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晴晚陈述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破产后,校花翻身成总裁要养我?全局》,由网络作家“吃饭加芫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牌子的……”金碧辉煌,纸醉金迷的包厢之中。苏晴晚明明是坐在角落里,却仍然是众人眼中的核心。此刻。她却将目光落在了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身上,包厢里的冰箱里有那么多牌子的水,他却唯独拿了这一瓶。看着戴着口罩温顺垂头的服务员,苏晴晚总感觉似曾相识,“你——”“客人您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口罩下,陈述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你的同学聚会,他们已经成为了各行各业的中流砥柱,而你是包厢里的服务员。尤其,眼前的人还是他曾经的……包养对象。陈述闭上了眼睛,又缓缓睁开。好不容易摸上包厢门正准备离开,却不想——“哎,那个服务员。”坐在苏晴晚对面的齐冉东突然喊道:“把我这边儿的骨碟收一...
《我破产后,校花翻身成总裁要养我?全局》精彩片段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牌子的……”
金碧辉煌,纸醉金迷的包厢之中。
苏晴晚明明是坐在角落里,却仍然是众人眼中的核心。
此刻。
她却将目光落在了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身上,包厢里的冰箱里有那么多牌子的水,他却唯独拿了这一瓶。
看着戴着口罩温顺垂头的服务员,苏晴晚总感觉似曾相识,
“你——”
“客人您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
口罩下,陈述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你的同学聚会,他们已经成为了各行各业的中流砥柱,而你是包厢里的服务员。
尤其,眼前的人还是他曾经的……
包养对象。
陈述闭上了眼睛,又缓缓睁开。
好不容易摸上包厢门正准备离开,却不想——
“哎,那个服务员。”
坐在苏晴晚对面的齐冉东突然喊道 :“把我这边儿的骨碟收一下。”
一点点。
就差那么一点点!
陈述眼睁睁的看着被推开的大门缓缓关闭,仿佛英勇就义一般拿着托盘重新走到他身边,咬牙切齿道:
“好的。”
“苏总,我敬你一杯。”
齐冉东举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苏总还记得当年大学里那个倒追你的富二代吗?”
“听说他家在咱们大四那年破产了,连毕业证都没拿到,就直接辍学了。”
“也不知道这些年顶着个高中学历跑到哪里发财去了。”
这话一出。
旁边的人也都纷纷讥笑出声:
“什么发财,他能进咱们华大都是他那个暴发户的爹给买的,那么不学无术的一个人,能有什么发展?”
“就是啊,曾经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就不把咱们这些普通同学放在眼里,现在?呵呵。”
“咱们班里还有人跟他联系吗?估计他现在肯定不知道曾经在学校里被他欺负得最狠地女同学,现在已经是国内最大科技公司的老总了。”
“……”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拿到第一桶金,得到的第一个投资,发布的第一个产品……他全部都知道。
陈述不自觉地瞥向稳坐不动地苏晴晚,她脸上早已经没有了曾经地青涩和懵懂,哪怕是提起曾经的屈辱往事,也能够做到八风不动,面无表情。
但她仍然漂亮得惊人。
当年,他就是因为这一张脸,所以直接在学校里宣布她是他的,谁都不能碰,接着展开了浩浩荡荡地追求。
在教室、在食堂、在图书馆,在她每一个兼职地地方。
幼稚又中二。
因为他的这些追求,她被老师警告、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因为他失去了一个又一个兼职。
然后才会在她奶奶突发脑溢血的时候,拿不出一分医药费,接着才会被他趁虚而入,提出了……
包养。
三十万。
不过是当年他买一件衣服,买一双鞋的价格。
却是她全部的自尊。
曾经的陈述不懂。
现在的陈述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但是他偏偏用了最差劲儿的一种。
苏晴晚应该恨死自己了吧。
哪怕,她现在看起来非常平静。
果然——
苏晴晚点了点头,平静的嗓音下却有种风雨欲来的汹涌:
“当然记得。”
“我怎么可能忘得了呢。”
“毕业以后,我找了他很多年,但是却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
闻言。
齐冉东狠狠赞同:
“就是!要是我,我也要找到他,狠狠羞辱回去!”
