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南璃夜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王妃算卦灵,禁欲残王宠上瘾全文》,由网络作家“黛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缕黑烟随即飘散而出,南璃再是一张符篆拍出,将其收入了葫芦里。众人看见此等异象,正目瞪口呆。马车上的楚烁随即缓缓睁开眼睛,而后剧烈的咳嗽起来。众人顿时一喜。“少爷,你没事吧?你可把老奴吓坏了。”张婆子关切问道。“什么鬼东西。”楚烁仍不知道他死里逃生,伸手要扯下他额间的符篆。南璃蹙眉出声阻止:“你阳气还未完全归体,不可摘下。”“装神弄鬼!”张婆子瞪了她一眼,“少爷,她刚才将你的玉佩砸碎了。”“什么?!我就知道接你回府没好事,你难不成是灾星?!”楚烁气急败坏,将符篆扯下来,撕成了两截。然而他刚骂完,身体一软,又跌回了软垫上。张婆子怔了怔,“二少爷?”她再次探了探楚烁的鼻息,又是气息全无。怎么回事?!刚才不是中气十足的骂人吗?张婆子灵光一...
《玄学王妃算卦灵,禁欲残王宠上瘾全文》精彩片段
一缕黑烟随即飘散而出,南璃再是一张符篆拍出,将其收入了葫芦里。
众人看见此等异象,正目瞪口呆。
马车上的楚烁随即缓缓睁开眼睛,而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众人顿时一喜。
“少爷,你没事吧?你可把老奴吓坏了。”张婆子关切问道。
“什么鬼东西。”楚烁仍不知道他死里逃生,伸手要扯下他额间的符篆。
南璃蹙眉出声阻止:“你阳气还未完全归体,不可摘下。”
“装神弄鬼!”张婆子瞪了她一眼,“少爷,她刚才将你的玉佩砸碎了。”
“什么?!我就知道接你回府没好事,你难不成是灾星?!”楚烁气急败坏,将符篆扯下来,撕成了两截。
然而他刚骂完,身体一软,又跌回了软垫上。
张婆子怔了怔,“二少爷?”
她再次探了探楚烁的鼻息,又是气息全无。
怎么回事?!
刚才不是中气十足的骂人吗?
张婆子灵光一闪,赶紧将那两截符篆贴了回去。
南璃忍不住噗嗤一笑,慢慢悠悠的用手指把玩着垂下来的青丝。
“定魂符一旦撕破,就没效用了。”
张婆子面色苍白,若二少爷真死在路上,老爷肯定要扒了她的皮。
她猛地跪下:“求六小姐再赐符篆!”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六小姐所说的都应验了,她现在只能求助于六小姐。
“有钱有符,没钱没符。”南璃说道。
张婆子哭喊着:“可是……二少爷是您的亲哥哥呀!”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啊。”南璃睁着清澈的大眼睛,轻快说道。
“那六小姐想要多少钱?”张婆子颤声问道。
“定魂符一张十两银子。”南璃伸出手比划着,“两张二十两。”
张婆子暗暗松了口气,急忙掏出了二十两。
南璃收下了银子,才拿出一张定魂符,双指祭出,下一刻,符篆已经贴在了楚烁的额头上。
她再次提醒道:“他得等上一刻钟才会醒。”
说罢,她就进了驿馆。
张婆子守在旁边,哪儿都不敢去。
侍卫们面面相觑,他们仍是满脸不信,六小姐年纪这么小,哪能会什么道法,刚才肯定是凑巧,六小姐是趁机讹钱。
然而一刻钟后——
楚烁又是慢慢睁开了眼睛,恢复了气息。
只是此次他醒来,浑身乏力,根本提不起精神来。
张婆子喜极而泣,忙将刚才的事情一说,再认真说道:“少爷,别再撕破这张符篆了,这是您的救命符啊。”
楚烁能感受到自己经历过生死,仍是惊魂未定,这会儿也没什么不相信的了。
可听到救他的符篆一张只卖十两银子,他顿时黑了脸。
他立即下了马车,往驿馆走去。
店里,南璃正吃着面。
楚烁一屁股坐在她对面,因为他额前贴着符篆,引来了不少注目。
南璃实在受不z了了,一把拿下定魂符。
楚烁惊叫一声,生怕自己再次死翘翘。
但此次定魂符拿了下来,他依旧好好的。
“一刻钟已过,你没事的了。”南璃继续吃面。
楚烁松了口气,直接拿出了一张银票,面额有二千两:“六妹妹,你两张救命符只收二十两,羞辱谁呢?我的命,至少值二千两!”
