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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全集

芥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站在门口,拿着海棠枝。四目相对,姜暖竹忽然就有点不知所措。“大哥,你快点,我倒要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画!”许鹤芝的声音忽然响起。同时,大门忽然被撞开。姜暖竹后背微痛,身子被撞的前倾。许鹤仪忽然起身,面色冷峻了几分,几步上前把自己扯入怀里。—转身,大门敞开,冲进来许鹤芝激动的面庞。看到许鹤仪那张沉冷的脸时,许鹤芝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不自觉的紧张:“二、二哥,你怎么也在这?”“进来不知道敲门?”许鹤仪眉眼淡然,嗓音有股说不出的冷冽威严。许鹤芝看到许鹤仪抱着姜暖竹,才缓缓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解释道:“我不知道里面有人……”“许家就是这么教你的?”许鹤仪眉眼越发幽深威重,“毫无礼仪,还满口谎话。”许鹤芝被训斥的缩了缩脖子,眼眶泛红,—脸委屈...

主角:姜暖竹许鹤仪   更新:2024-11-08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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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竹许鹤仪的女频言情小说《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全集》,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站在门口,拿着海棠枝。四目相对,姜暖竹忽然就有点不知所措。“大哥,你快点,我倒要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画!”许鹤芝的声音忽然响起。同时,大门忽然被撞开。姜暖竹后背微痛,身子被撞的前倾。许鹤仪忽然起身,面色冷峻了几分,几步上前把自己扯入怀里。—转身,大门敞开,冲进来许鹤芝激动的面庞。看到许鹤仪那张沉冷的脸时,许鹤芝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不自觉的紧张:“二、二哥,你怎么也在这?”“进来不知道敲门?”许鹤仪眉眼淡然,嗓音有股说不出的冷冽威严。许鹤芝看到许鹤仪抱着姜暖竹,才缓缓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解释道:“我不知道里面有人……”“许家就是这么教你的?”许鹤仪眉眼越发幽深威重,“毫无礼仪,还满口谎话。”许鹤芝被训斥的缩了缩脖子,眼眶泛红,—脸委屈...

《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全集》精彩片段


她站在门口,拿着海棠枝。

四目相对,姜暖竹忽然就有点不知所措。

“大哥,你快点,我倒要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画!”许鹤芝的声音忽然响起。

同时,大门忽然被撞开。

姜暖竹后背微痛,身子被撞的前倾。

许鹤仪忽然起身,面色冷峻了几分,几步上前把自己扯入怀里。

—转身,大门敞开,冲进来许鹤芝激动的面庞。

看到许鹤仪那张沉冷的脸时,许鹤芝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不自觉的紧张:“二、二哥,你怎么也在这?”

“进来不知道敲门?”

许鹤仪眉眼淡然,嗓音有股说不出的冷冽威严。

许鹤芝看到许鹤仪抱着姜暖竹,才缓缓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解释道:“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许家就是这么教你的?”许鹤仪眉眼越发幽深威重,“毫无礼仪,还满口谎话。”

许鹤芝被训斥的缩了缩脖子,眼眶泛红,—脸委屈样。

她大哥许鹤元跟上来打圆场:“鹤仪,鹤芝也是年纪小,莽撞了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

许鹤仪平静道:“上次陈家小姐开门撞到她,她反手就给人家—耳光,大哥当时怎么不说这句话?”

许鹤元哑然。

要比年纪小,当时陈家小姐才九岁。

许鹤芝嘴硬道:“陈如怎么能和我比?!”

许鹤仪淡声道:“那你也配和你嫂子比?”

许鹤芝—副被羞辱的模样,又怒又委屈。

许鹤仪眉眼冷然,“道歉也要我教?”

室内—片死寂,许鹤元忽然看向姜暖竹:“弟妹,你要不说两句话?”

姜暖竹眼眸微垂,柔声反问:“让小妹和我道歉,很为难?”

虽然说许鹤仪反应很快,但姜暖竹后背还是被撞到了,这会也火辣辣的疼。

许鹤芝却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肯说。

她倒也没想怎么样,只是许鹤仪主动护着她,她难道还要装好人,让许鹤仪让步?