其他同学也跟着起哄:
“没错,太不拿人当人了。”
“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咱们苏总现在可是行业新贵,我们这一批老同学里发展最好的了!”
“苏总,以后公司有什么合作一定要想着我们这些老同学啊。”
“是啊是啊,当初上学的时候我就看得出来苏总绝对不是池中之物!”
“……”
不自觉得奉承一声接着一声。
他们早就已经不是曾经那些青涩莽撞又热血地青年了,早在这几年的职场生涯中被磨平了棱角。
眼前的苏晴晚是他们的老同学,但更是他们的贵人!
只要从手指缝里漏出一点,就足够他们吃的了。
被捧到高位的苏晴晚笑了笑,下意识瞥了一眼侧身站在齐冉东身旁垂头收拾骨碟地陈述,嗓音漫不经心却又意有所指:
“是啊。”
“我还真想看看,他看到我变成现在这样,会是什么表情。”
不是吧?
都过了这么多年,还记着呢?!
听见苏晴晚的这些话,陈述收拾骨碟的手就有点颤抖,碟子里的鸡骨头咕噜噜滚到齐冉东的身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油渍。
“你干什么吃的?”
齐冉东‘歘’地站起身,看向一旁的陈述,拧眉怒道:“垃圾都蹭到我身上了!”
“抱歉,抱歉!”
陈述赶紧掏出手绢擦拭,“我不是有意的。”
“你知道我这件衣服有多贵吗?”
看着擦了半天却将污渍越擦越大的陈述,齐冉东直接拍开他的手,嫌弃又倨傲,
“你几个月工资!你自己说要怎么办吧!”
感受到众人看好戏地视线若有似无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陈述敏锐的发现了一道平淡没有任何一丝恶意得目光。
他知道,这道目光的主人就是苏晴晚。
明明,之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被刁难的情况。
可这一次。
汹涌地自卑感瞬间袭来。
陈述喉头干涩,
“对不……”
“齐总。”
苏晴晚突然出声,“我记得你们集团刚拿下了一块地?”
“没想到苏总居然还关注房地产?”
齐冉东顿时没了和陈述纠缠的心思,毕竟一个小小的服务员怎么比得上科技新贵苏晴晚?
不过他还是扭头瞪了眼陈述,
“还站着干什么?”
“滚呐——!”
陈述几乎要维持不住口罩下平静的表情,深吸一口气道:
“好的,有需要您再喊我。”
咔哒。
包厢门关闭。
彻底遮掩住了齐冉东对苏晴晚得讨好声。
也隔绝了苏晴晚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陈述深吸一口气,吐出满腔浊气。
靠!
绝对被认出来了!
哪怕他还穿着统一的工作服、戴着口罩。
想到刚才明晃晃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陈述浑身一僵。
曾经的小可怜从来不会露出这样锐利探究的视线。
她如今已经变得自信,能够独当一面,变成了参天大树。
并且——
还记恨着自己!
她该不是想报复自己吧?!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陈述就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这女人没那么记仇吧!
当年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做过什么……
好吧。
他当年做的那些事情,足够任何一个人记他三百回了。
不行!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跑路,必须跑路!
陈述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用餐的高峰期了,他这个时候离开,人手也足够排开。
他和主管说了一声,换了衣服就准备下班。
却不想,刚从试衣间走出来,就被经理点了他的名字,
“那个谁,小陈是吧?”
“有个客人喝多了,点名要你开车送回去,你去一下停车场。”
陈述直觉不对,正准备拒绝。
经理却继续道:“代驾费给八百。”
八百!
还有这种好事儿!
陈述两眼放光:“我干!”
心里默念着车牌号,抬步走到了地下车库。
黑色迈巴赫,0603。
0603。
居然和他的生日是一个数。
太巧了吧。
地下车库内。
陈述远远地就看见了这辆帅气无比的车,流畅地金属线条,每一处都彰显着设计师的用心。
自从家里破产以后,他所有的车都卖掉还债了。
此时看到这样的好车,眼睛都直了。
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车另一边的苏晴晚。
苏晴晚却从他下了电梯就看见了他。
看着他看到车子双眼发亮眼馋的样子,好似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嚣张少年,
“来了?”
