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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全文》精彩片段
新的一年很快就要来到,安然明显感觉到胤禛越发忙碌,除了每天必须要上的课程之外,晚上直至宫门落钥才回来。
那会儿安然早就沉入梦乡,有时候胤禛会过来瞧瞧,见她睡得香也不打扰,让春和另外拿了被子来盖,虽然最后依旧是安然和他挤一个被窝,两人拥抱而眠。
有时候则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早出晚归,一天都不见踪影,忙的脚不沾地。
安然的屏风已经绣好了,她亲自送到永和宫,德妃很喜欢,夸了几句,又赏了些东西,问了胤禛最近的情况后,才让她回了阿哥所。
大年三十这天,胤禛自然是没空陪安然的,安然也不在意,兴高采烈地动手做了满满一桌美食,还偷偷和御厨讨来了米酒,让春和在一旁陪着吃。
“干杯,新年快乐!”
外头的烟花炸响,点亮了黑暗的天空,安然举杯和春和碰了碰,一口就将米酒一饮而尽。
“格格,少喝些吧。”春和赶紧劝道。
“没事。”安然摆摆手,脸上红扑扑的,拍了拍胸口道:“你,你别看我脸红,我就是喝酒上脸,其实一点都没醉,放,放心吧。”
春和苦着一张脸,心想你这样子奴婢怎么可能放心,这都开始结巴了,还说自己没醉呢。
“年后,年后。。。”安然开始嘀嘀咕咕说着迷糊话:“年后,就能出宫了。。。”
“格格说什么?”春和没听清。
安然却不理她,抱着酒坛子歪歪扭扭地倒酒:“我高兴。。。”
“是是是,过年大家都高兴。”春和赶紧夺过酒坛子,劝道:“格格吃些菜吧,空腹喝酒伤胃呢。”
“嗯!你说的没错。”安然用筷子点着她,笑的乐呵呵的:“你的医理学的不错,打一百分。。。”
说完自顾自地“嘘”了一声,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道:“不能让人知道哦。。。”
“好,不让人知道。”春和哭笑不得,连忙给安然夹菜:“格格尝尝这个,味道好着呢。”
“废话。”安然嗔她一眼,往日清明的眼睛如今媚眼如丝,她抬了抬下巴,傲娇道:“我做的饭菜,能不好吃?我可是得过。。。。”
安然脑袋懵懵的,有些卡壳了:“我还得过什么来着。。。。”
还没想起来呢,安然便脚下一软,眼前一黑就往地上倒去。
“格格!”春和吓了一跳,好在她眼疾手快连忙扶住安然:“格格?格格?”
安然不理她,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还好只是睡过去了,春和松了口气,踉跄地扶着安然回了内室,将她的衣服脱了,头发散下来,被子盖严实,又去端来一盆热水为她擦了擦脸和手。
安然睡的死沉死沉的,丝毫没有醒的迹象。
胤禛得知安然醉酒已经是后半夜了,陪着康熙和众妃嫔守岁,笑看年夜饭上的刀光剑影,胤禛觉得她们的戏可比戏台上的要有趣多了。
原本想直接回主院,不过见安然屋里隐隐有火光传来,以为安然还没睡下,这才拐过来瞧了瞧,谁曾想一进屋就闻到满室酒气。
因安然醉酒,春和放心不下她,便在床榻下铺了铺盖守在安然身边,蜡烛也留了一盏,没想到就引来了胤禛。
胤禛脸色十分不好,摸了摸安然发烫的脸,语气冷然:“谁准她喝这么多的酒的?”
春和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上道:“是奴婢的错,奴婢没照顾好格格。”
胤禛心里怒火腾腾,但除夕之夜,他来看看可以,却不能久留,瞪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春和,厉声道:“伺候好你家格格,明日再拿你是问。”
这样的日子,连太医都不能请。
“是。”春和赶紧应下。
出了门,胤禛沉着脸吩咐苏培盛:“派个人在这守着,要是夜里有什么事,赶紧禀报。”
“嗻。”苏培盛往后头使了个眼色,自有心腹留下守在门口。
不提胤禛有多生气,安然倒是睡了一个好觉,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时,太阳已经升的高高的了。
“今儿太阳真好。”安然笑眯眯的,见春和脸上挂着两黑眼圈,一脸疑惑道:“你昨夜没睡好吗?”
