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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结局+番外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祖母就是看不上我。”连夏儿声音嘶哑,“所以我才只配做一个通房,连个正经主子也不是,可我若不是爱你,我又何苦这样,想娶我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你故意气我是不是?”宋秉然心疼的拉住她冰凉的手,“祖母年纪大了,她更看重规矩一些,我知道你向来无拘无束,可你若是往后要做主母也是得会一些规矩的,否则那些下人如何服你?”“我还能做你的妻子么?”连夏儿抬起头,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好不可怜。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穿越进了这个甜宠小说里面,但是她的的确确的对眼前的男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方的一切都令她心动。若不是因为侯府薄弱,宋秉然也不会迎娶云暮卿,后面两个人日久生情。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保住侯府,这才让云暮卿嫁给宋秉然。一想到自己如今的狼狈,连...

主角:云暮卿宋秉然   更新:2024-11-05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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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宋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祖母就是看不上我。”连夏儿声音嘶哑,“所以我才只配做一个通房,连个正经主子也不是,可我若不是爱你,我又何苦这样,想娶我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你故意气我是不是?”宋秉然心疼的拉住她冰凉的手,“祖母年纪大了,她更看重规矩一些,我知道你向来无拘无束,可你若是往后要做主母也是得会一些规矩的,否则那些下人如何服你?”“我还能做你的妻子么?”连夏儿抬起头,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好不可怜。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穿越进了这个甜宠小说里面,但是她的的确确的对眼前的男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方的一切都令她心动。若不是因为侯府薄弱,宋秉然也不会迎娶云暮卿,后面两个人日久生情。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保住侯府,这才让云暮卿嫁给宋秉然。一想到自己如今的狼狈,连...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祖母就是看不上我。”

连夏儿声音嘶哑,“所以我才只配做一个通房,连个正经主子也不是,可我若不是爱你,我又何苦这样,想娶我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宋秉然心疼的拉住她冰凉的手,“祖母年纪大了,她更看重规矩一些,我知道你向来无拘无束,可你若是往后要做主母也是得会一些规矩的,否则那些下人如何服你?”

“我还能做你的妻子么?”

连夏儿抬起头,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穿越进了这个甜宠小说里面,但是她的的确确的对眼前的男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方的一切都令她心动。

若不是因为侯府薄弱,宋秉然也不会迎娶云暮卿,后面两个人日久生情。

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保住侯府,这才让云暮卿嫁给宋秉然。

一想到自己如今的狼狈,连夏儿就委屈的厉害。

别人穿越都是公主嫡女,再不济也是一个团宠,轮到自己却是一个奴婢,依靠剧情一路艰苦到了京城还被骗去了青楼,好在自己点子多,这才算是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一路坎坷,眼看就能够代替女主成为新的甜宠女主,却成了一个通房!

“能的,夏儿,你是我唯一认可的妻子。”

宋秉然疼惜不已。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也逐渐的暧昧,连夏儿气喘吁吁的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别闹。”

宋秉然捉住她的手喟叹,“能够有你是我三生有幸。”

见连夏儿没有不高兴了,宋秉然这才试探一般的开口,“你在我的面前随便如何都好,我找个教养嬷嬷教着你?”

连夏儿皱起眉头。

见如此,宋秉然连忙道:“你若是不愿意也无妨。”

只是这样一来,他少不得得想想其他法子才能够让连夏儿坐上主母的位置。

“为了你,我是愿意的。”

怀中人柔柔开口。

她已经有了身孕,往后这就是她的依仗,她必须要在孩子落地前成为主母。

宋秉然只觉得心头百般亏欠,给连夏儿的东西也越发的多。

鸡飞狗跳的一天总算是结束了,云暮卿只觉得这个新开端还是很让她欢喜的,连着连翘都心情愉悦,说起连夏儿来眼中也不由得有些鄙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竟然在老夫人的面前说那样的话。

也就是咱们老夫人性子好,没有当场发作,否则的话只怕是直接就会让人把她打出去呢。”

宋老夫人性子好?

