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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被砸后,我和闺蜜手撕渣男老公棠棠唐棠全局

静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3贺怀瑾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即接通了电话。唐棠在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不消片刻,贺怀瑾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他挂断电话,狭长的眼眸嫌恶地瞥过我和闺蜜,冷声道:“我还有要事,先不跟你们计较今天的事。”“但周茉,你要是还敢有今天这种心思,你们还敢联起手来搞今天这种把戏——我一定让你们爸妈真死!到时候,你们就准备办真正的葬礼!”说罢,他与贺怀瑜转身离去。短时间的窒息,让我头脑一阵发晕。闺蜜替我顺着气:“茉茉,没事吧?”我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抱住了她。贺怀瑾和贺怀瑜,亲手斩断了我和闺蜜对他们的最后一丝爱意。从此刻开始,我们俩,就只有彼此了。我们本不想再踏进贺家。但我们必须先回去一趟收拾行李和证件。今天这个日子是真不好。回贺家的路上下起了大雨,将我...

主角:棠棠唐棠   更新:2024-11-04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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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棠棠唐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灵堂被砸后,我和闺蜜手撕渣男老公棠棠唐棠全局》,由网络作家“静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贺怀瑾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即接通了电话。唐棠在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不消片刻,贺怀瑾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他挂断电话,狭长的眼眸嫌恶地瞥过我和闺蜜,冷声道:“我还有要事,先不跟你们计较今天的事。”“但周茉,你要是还敢有今天这种心思,你们还敢联起手来搞今天这种把戏——我一定让你们爸妈真死!到时候,你们就准备办真正的葬礼!”说罢,他与贺怀瑜转身离去。短时间的窒息,让我头脑一阵发晕。闺蜜替我顺着气:“茉茉,没事吧?”我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抱住了她。贺怀瑾和贺怀瑜,亲手斩断了我和闺蜜对他们的最后一丝爱意。从此刻开始,我们俩,就只有彼此了。我们本不想再踏进贺家。但我们必须先回去一趟收拾行李和证件。今天这个日子是真不好。回贺家的路上下起了大雨,将我...

《灵堂被砸后,我和闺蜜手撕渣男老公棠棠唐棠全局》精彩片段

3贺怀瑾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即接通了电话。

唐棠在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

不消片刻,贺怀瑾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他挂断电话,狭长的眼眸嫌恶地瞥过我和闺蜜,冷声道:“我还有要事,先不跟你们计较今天的事。”

“但周茉,你要是还敢有今天这种心思,你们还敢联起手来搞今天这种把戏——我一定让你们爸妈真死!

到时候,你们就准备办真正的葬礼!”

说罢,他与贺怀瑜转身离去。

短时间的窒息,让我头脑一阵发晕。

闺蜜替我顺着气:“茉茉,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抱住了她。

贺怀瑾和贺怀瑜,亲手斩断了我和闺蜜对他们的最后一丝爱意。

从此刻开始,我们俩,就只有彼此了。

我们本不想再踏进贺家。

但我们必须先回去一趟收拾行李和证件。

今天这个日子是真不好。

回贺家的路上下起了大雨,将我和闺蜜淋成了落汤鸡。

打开大门的一瞬间,屋内的欢声笑语争先恐后地钻入耳中。

“怀瑾哥哥,我都说了脚没事啦,你不用抱我走的~怀瑜哥哥,这家店超级难买的,你好厉害哦~”回应她的贺怀瑾和贺怀瑜,声音一个比一个宠溺:“就算没伤到筋骨也要多注意,走路伤脚,我抱你就好了。”

“这有什么难买的,只要你喜欢,我明天再去排!”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在过去的四年里,贺怀瑾连为我端一杯水都觉得麻烦。

闺蜜想吃网红店的限量甜品,却被贺怀瑜训斥矫情。

唐棠最先发现站在门口的我和闺蜜。

她惊讶地捂住嘴:“天哪,姐姐们是怎么了?

