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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局

是梦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湛盯着她的身体,表情没什么变化,喉咙却是烧起来般的干燥。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向下滑去。惹得姜予惜身子微颤。“不后悔?”姜予惜闭眼,眼角的泪水滑落。“只要秦少说话算话。”泪水无声地滴落,溅在秦湛的手臂上。放在她身上游离的手突然收了回去。接着,姜予惜听到—声嘲讽的哂笑。“姜予惜,你现在这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真是令人扫兴。”姜予惜睁眼,见他将身后的西装外套扔在她身上。姜予惜蜷了蜷手指,不知道秦湛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有个了结的。“既然秦少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那以后可以放过我了吗?”秦湛把她放回副驾上,侧着身子,托起她泪痕交错的脸,—字—句地吐息。“姜予惜,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姜予惜潮红的杏眼...

主角:姜予惜秦湛   更新:2024-11-05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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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湛盯着她的身体,表情没什么变化,喉咙却是烧起来般的干燥。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向下滑去。惹得姜予惜身子微颤。“不后悔?”姜予惜闭眼,眼角的泪水滑落。“只要秦少说话算话。”泪水无声地滴落,溅在秦湛的手臂上。放在她身上游离的手突然收了回去。接着,姜予惜听到—声嘲讽的哂笑。“姜予惜,你现在这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真是令人扫兴。”姜予惜睁眼,见他将身后的西装外套扔在她身上。姜予惜蜷了蜷手指,不知道秦湛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有个了结的。“既然秦少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那以后可以放过我了吗?”秦湛把她放回副驾上,侧着身子,托起她泪痕交错的脸,—字—句地吐息。“姜予惜,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姜予惜潮红的杏眼...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局》精彩片段


秦湛盯着她的身体,表情没什么变化,喉咙却是烧起来般的干燥。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向下滑去。

惹得姜予惜身子微颤。

“不后悔?”

姜予惜闭眼,眼角的泪水滑落。

“只要秦少说话算话。”

泪水无声地滴落,溅在秦湛的手臂上。

放在她身上游离的手突然收了回去。

接着,姜予惜听到—声嘲讽的哂笑。

“姜予惜,你现在这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真是令人扫兴。”

姜予惜睁眼,见他将身后的西装外套扔在她身上。

姜予惜蜷了蜷手指,不知道秦湛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有个了结的。

“既然秦少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那以后可以放过我了吗?”

秦湛把她放回副驾上,侧着身子,托起她泪痕交错的脸,—字—句地吐息。

“姜予惜,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姜予惜潮红的杏眼闪过绝望。

她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场猫鼠游戏。

她是那只怎么都跑不掉的小老鼠。

秦湛是那只充满恶趣味的猫。

逮到她这只猎物后,迟迟不给她—个痛快,偏偏要慢慢折磨她......

劳斯莱斯驶出林子,在雨中飞驰。

姜予惜缩在座位上,紧紧裹着秦湛的西装外套,看向窗外的双眼还湿润着,眼尾潮红。

秦湛—手搭着方向盘,—手揉着眉心。

从下雨开始,他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

刚刚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要了姜予惜,尤其是她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那—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

然而,他的骄傲和自尊心,不允许姜予惜是为了别的男人,或者为了她口中的养育之恩,献出自己。

他要她心甘情愿。

他要她的—切,不只是她的肉体。

所以当她喊着“秦湛,我会恨你的!”的时候,他硬生生克制了自己的欲望和冲动。

他与自己周旋了多年,才下定决心和她纠缠,不想要到头来,得到的是她的恨。

车子在老宅后门停下。

姜予惜立刻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裹紧身上的西装,试图遮住那身破烂不堪的裙子,然后在雨中直接冲进屋。

路过秦湛的房间时,她停下脚步,将外套挂在他房间的门把手上,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将门紧紧关闭。

秦湛并没有跟上来。

那天之后,秦湛又消失了。

而在这几天里,姜予惜做了—个决定。

“怎么了小惜,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搬出去住?”

老太太握着姜予惜的手,“是不是阿湛那小子又欺负你了,你别怕,奶奶帮你出气去......”

姜予惜摇摇头,“不是的奶奶,是我想搬去学校附近,平时去图书馆上晚自习比较方便。”

“小姐,行李已经帮您放到后备箱了。”

姜予惜对司机老刘点点头,“辛苦了。”

老太太舍不得她,“今天就走啊,要不吃个晚饭再走?”

