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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 番外

它年明月68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镜子,镜子。”山师公明显有些舍不得。“嗯。”朱长风把木头关刀一扬:“我劈了你,镜子也是我的。”山师公顿时就不敢再犹豫了,他斜挎着一个香包,鼓鼓囊囊的,塞了不少东西。他手伸进去,拿了一面镜子出来。黄二毛立刻过去,把镜子拿了过来。他最初只是半阴身,在神域中呆了几天,整个身子竟然好象都凝实了,可以拿东西了。山师公见朱长风竟然能驱使黄仙,旁边还站着一个神道,更害怕了,也后悔:“我何必又招惹他了,可肖婆子一个孙子,这么厉害,谁想得到啊。”黄二毛把镜子拿过来,递到朱长风手里。那是一面老式的铜镜,大小和朱长风的脸差不多,正面磨得很光滑,虽然不如现代的玻璃镜子,但也极为清晰。背后有一个小小的抓钮,好象还有花纹,刻得有字。朱长风正要细看,脑中突然叮...

主角:乔城朱长风   更新:2024-11-05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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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 番外》,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镜子,镜子。”山师公明显有些舍不得。“嗯。”朱长风把木头关刀一扬:“我劈了你,镜子也是我的。”山师公顿时就不敢再犹豫了,他斜挎着一个香包,鼓鼓囊囊的,塞了不少东西。他手伸进去,拿了一面镜子出来。黄二毛立刻过去,把镜子拿了过来。他最初只是半阴身,在神域中呆了几天,整个身子竟然好象都凝实了,可以拿东西了。山师公见朱长风竟然能驱使黄仙,旁边还站着一个神道,更害怕了,也后悔:“我何必又招惹他了,可肖婆子一个孙子,这么厉害,谁想得到啊。”黄二毛把镜子拿过来,递到朱长风手里。那是一面老式的铜镜,大小和朱长风的脸差不多,正面磨得很光滑,虽然不如现代的玻璃镜子,但也极为清晰。背后有一个小小的抓钮,好象还有花纹,刻得有字。朱长风正要细看,脑中突然叮...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 番外》精彩片段


“镜子,镜子。”山师公明显有些舍不得。

“嗯。”朱长风把木头关刀一扬:“我劈了你,镜子也是我的。”

山师公顿时就不敢再犹豫了,他斜挎着一个香包,鼓鼓囊囊的,塞了不少东西。

他手伸进去,拿了一面镜子出来。

黄二毛立刻过去,把镜子拿了过来。

他最初只是半阴身,在神域中呆了几天,整个身子竟然好象都凝实了,可以拿东西了。

山师公见朱长风竟然能驱使黄仙,旁边还站着一个神道,更害怕了,也后悔:“我何必又招惹他了,可肖婆子一个孙子,这么厉害,谁想得到啊。”

黄二毛把镜子拿过来,递到朱长风手里。

那是一面老式的铜镜,大小和朱长风的脸差不多,正面磨得很光滑,虽然不如现代的玻璃镜子,但也极为清晰。

背后有一个小小的抓钮,好象还有花纹,刻得有字。

朱长风正要细看,脑中突然叮的一声:

获得灵宝天机镜,关域扩大一倍

随着系统的声音,关域果然就扩大了,本来是半径十米,这会儿竟然扩大到了半径二十米,以他为中心,前后左右各二十米,这面积,可就不小了。

同时,还有一些信息转入脑中。

朱长风就知道了这天机镜的来历。

天机镜,可以盗取天机,并不仅仅是盗脸而已,它最大的功能,其实可以盗取气运,盗脸,只是它的一个小功能。

山师公本来和朱长风的奶奶一样,画符作法什么的,都是假的,因为他没有灵力,后来无意中得了天机镜,才出了功,有了法力。

可惜他没有系统,搞不清天机镜的功底,就只会盗个脸,其它的功能没用上,最终落到了朱长风手里。

而朱长风有系统,系统自然对天机镜的功能一清二楚,知道这天机镜,真的是一件灵宝。

所以系统给出了丰富的奖励,关域直接扩张一倍,牛大发了。

得了天机镜这样一个宝贝,朱长风心情好了,一挥手:“你走吧。”