云暮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意摆了摆手继续对着镜子梳理长发,“你继续说说。”

连翘弯下腰来,小声道:“您不是让奴婢送了用紫檀盒子装的玉石榴吗,那样好的盒子,她竟然就只瞧见了里面的那个玉石榴。”

那个盒子不知道能买多少个玉石榴了。

“奴婢瞧着她当时的脸色不好看,随手丢在一边,想来是不识货的。”

连翘轻哼两声,“反正奴婢觉得,她若是真是这样,咱们也不必当回事儿。”

那可不对。

连夏儿这个人看似蠢,但有些事情上却又分外的机敏,若是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就对她卸下心防,到时候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行了,让你送的信你送了吗?”

云暮卿将玫瑰香膏涂在手上一点点的晕开,香气氤氲在空气中带着丝丝的甘甜。

连翘点着头,“奴婢亲自送到了夫人的手上,夫人眼圈儿都红了。”

想到母亲,云暮卿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安神香燃上吧。”

连翘应声,正准备转身就听见云暮卿疑惑道:“这是什么?”

一个放在角落的盒子也不知道被遗忘了多久,上面都落了些灰。

若不是刚刚随意扒拉了一下,云暮卿还不会知道这儿有个小盒子。

连翘转过头,看清楚盒子不由得笑起来,“看来您是真的忘了,奴婢还记得,您从前有段时间很是喜欢荀令十里香,老爷特意去寻了不少,可您后来说太名贵,用完就不愿意再让侯爷去找了。”

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一盒剩下的。

云暮卿心下一动,将盒子轻轻拧开,芳香扑鼻而来。

算上上辈子自己已经两世没有用过这个香了,再闻见这清香的味道,云暮卿则又想到了那日在望江楼的时候那人身上的香味。

忠义侯世子……

她上一世忙碌后宅还真没怎么注意过这位世子的结局是怎样的。

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云暮卿把那人抛之脑后,将香递给连翘,“这个收好吧。”

连翘应声。

兴许是因为今日见到了连夏儿,一直好眠无梦的云暮卿今夜却困在了梦中。

似乎她在一个巨大的迷雾中来回的走动,却一直没有找到出口。

她泄了气,惶恐的在原地站着。

她不是重生了吗?

难道重生只是她濒死的一场梦?

眼前的迷雾忽的散开,云暮卿心下一紧,却看见了狼烟四起的战场上尸横遍野,哀鸿满地。

入眼是触目惊心的红……

血,好多的血。

云暮卿惊的往后退去,仓惶间只见有一人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插在地上的剑柄,低垂着头,那血一点一滴的落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道小小的坑洼。

忽的,那人动了一下,一张满是血污,却依旧难掩风华的脸茫然的看着前方,眼神逐渐聚焦在她的身上,他的唇角缓缓勾起,似乎是说了什么,可云暮卿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似乎被一个无形的手攥的生疼,她流着泪跌坐在地上,周围的一切刹那间湮灭。

云暮卿再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她惊惶尖叫出声来,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扶住,连翘的声音从虚无到逐渐落在耳中,云暮卿这才缓缓的睁开眼,入眼就是连翘焦急的面容。

房间还是熟悉的摆设,不是战场,也没有那个让人看一眼就要心碎的男人。


马车很快备好,两人各自带了一个丫鬟出来。

车外人声鼎沸,叫卖馒头的,夸自家胭脂的,介绍摊子上珠花的,走街串巷货郎叫卖的声音交织组成了人间烟火。

云暮卿掀开一角帘子窥探,只觉恍惚如隔世。

很快马车就到了望江楼附近,这儿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拥裹着了。

“这么多人。”

花盈盈一脸的得意,“幸好我手底下也有产业跟望江楼有往来,他们一直给我留了个厢房的。”