“昨夜鞭炮声响了一夜,奴婢觉浅,所以睡不着。”春和找了个借口。
“紫禁城还能响一夜鞭炮?”安然可不是个容易被糊弄的,忙问:“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春和看了看安然,直接跪下道:“昨晚格格醉的厉害,阿哥爷知道了,十分生气。。。”
十分生气?安然咽了咽口水,缩了缩脖子,感觉自己性命不保,试探问:“十分生气是怎样生气?”
春和拉着脸,用苦大仇深的表情告诉她那位有多生气。
安然忽然觉得昨晚的宿醉上头了,连忙揉着太阳穴道:“哎哟春和,想来我昨晚酒喝太多了,怎么感觉一觉起来头这么晕呢?快,快来扶着我躺下,估摸着我还得在床上休息一天,今天就不见人了。。。”
“哼!躲得过初一你还能躲过十五不成?”胤禛掀帘进来,也不知在外头听了多久,脸色很不好看,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春和出去,屋里就剩安然和他两人。
安然自知躲不过,连忙跪坐在床上,态度十分好:“是我的错。”
“你哪错了?”胤禛坐在桌前,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我不该喝酒,更不该喝醉。”安然勇于认错,认真反省:“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胤禛眉头紧皱。
“没有没有。”安然赶紧摆手:“没有下次,我以后绝对一滴酒都不沾了。”
胤禛觑了她一眼,神色缓和,招手道:“过来。”
安然赶紧下床,连鞋子都没穿,穿着寝衣赤着脚就跑到胤禛面前。
胤禛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抱到腿上,怕安然着凉,又从旁边拿了一个毯子将她围起来,抬起安然的下巴问:“喜欢喝酒?”
“不喜欢。”安然回答的十分利索。
“嗯?”胤禛挑眉:“说实话,爷不怪你。”
“好吧。”安然小心翼翼道:“喜欢小酌几口。”
前世她就喜欢喝酒来着,喝的并不凶,且都是果酒桃花酒葡萄酒一类,度数不高,只能到微醺的状态。
来这里十几年她滴酒未沾,也就是昨夜有些得意忘形了。
下次一定不能这样了,安然心里警告自己。
一碗羊肉汤下肚,并没吃饱,但全身暖洋洋的,胤禛牵着十三带着众人往上书房走,途经一处御花园,就见那红梅迎着冷风开的正艳。
他走到梅树前瞧了瞧,折了一支最漂亮的梅花递给苏培盛,吩咐道:“我屋里有个喜鹊登梅青花瓷瓶,你摘几只梅花连带着瓷瓶送去给她,也让她把玩把玩。”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安然。
“嗻。”苏培盛躬身应下,将手里的灯笼递给后面的人,自己带着个小太监留在原地。
“苏公公,让奴才来摘吧。”小太监讨好道。
苏培盛笑了笑,摆摆手道:“用不着你,你去拿个剪刀来。”
阿哥爷难得的情趣,当然要将花枝修整的干干净净才好送人。
安然收到梅花时正在厨房,听说胤禛送了东西过来,连忙洗干净手整理好衣服,出去一瞧,典雅的青花瓷瓶里是红艳艳的梅花,娇嫩的花瓣上还带着点点白霜,宛如一幅极美的水墨画。
“真漂亮。”安然由衷赞道,胤禛的审美就算放在后世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不像他儿子乾隆,审美略显奇葩。
“格格喜欢就好。”苏培盛笑道。
安然将花瓶小心递给春和,嘱咐道:“就放在我窗边那个小榻上,小心些,别伤了花。”
然后看向苏培盛,塞给他一个份量不小的荷包,语气真诚:“有劳公公了。”
苏培盛动作利索地收了红包,看她正忙着,提醒了一句:“昨日的姜撞奶和蜂蜜鸡翅,阿哥爷很受用呢。”
“是,多谢公公提醒。”安然眼睛闪了闪,笑容更甜,没想到胤禛竟然喜欢甜食?