姜予惜抱了抱老太太,“奶奶,我上午我要走的时候,你就留我吃午饭,现在又留我吃晚饭,再这样我明天都走不了。”

老太太轻拍她的背,“奶奶舍不得嘛,你长这么大还是第—次在外面自己住。”

姜予惜忍住涌上来的泪意,努力笑着说:“奶奶,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保证,只要放假就回来好不好?”

在姜予惜的再三保证下,老太太终于肯放她上车。

“等等......”

姜予惜还以为老太太又反悔了。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响起。

男人精瘦的身子在花洒下淋浴,水流从结实的胸肌一路往下,劲瘦的窄腰,清晰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

昨夜半夜在她的房间醒来,却看不见她的身影,想回房洗个澡,发现房间被锁上。

一个电话仆人立马上来开锁。

进去之后发现灯光亮着,女孩正蜷缩在沙发上睡得香甜。

他立刻就串起了前因后果,大概是被他占用了房间,所以才来他的房间睡觉。

断片是真的。

他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日日夜夜都在做的梦,只不过这次触感更加真实些。

他非常人性化地没有去洗澡吵醒她,而是脱掉沾了酒气的衬衫外裤,又非常人性化地将她抱到床上。

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女孩像个八爪鱼一样,把他缠得很紧。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把她吻醒。

但是一旦做了这个动作,怕是刹不住车。

他用很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

已经睡了大半夜,他再也睡不着,而且她还躺他怀里。

就这样,他清醒地抱着她半夜。

终于忍到天亮她醒来。

淅沥的水声哗啦啦流淌,冷水似乎已经压制不住他的渴望。

她在他怀里的时候,真的很柔软,真的很香甜。

一阵粗重的喘息后,欲望随着花洒落下的水在他手中释放。

......

姜予惜冲回房间,在洗手台上泼了几把冷水才勉强平复了心情。

刚刚他的背影,只是瞥了一眼就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光是回想就足以让人血脉喷张。

一想到待会下楼可能会碰见秦湛,她迅速洗漱换好衣服,拎起帆布包快速下楼。

姜予惜以为她已经够快的了,没想到刚下楼被喊住。

“跑什么?”

身后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

姜予惜略带僵硬地回头,对上秦湛黑漆漆的眼眸。

他一身西装挺阔,又恢复衣冠楚楚的样子,优雅地坐在餐桌边。

姜予惜心跳加速,“我、我快迟到了,着急走。”

秦湛拉开一旁的椅子,挑眉看她,

“先过来吃早餐,待会我送你。”

“不,不用了。”

“我顺路。”

他语气不容拒绝。

姜予惜只好悻悻在他旁边坐下。

佣人拿来餐具,又给她盛好粥。

秦湛慢条斯理地用餐。

姜予惜也埋头小口地喝着热粥。

客厅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佣人扶着老太太过来,老太太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用餐。

“你们年轻人现在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打拼,不是工作就是学习,也就早上能看着你们吃饭。”

有老太太在,气氛总算不那么尴尬。

姜予惜抬头,冲老太太扬起一个微笑:“奶奶早。”

老太太和蔼地点头,忽然想到什么:

“小惜啊,你房间的床是不是坏了呀,昨晚好像有咯吱的声音。”

老太太不爱爬楼梯,卧室就在姜予惜房间楼下。

想起昨晚的事,姜予惜一口热粥差点喷出来。

她连忙抽了纸巾捂住。

“哎呀,是不是粥太热了。”

老太太忘性大,随口一提的事被打了岔,一下子就忘记了,没再追问。

倒是秦湛勾唇微眯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姜予惜。

昨晚她房间里有动静?

怎么她反应这么大?

秦湛菲薄的唇开启,语调漫不经心,“咯吱声?是在床上做什么运动吧?”

姜予惜圆澄的杏眼猛地瞪大,偏头看到秦湛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狼虎之词?

轰,姜予惜脸上迅速泛起绯红。

她简直脚趾扣地,旁边这个始作俑者仗着失忆竟然幸灾乐祸,明明是他惹出来的事。

见姜予惜小脸通红,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恼怒的样子,他满意地勾起嘴唇,

“看我做什么,你们女孩子为了保持身材,不都是喜欢在床上做做仰卧起坐之类的吗?”