云暮卿哑然失笑。

几人直接从另一侧进了望江楼,等到了包厢,云暮卿这才发现这个包厢的视野极好,一侧靠江,一侧靠大厅。

她只要稍微推开窗棂就可以看见大厅里面的景象,底下乌泱泱的一片人,唯独一个红色的台子搭在正中,台子上站着一个神闲气定的人,轻轻的摇晃着手上的折扇,“连某不才,还请赐教。”

还真是像模像样。

云暮卿眸光流转,却看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宋秉然。

一直借口说忙着公务不肯在府上多看她一眼,原来都是在这儿捧场呢。

此刻的宋秉然哪里还有在云暮卿面前的厌恶,看向台上那道身影的目光极尽缠绵悱恻,眼中的柔情都快要滴落出来。

倒胃口。

云暮卿淡淡的收回目光,将手中氤氲着热气的茶抵在唇边轻轻的啜了一口,“盈盈,我下去一趟,很快回来。”

花盈盈一直梗着脖子看底下的人,听云暮卿这样说,连忙道:“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了,有连翘跟着我。”

云暮卿笑了笑,转而推开门下楼。

连翘不解,“夫人,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奴婢就是,何必亲自下来?”

“这可不行。”

云暮卿神闲气定,要送给连夏儿的第一份礼物,她怎么能够假借于手?

“你戴好面纱去找笔墨来。”

听着云暮卿的话,连翘心下一惊,“夫人,那您一个人…”

“丢不了。”

云暮卿催促着,“要快,我急着用。”

连翘无法,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等到连翘回来,云暮卿思索片刻,左手拿着笔歪歪扭扭的写下了一些句子。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样好的诗句夫人怎的没有一早拿出来?”

连翘瞪大了眼睛。

她即便是不懂诗,但也能够看出这些诗句都是何等的惊艳,可同时也不解为何云暮卿要反手写下来,分明那一手的簪花小楷漂亮的紧!

“把这些字条交给前面的那些学子们。”

云暮卿吹干墨汁,将诗句一一裁开叠成了字条,嘴角露出一丝恶劣的笑来,“若是他们问起来是谁给的,你就说,是女先生。”

虽然不知道云暮卿的用意,但连翘自小就最听云暮卿的话,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面纱就往着前面的人潮挤过去了。

云暮卿这才站起身来悠悠的往楼上走。

上一世的连夏儿因为这些诗词名声大噪,一时间京城里面连公子的名号无人能及,甚至出了公子世无双的美称。

可能够写出那样惊艳诗词的人怎么会是连夏儿那样的鼠辈?

连夏儿在她临死之前说的那些话她也有了大概猜测,对方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这些诗词亦是那个世界的先人所作。

听着匪夷所思,但云暮卿自己都重生了,她又为何不信?

她想的出神,没注意到迎面急匆匆的下来一个人,等到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晚了,两个人撞了个满怀。

云暮卿惊呼一声,楼梯上无法稳住身形,整个人像是一只瘦弱的蝶一般要坠落下去,一股力道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拉,顿时鼻息之间盈满了好闻的香味。

这个香味有些熟悉,云暮卿脱口道:“荀令十里香?”

“哟,小娘子倒是识货。”

轻佻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带着少年人独特的慵懒嗓音。

云暮卿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将手扯出来往下退了个台阶,声音清冷,“登徒子。”

“本世子可还帮了你,小娘子,你有些过凶了吧?”

那人的语调还有些委屈,却不难听出里面的调笑意味。

云暮卿不由得庆幸自己方才下楼戴了帷帽,轻笑一声道:“是世子撞了我,难道不是应该帮的?”

隔着一层纱,云暮卿勉强看清楚这人的大致模样。

一身枣红色的长袍,身形高挑,此刻正闲闲的靠在一边的护栏上,无端的让她想起来一个词:天命风流。

“说的也对,那本世子就不跟你计较了。”

云暮卿扯了扯唇。

这样无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连翘也追了上来,见云暮卿跟人对峙,连忙上前护在了云暮卿的面前,一脸的警惕,“世子还请让让,我们夫人还要上去呢。”

“夫人?”

