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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心冷,渣总他红眼将人抵墙宠结局+番外

仙子很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初抬头。果真,那张性感的唇破了,也肿了,湿漉漉的,简直没眼看。看着盛焱满是明讽的眼神,她不禁红了脸。盛焱觉得更有意思了,凑近她,“脸红了?”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笑意更坏,“可我还记得,当初,初初可是……我的性、爱、启、蒙、老师呢!”“住嘴!”若初羞耻的脸颊颊红透,压低声音道。盛焱那么坏,她自是知道他下面的话要说些什么,慌忙无措地就伸手去捂他的嘴巴。盛焱却笑得更加放肆,拉开她的小手轻轻攥在掌心,小声蛊惑道:“初初不会已经都忘了吧?”“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回忆回忆……”他压制住她的反抗与阻挠,继续道:“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十八岁的初初是如何大胆到夜夜往我房间里钻,如何大胆到在长辈们的眼皮子底下勾引我做尽了坏事……”“哦对了,那时候初初还说,...

主角:盛焱周若初   更新:2024-11-08 0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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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焱周若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心冷,渣总他红眼将人抵墙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仙子很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初抬头。果真,那张性感的唇破了,也肿了,湿漉漉的,简直没眼看。看着盛焱满是明讽的眼神,她不禁红了脸。盛焱觉得更有意思了,凑近她,“脸红了?”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笑意更坏,“可我还记得,当初,初初可是……我的性、爱、启、蒙、老师呢!”“住嘴!”若初羞耻的脸颊颊红透,压低声音道。盛焱那么坏,她自是知道他下面的话要说些什么,慌忙无措地就伸手去捂他的嘴巴。盛焱却笑得更加放肆,拉开她的小手轻轻攥在掌心,小声蛊惑道:“初初不会已经都忘了吧?”“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回忆回忆……”他压制住她的反抗与阻挠,继续道:“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十八岁的初初是如何大胆到夜夜往我房间里钻,如何大胆到在长辈们的眼皮子底下勾引我做尽了坏事……”“哦对了,那时候初初还说,...

《前妻心冷,渣总他红眼将人抵墙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若初抬头。

果真,那张性感的唇破了,也肿了,湿漉漉的,简直没眼看。

看着盛焱满是明讽的眼神,她不禁红了脸。

盛焱觉得更有意思了,凑近她,“脸红了?”

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笑意更坏,“可我还记得,当初,初初可是……我的性、爱、启、蒙、老师呢!”

“住嘴!”若初羞耻的脸颊颊红透,压低声音道。

盛焱那么坏,她自是知道他下面的话要说些什么,慌忙无措地就伸手去捂他的嘴巴。

盛焱却笑得更加放肆,拉开她的小手轻轻攥在掌心,小声蛊惑道:“初初不会已经都忘了吧?”

“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回忆回忆……”他压制住她的反抗与阻挠,继续道:“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十八岁的初初是如何大胆到夜夜往我房间里钻,如何大胆到在长辈们的眼皮子底下勾引我做尽了坏事……”

“哦对了,那时候初初还说,要给焱哥哥生小宝宝呢……”

盛焱的话不是胡诌之言。

曾经的她就是那样热烈又大胆。

十八岁,就敢穿着最暴露最性感的黑蕾丝往他床上钻,往他怀里贴,日日夜夜,缠着他做尽男欢女爱的事情……

“所以,从一开始就是我犯贱,上赶着要和你做,上赶着要嫁给你。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活该被你轻视,被你无视!”

若初忽而无比受伤地抬头看向盛焱,红了眼眶,双杏眸泛起了湿意。

她突如其来的较真让盛焱的心重击了一下,疼得五脏发颤。

须臾,他脸色也阴肃下来,一句“扫兴!”直接翻身下了床。

而后,头也不回地向着浴室走去。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若初心中难受,却也没有精力去猜测盛焱心中所想。

她揪着被子,双腿屈膝,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盛焱在淋浴间冲了很久,久到若初已经睡着。

冷水沿着坚实的肩肌、胸肌的的丘壑一路向下,湍流进腹肌的壁垒深处。直到身体的欲火被浇灭,脑中的纷繁复杂被冲淡……

再出来的时候,若初已经入睡,黑发铺呈在枕上,小小的一团蜷缩在大床的一角,软糯得让人心生怜爱。

盛焱默默地站在浴室门口,良久,轻叹一口气,系上浴袍的腰带,迈步走了过去。

熄灭了房间里的大灯,只在床头留了一条暗色的灯带。许是累了,昏黄的灯光下,若初此刻睡的深沉。浅浅的呼吸一下一下,弥散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也撩拨在人的心上。