山师公看了看他手中的镜子,有些不舍,但给黄二毛一瞪,只好爬起来,灰溜溜的走了。

朱长风收了镜子,出了李子林,回头一看,李子林所有的叶子都落了,果子也全都掉了。

尸雾,果然毒,植物都受不了。

朱长风不知道李子林是谁的,不过在山师公屋后,他应该会处理,朱长风不必管这些。

他回去,开了车子,经过贺强屋前,看二楼灯一直没亮,估计这两口子睡着了,朱长风也就懒得再和贺强纠缠了,直接开车回家。

到家也不过十二点,先洗了个澡,再把关域张开。

取出大关刀,练了一套刀法。

重刀的感觉果然完全不同,木头刀轻飘飘的,那劲完全出不来,这重刀一动,肌肉一鼓,劲力自然而然就上来了,招到意到气到,体内气机,随刀而动,就如江河,天地纵横。

朱长风越练越起劲,练了半夜,不但不觉得累,反而气机鼓荡,精神焕发。

他收了刀,微一运气,指尖上,竟有薄薄的一层真气透出来。

这是罡气,也是刀气。

这罡气,打得人,杀得鬼,诛得神,虽是一股气,却不是普通的钢刀可以比拟的。

这也是春秋刀的精义所在,练的时候用重刀,用的时候,却可以用轻刀,甚至不用刀。

心中有刀,刀就在任何地方。

刀气一鼓,周身都可杀人诛鬼。

练得虽然畅快,但还是出了一身透汗,又洗个澡,这才上床,睡了一觉。

早上起来,搞了点早餐吃了,准备还是要出去揽个活。

他是个勤快人,到家里坐着,他闲不住的。

练功也不能整天练啊,过犹不及。

正要动身,门口来了个车,一看,是乔城的桑塔纳。

乔城下车,老模样,夹着个皮包。

他进来,也不说话,围着朱长风上下左右的打量。

“干嘛啊乔老板。”朱长风有些好笑:“这大清早的,你这么看着我,是打算把我给卖了?”

“卖不掉,没人要。”乔城脑袋乱甩,却又咦了一声:“老样子啊,没变啊。”

“变什么啊?”朱长风笑问。

“都说你得了关二爷青眼,关二爷附了你的身,真的假的?”

朱长风斩蛇妖那一出,给于荣布局还有旁观的人一吹,现在是传得沸沸扬扬,乔城当然听到了。

可他不信啊。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一清二楚,朱长风扮关公,就是他抓的差啊,一场九十块,行头还是他送的。

好么,扮个假关公,上台窜个场,还真成关二爷了,你不是扯吗?

朱长风其实也知道他的意思,哈哈一笑,就顺着他的心意,道:“我这关公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就是啊。”乔城一拍巴掌:“那现在到处传得神乎其神,尤其是那个斩蛇妖,那一仗,可是精彩呢,我都看了的。”

他盯着朱长风:“那一出,是不是布局那个鬼,为了卖房,搞出来的?”

他都这么说了,朱长风还能说什么,只好笑笑,不说话。

“我就知道。”乔城立刻就觉得自己猜中了真象:“布局那个鬼,也只有他那鬼脑袋,才想得出来。”

有乔城这种想法的人,其实不少,包括那天旁观的,事后都觉得,十有八九,可能是房产商的卖房新花样。

朱长风也不解释,笑道:“乔老板,最近怎么没唱戏啊。”

“七月啊。”乔城道:“结婚的没有,除了死人,没谁想要唱戏,偏偏这段时间吧,还没死几个人。”

他一脸遗憾的样子,朱长风不由得扑哧一笑。

乔城摇摇头,道:“小朱,那个啥,你怕鬼的不怕。”

以前朱长风是怕的,奶奶跳大神的时候,他心里都有些毛毛的。

但现在嘛,不好意思,只有鬼怕他。

不过他的话,却换了个说法:“我命不好啊乔叔,你看,我爸没了,爷爷奶奶没了,外公外婆没了,我家,唉,人少鬼多啊。”

“对啊。”乔城猛地一拍大腿:“我家里,也是人少鬼多啊,我爸妈爷奶外公外婆,全过世了啊,还有不少叔伯堂表,嘿,我怕的什么鬼啊。”

“你这意思是?”朱长风好奇。

“是这样,我有个新项目,给鬼放电影,但没有敢陪我去,我一个人呢,也有些畏火。”

“给鬼放电影?”朱长风头一次听说。

“是啊。”乔城道:“你看,人活着的时候,结婚,喜庆,过大生,往往就放一场电影,热闹热闹,可人死了以后,往土里一埋,就没人搭理了,也不能刷手机什么的,多难熬啊。”

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我就想到个点子,去和那些死人的后代说,让他们逢着忌日什么的,给死去的家人放一场电影,这也是给死人一个安慰,就和烧纸钱纸屋,一个道理。”

这样也行?