他以前不怎么信这种事儿,买个开过光的玉佩戴着也是为求安心。
现在见识到了,他对六妹妹只有敬佩。
南璃没有接过,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从不做黑心生意,定魂符画起来不难,就值这个价钱。”
楚烁跟她大眼瞪小z眼,很快,他就败阵下来。
不过他挪了位置,把银票塞到她手里:“那就当二哥哥给你的见面礼,别嫌少,我此次出门,就带了二千两银票。”
她这位二哥哥的姨娘是商贾出身的,他不能文不能武,但钱是真的多。
他换了个由头给自己塞银子,南璃的心软了软。
见推辞不下,她决定送他一个大礼包。
“那玉佩你花了多少钱买的?”南璃问道。
提起此事,楚烁就来气。
他咬牙切齿:“三千两呢!”
南璃翻了个白眼,“京都的公子哥儿,果然人傻钱多。”
其他人这样骂自己,他肯定掀桌子,可是这话从六妹妹的嘴里说出来,他觉得格外中听。
“坑我钱不要紧,但害我孰不可忍!”楚烁握了握拳头,“我和一挚友一起买的,他一切正常,身体康健,怎就我出了问题?”
自他戴上了玉佩,时常感觉到乏力和犯困。
他还当自己休息不够,没成想是玉佩被人动了手脚。
幸亏今日有六妹妹出手,不然他就要去见阎罗王了。
南璃直接问:“莫非你那挚友不是童子?”
“……”楚烁面色尴尬,咳嗽了一声。
“那我换个问法,二哥没娶妻,也没通房吧?”
楚烁很快捕捉到个关键点,道:“我楚家家风严谨,一日不娶妻,一日不许有通房。所以,就因为我是童子,所以才被暗算?”
南璃眼底掠过一抹异色。
没想到,她这些家人还有点意思。
“那玉佩存藏着一人的魂魄,吸取你的精纯阳气。”南璃见楚烁的脸发青,又说,“放心,我已经将其收复,那智光大师大费周章让你养魂玉,他肯定会寻过来的,到时候我再帮你要回那三千两。”
收了钱,总要办好事。
这是她一贯的宗旨。
楚烁眉眼一亮,立即改了口:“六妹妹,我就知道你是我家的福星!”
“你刚才明明骂我是灾星。”南璃直直的盯着他。
楚烁干笑一声,“有吗?一定是你听错了。”
他赶紧寻了借口溜走,花了大价钱,让店家准备两间上房。
晚上,月色如霜。
南璃准备就寝时,发现了不寻常的气息,店里刮起了阵阵阴风。
她出去一看,因为外头有不小的声响,楚烁也走了出来看热闹。
清冷月色下,店里驻守着好些个带刀侍卫,个个身材挺拔,气息沉稳,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再有一侍卫推着一张木轮椅进来。
黑木轮椅上,坐着一个锦袍男子,就算看不清容貌,也难掩他身上的矜贵气息。
但南璃却一眼看出,男子身上有无尽煞气萦绕。
“二哥。”她低声提醒,“这人天生煞命,与他亲近非死即伤,你记得要离他远点,沾染他一点煞气,都要倒大霉。”
声音明明很轻。
但轮椅上的男子却抬头看向了二楼,正好与南璃一双清澈眼眸四目相对。
自夜司珩双脚不便行走后,宫里和好些个王侯将相的府邸都改建过一遍,方便夜司珩出行。
没办法,九王爷就是有这个待遇。
镇北侯双眸一亮:“好啊,安阳侯的小女儿……那正好是门当户对啊!九王爷,到时候赏脸来喝杯薄酒啊。”
此时,继室侯夫人和谢北哲也来到了正堂。
镇北侯即刻就与自家夫人商量,准备聘礼明日到安阳侯府提亲。
“打住打住!”南璃喊着,瞪了谢北翰一眼,“你哑巴了?”
没想到双腿不便行走,一点都不影响夜司珩想看八卦的心。
别看南璃微圆的小脸看着可爱,但脸色一沉,谢北翰身子抖了抖,他只能赶紧解释:“父亲,不是这样的……”
“你闭嘴,此事就这么定了。”镇北侯看见这一幕,很是高兴。
终于能找到一个镇得住儿子的姑娘了,他岂会放过。
他明日得进宫让圣上赐婚,如此才能万无一失。
夜司珩亦是阴沉着脸,干脆开口:“六小姐,害北翰的人,可在这儿?”