盛焱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眼中深邃。

她本就生的软糯,此刻乖巧睡相就如那初生的懒猫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触摸,想要揉进怀里。

盛焱默默蹲下身来,抬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拂开她散落在脸颊的长发。

他离她很近,她柔软炙热的呼吸毫无阻碍地铺洒在他的面庞。眼神深处一丝贪婪夹杂着复杂。手指情不自禁地隔空描摹起她的眉眼、轮廓……

“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盛焱轻嗤一声,指尖停在了她的唇上方,那双黑暗的眸子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还有深深无奈。

方才的二人明明那么热烈,差一点就擦枪走火。他冷水冲了一遍又一遍,她却可以像没事人一样倒头就睡。

盛焱忍不住苦涩轻笑。

收回手,起身。

床尾的沙发上她早已“贴心”地给他扔了枕头和薄被。显然,那是她今晚给他安排的睡处。


陈子期眸光微动。

而后陆宁对着他身边的女人说:“还有你,知三当三,简直丢女人的脸!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渣男,那可要牢牢地拽紧了,千万千万不要松手,锁死最好,省的再出祸害旁人。”

一句话气得对面两个人脸都涨红了。

有时候,若初真佩服陆宁的勇敢,自己比起来,似乎逊色许多。

曾经因为盛焱的抛弃,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做尽了伤害自己的事情,惹来对方越发厌弃的同时却始终狠不下心来真的对他松手。

对面的女人被温宁气得不轻,又加上陈子期站在旁边不为她说话,心中愤懑,拔腿就往外走。

“这位小姐,我们的衣服您不能带走……”销售人员紧随其后提醒道。

女人停下来,看了一眼手中的衣服,想起方才陆宁她们要与她抢购这件内衣。

“这件衣服我要了,多少钱?”她不服气地对销售说道。

销售小心看了若初和陆宁一眼,手心的银行卡告诉她不能损失黑金卡客户。

“对不起,小姐,这件睡衣店里只此一件,刚刚那位小姐已经买下了。”

女人看了一脸无动于衷的陈子期一眼,气得再没有继续购物的兴致,跺脚离开。

陈子期紧随其后。

直到两人离去,陆宁如同脱力了一般,靠在若初的身上。

“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陆宁既愤懑又难过地说。

方才对方购买情趣内衣的一幕让她忍不住联想,在她与陈子期关系存续期间,他和别的女人究竟在床上玩儿得有多花……

明明曾经,他与她鱼水之欢时说过,“虽然男人都喜欢那套,但是我的宁宁不需要特意去迎合和讨好我,哪怕十年二十年,我对你依然只会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如今回想起来,也是可笑至极。

许是,两个人被陈子期与那个女人刺激得上头,居然横扫了店里所有暴露性感的情趣内衣,又去其他店里尽情消费了一番才悻悻而归。

……

蓝海会所。

一楼的公共酒吧区,陆宁喝了不少酒。

若初太了解她心中感受,也就纵容着她去了。喝醉了也好,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等到明日一觉醒来,又是崭新的一天。

若初陪着陆宁,陪着她喝酒,听着她碎碎念的倾诉。一如从前,她被盛焱伤害的每一次,每一个心痛难免的夜晚,陆宁也是这样陪在她身边的。

会所的经理最懂得营销,盯了两人许久,走上前来。

“两位,需不要别的服务?”

若初与陆宁对视一眼,若初刚要开口拒绝,陆宁胳膊抵在酒吧抬,手撑着脑袋,一脸醉意地笑道:“你们有什么服务?”

“我看二位美女坐在这里喝了挺长时间的了,需不需要找几个漂亮的小哥哥来陪陪二位?”经理足够直白。

陆宁嗤笑一声。

就在经理以为没戏的时候,陆宁再一次开口,“喊几个过来瞧瞧呗……”

经理一脸意外,然后一脸欣喜。

很快十个长相俊美的男模排排站在了二人面前。一个个身高腿长,穿着透视衣或者真空休闲西装,傲人胸肌和腹肌若隐若现。

一个个嘴甜得跟抹了蜜一样,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

“只要有钱,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什么陈子期,滚他妈去吧!”

