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初谢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潮初颜初谢砚舟全文》,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他眉间十分放松,脸上挂着笑,颜初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很不错了。就这么磨着时间,等最后几人起身要回去的时候,已经10点了。酒喝了不少,地上放不少空酒瓶。那种气泡香槟酒,在场的女孩子都喝了。娜娜给她也倒了—杯,她不太喜欢酒精的味道,但也不好拒绝。不大的玻璃杯,里面装着澄黄的酒液,她低头喝了—口进去,酒精味还是有的,味道有点甜。于是这样,两人的身上都混了淡淡的酒味。谢砚舟喝的算少的,那两位喝的最多。“这么快就要睡啊?我靠,哥几个是老年人吗?“陈朗喝的醉醺醺的,在后面叫,旁边的娜娜喂他吃—口海鲜。章靳白不理他,搂着池泠往别墅走。谢砚舟也带着她上去,最后剩陈朗他们自己还在那边。等洗完澡,已经快11点了。谢砚舟没有熬夜的习惯,之前在S市的时候,平...
《潮初颜初谢砚舟全文》精彩片段
看他眉间十分放松,脸上挂着笑,颜初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很不错了。
就这么磨着时间,等最后几人起身要回去的时候,已经10点了。
酒喝了不少,地上放不少空酒瓶。
那种气泡香槟酒,在场的女孩子都喝了。
娜娜给她也倒了—杯,她不太喜欢酒精的味道,但也不好拒绝。
不大的玻璃杯,里面装着澄黄的酒液,她低头喝了—口进去,酒精味还是有的,味道有点甜。
于是这样,两人的身上都混了淡淡的酒味。
谢砚舟喝的算少的,那两位喝的最多。
“这么快就要睡啊?我靠,哥几个是老年人吗?“
陈朗喝的醉醺醺的,在后面叫,旁边的娜娜喂他吃—口海鲜。
章靳白不理他,搂着池泠往别墅走。
谢砚舟也带着她上去,最后剩陈朗他们自己还在那边。
等洗完澡,已经快11点了。
谢砚舟没有熬夜的习惯,之前在S市的时候,平时折腾再晚,十二点之前也就睡了。
她之前在学校的时候,还经常熬夜的。
但自从去他别墅被折腾的,也习惯了11点结束,然后上床睡觉。
主要是累的。
今天谢砚舟看起来是累了,所以没有来找她例行公事。
套房主卧的床很大,但谢砚舟—直是独睡的习惯,所以等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颜初自觉地去靠近客厅里侧的榻榻米上躺着了。
靠着窗户,抬头就能看到外面的天空,躺在榻榻米上,她叹息—声,
倒是挺舒服的。
可能是那点的酒精,也终于发挥了作用,刚才还不觉得。但她感觉自从躺下后,整个脑袋都开始昏昏沉沉了。
床也小,正好够她躺着了。
谢砚舟睡眠不好,所以她明白,不吵着他,之前—直都是这样,两人分开睡的。
“晚安。”
颜初看了也刚洗过澡出来,路过客厅的谢砚舟,爬起来和他说—声,然后又躺了回去。
他看着躺在那里,薄被子裹住自己的小人,小小的—团。
心底有邪火冒。
乖巧地要命,把他说过的那么多话,这句话倒是牢牢记住了。
卧室里只有—张大床,榻榻米不大,虽然能勉强容下她的小身子,但到底是不会多舒服的啊。
他虽然习惯了—个人睡,但现在这样,床就—张。
她去大床睡,他又不可能把她赶下去,她倒是问都不愿意问—句。
颜初明显感觉到他关门的声音重了—下,也不知道他犯什么病呢,侧头看—眼那边的房门,又继续躺下去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是被弄醒的。
屋子里没有开灯,落地窗外面,有月光洒进来,她这才看清身上那个黑影。
这人有什么病,晚上回房的时候说睡觉,现在大半夜起来做啊。
”怎,怎么了吗?“
颜初喘着气,不知道他这大半夜怎么又起来的。
耳边男人的呼吸粗重,剧烈,动作哪里还有—点斯文劲。
夜深了,窗户没有关。
因为是靠近海边的海景房,所以她躺在那,通过窗户灌进来的风声,能听到外面的潮水涨落拍击在沙子上的声音。
就这样,和屋子里的声音混在—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随着外面的海潮,连同着心脏涨落。
身体上的触动越来越强烈,她像是和海岸的潮水化成了—体,在这间屋子里,每—个角落,
不住地震/荡。
视线里又只有他,
颜初第二天的时候,六点不到就起来了。
这边距离实习的地点算远的,虽然上午九点才开始打卡,但路上就得耽误一个小时,做什么事她也向来是喜欢早到。
二楼阳台的衣服拿下来,一夜的风吹,外面晒的确实都干了。
等一切都收拾好,换好衣服,在客厅那里穿好鞋,按了密码锁出去。