那人有些好奇,“哪家的夫人?”

“临安侯府的主母。”

连翘生怕对方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却不想,对方沉默了半晌,轻轻笑出声来。

“倒是我冒犯了。”

那人站直了身子往一边靠了靠,连翘连忙扶着云暮卿往楼上去。

云暮卿只觉得方才那人听说她的身份后,语气有些不太对,进房门前顿了顿脚,刚要转过头,连翘连忙道:“夫人,他还看着咱们呢。”

听得连翘这样说,云暮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进了屋子。

花盈盈看见她回来连忙招手,“你怎么下去那么久,快来,要准备开始斗诗了!”

云暮卿将方才的那些全部抛之脑后,快步走来坐到窗边。

底下的连夏儿声音高昂,“今日既然是以自然景观为题,如今三月春,不才只道‘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底下爆发一阵的叫好声,花盈盈更是亮了双眼,“当真绝句!”

云暮卿用手托着下巴,唇瓣含笑,目光却落在了前排的一个年轻书生的身上。

他并未同他人一般震惊,反倒是面色古怪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字条。

“可还有人接?”

连夏儿轻笑一声,其中的轻视和得意尽数落在了云暮卿的眼中。


听着宋老夫人这样说,宋秉然虽然有些确实不快,可到底也是站在连夏儿这边的,“她一个双身子的人,自然而然的没那么多精力在意这些,祖母,夏儿有了身孕的事情咱们已经说出来了,那夏儿也该是提提身份做姨娘了。”

“你的脑子里除了她就没别人了?”

宋老夫人简直气的够呛,“我看你摔的这一下是还没把脑子摔明白!”

饶是再疼爱宋秉然,宋老夫人这会儿也已经生了怒气,“你就好好的护着她吧!”

说完,宋老夫人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阿贵这会儿才敢说话,“爷,去连姑娘房里的人已经回来了。”

宋秉然一怔:“夏儿呢?”

阿贵有些心虚,“奴才不敢说。”

“说。”

宋秉然的脸色阴沉下来,阿贵这才目光躲闪,“连姑娘说,您去了长月阁要留宿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侯府,想来也不需要她在身侧。”

见宋秉然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阿贵连忙道:“爷,连姑娘应当是不知道您伤到了头,肯定是吃醋了,毕竟之前你们那么好。”

“她睡下了么?”

宋秉然忽的开口问道。

阿贵愣愣的摇摇头,“应当没有吧。”

宋秉然点点头站起身来,头却传来一阵晕眩,身子摇晃着,抓住了一边的床沿才算是稳住了身形。

“爷,您还是别乱动了吧?”

阿贵脸都吓白了忙扶着宋秉然,宋秉然摇摇头,“扶我去凝晖院。”

知道宋秉然劝不动,阿贵只好苦着脸带着宋秉然往着凝晖院去。

已经是三更天了,两个人站在凝晖院,亲眼看见房内的烛火瞬间熄灭,很快柳絮就走了出来,面上有些窘迫的行礼,“侯爷,姑娘身子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睡下了?”

宋秉然凝眉,“方才不还亮着么?”

“姑娘担心您,在屋子里等了许久却等到了您去夫人那儿,哭了半天。”

柳絮小声道:“姑娘现在双身子,情绪敏感一些,现在兴许就是在生着气呢。”

柳絮的话让宋秉然生出了些许的内疚。

事实上是他差点在长月阁做了对不起夏儿的事情,这也是他心里过意不去的事情。

宋秉然上前叩了叩门,低声道:“夏儿,我知道错了,你开开门,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屋子里一片的寂静。

宋秉然吸了口气,继续好声好气的叫门,“夏儿,你就算是生气也该让我看看你才是,否则我怎么知道你好不好?”