镇北侯等人一愣。
只有谢北哲蹙眉,担忧的问道:“大哥,有人害你?究竟是谁?”
“二公子,你贼喊捉贼,不累吗?”南璃反问道。
谢北哲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侯夫人护着自己的亲儿子,寒着脸道:“六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谢世子身上下七杀阵的,正是你。”南璃抬手指着谢北哲。
“是……是你?”谢北翰下意识挪动脚步,离谢北哲远远的。
他震惊之中,带着点害怕。
这可是他的弟弟啊,怎么会害他,怎么会想取他的性命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镇北侯意识到事情不一般,板正了脸色。
南璃把事情简略一说,后又添了句:“若非我在道观修行了半年,恐怕世子今晚就会死于非命了。”
镇北侯回头瞪着小儿子,质问道:“当真是你所为?”
谢北哲尤为镇定,道:“父王,我怎会害大哥呢。六小姐,凡事讲证据,这儿是镇北侯府,轮不到你空口无凭的诬蔑我。”
侯夫人也是生怒:“没错,一个小丫头,哪有什么真本事,没想到你年纪小小,竟如此歹毒。他们兄弟两兄友弟恭,你休想离间他们。”
谢北翰不是这个侯夫人亲生的,对其只有敬重,没什么感情。
听见她说话毫不客气,他紧皱眉头:“母亲,六妹妹救过我的命,你说话客气点!”
侯夫人冷笑,“我明白了,你们是要合起来污蔑我儿子。北翰,你已经是世子了,何以还要对我们母子赶尽杀绝?”
“我……我没有!”谢北翰这大傻子遭到了污蔑,只会舌头打结,“父亲,你要相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而是……”镇北侯看了眼南璃。
这小姑娘还没及笄呢。
道法岂是那么好学的,她应该是在道观扫了半年的地吧?
南璃看到他质疑的目光,也不着急,过去要扣住谢北哲的手。
“你干什么!”侯夫人怒吼,“来人,将她拖下去,赶出王府!”
谢北翰急了,正要开口阻止。
但一旁的夜司珩却说:“谁敢。”
淡淡的两个字,有着骇人的压迫感。
王府侍卫都到了门口,没有一个敢进来。
南璃趁此机会,轻松扣住了谢北哲的手,掀开了他的袖子。
他的手腕上还有数道深浅不一的伤痕。
“要用七杀阵驱使邪祟害人,需以自己的鲜血为祭,看来你用了不少血啊。”她慢声说道。
谢北哲眼底闪躲一抹慌乱。
可转瞬间,他就恢复了委屈模样。
“我得了一把新匕首,这是我不小心伤着的,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谢北翰方才还有些怀疑,现下已经坚信不疑了。
“不小心?这么多道血痕,你骗谁呢。”
“我就是试试锋不锋利,不行吗?”谢北哲仍是否认。
镇北侯头大如斗。
都是他的儿子,他该信谁呢?
南璃笑了笑,说道:“九王爷,可否让你的人去搜一搜二公子的院子,我想,二公子应该来不及销毁七杀阵的符阵。”
“好。”夜司珩点头,吩咐青锋去办。
谢北哲的面色登时有些难看。
他咬咬牙,说了一句:“不必派人去了,就是我干的!”
反正都要被发现,他何不痛痛快快的承认。
众人尚未反应过来,谢北哲恶狠狠地盯着谢北翰:“为什么?为什么你运气总是那么好,投了个好胎能当世子,现在还有人帮你避过这一劫!”
谢北翰彻底怔住,他从未见过充满了恨意的弟弟。
南璃却说:“投个好胎,也是他上辈子积福积德。能得我相助,是他这辈子亦是如此。而你如此作恶,不怕自己下辈子不能为人?”
“我就是不服!”谢北哲低低喘气,面色泛白,“我样样都比你强,就因为你是元妻所生,理所应当做了世子,凭什么!”
无论寒冬还是酷暑,他都去学堂,不曾有过一日懈怠。
而他的大哥呢?
课业丢给学童做,整日睡到三杆起,最大的兴趣就是斗蛐蛐收通房。
他就是不服!