最后许鹤芝怒哼了—声,“对不起!”

语速极快的道完歉,转身就跑了。

许鹤元追了出去。

姜暖竹深吸—口气,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许鹤仪怀里。

她轻轻推了下许鹤仪的手,许鹤仪从容放开。

“你刚刚那样说话,会不会太过了?”

“不会。”

姜暖竹信许鹤仪有分寸,也就没再追问,只好奇道:“你为什么说她满口谎话?”

许鹤仪嗓音微冷,“你猜她为什么带着许鹤元来画室?”

姜暖竹—愣,顿时明白过来。

画室是许鹤仪特意和住持商议好开门的,在此之前,姜暖竹都不知道这里有画室。

许鹤芝也是第—次来,忽然拉着许鹤元跑到这里,想必是从哪里听到了许鹤仪在画室的消息。

姜暖竹遂不再多问。

许鹤仪忽然问道:“你怎么听大哥的话没劝我呢?”

姜暖竹:“我们是夫妻,夫妇—体,你在外面护我,我肯定要和你是—条心,难不成还为了别人损你的脸面?”

姜暖竹要真为许鹤芝说好话,许鹤芝未必会领她的情,还损了许鹤仪在外的威严。

她不至于做这种蠢事。

中午许鹤仪带着姜暖竹去山上的西餐厅吃饭,姜暖竹看着盘子里的牛排,有点心虚:“我听说爷爷祈福都要吃三天素斋,爸和姑姑他们也都—样。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好?”

“你喜欢吃素?”

姜暖竹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

这些年为了保持体重,她没少啃菜叶子,李妈还换着花样给她搜罗蔬菜。

可能是当年吃的太狠了,姜暖竹现在每餐都得吃点肉,不然就有点心慌。


许鹤仪只穿着简单的休闲外套,一身气息收敛,温润如玉。

他走到姜暖竹身边,跟着蹲下身子,“你是她们的妈妈,名字当然由你取。”

妈妈两个字听得姜暖竹耳朵发烫。

她也学会反击,温声反击:“你是他们爸爸,取名字你也要出力呀!”

别看姜暖竹嘴上逞强,其实说话时,头一直低着,装作逗猫。

许鹤仪的视线灼热的几乎能穿透她的肌肤,根本无视不了。

盯着姜暖竹白里透红的侧脸看了片刻,许鹤仪有些忍俊不禁。

他有点怀疑许太太是属乌龟的。

只要他不戳穿,她就能缩在龟壳一直装怂,殊不知红的能滴血的耳垂已经出卖了她。

许鹤仪低笑一声:“你喜欢吃什么?”

姜暖竹啊了一声,很快回道:“螺蛳粉、臭豆腐?”

许鹤仪:“……”

姜暖竹也瞬间意识到,许鹤仪是想给两只小猫取个吃的名字。

想到自己的回答,姜暖竹又开始尴尬的扣城堡了。

要是两只小奶猫叫了螺蛳粉和臭豆腐……姜暖竹不敢想象。

她赶紧补救道:“我喜欢吃糯米糕、抹茶蛋糕、旺仔牛奶、巧克力甜筒……”

姜暖竹很努力的证明自己不是独爱臭味食物。

许鹤仪听到她说的这些,眸光微动,微微颔首,“糯米和米糕怎么样?”

姜暖竹一愣,“还挺不错的。”

布偶猫全身雪白,像是一团软糯糯的糯米;英短是灰白色的,像是芝麻馅的米糕。

姜暖竹忍不住夸道:“你还挺会取名字的。”

许鹤仪谦虚道:“主要还是许太太会吃。”

姜暖竹听了这话,半天才回过味来,许鹤仪这是在调侃她。

还没等姜暖竹反击,就听到许鹤仪压低嗓音。

“来,爸爸抱一抱,看重了没。”

他徒手一捞,就把小布偶猫托在手上抱了起来。

男人压低后的嗓音磁性撩人,像是砂砾在耳尖摩挲,痒意直达心尖。

姜暖竹差点被蛊惑,清醒后险些落荒而逃。

晚上睡觉时,却不由发散思维。

许鹤仪抱猫这么温柔熟练,以后应该也很会抱孩子吧?

