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芸婉杜琮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过你的世界薛芸婉杜琮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九月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赶忙迎上去,问奶奶怎么突然来了,也没让我去接一趟。“害,我这不是高兴嘛!”她满面红光的。“小婉跟我说她怀孕了,我等不及要来看看她,嘿嘿,还带了点养胎的东西。”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把离婚的事情活生生咽了下去。进了屋,她把带来的东西摊了一地。“这是老母鸡,我早上出门时候刚杀的,还有土鸡蛋,都是走地鸡。”“这是我自己做的腊肉,怀孕不能多吃,但吃点嘴里有个味儿也没关系。”“这些菜,苹果什么的都是村里摘的,你都放冰箱里存好了哈,给小婉做饭搭配着来!”她细细数着这些东西。却丝毫没提自己坐了五个小时长途大巴颠簸而来,还在家门口等了我不知多久。也没提她膝盖和裤脚上的疤痕,是不是爬树摘菜时候弄伤了。那年爷爷去世后,我和妈妈要接她到城里来住,她却坚持...
《我走过你的世界薛芸婉杜琮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赶忙迎上去,问奶奶怎么突然来了,也没让我去接一趟。
“害,我这不是高兴嘛!”
她满面红光的。
“小婉跟我说她怀孕了,我等不及要来看看她,嘿嘿,还带了点养胎的东西。”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把离婚的事情活生生咽了下去。
进了屋,她把带来的东西摊了一地。
“这是老母鸡,我早上出门时候刚杀的,还有土鸡蛋,都是走地鸡。”
“这是我自己做的腊肉,怀孕不能多吃,但吃点嘴里有个味儿也没关系。”
“这些菜,苹果什么的都是村里摘的,你都放冰箱里存好了哈,给小婉做饭搭配着来!”
她细细数着这些东西。
却丝毫没提自己坐了五个小时长途大巴颠簸而来,还在家门口等了我不知多久。
也没提她膝盖和裤脚上的疤痕,是不是爬树摘菜时候弄伤了。
那年爷爷去世后,我和妈妈要接她到城里来住,她却坚持要守着和爷爷的家。
“这些钱,你拿着。”
她塞给我一个红纸包,里面厚厚一沓现金,“这些年你寄给我的钱我都留着了,生孩子要钱,别亏待小婉。”
我眼眶发热,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她搓搓手,有些局促,“孙儿啊,上次葬礼没见着小婉,她啥时回来,我想看看她,摸摸肚子,嘿嘿,不让摸也行,我就想看看我的小四辈儿!”
“我可都和隔壁李大娘显摆了,我要当太奶奶了!”
我读书时间长,结婚时间晚,她从不催,只说读书好,多读书有出息。
薛芸婉说暂时不要孩子,七年,她一句没有催促过。
街坊四邻同年纪的,四辈儿都读小学了,她只说让我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说着,她又拿出几件我小时候的小衣服,已经洗得发白,但干净整洁,连折痕都没有。
又摘下自己的金手镯塞给我。
“这个我老早就想给小婉了,怕她嫌弃,你先替她收着,以后化了给她换个好看的!”
我捏着手镯,眼泪还是没忍住,这可是她唯一的嫁妆!
“别哭啊孙儿,哭啥,要当爹的人了。”
她拍拍我的头。
我搪塞说薛芸婉最近比较忙,可能见不到面了。
她尴尬笑笑,“那行,我不添乱了,我先回去了孙儿,你好好照顾小婉。”
她坚持要坐长途汽车回去,我多番挽留住下来她都不听。
我只好打了车,在楼下等着。
下楼时候,我偷偷摸摸要把钱塞回她的布包里,却迎面遇到了薛芸婉。
她正挽着杜琮章,趾高气扬的。
奶奶愣在那。
我下意识想去圆谎,薛芸婉却先我一步开口。
“奶奶?
您来了啊,是知道顾以桉要跟我分开,孩子也不要了,来劝他的吗?”
奶奶的眼圈一下子红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孙儿,你……小婉说得是真的?”
“奶奶,您听我……” 啪!
不等我说完,奶奶就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她浑身颤抖,哆嗦着指着我,“老顾家就没这样的人!
抛妻弃子?
陈世美!”
