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如初次在花前月下见他时那般，笑得做作： “既然知道，为何不说出来？”
“你故意朝肺里踹，我…咳咳咳…” 这句话，比上面那句更哑了。
他缓了一会儿，终于又积蓄了点精力，他憔悴地问： “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发现了吗，赤衣客啊。”
“赤衣客，又是谁？
那女人的孩子分明是男孩，而且早死了，被我亲手杀的。”
我捏着他的下巴，恨不得即刻捏碎。
“有没有可能，那女人生了一对龙凤胎？”
“你不认识我，我可是永远都记得你呢，那个手持血剑，杀我娘亲，屠我兄长的黑衣人！”
我癫狂大笑，笑着笑着，一剑刺进他的胸膛。
八年时间，我日日苦练，让自己无暇回忆娘兄的惨状。
每每想到，我便会头痛欲裂，自毁武功，陷入疯魔。
后来，是师傅日日帮我开导。
那双日夜折磨我的眼睛才日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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