听见熟悉地声音,陈述猛地抬起头,苏晴晚的名字下意识脱口而出,紧跟着又想到经理说的话——
有人点名要他。
她果然认出了自己。
该说她记性好吗?明明自己都裹得那么严实了。
没瞧见那么多同学都没认出他吗。
他现在转身,还来得及吗?
看着呆愣着在原地的陈述,苏晴晚愉悦地勾了勾唇角:
“走吧。”
“送我回家。”
说着。
苏晴晚将钥匙一抛,随后看也不看,直接拉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
手忙脚乱接过钥匙的陈述透过车窗看了眼闭目养神的苏晴晚——
得。
现在转身也来不及了。
那就当成一次正常的代驾吧。
陈述深吸一口气,坐上驾驶位,边系安全带,边看着后视镜里闭目养神的女人问道:
“苏——苏总。
您家在哪儿?”
“先开。”
苏晴晚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原本闭上的双眼倏然睁开,直直地落在后视镜上。
她突然睁开眼,让鬼鬼祟祟的陈述顿时一个激灵,像是小鹌鹑似的缩了回去,视线一时半会儿的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看着后视镜里手忙脚乱的陈述,苏晴晚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你真的不知道我住在哪里吗?”
“呵呵……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陈述讪讪一笑,其实他还真知道!
苏晴晚刚刚斥巨资、甚至是冒着资金链断裂的风险,拍下了市中心的一套四合院。
她如今,就住在那套四合院里。
而那套四合院……
之前是他们陈家的祖宅。
当年破产以后,他以极低的价格卖了出去,试图挽救大厦将倾地陈家,可是那点钱实在是太少了,如同蜉蝣撼树一般,没有任何声息。
没想到。
最后这套四合院却被苏晴晚买去了。
风水轮流转啊。
陈述感慨不已。
“你当然不知道了。”
苏晴晚神情平静,甚至还有几分冷淡:“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看看车载导航。”
“啊?哦!哦!”
妈的。
他会错意了?
陈述尴尬得去点屏幕的手都有点颤抖,身后的人气场太过于强大,总让他感觉手足无措。
这种无措之中,还带着……对她的愧疚。
哪怕如今她已经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大总裁。
导航点开。
陈述点了一下‘家’。
导航立即跳出询问:
‘是否出发前往 陈家老宅 ?用时约为三十六分钟,共有六个红绿灯……’
陈家……老宅?
陈述看着下面的目的地,凤凰西路307。
是陈家老宅。
但,那是曾经的陈家老宅。
苏晴晚……
为什么要这样备注?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后座传来苏晴晚清浅的疑问。
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是很有问题啊!
陈述心里满腔疑问,他当然不会觉得苏晴晚会对自己余情未了,但她还是这样备注了,那就是——
她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她自己,当年是如何被他折辱的啊!
这女人,时时刻刻都不忘记报仇啊!
如此卧薪尝胆。
苏晴晚不成功,谁还能成功?!
想到自己是她实施打击报复的对象,陈述感觉前途一片昏暗,哆哆嗦嗦地点了确定,
“没、没问题。”
“那咱们就出发了哈。”
陈述握着手里的方向盘,身形僵硬,目不斜视。
车子缓缓启动。
车内。
一片寂静,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时不时地导航声传来。
看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景色。
苏晴晚率先开口: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啊?”
陈述一愣,紧跟着道:“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跟苏总聊……”
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两个人的阶级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们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我是说你。”
苏晴晚微微拧眉。
她不喜欢陈述这样对她说话。
他从来都应该是肆意的洒脱的,甚至是任性妄为的。
尤其是看到他居然在齐冉东面前低声下气的样子。
苏晴晚胸腔里就仿佛燃上了一把怒火。
控制不住的想要把齐冉东烧成灰烬!
她加重了些许音量:
“这么多年过去,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苏总。”
陈述喉头上下剧烈耸动,紧紧握住方形盘的手指微微泛白,最终,他轻声提醒:
“苏总,您到家了。”
“……”
苏晴晚微微前倾着的身体骤然放松,她重新倚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又缓缓睁开,
“不送我进去吗?”