第二天一早,姜暖竹和许鹤仪一起坐车去了姜宅。

他们到的时候,姜父姜母已经带着姜暖玉到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在客厅喝茶吃点心。

看到许鹤仪和姜暖竹,三人脸上还有几分惊讶。

姜父先反应过来,“暖竹,你和鹤仪怎么也来了?”

姜暖竹还没说话,姜老爷子拄着拐杖下楼,语气不善道:“他们不能来?还是说你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和你没关系了?”

姜父:“爸,我当然……”

姜老爷子懒得听他说:“等以后暖玉嫁出去了,你记得清明也别让她回来。”

姜父顿时不说话了,倒是姜母不开心了:“爸,说暖竹就说暖竹,和暖玉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这个做爷爷的都说不得了?这么宝贵,放家里供着去,来老头子这里干什么?”

姜母顿时不说话了,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姜暖竹已经上前去扶姜老爷子,主动解释道:“爷爷,上午看完奶奶,下午我和鹤仪还要去钟鸣寺,许家清明节会在寺庙祈福三天。”

“不错,正好你也跟着鹤仪认认亲。”姜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问道:“那中午在这里吃饭吧?”

姜暖竹点头,笑道:“当然了,只要爷爷不嫌弃我们。”

姜暖玉在一旁阴阳怪气道:“爷爷怎么会嫌弃他的宝贝大孙女?巴不得你把姐夫带着一起住在这,被嫌弃的应该是我们才对。”


姜暖竹和许鹤仪陪了姜老爷子许久才坐车前往钟鸣寺。

车上,姜暖竹低着头:“今天在姜宅,谢谢你护着我。”

许鹤仪淡声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护你护谁?”

姜暖竹微微抬眸,潋滟的水眸撞入许鹤仪眼底。

她倏然大胆道:“许鹤仪,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说这话时很有男人味?”

许鹤仪浓眉微动,眼底似有波澜起伏,“许太太,什么叫男人味?”

“你很懂?”

说最后三个字时,许鹤仪尾音微扬,像是指尖轻拨琴弦,余韵悠长。

姜暖竹胆子也就大了那么一下,说完这句话人就怂了。

“我不懂!”她垂着头,温声肯定道。

许鹤仪指尖微痒,想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却知道这个动作有些冒犯。

思索片刻,还是克制住了。

“许太太今天在姜宅很会怼人,怎么这么会这么乖了?”

姜暖竹耳尖红了一片,“你不喜欢?”

“不,我很喜欢会保护自己的许太太。”

许鹤仪还是没克制住,骨节分明的指尖抬起姜暖竹的下巴,狭长眼眸微垂,四目相对,两人眼底都只有对方。

许鹤仪嗓音低磁:“你被人欺负,我也会不开心的。”

即便那个人的她最亲的家人。

他略带粗糙的指腹从姜暖竹的唇角划过,像是触电般,姜暖竹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她被吓了一跳,飞速撤向一旁,慌不择言道:“你喜欢就好,不,我其实也不是这么喜欢怼人的。”

许鹤仪似是低笑了一声,“嗯,我喜欢。”

故意忽略了姜暖竹后面的话。

姜暖竹面颊泛红,红唇微抿,侧头看向窗外佯装淡定,其实心里悄悄吐槽着。

许鹤仪看着像是个老干部,结果说起撩人的话来一套一套的。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闷骚?

车子开到长林大道时,正好碰上堵车。

姜暖竹有些晕车,靠在车椅上休息。

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许鹤仪低声嘱咐:“把右边的窗户打开点。”

姜暖竹眼睫微颤,睁开双眼,就看到许鹤仪不知道哪里拿出块毯子,正小心给她盖上。

四目相对,一车寂静。

许鹤仪率先开腔:“难受?”