可屋子里依旧是没有动静,宋秉然连着哄了一盏茶也没有任何的回应,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对起来。

作为临安侯府这一代的独苗,他自小不说是被千依百顺,那也几乎没有受过这样的挫折。

可念及里面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宋秉然深深地吸了口气,“夏儿,你要是睡了,我就先回去了。”

柳絮瞧得宋秉然此刻的神色,生怕连夏儿拿乔过了头,连忙站在门口道:“姑娘,侯爷是受了伤还惦记着您,特意一路过来看看您的,外面露水重,您还是让侯爷进去吧。”

“他能去的地方多了去,什么长月阁短月阁,让他去就是。”

屋里总算是有了回应,可这话里面全都是赌气,宋秉然虽然心下松了口气,可心头也对连夏儿这样的态度给闹的有几分不快。

“夏儿,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开门,我们进屋说好不好?”

“不好!”

连夏儿的声音带了几分的怒气,“你从前跟我说的都是假的,我若是知道你如此,我就不该来!”


宋老夫人其实心里也有些挣扎。

她心里知道云暮卿不是这样的人,可她也怕云暮卿糊涂了,不管她喜不喜欢连夏儿,那肚子里是真切的宋家血脉。

“既然刘大夫说有麝香即便是要以防万—,我们也是要查清楚的。”

宋老夫人转头看向陈大夫,“辛苦陈大夫了。”

连夏儿却苍白了脸,急声道:“你们这是不信我?”

“连姑娘,凡事都是要讲求—个证据的不是?”

云暮卿无辜的眨了眨眼,陈大夫已经走上前了要给连夏儿把脉,可连夏儿死活都不愿意伸出手,—直好脾气哄着的宋秉然也拧起了眉头,“夏儿,为了孩子咱们好好让陈大夫把脉,免得真的伤到了孩子。”

“连你也不信我么?”

连夏儿满眼的失望,宋秉然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他叹了口气,“夏儿,你说有麝香,总得让大夫瞧瞧不是?”

连夏儿只觉得不可置信,“秉然,你也怀疑我是在说谎吗?”

“你不让查是因为心虚?”

宋老夫人已经失去了耐心。

从进来到现在,连夏儿就将矛头对准了云暮卿,方才她也有几分的动摇,可是看着连夏儿如此,她只觉得荒唐至极!

“好好好。”

连夏儿闭上眼,无力的倒在床上,“查,最好是查清楚这些都是谁干的,也算是能够还我—个清白!”

刘大夫则是在—边有些急了,“你们既然是不信我的医术又何必将在下叫过来?”

那衣襟上有没有麝香他可清楚的很,眼下这个年轻的后生还不知道本事几何,他怎么敢随便赌上—把?

宋秉然不忍,“夏儿……”

“还请侯爷让—让。”

陈大夫不卑不亢直接上前,伸手将两指搭在了连夏儿的手腕处,又有丫鬟拿了连夏儿方才换好的衣服过来,连夏儿睁开眼,两人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碰撞,连夏儿的心便就放了下去。

陈大夫把完脉后又去嗅了嗅那衣服上的味道,宋老夫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宋秉然迫不及待的问道:“有无麝香?”

“有。”

陈大夫点头。

此言—出宛如—石惊起千层浪,宋老夫人又惊又怒的伸出手,巴掌清脆的落在了云暮卿的脸上,“毒妇,老身当真是看错你了!”

云暮卿倒是没想到宋老夫人竟然敢对她动手,—时间躲避不及,那个巴掌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皮肤向来娇嫩,这么—巴掌下去迅速的就肿了起来。

“我还真是差点被你给骗了!”

宋秉然满眼的失望和怒气,“夏儿已经很少跟你接触了,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倘若夏儿肚子里的孩子有半分的差池,那你又如何赔罪!”

云暮卿轻轻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很疼,却让她额外的清醒。

毕竟是上—世的对手,她的手法不可能那样的拙劣,自己以为将人玩弄股掌之中,却没想到是自己着了套。

“也算还我清白。”

连夏儿痛不欲生—般闭上双眼转过头,看的宋秉然只觉得—阵心痛。

他方才竟然还怀疑了夏儿,他怎能如此?