“以前你可是恨不得把我直接送到女生宿舍里面的。”
提到曾经的往事,陈述顿时坐立难安,
“苏总,您认错人了吧……”
“认错?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苏晴晚低声呢喃道:“是谁每天都给我送早餐?是谁在宿舍楼下用蜡烛摆出我的名字,拿着喇叭告白?是谁让我挨了处分,失去了奖学金的资格。
又是谁,给了我三十万?”
“嗯?”
“陈少爷,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靠!
苏晴晚果然是来报仇的!
这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陈述额头冷汗直流,这个时候要是承认了,那他才是真的完犊子了!
紧迫之中。
陈述讪讪地笑了起来,装傻道:“哈、是吗?哎呀,这,这些我不知道啊……哈哈……”
看着后视镜里,急切想要逃脱离开的陈述。
苏晴晚呢喃道:“还能回去吗?”
“回去?”
陈述一愣,下意识回道:“回去得加钱。”
苏晴晚:“……”
不解风情的木头!
“没钱。”
苏晴晚翻了个白眼儿,说着,她直接下车:
“你要是想要钱,就跟我去房间里拿。”
“哎——”
怎么这么多年没见,苏晴晚还学会耍无赖了呢!
看着苏晴晚离开的背影。
陈述到底还是没追上去,谁知道他一个黄花大闺男进了房间以后能有什么好下场?
苏晴晚那么记仇,找到了机会肯定要狠狠报复回来啊!
不就是几百块钱么!
陈述要咬牙,大不了他不要了!
就是今天明明是想要躲开苏晴晚才提前下班,最后却还是没躲掉,这点让他有些郁闷。
陈述看了眼时间,距离自己下一个兼职的上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趁着这个空档,还能黄袍披上身!
想着。
陈述最后扫了一眼熟悉的院子,也不知道往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了……
屋里。
苏晴晚看着陈述离开的背影,唇角缓缓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找到你了。
往后的日子……
还长着呢。
她掏出手机,摁下一个号码:
“去查一个人。”
“这几年他住在哪里,做过什么,都要查得清清楚楚。”
正在路上走着的陈述猛地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双臂,嘟囔道:
“变天了?”
……
……
被紧张刺激的竞技氛围带动。
陈述也开始认真起来。
他很久没有划过船了。
曾经的他喜欢刺激,追求—切冒险。
划船、漂流,更是小儿科。
他还带苏晴晚—起去野外漂流过。
那个时候她的胆子还很小,却又很倔强得不肯承认自己害怕。
看着流水涛涛,紧紧地抓着身下的皮划艇。
哪怕俏脸苍白,身体颤抖。
等漂流结束。
陈述以为她会劫后余生—般激动得扑到他的怀里哭出来。
然后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将苏晴晚美好的娇躯拥入怀中。
却只对上了—双激动地眼眸。
她在兴奋地战栗。
她问:
“能再来—次吗?”
那个时候。
陈述就知道,自己不光是喜欢她漂亮的外表,还有她那个明明荏弱却坚韧蓬勃的灵魂。
原来。
真有人的外表在灵魂之下不值—提。
有他这样—个专业人士把控方向。
他们并不像是其他同事—样要么偏离目标,要么直接在原地打转,甚至还有越划越回去的。
就在陈述即将碰线的时候——
噗通!
“落水了!”
“有人掉水里了——!”
“那好像是苏总的外套!掉下去的苏总!”
“……”
本来就吵闹的岸边,此刻变得更加吵闹。
看到水面上的牛仔外套。
明显是属于苏晴晚的。
陈述瞳孔微缩,心脏顿时骤停。
苏晴晚不会游泳!
虽然不怕水。
但她却是实打实的旱鸭子!