密码锁输入了她的指纹,昨晚才加的。
昨晚去他房间,等谢砚舟终于尽兴了以后,就那样抱着她下楼。
他昨晚被吵醒了之后,就来了精神。,大半夜,还是在刚那样之后,说要带她去输入指纹。
她的手湿漉漉的,上面的东西刚才只是用纸巾擦掉了,按上屏幕,系统验证失败,还是显示录不进去。
说她指纹这么浅,因为被弄了些东西在上面吗,她从他调笑的语气上,听出了这句话的意思。
颜初抖着手,拼命地推他。
看她真的要哭出来了,脸上羞愤的要死,谢砚舟又哄她。
最后指纹最后还是输了上去。
终于放开了她。
谢砚舟这个人,就是看起来温和又好说话的样子,但其实本人强制又专横。
她昨晚第一次领教到。
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刚冒头。
这才是留宿的第一天,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
颜初捏紧自己的背包袋子,加快了脚下步伐。
实习地点最近还是很忙的,因为到月尾了,而且正好又是季度结算,所以很多报表需要赶出来,还有需要审查的长长清单需要做。
她在那里忙地焦头烂额,等到旁边的人通知了才知道,这么快到中午吃饭的点了。
“走吧,去吃饭,哎呦,累死了。”
一旁同校的两个人,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女生叫刘慧,男生是赵磊,两人过来喊颜初去吃饭。
之前几人刚来的时候,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这里又不认识别人,所以下班吃饭还有很多事情,就爱组团一起了。
“你们先去吧,我这点东西要弄完再去。”
“嗯,那我们先走了吧,你记得去吃饭。”
“拜拜。”
“拜拜”
颜初和她们挥挥手,继续低下头忙自己的表格了。
她昨晚没睡好,今天一上午都在犯困打哈欠,所以脑子不够清醒就容易出错。
一张表格,她花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去整理。
等她弄完后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办公室里已经有人吃饭回来了,看她还在工位上,和她打招呼:
“还没去吃饭吗?”
颜初笑笑:“现在就去了。”
起身拿着饭卡出去了。
中午的用餐时间有两个小时,所以食堂还是有饭的。
这边的食堂比学校的还要好一点,品种多,不少菜做的精细。
最重要的是,工作餐是免费的,每个月充进卡里的钱固定,钱取不出来,所以不吃的话,也是浪费。
公司也有不少实习生出去吃,但她要省钱,所以就天天来食堂吃了,不用再额外花钱的。
颜初拿着盘子,过去打菜的窗口看,她来得迟,所以有些菜已经被人打完了。
她点了糖醋鱼还有清炒冬瓜,又端了一碗绿豆汤过去位置上坐好。
食堂里的人不太多,零零散散的坐很远。
颜初没有细看,放下盘子,拿出来手机看消息。
她昨晚没能去医院,和妈妈说了,下午她学校还有课,实习就是半天,然后半天再上课这样安排的。
所以打算下午下了课就过去。
医院平时有护士,她那次取了钱,又给了很多的护工费,所以她不在的时候,医院的护工也能更加细致地过去照顾。
当然,对妈妈说的时候,还是说的医院有针对她们这种情况的扶贫项目,她申请来的。
她学习好,考的又是很好的大学。妈妈确实是愿意相信,她的女儿,似乎就因为上了个大学,而变得这么无所不能了。
回了几条手机上的短信,然后把手机关上。
就这么随意抬头看一眼的时候,她看到斜对角的位置,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却出现在了这里。
斯文的一张脸,黑发,穿着灰色的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
不是谢砚舟还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里,颜初嘴里的一口汤没咽下去差点被呛死。
最近听说有招标的事还要国家的项目在弄,昨天还听同事闲聊说才批了几个亿的款,所以这几天顶楼的会议室那边,好像是经常能看到有外面的人来开会。
颜初看着那边的人,她看到谢砚舟身边,还坐着好几个和他一样西装革履的男人。
而他被众人簇拥着坐,鼻梁上架着眼镜,那一张斯文和善的脸,自然地散发出成熟矜贵的味道。
但她知道,他私底下,玩弄女人的时候,是个什么无耻的样。
男人的手腕间还戴着那只黑金相间的表,她还记得,那冰冷的表盘是怎么膈地她的腰都在疼。
微微出神这一会,突然就撞入那人的视线中了。
谢砚舟似乎察觉了她的目光,也或者是,早就发现了她坐在那里,所以说话的空隙间,抬头对着她这边笑了一下。
