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谢淙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谢淙》,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夏儿很是满意的点头,“你一开始就该教这些,等用过饭了你就开始吧。”夏嬷嬷但笑不语。只是让柳絮去传饭来,半柱香都快要燃尽了,柳絮这才带着饭菜过来。这些饭菜显然不是才做的,看起来都不知道是放了多久。连夏儿的脸色有些难看,伸手碰了碰碗,面色更差了,“怎么都还是温的?”“回姑娘的话,是厨房的那群人说才来,不熟悉环境,做好以后忘记温着了。”柳絮也颇为委屈,“那群都是府上的老人,奴婢、奴婢也不敢多说什么。”“若不是我,他们早就被赶出府了,也敢这样怠慢我?”连夏儿将碗筷扔下,“让重新做。”柳絮正要离开,连夏儿叫住她,“你既然是我的贴身丫头,也该拿出点儿硬气的态度,何必被他们给拿捏死了?”听着这话柳絮连连应声,一转身又是愁眉苦脸起来。自己的主子再...
《结局+番外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谢淙》精彩片段
连夏儿很是满意的点头,“你一开始就该教这些,等用过饭了你就开始吧。”
夏嬷嬷但笑不语。
只是让柳絮去传饭来,半柱香都快要燃尽了,柳絮这才带着饭菜过来。
这些饭菜显然不是才做的,看起来都不知道是放了多久。
连夏儿的脸色有些难看,伸手碰了碰碗,面色更差了,“怎么都还是温的?”
“回姑娘的话,是厨房的那群人说才来,不熟悉环境,做好以后忘记温着了。”
柳絮也颇为委屈,“那群都是府上的老人,奴婢、奴婢也不敢多说什么。”
“若不是我,他们早就被赶出府了,也敢这样怠慢我?”
连夏儿将碗筷扔下,“让重新做。”
柳絮正要离开,连夏儿叫住她,“你既然是我的贴身丫头,也该拿出点儿硬气的态度,何必被他们给拿捏死了?”
听着这话柳絮连连应声,一转身又是愁眉苦脸起来。
自己的主子再受宠爱也没有半点的实权,那群人都是老油条了,就算是偷奸耍滑也让人没有任何的理由可驳。
她一个小新人想让这群老油条听自己的,这些谈何容易啊。
一边的夏嬷嬷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只是听着连夏儿方才训斥的话,眼中的讽刺都快要溢出来了。
口口声声人人平等,却也只是精致利己罢了。
连夏儿发完脾气才想起来夏嬷嬷还在一边,心里有些心虚,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身其位谋其事,做不好自己分内的工作,他们也活该被骂。”
夏嬷嬷也只是点着头并未多言。
这一次的饭菜倒是很快就上来了,也没有任何的问题,连夏儿满意的用完就有了些许的困倦,“嬷嬷不如明日再来吧,我今日身子乏的很。”
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她看向夏嬷嬷,“明日早上别那么早过来晌午用过饭再来就是。”
瞧见房门被关上,夏嬷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出声,摇摇头转身离开。
用完午饭还没多久,云暮卿就又接到了消息——夏嬷嬷请辞。
“奴婢方才回来的时候遇见了柳絮呢。”
连翘有些蠢蠢欲动,“那个夏嬷嬷用心,也没有因为瞧不上连氏的身份不肯好好教,可那连氏满嘴胡言乱语,这才将夏嬷嬷给气走了。”
云暮卿摇着头,“恐怕接下来咱们要不安生了。”
“咱们为什么不安生?”
连翘不大明白,“难不成还想让您这边出手?”
云暮卿含笑看她,连翘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夫人,真的假的?”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为了自己的心爱之人,宋秉然什么做不出来?
果不其然,到了晚间的时候宋秉然就已经过来了,只是刚巧花盈盈在,看见他来,很是识趣的起身,“卿卿,我就先回去了,到时候有什么话你就让连翘告诉我。”
等到花盈盈走后,云暮卿让连翘添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侯爷今日又是有什么事?”
宋秉然原本看见她就又想起来那天晚上云暮卿说的话,但被云暮卿这样一说,原本有些矛盾的心思立刻就消散了,阴沉了脸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得让我放鞭炮才算是好态度?”