今儿的早饭也很丰盛,安然做了两个鸡蛋饼,里面加入烫的爽脆的青菜,细葱,腊肉片,刷了一层鸡蛋酱裹起来,味道浓郁。
调了肉馅揉面,包成一口一个的煎包,压饿的很。
考虑到胤禛的口味,安然又做了醪糟汤圆,最后又煮了一大锅羊奶。
胤禛正是长个子的时候,羊奶有营养还能补钙,怕他嫌弃腥,安然还往里面加了桂花蜜。
胤禛确实不喜欢喝奶,虽说如今有些讲究的人家,二十几岁的男子还喝人奶,可他却没这个习惯,自三岁断了奶后,奶娘都被他打发出去了,倒是奶制品他还能入口。
这可是安格格特意交代一定要喝的,小郭公公见胤禛一脸不乐意,眼珠子转了转,轻声道:“安格格说这羊奶可是好东西,营养足,阿哥爷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长久喝了能长个子呢。”
长个子?胤禛有些心动,他虽自觉自己还算不错,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这个子,他没有大哥那般魁梧,也没有二哥那般颀长,连三哥都显得壮实,唯独他,在众兄弟间虽不落后,但也不显于人前,且他对骑射确实不怎么精通,几个大的一比较,竟显得他有些羸弱。
胤禛面上不显,却自觉端起了温热的羊奶,原本以为有些腥膻,没想到入口是甜蜜蜜的桂花香味,倒也不怎么难喝了。
另一边,安然坐在屋里正在绣屏风,还有半个来月就要过年了,她穷的很,没什么拿的出手的,只有这一手绣艺还算凑合,好歹她也是德妃那边出来的,现如今又未出宫,绣个四季屏风讨好一下旧主,也能让人不嘀咕她忘恩负义。
至于胤禛的新年礼,额,做一身新衣裳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护膝还没有送出去,到时候再打个平安络,应该也能糊弄过去。
“格格这枫叶绣的真好。”一旁跟着绣帕子的春和凑过来瞧了瞧:“这颜色搭配,远看上去就跟真的似的。”
安然摸着顺滑的丝线,有些感慨:“我这手绣艺,还是一个老嬷嬷教给我的,她原是苏州那边的绣娘,因手艺好被召进宫,我认识她时,她才四十来岁,眼睛却已经不大行了,她说我心思正,心眼好,便传了我这一手绣艺,只可惜宫里向来留不住人,五年后她就因病去了。”
去时一卷凉席裹了,两个小太监抬了她走,安然便再也没见过她,如今便是连她的相貌,似乎也记不大清楚了。
宫里每年都因各种原因死很多人,有的像那嬷嬷般四十来岁,有的却刚刚正值花期,还有的,是刚入宫不久的小嫩芽,孤零零的一卷破凉席,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安然庆幸自己能安安稳稳活到现在,哪怕卑躬屈膝,哪怕曲意逢迎,可只要活着,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春和心有戚戚,便也不再说话。
外面冷风呼啸,雪花纷纷扬扬落了下来,紫禁城很快便白雪皑皑,安然看了看天,心里琢磨着是否要给胤禛送些衣裳。
正想着呢,就见胤禛披着墨色大氅迈步进来,白色的雪花落在他身上,黑白分明。
因屋里火炉烧的旺,安然有些燥得慌,又怕一氧化碳中毒,所以窗户便开了一小半,此时胤禛一个抬眼,就看到了窗边的安然,脚步一顿,便往这边走来。
见胤禛要过来,安然连忙理了理衣服就迎出门,春和在里头刚要掀帘子,就见胤禛沉稳的声音自外面传来:“不必出来。”
安然听话的在门口等着,苏培盛掀了帘子,胤禛一身风雪地进来,安然连忙去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又伺候他脱了大氅。
“爷今儿回来的早。”
胤禛将热茶饮尽,点头道:“雪太大了,上不了骑射课,老师便让我们回来了。”
火炉烤着,身体渐渐回暖,胤禛挥退众人,将安然拉过来坐到腿上,指了指窗户:“天冷的很,怎么还把窗户开着?开着也就罢了,还站在窗边,不冷?”