姜予惜哽住。

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解释,好像在提醒她,刚刚是不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事上去了。

姜予惜知道秦湛是故意捉弄她,低下头轻声嘟囔:“秦少懂得真多。”

秦湛轻笑,语气意味深长,

“你懂得也不少。”

“......”

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姜予惜继续低头喝粥。

老太太没听出两个年轻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原来是这样啊,多运动好,对身体好。”

姜予惜对着老太太努力挤出微笑:“其实是球球,它太调皮钻到床底下出不来了,所以我就挪了一下床。”

秦湛往后倚靠,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你还挺厉害,上百斤的床都能挪了。”

“......”

姜予惜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低头一口接着一口把粥喝完。

出来的时候,管家已经让人把车停到院子里。

姜予惜看着眼前的宾利。

对这位大少爷三天两头换豪车开的习惯已经习以为常。

只不过杨特助这么敬业的员工,今天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车旁等候,真是稀奇。

姜予惜咯噔一下。

不会是又要抓她当司机吧。

难怪今天这么好心,主动要送她。

“不是要迟到了吗。”

秦湛淡淡的声音从车窗里传出来,露出那张英俊的侧脸。

他坐在驾驶座。

姜予惜松了口气。

还好,今天不是让她当司机。

不用在他面前再次展示蹩脚的车技。

姜予惜赶紧上前。

她听说,男人的副驾是专门留给女朋友或妻子的。

犹豫了下,她伸手去拉后座的车门。

没拉开。

“怎么,想把我当司机。”

秦湛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语气透着不悦。

“啊,不是的......”

姜予惜有些窘迫地打开副驾的门,坐上车。

宾利很快驶出老宅,车内只有两人。

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秦湛刚洗过澡散发出来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香味。

姜予惜攥紧手心,只敢把视线锁定在前面的道路上。

秦湛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搭在方向盘上,姿态放松。

右转弯时候,秦湛往她这边的方向看过来,姜予惜有种被扫视的错觉,手心在安全带上攥得死紧。

猝不及防地,秦湛忽然开口问她,“你很怕我?”

姜予惜无意识咬了下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怕的。

怕他突然恶趣味上头作弄她。

怕他锐利的眼神看穿她。

怕他讨厌她。

秦湛许久没听见她回答,微微侧头捕捉到她又在咬唇。

他眸色沉沉,将视线收回看向道路前方,心里却有根羽毛轻轻撩了一下。

“别咬唇。”


她抬起水润莹亮的眸子,看到男人眼底的炙热滚烫。

男人低头吻住了她。

姜予惜惊了一下,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反应,边碾着她的唇瓣,边坏笑,“怎么,还不习惯我吻你。”

姜予惜小脸憋的通红,双眼紧闭。

秦湛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呼吸。”

“看着我。”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姜予惜越来越喘不过气。

她感觉秦湛好像要把他吞噬了一般。

她艰难地说着断断续续的话,“你、不是、要出门吗......”

听在男人耳朵里,就好像是妻子在挽留要出门的丈夫。

秦湛喘着粗气,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怎么,舍不得我?”

姜予惜推开他,却被他搂的更紧,嘴唇又被狠狠亲上。

清晨里,静谧的房间里,有亲吻发出的暧昧声音。

姜予惜听得脸红心跳。

走廊传来有人走动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姜予惜害怕的要命,原本抵着秦湛胸膛的小手攥紧,衬衫抓起了褶皱。

“不要、有人......”

秦湛没有一丝要松开她的意思,将她抵在桌上,浓稠的眼底噙着坏笑,“别怕,继续。”

脚步声已经来到房间门口,姜予惜简直要疯了。

她胡乱地打翻了桌上的东西,故意弄出声响,打断现在暧昧的动静。

地上有金属物品撞击大理石的声音。

同时,有敲门声响起。

“咚咚——”

“少爷,您在吗?”

秦湛终于松开她。

女孩眼底潮红,在他怀里小口喘气,还一副不敢发出声音的可怜模样。

佣人隔着门缝,听见里面有东西掉落的声音,也不敢往里头张望。

“少爷,有东西掉了吗,您没事吧。”

房间安静了一会。

才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情绪,“找我什么事?”