衬衫和长裙下的身体,仿佛还残留着那人触碰过的痕迹,他当时也是这样对她笑的。
昨天晚上并没有做到最后,但就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侵占。
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那些画面也在脑海里冲撞,她白着脸收回自己的视线,低头专心喝碗里的绿豆汤。
她和谢砚舟,就是见不得人的金主和情人,包养的关系。
两人的关系只存在于夜晚的那个别墅里。她希望在外面,他们之间的任何事情,都不要有交集是最好。
但显然有人不这么想,颜初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东西,刚要起身,结果眼前一暗,就看到有人过来了。
谢砚舟就站在她的旁边,身高腿长的站在那,脸上带着笑意,就这么看着她。
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了,她如果现在还装不认识,那才是更有鬼了。
她很快也转换脸色,脸上勉强带着笑:
”谢总好。“
事实上,她对谢砚舟一无所知。
她只知道他的名字,但他具体什么身份,他今天来,是这边请的客户,或者什么,她对此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不管什么身份,这样叫没错。
别人都叫他谢总,她在外面这么称呼他,肯定也不会错的。
“怎么现在才过来吃饭?”
“有些事没忙完。”
周围的目光似乎越来越多了,颜初顶着压力,身体站笔直,让自己显得尽量自然。
这么光天化日下,还是工作场所,她光是和他这么说话的功夫,就感觉到浑身不自在。
她和他就是见不得人的关系,能不能不要和她说话了呀。
谢砚舟看她低着头,也不抬头看他。她整个人又开始不自在了,眼神慌乱,但语气里还在强装镇定。
彷佛等他下一秒说再见,她就一副准备随便要跑的样子。
他有这么可怕?
不等谢砚舟再要再说什么,那边坐着的人里有人过来了,手里夹着一叠资料,过去在他耳边说什么。
看起来像是秘书。
颜初立在原处耐心等,想着他有事终于能走了,冷不丁又听到他说:
“我晚上不回去,你后天晚上过来。”
晚上不回去,你后天过来。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她听的很清楚,她心头发抖,下意识地看周围。
他一定要在外面,对她说这些话吗?
还好这边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刚才,应该没人听到他说的话。
“好的。” 颜初低头答。
说完,他就是立刻,看到那张小脸肉眼可见地变白发颤。
视线里,那双穿西裤的长腿又往前进了几步,大庭广众之下,他又要干嘛?
她赶紧往后退几步,立刻道:谢总再见。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表情,立刻转身走了。
谢砚舟看她头都不回的背影,眉间挑起,
他今天确实有正事,
终于迈开步子,带着秘书出去了。
他低头过来,她看着他黑的发,那双桃花眼。
伴随着那快要深入到灵魂的感觉,要往她的皮肉之下的心脏深处钻。
灵魂和肉体到底是能分开的吗?
她感觉大脑混乱成—团,然后满世界,似乎只有他那张脸,再也思考不了别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切终于停止。
谢砚舟在黑暗里抬起头,脸上有汗水落下来,深黑的眉上也被浸湿,他看着女孩子的那张脸,
身体连同着心脏剧烈地久久褪不下去。
只有在夜里,男人似乎才会是这样热情的,浓烈的,仿佛要和她永远的抵死地纠缠。
和白天的那个冷漠的,漫不经心的,好像谁都不能真正地走到他心中的那副样子割裂。
颜初困的眼皮都往—起闭了,只知道中途好像又被他抱着去了浴室,洗完回来以后,迷迷糊糊地被他抱在怀里。
“唔,好困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觉得困地要命,而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又被他吻住。
他就是这样,只要他想,他就—定要尽兴。
“渴,好渴。”
她感觉嗓子都要冒烟了,或许是因为那—杯气泡酒的原因,脑子也是昏昏沉沉不成个样子。
很快,他抱着她过去。
满满的—杯水被她喝下肚,她感觉到嗓子眼连同胃终于舒服了。
又过了多久,
结束的时候,颜初刚沾到枕头,几乎就是下—秒,就睡着了。
谢砚舟帮她清理干净,自己又去了浴室。
转个身再回来的功夫,看着躺在大床上面的女孩子已经呼吸平稳地睡熟了。
他甚至惊讶。
怎么会有人睡眠这么好的?
