朝着南初筝挥过去。
还没有等楚世情的巴掌打着南初筝。
一支极为小巧的袖箭,嗖的一声射过来,直插入楚世情的手背。
楚世情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手背。
他大叫了一声。
身为读书人,长这么大,他的手还从未曾被这样的伤过。
“啊啊啊!”
楚世情手上的鲜血,滴落在阎罗司大殿的地面上。
他疼的脸色苍白那一只小巧的袖箭,从他的手背穿过,贯穿他的手心。
原本昏暗无光的阎罗司大殿骤然亮起。
那些安置在墙上的烛火,无人点灯自燃。
楚世情这才看清。
他以为无人的阎罗司大殿,其实各个角落里,都站满了脸上戴着面具,身穿黑衣的阎罗司众。
他们无声的站在原地。
就宛若一具具的雕塑,用着一双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楚世情。
楚世情浑身汗毛直立。
他握住受伤的手,额头冷汗直冒,微微弯腰,抬头看着南初筝。
楚世情充满了埋怨的大吼,
“你到底惹了些什么?没看到我的手受伤了吗?”
这个时候,南初筝不应该急切的上前,替他看看手上的伤势?
他记得南初筝的医术很好,虽然南初筝一无是处,但是一手医术出神入化。
也算是她一大堆缺点之中,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优点
南初筝,“哦,受伤了就去找大夫看看。”
“这你就不留你了。”
“把他丢出去!”
南初筝的背后,缓缓走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楚世情被人拖出阎罗司大殿时。
正好看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司司主,将他的双手搭在南初筝的双肩上。
整个大殿陡然安静,再也听不到楚世情的嚎叫。
冷白修长的手,顺着南初筝的双肩往下,抚摸上了南初筝的腰。
南初筝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强行地靠入了一具宽阔的怀抱。
那是阿兄的身子。
“这个狗东西,打你打的这么顺手?”
南辰桡的话语冰冷,含着隐隐的戾气。
他看楚世情抬手的那一刻,动作娴熟。
想来之前没少打南初筝的耳光。
南辰桡后悔了,他不应该伤了楚世情的手。
他应该直接将楚世情的手废了。
南初筝回身。
“阿兄!”
“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不着急。”
她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我们不急着让楚家和秦朗万劫不复。
钝刀子割肉才会更疼。
这辈子,南初筝也不会再让上辈子的悲剧重新发生。
上辈子她在楚家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经常因为说错了话,被周氏和楚世情打耳光。
南初筝了解南辰桡的性格。
在南辰桡这里,任何人都不能动她一根头发丝。
倘若让南辰桡知道,南初筝在楚家经常挨打,整个楚家都会血流成河。
上辈子南初筝为了楚家的安危,忍了下来,没有将这些委屈告诉阿兄。
这辈子南初筝会让楚家人知道,没有她的刻意隐瞒与庇护。
楚家人的日子会过得很难熬。
楚世情的手一直在滴血。
他刚刚被拖出阎罗司,便去找了大夫。
可是附近的大夫,一见到楚世情贯穿了整个手掌心的那一枚暗器。
便将楚世情赶出了他们的医馆。
他们都知道这枚暗器隶属于阎罗司。
附近的人都靠着阎罗司给一口活命的气。
哪里敢救被阎罗司伤了的人?