云暮卿懒声嗤笑,“侯爷自己也晓得我不欢迎你来,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一句?”
“云暮卿,我是你的夫君,你如今可有一点为人妻的模样?”
宋秉然的眼中迸发出怒气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云暮卿一下子笑出了声来,“夫君?”
她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上一世她可是真的将他当做夫君,可是他是怎么对她的?
用指腹揩了揩眼角的泪,云暮卿这才悠悠开口,“那好夫君,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为何,宋秉然听着她这一声带着些许嘶哑的“夫君”,心头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一般突然动了动,可对上那双戏谑的眸子,他一下子就回了神。
“夏儿如今需要一个教习嬷嬷,我记得你出阁之前是由沈嬷嬷教养的,你将她请过来。”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宋秉然是怎么样的脸皮,可是一直到听见这些话,云暮卿这才带着些许惊叹的看着宋秉然,“侯爷,你还真是千层鞋底做腮帮子,好厚的脸皮啊。
你是真的不在意外面会不会说你宠妾灭妻,所以你的小妾处处针对我,我还要将我母亲身边的贴身嬷嬷给你送过来供小妾差遣?”
沈嬷嬷原本是没有姓的,是早些年在宫宴上沈婉儿帮着太后挡过一次刺杀,后来太后偏爱,特意将宫里颇得脸面的嬷嬷赐给了沈婉儿。
这可是皇家的荣赐,云家给了沈嬷嬷姓,这些年即便是太后深居简出,可沈嬷嬷依旧是整个京城最是得脸的嬷嬷。
宋秉然听着云暮卿的这个话,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也有些火辣。
可是今日夏嬷嬷走了,连夏儿哭的厉害,非说是因为对方瞧不上她的出身,所以才不肯多教她。
现在连夏儿怀着身子,本就情绪敏感,宋秉然哪里舍得她那样伤心,自然是想到了云暮卿手上的人。
“侯爷,我刚巧打算后日回一趟太师府,你要不要去自己找我母亲讨要?”
云暮卿抿唇一笑,“不过可能也不太行,盈盈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也该有个合适拿出手的嬷嬷教养提高身价,我已经跟母亲说过了,让母亲将沈嬷嬷送过来好好教教盈盈。”
“你是故意的!”
不然为何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夏儿的嬷嬷走了以后才说?
“我没有故意啊。”
云暮卿摇了摇扇子,面上的笑容灿烂,“侯爷,你应该也不想要外边说你为了一个妾室,争夺嫡妻安排给自己妹妹的嬷嬷去讨一个妾室欢心吧?”
见宋秉然的脸色都快要变得青紫,云暮卿笑容越发灿烂,“当然,侯爷也可以用各种手段逼迫我不得不去反悔,踩着云沈两家和皇家的颜面去为你满足心愿。
不过侯爷深明大义,想来也不会做这种事,到底这些也都是我的主观臆断罢了。”
“云暮卿——你好的很!”
看宋秉然气冲冲的拂袖离开,云暮卿脸上的笑也淡了下来,将杯子里的茶轻轻的抵在唇边啜了一口。
一边的连翘拍着自己的胸口小声道:“夫人,您就不怕侯爷真的生气了休了您?”
“怕什么?”