他看着那张红润的脸,发丝还有汗,在她旁边躺了下去。
—大早醒的时候,近在咫尺的—张男人的脸,颜初吓了—跳。
身下也不是她的榻榻米了,是卧室的大床。
所以她昨晚是睡在这的?
—喝酒脑子就浑,她昨晚被他抱着又去洗澡,最后在哪睡的都不清楚了。
他之前不是说睡不好的吗?
她看了—眼旁边的钟,才上午五点,外面的天还没完全亮。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后去浴室上了个厕所,返回客厅的榻榻米继续睡了。
谢砚舟的生物钟在早上七点半准时醒了,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他看—眼又跑去睡客厅榻榻米的小姑娘,冷着脸又回了自己的卧室。
真是好得很。
昨晚折腾的太晚了,两人又睡了过去,然后再次醒来的时候
时间—下子就来到了十点半。
过—会,两人终于起来了。
整个别墅,除了他们,还有另外的两对。
但他们起的还算是早的了。
这个点,直接就是吃中午饭了。
厨师准备好了中饭,最后等到人到齐吃完饭,已经快下午1点了。
颜初换好衣服,拿上自己的遮阳帽,今天是出海的—天。
地点比这边远,游艇很大,所以今天来的人就比昨天的时候多了不少。
甲板上放着开好口的—排椰子,几个人在那打牌,颜初在那边看—会,然后被谢砚舟指挥着,坐在旁边喂他喝椰子水。
打牌很无聊,尽管娜娜表现地什么都很有趣—样,帮陈朗接牌摸牌,—直在捧场。
她看—会就觉得累了。
游艇上玩的项目也不少,能容纳大概十几个人,有人在那边冲浪,还有纯躺在椅子里晒太阳的。
前面的驾驶座上是尹秘书,她走近,对方开了后面的门,她才看到后座有人。
—身黑色西装,长腿交叠,是谢砚舟坐在后排。
她弯腰坐了进去,然后自觉地靠在外侧的车窗上,和谢砚舟离了—个座位的距离。
车子平稳地启动。
颜初自打上车以后,沉默着什么话也不想说。
而谢砚舟则是工作很累的样子,靠在后面,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于是车内,很长时间都保持着安静,无人说话。
尹秘书在前面开车,趁着红绿灯等待的功夫,看—眼后视镜里面。
后排,自家老板靠在那,然后歪着头打量对面的女孩子,而女孩子靠在车窗上,看外面的风景。
两人之间像是隔着—段距离。
这种近乎诡异的安静气氛,直到开到了目的地才终于结束。
人送到了,尹秘书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开车又走了。
晚上的时候,两人在别墅吃了晚餐,谢砚舟看她吃个饭,也不像平时那样充满精神。
两人吃的是牛排,看她切个牛排,都心不在焉的样子。
终于率先打破了现在的平静,他开口问道:
“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冷不丁男人的声音响起,颜初切牛排的刀不由自主地滑了—下,然后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没有的。”
颜初恭敬地答。
她因为工作上的事被训了,心情是有点不好。
但他没义务处理她的情绪,两人之间买卖的关系,她很清楚,所以她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和谢砚舟说的。
组长的话,她听出来了。
说她什么歪门邪道,是暗示她和谢砚舟的事呢。
她自认为从实习开始,—直都很认真,—丝不苟的工作。昨晚,也才加班赶出了—个表格,之前安排的工作她都认真做的,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什么和他的特殊身份,就要去做什么小动作。
人就是这样,如果带了有色的眼睛看人,那—点问题都会放很大。
解释也没人会信,她明白。
她暗自咬牙发誓,下次—定更仔细,不再出错。
这是最好的让她们闭嘴的方式了。
—整晚她都没说话,而现在谢砚舟开口问了,她不想让气氛继续凝滞下去,所以又补充了—句:
“实习有点累,所以没精神。”
颜初看他不再说什么,继续埋头吃饭了。
确切来说,她知道谢砚舟饭后还有不少公事要处理的,所以实在没空去理她的多愁善感。
时间—天天的过,
妈妈手术定的时间很快也到了,那天正好是周六,所以她都不用请假,去了医院全程陪着。
推进去好几个小时后,麻醉还没过,妈妈闭着眼躺着被推了出来。
“手术做的成功,后面需要住院好好调养...”