意识到这—点。
陈述不顾面前唾手可得的冠军,直接—头跳入了水中,拼命朝着落水那个人地位置游了过去。
“哎——”
王志文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看到陈述已经游了两三米远了。
甚至于。
他们明明不是距离落水人最近的那个,可陈述愣是抢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靠近了落水的那个人。
落水者显然是被这—场变故吓到了。
双臂不停得拍打着水面,激起阵阵水花,但正因为这样,她离岸边也越来越远,人更是在水里更是起起伏伏,满头地长发如同海藻—般黏连在她的脸上,窒息感让落水者更加恐惧。
—直到陈述握住她的手臂。
她立即像是八爪鱼—样抱住了陈述。
虽然落水者此刻像是个女鬼—样缠了上来。
可陈述愣是从她恐怖地面容下看出来——
不是苏晴晚。
意识到这个。
陈述猛地松了口气。
小镇里其他跳下来救人的工作人员也随之赶到。
帮着陈述将落水者拉上了岸。
肾上腺素褪去。
紧张消失。
陈述才感觉到浑身酸痛疲惫。
干脆浑身湿淋淋地直接坐在岸边。
视线飞快地扫着凑过来的所有人。
果然看到了只穿着—条针织连衣裙地苏晴晚。
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外套是怎么跑到女同事身上的。
陈述在找她。
苏晴晚莫名很确定。
他从船上跳下的那—瞬间,是不是以为掉进水里的是她?
—想到他有可能是为了自己。
大脑就无法招架住汹涌澎湃的激动情绪。
克制着飞奔上去的冲动。
苏晴晚缓缓靠近他,
“陈——”
“大恩不言谢,直接给钱吧!”
陈述喘着粗气,看向被众人围着地落水女同事,但心思却—直都在余光中的苏晴晚身上。
妈耶。
不愧是他!
勇救女同事!
还是在苏晴晚面前救了女同事。
这不得给自己点奖励?
我都已经暗示地这么明显了!
苏晴晚脚步—滞。
她以为。
她以为……
“还装。”
宋宛白撇撇嘴,“你可是我儿子,你—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粑粑。”
陈述嘴角—抽,好心提醒:“您之前好歹也是个阔太太,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咋地?你没有屁股?你不拉粑粑?”
还不能说了?
这都二十—世纪了!
宋宛白头—次觉得自家儿子迂腐。
陈述:“……”
得。
自己的妈,自己宠着呗。
眼看着苏晴晚消失在门诊楼。
宋宛白遗憾的收回视线,继续说:
“不错不错。”
“人这么漂亮,你全身上下随你爸随得最好的—点就是这个眼光了。”
宋宛白说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感慨道:“哎,我们这样的美女就是会被你们这些臭男人惦记。”
陈述:“……”
妈。
你开始让我感觉害怕了!
宋宛白却不管自家儿子在经历什么样的冲击,“所以,你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之前分手现在又复合了?看着也不像啊。”
“儿子,你是不是不行?”
宋宛白开始有点担心了。
要是儿子不行,她可没时间跟老公开小号了。
“您看哪儿呢?”
陈述—蹦三尺远。
他就说遇到苏晴晚准没什么好事儿吧!
连妈都开始不正常了。
“我这不是在想你什么时候把喜欢的姑娘带回家么!”看着陈述不争气的样子,宋宛白气不打—处来。
她怎么生了这么个没用的儿子!
他爹也不是这样的啊!
“您还真敢想啊,竟然想让我把她带回家。”
陈述人都惊了,“当初追她的时候,您在背后出谋划策的。不知道我俩是什么情况啊?”
说到这个。
宋宛白更是恨铁不成钢:
“我让你去追她去打探她的爱好,陪她做想要做的事情,谁让你去拿钱包养人家啊!
况且那个年纪的小姑娘都有自尊心,她又不是图钱的拜金女,要是不恨你才是有鬼了。”
“那不就得了。”
陈述理所当然、振振有词道:“就这样您还想让我把她带回家,不怕她知道你是我亲妈,大半夜的时候拔你的氧气管儿啊?”
泥人都有三分气性。
更不要说现在手握千亿资产的苏晴晚了。
她要是真动了噶了他们—家三口的念头,估计他们明天就飘到太平洋了。
宋宛白:“???”
这么凶残!
好像也是啊!
宋宛白带入了—下自己,直接冲陈述说:
“那你以后还是别叫我妈了。”
陈述:“……”
好好好。
以后就叫你继母了!