怎么全身都湿了?”

“对不起啊姐姐,怀瑾哥和怀瑜哥去接我出院了,所以才没去接你们,你们不要生气哦~”说着她又向身边的两个男人抱怨道:“都说啦不要你们来接,你们非要来!”

“还去帮我买这么难排的点心,还非得自己来照顾我,这下耽误时间了吧?”

她虽是抱怨,语气中却是满满的炫耀和得意。

贺怀瑾和贺怀瑜异口同声:“只要是你,就不是耽误!”

我和闺蜜默契地无视了他们,径直上了楼。

贺家的东西我们不稀罕,只收拾了一些自己的衣物和证件。

拎着行李箱下楼时,正在帮唐棠削苹果的贺怀瑾语含嘲讽:“又要演离家出走的戏码给谁看?”

正在帮唐棠切蛋糕的贺怀瑜不屑一顾:“要滚就滚远点,别脏了我贺家的地!”

我和闺蜜自然会走。

但走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需要跟他们了断。

闺蜜间多年的默契使我们不约而同地出声道:“贺怀瑾,我们离婚!”

“贺怀瑜,我们离婚!”


5贺怀瑾和贺怀瑜愤怒中又带着些许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

显得怪异又好笑。

贺怀瑜夺过手机,冲电话那头的人嚷道;“你在胡说什么?

造谣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那人很快便听出贺怀瑜的声音:“二少,我说的都是真的!”

“周氏破产的事,各大媒体上都有。”

“至于二少夫人母亲的事,您去医院,一查便知。”

手机掉落在地上,还亮着的屏幕裂开几条细缝。

贺怀瑾和贺怀瑜的脸上难得出现几缕慌张。

他们松开唐棠,快步过来拦住了我们。

贺怀瑾语气着急:“茉茉,你别走,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贺怀瑜神色慌张:“婉婉,是我误会了你,你别走,我们把事情弄明白好不好?”

“其中一定有误会的!”

我和闺蜜动作一致地将他们的手甩开。

我嘲讽地道:“贺总,是觉得威胁那套不管用了,准备用新办法逼我们就范吗?”

闺蜜讥笑:“贺怀瑜,你是觉得送不了我妈了,准备来提前送我一程吗?”

他们脸色一白,纷纷否认:“不是这样的!

我只是……”只是什么呢?

他们话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

但他们不说,我和闺蜜也知道答案。

我和闺蜜跪在书房门口求他们施以援手的时候,唐棠正坐在书房里软声撒娇:“姐姐她们看见哥哥在拍卖会为我拍下来的这条项链好生羡慕呢,姐姐她们是也想拿钱去拍一条吗?”

“我好像听见茉茉姐和婉婉姐商量要拍一条一千多万的呢,还说什么戴去喝下午茶,那些太太肯定会羡慕~只是为什么要拿叔叔和阿姨当借口,姐姐她们是担心哥哥们不会给钱吗?

可是怎么可以这样咒自己爸妈……”就这么几句话,贺怀瑾和贺怀瑜认定了我和闺蜜攀比心重,贪慕虚荣,连自己爸妈都不顾。

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和闺蜜:“为了要钱充面子,你们居然拿你们爸妈当借口,不怕他们真的被你们气死?”

“现在不是还没死?

等死了再来找我们!

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们钱,办一场最风光的葬礼!”

他们不仅不给我们钱,还向身边的朋友们打了招呼。

一分钱都不许借给我们。

事实上,这不是唐棠第一次这么做。

从我和闺蜜嫁进来的第一天起,唐棠就在各种作妖。

不是感冒就是发烧。

不是今天下大雨没法回家就是明天忘带钥匙被锁在了门外。

理由花样层出不穷,但对贺怀瑾和贺怀瑜屡试不爽。

我和闺蜜哭过、闹过,却只迎来两人越来越不耐、越来越嫌恶的目光。

我们彻底明白,我们二人在他们的心目中,完全比不上唐棠。

爱慕的眼神一点一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层层累积的失望。

直到最后,哪怕我和闺蜜双膝下跪,苦苦哀求。

他们依旧无动于衷。


4既然他们消息不回。

那就当面与他们了断。

许是没想到我和闺蜜会提出离婚,贺怀瑾和贺怀瑜的手同时一顿。

贺怀瑜直接起身拽过闺蜜:“夏婉,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

“你什么家世都没有,穷壁一个,我娶你是你的福气!