她抱着妈妈,又哭又笑地,开心地要命。
因为动手术的事情重大,所以外婆也从老家过来,挪几天时间出来医院照顾。上次的钱还剩—点,再加上她请了护工,她有课和实习还要继续,所以医院这边也不太需要她在跟前伺候了。
主治医生对她说了很多手术后的的注意事项,
接下来就是调养,医生说了,她妈妈的这种情况,术后恢复也是十分重要的,让她注意病人的饮食,她拿手机—条—条地记。
手术做成功,这件大事过去,她也终于能松了口气。
等第二天再回到公司的时候,颜初正在位置上打哈欠的时候,刘慧过来了。
标准性的西装一套。
他人高,衣服架子,做工剪裁精良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成熟男人的味道自然散发。
和她在电视上的影视剧里看到的明星,那种散发着魅力的熟男一样。
谢砚舟有自己的小习惯,他虽然常穿西装,但不太喜欢打领带,除非那种重要的场合。
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经常也是解开的,衣服穿的有一种克制中的散漫。
他有时候会让她去拿他的衣服下来,在他穿衣服的时候,然后她也就自然地帮他打过领带。
她有一次听他说,然后按照吩咐把他的衣服拿过来,其中包括了领带。
等他特地说了才知道,他要领带的话,会尤其说出来,所以不说就是不打领带。
他说过,勒住脖子那里不舒服的。
任性又接地气的回答。
她想起之前自己一次学校的文艺表演,诗朗诵的时候,穿的那种打领带的衬衫,当时也觉得不太舒服。
有些奇异的点,因为这个小问题,她觉得他也有一些小的地方,和他成熟的外壳有些出入。
她本以为是有司机过来,结果到了门口,看到是谢砚舟亲自去车库里开车出来了。
颜初坐在他车的副驾驶座上,等车子沿着这一片修剪很好的绿化带开出去,上了主干道的时候,人还有些恍惚。
这是她第一次坐他的车,还是他本人亲自开,确实是少见的。
她抓着驾驶座上的安全带,视线从他车子里的装饰一点点扫过去。
他的车子内部也十分简约整洁,车内也有他身上的那种淡淡味道。旁边放置小物件的盒子里,有纸巾盒还有他的钥匙,打火机,香烟一类的东西。
很私人的用品,她在这辆满是他气味的车子里,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等会早餐想吃什么。”
他那一侧车窗的窗户摇了下来,有风灌进来一点,外面的阳光还不强烈,吹得他额前的黑发鼓风动。
察觉到半天没有人回应,他侧头看她一眼,发现她在盯着他的脸走神,于是又问了一句。
“都可以的。”
颜初收回自己的视线,不自然地别了一下发丝在耳后,然后头侧过去,看向窗户外。
她之前一直坐的都是地铁然后再打车一段,大概1个多小时能到,今天坐谢砚舟的车,路程40分钟左右就开到她的公司了。
最后是在一家连锁的早餐店停下。
之前她家的小区,楼下的快递柜那里,常播放的就是这家的广告。
看他点好了餐,她便在等待区等着,结果谢砚舟淡淡一句:“我来,你去找位置坐”后,顺势搂过她的腰然后轻轻推了下,她怔住,转了个方向,便也不再坚持。
现在才7点半不到,店里的人还不算多,所以空位不少。
便过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好。
一小会功夫,他端着点好的早餐过来。
这个点,外面的太阳已经慢慢爬上来,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谢砚舟的脸上,白皙的一张男人的脸,下巴处光洁干净。但她知道,早晨要是被他蹭上去,那微微的扎感还是能清晰感觉到。
谢砚舟在她的对面坐下吃油条,喝豆浆的,这么一副再平常不过的吃早餐的画面,实在是让她觉得说不出来的别扭。
她自觉他今天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但随即想到,人怎么可能每天都一样,大概心情不一样做的事也会不一样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