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怀好意大声宣布。
“各位贵客,此女天生下贱,出阁前与男子苟合失身,小惩大诫,今晚翻她的牌子,不限贵客数量!每人只需一锭银子!”
狎客们纷纷意动。
“这脸这身段,一锭银子一晚,只怕今晚就要被玩坏了。”
有狎客扔上台一锭银子,满脸淫笑地靠近我。
“让爷先来验验货!”
我连连后退,色厉内荏。
“停下!我是慕容彦的女人!你们谁敢动我?”
那狎客听到慕容彦的名号,面色大变,停下步伐。
其余蠢蠢欲动的狎客也打起了退堂鼓,私下耳语。
“那慕容彦虽为武林盟主,却心狠手辣,动辄便灭人满门!”
“罢了,女人到处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莫要招惹那煞星的好!”
还有狎客畏惧到当场离去,生怕慕容彦清算。
方才人满为患的青楼,转眼间都作鸟兽散去。
施芸儿见状,得意的笑容僵住。
“真是一群没胆的废物!”
我松了口气,无力瘫软在地上。
下一秒,头皮传来撕裂痛楚,我被施芸儿和婢女拖下了台。
我又被施芸儿关起来了。
伤痕累累的我,此刻连抬下胳膊都费劲。
心中对施芸儿的狠辣有了新的认知。
我知道,不能再任由施芸儿泄愤,必须说出真相。
否则我会死在她手上。
“施芸儿,我确实不是慕容彦的婢女,我是他心爱之人。”
无视施芸儿鄙夷的目光,我继续娓娓道来。
“我与慕容彦相识八年,这八年,我一直住在慕容山庄。”
“原本我们早该成婚,但我身染重病,命不久矣,我不愿拖累他。”
“慕容彦瞒着我找上你,想用你的全身血液,换我的性命。”
“续命之法,有伤天和,我不愿沾染无辜者的性命,这才提醒你离去。”
施芸儿捏紧了拳头,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却很快镇定下来。
“你一定又在撒谎!若你是彦哥哥的真爱,他又怎会不给你名分?江湖上也从没听过你这一号人。”
“你与彦哥哥相识八年,确实比我要早,但你这样的顶多算外室。”
“而我三日后便要嫁给彦哥哥,我作为慕容家的当家主母,有权处置你一个卑贱的外室。”
施芸儿目光狠厉看向一旁婢女,“去煮哑药!我不想再听见她乱嚼舌根!”
我又惊又怒,大声分辩,“施芸儿,你冷静一点!”
“不论旁的,我待慕容彦有救命之恩,这八年的情分也做不得假!你若是伤我,慕容彦不会放过你!”
“我作为采药世家洛家长女,一生没做过坏事,我不想临死前还要沾上他人的血!”
本以为施芸儿好歹能听进一些,可她却弯腰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
“你说你是洛家长女?你以为我会信?谁不知道彦哥哥当年血洗了洛家,拿到奇药才练得绝世武功,成为天下第一?”
“你若是洛家女,彦哥哥只会斩草除根!”
我难以置信地呢喃,“这不可能!我洛家是被山匪洗劫,怎么会是......”
施芸儿又得意洋洋地伸出手,展示手腕上的守宫砂。
“还有,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什么叫真正的尊重与爱护?”
“我与彦哥哥相识半载,他从不逾矩,不会让我像你一样成为不齿的破鞋!”
“彦哥哥知道我暗疾难愈,为我寻遍天材地宝养身,还要给我一场盛世大婚,将我名正言顺迎回府上!”
“而你呢,不过是彦哥哥大婚前用来泄欲的洗脚婢,在彦哥哥心里,你这条贱命都比不上我一根头发丝来得重要!”
大段的话将我击得溃不成军,连连落败。
我想反驳,“不,不是这样的......”
一碗煮的发黑的哑药被端了进来。
施芸儿再也无法忍受,将哑药给我灌了下去。
她附耳轻言。
“即便知道你不足为惧,我也不会养虎为患。”
“彦哥哥最爱干净,只要你脏了,他就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施芸儿故技重施,在青楼表演台上布置了一张纱帘遮挡的床。
我双手手脚皆被束缚在床上,想要求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施芸儿在外面介绍,“各位贵客,只需一锭银子,便能当场享用这位美人,不需要排队,多少人她都受得住。”
一双又一双手揭开了纱帘,张张丑陋下流的脸映入了视线。
我泪流满面,疯狂摇头。
十几个男人一涌而上,肮脏的手在我身上流连。
纱衣被大力撕碎。
男人倾身覆了上来,意欲啃咬我的红唇。
我扭开了脸,心中存了死志。
随即,狠狠咬住了舌尖,鲜血迸出,吐了男人一脸。
男人大喊晦气,连滚带爬下了我的床。
其余男人也愤怒离去,走时将纱帘扯下,狠狠踩在地上。
施芸儿气急败坏踹上我的心口。
“别装死!起来接客!”
我奄奄一息,带着满身鞭痕,衣不蔽体地从床上跌落。
这一幕,正好撞入带人搜查的慕容彦眼底。
施芸儿率先看见了慕容彦,娇俏地扑进他怀里。
“彦哥哥,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这个贱人想哄骗我离开,还说你会杀我,简直是危言耸听!”
“我让她光着身子,在一百多个男人面前学狗爬,结果她还上瘾了,非要当众和十几个男人玩活春宫,真是够下贱的!”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让人把她毒哑了,否则这青楼里真是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