你居然跟我提离婚?!”

贺怀瑾警告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周茉,我不跟你计较唐棠的事已经是我大度,你不要得寸进尺!”

“别忘了,周家的项目还指望着贺家投资!

你该不会真想让你爸破产去跳楼吧?”

四年如一日,从未变过的嘲讽与威胁。

只可惜现在,这招对我们已经没用了。

我掀起眼皮看他,眼里只有憎恶与讽刺:“贺怀瑾,之前说你们是畜生都抬举了你们。”

“畜生尚知廉耻恩德,你们简直——畜生不如!”

“啪”的一巴掌将我的脸打偏过去。

耳鸣声让我的脑中出现一霎那的空白。

客厅的气氛变得异常僵硬。

唐棠担忧地过来看我的脸,泪眼汪汪:“茉茉姐,你没事吧?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怀瑾哥他们喊过去的。”

“你别生怀瑾哥哥的气,实在生气你打我就好了!”

我没跟她客气,反手一耳光抽在她脸上。

“好啊,我成全你!”

贺怀瑾猛地推开我,心疼地将唐棠搂在怀里:“棠棠,没事吧?”

唐棠瑟缩着身子,可怜兮兮地道:“我没事,怀瑾哥哥,你不要怪茉茉姐……都是我不好,是我惹茉茉姐生气……挨打也是应该的……”贺怀瑾的目光像要杀人似的落在我身上:“周茉,你也疯了是不是?”

“你们真不愧是好闺蜜,连疯都要一起疯。”

“真是两个疯子!

就算你们爸妈真死了也是活该,免得受你们两个疯子折磨!”

我点点头,似笑非笑:“对啊,我是疯了。”

“见过疯子是什么样吗?

没见过?

没关系,很快你们就知道了——”我咯咯地笑着,抄起客厅摆着的各类茶具瓷器,尽数往地上砸去。

瓷片飞溅,不少划破了我裸露在外的皮肤。

我完全感受不到痛意,心里只觉得无比的爽快。

贺怀瑾将唐棠紧紧的护在怀里。

贺怀瑜也放开了闺蜜,挡在了唐棠面前。

砸无可砸之后,我喘着气,眼疾手快地拿起方才贺怀瑾削苹果的那把刀。

刀刃对准了他们。

贺怀瑾面色严肃:“周茉,你想干什么?!”

贺怀瑾他们真要感谢这是个法制社会。

不然我一定会用这把刀杀了他们。

我笑得甜美,尽管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很是突兀。

“记住这种恐惧的感觉。”

“毕竟,我可不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把这把刀刺进某个人的身体里……”我的目光一一在他们三人的脸上扫过。

唐棠害怕地尖叫:“怀瑾哥哥,怀瑜哥哥,我好怕……”我伸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扬眉道:“小声一点,我现在可是疯子~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随意刺激疯子吗?”

唐棠被吓得不敢再说话,只能接着往贺怀瑾的怀里缩。

我满意地看着他们,歪了歪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贺怀瑾,贺怀瑜,下周一,民政局,办离婚,懂?”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还觉得有些可惜。

今天天色已晚又是周五,不然不用多等两天。

贺怀瑾和贺怀瑜脸色铁青。

但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伸手拿过行李箱,将刀随意往地上一扔。

拉着闺蜜就向门外走去。

背后的贺怀瑾爆喝出声:“行,周茉,既然你不在乎周家的公司,我现在就撤回贺氏的全部资金!”

