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防君子不防小人,有就行锁不锁都一样。
听到门外的动静,郭昊然从屋里出来,一见是我,大喜道:光哥,你不是去乡下和同学玩了吗,咋这时候来我家。
我是一脸地苦笑道:别提了,郭叔在家吗?
这个时候,郭叔也从屋里出来。一看我带着两个人,就意识到出事了,将我们让进屋道:小光,咋了。
我将事情大体地说了一遍。
郭叔想了想对黎明父亲道:你们怎么来的。
黎明父亲连忙道:开拖拉机来的,过来也就半个多小时。
郭叔点点头说:那行,我准备准备,咱们这就走。小光你跟我来一下。
我和郭叔去了厢房,郭叔在堂口上了几炷香后,对我说:你看清楚了,就是你说的那个样。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道:看得非常清楚,还有一点我没说,那个老头没有抬头纹。
哦。郭叔一愣。
然后想了想,在堂口取来一把用红绳系着、约小拇指长度的桃木剑,递给我道:你戴在身上,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能离身。对了小光,你愿不愿意跟我学这个。
我一愣,以前也提过跟他学习,但是他总说干这行的人都损阴寿,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还是不要学,怎么今天又想教我了。
见我没回话,郭叔道:你这一段总是能碰上这种事,学学也好,也不一定非得出马,你好好考虑一下,等回来再告诉我。
回河坝村的路很冷,十月的东北虽然还没下雪,但是夜晚的温度已经到了零下10度左右,还好没有风,要不然更冷。
我和郭叔坐在拖拉机的车厢里,下面铺了一层很厚的稻草,身上裹着军大衣,可依然被冻得够呛。
颠簸的路居然让我有了困意,不知不觉间我仿佛来到了一个漆黑空旷的空间,我知道我在做梦,可是却没有办法醒。
郭叔说过,这种情况叫魇着了,也有叫鬼压床的。没什么大事,如果想醒就集中注意力在身体的某个部位上,只要身体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