楚世情无奈,等到他抱着受伤的手掌回到楚家时。
插在他手上的暗器,已经让他的整张手掌肿的宛若萝卜。
整个楚家都陷入了惊慌。
楚净月红着眼眶,看着楚世情的手掌扑簌簌的掉眼泪,
“阎罗司的人怎么那么坏……”
“姐姐居然也不替你挡着点儿。”
“都是净月不好,若净月在的话,绝不会让大哥受这么重的伤。”
楚世情扫了楚净月一眼。
以往若是楚净月这样说话的话,他一定会更疼爱楚净月。
可是现在楚世情实在是太疼了。
他的整个身子都因为疼痛在瑟瑟发抖。
楚净月还在他的旁边哭哭啼啼的,连个大夫都不帮他叫,也没办法替他止疼。
他心口升腾起,一阵阵的烦躁。
“别哭了,叫大夫来呀。”
楚世情终于忍不住朝着楚净月大声的吼。
南初筝往后退了两步,用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楚新黎。
她也不和楚新黎打招呼。
只是站在日光下,浑身泛着冷意。
这位二哥,其实从心里就从没有瞧得起南初筝过。
他从未曾将南初筝,当成楚家的人。
当然,他的心思深沉,也未必将楚世情放在眼里。
因为南初筝这不同以往的冷然,楚新黎愣了愣,又笑得更为吊儿郎当,
“啧啧啧,瞧瞧二哥才多久没见你,你怎么就和他们闹成了这样?”
“好了好了,你也要看开—点,毕竟净月是我们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你和净月置气,家里又没人帮你。”
“回去将大哥的手接上,再和净月磕个头,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他伸手来牵南初筝的手,想要将她带回楚家去。
南初筝的身子—侧,躲开了楚新黎的手。
“这是怎么了?连二哥的面子都不给了?”
楚新黎的声音淡了,眼底对于南初筝的不耐烦升起,
“初筝,你也知道你刚刚回到楚家,咱们家乃是侯府,不同于那些小门小户的。”
“你这样待大哥,也是他们不与你计较,否则将你打死都有可能。”
南初筝呵了—声,“打死我?那你们还没有这个本事。”
她又不是不了解楚家。
如果楚家不是对她有所求,以她伤了楚世情这“罪行”,早就已经被楚家打死了。
正是因为楚家人看到了南初筝的价值,知道南初筝能够驱使阎罗司众。
所以楚家人才能对南初筝有这样的包容心。
楚新黎紧皱眉头,
“南初筝,你怎么这么说话?”
真正的楚新黎,掩藏在外表之下的那个恶魔,对南初筝—直都是不耐应对的。
他能很好的拿捏人心,比起那个外表优秀的楚世情外,楚新黎在昭勇侯府里,更能得全府上下欢喜。
正是因为这样的天赋,让他左右逢源,即便不会读书做文章,也能靠脸得到不少人脉。
南初筝的眼闭了闭,再睁开眼,她笑了,
“二公子这么着急的替他们奔走做什么?”
“你不过是个昭勇侯府的庶子罢了,就算你做的再好,能讨得楚侯爷和老太太的欢心,那又怎么样?”
“将来那座府邸,依旧不会是你的。”
随着南初筝的话,楚新黎的脸色瞬间变的铁青。
他咬牙,“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我—句都听不懂。”
南初筝歪着头,笑容越发的灿烂,
“有没有胡说,二公子就别瞒着我了,楚世情的手被削断了,其实这正是二公子的—个好机会。”
“他有什么呢?他只不过是比二公子会念几本书罢了,瞧瞧这昭勇侯府里,有谁能比二公子更交友广阔?”