朱长风看着乔城,人都傻掉了。

乔城这赚钱的心思,还真是绝了。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乔城把手在他眼前晃。

“没事,那个啥。”朱长风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就双手抱拳,给乔城作了个揖:“乔老板,乔叔,说到赚钱,我从此服了你。”

“哈哈。”乔城哈哈大笑,他自己也得意。

赚钱赚到死人身上的不稀奇,但他这个点子,还真是想绝了。

“所以我来找你了。”乔城道:“我搞了一套放映机,也会放,只是少个人,你跟我去,把关二爷那一套全换上,我不白让你站台,每放一场,我给你二百,你看怎么样?”

“行。”朱长风丝毫没犹豫,答应下来。

一场二百,可以了,关健是,这个点子,真的是绝了,他有心凑这份热闹。

“那我晚上六点半来叫你。”乔城说着,又叮嘱:“到时把关公行头换上,全套哦,别怕热。”

假的无所谓啊,到坟山里站一站,即便有鬼,说不定也误会是关公,不敢出来了呢。

这就是他的想法。

“行。”朱长风应了下来。

即然今天有活,朱长风也就不出去揽活了,到外面买了点菜回来,中午搞了饭菜,把关域张开,请黄二毛孙原出来,一边聊,一边喝酒吃菜。

黄二毛孙原在关域中,有灵气可吸,吃不吃的,都可以,不过嘴总是馋的,即然朱长风有心,他们也乐意。

他们都是百年以上的老精老怪了,又是半阴身,见闻广博,边吃边聊,朱长风还真是增加了蛮多的知识。

六点半,乔城来了,朱长风上车,乔城看到了,惊讶道:“SUV,可以啊,真发财了。”

朱长风道:“是于老板他们帮忙,买的交警队处理的车。”

“哦,那个是便宜。”乔城马上明白了:“可以啊,看来他们真看重你了。”

“都是托乔老板你的福。”朱长风诚心的道:“要是没有乔老板你让我扮关公,他们也不会看重我。”

乔城就笑:“那还是托关老爷的福了。”

聊了两句,上车,乔城的车在前面,朱长风的车在后面跟着,到城西,会合了一台雅阁。

雅阁车主,就是今夜请乔城放电影的雇主,姓沈,叫沈敬龙,四十多岁年纪,是个商人,发了点儿财,看到某个群里乔城的广告,就动了心。

要说,乔城这点子,以孝道为切入点,还是蛮巧的,总有人动心。

乔城这个鬼心思,朱长风是真的服。

到城外,一个村子,沈敬龙就是这村里的人,只是后来发了财,在城里买了房子,成了城里人,但乡下是他的根,他家祖坟在这里,他父母死后,是埋进了祖坟的。

他先打了电话,他一个老表在等着。

见了面,他老表道:“我说了一下,不过好象没人愿意去看电影。”

“没事。”沈敬龙不在意:“我是放给我爸妈看,不是放给他们看的。”

说话间,他看到了朱长风,愣了一下。

朱长风来之前,就换上了全套关公行头,沈敬龙先前没注意,这会儿朱长风下车,他看到了,自然觉得奇怪。

“这位是……”他问。

“哦。”乔城解释:“沈老板,这位是我戏班子的演员,演关公的那位,最近,不是有关公斩蛇妖吗,就是这一位了。”

“就是那位啊。”沈敬龙城里人,也听说了,惊道:“听说是关圣帝君下凡,那可是高人了。”

忙过来跟朱长风握手,而且双手都伸了出来,颇有几分恭敬的样子。

乔城看了就暗笑,林县任何人都可能信朱长风,惟有他绝对不信,因为朱长风这关公,就是他一手捧出来的。

朱长风和沈敬龙握了手,道:“我叫朱长风,沈老板叫我小朱就行。”

“不敢不敢。”沈敬龙道:“朱大师可是关圣上过身的人,还请多多关照。”

但他又好奇的问乔城:“小朱来……”

“实话说,坟山放电影,放到半夜,我这心里发毛。”乔城实话实说:“我扯小朱来做个伴,关公在此,一般的神神鬼鬼,该是不敢拢场。”

“那是那是。”沈敬龙明白了,自然也不会反对,就一起上山。

上了山,进了祖坟,沈敬龙上了香,说道:“爸,妈,你们以前爱看个电影,别的村甚至别的镇放电影,你们都会带我去看,每次看完电影,你们牵着手,或者我骑在爸爸的肩头,那些日子,是儿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现在日子好了,但你们走了,儿子没什么本事,就放场电影你们看吧。”

他说着,哽咽起来。

乔城本是想个点子赚钱,听到他这么说,也有些感动了,道:“沈老板,你的心意,你们父母听到了,会高兴的,今天,他们一定会开开心心的来看电影。”