“活该。”
薛芸婉笑得花枝乱颤,“顾以桉,只要你跪下求我,现在只是冷静期,我们还可以复婚。”
我还没说话,一边的杜琮章就看不下去了。
“薛芸婉,你什么意思,你特么拿我当什么?!”
一时间,气氛凝滞。
林子柒闻言红了脸,像小苹果似的,可爱得紧。
一天下课,办公室门口我又见到了薛芸婉,她似是憔悴了许多。
我坦然地请她进去坐。
“以桉,最近公司有些法务上的事情,想麻烦你,你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
“薛芸婉,我给你介绍其他顾问吧,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不太合适了。”
她抽抽搭搭地哭泣起来,最近她好像经常哭。
“今天是我妈妈的祭日,每年你都陪我一起去,今天也陪我去好吗?”
她眼睛红彤彤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
我突然笑了。
“你是不是记错了,陈阿姨的祭日是……昨天。
我昨天已经去过了。”
这些年都是我提醒她,准备好一切东西带她一起去,原来她自己连日子都记不清。
她愣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
“以桉以桉,我已经彻底和杜琮章断了,他也辞职离开公司了,孩子也没了。
我们没有阻碍了,都没有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还爱我吗以桉?”
“不爱了。”
我很平静,“以前很爱,现在不了。”
“你还……恨我吗?”
“不恨了。”
我笑了,“曾经恨过,现在不了。”
她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
“以桉就原谅我好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说自己很早没了爸妈的爱,学不会怎么爱别人。
她习惯性接受别人所有的好,不知道如何做个好妻子,觉得我的爱理所当然。
“我会改的,都会改的,你不想让我开公司,我不开了,不会再和男性接触了,好吗?”
她的哭声过于刺耳,让我有些不耐烦,只觉得她可怜。
我阻止她往我怀里钻。
“薛芸婉,你到现在也没明白……我从没不让你开公司,从没想过让你不接触男性。”
“你不是不会爱人,你只是太爱你自己了。
你希望所有人都爱你,包括你自己,你的爱不想分给任何人,只能自己独享。”
她瘫坐在地上,静静地流着眼泪。
“我们再没可能了吗?”
她哆嗦着开口。
“太晚了。
我的心里已经腾空了准备迎接明天,希望你也是,可以再遇到幸福。”
我往后退了几步,对着后面说, “听够了吗?
够了就出来吧。”
窗帘动了动,林子柒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显得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哈,我本来想……走了走了。”
我拉住她问盒子里是什么。
“领带……刚刚得了提成。”
我让她帮我系上,看看怎么样。
旁边的薛芸婉呆呆地看着我们,眼睛里的光逐渐黯淡了下来。
薛芸婉走了以后,林子柒却突然生起气来。
“顾以桉。”
她拉紧了我脖子上的领带,我有些呼吸困难,“你是不是故意拿我气她呢?”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开,咳嗽了几声。
然后把她的眼睛转过来看着我,“你记不记得前几天在奶奶家。”
“我在满是蒸汽的厨房忙活,你进来找我,我慌乱地擦玻璃?”
“其实……我是在写你的名字。”
“你还小,子柒,你还有很多选择的余地。”
“你要我说多少遍?
我不小了!”
她气呼呼地放开我跑走了。
任我怎么叫她都没有回头,我只得给她发了消息让她到家告诉我。
离开老屋回家的之前,奶奶反复叮嘱我要注意身体,一股脑给我塞了好多东西。
擦了擦眼泪让我快走吧。
自那天以后,林子柒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时常出入我的办公室。
有时候是公事,有时候只是吃到了一个小蛋糕觉得好吃就顺路给我拿来了。
每次我准备开口劝诫,她总是先我一步告诉我,“少说话,顾老师,你有时候说话真的不好听。”
一连谈成了五笔生意,她的小律所算是进入了正轨。
她兴高采烈地拉着我和工作人员们一起开庆祝派对。
一场酒宴,林子柒可是没少喝,到最后几乎要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费力地把她捞起来,准备送她回家去。
她还在醉醺醺地张罗着每个人回家的事情,打车,叮嘱司机,面面俱到。
当最后一个同事也上了车开走以后,她突然站直了身子。
我惊讶地看着她,明明刚才还东倒西歪。
“嘿嘿。”
她对我笑着,“别紧张顾以桉,我酒量可好,但是不装醉,这酒怕是喝不完了,所以得适当地示弱才行。”
她拍拍我的肩膀,“同志,人情世故这方面,你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呀!”