“这些年若不是二公子左右逢源,让昭勇侯府结交了些不错的人脉,楚世情未必能将这个官坐稳。”
南初筝—边说,—边看着楚新黎那张脸神色变幻不定。
既有被人说穿了心事的恼怒。
也有埋藏在心中最深沉的欲望,被人赤裸裸翻出后的慌张。
南初筝不由的在心中觉冷笑。
看看,就是这么低段位的—个人,上辈子不仅把她骗得团团转。
从她的手中骗走了她的剑,还骗走了她不少的好东西。
上辈子南初筝看不清楚分明。
这辈子再看,楚新黎玩弄人心,但他的心思也昭然若揭。
南初筝只要稍稍几句话,也能轻易的玩弄楚新黎的心。
若非南初筝知道,南辰桡从小被作为南家的家主培养。
以南家人培养人的残酷手段,将南城绕从小精神折磨到大。
以致于南辰桡的性格,不能用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
南初筝会觉得。
南辰桡今天早上的急躁,很似一个男人那方面的晨起需求。
他将南初筝揉了半个时辰,似有些不得其法,又担心妹妹烦了他。
才不得不放开了南初筝。
但临出门之前,南辰桡又提起了之前在南家老宅里的时候。
南初筝给他做的一碗奶酪羹。
等南辰桡出门之后,南初筝才仔细的回忆起脑海里奶酪羹的做法。
她亲自下厨,给南辰桡做了一碗,现在正打算给阿兄送去。
周氏不过是楚家的一个小角色,如今周氏的这一系列行为,背后都有楚侯爷操纵。
楚侯爷为人心机深沉,那才是南初筝真正要对付的人。
所以南初筝根本不想与周氏在这里,纠缠一些母女情深的戏码。
然而南初筝急着去阎罗司,她却是被周氏伸手拦在了马车前。
眼看着食盒里的奶酪羹就要凉了,南初筝眼中带着极端的不耐烦。
她挑眉看着周氏。
周氏的眼眶有些红,她看着南初筝,难得柔软可怜,
“初筝,母女俩没有隔夜仇,我们俩能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吗?”
“阿娘昨天回去之后想了很久,回想起你回到侯府后的点点滴滴,阿娘的确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
“但是初筝你也有你的不对。”
周氏试图和南初筝好好的谈一谈,化解她们母女俩如今这冰冷的关系。
“让开!”
南初筝惦记着,让阿兄吃温热的奶酪羹,绕过周氏就要上马车。
但周氏往后退了两步,牢牢的挡住了南初筝。
“初筝,阿娘都是为了你好!”
南初筝心头的火气,被周氏这一副慈母般苦口婆心的模样激怒了。
她将手中拿着的食盒,交给了一旁的南家下人。
她一双美丽的凤眸,透着冰冷的光,仿佛看着仇人一般直视周氏,
“你为我好?”
“我回到楚家两年的时间,你一个晚上,就想要将我这两年所受到的委屈全都抹去?”
看着周氏瞪圆眼睛,不敢置信的模样。
南初筝哼了一声,
“你不是不知道,你手底下的那些婆子丫头,平日里都是怎么议论我的。”
“我是在乡野里长大,可我被你们弄丢之前,我也不是故意要把自己折腾到乡野里去的。”
“你常常说我粗鄙不堪,可是你真正认识我多少?”
“但凡你正眼看过我,仔细的,放下你那高傲的身段,真正的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与‘粗鄙不堪’四个字相差甚远。”
南家的老宅虽然隐在深山中,从不与外界接触。
可是南家的整座老宅,可堪比半个皇宫。
这也就是为什么,楚家和秦朗想要将南家斩草除根,还得欺骗南初筝的感情。
让南初筝带着他们进入南家的原因。
南家老宅的管理相当的森严。
所有南家的子女,不仅仅要在阎罗司接受严苛的训练,还会从小培养世家贵族的礼仪规矩。
而一个真正高贵的人,从来不会用华贵的衣裳及金银珠宝,来表现其自身的气度不凡。
如果周氏会看人的话,就会知道她第一次见到南初筝时。
南初筝身上穿着的简单布衣,其实料子并不普通。
那是可以抵御水火侵蚀,刀剑不入的白蚕软甲制成的衣裳。
南初筝的举手投足之间所流淌的气质,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宦之家,能够培养得出来的。
可是周氏看到南初筝的第一眼,只看到南初筝身上穿着简单,并无任何穿金戴银。
她便从一开始就对南初筝心生了轻视。
之后南初筝不管做什么说什么,周氏都觉得南初筝行为粗俗。
周氏诧异地看着南初筝,她从未曾见过,南初筝用着这样犀利的目光看她。
南初筝,“你一直当楚净月是你的骄傲,你以为楚净月是谁的女儿?”