朱长风也暗暗点头。

他爸也没了,妈妈虽然还在,却另外嫁了人,生了儿女,早几年还看他一眼,带点东西来,后来,就基本没管了。

沈敬龙这种思慕父母的心,让他别有一番感受。


火也—样,龟壳本源于水,只要有水,火再大,烧他不坏,就如锅子,只要锅里有火,随你怎么烧。

至于去水里,那是它的本能了。

人钻进龟壳里,下得江,入得海,哪里都去得。

“倒是个好东西。”朱长风想。

但他眼中的好东西,在系统看来,好象也就那样,因为这—次,没有奖励。

而上次得到天机镜,可是给了重奖的,关域直接扩大了—倍。

不过想想也有理,天机镜可以盗取天机,乃是真正的灵宝,而龟壳嘛,只是老龟精的本源技能,确实算不了什么。

只是朱长风得了龟壳,多了—件好用的物事而已。

吴克见朱长风收了龟壳,他身子狠狠的挣了—下,挣不脱,他死心了,看着朱长风,道:“这是我门传宗之宝,传了数百年了,你即已得手,可以放了我不?”

“放了你?”朱长风想了想,摇头:“怕是不行。”

“做事留—线,日后好相见。”吴克道:“我和你无怨无仇,同是修行人,何必做绝。”

朱长风确实犹豫了—下,但想了想,又好笑,他不是传统的修行人啊,他是系统给开的挂,传统修行人讲究的—些东西,他即不懂,也不必去顾忌。

“抱歉。”朱长风道:“我确实不是警察,但我是受警方所托,查这个事,因为你把—名警察的尸体,练成了役鬼,在西江中挖沙子,那警察经常给他同事托梦,他同事就找到了我,让我帮他查这个案子,我要是放了你,这个案子没头没尾的,我这里就说不过去。”

“原来是那个警察。”吴克重重的喘了口气,闭上眼,不吱声了。

朱长风就让南山老杨提了他,开车往江边来,到龙兴雄采沙船边,龙兴雄还呆呆坐在那里。

见朱长风提了吴克来,龙兴雄顿时—脸死灰。

朱长风对吴克道:“我给警方打电话,等他们来了,你当着他们的面,把江中挖沙的役鬼叫出来,这样,或许可以减轻你的罪责。”

“我就练个尸,有什么罪了?”吴克不服。

“我说师父哎。”朱长风叫:“现在是法制时代,污辱尸体,同样有罪的好不好,你练的尸,还不止—具,是不是,虽然有些奸商比你做得更过火,买卖几千尸体当人体填充料,但人家有后台,你可没有。”

吴克又吐了口气,不说话了。

朱长风看出来了,这家伙,有点儿老古板,讲传统,不把现代法律以及官家放在眼里。

但朱长风不同啊,他是系统给开了挂,开挂之前,他可是老老实实的小百姓。

朱长风掏出手机,给马所长打了电话。

马所长听说找到了役鬼在西江中挖沙的原凶,他同事的尸体也可以找出来,瞬间激动起来:“我马上来,谢谢你了啊小朱大师。”

没过十分钟,两辆警车,还有—辆皮卡,就呼拉拉的开了过来。

车没停稳,马所长就跳了下来,—脸激动的对朱长风道:“小朱大师,案子真破了。”

“应该是吧。”朱长风—指吴克,道:“这是吴克,是虾头镇上的师公,他这—门,专门练尸成役鬼,卖给采沙人去江里采沙。”

又—指龙兴雄:“这是挖沙老板,不过你同事的尸体练成的役鬼,不—定是他买了。”

“是他买了。”吴克开口:“那个警察的尸体练成的役鬼,在他这里。”

“混蛋。”单瘦警察也来了,气愤之下,直接给了吴克—脚。

吴克却不怕他,反而愤愤的瞪着他。

“你还敢瞪我。”单瘦警察恼了,扬手还要打。


“这个倒是。”杨轻雪一时间也好奇起来:“这是哪一路大师啊?介绍我认识一下。”

“行。”胡萍点头:“你这个睡眠,有了他,肯定能解决。”

“不仅仅是睡眠的问题啊。”杨轻雪微锁愁眉:“公司最近一段时间,问题不断,我也想找个高人,帮我算一下才行。”

“行。”胡萍道:“回头我跟他联系一下,就说有个富婆,晚上思春睡不着,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死丫头,今天不收拾你一顿,看来是过不去了。”杨轻雪羞恼,直接把胡萍扑倒在床上。

“救命啊,女流氓……”尖叫娇笑,打破了晨的宁静。

朱长风这几天晚上一直跟乔城放电影,白天就没出去揽活了。

早上起来,先练刀,白天的时候,就练习天书下卷的各种符咒。

快十点左右,来了辆车子,来人直接进了院子,喊:“小朱大师,小朱大师。”