“周茉,你要是现在回来跪在瓷片上求我,我还能放你们一马!”

我没回头,也没停下脚步。

贺怀瑜也在背后威胁闺蜜:“夏婉,你要是现在不回来跪着道歉,你妈癌症没死我都提前送她一程!”

见我们始终不回头,贺怀瑾的威胁更浓:“周茉,你最好等会儿别跪着回来求我!

你就等着为你们周家守丧吧!”

为了证实他话的真实性,贺怀瑾立马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甚至为了让我听到,还特意开了免提。

“现在,立刻撤掉贺氏对周家的所有投资!”

“不计成本,不计后果,全部撤回!”

电话那头惊讶的声音响起:“贺总,周家在三天前就已经破产了,周总在破产当天跳楼身亡……另外,二少夫人的母亲因癌症没动手术,前日已经在医院病逝。”

“这些,您都不知道吗?”


8我送闺蜜回了医院,随后又立马打车去了那个我四年不曾踏足的地方。

我拿着四年前的信物畅通无阻地上了顶楼。

他还是和四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见到我,他明显地怔愣住。

我拿起他给我的挂坠在他眼前晃了晃:“四年前,你说我要是想回来,可以随时回来。”

“四年了,不知道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傅砚修怔愣过后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当然算数!

茉茉,我可是一直等着你回来。”

我露出这段时间来第一个真心的微笑:“注意点你的霸总形象。”

四年不见的尴尬随这句话而彻底消散。

傅砚修是我读金融系时候的学长,家境一般,但本人天赋极高,脑力手段样样不输贺怀瑾。

刚毕业时我与傅砚修合开了这家公司,并小有规模。

后来我与贺怀瑾隐婚,为了捂热他的心,我选择回归家庭。

四年过去,傅砚修将公司经营成S市数一数二的企业,可见其能力。

我与傅砚修的默契,即使过了四年也依旧存在。

我和闺蜜还有贺怀瑾兄弟俩同时出现在民政局的场景被躲在暗处的媒体拍下。

离婚被证实,贺氏股票逐渐下跌。

我与傅砚修看准时机,拦截了不少贺氏的合作对象。

没有新的合作资金,贺氏很多大项目都被迫中止。

贺怀瑾整日在公司里忙得焦头烂额。

连一向懒散的贺怀瑜都被他拉到公司加班。

就在这时,闺蜜给我打来电话:“茉茉,贺怀瑜给我打了电话,说绝对不会离婚。

这可怎么办?”

我安慰她:“没关系婉婉,你在医院好好养伤,剩下的,全部交给我就好。”

“他们一定会同意离婚的,我也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贺怀瑜真是天真,以为他不同意离婚就能挽救贺氏的危机。

他被保护得太好,总是觉得世界要围着他转。

哦不对,有例外,除了唐棠。

他哥贺怀瑾就不会有这种幼稚可笑的想法。

再一次拦截掉贺氏的大客户后,我给贺怀瑾拨去了电话。

“贺怀瑾,我们谈谈。”

我并没有隐藏我自己的身份。

贺怀瑾早就知道如今的局面有我的一份手笔。

他没有拒绝我的提议,只道:“时间、地点。”

“周六下午两点,立春园。”

我顿了顿,心情颇好地补充道:“对了,顺带把贺怀瑜带上。”

“我有两份大礼要送给你们。”

挂掉电话后,我对旁边的傅砚修投去一个尽在掌握之中的眼神。

傅砚修会心一笑,将桌上的美式递给我。

我喝了一口。

冰凉、惬意。

不加糖的美式,却让我喝出了一丝甜味。

我精心准备的那些东西,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我和闺蜜隐婚嫁给贺家两兄弟后的第四年。

我家濒临破产边缘,闺蜜妈妈被查出了癌症。

我和闺蜜隐婚嫁给贺家两兄弟后的第四年。

我家濒临破产边缘,闺蜜妈妈被查出了癌症。

我们跪在书房门口求他们施以援手。

他们却因白月光的话无动于衷。

“为了要钱,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不怕他们真的被气死?”

