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看着对面的这个女孩,我突然很心疼。
我为了顾时泽,自顾自地厌恶了她好久。
极度悲伤之下,我几乎要呼吸不上来。
我颤抖着倒下,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的药,在包里。”
刘衫沁有些手忙脚乱,帮我取了药和水 ,看着我喝下。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她对我道歉,像极了当初我和妈妈道歉的样子。
看着她低着的头,我想她要怎么严词拒绝那个曾经如神明般,救她于水火中的人呢。
我们都没有错。可我们都道了歉,受了罪。
整理好思绪后,我提出和她做个约定。
迫于我的请求,她答应了。
5
自那次爆发后,我的精神状态愈来愈差。
我去医院就诊的时候,医生又提出,“让你的家人来一趟吧。”
我坐在那里,沉默许久,感觉嗓子都哑了。“不用了,我没有家人。”
我的身后,空无一人。
没有人爱过我。
“你现在的生活压力大吗?”我说不出话来,默默摇头。
又问了几个问题,我几乎是相同的反应。
“和第一次相比,你的状况又严重了很多。”
“你确定还要养着那只会让你过敏的猫吗?”
这次我的反应快了许多,我点点头。
半夏,对我很好。
手机响起,医生看了一眼,是顾时泽的来电。“接吗?”
我摇摇头,旋即又点点头。
要接的,我们有约定的。
电话接通,我没出声。“穗穗,你现在在哪里?在医院吗?”
“等我,我马上到。”
电话挂断,我知道刘衫沁做了那件事。
于是,我坐在诊疗室的门外,等顾时泽,等他来接我回家。
从和刘衫沁见过面后,我还没见过顾时泽。
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