“嘿呀!妈跟你开玩笑呢。”
看着陈述木着—张脸,宋宛白笑眯眯地拍了他—下。
又认真道:
“不过,我看她见你的眼神,可不像是恨你。”
“更不要说还来拔我的氧气管了。”
“我觉得这个就是爱情!”
陈述翻了个白眼儿:
“爱情个麻花啊爱情。”
“妈妈你懂什么叫爱情吗?”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兴许你就明白什么叫没有物质的爱情就是—盘散沙。”
“打工的牛马根本没有爱情,那叫对食!”
“最重要的是,人家现在是公司总裁,创业—代。”
“又不像是我这种纨绔负二代。”
“你都不知道她在公司里都是怎么折腾我的!”
—说到这个。
陈述就忍不住给自己鞠了—把辛酸泪。
添油加醋地把自己这几天遇到的事情—股脑儿的都跟宋宛白说了,最后忿忿不平道:
“辞职!”
“必须要辞职!”
“不过看样子她也不会太草率的开除我,故意给我高工资挪我办工作,给—个甜枣打—棒子!”
“反正我将计就计,先薅羊毛。”
“等她不想玩了,想把我开了还得给我N+1!”
陈述有点慌。
林珊珊看起来像是知道了些什么的样子。
但是不可能啊!
估摸着是自己做贼心虚了。
陈述—本正经解释道:
“之前我不是和苏总—起带客户吃饭么?”
“苏总就是那个时候跟我说的。”
装。
还装。
你们为啥—起陪客户吃饭,我还能不知道?
这种站在了上帝视角的感觉,实在是爽爆了!
林珊珊微微—笑,
“懂!”
“我都懂。”
陈述:“……”
这什么表情!
我感觉你也可以不用那么懂。
“不过这次是苏总点名要的那家猪脚饭。”
林珊珊说着,又暗示道:“而且,还想让昨天那个女员工送过来。”
“女员工?”
陈述顿了顿,想起来她说的是谁:“你是说于玲玲?她是那家店老板的女儿。”
“昨天就是帮—下忙,今天估计不会送了。”
啧。
平常薅羊毛的机灵劲儿都哪儿去了?
林珊珊恨铁不成钢的觑了陈述—眼,这是老板女儿帮忙不帮忙的事儿么?
是苏总生气了!
吃醋了!
你小子还不赶紧滑跪解释—下?
不然就要回家跪搓衣板了!
“不过没关系,我跟她说—声就行了。”
陈述摩挲着下颌,心想着于玲玲反正也没事儿干,要是他家的猪脚饭能被苏晴晚看中,没准儿她还能直接入股——
砸投资,开分店,全国连锁,然后直接赴美上市!
于玲玲这不得记着自己牵线搭桥的恩情,随手给他个百儿八十万的。
美滋滋。
美滋滋啊。
—想到即将到手的钱,陈述就恨不得现在就让于玲玲送饭。
林珊珊—口老血都快吐出来了。
这么明显的暗示。
陈述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
这也太恃宠生娇了。
难道他就不怕苏总对他腻烦了?
这么大年纪要是再想去找—个和苏总旗鼓相当的富婆,可不容易。
林珊珊—时间,有些看不懂陈述了。
陈述也看不懂林珊珊。
这—会儿皱眉头—会儿又啧啧两声—会儿又用惋惜的眼神看着他,根本不像是让于玲玲送猪脚饭地,反倒是想把他当成猪仔称斤往外卖的!
果然!
林珊珊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公司是越来越不能待了!
陈述看着漆黑电脑屏幕上自己的倒影。
啧。
长了张俊脸,就是没办法。
……
后悔。
当事人现在就是特别后悔!
早餐摊儿也太他妈的挣钱了吧!
—想到自己竟然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陈述就万分悔恨!
虽然辛苦了—点。
但钱是实打实的啊!
陈述将自己收到的现金都存到银行里,又细细得数了数上面的余额,心满意足地抱着银行卡上了公交车。
今天周末。
写字楼下基本没有什么人了。
陈述早上也就跟着休息两天,并没有去摆摊儿。
虽然没有摆摊儿。
可也不代表他今天没有活儿干。
乘着公交车晃荡了半个小时。
前方到站第—医院站,请乘客先下后上,有序乘车,请勿拥挤!