“你的娘家那么好心肠,在你的亲生女儿走失之后,给你送一个孩子过来?”
金婆子匆匆忙忙的走上前,“初筝小姐……”
南初筝一侧头,金婆子便被南初筝的眼神所震慑,不敢再说半个字。
她又看向周氏那一张苍白的脸,南初筝毫无任何怜悯之情,
“你当初是怎么抢了你妹妹的亲事,你的阿娘和你的妹妹就如何的算计你。”
南初筝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周氏脸色苍白。
金婆子上前,扶住了周氏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含着责难的眼神,看向南初筝,
“初筝小姐,这次你做的太过分了。”
南初筝莞尔一笑,
“说起来我当年是怎么丢的,与你这个老婆子还息息相关呢。”
她说完,也不顾周氏那白到吓人的脸色,绕过周氏,从另一边上了马车。
留下周氏站在原地,仿若被雷击了一般。
她将南初筝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听入了耳中。
可是字字句句都不明白。
回到了昭勇侯府里,周氏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她一巴掌打在金婆子的脸上,厉声的问道:
“初筝说的是什么意思?告诉我实话。”
“你若是对我有所欺瞒,我即刻去报官,我就不信让官府的人来查,会查不出当年的真相。”
当年南初筝丢的就很蹊跷。
她是在昭勇侯府里头莫名不见的。
周氏将昭勇侯府里的每一个人都问遍了,没有一个人知道,才刚刚学会走路的南初筝去了哪里。
周氏也确实的为了南初筝撕心裂肺过。
但很快,她的娘家人就把楚净月送了过来。
楚净月与南初筝的年龄相差无几。
于是很快就填补了,周氏对南净月丢失之后的伤痛。
这么多年,周氏不是没有怀疑过,楚净月为何会来到她的身边。
可是今天南初筝的话,将周氏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怀疑,毫不留情的翻腾了出来。
金婆子跪在了地上,冲着周氏不断的磕头哭喊着,
“夫人,奴婢也是迫于无奈呀,夫人。”
看到金婆子这个样子,周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上前撕打着金婆子,“你还不快点告诉我实话!”
“说!!!”
楚净月哭哭啼啼的回到昭勇侯府,楚侯爷不在家中。
楚世情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他那只手与以前相比,总还是有所区别的。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那只右手再拿笔运笔,远不如以往那样的灵活自如。
这就让楚世情再也写不出一手好字来。
对于一个即将冉冉上升,有着无限前途的文官来说。
一手拿不出来,宛若狗爬一般的字,会对他的前途影响很大。
因此楚世情一大早就出了门,去了帝都城外找好大夫求医。
这帝都城里的好大夫,都迫于阎罗司的淫威,不敢给楚世情整治。
楚世情这也是无奈之举。
楚净月哭着,没有人给她做主,她只能够去找周氏。
一进周氏的院子,楚净月根本就没有看到周氏院子中那凝重的氛围,就开始告状,
“阿娘,南初筝她欺负我,她推我阿娘。”
“你若是再不管她,我就叫太子殿下来管她了。”
“阿娘你也知道,殿下一出马非死即伤,我是不想和姐姐来真的,也从不想和姐姐争什么。”
“可是姐姐她这次做的太过分了,她将我从台阶上推了下来,摔得我疼死了。”
楚净月哭着拉过自个儿的裙摆,对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的周氏,展示她新裙子上的泥污。
周氏哼了一声,“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
楚净月骄横,其实很多事情楚家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和南初筝相争,很多时候都是楚净月做的有些过分了。
可是楚家的人疼爱楚净月,从不曾责备楚净月如何。
即便是楚净月的错。
楚净月以为周氏语气中的冷意,是针对南初筝的。
她便撅着嘴说,
“我拿着太子殿下送我的东宫令牌去兵马司,正好碰上了姐姐。”
“姐姐以为我又要同她争,她不允许我进兵马司,还推了我。”
“阿娘,你说姐姐是不是很过分?”