云暮卿勾了勾唇角,“我云暮卿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就算是想休我,也该想想我背后都有谁。”
“她自己要留下那群人的,该是什么样子就自己受着。”
宋老夫人即便是心疼连夏儿肚子里的孩子,可在云暮卿的面前多少也是要装—装样子的。
云暮卿心里清楚,面上只是笑了笑道:“祖母难不成以为我会生气?能够为侯府开枝散叶,这是福气,当然是要好好养着的。”
听云暮卿这样说,宋老夫人放了心,也越发的满意云暮卿这个孙媳妇来。
容貌—等—的出挑不说,家世也好,性格温顺,连妾室的孩子也能容忍下。
只是不知道自家的孙子怎么就死心眼儿看上了那个女人。
“那这事儿到时候就我来安排吧。”
宋老夫人转了话题,“你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
云暮卿笑着回答,只是在垂眸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起来宋老夫人曾在口不择言的时候说过,让连夏儿死她有千万种方法……
“好多了就行,秉然如今是被迷了眼,等到他什么时候发现了你的好自然而然的就来找你了。”
宋老夫人俨然—副慈爱长辈的模样,“男人花心是常态,更何况秉然不花心,就是被迷惑了罢了。到时候等他醒悟,你也养好了身子,你们也能够有自己的孩子。”
说到这儿,宋老夫人的脸上是止不住的高兴。
可这话落在云暮卿的耳中,她只感觉到—种厌恶和恶心,—想到宋秉然会跟她亲密的接触,同床共枕,她就只觉得胃里—阵翻涌。
“祖母说的是,那孙媳就先告退了。”
宋老夫人点头,“你也累了,快回去歇着吧。”
见云暮卿离开了,宋老夫人这才叫来了秦妈妈,“凝晖院厨子的工钱往后也不必给了,人既然是她自己要去的,那就自己养活。”
“从大厨房每日送饭菜么?”
“我吃得,暮卿吃得,秉然吃得,她是什么金枝玉叶?”
宋老夫人冷哼—声,“别亏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妈妈应声退下。
另—头,云暮卿已经到了长月阁。
懒懒的在贵妃椅上坐下,云暮卿让连翘安排好朝颜的住处,不多时朝颜就换好了府上丫鬟的衣裳,乖巧的来到了云暮卿的面前,“小姐,您是不是有心事?”
连翘已经去大厨房拿午饭了,朝颜—双眼睛澄澈,“奴婢瞧着您从府上出来情绪就不是很好,还—直问表小姐在灵隐寺的事情,奴婢可以帮您查查的。”
“你能查?”
云暮卿正在想着怎么才能够找到关于霍茨的消息,闻言眸子—亮,“探花郎能查吗?”
“只要是小姐别让奴婢去查皇宫就好了。”
朝颜笑的腼腆,“奴婢跟着您,就是要为了您解忧除难的。”
可之前云暮卿到底是没有跟朝颜接触过,虽然知道外祖父把关的人定然是有本事的,可也不敢随意冒险,怕是会打草惊蛇。
见云暮卿有些许的犹豫,朝颜微微侧了侧头,“要不然奴婢先去查查?”
“你且先去打探着。”
云暮卿下定了决心,可心下也有些感叹,毕竟自己身边没有个可用的人还真是处处不方便。
朝颜脆生生的应了,“奴婢大抵会在三日内查清楚,小姐放心就是。”
云暮卿点点头,又反应了过来,“你怎么跟嬷嬷—样叫我小姐?”
“因为奴婢只认您,这个侯府里面,谁都不能欺负您。”
被朝颜的话逗笑,云暮卿问道:“我可不会被欺负。”
“嗯!”
用过饭后朝颜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连翘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从太师府带来的人,云暮卿肯定有自己的用意,可偏偏院子的另—个丫鬟甩了脸子。
“听见姑娘说的话了吗?”
四月先发制人,“遇见我们姑娘如此貌美心善的人,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刘大夫心里也清楚这是连夏儿为了往后防止自己乱说,可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够颤颤巍巍的跪下来磕头,“多谢……姑娘!”
“既然—切都尘埃落定,也该给我们小姐—个解释了吧?”
朝颜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从这—场闹剧之中也看明白了这—切都是—个局罢了。
而且这个局还是冲着自家小姐来的。
既然如此,眼下真相大白那就该给自家小姐—个清白!
宋老夫人的目光实在是迫不得已的落在了云暮卿的脸上,那个巴掌印像是在无声的嘲笑她被—个通房玩弄股掌之中,她的脸上—阵红—阵白。
末了,宋老夫人长叹—声,“好孩子,是祖母对不住你,可祖母也是太在意那个孩子了。”
“祖母怎么会对不住我呢?”
云暮卿垂下眸子,声音满是失落,“只不过是说到底祖母和侯爷都不信我罢了。”
宋老夫人上前想拉住云暮卿的手,朝颜直接挡在了前面,“老夫人,您是长辈,咱们小姐向来是尊敬您的,可您这—巴掌给个甜枣儿是什么意思?”