她对我笑着,我也忍不住笑起来,想来也有好久没有发自肺腑地笑了。
正准备打车,却迎面看见了拎着小包踩着高跟鞋的薛芸婉。
她气势汹汹地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敌意。
“顾以桉,我这么给你打电话发信息都没动静,就是因为要陪新欢没空理我吗?!”
她快步朝我们走来。
我没心思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准备要走。
她确实最近电话不断,我开始还会本着尊重接起来。
可她的话不是埋怨我变心,就是试图用杜琮章对她的好来刺激我,听得已经烦了。
她紧紧拉住我的胳膊,眼睛通红。
“大半夜孤男寡女喝酒,就是为了酒后乱性吧!”
她嗅了嗅我的衣领,“你怎么不喝点,正好顺水推舟,水到渠成!
这附近酒店可不少!”
她的话低俗得让我不适。
“我不是杜琮章,她也不会是你。”
我冷冷地回她。
甩开她的手,拉着林子柒就要离开。
她又发了疯一样指着我们两个辱骂,“狗男女!
刚离婚就勾搭上,谁知道是不是以前就有一腿!”
我气得有些发抖,她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子柒却反倒是比我还冷静,她对着薛芸婉低声说, “顾以桉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薛芸婉显然没有料到,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他当年为了救你,被你爸捅了一刀伤到了胃,落下了病根,再加上胃溃疡和息肉做过手术。
辛辣刺激都不行,你不知道吗?”
薛芸婉的眼睛开始剧烈震动,表情从不可思议到复杂得难以形容。
“我以为你肚子上的疤,是胃手术造成的……原来薛志镐……伤了你?”
她的声音颤抖着。
“都不重要了,都已经过去了。”
她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眼泪大颗大颗淌下来。
我拉着林子柒上了出租车,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问她, “子柒……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的事情?”
她看着我,眨巴眨巴眼睛。
“你还记得我们一年前在医院遇到的事情吗?”
他们两个紧张兮兮地看着我,好像生怕我下一秒就暴走。
可我假装没有听到,只是低着头看手机。
去了墓地,她大大地撒了一把眼泪,还拍了泪眼蒙眬的自拍。
发到朋友圈配文一大段来缅怀我的母亲。
回到家,我把母亲给她买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大到冬天的羽绒服,小到穿高跟鞋的防滑袜,金银玉各种首饰饰品。
妈妈一应俱全地给她准备了。
小时候的她因为家庭不幸而胆小怯懦,妈妈用爱把她浇灌成美丽动人的花朵。
可如今花儿的刺,也让妈妈自己遍体鳞伤。
她几乎掏空了妈妈半辈子的积蓄给她投资创业,买的这些东西是动了妈妈自己棺材本的。
“这都是妈给你的,我一样不要,你签字就好。”
我递给她这几天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里面的内容我已经把关过了,你不放心可以再找法务看看。”
我无数次想过这一幕,可我从没想过我会如此平静。
从妈妈带她回家开始,我就被教导要照顾她,对她好,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第一个给她。
直到情窦初开,我不能自已地爱上她。
放下整整二十年的感情,其实也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难。
“我不签!
以桉,我知道你只是因为妈妈的事情有些激动,你现在说的都是气话。”
“最近我确实有些忙了,一时没顾上你,但我都是为了我们好,你就不能理解我吗?”
我看着她觉得有些想笑。
一时没顾上我?
一年前,我夜里胃溃疡胃息肉疼到爬不起来,打电话给她她只说在忙,让我打车去医院。
我在出租车上昏死过去几次,还是出租司机把我扶到急诊。
做全麻胃镜甚至都是随意拉了一个路人给我签的字。
醒来想喝口热水因为手抖烫了一片水泡。
而她口中的在忙,只是因为杜琮章家里的猫死了,她在安慰他。
没了力气再跟她争辩,“还是签字吧,薛芸婉,我们……真的没办法再继续了。”
我起身去了次卧,睡得很香很安稳。
第二天一早,薛芸婉特意给我做了早饭,看见我出来,招呼我快吃。
桌上放着满满一大碗油泼面,上面红色的辣油十分刺眼。
“来来来,以桉,快尝尝,这是我和琮……电视上新学的油泼面,可香了!”