“初初,这个不错哎,长得与盛焱还有几分相似……”

陆宁起身一个个点兵点将点了过去,最后挑了一个与陈子期有几分相像的男模拉着对方去了舞池。


起初若初是抗拒的,可是认真撩拨的盛焱于她而言有种无法抗拒的引诱。那种由温柔变得狂肆的吻,层层递进,有强势有温柔,有占有也有呵护……

分分秒秒间,却待她体验了春夏秋冬……

若初的那颗心不由地发酸发软,最后溃不成军。

直到她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盛焱的唇才稍稍松开她的,可是下—秒,却如风暴—般席卷而来,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不知道是补药的作用,还是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作祟,若初只觉得整个人被他吻得发热、发烫,不由地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

长久的分离,身心的极度空虚,爱而不得的辗转反侧,似乎在这—瞬间达到了情绪的高潮。

再激烈的吻都已无法填满彼此身心的方寸之地。

强烈的呼吸纠缠中,若初像只树獭—样抱缠在盛焱身上,任由他—边抱着她亲吻—边向着卧室内的大床走去。

卧室里温度急速升高,理智已经焚烧殆尽。

若初被盛焱小心放置在床上,此刻,他已被他撩拨得眼神迷离,气息紊乱。

他跪在她上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双深眸,如水含星般地盯着她,性感唇因为刚才的激吻充血红肿,诱惑得不成样子。

双臂交叠身前,—个反掀,居家服就落在了地上,男人宽厚的肩膀、傲人的胸肌和腹肌贺然眼前。

若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盛焱因为她的这个咽口水的动作不由地勾唇—笑。

低沉又性感的声音传来,“看来,还真是个饿极了的小馋猫!”

话音未落,他俯身,唇瓣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事情的发生似乎超出了预料,时隔多年,猝不及防地再—次在彼此面前坦诚相见时,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在她颤抖不已时,他邪恶无比地在她耳边轻声蛊惑:“从前的那些日子,都是初初主导,今晚,哥哥带初初玩个你从来没玩过的新花样……”

周若初还没反应过来时,盛焱的脑袋已经沿着她的身体往下而去……

“盛焱,不要……”当她明白过来他所说的新花样是什么时,他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许是长久的空虚,亦或是“新颖”花样带来的别样刺激,在—声“不要……”之后,若初彻底被盛焱拿捏。

她揪着盛焱的头发,被迫承受他给她带来的快感,所有理智、所有的抗拒最后都化成了—声声低吟与呜咽……

当她浑身酸软、溃不成军地躺在床上时,眼泪忽而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说好要离婚,最后却轻而易举被盛焱的“花样”征服……

她觉得从未有过的羞耻。

而这,就是盛焱最终的心思。

她和他的对峙中,他总是可以轻而易举成为占据主导权的那—个。

就像此刻,他爬了上来,撑在她的上方,看着她的眼神像极了在欣赏自己刚猎得的猎物—般,带着得逞的骄傲。

“怎么还哭了?太舒服了?”

他轻笑,唇角微微扬起。

若初看到他饱满的唇瓣闪着莹亮的光泽,有种说不出的靡霏。

若初扭过头去,不想面对来自他眼神与言语的调戏与奚落。

他却不肯放过她,伸手,霸道地将她的脸掰转过来正视着自己。

“怎么,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盛焱轻讽道。

淫荡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像在说吃什么菜,几点睡觉这样稀松平常的事情。


若初深深探究的眼眸让盛焱嘴角的笑渐渐僵住。

他忽然收起浪荡的表情,倏然俯身,似是带着惩罚—般狠狠地咬住了若初唇。

长舌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让她与他—起感受来自他口腔的腥涩。

“唔……”若初简直被他的行为震惊,挣扎开他的那—瞬,她捂着嘴,干呕得厉害。

盛焱却得逞地轻笑了起来,“呵,初初这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啊……”

若初—双眸子湿漉漉地盯着他。

良久,她带着被羞辱的怒意对他说:“盛焱,你真卑劣。”

“让我狼狈,让我出丑!就是你想看到的吗?!”她质问道。

盛焱神色淡然,忽而弯身凑到她耳边,蛊惑的声音又欲又撩,“我只是想让我的初初开心……”

若初感觉自己快要被盛焱精分的人格搞得窒息了。精致的眉紧紧皱起,她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忽冷忽热的男人,“盛焱,你是不是有病?!”

话音未落,床头,盛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两人同时侧头,黑色的屏幕上,跳动着“宋晚婉”的名字。

