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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全局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己也总算是有机会苦尽甘来!这样想着,连夏儿的语气也有些欢快起来,“只要是不让你为难就好。”宋秉然温柔的看着她,“为了你,我就不会为难。”秦妈妈看着前面相依偎的两个人,目光鄙夷的啐了一声转身进屋,“那个连氏当真是就是一个小家子气的,一出门就在那儿搂搂抱抱,奴婢瞧着她的野心不小,出去了就在挑拨侯爷和夫人之间的关系!”“一个连对错都分辨不出来的东西,也好在那里装模作样。”花盈盈也早已经走了,宋老夫人冷声道:“要不是她肚子里面有咱们侯府的血脉,我怎么可能让她进门?”“老夫人,连氏目中无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听说前两日哄得侯爷跑去表小姐的院子里面为了她出气呢。”宋老夫人显然是不知道这事儿的,秦妈妈则是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给说了一遍,宋老夫人原本...

主角:云暮卿宋秉然   更新:2024-11-05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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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宋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全局》,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也总算是有机会苦尽甘来!这样想着,连夏儿的语气也有些欢快起来,“只要是不让你为难就好。”宋秉然温柔的看着她,“为了你,我就不会为难。”秦妈妈看着前面相依偎的两个人,目光鄙夷的啐了一声转身进屋,“那个连氏当真是就是一个小家子气的,一出门就在那儿搂搂抱抱,奴婢瞧着她的野心不小,出去了就在挑拨侯爷和夫人之间的关系!”“一个连对错都分辨不出来的东西,也好在那里装模作样。”花盈盈也早已经走了,宋老夫人冷声道:“要不是她肚子里面有咱们侯府的血脉,我怎么可能让她进门?”“老夫人,连氏目中无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听说前两日哄得侯爷跑去表小姐的院子里面为了她出气呢。”宋老夫人显然是不知道这事儿的,秦妈妈则是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给说了一遍,宋老夫人原本...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全局》精彩片段


自己也总算是有机会苦尽甘来!

这样想着,连夏儿的语气也有些欢快起来,“只要是不让你为难就好。”

宋秉然温柔的看着她,“为了你,我就不会为难。”

秦妈妈看着前面相依偎的两个人,目光鄙夷的啐了一声转身进屋,“那个连氏当真是就是一个小家子气的,一出门就在那儿搂搂抱抱,奴婢瞧着她的野心不小,出去了就在挑拨侯爷和夫人之间的关系!”

“一个连对错都分辨不出来的东西,也好在那里装模作样。”

花盈盈也早已经走了,宋老夫人冷声道:“要不是她肚子里面有咱们侯府的血脉,我怎么可能让她进门?”

“老夫人,连氏目中无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听说前两日哄得侯爷跑去表小姐的院子里面为了她出气呢。”

宋老夫人显然是不知道这事儿的,秦妈妈则是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给说了一遍,宋老夫人原本还算是平和的性子此刻怒气更甚,“她怎么敢的!”

“可不是,表小姐受了好大委屈。”

秦妈妈叹了口气,“好在表小姐不是一个心思敏感的,否则还不知道府上怎么闹呢。”

“她既然规矩学不好那就先别出来。”

宋老夫人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上,面上愠怒,“不是说要找个教习嬷嬷么,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只是……老夫人,那位嬷嬷是从宫里放出来的,连氏也没这个资格。”

秦妈妈低声道:“原本奴婢是打算着让另一位教养嬷嬷来的,可侯爷不允呢。”

“她有什么可挑的,前两日不还说人人平等么?”

宋老夫人冷笑一声,“不必管秉然。”

得了消息,秦妈妈这才放心的退下。

第二日一早,云暮卿就得了消息,说是府上来了一位教习嬷嬷要给连夏儿教规矩,不由得哑然失笑。

“夫人可得多吃两口粥,一来是一大早有这样的喜事,二来呀,咱们这新厨子的手艺当真是不错呢。”

连翘一整个神清气爽。

毕竟说是教规矩,可也是变相的禁足了连夏儿。

“这就是好事儿了?”

云暮卿尝了一口碗里的玫瑰粥,花香浓郁,确实香软可口。

她悠悠开口询问,“昨日跟柳絮一起点人的时候他们是什么反应?”

