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变了感情,本公主何必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享受着本公主的优待,却又落井下石反过来帮助别人,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接风宴之后,两个月的时间,我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曾出去,安静的煮茶作画,自娱自乐。
可是,这不代表有些人会安分。
柳儿小产了,是个男胎,下毒之人是我身边的丫鬟玉竹,她已经供认不讳,说出来了幕后指使,是我。
玉蕊捏着帕子,愤恨的开口,当初不该买她回来,给她吃给她喝,最终却养出了一个白眼狼,反过来狠狠的咬你一口。
我安静的描摹好唇脂,换上了一套正红色的宫装,红衣潇洒,到有些出嫁前公主的样子了,沈修瑾不喜红色,为了他,我已有三年不曾接触过明丽的颜色。
玉蕊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知道她心里所想,缓缓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说,让她擦干眼泪,去清点库房,也许今日,我们就要搬离将军府了。
芳柳阁,山水楼台,带有江南的小巧精致,很适合柳儿那般的女子。
我带着两个丫鬟进了房门,沈修瑾正将痛哭流涕的柳儿抱在怀里安慰,后者脸色惨白,一脸虚弱,真是小产过后的模样,而他们的面前跪着一个小丫头,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丫鬟玉竹。
他怀里的柳儿挣扎着起来,泪眼朦胧,声嘶力竭的质问,“姐姐,你有什么气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没有看看这个世界,他是无辜的啊!”
沈修瑾痛心而又愤怒的看着我,“风锦绣,我竟不知你是如此狠毒的女子!”
是啊!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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