凭什么他不能当世子!
谢北翰满脸受伤:“就因为这……你就要害我,想我死?”
“对!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做世子!”谢北哲似是发疯了一般怒喊。
镇北侯忍无可忍,抬手打了谢北哲一个耳光。
“你糊涂啊,怎能对你大哥如此歹毒!”
侯夫人连忙护着亲儿子,心疼不已。
她哽咽道:“哲儿说得不错,翰儿无德无能,你却上旨立他为世子,你有眼无珠!”
她悔不当初,怎就嫁进来当继室,害得儿子如此痛苦,无论多努力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镇北侯怒气未消:“翰儿前两日就与我说过,他志不在此,想让出世子之位,我还没来得及与你们母子说,谁知道你们却已经痛下杀手。”
镇北侯愣住。
谢北哲更是微睁眼睛,有些惊异:“什么?我不信……我不信。”
谢北翰红着眼,“你信不信都好,反正……我已经不会再认你这个弟弟了。”
若是别人害他,他肯定会让那人血债血偿。
但害他的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他根本下不了手。
“大哥!”谢北哲见他转身欲走,喊了一声。
谢北翰回头,却见弟弟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尽管浑身都力气瞬间被抽空,他还是坚持着往前走去。
他忙的上前扶了一把,就算一起摔倒,他还像以前一样,护着他的弟弟。
谢北哲吐血不止,脸上了无生气,他拼尽全力说道:“对不起大哥,我错了……”
“我没怪你,我应该早点跟你说的,早点把世子之位让出来。”谢北翰连忙求助,“六妹妹,他这是怎么了?你救救他。”
他边说边哭。
无论花多少银子,他都要弟弟活着!
南璃轻轻摇头:“七杀阵本就是要用一人的寿元才能驱动,我救不了他。”
镇北侯面如菜色。
“怎么会……”侯夫人还没说完,人直接晕了过去。
南璃走过去蹲下,用一张定魂符暂且留住他的魂。
她问道:“教你七杀阵的人,并未说过这一点,是吧?”
他只是想要世子之位而已,还不至于赌上自己的性命。
谢北哲艰难说道:“是,他从未说过,只说用些许我的血。”
他后悔了。
原来大哥是这样爱护他。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教你此阵的人,是谁?”南璃再问。
“那就来比比。”她双眸凛然,玄月剑往符阵边缘一砍!
瞬间,那符阵强行被破开一个口子,狂风大作。
南璃抬眸,冷傲孤清又盛气凌人,又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
她身影极快,直逼站立在自己跟前的术士。
一剑刺出,又有一卷冷风飘散。
人影如同云雾散开。
一个稻草做的人偶掉落在地,上面还贴着一张傀儡符。
南璃撇撇嘴,“真身竟不在这里。”
看来这人道术不低,竟能以假乱真,险些瞒过她的眼睛。
“六妹妹!”谢北翰奔了过来,“你流血了,我给你包扎。”
“我没事,就破了点皮。”南璃看了看天色,“天快黑了,快走。”
一入夜,灵剑宗的冤魂就会肆无忌惮的出来。
她自己能够抽身,但谢北翰等人已经筋疲力尽,意志力不坚定,很容易丧命于此。
几人互相搀扶,直奔出口。
天空如同有墨汁泼洒,很快就暗下来。
他们走了一段路,前头的南璃很快停下来,道:“路被封了。”
“前面不是有路吗?”谢北翰眨眨眼,虽然有些昏暗,但他看得清楚。
南璃踢了一块小石头过去。
小石头似是投入了湖中,竟凭空的不见了踪影。
谢北翰几人面色惊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有个护卫年纪小,意志力还不坚定,率先哭了起来,“这是鬼地方,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啊……”
他神志一崩溃,就容易让恶鬼有机可乘,一缕阴风袭来,想要侵占他的身体。
南璃眼明手快,在他身上贴了一张护身符,道:“就是有鬼的地方,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在这儿出事的。”
说着,她眼眸掀起,凭空就掐住了那恶鬼,又将其收服。
众人心思稍定。
然而下一刻,南璃又说:“准备一下,我们得杀出去了。”
谢北翰不明所以,“还有纸兵吗?没见着呀。”
“没纸兵,但有恶鬼。”南璃双手迅速结印,金光掠过,让他们暂时能看到鬼魂。
他们眨眨眼,便已看见数十脚不着地的人影,要么舌头有三寸长,要么是身中数剑,肠子还往外流窜。
还有其他的死相,让谢北翰等人白眼一翻,直接晕倒了过去。
南璃脸黑如锅底,赶紧设了符阵保护他们,又再去掐了掐他们的人中。
几人瑟瑟发抖,抱成一团:“六小姐,我们不想杀出去,要么在这儿等到天亮吧……”
“此地怨气重,你们在这呆上一晚,轻则神志不清,重则丧命于此,灵魂也会锁在此处。”南璃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们互相看了看,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谢北翰弱声问道:“灵魂锁在此处,会……会如何?”