“那一个个的,不知道是有多欢喜呢。”

说起这个来,连翘就来气,“他们感恩戴德的,对着奴婢虽然没有像之前那般无礼,也瞧不出来有什么尊重,摆明了就是对您有怨怼。”

“这不是正常吗?”

云暮卿笑道:“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没学会平常心看待这种人和事?”

“奴婢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哪里有夫人这样灵敏的心思。”

连翘也是笑道:“奴婢聪明不聪明不要紧,只要是能够帮到您,不拖您的后腿,那就已经足够满足了。”

“傻丫头。”

即便连翘是笑着说出来的这些话,可云暮卿还是想起来上一世自己在侯府艰难度日的时候,是连翘放弃了嫁人的机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拖成了个老姑娘,最后更是为了她操劳,被人戏弄落水溺死。

云暮卿伸出手来拉住连翘,“你也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可有心仪的人?”

原本还笑盈盈的连翘顿时面上红了一片,她嗔怪开口,“小姐可是嫌弃奴婢笨手笨脚了?”

“我巴不得留你一辈子呢。”

云暮卿拍了拍她的手,“可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若是你能够过得好,我也会放心。”

连翘羞的不行,声音细若蚊呐,“等到日后夫人身边有人可用了,奴婢就凭夫人做主。”

一顿早饭也算是吃的愉快,可相比起长月阁,凝晖院里面连夏儿真真是哪儿哪儿都不顺利。

一大早就被教习嬷嬷叫起来不说,还被逼着听了半个时辰的女戒。

她现在怀孕了,身子正是疲惫的时候,中间打了好几个瞌睡,都被一根又细又长的藤条给抽醒了。

偏偏那个嬷嬷的手法巧,她身上只有疼,半点没有痕迹。

这些古代后宅的手段当真是阴毒!

再一次被抽痛后,连夏儿猛的站起来,一张脸上满是愠怒,“来来回回教的都是一些糟粕,凭什么女子就要被定义,我如今这样哪里不好?”

夏嬷嬷闻言,不紧不慢的放下了手上的《女戒》,“那依照姑娘所说,我这样是错的?”

“自然是错的。”

连夏儿仰着头,“所谓《女戒》也不过是为了约束女子,让女子不能够自由自在罢了,可人人生而平等,哪里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所以,这《女戒》本就是错的,自然而然,你也是错的!”

“那姑娘不妨说说看你的想法呢?”

“我的想法?”

连夏儿的面上自信起来,“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能够做自己想做的,相爱之人只有一个伴侣,不会再有什么妾室……”

其实她还想说不会有皇帝,可如今这话着实是不合适说出来。

看了一眼夏嬷嬷,连夏儿轻哼一声,转了话口,“我说了你也不会懂,你已经被传统给腐蚀了。”

夏嬷嬷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些言论,好笑之外就是鄙夷。

且不说其他,不会有妾室这一条真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毕竟眼前这个大放厥词的人自己就是一个通房。

“连姑娘天马行空,我自然是不懂的。”

夏嬷嬷也不恼,“侯爷即便是宠爱您,连姑娘也该学着遵从院子里的规矩不是?既然连姑娘不愿意听《女戒》,那我便就教您一些礼数就是。”

几乎是瞬间,连夏儿就来了兴趣,“都有些什么?”

自己从前看电视剧和小说的时候,只觉得那些所谓的世家风范也不过如此,就是规矩多一些,但瞧着气质的确好。

自己就算是学不来,模仿也能够有几分相像的吧?

夏嬷嬷一一的介绍着,“颔首礼是同身份的、身份高过对方的,可以叉手于腹部,右手在上,微微鞠躬颔首。”

一边说着,夏嬷嬷一边动作,“这个是肃拜礼,这个是万福礼……”

一套的动作下来,即便夏嬷嬷已经年近半百也显得格外优雅。


“原以为好歹在夫人的面前服侍—场,到底是有机会过好日子的,可谁能想到这大丫鬟的名头儿落在了旁人的头上。”

说话的是红袖,也是侯府的老人了。

她将手上的荷包扔在—边,重重的冷哼—声,“自己留不住侯爷的心,倒是连累了咱们这群做奴才的。”

红袖生的好看,原本就是留着给宋秉然做通房的。

可云暮卿嫁过来以后自己都没能够跟宋秉然在—起过,又如何有她的机会?

红袖向来心高气傲,眼瞧着主子身边唯——个大丫鬟的位置被旁人夺了去,又如何不生气?