“再说不是还没死吗?

等死了再来找我们!

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们钱,办一场最风光的葬礼!”

后来周家破产,爸爸被逼得跳了楼。

闺蜜妈妈也因没钱手术,不治身亡。

心死之下,我和闺蜜给贺家兄弟发去了离婚的消息。

又强打着精神准备葬礼。

葬礼当天,两人不请自来,带着人砸了灵堂。

他们面目狰狞:“你们伤了棠棠还在这里演戏办葬礼?

哭得这么伤心给谁看?

恶心!”

“你们要是不去下跪道歉,我让你们爸妈假死变真死!”

既然人间不留活路。

不如我拉着你们,一起入地狱。

1恶魔的种子在心底萌发。

杀意踩着恨意的土壤破茧而出,进而与全身的骨血相融。

又是唐棠!

往日里他们为了唐棠屡次丢下我们,不管不顾;今天,他们又为了唐棠砸了我爸和闺蜜妈妈的灵堂!

我和闺蜜到底做错了什么?

竟让各自的爸妈死后都不得安宁。

我的老公贺怀瑾满目怒火:“周茉,你们当真是见钱眼开,蛇蝎心肠!

就因为我们没给你们钱,你们就找人去撞棠棠?”

“自己做了恶事还在这里卖惨,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们!”

闺蜜老公贺怀瑜面含讥讽:“你们为了要钱当真费尽心思,连灵堂都布置好了?

有你们这两个孝顺女儿,就算你们爸妈真的死了也会被气活吧?”

“亏棠棠还劝我们对你们好点儿,我呸,真是好心喂了狗!”

我和闺蜜面色苍白,眼睛红肿。

短短几天几乎没了人样。

但他们像是眼瞎一样,只顾着为他们的白月光讨公道。

原本肃穆庄重的灵堂。

此时一片狼藉。

我从不知我的自控力这般强大。

竟能让我强忍着怒意,没有去拿把刀刺进他们的身体。

我抬起手指向门外:“滚出去!”

他们没想过我会这样跟他们说话。

脸上满是震惊:“你说什么?!”

一向温柔的闺蜜狠狠的推了他们一把,咬牙切齿:“滚!

滚出去!”

“别站在这里脏了我妈和伯父的轮回路!”

贺怀瑜被闺蜜猝不及防地推了个踉跄。

他回过神来怒不可竭地拉过闺蜜一甩:“夏婉,你发什么疯?!

想发疯去精神病院行不行?

神经病!”

闺蜜被甩得后腰撞上一旁的桌子。

她“闷哼”一声,滑落在地。

我大吃一惊,刚准备去扶她,却被贺怀瑾拽住:“棠棠还在医院里养伤!

你赶紧跟我去医院下跪道歉让她原谅你!”

“她不原谅你,你就一直跪着!

周茉,这是你做错事的代价!”

我想甩开他,但贺怀瑾的力气显然比我大得多。

我挣脱不开,一时气极直接咬在了他的虎口上:“我去你妈!

贺怀瑾你放开我!”

吃痛之下,贺怀瑾松开了我。

我咬的力气极大,贺怀瑾的手上鲜血淋漓。

我几乎要咬下他一小块肉来。

他目光扫过我和闺蜜,眸色一深:“不是想哭丧吗?

不是要守灵吗?”

“行,周茉,我成全你!”

他上前几步,抄起桌上的遗照,一把扔进了火盆里。

贺怀瑜紧随着他的动作,拿起桌上的骨灰坛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应声而碎。

我和闺蜜嘶吼着想去补救,却被两人控制着不得动弹。

只能眼睁睁看着火舌肆虐,将照片烧成灰烬。

只能任凭穿堂风呼啸而过,将骨灰一吹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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