“受尽折磨,无法投胎。”南璃沉声说,“你们听着,只当他们是敌人砍杀就行了,只要将他们收服了,就会有生路了。”
灵剑宗的冤魂怨气过重,只想拉着活人垫背,南璃只能以暴制暴了。
谢北翰吞了吞口水,“可我们没桃木剑啊。”
“这个简单。”南璃拿出天星笔,在他们的剑刃上画符。
冤魂已经在撕扯保护的符阵,南璃额头沁出细汗,尽量让自己动作快些。
哎,这五万两可不好赚。
与此同时,灵剑宗外。
一队黑甲卫站在两侧。
青锋推着夜司珩到了前头,因为路不平,难以再前进一步。
月光似冰。
从里吹出来的风,更如冰窖中吹出来的一般。
夜司珩左腕的桃木手串正在微微发热。
他细长锐利的黑眸微眯,便道:“扶本王进去。”
“王爷,可你的腿……”青锋蹙眉。
足足有三千两。
“这本打算给李天师的,可现在是六小姐帮我们解决了恶鬼,还请六小姐收下。”萧大人说道。
“他这道行,也敢收三千两?”南璃清点了一下银票,有些吃惊。
李天师对自己没有点清楚认知吗?
她忽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收太低价了。
但也不得不说,在这儿干这行真是赚钱。
萧大人撇撇嘴:“可不是,今晚幸亏有六小姐力挽狂澜。”
南璃只抽了两张五百两的,道:“我大哥就快跟萧姐姐成亲了,也算是一家人,我给你们打个折。”
两人闻言,笑呵呵的点头应是。
南璃在萧府留宿了一晚,翌日,萧婉仪再晒了晒太阳,阳气便养了回来,眉间的鬼气也随之消失了。
厨房还是照常送了一大桌子的早膳过来。
若是以前,萧婉仪二话不说就拿起筷子吃起来,可今早她看到满桌子的食物,竟没了平日的胃口。
她本还不信那饿死鬼被收服了,此时便激动不已,一把抱住南璃:“六妹妹,谢谢你!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直想吃东西了!”
南璃被她勒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她赶紧说道:“萧姐姐,小事一桩,你不用放在心上,更何况我已经收钱了。”
“就算收钱了,我也得感谢你。”萧婉仪总算放开了南璃。
可她看见自己胖胖的手指,又去照了照镜子,瞬间又是泪流满脸,泣不成声:“可我还是那么胖,先前做的嫁衣都穿不下了。”
南璃早知道萧婉仪会有这样的烦恼,拿出一卷卷轴,道:“萧姐姐放心,只要你按照这卷轴锻炼,我保证你一个月瘦五十斤,待你出嫁之时,定能漂漂亮亮的。”
萧婉仪赶紧擦了擦眼泪,接过一看,险些双眼一黑昏倒过去。
卷轴上写明,一天四个时辰都得锻炼,不得偷懒。
就连吃饭,也得严格控制,不得吃肥肉,更不能过量。
南璃扶住了欲要晕倒萧婉仪,总结道:“总归而言,就是迈开腿,管住嘴。”
萧婉仪头皮发麻,艰难开口:“我知道了……”
同样难受的不止有萧婉仪,还有李天师。
他们花费三天到达了玄月观,清虚看见那符篆,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
“她不是回家继承家财去了吗?怎么还能给我玄月观收弟子?”他满脸嫌弃,“这几个小的就罢了,怎么还收个老头?看着年纪比我还大。”
小道士道:“道长误会了,他本事不济,硬要跟着我们来的。”
李天师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我哪里本事不济了,我是来拜访的!”