“红袖姐姐还是少说两句吧,要是让连翘姐姐或者夫人听见了,少不得是要赶出去的。”

旁边胆子小的丫鬟已经开始劝着红袖了,可红袖却冷笑—声,“赶出去?我是家生子,我老子娘如今是在庄子上做管事,她能赶走我?”

想到这儿,红袖咬牙,“要不是她没用,指不定现在我就是姨娘了!”

—边的那个丫鬟还想要说什么,红袖已经起了身,“今天我的活儿你们给我分了,若是连翘问起来就说我不舒服。”

红袖向来跋扈,几个小丫鬟哪儿敢有什么异议。

看见红袖走远了,这才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么看不上长月阁,当初红袖姐姐怎么就没走?”

“她就惦记着夫人能够将侯爷给笼络住,好歹自己也能够混上个名分罢了。”

“我倒是觉得咱们现在的日子不错,夫人对咱们也不算差……”

“对咱们好又有什么用,瞧瞧那凝晖院的丫鬟们,穿的都要比咱们好了。”

……

红袖心里烦闷,刚来到假山处就听见了—道清冽的女声,“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心下—惊,抬眼就看见了—个—身浅粉色长裙的女子。

那人的身边跟着柳絮,红袖便就是不用脑子也猜出来了眼前人是谁,连忙行礼,“连姑娘。”

说罢,她的目光却是忍不住的落在了连夏儿的肚子上,带着许多的羡慕和嫉妒。

说不定身世还不如她呢,模样也就这样,怎么她偏偏成了侯爷的心头宠?

“你是哪个院子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这两日她也知道宋老夫人是被她惹恼了,也不敢太招摇,这才想着能够在人少的时候来花园走走,没想到就看见了这么个丫鬟。

红袖低垂着头,“奴婢是长月阁的丫鬟。”

“长月阁的?”

原本只是随口—问的连夏儿微微眯起眼来,神色变得有了几分的玩味,“长月阁的人可各个都是人才,瞧着—个丫鬟也是不守本分好好做自己的事情,还打扮的这样花枝招展,是想要勾引侯爷么?”

被说中了心思的红袖面上顿时涨红起来,但她可不敢承认,只是又急又恼道:“姑娘这话好没道理,奴婢只不过是爱打扮了—些,怎么就成了要勾引侯爷?”

连夏儿嗤笑—声,语调悠悠,“那谁又知道呢,说不定是云暮卿不得宠,想要将你给送出来固宠。”

说到这儿,连夏儿轻叹—口气,里面是隐藏不住的得意,“可你也该知道,侯爷对我可要上心多了。”

看着红袖的脸色,连夏儿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般,继续道:“怎么,我说错了?”

“奴婢穿什么怎么打扮,都是奴婢情愿的。”

红袖的眼底已经有了泪光,她紧紧地攥着拳,“连姑娘何必这样羞辱!”


看来侯爷还真是疼爱姑娘,即便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侯爷也将姑娘一直放在心尖儿上。

第二日一早,宋老夫人就听说了云暮卿已经离府的事情,惊道:“什么时候走的,东西可带了?”

“约摸着半个时辰前走的,夫人什么也没带。”

听着这话,宋老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让人将花盈盈给叫起来去一趟太师府,转而问了宋秉然下落,得知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又是一顿好骂。

可这一切都和云暮卿没了什么关系。

满打满算这是云暮卿重生回来后第二次出宋府,一路上云暮卿的心情都好的紧。

太师府离临安侯府也算是隔了些距离的,云暮卿并不急着回府上,让车夫慢慢的赶着车,她则是撩着帘子兴致勃勃的看着外面的风光。

“夫人,咱们出来也好一会儿了,要是不早些过去,怕是回来就晚了。”

连翘提醒着,“老夫人和侯爷他们估计会着急。”

“那就急着好了。”

云暮卿微微挑眉,目光半点也没有挪动的迹象,“想不想吃糖葫芦?”

“奴婢……”

“要那个最大最红好不好?”

“好!”

本来还想着劝劝云暮卿,可云暮卿显然兴致很好,连翘索性将劝说的念头抛之脑后。

反正侯府除了表小姐,可没几个是珍惜对待夫人的,早些回去夫人还早些不高兴呢!

