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手臂上扎了不少玻璃碎片。还笑嘻嘻开玩笑:“豆沙姐姐,我要是毁容你就幸福了。”
我一边用镊子处理他手臂上玻璃渣一边好奇:“我幸福什么?”
他装出一副一本正经,“毁容了我就非你不嫁,反正我就这张脸好看,姑娘们不要我,不就便宜阿姨你了。”
我也笑着打趣:“那我柜台你准备用脸赔吗?现在没脸了,我这柜台怎么弄?”
他也笑了:“我这不是都以身相许了!”
最终他还是赔给我三千块,玻璃柜台修好之前,我给自己放假,回老家看看弟弟。
弟弟结婚生子,有一门修车技术,开了个修理厂还娶了一个健全姑娘。
他们小女儿茹茹已经四岁了,我抱着小侄女给她买小裙子。
弟妹特别挑弟弟不在跟我聊天:“姐,茹茹不能生育,她没有子宫。我想要二胎,你弟弟怕茹茹受委屈,不同意。可我还想抱孙子。”
好像小刀割肉,我也没有子宫,现在茹茹也这样,像是诅咒,我问弟妹:“你有什么打算,我尽量配合,你们年轻,再要孩子也使得。”
弟妹试探着问:“姐,你收养茹茹好不好?如果是你提,你弟弟会答应。”
我抱着茹茹,像是抱着年幼时自己。
“你们舍得,咱们就办手续,茹茹给我当女儿。”我回应痛快,弟妹喜极而泣。
回京市时我多了女儿,把茹茹送到小区幼儿园,我继续开工。
杜西偶尔来买豆沙,他对小女孩特别好奇,茹茹在他手里像个娃娃。
我制止他摆弄茹茹,她还不高兴,小女孩就喜欢杜西跟她这样玩。
李姐带大宝找来时我正给茹茹改作业,幼儿园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