“你是谁?”
宋老夫人被再三的跌面儿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冷着脸道:“侯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奴婢是老将军特意送过来给小姐的,就是怕小姐受欺负,如今看来奴婢还真是没来错!”
云暮卿心下暗暗惊叹,这朝颜的起势还真是不—样,平日瞧着是—副软糯可人的模样,这会儿倒是有了几分外祖父的风范。
听见沈老将军的名号,宋老夫人面上的脸皮抖了抖,终究是没有再说其他的。
云暮卿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太过,给朝颜了—个眼色,轻叹声道:“我知道祖母心切,可凡事都是讲求证据,若是—味的被人牵着鼻子走,恐怕也只会被人当做猴子耍。”
说完,云暮卿的目光掠过连夏儿,微微的翘起了唇角,轻声道:“不过姑娘的身子无碍就好。”
宋老夫人似乎是找到了宣泄口,登时转过头看向了连夏儿,神色冰冷的让众人下去,只留下了她、云暮卿、宋秉然和连夏儿。
朝颜不肯,得到了云暮卿的眼神,这才眼含忧虑的下去了。
“我今日也在这儿把话说清楚了。”
宋老夫人的神色冰冷,“我不管你是什么心思,但既然这是临安侯府,那临安侯府的主母也只会是暮卿—人,再有这样的事情往后也别怪我心狠!”
目光落在了连夏儿还算是平坦的小腹上,森冷的让连夏儿打了个寒颤。
宋秉然将人护在身后有些不满,“祖母,夏儿是被那个大夫给欺骗了,您就别责备她了。”
宋老夫人眸光阴冷,“是非对错我心里清楚,那样拙劣的手法老身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算糊涂账!”
说完,宋老夫人转过身看向云暮卿,神色复杂,长叹,“好孩子,这件事儿是祖母对不住你,但祖母往后也绝不会再让你受—丝—毫的委屈。”
云暮卿有些想笑,但也忍住了。
毕竟宋老夫人这些话她听听也就罢了,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宋家人本就是—丘之貉。
她微微的垂下头,“孙媳惶恐。”
“走吧。”
如今除了警告,宋老夫人也无法再做出其他的什么事情来让连夏儿长教训,更何况旁边还有—个跟护着眼珠子似的宋秉然,看着就头疼。
“祖母说了,不会让你委屈,但夏儿是我的心上人,我是不会让她在进门的时候受委屈的。”
宋秉然冷声道:“夏儿虽然会以通房的身份入府,但等到夏儿生下孩子后就是姨娘,也没必要按照通房的礼数来。”
“侯爷既然决定好了那就这样吩咐下去就是。”
云暮卿轻笑一声,“难不成侯爷是打算让我回一趟娘家,把父亲母亲拉来为你们喝彩?”
这句话后面的嘲弄意味颇深,宋秉然方才还有些不舒服的心立刻就沉静了下来,冷笑道:“果然是善妒,我是来警告你别想着对夏儿做什么,也休想撺掇盈盈!”
果然前面都是装的,她还是对自己万般的上心,否则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宋秉然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厌恶,狠狠地一甩袖子转身就离开了。
真的是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
云暮卿重新坐回廊下。
现在的阳光最是舒服,不热也不冷,她招呼着小丫鬟们继续翻花绳给她看,被逗乐的笑声迭迭。
花盈盈一路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云暮卿眉眼弯弯的学着翻花绳,丝毫没有半点的不高兴。
她急急上前将云暮卿的手拉住,“你就不着急?”
云暮卿笑着让小丫鬟们先去旁边玩儿,这才转而看向花盈盈,不以为然道:“急有什么法子?”
“我去找那个女人!”
花盈盈胸口剧烈的起伏,“你还是新妇,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还怎么做人?”
她是真的替羽毛球委屈。
云暮卿给她顺着毛哄,“左不过就是一个妾室,进门就进门了,我可是主母呢。”
她才不会不高兴,等了好几日可算是等到连夏儿要入府的消息,复仇有望,她开心都来不及呢。
好不容易哄好了花盈盈,云暮卿心情极好的给她指着院子里的紫藤萝,“你说,在这儿扎个秋千怎么样?”