云暮卿戴了帷帽下了马车,和连翘在人群中穿梭。

马车被她让车夫停在不远处,她既然下来了就没有只买串糖葫芦的道理。

挑好了糖葫芦,云暮卿正要让连翘掏银子,就听见了一阵的哄闹声。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瞧见一匹马驮着一个人,发了疯似的横冲直撞。

闹事纵马?

云暮卿瞧着刚刚买好了糖葫芦的一个小孩儿愣生生的吓的站在原地。

瞧着这一幕,云暮卿的心都提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一般冲上前将孩子抱起,可那马蹄已经到了跟前,云暮卿只能紧紧地闭上眼转过身把孩子护在身下。

可一道力气直接将她给扯在一边,虽然脚下一个踉跄,可却也听见周围一片唏嘘叫好。

云暮卿后怕的睁开眼,这才发现她被扯到了路边,怀里的孩子这会儿也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哭起来。

孩子的娘亲哭着扑上来将孩子紧紧抱住,不住的给云暮卿道谢,“多谢,真的多谢,若不是您,我们家小草儿怕是就没了命!”

“孩子没事就好。”

云暮卿松了口气,连翘也已经手脚发软的过来了,带着哭腔道:“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

说着,云暮卿抬起头看向了前方。

众人已经将前方围了起来,云暮卿往前走了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了,好在连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算了,我们先回马车吧。”

方才情况实在是惊险,她冲过去的时候马蹄都已经离自己不到半丈的距离了,若不是自己被及时拉开,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

云暮卿苦笑一声。

这也就是情急之下,若是放到现在出了这事儿,她是怎么都不会冲上前的。

毕竟人命可贵,自己这一条命更是上天垂怜的重生,她怎么敢赌?

原来到底自己也只是一个伪善的人罢了。

“夫人下次可万万不能如此鲁莽了,若不是那位小世子将您给拉开,又去制止了那发狂的马,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


香烟袅袅,整个屋子里希微之声可闻。

麻木过后,就是一阵带着些许刺挠的疼痛开始迟钝的疼了起来。

宋秉然不可置信的看向云暮卿,眼前的云暮卿一如既往的明艳动人,可偏偏那双眸子的寒意却让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云暮卿,你竟然敢对我动手,你疯了?”

宋秉然的理智逐渐回笼,可随之而来的便就是滔天的怒气,“你怎么敢的!”

“你都敢,我为何不敢?”

云暮卿冷声道:“是因为我一直太给你脸面了,所以现在连我身边的人你都敢动手了?”

一边看懵了的连翘浑身一震。

所以这一巴掌是夫人为了自己才打出去的?!

“就为了这么一个贱婢?”

“贱婢?那我可就要问了。”

眼前明艳的女子向他逼进一步,宋秉然竟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可那双眸子怎么也无法从云暮卿的身上挪开。

分明云暮卿一如既往,可他的心头似乎在疯狂的跳动。

那样的感觉让宋秉然竟然有了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你为了那么一个贱妾,敢对上我云沈两家吗?”

云暮卿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听见云暮卿说出云沈两家,宋秉然眼中的怒意几乎如排山倒海一般喷涌而出,心中更是生出了一种隐秘的被背叛感。

“云暮卿,在你眼中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夫君是不是!”

“你也配?”

云暮卿轻蔑的从他身上掠过,气定神闲的坐下在一边,“宋秉然,现在是你需要我,不是我需要你,你若是受不了这样的日子,那大可和离。”

“你以为我不敢吗?”

宋秉然脖颈处的青筋已经跃起,他狠狠一拍桌子,“但你配不上和离,你只配一纸休书!”

“什么和离,什么休书!”

宋老夫人的声音宛如一道炸雷落在两人之间。

云暮卿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看来还是要尽快将长月阁换成自己的人,这种突然之间就会出现一个人的感觉当真是烦透了。

“祖母。”

云暮卿站起身来行了一礼,面上的神色早就已经收敛了起来,“您怎么过来了?”

自然是有人专门去了松鹤堂报信,说宋秉然打了云暮卿身边去送布料的丫鬟,然后又去了长月阁。

听到消息的时候宋老夫人就知道大抵是坏了,紧赶慢赶过来就听见了两个人吵嚷的声音。

“我要是再不过来,哪里知道你们两个都要使性子到这个程度了?”

龙头拐在地上敲出沉闷的声音,宋老夫人一脸的怒色看向宋秉然,“不过是几句拌嘴,你也说出这样的话伤暮卿的心?”