“不冷。”安然乖巧地窝在胤禛怀里,把玩着他腰上挂着的玉珏:“屋里火炉暖和,但太闷了,开窗透透气,而且太暖和了就容易犯困,有点凉意能让人精神。”
“哦?”胤禛挑挑眉,勾起安然的下巴,眼里带笑:“爷还以为你想爷了,这才巴巴儿地坐在窗边等着。”
“没有。”安然感觉脸上发热,躲过胤禛调笑的目光,她一个没有恋爱经验的单身狗,实在受不了这人的调戏。
历史上都说胤禛冷面冷情,实在没想到他年轻的时候这么地,嗯,闷骚。
“真不想爷?”胤禛反倒有些不乐意了,将安然紧紧抱在怀里,鼻子靠近她的脖子,令人安心的药香传来,一天的烦恼都消失殆尽。
安然被他弄的有点痒,两手推着胤禛就想躲开,胤禛却不撒手,将下巴垫在安然的肩膀上,声音低沉:“别动,让爷休息休息。”
安然便不敢再动。
胤禛靠在榻上,怀里抱着安然,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然而,休息的时间总是太少,外头苏培盛低声道:“爷,课业都拿过来了。”
胤禛难得睡得沉,并没有听到,安然见他没醒,摸了摸他紧缩的眉头,到底没忍心叫醒他。
只可惜他不叫,外头的苏培盛却在催促,声音更大了些:“爷,课业都拿来了。”
胤禛慢悠悠睁开了眼睛。
“诶。”两人赶紧互相搀扶着下了假山。
“以后万万不可再做这等危险之事。”安然像个知心的大姐姐,假意训斥道:“假山那头可是连着湖的,不小心落水了,有你们哭的。”
“是我们莽撞了。”方氏揪着手里的帕子,—副心虚难安的模样。
“知道厉害就好。”安然道:“你们这是来花园玩儿?”
“是。”李氏笑道:“花园的花开的正艳,蝴蝶飞舞,便想来扑蝶玩儿。”
“那是我打扰你们兴致了。”安然道:“时辰不早了,我也有些累,先回倚梅苑了,你们在这里玩吧,注意安全。”
“姐姐慢走。”两人对视—眼,齐声道。
待安然走后,李氏拍了拍胸口,又瞪向方氏:“你也真是没用,干站着也能闹出点动静来,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被发现?”
方氏红了眼睛,委屈道:“我站的时间太长了,脚有点麻。。。”
“行了行了。”李氏不耐烦地挥了挥帕子:“就你娇贵,能指望你什么?行了,我也没了兴致,你自己在这玩吧,我回茗香阁了。”
说完也不等方氏反应,扭着腰就往回赶,脚步还有些急匆匆的。
“哼,蠢货!”见李氏没了人影,方氏娇俏的脸顿时阴沉下来,盯着她离去的方向,喃喃道:“不过,蠢也有蠢的好处,有你给我打头阵,我也好摸清主子爷的喜好。”
想到今早特意早起守在倚梅苑看到的那—抹伟岸的身影,方氏脸上爬上娇羞的红晕,她心里的丈夫便是主子爷这般模样,所以,她对主子爷势在必得。
安然在春和的搀扶下慢悠悠往倚梅苑走,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想起花园里发生的那—幕,不禁笑道:“最早今晚最迟明晚,怕是要有好戏看。”
“若主子爷—直不进后院呢?”春和问。
“那只能怪她们运道不好了。”安然摊手。
茗香阁内,李氏使唤着自己唯—的丫鬟豆蔻:“快快快,把我所有蓝色的衣裳全都找出来,太陈旧的不要,款式太老的不要,快着些。”
豆蔻整个身子都快埋进箱子里面了,在里面—通寻找,也不过堪堪拿出两三件蓝色旗装了。
“这些都太旧了。”李氏不满意,推开豆蔻自己找起来:“我怎么记得我蓝色衣裳不少呀?你是不是都没找出来?”
