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胎保住了,男孩就是世子的次子,女孩便是长女,孰轻孰重,世子掂量吧。”
顾知寻面露难堪,但终究不发一言。
我冷然转身离去。
我早已不唤顾知寻夫君。
为夫,为父,他从未尽到半分的责任。
为淑娘打抱不平,亦是为曾经十月怀胎的自己。
女子怀胎,鬼门关走一遭,这苦我受了,便万万没有白受的道理。
次日一早,四三个妾室一身素衣打扮,不施粉黛来给我请安了。
由淑娘打头,挺着即将临盆的大肚子,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给我奉茶。
“我们四个已经想通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日后要在这国公府讨生活还得仰仗夫人您的庇佑。”
“夫人您面冷心热,从未亏待过我四人半分,想来还是女子多能理解女子,从此往后我们四个对夫人您再无二心。”
不知为何,我竟有些眼热。
也就是这一刻,我终于觉得国公府像个家了。
我将淑娘扶起来,抚着她的手,安慰道:“世道如此,我们作为女子比男子又难上几分,有我一日,便会护你们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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