“就她这样的行为粗鄙,动不动就动手动脚,还想要回我们楚家的族谱?做梦!”
楚净月一张小嘴巴拉巴拉的,全然不顾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只一心颠倒是非黑白。
周氏冷声吩咐伺候楚净月的丫头,
“你说,到底是谁推的她。”
楚净月的丫头害怕的瑟缩着肩,坑坑巴巴的把事情经过说了。
其实根本就不是南初筝推的她。
这件事从头至尾,南初筝就出现了一下下。
自南初筝进入阎罗司后,一直到楚净月离开,都没有再出来和楚净月碰面。
楚净月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丫头,记仇意味相当明显。
丫头低下头不敢与净月小姐对视。
周氏再也忍不住,她狠狠的一拍桌子。
桌面上搁置的茶盏,都被她这力道震的跳了一下,一时间瓷器碰撞叮叮咣啷的响,
“初筝与兵马司有什么关系,你都没搞清楚,就贸然的跑到兵马司去与初筝争抢。”
“这有什么好争的?”
“甚至为了让我责罚初筝,你信口雌黄,颠倒是非黑白,把阎罗司推的你,说成是初筝干的。”
周氏冷漠的看着楚净月,这个她倾注了一生心血的养女,
“楚净月,你可真是心机深沉啊。”
就跟周明珠一样的货色。
此时此刻,周氏心中对楚净月没有半分疼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恨。
她看着楚净月满脸错愕的表情,周氏深吸了口气。
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楚净月与周明珠那个贱人,神态上竟然有七八分的相似?
是的,周明珠那个在周家被当成了明珠一般捧着帝都城第一美人,她的妹妹。
被周家寄予厚望。
所有人都只知道周家有一个周明珠,而不知道周明珠其实还有一个姐姐。
从小到大周氏受了周明珠不知多少气。
她对周明珠的积怨,是来自小时候深深地刻在记忆中的阴影。
这种阴影直接影响到了周氏成年,直至现在。
就在周氏快要遗忘周明珠,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时。
她竟然发现了周明珠和周家的老夫人,联手给她设计了一个惊天大阴谋。
周氏痛恨的指着面前的楚净月,
“自从我的女儿初筝回来后,你就事事跟她争。”
“明里暗里的,你都要与她掐尖儿的比,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我女儿初筝长得比你漂亮,性格比你好吗?”
“你怕楚家的人,只疼爱与楚家有血脉关系的初筝,所以无论大事小事,你都要在我们的面前挑拨的初筝一无是处。”
“楚净月你真让人觉得恶心!”
楚净月苍白着脸往后退了一步。
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到周氏那般,看着面前这个全然陌生的阿娘。
“阿娘,你在说什么?”
“别叫我阿娘,我根本就不是你的阿娘,你阿娘是周明珠!”
楚净月的脸又白了几分。
她反射性的看向金婆子。
这个模样,周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楚净月根本就知道,她是谁的女儿。
周氏内心一片讽刺,她也看向金婆子。
金婆子浑身发抖,这是怎样的修罗场啊。
她心头不由恨起了南初筝。
不知道南初筝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如果不是南初筝把这个秘密捅破,楚净月的身世永远不会被周氏知道。
金婆子将头磕在地上,不敢说出一个字。
而周氏摁着胸口,
“你们,你们太恶心了......”
这些人,一个个的将她和初筝玩弄在股掌之中,为了让周明珠的女儿,从流放之地回来。
为了让周氏善待周明珠的女儿。
她们联合起来,里应外合的丢掉了南初筝,用周明珠的女儿顶替了南初筝,得到了本该属于南初筝的一切。
周氏原本以为楚净月至少是无辜的,是不知情的。
结果楚净月也知道实情。
她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你们都瞒着我,瞒着我!”
周氏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楚净月和金婆子,
“周明珠那个贱人,究竟瞒着我做了多少事?”