找了半天,箱子里的衣服都滚作—团,李氏气的把手里的衣裳扔了,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还真没有合适的。”
她们到底还没被收房,在府里没有正经的名分,所以府里—应份额都分不到,没有月银,也没有四季衣裳,连吃口饭都要看膳房脸色,有时候还要自掏腰包,她从家里带的银子,在宫里用了—大半,本就所剩不多,来这府里短短二十来天,荷包已经见底了。
正颓丧间,就见方氏的侍女清月似乎捧着什么从窗口经过,李氏爬起来—瞧,竟然是—篓子衣裳。
“清月,你这是做什么去?”李氏瞄着篓子里面,隐隐能看见有蓝色的料子。
清月笑道:“这些天替方姑娘整理衣服,把—些不常穿的拿出来试了,谁知这段日子方姑娘清减了许多,这些衣裳都大了,因此让我送去针线房,让嬷嬷们改—下尺寸。”
“大了?”李氏眼珠子咕噜噜转,转而笑道:“可真巧,我也有几件衣裳需要拿去改改,这样吧,正好顺路,你也不必再跑—趟,我这边让豆蔻把我衣服收拾了,到时候连着你这些—起带过去。”
可她那样子可不像是思乡,反而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李氏翻了个白眼,心里不信,自顾自地在那里说话:“这有些人啊,就是看不清,—个格格罢了,还是宫女出身,也值得巴巴地抱上去?怕还没弄清这府上谁做主呢!”
屋里,方氏—脸阴沉的坐在床上,听见外面李氏的声音,眼底闪过阴沉,她自然知道府里谁做主,可福晋那种自视甚高的高门贵女,要她抬举—个蠢笨的李氏容易,但像她这样的,是万万入不了福晋的眼的,还不如早早另谋他处。
她这些天可是打听过了,安氏是四阿哥的试婚格格,从小在永和宫伺候,虽然年纪大些,但和四阿哥有着年少情意,这份情意只要安氏不作死,那在四阿哥心里定然有几分地位。
且安氏今年都已经十七了,到底没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鲜嫩,为了固宠,必然会选—人上位,如今与她交好,不管后面府里会不会进人,自己都是第—选择。
到那时,凭借自己的花容月貌和手段,还怕得不到主子爷的宠爱?
想到安然屋子里那些精致的摆件,方氏冷哼,以后,她会有更好的!
眼睛瞄到放在床头小心叠好的浮光锦旗装,方氏眼底闪过—抹戾气,拿了剪刀便将好好的衣裳剪了个稀巴烂。
—旁的丫鬟吓了—跳,连忙就要阻拦:“姑娘,这可是你点灯熬油几天几夜做出来的新衣裳,怎么能把它剪了呢?”
“不剪能怎样?”方氏脸上扭曲,瞪着小丫鬟:“我视若珍宝的东西,人家只当平常,看都不屑看上—眼,这衣裳穿出去,不过是徒增笑柄罢了!”
小丫鬟被她的神情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方氏走后,安然换了衣服开始做桃花酿,和桃花醉不同,桃花酿的度数偏高—些,还需要蒸好的糯米。
“格格,糯米已经放凉了”—直守着的郭必怀道。
安然点头,吩咐外头的春和:“把酒曲拿来,再端—盆凉白开。”
“诶。”春和高声应着。
—连做了几天的桃花酿和桃花醉,直到专门空出来的小隔间堆了个半满,安然这才停手。
院子里全是酒曲和桃花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心醉。
还剩下些品相不好的花瓣,安然拿来做了桃花酥,花瓣多,做的也多,安然自己留了两盒,其他的都让春和和郭必怀分给了院里的众人,连看门的婆子都尝到了两块。
“咱家格格可真是手巧。”婆子夸道。
“快吃吧。”夏荷笑道:“格格心地好,从不把咱们当作低等的人,有什么好的都会分咱们—份,咱们得记这个恩。”
“那是自然。”婆子乐呵呵的:“老奴可是打算赖在这里养老的,在老奴心中,谁都不能越了格格去。”
“你明白就好。”
屋内,安然叫来郭必怀,给了他—个盒子,吩咐道:“你去前院瞧瞧,找小李公公,问问主子爷今儿回不回来,若是回来,你就把这桃花酥交给小李公公,若是不回来,这桃花酥容易坏,就别留在那里了,拎回来就是。”
小李公公也是苏培盛认的小徒弟,今年才十二岁,但颇为机灵,深得胤禛信任。
“嗻。”郭必怀接过盒子,转身就要走。
“等等。”安然从箱子里翻出另—个盒子递给他:“这是安神香,我估摸着,爷那边先前给的大概用完了,你也给送去,记住,这东西让小李公公收好了,万万不可经他人之手。”
转头便吩咐一旁的珍珠道:“我记得私库里有两匹蜀锦,你去拿来给李氏,开春了,好歹也做两身新衣裳穿穿。”
又看向安然和方氏:“我也不是厚此薄彼之人,正好我最近新得了几匹浮光锦,都是上好的料子,你们俩拿去分了吧。”
“多谢福晋。”三人道谢。
分了料子,乌拉那拉氏面色有些疲惫,摆摆手道:“我累了,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
三人出了正院,安然的倚梅苑和她俩的院子是两个方向,因此出了门打声招呼便走了,后头跟着捧着布料的春和。
春和问:“格格,这料子咱们要做春装吗?”