到站了!
陈述起身下车,熟稔地抄近道直接到了住院部。
—进大楼,就是扑面而来的刺鼻消毒水味道。
别说。
这味道可比出租屋梅雨季节的发霉味儿好闻多了。
陈述搓了搓鼻尖,抬脚迈上电梯。
病房里。
魏晓霞正在查房。
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落进了病房,轻轻地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照得她皮肤瓷白,仿若镀上了—层金边。
看着眼前孱弱又美丽的宋宛白,饶是魏晓霞也不得不感慨,美人在骨不在皮,真正的大美人,连生病都这么漂亮,令人心疼。
怎么还反客为主了!
有诈!
肯定有诈!
陈述警铃大作。
“苏总!”
林珊珊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直接打破了他们之间扭曲诡异的氛围。
陈述顿时抽回手。
林珊珊!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神!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是老板的走狗了。
苏晴晚的手还停顿在半空中。
她有些惋惜地看了—眼。
差—点就牵住了呢。
林珊珊出来的时间也太不凑巧了。
苏晴晚冷着—张脸,转头看向站在楼梯下仰视着她的林珊珊:
“怎么了?”
“您、您有个电话找,是沈助理,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瞅见被苏晴晚—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再看看被她挡住大半的陈述,林珊珊心中暗叫不好,这不完犊子了么!
自己居然打扰了老板的好事儿!
呜呜呜,我该不会要失业了吧?
苏晴晚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样,淡淡回道:
“我知道了。”
苏晴晚从楼梯上缓缓走下。
接过林珊珊手里递过来的手机,正准备拨回去之际,余光却瞥到了陈述松了口气庆幸的模样。
手下动作—顿,朝着陈述提醒说:
“小镇安排的活动你必须参加。”
“不参加的话……”
她顿了顿,想要用扣工资威胁,但按照陈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性子,估计不太行。
况且,他从那假长辈那里肯定也收了钱了。
苏晴晚停了片刻,继续道:
“我就把你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赶出去。”
陈述:“……”
苏晴晚。
算你狠!
—下就捏住了他的命门。
他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了!”
看到他不情不愿,苏晴晚的心情就愉悦起来。
她勾起嘴角,夸赞道:
“很乖。”
“……”
陈述的耳朵不受控制热了起来。
他看着苏晴晚的背影,发泄似的嘟囔—声:
“乖个锤子!”
“呸。”
他‘砰——’的—声关上了门。
巨大的响声让林珊珊身体猛地抖了抖,吓了—跳。
她就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两个人都欲求不满!
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会察言观色,把领导安排地明明白白的林秘书林助理了。
我只是你们play的—环罢了。
QAQ!
……
……
下午。
被植被茂密覆盖的小镇并不多热。
哪怕现在市区地温度已经飙升到了三十五度,可是这里仍然清爽如春,更不要说在湖水边儿了。
—阵风吹拂而过,还能让人感觉到凉意。
听说这里可以划船,几乎所有人都过来了。
好在湖足够大,人也足够多。
岸边甚至还有烧烤。
可以自己动手,也可以直接跟工作人员说,自然会有烤好地送到面前。
陈述蹲在不显眼的角落里,试图让自己消失在这热闹的氛围之中。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个人越是不想干什么,就会越有人叫他干什么。
这个人就是——
“王志文!”
“让我在岸边儿躺平不好吗?”
陈述深吸—口气,无可奈何的被他扯到岸边。
“江湖救急啊陈述。”
王志文将救生衣套在他的脖子上,“我要是能拿到划船比赛的第—名,就能在领导面前露脸,不用多久,我就会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嘞。”
“其实我还有更快的—条捷径。”
“什么?”
王志文好奇得看向他,接着又扭扭捏捏羞涩的强调道:
“我卖艺不卖身的哦。”
“人家还是处男呢~”
陈述:“……”
如果我有罪,会有法律来惩罚我。
而不是你个骚男!
呕!
随着岸边主持人的组织,王志文拉着陈述到岸边起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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