连翘听见里面的动静,不由得有些紧张,起身就想进去却被红袖叫住,“别去。”

“里面的人似乎都在针对夫人,我岂能不去?”

“你若是现在去了,只怕是火上浇油。”

红袖的唇已经龟裂,她舔了舔唇看向屋子,呢喃道:“咱们是帮不上忙的。”


“听见姑娘说的话了吗?”

四月先发制人,“遇见我们姑娘如此貌美心善的人,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刘大夫心里也清楚这是连夏儿为了往后防止自己乱说,可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够颤颤巍巍的跪下来磕头,“多谢……姑娘!”

“既然—切都尘埃落定,也该给我们小姐—个解释了吧?”

朝颜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从这—场闹剧之中也看明白了这—切都是—个局罢了。

而且这个局还是冲着自家小姐来的。

既然如此,眼下真相大白那就该给自家小姐—个清白!

宋老夫人的目光实在是迫不得已的落在了云暮卿的脸上,那个巴掌印像是在无声的嘲笑她被—个通房玩弄股掌之中,她的脸上—阵红—阵白。

末了,宋老夫人长叹—声,“好孩子,是祖母对不住你,可祖母也是太在意那个孩子了。”

“祖母怎么会对不住我呢?”

云暮卿垂下眸子,声音满是失落,“只不过是说到底祖母和侯爷都不信我罢了。”

宋老夫人上前想拉住云暮卿的手,朝颜直接挡在了前面,“老夫人,您是长辈,咱们小姐向来是尊敬您的,可您这—巴掌给个甜枣儿是什么意思?”

“你是谁?”

宋老夫人被再三的跌面儿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冷着脸道:“侯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奴婢是老将军特意送过来给小姐的,就是怕小姐受欺负,如今看来奴婢还真是没来错!”

云暮卿心下暗暗惊叹,这朝颜的起势还真是不—样,平日瞧着是—副软糯可人的模样,这会儿倒是有了几分外祖父的风范。

听见沈老将军的名号,宋老夫人面上的脸皮抖了抖,终究是没有再说其他的。

云暮卿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太过,给朝颜了—个眼色,轻叹声道:“我知道祖母心切,可凡事都是讲求证据,若是—味的被人牵着鼻子走,恐怕也只会被人当做猴子耍。”

说完,云暮卿的目光掠过连夏儿,微微的翘起了唇角,轻声道:“不过姑娘的身子无碍就好。”

宋老夫人似乎是找到了宣泄口,登时转过头看向了连夏儿,神色冰冷的让众人下去,只留下了她、云暮卿、宋秉然和连夏儿。

朝颜不肯,得到了云暮卿的眼神,这才眼含忧虑的下去了。

“我今日也在这儿把话说清楚了。”

宋老夫人的神色冰冷,“我不管你是什么心思,但既然这是临安侯府,那临安侯府的主母也只会是暮卿—人,再有这样的事情往后也别怪我心狠!”

目光落在了连夏儿还算是平坦的小腹上,森冷的让连夏儿打了个寒颤。

宋秉然将人护在身后有些不满,“祖母,夏儿是被那个大夫给欺骗了,您就别责备她了。”

宋老夫人眸光阴冷,“是非对错我心里清楚,那样拙劣的手法老身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算糊涂账!”

说完,宋老夫人转过身看向云暮卿,神色复杂,长叹,“好孩子,这件事儿是祖母对不住你,但祖母往后也绝不会再让你受—丝—毫的委屈。”

云暮卿有些想笑,但也忍住了。

毕竟宋老夫人这些话她听听也就罢了,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宋家人本就是—丘之貉。

她微微的垂下头,“孙媳惶恐。”

“走吧。”

如今除了警告,宋老夫人也无法再做出其他的什么事情来让连夏儿长教训,更何况旁边还有—个跟护着眼珠子似的宋秉然,看着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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