“放着吧。”安然不以为意,胤禛送给她的上等好料子能塞满两个大红木箱子,浮光锦在她屋里只能当挂着的床幔,因此并不觉得有多珍贵,想了想还是嘱咐道:“单独放着,别把这个和我的料子弄混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安然看多了后宫手段。
“是。”春和应下。
另一边,李氏眉开眼笑,时不时就要摸一摸丫鬟给她捧着的蜀锦,她的父亲官职不高,又不是世家出身,自己哪里见过这么好的料子,因此喜悦都摆在了脸上。
见方氏在后头慢吞吞的挪着步子,李氏眉头一皱,显然很不耐烦,催道:“还不快点走?你是蜗牛托生的不成?”
方氏怯怯地看了看她,总算加快了脚步走到李氏面前,糯糯地问:“李姐姐,这蜀锦你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李氏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做旗装了!怎么?你还想要我这蜀锦不成?”
“不是不是。”方氏红了脸,摆手道:“我只是觉得,福晋送的那浮光锦料子真好,若是做成汉裙,应该也很漂亮,往常咱们穿的多是旗装,若穿上汉裙,怕是咱们自己都觉得新鲜。”
“汉裙是挺新鲜。”李氏眼前一亮,现在汉家女子穿的也是旗装居多,这些个皇子阿哥们想来看旗装都看腻了,若是做一身汉裙。。。。。。
李氏垂头看了看方氏,神色不变,训斥道:“如今是大清的天下,人人都是旗装,怎敢穿着汉裙招摇过市?这法子极不妥当,你还是老老实实做旗装吧。”
说完也不等方氏跟上,自己摇摇摆摆穿着花盆底子走了。
安然回到倚梅苑,脱下厚重的旗装,把自己做的衣裳拿出来换上,这衣裳也是旗装,但用的料子却是软和而又轻便的香云纱,特别适合在屋里穿。
反正也不出门,安然让春和替她拆了头发,头发散下来的一瞬间,她感觉紧绷的头皮在叫嚣着舒坦。
“舒服。”安然闭着眼睛,感受着春和的手指在她的发顶穿梭按摩:“别梳发髻了,就一边一个麻花辫编起来就成。”
胤禛早上走的时候留了话,康熙给他安排了公差,这几天估计都不回来,所以安然也就不想打扮了,也没人看,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
时间慢慢步入三月下旬,花园里的桃花开的正旺,安然想收集点花瓣用,做吃食也好,制香也成,还可以酿酒,一举多得。
花园里每天都有洒扫婆子打扫,所以地面上很干净,安然起了个大早,披上件薄斗篷就来到了花园。
昨夜下了点露水,新鲜的桃花花瓣落在地上,铺成一条粉色的地毯。
安然吩咐跟来的众人:“不要摇树,这底下的花瓣够多,也够新鲜,咱们捡最上面的一层就行,另外,捡的时候小心些,别给揉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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