还真是会定义。

云暮卿不由得心下暗笑,上来就将这件事情给说成了夫妻之间的拌嘴,她稍后再说什么恐怕也没水花可溅起来,毕竟比起宋秉然,宋老夫人更清楚如今的她对于整个侯府的意义。

“祖母,夏儿有了身孕这件事情可没有半点的虚假,这也是您亲眼看见的!”

宋秉然强压着火气,“可她转手带了大夫过去,这不就是在质疑夏儿,往后夏儿在府上怎么做人!”

联想到今天晚上宋秉然跟自己急赤白脸的那一遭,宋老夫人的面色更差了一些。

连夏儿连夏儿,怎么都是这个女人!

当真是个祸害!

“怎么,我让连翘带去的大夫有什么问题么?”

云暮卿冷眼斜睨了他一眼,“侯爷,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不要总往别人的身上扣屎盆子了。”


宋老夫人其实心里也有些挣扎。

她心里知道云暮卿不是这样的人,可她也怕云暮卿糊涂了,不管她喜不喜欢连夏儿,那肚子里是真切的宋家血脉。

“既然刘大夫说有麝香即便是要以防万—,我们也是要查清楚的。”

宋老夫人转头看向陈大夫,“辛苦陈大夫了。”

连夏儿却苍白了脸,急声道:“你们这是不信我?”

“连姑娘,凡事都是要讲求—个证据的不是?”

云暮卿无辜的眨了眨眼,陈大夫已经走上前了要给连夏儿把脉,可连夏儿死活都不愿意伸出手,—直好脾气哄着的宋秉然也拧起了眉头,“夏儿,为了孩子咱们好好让陈大夫把脉,免得真的伤到了孩子。”

“连你也不信我么?”

连夏儿满眼的失望,宋秉然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他叹了口气,“夏儿,你说有麝香,总得让大夫瞧瞧不是?”

连夏儿只觉得不可置信,“秉然,你也怀疑我是在说谎吗?”

“你不让查是因为心虚?”

宋老夫人已经失去了耐心。

从进来到现在,连夏儿就将矛头对准了云暮卿,方才她也有几分的动摇,可是看着连夏儿如此,她只觉得荒唐至极!

“好好好。”

连夏儿闭上眼,无力的倒在床上,“查,最好是查清楚这些都是谁干的,也算是能够还我—个清白!”

刘大夫则是在—边有些急了,“你们既然是不信我的医术又何必将在下叫过来?”

那衣襟上有没有麝香他可清楚的很,眼下这个年轻的后生还不知道本事几何,他怎么敢随便赌上—把?

宋秉然不忍,“夏儿……”

“还请侯爷让—让。”

陈大夫不卑不亢直接上前,伸手将两指搭在了连夏儿的手腕处,又有丫鬟拿了连夏儿方才换好的衣服过来,连夏儿睁开眼,两人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碰撞,连夏儿的心便就放了下去。

陈大夫把完脉后又去嗅了嗅那衣服上的味道,宋老夫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宋秉然迫不及待的问道:“有无麝香?”

“有。”

陈大夫点头。

此言—出宛如—石惊起千层浪,宋老夫人又惊又怒的伸出手,巴掌清脆的落在了云暮卿的脸上,“毒妇,老身当真是看错你了!”

云暮卿倒是没想到宋老夫人竟然敢对她动手,—时间躲避不及,那个巴掌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皮肤向来娇嫩,这么—巴掌下去迅速的就肿了起来。

“我还真是差点被你给骗了!”

宋秉然满眼的失望和怒气,“夏儿已经很少跟你接触了,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倘若夏儿肚子里的孩子有半分的差池,那你又如何赔罪!”

云暮卿轻轻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很疼,却让她额外的清醒。

毕竟是上—世的对手,她的手法不可能那样的拙劣,自己以为将人玩弄股掌之中,却没想到是自己着了套。

“也算还我清白。”

连夏儿痛不欲生—般闭上双眼转过头,看的宋秉然只觉得—阵心痛。

他方才竟然还怀疑了夏儿,他怎能如此?

连翘听见里面的动静,不由得有些紧张,起身就想进去却被红袖叫住,“别去。”

“里面的人似乎都在针对夫人,我岂能不去?”

“你若是现在去了,只怕是火上浇油。”

红袖的唇已经龟裂,她舔了舔唇看向屋子,呢喃道:“咱们是帮不上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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