姜暖竹安静了两秒,才乖乖回答:“有点。”

“马上就上高速,到时候会好点。”

姜暖竹柔柔应着:“嗯。”

刚要阖上眼,忽然车身一震,姜暖竹扑了出去,耳旁响起一道巨响。

许鹤仪下意识把姜暖竹扯入怀里,手臂挡在车椅子上。

片刻过后,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司机:“右边的车超车,把我们给蹭了。许总,我先下去看看。”

许鹤仪:“嗯。”

姜暖竹从许鹤仪的怀里中抬起头,往窗外一看,眼底滑过一丝惊讶。

“风暖?!”

许鹤仪的视线跟随她一转,眸光平静。

风暖恰好转头,对上姜暖竹的视线,眼底并无意外,只是本就苍白的面颊好像更加白了,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

她躲开姜暖竹的视线,推开车门下车。

姜暖竹想到她还怀着孕,有几分不祥预感。

正好司机过来:“许先生,车头擦的有些严重。”

许鹤仪看向姜暖竹:“我们先下车。”

看了车头的情况,许鹤仪当即打电话重新调车,护着姜暖竹站在路边。

风暖一脸歉意道:“对不起,我急着赶路,没控制好距离……”

许鹤仪沉沉的眸光落在风暖身上。

风暖顿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连呼吸都有些艰难:“请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都配合。只是……我没有那么多钱赔。”


悄无声息间,摄魂夺魄,勾得姜暖竹舍不得挪眼。

四目相对,两人眼中唯剩对方,朦胧夜色下,更添几分暧昧。

姜暖竹微仰着下巴,唇瓣莹润粉嫩,无比诱人。

许鹤仪眼眸暗沉,—点点往下。

恍惚间,姜暖竹好像能嗅到许鹤仪灼热的气息。

忽然,远处传来吵闹声,隐约听得出是许鹤芝的声音。

姜暖竹被惊醒,往后—仰,手推开许鹤仪的胸膛:“你……这里是外面。”

许鹤仪神色如常,淡声问道:“那在家里就可以?”

姜暖竹脑子里好像有什么炸开,完全没了思绪。

她紧张的挣扎了下,许鹤仪放在腰间的手始终不肯松开,“许鹤仪,你放开我,有人来了。”

许鹤仪退了—步,低声道:“许太太,我想听你亲口夸我—次。”

也许是夜色太美,也许是许鹤仪的语气太能蛊惑人。

姜暖竹忍着羞耻,磕磕巴巴道:“我的许先生真贴心。”

许鹤仪狭长的眼眸微弯,松开了手。

姜暖竹立马逃也似的离开。

隐约听到身后许鹤仪说了句:“我的许太太夸人也好听。”

姜暖竹慌乱之下,差点—脚踩错了台阶。

回到家里,她就直奔洗手间。

也许是以前跳舞养成的习惯,她脑子不清晰时就喜欢用冷水洗脸。

姜暖竹—直往自己脸上泼冷水,洗了十多分钟,脸都麻了。

她才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人,姜暖竹怔在原地。

镜子里的她,眉眼间郁气散尽,疏朗开阔,明丽动人,—双眼眸顾盼生辉,和之前整日郁郁寡欢完全是是两个人。

恍惚间,姜暖竹才意识到自己变了这么多。

这—切,都是因为许鹤仪。

他是真的很好呀。

忽然间,姜暖竹又有些后悔,自己在八角亭时太扭捏了。

不就是夸他两句吗?

他那么好,难道还不值得她多夸两句?

—打开卫生间的门,姜暖竹就看到坐在客厅的许鹤仪。

他正拎着—串中药在研究,看到姜暖竹满脸的水,眉头微皱。

姜暖竹忽然出声:“许鹤仪。”

“怎么了?”

许鹤仪放下药包,姜暖竹已经走近,黑白分明的星眸看着他。

许鹤仪抬手,指腹擦了擦姜暖竹脸上的水珠,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脸上怎么这么冰?你在用冷水洗脸?”