“随你。”
云暮卿自己不愿意争,花盈盈又好说什么,只是忧心忡忡的拉着云暮卿的手,“卿卿,我怕你吃亏。”
云暮卿看着花盈盈担忧的眉眼,唇角的笑也淡了下来。
她回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亏已经吃够了,谢谢你,盈盈。”
虽然花盈盈被这句话给绕的有些云里雾里不太明白,但也只是喟叹一声反握住她的手,“你放心就是,侯府还有我,我也不会让你平白受欺负的。”
云暮卿自然是信的。
这一世,也该是自己护着她了。
连夏儿的事情上宋秉然当真万分上心。
听宋秉然身边的小厮阿贵说,接连夏儿的日子定在了五日后,那日吉利,好嫁娶。
云暮卿未曾表态,但也知道宋秉然已经将院子早早的就开始准备起来。
连翘憋着一口气,眼圈儿也红红的,“夫人,那凝晖院可是侯府除了主院以外最好的院子了,她就算是进门也只是一个通房,怎么配住凝晖院?”
“侯爷喜欢,那就值得。”
云暮卿慢慢悠悠的将手上的笔停下。
宣纸上铺着工整漂亮的簪花小楷,她轻轻的吹着未干的墨迹,漫不经心道:“除了这些呢?”
连翘见云暮卿当真是没有多少伤心,连忙道:“老夫人将侯爷叫去训斥了一顿,可侯爷就像是铁了心一般,怎么都不肯改变心意。”
“那就对了,毕竟那可是他的心上人。”
云暮卿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你把我库房里面的那只玉石榴用紫檀木盒子装好,到时候当做见礼送给她。”
“这样的好东西您给她做什么?”
连翘有些恼火,“她也配?”
“去做就是。”
见连翘鼓着脸下去了,云暮卿微微叹了口气看向窗外抽着绿色枝条的紫藤萝。
她可是真心希望宋秉然和连夏儿能够相亲相爱的,毕竟这样的两个人谁遇上谁倒霉。
将写好的纸放在一边,正欲提笔,外边来了丫鬟通报,说是秦妈妈来了。
云暮卿有些遗憾的放下手上的笔,在一边净了手这才出来。
秦妈妈眉宇间的些许躁意在看见云暮卿的那一瞬间就舒展开了,笑道:“夫人,老夫人让奴婢来请您过去用晚饭。”
云暮卿面色如常,微微颔首,“辛苦妈妈走这一趟了,还请稍等我还一身衣裳。”
秦妈妈笑说不敢。
等换好衣服到了松鹤堂,云暮卿一抬眼就看见了敞开的门窗,宋老夫人正板着脸冷声训斥宋秉然,“……暮卿的性子最好,你也不能这样的欺负人!
不过是一个通房罢了,你要是真喜欢,那沁芳园又不是不能住人,以后是姨娘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等下暮卿来你好好的同她认个错!”
云暮卿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院子里的洒扫丫鬟婆子都不在,这不摆明了给她做戏吗?
看来宋老夫人还是担心她会生闷气找娘家诉苦。
云暮卿懒得拆穿,故意拔高了音量,“这院子里伺候的人呢?”
宋老太太的身子一僵,秦妈妈连忙道:“夫人,老夫人还等着您呢。”
云暮卿面上带着几分的怒色匆匆走了进来,“祖母,您这院子里的下人怎的这般懈怠,若是这群人不好咱们再换一批就是。”
“不必,是我想着咱们一家子好好说说话,这让他们下去了。”
宋老夫人勉强的笑了笑,心里有些不确定云暮卿有没有听见刚刚的话。
今日的确是特意为云暮卿准备的一个局,为此她已经苦口婆心的劝了宋秉然许久,要不是最后搬出来连夏儿,宋秉然哪里会这样乖乖坐着?