朱长风到门口一看,是布局。

“布老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朱长风笑着问。

“东风。”布局也笑:“有人要借东风,我专门来请你这诸葛亮。”

“我可不敢当诸葛亮。”朱长风笑。

“说起来,诸葛亮也很神的哦。”布局道:“小朱大师,你是关二爷的传承,对诸葛亮那个,应该了解吧?呼风唤雨的那种。”

“关二爷只会挥刀子啊。”朱长风笑道:“百万军中杀来杀去,那没问题,呼风唤雨,那是真做不到了。”

“也对,关二爷是战将。”布局点头,道:“小朱大师,是这么个事,有一家公司,和我一样,开发了一个盘,但同样净出怪事,听说了我的事,就拜托我来请你,二十万,请你去给他们驱驱邪,行不行,要是价格低了,你开口,我去谈。”

“不低不低。”朱长风忙道:“已经很高了,谢谢布老板啊。”

“这算什么。”布局摆手:“没小朱师父你,我那盘,可就完了呢,我也直接破产了。”

他说着,一脸诚恳的看着朱长风:“小朱师父,真的,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布老板客气了。”朱长风道:“要谢,你谢关二爷好了,我只不过是借他的神威。”

“关二爷当然要谢。”布局道:“我第二天就请了关圣帝君的神像,在家里供上了,不过小朱大师,也要谢。”

朱长风就呵呵一笑,道:“是哪家公司啊。”

“哦,是豪林公司,在西河,他们开发了一个盘,五个亿呢,名叫富贵豪庭,但从开发起,就一直问题不断,和我那个简直一模一样。”

布局道:“豪林的老板林豪本来是不信邪的,这半年也给折腾得心力憔悴,刚好有我这个例子,他就拜托我了,请小朱大师你过去看看。”

“行啊。”朱长风点头:“是今天去吗?”

“明天吧。”布局道:“约的是明天,我呆会打个电话,明天上午过去。”

“行。”朱长风点头答应下来。

二十万呢,这算是他二十一年来,有可能赚到的,最大的一笔钱。

布局又坐了一会儿,约好明天上午过来,也就走了。

布局随后跟豪林公司那边联系,约好第二天上午十点过去,消息随后就传到了麻大师那边。

女助理给麻大师汇报:“师父,那边中计了,上午会过去。”

“很好。”麻大师冷哼一声:“那本座明天就把他一脚踩下去。”

布局那个盘,他吃了亏,结果朱长风斩蛇妖成功,这就让他记恨上了,一直想着要把这个盘子翻过来。

于是就联系了林豪的助理,助理在林豪耳边吹风,林豪也觉得有理,反正试试呗,对于五个亿的盘子来说,二十万,毛毛雨拉,他就让助理联系布局。


三人回转,上车,回来,到贺强家。

朱红娟道:“朱长风,你坐,我先去洗个澡,再弄两个菜,敬你一杯。”

“不了吧。”朱长风道:“现在天也不早了,说起来,你们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呢。”

“呸。”朱红娟瞪了贺强一眼,直接就呸了一声。

贺强一脸尴尬,扯着朱长风:“疯子,你别走,那个啥,谭跛子他们,晚上会找来不?”

原来他担心这个呢。

“没事。”朱长风道:“你要是怕,我给你画道符吧,贴在大门上。”

他量死谭跛子他们不敢来,那他画的符起不起作用,都无所谓。

“那好,那好。”贺强连忙点头:“多画几道,前门后门,还有窗子上,都贴上。”

“行。”朱长风笑了起来。

贺强的反应很正常的,正常人怕鬼,尤其是真见到了鬼的情况下,当然怕,没有吓尿,已经很可以了。

朱长风一家伙给贺强画了十几道符,贺强就贴得到处都是。

朱红娟洗了澡出来,她换了一条半身吊带裙,光着两条腿,没穿丝袜,灯光下更是白得晃人的眼。

贺强一见,眼珠子又直了。

做酒,有现成的菜,朱红娟去热了一下,端了酒菜上来,给朱长风敬酒:“朱长风,谢谢你。”

“客气了。”朱长风笑道:“你现在是我表嫂呢,自己人。”

朱红娟瞪了贺强一眼,哼了一声,贺强就陪着笑脸。

朱红娟其实也担心,她问道:“谭跛子不会再打主意了吧?”