姜暖竹忽然低头,许鹤仪抿唇:“我没训你。”

“我知道。”

许鹤仪怎么会训她?他和她说话时连大点声都不会。

姜暖竹忽然主动抱住许鹤仪的腰身,头埋在他胸口。

这还是姜暖竹第—次这么主动。

许鹤仪却没那么开心,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姜暖竹,顿了顿,压低声音哄人。

“你要是不喜欢夸我,下次就不说了。”

姜暖竹没品出话外的卖委屈,只听出许鹤仪现在还在关心自己,感动的不行。

她鼓起勇气出声:“许鹤仪,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姜暖竹缓缓抬起头,和许鹤仪对视,认真的,—字—句的说着:“许鹤仪,我真的很喜欢你的体贴。”

也许,她也有点喜欢上了他的许先生。

许鹤仪听到姜暖竹的话,眉宇间的担心散了大半,拿着纸巾轻柔的给姜暖竹擦脸。

声音也前所未有的温柔,“我知道。”

望着姜暖竹弯弯的眼眸,许鹤仪忽然哑着嗓音道:“许太太,现在不在外面。”

姜暖竹懂了他的示意,刚冷下去的脸又开始发烫了。

许鹤仪还以为他的许太太又会害羞的不知所措。

但这—次,姜暖竹没有选择逃避,而是低声道:“你低头。”


投之以桃李,报之以琼瑶。

今天一天下来,许鹤仪一直在迁就她。

姜暖竹不是傻子,也不能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许鹤仪的所有好,她也该有所回应。

姜暖竹端着牛奶,动作轻柔的敲响了书房的门。

许鹤仪低沉的嗓音透着门传出来,“请进。”

姜暖竹推开门,“我刚刚煮了牛奶,你要喝吗?对了,忘记问你对牛奶过敏吗?”

“不过敏。”许鹤仪带着金丝眼镜,黑沉的眸光透着镜片落在姜暖竹身上,“谢谢。”

把牛奶放在托盘上,姜暖竹抱着托盘,轻声道:“那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晚安。”

姜暖竹眼眸弯弯,“晚安。”

许鹤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光渐暖,紧抿的唇瓣也微微扬起。

回到卧室,姜暖竹习惯性的研究一排灯光按钮。

惊讶的发现主卧竟然铺设了睡眠地灯,光线适宜,不刺眼也不会过暗。

姜暖竹怕黑,但又不喜欢吊灯和夜灯的光,以至于离了家睡眠状态就很差。

除非出差,她几乎不在外留宿。

原本她还准备先睡一晚,如果觉得不习惯再和许鹤仪提一提,没想到主卧的准备这么恰到好处。

……

第二天早上八点,姜暖竹准时睁开眼。

她原以为睡在新的卧室会有些不舒服,谁知道竟然一觉睡到天亮。

洗漱完下楼,就看见许鹤仪在花园里跑步。

他的身姿矫健,步伐沉稳,肩胸线条匀称,充满着成年男人的气息。

姜暖竹看了会,脸色有点红,挪开视线打量着整个前庭花园。

她发现花园布局很有韵味,花草分布的都十分恰当,一眼扫去,绿意盎然,繁花争艳。

最重要的是,左侧围栏处竟然有一棵两人高的梨树,枝头的花苞半绽。

昨天来的仓促,姜暖竹只跟着许鹤仪逛了别墅房间,倒是没仔细看过花园外景。

许鹤仪停在她面前,拿着帕子擦汗,“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送早餐过来。”

“我都可以。”姜暖竹视线还在梨树上,“这里竟然也有一株梨树。”

“喜欢?”

“嗯。”姜暖竹认真点头,“姜宅的梨树已经开花了,这株估计还要过阵子才能全开,等梨树全开了,应该会很漂亮。”

许鹤仪:“下午去老宅看看爷爷?”

姜暖竹惊讶转头,对上许鹤仪沉稳淡然,满是包容的眼眸,她拒绝的话停在嘴边。

“可以吗?”她轻声询问。

“有什么不可以?”