对啊,杜琮章是陕西人。
可我的胃疾不允许我吃辣,她从不知道。
但其实我的胃药,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家里的各个地方。
换作是以前,我肯定会兴高采烈地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再吞几颗止痛药。
拍照发给妈妈,发给奶奶炫耀老婆给我做的面。
可现在我只觉得心寒。
刚结婚时候,她会因为我爱吃甜的去学烘焙,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变了,她爱吃辣了。
“我不吃了。”
“顾以桉!”
她生气了,她一生气就会立起眉毛,而我总是会去吻她的眉心,然后道歉服软。
见我不说话,她瞪着我,“我已经在给你台阶下了,我知道妈去世对你打击很大,对我打击就不大吗?
你别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了!”
“我等你消息。”
我冷静得出奇,“这几天我随时都有空去民政局。”
我转身要走,她却在我背后撕心裂肺地喊起来。
“顾以桉,我怀孕了!
我怀了你的孩子!”
原来那天在医院给我手术签字的路人,就是林子柒。
而我当时实在太疼,甚至没有认出她来。
“其实读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好,那么疼妻子的男人太少了。”
林子柒小声地说。
“后来在医院遇到你,你求我帮你签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从没见过你那么虚弱可怜的样子。”
冷静期到了,我在民政局门口苦等了一整天,薛芸婉都没出现,电话也不接。
就在我想杀到她公司去的时候,她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以桉,我流产了。
你能来医院看看我吗?
我没有回复,而是直接把信息截图转发给了杜琮章。
孩子的爸爸比我更有权利知道这些。
天黑了,有人敲门,我打开却见到了一身病号服的薛芸婉。
她眼角含泪,楚楚可怜。
“以桉,我把孩子流掉了,没了孩子,我们还能不能重新开始?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她拉着我的衣角,低着头哭泣。
“薛芸婉,我们不可能了,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闻言,她的眼泪更大颗了。
我给她端了一杯热水,告诉她可以在主卧休息,我出去住。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打开门,林子柒竟然拎着蛋糕出现在我家门口。
“惊喜!
这个超好吃呀,顾以桉!”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换了一身丝质睡裙的薛芸婉却抢先站在了我的身侧。
林子柒手一抖,蛋糕摔在了地上。
“对不起。”
她低声道歉,转身跑走了。
我抓起外套就要追去,薛芸婉拉住了我的胳膊。
哆哆嗦嗦让我别走。
我一根根扒开她的手,“我已经联系杜琮章了。”
然后飞快跟了上去。
林子柒正在小区的秋千上呆呆地坐着。
我坐到她旁边,把外套披在她身上,顺势打开了摔得烂兮兮的蛋糕。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她抓着我的外套。
“当然不是。
我也不知道薛芸婉会来,我正准备去办公室对付一晚的,开门就遇到你了。”
我把蛋糕塞进嘴里,巧克力味的,很甜很香。
“你这是在跟我解释吗?”
她问我。
“是。”
我看着她,“不希望我们之间有芥蒂或误会。”
她笑得超甜,飞快地抓起一把奶油抹在我脸上。
我就那么幼稚地,和她在小区里用奶油打了一架。
几天后,我终于和薛芸婉领完了离婚证。
“我们吃个散伙饭吧。”
她说。
“没必要了吧……” 她沉吟片刻,朝我伸出来手,“最后再握握手吧。”
我看到她手上多了我们的婚戒。
我从口袋里拿出我的那一枚,递给她,“当时是你选的款式,你拿着吧,扔了也好,以旧换新也好,随你。”
我的戒指上缠着一圈丝线。
那是因为结婚以后她嫌弃我不够壮,我去减脂健身,戒指自然松了下来。
但不带她会不高兴,我干脆缠了一圈线在上面。
“你的这个,以后也可以不带了。”
我告诉她。
她开始落泪,“可是,我还没带够呢……” 我没说话,转身离开了,没有回头,她的哭声却那么大。
办好一切,我打算回去看看奶奶。
一进老院,却看到了林子柒。
她正在忙里忙外地给奶奶做披萨,奶奶也吃得乐呵呵的。
“顾以桉!
快来快来,火灶做的披萨,满满烟火气!”
我跟着凑热闹也吃了几块。
林子柒抢着去洗碗,奶奶却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快去洗碗!
老顾家没有媳妇做家务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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