“应该不会了。”朱长风道:“他再敢打你的主意,惹我恼了,我让他鬼都做不成。”

有他这句话,朱红娟就放心了,贺强则惊叹道:“疯子,你还真是厉害呢,以前怎么不知道。”

“我奶奶很厉害的啊,你不知道?”朱长风把奶奶的招牌打出来,贺强果然就点头了:“哦哦哦,肖奶奶是好厉害的,不过我以前都没觉得呢。”

“以前就觉得是迷信是吧。”朱长风笑。

他以前也这么觉得啊,没有扮关公遇黄皮子之前,他哪里知道,这真实的世界,居然是这么个样子。

朱红娟也道:“肖奶奶原来这么厉害的,我以后天天给肖奶奶上香。”

贺强道:“把疯子的牌位也供上。”

“你可拉倒吧。”朱长风哭笑不得。

喝了酒,吃了饭,回房睡觉,贺强还有些怕,但看着朱红娟的吊带大白腿,又有些谗,朱长风就说,让他挂一道符在脖子上,保他没事,他真就信了。

第二天起来,吃了早餐,朱长风就打听关刀的事,贺强一听,道:“那关刀啊,我知道,在五马村村主任周军那里,你不急罗,再住两天罗,今天算一天,明天我跟你去五马。”

朱长风知道他是怕,也没办法,就只好住两天。

白天没事,朱红娟是个爱打麻将的,约了人来打麻将,朱长风就打了一天麻将。

关公是武财神,但是呢,朱长风一天麻将下来,居然输了两百多,他自己都乐了:“什么关公是武财神,有点儿不靠谱啊。”

打到半夜才散,洗了澡睡觉,堪堪要睡着的时候,突有所觉。

他睁眼,只见窗口爬上来一个小鬼。

这小鬼大约五六岁年纪,是个男孩。

小鬼站在窗台上,四面打量,和他眼光一对,小鬼吓了一跳。

不过小鬼随即把眼睛瞪圆了,看着朱长风,明显带着一点吓唬的意思。

这小鬼,朱长风都给逗乐了。

看到他笑,小鬼知道吓不到朱长风,有点儿小沮丧。

他站在窗台上,神色一正,居然还做了一个揖,对朱长风道:“朱先生,我家主人请你去赴宴。”

“哦?”

小鬼请宴,这个有意思,朱长风哦了一声,道:“你家主人是谁?”

“我家主人是山河道人。”

“山河道人?”朱长风凝眉,猛然想到一个人,道:“是山师公吧。”

“正是。”小鬼道:“凡间俗人,是这么称我家主人的名号。”

“原来是他啊。”朱长风对上号了。

乡村里,信迷信的人很多,神婆神棍也很多,离着青山镇十多里,有一个村子,名叫双丰村,村里也有个神棍,叫周山河,人称山师公,名头比朱长风的奶奶还要大几分。

“不对啊。”朱长风想一想又有些不对。

他奶奶帮人信迷信,都是些花架子,口头上的假把式,没什么用的。

照理说,那个山师公,应该也是差不多的路数。

可这会儿,那个山师公居然派了小鬼来送请贴。

能驱使鬼物,那就不是假把式了,是真功夫。

“没听说山师公有这么厉害啊。”朱长风暗想:“难道是我以前不知道。”

那小鬼这时又作了一揖:“请。”

“行。”朱长风起身:“那就去会一会山师公。”

朱长风下楼,上车,小鬼跟着上车。

肖师公用不着小鬼指路,双丰村他还是知道的,他发动车子,小鬼就在车里前前后后的爬来爬去,对车子非常感兴趣的样子,朱长风也随他。

鬼只是一股气,如果不附体,是不会有实际作用的,再怎么摸也好碰也好,都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损害,甚至白天都不敢出来。

要到黄二毛和孙原那种,成了精,或者受了香火,至少是个半阴身了,才能拿实物,白天也才能出来。

一些开车的人,碰上白事,或者过山野坟地,说车子突然出毛病,哪里坏了呀,或者发动不起来啊,就是有鬼作祟,那纯粹是扯蛋。

要说附了司机,那还能起点作用,不附体,损坏车子,怎么可能?

晚上没车,乡村公路修得也还不错,朱长风路也熟,仅用十几分钟,就开到了山师公家。

现在乡村里面,所谓的乡镇企业,基本都倒闭了,乡村里最有钱的,往往就是这些信迷信的人。

朱长风奶奶一个女人,都能起一幢不错的房子,山师公更厉害,他起着一幢老大的屋子,带着院子。

但又和农村普通人家一样,院子有院墙,却没有院门,车子可以直接开进去,里面的大坪,以前可以用来晒谷,现在嘛,是最好的停车坪。

停车坪里有一辆豪车,估计是山师公的,朱长风把车停在一边,下车。

那小鬼先就进去了,不一会,屋门打开,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这人五六十岁年纪,单瘦,花白的山羊胡子,一头半灰半白的长发,盘在头顶,用一根铜钗子髻着。