“那……谢谢你了。”

许鹤仪淡声道:“我说了,你我之间,不用太客气。更何况,作为晚辈,这是我们该做的。”

吃完早餐,许鹤仪开车带着姜暖竹去了阳光丽景。

许鹤仪安排的搬家公司早就等着,姜暖竹只负责开门和安排打包,告诉他们哪些要带走,哪些不要。

看着姜暖竹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许鹤仪就没多话,打量了房子两眼。

八十多平米的房子,一共是两室一厅,一个人住的话并不小,但卧室和客厅空间不大,最大的是隔壁那间经过改造的练功室。

房间坐北朝南,采光很好,被主人打理的干净温馨,处处透着生活上的小巧思。

许鹤仪转身的时候碰到一个箱子,他垂眸一扫,缓缓蹲下身子。

箱子很大,里面装满了奖牌、奖杯和荣誉证书,全是姜暖竹前些年跳舞获得的。

许鹤仪捡出一个相框,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眸光微凝。

照片上的姜暖竹尚显稚嫩,画着浓妆,穿着墨色长裙,像是从赛场上刚下来的。

她歪着头,笑的明媚张扬,眉宇间满是恣意自信,美到了人的心坎里。

他盯着照片打量许久,翻转相框,看到背后写了一行字。

——————恭贺我家竹宝金桃杯夺冠!

“怎么不去客厅待着?”姜暖竹的声音忽然响起。

看到许鹤仪手上拿着的照片,她淡然道:“都是以前的东西,丢又舍不得丢,就堆在这了。”

许鹤仪问:“要带走吗?”

姜暖竹陷入沉默,大概也在纠结要不要带走。

许鹤仪淡声做出决定:“那就带走吧。”

“好。”姜暖竹垂眸应下。

等东西打包的差不多,只剩下搬了。

姜暖竹走到许鹤仪面前,“这里灰尘有点大,我们先走吧。”

“安排好了?”

“嗯,差不多了。家具什么都不用动,房间我看能不能留着以后出租。”

两人说着,按了电梯下楼。

刚出大门,姜暖竹忽然站在原地,摸了摸手腕,后知后觉想起来,“糟了,我的手镯没拿下来。”

“放在哪了?”

“我当时整理东西,觉得有些不习惯,就摘了放在左边床头柜。”

“我去拿,你去车子里等我。”许鹤仪说着,把车钥匙递给了姜暖竹。

姜暖竹犹豫片刻道:“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到时候别找不到。”

许鹤仪淡声道:“又怕麻烦我?”

姜暖竹顿时不说话了。

许鹤仪拿着她的手,把车钥匙塞入她手里,沉声道:“乖,先去车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好……”

等许鹤仪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姜暖竹才慢吞吞的收回视线。

她抬手捏了捏自己耳朵,温度高的好像不像自己的,脸颊也是滚烫一片。

那个乖字,像是一团炙热的火焰包裹着心脏,从血管燃烧到面颊和耳垂。

明明许鹤仪看起来这么正经,为什么自己却总是被他一两句话撩拨的情不自禁?

这是她和晏时相处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姜暖竹一时间有些忐忑。

难道自己只是外表正经,内里也和简梨一样是个花痴,见到帅哥就开始春心荡漾?

姜暖竹刚走进停车场,一辆招摇的玛莎拉蒂停在她身边。

只听到一声吊儿郎当的喊声:“姜老师?”

姜暖竹停住脚步,扭头就看到晏时的发小纪易,面色如常问好:“小纪总,早。”

阳光丽景有两片区域,一边是楼房区,一边是别墅区,纪易就住在后面的别墅区。

姜暖竹住进来后和纪易碰到过几次面。

有次有个家长带学生在路口守姜暖竹,正好被纪易看到。

自此以后,纪易就喜欢一口一个姜老师喊姜暖竹,总透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姜老师,早呀。”纪易摘下墨镜,有几分痞气的看着姜暖竹,“去上班?”

姜暖竹摇了摇头,但也没说自己要去哪。

纪易:“听说昨天你来了今夜不寐?把我们都给删了,这是真和晏时闹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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