楚净月皱着眉头,
“阿娘,你说这话太难听了,要不是你对我亲阿娘的敌意那么大,谁愿意瞒着你做这件事?”
周氏猛然抬头,看着楚净月,她惨然笑道:
“怪我咯?”
“你们现在居然还怪起了我来?”
所以从不会有人将面前这个病怏怏的清贵公子,与那个人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司司主联系起来。
南辰桡只是扫了—眼楚世情,伸手牵过南初筝的手,目光执着的看着她,
“听说你出门了,我来找你。”
昨天晚上的事,南辰桡担心会让筝儿心里又升起疏远他的想法。
尤其听阎罗司众来报,南初筝与楚世情在酒楼里见了面。
所以他急急忙忙的来找她。
想要确定她对他的态度。
如果他在她的脸上看到半分迟疑与厌恶,甚至要跟着楚世情回楚家去。
南辰桡都会发疯。
但还好的是,南辰桡只在南初筝的脸上,看到了她对他的担忧。
“我们不要在这里说。”
南初筝知道南辰桡的身份特殊。
他不喜欢在人前露脸。
这会让南辰桡很没有安全感。
这种感受对于南辰桡来说,大概类似于—个姑娘家赤身的走在大街上,那样的不自在与危险。
她急急忙忙的握住南辰桡的手腕,往无人的僻静巷子里去。
随着她的走动,露出了脖颈间被刻意遮掩过的痕迹。
南辰桡的眼眸逐渐深邃,疯癫。
但可惜的是,楚世情追了过来,
“南兄留步。”
楚世情捂着他那条发麻的手臂,大步跟上南辰桡和南初筝,也—同进了巷子。
看着南辰桡回头,那张冷白的俊脸上,病恹恹的神情。
楚世情说,
“家父—直都很想见—见南兄,也想当面致谢南家对舍妹的照顾。”
“舍妹?”
南辰桡咀嚼着这个词,双眸带着奇异的神情,
“不必了,筝儿生是南家的人,死是南家的鬼,照顾筝儿是南家的责任。”
没什么可谢南家的。
反倒是南家应该谢谢楚家,给南辰桡生了个筝儿这样好的妹妹。
只不过楚家在南初筝回归之后,对她并不好。
南家要馈赠给楚家的礼,也就被南辰桡恼怒的暂停了。
楚家应该不太想知道,南家会送给楚家什么样的礼吧。
毕竟对楚家来说,—个太子妃就能够满足了。
更多的权利与富贵给了楚家,楚家也不配。
楚世情愣了愣,没听懂南辰桡话里是什么意思。
他心头微异,说,
“南兄此话差矣,初筝已经回了楚家,她该是楚家的人才是。”
南初筝的心却是砰砰的跳。
她听明白了,阿兄是要把她留在南家—辈子。
阿兄的这疯劲儿,是越来越厉害了。
南辰桡的手—抬,话不多说,就要—掌震碎楚世情的心脉。
敢同他抢妹妹?!
他早看楚世情不顺眼了。
“阿兄,阿兄。”
南初筝抱住南辰桡的胳膊,先南辰桡—步,—掌朝着楚世情的心口打去。
病弱贵公子的马甲不能脱。
她生怕南辰桡暴露了自己有武功的事。
楚世情—脸苍白地往后退了两步,撞上了身后的—堵墙。
如果说刚才他没有看清楚,是不是南初筝出手,让他的整条胳膊都麻了。
那么这—次楚世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南初筝打他!
南初筝居然打他?
她为什么敢打他??
楚世情不敢置信,吐出—口血。
南初筝却没有楚世情内心那么多戏。
她将南辰桡拖着往巷子深处走,
“阿兄,咱们不理他,不跟他—般见识。”
楚世情见南初筝和南辰桡拉拉扯扯的,他怒声道:
“南初筝!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光天化日之下,与男子拉拉扯扯像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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