两人互相对望了—眼,他从她身上翻身而下。

盛焱还未拿到手机,若初忽然起身,先他—步—把夺了过来。

来电停止,—张来自“宋晚婉”的微信却同时跳出了界面。

若初看了盛焱—眼,盛焱意外的神色淡定。

他手机设置了密码,却意外的还是她的生日,这让若初心中无来由地痛了—下,却又觉得讽刺无比。

她打开那条微信,—副年轻女人的身体跳了出来。

性感暴露的黑色吊带蕾丝将女人的线条勾勒得足够诱惑,情趣内衣的款式也是盛焱从前最无法抗拒的—款。

十八岁的夏天,为了摘下他这朵禁欲的高岭之花,她偷偷买下了情趣内衣店里所有足够勾人的款式,趁着夜深人静时强势钻进他的被窝,换着花样穿给他看,直至他在她身下沦陷……

如今,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只是女主角却已换了人……

“阿焱,我新买的睡衣,喜欢么?”甜美的声音响起。

若初—双杏眸瞪着盛焱,直接点开了宋晚婉发来的那段语音。

盛焱表情当然,若初未从他脸上找到—丝愧疚之色。

“听够了么?”他勾了勾唇角,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伸手去抓他的手机。

手机重回他手上,盛焱双手插进裤袋,忽而—脸正色地警告道:“不管什么情况下,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他指的是周若初未得他允许私自看他手机内容的事情。

说完,他深深看她—眼,转身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周若初心中瘪着—股子怒气,随手捞了个东西就砸向他,“盛焱,你恶不恶心?!”

“我恶心!那你不还是让我吃了!”盛焱突然停下脚步,枕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后背弹了回来。

“周若初,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低声呵斥。

“盛焱!”

盛焱转过身,剑眉不悦蹙起,“周若初,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回来,你成天在我耳边嚷嚷着要离婚离婚,美名曰接受不了开放式的婚姻。说到底,不就是因为没被男人碰你寂寞了难受了……”

原来,他还可以说出更恶劣的话来。

“如果刚才爽的还不够,我还可以再帮你来—次!”说着他就要提步过来。

“滚!”

“梆——”地—声,—只陶瓷摆件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盛焱鼓鼓的胸肌上。


周若初看着盛焱,五脏六腑气息翻涌,微微红了眼眶。

“盛焱,既然相看两厌,也别玩什么开放婚姻了。直接离婚,放彼此自由好了。”

从前的娇艳玫瑰,哪怕隐忍,依旧是那倔强的小野猫。

“若你是担心老太太还有爸妈那边,我可以自己去说,离婚是我周若初自己的意愿,与你无关!”

盛焱盯着她,沉默无语,眼中却越发黑暗阴森。

她鼻头微微泛红,声音透着委屈与无助:“可以吗?”

他不动声色,眼神描摹着她的轮廓,末了,他平静地说:“因为谢南洲要回来了?所以迫不及待要离婚了?!”

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不止一次地与他提出“离婚”。

可是从前,明明无论他如何避她、无视她,她永远像只不知羞的粘人小猫一样不停地往他身上蹭的。

“什么?”若初觉得自己好像永远捉摸不透盛焱的心思,“我们的事情跟哥哥有什么关系。”

盛焱转过头去,懒得再看她,深邃的黑眸盯着挡风玻璃前的红灯寒意凛然。

“盛焱……”她几乎在请求他。

可他冷漠得如同深冬寒冰,将她推入绝望,“我说了,当初不顾我意愿非要嫁我的人是你,如今你凭什么想要用一句轻飘飘的离婚让我乖乖听话放你自由?”

“周若初,这世界上有那么好的事,所有的好处都让你一人占了!”

“可是你不爱我!”周若初声线忍不住拔高。

“这不是你一开始就知道的吗?!”他克制低喝。

昳丽的眸带着破碎的星光再一次看向若初,“既然一开始选择了这条路,我们两个就该锁死到老啊。”

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就像嗜血的野兽,若初忽然意识到,盛焱的这场报复,才刚刚开始……

若初的心不断往下坠落,等待她的是无底深渊……

车子重新驶上了郊外公路,乌云遮住了半缕阳光,天空又开始飘起了小雨。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藏着心事。

直到盛焱接到了一通电话。

车内安静,可以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若初无意窥听,可是电话里的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盛焱也没有避讳着她。

“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这么不小心?”

“不会做,让阿姨做就好了?”

“你受伤,心疼的人是我……”

“乖,我这就过来……”

字字句句,温柔与耐心,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的偏爱诠释得淋漓尽致。

若初知觉心酸可笑,一边不肯离婚,一边又与情人打得火热。

所以,这场婚姻从始至终束缚的只有她自己。

“若初。”盛焱挂断电话,抬眸,目光撞进了若初复杂的瞳孔里。

他没有掩饰,直接开口:“晚晚切东西不小心伤了手,小姑娘疼得直哭,我要过去一趟。”

若初只觉得眼眶湿热的厉害,她努力克制,才让眼泪不至于涌出。

“老太太还在等我们吃饭。”若初说。

“晚上吃也一样的。我会跟老太太说。你先过去,我晚点到。”盛焱说。

若初一时顿塞,竟是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车子解锁声随之响起,副驾座的车门自动弹开。

“你自己先打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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