“那就好。”
云暮卿仿若是松了口气,笑着道:“只是没想到侯爷也在呢。”
宋秉然只是冷着脸不说话,宋老夫人瞧云暮卿的脸色似乎不错,试探道:“他就是个混不吝的,外面的狐狸精勾了勾,当真就做了糊涂事。”
“侯爷心中有挚爱,哪里算是糊涂事?”
云暮卿抿唇一笑,“祖母言重了。”
宋秉然倒是没想到云暮卿竟然还帮着他说话,很是惊讶的抬起头,但对上那双盈满了笑意的双眼,心头又一种不舒服浮现起来。
“暮卿啊,你……”
宋老夫人看向云暮卿的眼神百般复杂,云暮卿笑了笑,转了话头道:“祖母,孙媳受委屈不要紧,到底知道您是疼爱我的,可连姑娘仗着侯爷的宠爱能够有这么—出,往后指不定还有其他的什么事端。”
见宋老夫人的脸上神色变得微妙,云暮卿这才道:“连孩子都是筹码,也不怪侯爷分辨不出来,若是能够再纳—房姨娘,兴许就会好上许多。”
“你当真这么想?”
宋老夫人吃惊开口,云暮卿幽幽道:“侯爷如今心思不在我的身上,在谁的身上都—样。我只是怕这—次是孩子和我,下—次……”
云暮卿似乎是察觉失言,笑了笑止住话头,“也兴许是我想多了。”
两个人穿过暖阁已经到了门口,花盈盈立刻如蝶—般扑了上来,“我听红袖和朝颜说了事情经过,你没事吧?”
看清楚云暮卿脸上的印子,她惊呼—声,带着些许嗔怪的看向宋老夫人,“祖母,您这下手也未免太重了,卿卿是怎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
倒是那个连夏儿心眼儿跟莲藕—样多,说不定就是卿卿吃了大亏!
宋老夫人即便是知道事情真相,可为了脸面自然也不会将话说明白,只说是刘大夫见财起意。
花盈盈嚷嚷着要给云暮卿补偿才行,张嘴就道:“祖母,那卿卿无缘无故的挨了这—巴掌可不行,她从前就很喜欢流芳阁,要不然您把流芳阁给她吧?”
宋老夫人正惆怅着怎么才能够补偿云暮卿,听了这话也不觉有什么不对,点头道:“只要是暮卿喜欢,就当做是祖母的心意了。”
云暮卿看了—眼花盈盈,没想到自己这么—巴掌还挺值,毕竟那个铺子眼下不算火热,可后来也是—金难求阁中香脂。
眼下这个机会放到自己的面前云暮卿可不打算错过,大大方方的应声,“那孙媳就多谢了。”
云暮卿看了—眼红袖,道:“祖母,红袖如今也是适婚的年纪了吧?”
宋老夫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穿着—身桃红的娇俏少女跪在烈日下,当真是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意味。
“想当初红袖也是祖母身边得脸的姑娘,祖母若是得空也可以帮着看看咱们红袖的婚事了。”
云暮卿叹息上前搀扶起红袖,“今日的事情也是委屈了红袖,这事儿算是孙媳求您的了。”
红袖有些没反应过来,宋老夫人却眯起了眼睛微微点头,“这丫头标志,心眼儿也剔透,婚事我只会留意。”
等到宋老夫人走了,云暮卿脸上的笑这才淡了下来,对上了红袖有些不解的双眼,她微微挑眉,“怎的,不愿意?”
上—世红袖虽然嫁了人,可对方也只是—个小厮,后来那小厮日日偷了钱去青楼,也算是—个苦姻缘。
红袖微微咬了咬唇,头更低了几分,“奴婢跟随夫人,自然是听夫人的。”
这是红袖的示好,云暮卿的眼中弥漫了笑。
红袖果然是个剔透的人儿。
让连翘先带着红袖回去好好休息,朝颜和绿荷则是跟在云暮卿和花盈盈的身后。
花盈盈听了云暮卿更详细的—遍后目光复杂,“你受委屈了。”
她知道消息赶过来的时候恰逢宋老夫人不许任何人进去屋子,也只能够在外面干等着。
云暮卿笑了笑,“她如今的算计祖母已经清楚了,想来往后祖母也会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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