他就是想看看,那小丫头究竟师从何人。
若能在这偷学两招,就再好不过了。
清虚哼了哼,直接指了指旁侧的水桶和扁担,“我管你是拜访还是拜师,要想留在玄月观,就得把水缸挑满。”
“这就是你玄月观的待客之道吗?”李天师看着下山的路,双腿已经忍不住发抖了。
小道士们个个激动不已,只要他们挑水,就能留下了!
到时候,就能跟着楚姑娘学本事了!
几人二话不说,挑起了水桶就下山去。
李天师不肯动,他这老骨头,哪能经得起这折腾呢。
“你不挑水,还不走?”清虚瞪着他。
“我乃北峰观的李正馗天师,你竟让我挑水?!”李天师没辙,便摆出自己的身份。
清虚挑眉,“原来是北峰观的人,那你想干嘛?”
“贫道在京都看见阁下徒弟所用的符篆,当真是威力无穷,不知是否由阁下所画?”
清虚当即知道了这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就道:“我哪有这样的功力呢,那些符,肯定是南璃用天星笔所画,所以才有这般厉害的威力。”
“天星笔?!”李正馗睁大眼睛,甚是惊讶。
据记载,玄月观的祖师爷就是凭借着一笔一剑闯下名堂。
但那祖师爷一驾鹤西去,玄月观的弟子实力平平,所以北峰观的人都觉得那是谣言。
他见过南璃的符篆,想必那天雷符都是用天星笔画出来的。
若他北峰观得到此笔,肯定实力大增。
李正馗勾嘴一笑,匆匆忙忙的下山去了。
清虚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徒儿啊,为师只能帮你到这儿了,那北峰观有个紫云鼎,乃是天下第一的炼药鼎呢。”
南璃浑然不知清虚的打算。
皇后寿宴将至,沈氏要带她进宫,趁机让各家知道她被寻了回来,这些日子都在学什么礼仪。
南璃聪颖,一看就会,完全不用沈氏操心。
待到寿宴那日,她早早被拉扯了起来,任由嬷嬷和元宝她们给自己梳妆打扮。
像先前一样,绣金罗裙穿在身上,又戴着小巧金冠,手腕再配一对水头极好的绿镯子,她此时此刻明白为何那些官家小姐,出入都得让人搀扶。
她身子骨不错,穿戴着倒是不累,可行走落座的时候都很讲究,不然就显得太过粗鲁无礼,这让她不能迈开腿,张开手,光是站着都挺难受的。
楚寒霖和沈氏独带了南璃进宫。
马车在侧宫门停下,递了帖子检查后,便能进宫。
自古以来,皇宫都如同战场,有些宫人死得悄无声息,也不知道聚集了多少冤魂,所以一路走来,南璃都觉得有些凉飕飕的。
不过这是皇宫,她今日是来参加寿宴的,这不是她该管的事情。
她在末世生存过,早已明白何为权力。
她在宫里一旦犯了差错,就会连累全家,所以她必须谨慎。
今日是在乾龙殿设宴。
距离开宴还有小半个时辰,殿内已经来了不少人。
楚寒霖夫妇带着女儿一一打过招呼,不少人眼里都带着几分鄙夷,也就几个人是衷心恭喜,对南璃也是和蔼。
南璃将这几个人记下,以后他们有需求,自己可以打个折。
就快开宴,帝后两人便也到了,后边还跟着穆武帝的同胞妹妹,惠平长公主。
众人下跪行礼。
穆武帝是先帝的嫡长子,已经年近四十。
自两年前先帝驾崩后,他日夜挑灯批阅奏折,与重臣商议国事,略见疲态。
谢皇后盛装打扮,与镇北侯有几分相像。
但南璃看到她的眼睛,便知皇后其实是在病中。
她强撑着出席自己的寿宴,显然是为了让群臣安心。
穆武帝笑着让众人起身,众人便趁机给谢皇后贺寿,随后才纷纷落座。
刚刚开宴,宫女如鱼贯入的上菜,外边就传来一声通传:“昱王到!”
是九王爷夜司珩。
穆武帝和谢皇后脸上掠过欢喜,忙让宫人准备席位。
自夜司珩伤了腿不便行走后,就甚少参加宫宴,今日他前来,谢皇后笑意深了几分,神采飞扬。
依旧是青锋推着夜司珩进殿。
他穿着一袭玄色锦袍,金冠玉带,锦袍镶着华丽的金边,针线细致,那上面的蟒龙图案绣得栩栩如生。
他面容英俊,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当即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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