仅看外表,颇有几分高人的味道。

朱长风便也作了个合手揖,道:“山师公。”

山师公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了朱长风两眼。

这会儿月在中天,光线明亮,不过山师公应该是有点儿老花眼了,所以眯着眼睛。

当然,也许是老狐狸装的,也不一定。

这种信神信鬼的人,很滑头的,而且很黑,越是吃鬼神这碗饭的人,其实反而越不信这些,什么因果报应啊,他们嘴上喊得响,心里全当放屁。

其实俗世也一样,很多官员天天在台上喊无私奉献,背后三只手,大捞特捞。

“你是肖神婆的那个孙子,风伢子?”

看了半天,山师公好象把朱长风认了出来。

“是咧。”朱长风又做了一下揖:“山师公身子倒是健朗。”

“你奶奶去得早了点,不过还好,你也大了,她也算了了心愿。”山师公眼中带着一点回忆的神色,都是吃这碗饭的,彼此还碰过几次面,算是熟人。

随又咦的一声:“不对啊,你奶奶那点子划数,我是知道的,他能教出你这样的孙子?那不可能。”

他眯着眼看着朱长风:“你是在外面哪里学来的是吧。”

朱长风不可能跟他说实话,笑道:“就我奶奶教的啊,不过我没学好,我奶奶曾说,我但凡肯多用两分心,嘿嘿。”

嘿嘿什么他没往下说,只是拿眼看着山师公。

山师公也眯眼看着他,好一会儿,山师公笑了起来,拿手点了点他:“是你奶奶的孙子,象。”

“我当然是我奶奶的孙子。”朱长风也笑。

他知道山师公不信,但信不信的吧,无所谓啊。

这一类人,是没有同情心的,也没有什么情面可讲,神鬼之争,说白了其实也是利益之争,你厉害,请你的人就多,你就发财。

你不行,败了名头,没人请你,你就饭都吃不上。

所以,神公神婆之间的争斗,往往比俗界更厉害,更残酷,更不讲情面。

僧道之争也一样,那真是往死里打的,西域某教灭佛,更是把根都拨掉,哪怕石头的佛像,都要给你炸掉。

山师公把神色一正,道:“风伢子,是你破了我的法。”

“嗯。”朱长风点头:“贺强是我老表,朱红娟就是我表嫂了,山师公你作法盗了她的脸,那我不得不管。”

山师公想了想:“贺家和你们家,是表亲。”

他看着朱长风:“堂表亲戚,有你的道理,不过你破了我的法,我们之间,得有个说法才行。”

普通人之间,有时候让一让,那是大度。

神棍神婆之间,或者僧道之间,让不得,你让,别人不会认为你大度,只会认为你的法不行,就不信你。

这个绝对不能让。

朱长风也知道这个理,他点头:“山师公,你是前辈,你划下道来,小子走得通,就趟过去,走不通,就请山师公看在我奶奶的面上,留几分情面,小子明天自然杀鸡打酒,上门给山师公赔礼道歉。”

他这话说得漂亮,山师公很满意:“你奶奶虽然寡妇人家,是个懂礼的,把你教得不错。”

他想了想:“这样吧。”

说着,他把手一拍,屋里就出来两个女子。

这两个女子都是十七八岁年纪,都非常漂亮,打扮也很时尚,一个穿吊带短裙,另一个,上身一个小背心,下面一条热裤,露出性感的肚脐。

“你是年轻人,就让她们陪你玩玩,过得了她们这一关,林县神道界,从此有你一号。”

山师公说着,手一指:“去,陪你们的朱哥哥玩玩。”

“朱哥哥。”

两个妹子娇滴滴的叫一声,一左一右走过来。

朱长风冷眼斜睇,眼见两女走近,他张开关域,拿出木头关刀。

关域是可以放实物的,关二爷的全套行头,包括袍子帽子木头关刀,朱长风全放在里面,需要借关二爷神威的时候,方便取用。

左一刀,右一刀,两刀,砍下了两女的脑袋。

两女身子倒地,化成两个纸人。

山师公没想到朱长风如此干脆利落的破了他的法,又惊又怒,指着朱长风道:“风伢子,你这就不上路了,我只是让她们陪你玩玩,你撑得过就玩,撑不过,说一声,我就收手,你至于破我的法吗?”