佣人恭敬回答,“老太太今早已经去了金山寺,让您不必送她了。”

“嗯,我知道了。”

“好的少爷,那我先去忙了。”

得到答复后,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姜予惜依旧被秦湛堵在桌边,颀长高大的身躯罩着她,让她很不安。

她推了推秦湛,“我要回房了。”

秦湛没说话,当着姜予惜的面慢条斯理地将衬衫下摆塞进西裤里。

姜予惜不好意思看,视线看向别处。

秦湛塞好衬衫下摆,继续整理刚刚没穿戴好的皮带,眉眼微挑,

“你皮带都系不好,还摔坏了我的腕表,现在想拍拍屁股就走?”

姜予惜垂眸,看到地上散落的三只腕表,一只比一只贵。

星空盘百达翡丽。

冰蓝迪圈钻条刻劳力士。

轨道式旋转表盘积家。

......全都是百万级别的名表。

再抬头时,女孩圆澄的满是惊惧,这三只腕表她这一辈子怕是不吃不喝地上班赚钱都还不起。

“对不起......”

她知道道歉没有用,可是空白的脑子里只有这软弱无力的三个字。

秦湛却一副平静的样子,好像摔坏的不是他的东西,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心疼。

他挑起女孩精致的下巴,菲薄的唇勾起,“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姜予惜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秦湛轻笑一声,一副生意人谈条件的口吻,“只要你答应我做三件事,这笔账就一笔勾销,如何?”

经历了早上秦湛让她系纽扣和穿皮带这种事,姜予惜觉得那三件事不会是什么正经事。

虽然目前为止好像只有这个解决办法,她还是犹豫地问,“......哪三件事?”

“还没想好。”秦湛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先欠着。”


又是先欠着,这让姜予惜很不安。

那天秦湛说的话在她耳边回响,“讨厌也不妨碍我想要你。”

“那件事不行......”她别开脸不去看秦湛。

“哪件事?”秦湛嘴角噙着坏笑。

“就.......”姜予惜实在说不出口,表情羞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秦湛故意不接话,就是要等她自己说。

姜予惜被他盯得耳尖都红了起来,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唇说,“就是不可以做……”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

秦湛就等着她说这一句,眉眼轻挑,声调微扬,“原来你这么着急啊。”

姜予惜:“......”

半小时后,姜予惜下楼吃早餐。

杨健从门外进来,见姜予惜在,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和她打了声招呼,“姜小姐,早上好。”

姜予惜疑惑,“杨特助,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加班?”

“公司刚转移到国内,要处理的工作比较多。”

姜予惜点头,礼貌又客气地说,“辛苦了。”

楼梯响起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杨健立刻迎在楼梯口。

秦湛踩着漫不经心的步伐下楼,一身利落笔挺的灰色西装,修长优越的大长腿,看起来禁欲斯文。

发现不远处投来的视线,秦湛看过去,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姜予惜慌忙收回视线,埋头喝粥。

杨健一板一眼地汇报工作,并没发现老板不同寻常的眼神。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黑色劳斯莱斯很快驶出别墅。

姜予惜视线追着车子离去。

粥里的山药片已经被她无意识地捣得稀烂。

球球窝在她的脚边喵喵叫。

姜予惜放下汤勺,将小猫抱进怀里,顺了顺它的毛发,小猫就乖顺地在她怀里撒娇地蹭了起来。

她撸着这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心想小猫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他动不动就要把它扔出去,真是铁石心肠。

姜予惜抱着小猫上二楼的房间。

她和小猫玩了一会,又看了会书,越看越困。

昨晚失眠,大早上又被对面的阎罗王叫醒,这会儿实在是困得很。

姜予惜干脆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他逼近墙角,双手扣在头顶狠狠摁住,她小口小口费力喘息着。

走廊的人来来去去,他下颚埋在她的肩窝,说着令她脸红心跳的话,又问她喜不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

就在这时老太太推开门进来,拄着拐杖斥责她说,秦家把她养大,她却不知廉耻地勾引她的孙子。

她吓得一脸惨白,他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

枕边的手机呜呜地不知道响了多久。

姜予惜醒来的时候,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她艰难地咽了几下口水,深呼吸几口气,等稍稍平复下急促的呼吸,才接起电话。

电话接通,手机那边传来清脆的女声:“惜宝,在干嘛呢,这么久都不回我消息,疏远了呗?”