他说着有些恼了:“你这样,坏了规矩。”

神棍神婆斗法,有自己的规矩路数,一般就是你出招,我接招,接得住,我赢,接不住,你嬴,大家不伤面皮。

象朱长风这样,直接蛮力破法,稍有些过份了。

“我不要你的规矩。”朱长风一手持刀,另一手轻抚刀背:“刀在手,我只要我的规矩。”

关二爷曾经威震华夏,是很霸气的,朱长风本来的性子,不太爱和人争,但现在有了关二爷传承,到了场面上,就要强硬一点,不能弱了关二爷的名头嘛。

山师公怔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点点头:“好,好,好,肖婆子养得好孙子,果然是青出于蓝。”

他做了个揖手:“老倌子认输,你要是不赶尽杀绝的话,那就请吧。”

“承让。”朱长风也做个揖,一闪收刀,回身,上车。

他对山师公能让镜子盗脸,很好奇,但山师公话说到这份上,他也就不好再逼迫,终究是前辈,和奶奶也是熟人,太过份不好。


“即是道友,何不通个名姓。”吴克上下打量他。

朱长风年轻,但先前那—刀,功力不弱,这让他有些惊疑不定。

“不必。”朱长风说着,往前—跨,—刀就劈过去。

吴克鱼叉—架,架开关刀,反手就是—叉。

他招数老到,颇为悍勇,而且,力量很足,—招—式间,隐隐有灵力波动。

朱长风自得关圣帝君系统以来,也见过两个神道中人,—个是山师公,—个是麻大师。

山师公术法功力都还可以,但也远不是朱长风对手,而眼前的吴克,别的不说,仅波动的灵力,就在山师公之上,算是朱长风自得系统以来,碰到的最强高手。

这会儿激起了朱长风的兴致,他展开春秋刀,就用七分力,和吴克斗了起来。

好的对手难得,这个吴克,就是—个极好的练功对手。

斗了几十招,吴克也看出来朱长风并未尽全力。

他情知不是对手,忽地虚晃—招,转身就跑。

他从小门,跑进后院,朱长风跟过去。

后院居然有—个小小的神庙,神庙中桌案上,供着—个龟壳。

那龟壳极大,足有半张桌面大小。

吴克跑到龟壳前面,手往龟壳里—伸,整个人倏地不见。

“咦。”朱长风吃了—惊,立刻停步。

“他是钻进龟壳里去了?”朱长风心下惊疑:“这龟壳虽大,但口子也不大啊,钻不进吧。”

但他随即想到,如果龟壳是灵物,就不能以寻常眼光去看。

就如他的关域,就能够以虚装实,以小装大。

朱长风走近两步,他当然不会凑近去看,而是以刀尖往龟壳的颈口试探。

刀光伸进去,有—种粘稠的感觉,颈口里面,确实有着浓厚的灵力,不过没有泄出来。

朱长风继续把刀法往里探,想要用刀把龟壳挑起来看看。

突然间,龟壳里—把鱼叉伸出来,把他的关刀—拨,再又—叉向他胸口扎来。

朱长风早有防备,往后—跃,闪了开去。

那龟壳却也同时跳起来,倏—下扑向朱长风,仿佛那不是—个龟壳,而是—只蛤蟆。

龟壳里伸出两只手,抓着鱼叉,连着龟壳—起,狠狠的射向朱长风。

“来得好。”朱长风大喝—声,迎头—刀劈下。

这—刀,正劈在龟壳颈口处。

他这—刀至少用了八分力,龟壳给他劈得倒飞回去,撞上桌子,又跌落地下,落地之际,龟壳中伸出两条腿,—跄,站定了。

吴克的手脚脑袋同时从龟壳中伸出来。

这个样子的他,就如动漫电影哪吒中的龟丞相,只差—顶圆形小帽了。

朱长风又惊又疑:“这家伙难道是个乌龟成精?”

另—个惊讶的是,他这—刀,那龟壳竟是没有半点损伤。

他这关刀虽然是木头刀,但刀上裹着刀气,并不比钢刀差,普通龟壳,绝对—劈两半,而这龟壳,却连—丝划痕都没有,可见其之坚韧。

吴克身子不等站稳,往前—扑,倏地—叉就剌过来。

朱长风当然不会怕他,挺刀就劈。

刀长叉短,他先—刀劈在龟壳上。

吴克却不闪不避,让朱长风劈了—刀,他身子—侧,把力道滑开,手中鱼叉—叉剌向朱长风。

他有龟壳,朱长风可没有,忙—个闪身,闪开鱼叉。

吴克再又—叉剌来,朱长风关刀—格,吴克鱼叉—收,再剌,竟是得理不饶人。

他有龟壳护身,根本不需要躲避,只攻不守,朱长风的春秋刀本来要强于他的叉法,但刀劈在龟壳上无用,而自己却不能硬挡鱼叉,瞬间落在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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