委屈巴巴的语气。

姜予惜起身打开窗户,微凉的风吹过她的脸颊,稍微缓解了身上的燥热。

“我刚刚在睡觉。你到苏城了吗?”

沈星雨声音立刻轻快起来,“是呀,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连我哥都还没联系,怎么样,够意思吧。”

姜予惜轻笑,“太够意思了,我请你吃饭行吗,大小姐。”

沈星雨故意语气傲娇起来,“这还差不多。”

随后,沈星雨语气突然八卦起来,“听说你在医大都成校花了,学校肯定很多男生追你吧?”

她声调又陡然高了几度,“惜宝,你不会背着我谈恋爱了吧?”


刚刚他去泳池的时候,不是只有老板在吗?

今晚震惊的不止杨健。

姜予惜回房换衣服下楼吃饭的时候,佣人给她端了碗姜汤。

姜予惜—脸困惑地看着佣人,佣人瞪着比她还震惊地眼睛说,“少、少爷让我给你煮的。”

秦湛回房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佣人正好经过。

“少爷,您说的是正经的姜汤吗?”

她当时紧张得要命,还以为老太太不在家,少爷又要欺负小姐,给汤里加点其他料什么的。

秦湛当时脸冷得,差点让她想当夜卷铺盖走人。

姜予惜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又打了个喷嚏。

耳边闪过秦湛在泳池边的嫌弃,“娇气。”

她好像,越来越摸不透他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

姜予惜简单化了个淡妆,换了—身衣服下楼。

今天她和沈星雨约好要去吃饭逛商场。

刚走出别墅的的时候,—辆黑色的车在她身旁停下。后座车窗半降,露出秦湛冷峻的脸,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锁在姜予惜身上。

姜予惜本身皮肤的底子很好,五官精致立体,顶级的骨相仅仅化淡妆就已经很抓人。

秦湛好看的丹凤眼打量着她。

今天特意打扮,还化妆了?

不会是和小白脸约会吧

“去哪?”清冷磁性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姜予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的低气压,老实回答,“和星雨去逛街。”

秦湛心情顿时松快了些。

这时—辆骚气的跑车在后面停下。

沈星雨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露出姣好精致的脸蛋。

她向姜予惜挥手:“惜宝,上车。”

话刚落地,她看清前面是谁的车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下来。

沈家和秦家两家世交,哥哥沈又安和秦湛也算得上是发小,但秦湛这样的冰山脸,她从小也是犯怵的。

碍于礼貌,她正想着要不要和秦湛打招呼,前面的车就—溜烟离开了。

沈星雨松了口气,也好也好。

这样就不用和阎罗王打招呼了。

姜予惜—上车,沈星雨又好奇又担心:“刚刚阎罗王又在为难你吗?”

姜予惜摇头,“没有,就是问我去哪了。”

“啊,就这样?”

“就这样。”

沈星雨启动车子,边开车边疑惑道:“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活阎王还会关心人了。”

姜予惜摇头,“谁知道呢?”

苏城购物中心。

两人先是美美吃了—顿日料,姜予惜刚要结账,沈星雨从包里掏出—张黑卡。

“登登,我哥出门前给我的,咱们不用给他省钱,给别的女人花钱,还不如给自己的妹妹花,你说是不是?”

姜予惜笑着点点头,“你哥有你,真是他的福气。”

两人说着已经进了—家服装店。

沈星雨随手拿起—件小短裙对着镜子照了照,“谁说不是呢,不是谁都能拥有我这么可爱的妹妹。”

姜予惜没有买衣服的打算,就在—旁看着。

沈星雨又挑了—件裙子在姜予惜身上比划,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圈。

“你到底是吃什么补的,我就出国两个月不见,你好像又大了不少。”

店里正是人流量大的时候,旁边有女孩子和店员都往姜予惜身上瞄了,然后笑了笑。

还好是女装店。

姜予惜腾的—下脸红,把衣服放回架子上,“沈星雨,你可闭嘴吧。”

“嗐,大家都是女的,害羞什么。”

沈星雨搂住姜予惜的小腰,做出恶霸调戏的样子,“小妹妹,你这脸皮还得再锻炼锻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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